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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

这些年,为了让偏远地区的孩子能听懂课,林秋带着语言学家跑了十八个民族村寨。在苗寨,她跟着老人学苗语的 “山” 和 “水”,把课本里的 “太阳” 改成 “天上的火球”;在牧区,她让牧民画下牛羊的样子,配在 “数量词” 章节旁。那些带着泥土气的教材,被孩子们称为 “会说话的书”,有本在云南边境流传了五年,书页里夹着干枯的茶花,是孩子们觉得 “好看的字该配好看的花”。

解决女童入学难题,提出 “姐妹同校” 的法子。在陕西,她让高年级女生带低年级女生上学,给带队的女生发 “小老师” 徽章;在江南水乡,她跟船娘合作,用 “织绣识字班” 吸引女孩 —— 教她们绣 “女”“学” 等字在帕子上,说 “这字绣得好,将来走亲戚都体面”。有次在豫东,她撞见家长把女儿的课本烧了,当即把自己的工资掏出来:“这钱您拿着,算我请娃去学堂,要是学不好,我来赔您损失。” 三年后,那个女孩成了村里第一个考上县中的女生,来信说 “烧书的火,没烧了我想认字的心”。

为了让法律条文更贴实际,她提议在立法草案上修改,把 “凡适龄儿童” 细化为 “包括残疾儿童、流动儿童”,特意加上 “学校应设简易宿舍” 的条款 —— 那是她在淮河船队看到孩子们蜷在船舱里写作业后加上的。有次讨论 “学制年限”,她拿出藏区老师的信:“那里冬天太长,孩子要帮家里放羊,能不能设‘弹性学期’?” 最终通过的法案里,真的多了条 “民族地区可根据实际调整教学时间”,旁边注着 “参照西藏那曲试点经验”。

她还在提议各地建 “教育观测点”,让基层老师每月记录 “孩子的变化”:甘肃的老师写 “添了黑板后,娃们仰头写字的样子,像在数星星”;海南的老师画了幅图,“黎族娃用新铅笔在椰子壳上写字,笔痕深过刀刻”。这些密密麻麻的记录,后来都成了义务教育法修订的依据,林秋在扉页写着:“法律不是挂在墙上的字,是长在地里的苗,得跟着庄稼一起长。”

在师资力量薄弱的山区,林秋提议推行 “教师轮岗 本土培养” 双轨制。让县城优秀教师每月到乡村代课十天,同时选拔村里识字多的青年,跟着轮岗教师边学边教,期满考核合格后授予 “代课证”。甘肃某村的放羊汉王满仓,就是这样跟着老师学了半年,能教孩子们认两千个字,他用羊鞭在地上划字的样子,成了村里最动人的风景 —— 这比单纯输送外来教师更能解决 “留不住” 的难题。

针对流动儿童的教育,可建立 “学籍随人走” 的流动档案。像淮河船队的孩子,在每个停靠码头的临时课堂都能找到自己的学籍卡,卡上记着 “已学完《识字课本》第三册”“擅长算术” 等信息,下一个课堂的老师能无缝衔接教学。林秋会请木匠做些便携式 “学籍箱”,用桐油刷过防水,孩子们背着它就像背着移动的课堂,再也不用因为漂泊而中断学业。

利用广播和画报开展 “空中课堂” 也是良策。在没有条件设学堂的偏远地区,通过村里的大喇叭每天播报半小时识字课,用 “听故事学字” 的方式吸引孩子;同时编印《看图识字画报》,每月由邮递员送到各村,画报背面印着 “学过的字可换糖块”,由供销社负责兑换。云南独龙族村寨的孩子,就是跟着广播里的 “小喇叭姐姐” 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画报上的 “火塘”“砍刀” 等字,成了他们认识世界的钥匙。

建立 “教具互助站” 能让资源循环起来。发动城市学校捐赠旧课本、粉笔头,由互助站统一消毒修补,再分发给乡村课堂;鼓励孩子们用麦秸秆编算盘、用碎玻璃片做幻灯片 —— 陕西窑洞村的孩子,就用这些自制教具学会了加减法,他们编的 “秸秆算盘歌”,连县城的老师都来学。给每个互助站配个 “巧匠爷爷”,教孩子们变废为宝,让 “省钱办教育” 的智慧在课间流传。

针对家长的 “教育认知课” 同样关键。可在各村设 “家长学堂”,每月请医生来讲 “念书能看懂药方”,请供销社会计说 “算账要识字”,甚至让走出乡村的毕业生返乡分享 “读书改变命运” 的故事。

跨区域 “教育结对” 能打破地域壁垒。让沿海城市的学校与边疆村寨 “结亲家”,城市孩子寄来课本和信件,乡村孩子回赠土特产和手写信,在交换中拉近认知距离;组织两地学生 “隔空共上一堂课”,通过书信描述各自的生活,比如 “海边的潮起潮落” 与 “山里的四季花开”,让知识在交流中变得鲜活。“结对纪念册”,贴满两地孩子的画作和字幅,成为跨越山海的教育纽带。

这些措施如同散落的星火,虽细微却能燎原。它们扎根于基层的土壤,带着生活的温度,与之前的实践相互呼应,共同编织出一张覆盖更广、更坚韧的义务教育推进网络,让每个孩子无论身处何地,都能触摸到知识的光芒。

北师大的银杏叶刚泛出浅黄,林秋正和周教授在教育系的办公室里核对毕业生去向表。窗台上的仙人掌开了朵嫩黄的花,是往届支教学生从新疆寄来的种子,此刻花瓣上的露珠,像谁不小心洒的泪。

“今年去西藏的毕业生,比去年多了十五个,” 周教授用红笔在名册上圈出 “那曲”“阿里”,“有个叫王磊的小伙子,说要带着你编的《高原教学手册》去海拔四千米的小学。”

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学生会主席小张举着手冲进办公室,领口还沾着跑出来的汗:“林老师!周教授!义务教育法,通过了!”

林秋的手指按在 “西藏那曲” 那行字上,指腹的薄茧蹭过纸面,突然想起 1960 年在藏区,那个放羊娃用冻裂的手指在雪地上写 “学” 字的模样。

“真的…… 通过了?” 周教授的老花镜滑到鼻尖,他抓着学生又问了三遍,把桌上的搪瓷缸往空中一举,“好啊!好啊!教育普及有希望!” 搪瓷缸里的茶水泼出来,溅在他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上,像开出了几朵小水花,他却浑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地拍着桌子,嘴里反复念叨着 “太好了,太好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飞遍了校园。

走廊里,几个正在讨论支教计划的学生听到消息,欢呼着抱在一起。那个申请去滇缅边境的李雪,掏出藏在口袋里的傣文课本,举过头顶转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她的纱巾被风吹得飘起来,像只紫色的蝴蝶,落在林秋的肩膀上。旁边的男生们则激动地把书本抛向空中,又接住,互相击掌,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嘴里喊着 “我们的努力没白费”。

楼下的广播喇叭突然响了,播放员带着哭腔的声音传遍校园:“全体师生注意!我国第一部义务教育法,于今日正式通过 ——” 话音未落,操场上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夹杂着 “万岁” 的呼喊。林秋趴在窗台上往下看,只见学生们潮水般涌向旗杆,有人把书包抛向空中,有人扯着嗓子唱起了校歌,连扫地的老师傅都扔下扫帚,跟着拍手,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还时不时抹一把眼角。

周教授突然拉着林秋往楼下走:“走!去校训石那!给孩子们讲讲这法案背后的故事!” 教育系的老师们跟在后面,手里挥舞着教案、粉笔,像举着胜利的旗帜。路过图书馆时,管理员举着本 1950 年的旧课本追出来,他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林同志!你看这上面的‘教育普及’四个字,终于要实现了!”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课本,指着里面泛黄的字迹,眼神里满是激动和感慨。

校训石前已经挤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连旁边的树枝上都爬了几个调皮的学生。林秋被学生们推到石头旁,看着 “学为人师,行为世范” 八个字,突然说不出话来。周教授接过话头,指着石头上的刻痕,提高了声音:“你们林老师,当年为了让法案里加上‘民族地区弹性学制’,带着藏区的风雪和苗寨的泥土,在会议上据理力争 ——”

话没说完,人群里突然响起整齐的呼喊:“向林老师致敬!向所有为教育奋斗的人致敬!” 呼喊声此起彼伏,震得周围的树叶都沙沙作响。林秋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校训石的青苔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想起陆湛信里的话:“教育的火种,总要有人传递。” 此刻,她分明看见,无数火苗正在这群年轻人眼里跳动,像要把整个校园都点燃。

有学生自发地拿出了口琴和笛子,吹奏起欢快的乐曲,大家跟着节奏拍手,有的还跳起了舞。几个女生手拉手围成圈,唱起了当年的校园民谣,歌声清脆悦耳,在校园里回荡。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校训石上的字被镀上了层金边。林秋摸出兜里的钢笔,在学生递来的笔记本上写下:“今日,法律为盾;明日,你们为光。”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远处的歌声、笑声、呼喊声,还有口琴笛子的伴奏声,在北师大的校园里久久回荡,仿佛在诉说着教育事业即将迎来的崭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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