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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他们意识到不对劲时,早已为时已晚,谢亭微虽负伤在身但他速度极快三下五除二将前面五六人剿去。

他箭步上前,领头之人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上却被打得节节败退。

余下十几人再次采用人海战术包成一圈,谢亭微掌心如风击退身侧几人,软剑如蛇绕在领头人脖子上。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那人呼吸一滞,朝余下寥寥无几的黑衣人递了个眼色,同归于尽拿到看向他胸膛,紧接着他们跟疯了一般连带两人一齐砍去,谢亭微借着尸体用力踹向他们,趁抬身间隙一抹寒光闪过,脖颈迸发出火山般的血液。

谢亭微太阳穴剧烈跳动,却没放在心上,托着身负重伤的两人回了客栈,跌跌撞撞找到金疮药扔给二人。

他神色涣散,脑袋发热,喉咙里也干的紧。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灌下肚,却没有丝毫用处。

一路上他一直在想究竟是哪个情节出了问题,为何他的状态如此不对劲。

“殿下,那剑有问题?”

明朔注意他半晌,他额上冷汗直冒,脖子青筋浮起,后背涌出汩汩鲜血,脊背颤个不停,这才开口问他。

谢亭微睨他一眼,“何故如此大惊小怪,这不正是他的作风吗,是我大意了。”

明祀闻言摇摇晃晃来到他跟前二话不说就要带他走。

“我们去找郎中。”

谢亭微僵着没动,喝道:“身子伤了,脑子也伤了吗?”

经他这一骂,明祀才冷静下来,心里难免心存疑虑。

“荣亲王恐怕有眼线在这。”明朔小声解释。

他听罢低声对谢亭微道歉。

谢亭微摆摆手,让他门继续躺回榻上歇着,二人本是不愿的,可他态度强硬不容拒绝,他们也是得闭上嘴。

脊背与前胸的刀伤犹如烈火焚烧虫蚁撕咬,剧痛难忍,像案板任人宰割的鱼肉煎熬无比,后半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羲和东升,天懒洋洋打了个滚,灰蒙蒙的。

宋乔鸢在沈竺叽叽喳喳地叫喊中醒来,没等她反应回来,衣裳早被穿戴妥当,连药箱都给她拿好了。

晨风格外的冷,宋乔鸢哆嗦一下,恨不能把整个脖子缩进去。

“鸡还没打鸣呢,就将我叫醒这合适吗。”她声音闷闷地抱怨。

她脚步轻快,走到拐角处时面前陡然出现一道玄色身影,猝不及防撞了上去。

“唔”

宋乔鸢揉揉脑袋,屈膝行李道歉,抬脚往一边挪去,面前男子也跟着挪,她蹙眉抬头看去,撞进一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眼,瞳孔骤缩,向后退了两步。

来人正是谢亭微。

她吓得再次福身,谢亭微手疾眼快扶起她。

“这次为何这般怕我,上回不是还敢踹我吗?”他笑着打趣道。

宋乔鸢眼睫颤得能飞起来,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小声嘟囔:“殿下,我不是说不要再见了吗?”

他低垂眼眸,心脏像被冰锥狠狠刺了一下,敛起笑意,提醒她:“你今日义诊会有人闹事,”宋乔鸢猝然抬眼,他压低声音继续说,“我早已派人查过王春德,他对你多有不满自会找人闹事。”

“乔鸢,相信我。”

明明是不容置喙的话,可他说出来竟有些乞求的意味。

宋乔鸢讷讷地点头,还没等她想好,身体早已不受使唤的做出反应。

沈竺轻轻掐了掐她的腰,一个劲往她身后缩。

“你俩寒暄够了吗,百姓要等急了。”

要换做平常她指定是好奇心和猫一样大,追着宋乔鸢问他们二人是何关系,如今她只想赶紧催促宋乔鸢离开。

“沈竺。”

谢亭微看向沈竺,声音微冷,像初雪轻轻落在红梅上,不见起伏。

她尴尬地笑笑,从宋乔鸢身后走出来。

“阿兄,晨安啊。”

宋乔鸢睁大双眼,眼珠在二人身上来回转动。

“同我回去。”

“我不。”

沈竺拉着宋乔鸢的手晃晃,哀求的看着她。

宋乔鸢上前一步,把她挡在身后,“她不愿回去,殿下总不能逼迫她吧。”

红梅的雪化了。

“我与他阿兄是至交好友,她私自离家去了军营,被她兄长训斥一番又赌气远走她乡,家里传来书信也不回,她爹娘在京都都担心坏了,怕她遭遇不测,才托我将她带回去。”

不知哪句触到了沈竺逆鳞,她骤然开口:“他们根本不会担心我,他们只在乎自己的脸面,他们是怪我离家出走让他们遭人耻笑!”

宋乔鸢一愣,手慌脚乱的拉着她的手安慰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了解,不得已闭了嘴。

“他们是有苦衷的——”

沈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们会有什么苦衷,他们就是群自私自利又妄图掌控儿女人生的人!阿兄就是受不了他们,受不了这个家才自请离开京都前往边疆驻守的。”

“我要做什么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意愿想法,好像我沈竺的人生是被他们规划好的一样,我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们就打压我,贬低我,羞辱我。”她好像喊累了,垂下头,眼泪犹如大雨倾盆,嗤笑道。

“他们总是拿我和其他贵女做比较,说她们循规蹈矩,有大家风范,可我不要那样,我要自由我要挣脱牵引线,如今只是飞远了点就迫不及待把我拽回去了。”

沈竺迅速擦了擦眼前的泪水,一股羞耻感裹着旦风打过来,她有些无地自容。

她从未同旁人说过这些,如今一股脑的吐出来除了开始短暂的羞辱感更多的是抛开这些负担的轻松。

她长舒一口气,固执说:“总而言之,我不回去,无论你怎样规劝,我都不回去。”

谢亭微语气放软,“那就不回去。”

沈竺猛地抬头看他。

“不想做就不做,人生在世,若有选择那自然是过得舒心最重要,而你此刻已经做出了选择。至于你爹娘那边我自会写信交涉,不过你阿兄那边恐怕得你自己来和他谈了。”

话音刚落,正欲离去,忽然回首:“乔鸢,你们万事小心。”

赶到城南之时,百姓们早已自觉的排起长长的队,二人难以置信环顾四周,竟有如此多的病患,二人在人们如炬目光的簇拥下走到队伍前头坐下。

第一位病人是位挺着肚子的中年女人,她面露担忧之色,显得人都苍老几岁。

“大夫,可以看看我的孩子是否健康。”妇人小心坐下开口问道。

宋乔鸢从药箱中拿出一双帕子垫在妇人的手腕上,即开始把脉。

妇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她。

“孩子很健康,若你实在不放心,我可以给你开副保胎药。”

“真的吗!?”妇人激动地握住她的手。

宋乔鸢颔首。

“那就好那就好,先前我曾去找过王春德,他说我孩子孱弱,得不到养分,需要吃药吊着他的命,”说着说着她就哭了出来,“可那药快掏空了我的家底,我实在是付不起了,他又一直同我说如若不吃药,我的孩子又会是一个死胎,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被这件事唬的整日整日睡不着觉,这才来找你。”

怕让人看笑话,抬手擦干泪,“抱歉,让你见笑了。”

宋乔鸢摇摇头,“你的孩子非常非常健康,迟早有一天他一定会被就地正法,还竹坪百姓一个清宁安稳的日子。”

妇人满心欢喜离去。

后面几人,大部分都是因义诊而来,单纯求检查身体,她不免有些欢悦,幸好生病的人并没有那么多。

队伍渐渐缩短到一半时。倏然,一位约莫20多岁的女子指着宋乔鸢对那些百姓规劝道:“大家不要相信她的话,她就是个骗子,我阿妹吃了她的方子一点用都没有,反而病情加重,高烧不退!”

百姓哗然,方才诊治完结束的几人听到动静悉数回头,适才的妇人连同诊治过的人皆震惊的望着她。

她要开口解释之际,却瞧见先前问诊的大爷和她站在一侧。

四周仿佛静止一般,宋乔鸢脑海里不断闪过大爷求诊时小心翼翼,卑微恳求的模样,想起他求得药材时高兴雀跃的模样。可为何他会站在这里,站在她身旁。

宋乔鸢听了谢亭微的提醒,本以为已经做足了准备,可如今被他们千夫所指,心中难免有些不好受。

沈竺瞧着那女子有些眼熟,猝然一惊,凑到她耳畔道:“我见过她,昨日堵在门前求你医治的人群中也有她,不过她待了一会儿便走了。”

“原来是早有预谋。”

女子拽了拽大爷的衣袖,大爷却往后退了一步,无奈她再一次站了出来,“你们难道还要相信她吗,她根本就不会医术!”她眼神四处闪烁,底气渐渐弱了下去。

百姓们窃窃私语,对于她莫名的指认,并没有人站在她那边。

“我相信她,如果是为了害我们她根本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边开设义诊,她图什么呢,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益处?”

众人循声瞧去,女子一手撑着店铺门前的柱子,一手挺着孕肚深吸一口气开口。

女子慌忙拉了拉大爷的衣袖,小声威胁:“快说啊祖父,不然我们都会有危险的,阿妹的命也会没的。”

大爷垂眸,双眉紧拧,食指与拇指相互摩挲似是要擦出火来,指腹发白。

他额头慢慢渗出冷汗,耳边是女子焦急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倒刺直钻进耳膜直抵内心。

“可,”他嗓音沙哑干涩,咳了两声,清清嗓却仍旧涩滞发颤,“她真的救了兰儿的命了。”

“她是救了命没错,可我们的命呢,若您今日不指认她,兰儿今晚还是会丧命的。”女子语意焦切,拉着他衣袖的浮动越来越大。

他不禁抬头看向宋乔鸢,恰好对上她炽热的目光,他又火速低下眼。

此时只觉周身的空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凌迟着他,脑海中迅速闪过昨日宋乔鸢救他的画面以及她被千夫所指的画面还有孙女惨死于家的画面。

他忍不住闭下眼,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不知过了多久,他狠下心甩开女子。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的好意,我的孙儿吃了宋神医开的药早就退了烧,夜里也不怎么咳,对不起,是我们冤枉了你。”

女子犹如被惊雷劈倒,瘫坐在地上,目状绝望:“祖父你为她开脱,那我们怎么办,阿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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