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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再见南沙

南沙国是大燕国南边的小国,使者和公主此次是朝贡,途径清源。公主衣着轻纱,脚腕水晶叮当,脖子上的珍珠系着小衣肩带,在藕色纱下若隐若现。当时她的扮相让不少燕国男子眼睛发直,几乎走不动道。

公主在黎家暂住期间,看到黎清月对夫人不尊,对妹妹黎清浅呼来喝去,心生不满。

“崔夫人,我看你在黎家也是个话事人,怎么对这个小辈这么忍让。”

“公主,你有所不知,继母难为。清月母亲身份尊贵,在夫君心中分量重,断不会让她受委屈的,主君本想让她去老太太跟前教养,可她觉得我好说话,要来我这儿。我哪敢不从,只能事事顺着,只是可怜我的女儿清浅受点委屈了。”

“这是怎么回事?”公主不解,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我是个外人,按理说没资格管夫人家务事,但这几日多亏夫人费心。北上路途遥远,若不能在清源休息,怕是难以坚持。”

“公主实乃良善之人,便听我诉诉苦吧。”崔姬袖子掩面,声音似有哽咽,“清月生母过世后,她有一日不知哪个下人嚼舌根子,说自己有娘生没娘养,是个没人要的。主君迟迟不续弦,不给清月找新娘,只怕要把她挂在佛堂的老夫人名下。”

“这有什么?老妇人德高望重,定能教养好二小姐。”

“唉,那几个下人之前就是被老妇人训斥,充到前厅干粗活的,平时是进不了后院的。对老夫人说尽坏话,清月害怕,就求夫君让她别去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可气坏了,身子也不好了。”

“原来如此。”公主喝了一口茶。

“我被扶为侧室之后,便教导清月为人处事。可清月是个有主意的,说要不是她的原因,我还成不了正室,不听我的。”崔姬叹息,“我出身低,娘家没靠山,总担心清月找他父亲告状不周之处,担心郎君冷落,也因此只能事事迁就,多说好话。”

“公主,马上你要走了,我们黎家给你办个践行宴。说句不该说的,我对你也是看自家女儿一样,我私人出账,夫君不会阻拦的。”

“本宫在此谢过夫人了。夫人大人有大量,可本宫是个暴脾气。如果贵府二小姐冒犯到我头上,新账旧账我会跟她一起算。”

孤影亭内,水榭风凉,众贵女环绕着南沙公主说笑。

南沙公主:“各位,此番南国派我北上,一是为燕国朝贡,二是家父为小女布置了一项任务。若能寻得一位如意郎君,定下终身,便是圆满。“

众女哗然,南国民风剽悍淳朴,但是贵为公主,竟然自己寻找夫婿、定婚约。

“公主来的不巧,此番中原局势不稳,从军男子多。青年才俊都在军营了。”清浅掩面微笑,“公主资优貌美,是宫里的娘娘也做得了的。”

黎清月端坐席间,今日自己不打算“搞事”,但搞事儿的人恐怕不愿意作罢。

果然,酒过三巡,公主将目光投向她,笑不达眼底:“二小姐,本宫在黎家叨扰多日,却一直未见黎小将军风采。听闻他近日归家,不知今日可否一见?”

黎清月心中冷笑,面上却得体:“回公主,兄长回府是为祭拜先母,孝期未过,不便见客,恐冲撞了公主凤驾。”

她这话滴水不漏,既点明了大哥有孝在身,又暗示公主强求不合礼数。

一旁的黎清浅却柔柔接话:“姐姐,孝道虽重,但公主是贵客,更是南国使臣,大哥于情于理也该来拜见一番的。”她一句话,便将黎清月置于“不懂大局”的位置上。

公主唇角一勾,顺势施压:“哦?原来黎家是二小姐做主,连黎小将军见谁不见谁,都需经你首肯。”

这话极为刁钻,若应下便是跋扈专权,若不应便是承认方才在推诿。

黎清月心知她们在步步紧逼,若一味防守只会落入陷阱。她决定反守为攻,目标直指公主的“软肋”——她那急于求成的和亲之心。

她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方才抬眼看向公主,目光清亮,语气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

“公主恕罪,非是清月阻拦。只是……公主此行北上,是为国朝贡,彰显南沙与我大燕的兄弟之谊,此乃天下皆知的正事。若此时与家兄私下面见,恐惹人非议,误解公主此行……别有所图。”

她语调轻柔,字字却重若千钧:“家兄一介武夫,名声受损无妨。可若因此连累了公主的清誉,让人以为南沙公主北上,并非为了邦交,而是急于在军中寻找……联姻之机。这等流言蜚语若传回南沙,令国王陛下蒙羞,又或传入大燕宫中,引得圣心不悦,那才真是清月与我黎家的万死之罪。”

一瞬间,满座皆静。

黎清月这番话,直接将“兄妹不让见”的小事,拔高到了“影响两国邦交,损害公主与国家清誉”的层面。她句句看似在为公主和南沙国考虑,实则把一顶“居心叵测,公私不分”的帽子,悬在了公主头顶。

公主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可以不在乎黎清月的感受,但不能不在乎父王的任务和燕皇的看法。她攥紧了罗扇,指节发白。

黎清浅见势不妙,忙道:“姐姐言重了,公主只是……”

“妹妹,”黎清月淡淡打断她,目光扫过她,“公主久居南沙,或许不熟悉我大燕京城的规矩。你我在清源长大,更应时时提醒,维护宾客周全,这才是真正的待客之道。怎能为了逢迎,而将贵客置于险地?”

南沙公主何曾受过这等憋闷气?她看着黎清月那张明艳又冷静的脸,怒火攻心。她猛地起身,看似因被冒犯而欲离席,衣袖“不慎”带翻了身旁的酒壶。

“哎呀!”酒液朝着黎清月的方向泼去。

黎清月一脸哑然,看向南沙公主,气不打一处来。

“呀,不好意思,怪我笨手笨脚。只是黎小姐反应有点慢了,等着酒水泼到自己身上。”南沙公主毫无歉意的“道歉”。

黎清月在自己的小本本上暗自记下一笔,退席离开了。

清浅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她以为黎清月又要大闹一场。南沙公主也觉得有点奇怪,这个二小姐长脑子了?

更衣的帐篷里氤氲着淡淡的熏香,与黎清月身上清甜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她一边手忙脚乱地跟腰间那根不听话的束带搏斗,想着刚才的事情,一边气鼓鼓地低声骂着:“泼妇手段,恶毒心肠,还想当我嫂子?做他个春秋大梦去吧!”

想系上束带,发现在外面,她懊恼地跺了跺脚,只得朝外面喊道:“喂,顾银亭!你帮我拿一下束带。”

少年清冽中带着一丝懒散的声音从帐外传来,像初春融化的雪:“你没侍女啊?”

“小桃去帮我买东西去了!”黎清月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不耐和理所当然的娇气,“快点!”

“给。”一只手从帘缝伸进来,指尖捏着那根柔软的丝质束带。

黎清月接过来,胡乱在腰间缠绕,却越弄越糟,最终把自己缠得动弹不得。束带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又一次从她指间溜走。她泄气地哀嚎一声:“完了呀!这怎么系的啊?你进来帮一下我!”

顾银亭在帐外沉默了一瞬,声音闷闷的:“男女授受不亲,好吧?”

“行啦!”黎清月的声音拔高,带着孩童式的、不掺丝毫杂念的坦荡,“咱俩个小屁孩有啥的?快点啦!”

顾银亭抿了抿唇,终是不情不愿地掀帘走了进去。帐篷内光线微暗,只见眼前的女孩发丝微乱,几缕墨黑贴在光洁的额角,因方才一番折腾,白皙的脸颊憋得通红,像初熟的蜜桃。最动人的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此刻因着恼蒙上一层水汽,潋滟波光,直直地望过来,竟让他心头莫名一跳。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前那枚时刻佩戴的、沁着体温的玉珏,仿佛要从中汲取一丝冷意,稳住莫名加快的心跳。他走上前,默不作声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衣领,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颈侧温热的皮肤。

女孩安静下来,乖乖站着,纤细的脖颈就在他眼前,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他的目光掠过她发间那支闪着寒光的银簪,又落回那段白皙之上。一瞬间,那些被刻意压制的、关于虐待和折辱的记忆翻涌而上,一股暴戾的气血直冲头顶。

“机会就在眼前,要不要杀了她?”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骤然窜入脑海。顾银亭的眼神暗沉下去,抚在衣领上的手缓缓上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即将触碰到她的头顶——那个最致命,也最不设防的地方。

“小姐、小姐,你在这儿啊?”小桃清脆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东西我找来啦!这是您要的字帖和毛笔!”

如同冰面乍裂,顾银亭瞬间回神。他几乎是触电般缩回手,方才所有的挣扎与杀意被强行压下,转化为一种近乎赌气的、笨拙的报复。他三下五除二,用束带将黎清月利落地、严严实实地捆扎起来,活像包一个精致的粽子。

“在这儿!衣服脏了。”黎清月扬声应道,注意力立刻被分散。

小桃掀帘进来,正好与匆匆出去的顾银亭狠狠撞了一肩膀。“哎哟!这……小姐,这是?”小桃揉着肩膀,疑惑地看着自家小姐那身堪称“惨烈”的装扮。

“好了好了。”黎清月浑不在意,反而兴致勃勃地指挥小桃,“东西你拿着,回去送到顾银亭的房间。”

小桃更惊讶了:“这是给……顾银亭的?”

“是啊!”黎清月语气轻快,带着一种天真的、施恩般的理所当然,“我的马奴,自然也要能文能武才行呀。”

帐帘尚未完全落下,门外,正准备快步离去的顾银亭,脚步猛地顿住。

“我的?”

他紧握的、尚存一丝杀意余温的拳头,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松开了。一股极其复杂、陌生的情绪,像初春的藤蔓,悄然缠绕上心间,带着点酸涩,又有点莫名的痒。

他回头,隔着晃动的帐帘缝隙,最后看了一眼帐内那个被裹成粽子、却还在指挥若定的身影。

心底深处,竟荒谬地涌起一丝庆幸:

还好……小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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