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还差不多。"易犹在他怀里蹭了蹭,胳膊搭到他的腰上,"董决,你好温暖。"
"那以后都抱着你睡觉。"董决吻她头顶,轻拍她的背做安抚,"要给你讲故事吗?"
"今天不要了,下次。"易犹抬起头,往上涌了涌,吻了下他下巴,"都有胡茬了。"
"明天刮胡子。"
"嗯,等你刮了胡子,我们再…"
易犹哼唧两声,闭着眼,不到半分钟就睡了过去。
董决抱着她,这才感受到了实感,活着的实感。
等易犹睡熟后,他慢慢放开她,给她掖好被角,去了浴室,濡湿的手心放松下来,蓝色药瓶赫然躺在手心。
一想到易犹就躺在卧室里,而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躺到她身边,抱着她进入睡眠,董决的心跳就无法抑制的加速跳动,浑身的燥热向下窜去。
好热,好渴。
董决关上浴室门,冲了个冷水澡,蓝色药瓶被他放进外套内侧口袋里。
裹着一身凉气钻进被子里,他埋头进易犹胸口,嗅闻她的味道,"小犹,还好,幸好…"
易犹似乎感受到冷意,身子抖了下,却更贴近的往他身边埋。
董决抱住她,感到无比的舒心与自在。
真好,
易犹在他身边。
第二天,
易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董决怀里醒来,"呼…嗯…"
"我去!"易犹一下坐起来,推他下,"该上班了。"
"不着急。"董决抱住她的肩膀,揽着她躺倒下来,用下巴蹭她脑袋,"再睡会儿。"
易犹有些别扭的推开他,"该醒了,去上班。"
"我定了闹铃。"董决眯着眼,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才到八点,到了我会喊你,再睡会儿。"
"那,那好吧…"易犹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极其容易受到蛊惑干扰,重新钻进他怀里,"那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再睡会儿。"
两人默契的没提昨晚的事,却也都默认那种关系。
已婚的pao友,畸形诡异的关系。
拉开窗帘,外面几乎被雪覆盖,易犹在工作群里发消息,"各部门主管今天上午十点报到,其余员工今日在家办公,XX项目未完成部分今天必须上交,XX项目……"
"雪太大。"董决从身后抱住她,"我今天去不了公司,而且…"
他指了指自己脸上有些发紫的红印子,"发紫了,疼,需要几天才能消下去,这几天都出不了门,你得养我。"
"没问题,养你还是养得起的。"易犹为昨晚的行为稍稍愧疚下,"那啥,你需要涂药吗?"
"不用。"董决埋头在她肩窝蹭了蹭,"但你得补偿我。"
"你想怎么补偿?"
"昨晚没完成的事,我想继续。"董决掰过她的身子转过来,低身想去吻她的唇。
"不要。"易犹抬手拦了下来,"还有五天过年,董决,这五天我将会非常非常的忙,做一次,我都会累死的,而且我还有很多文件没审批,很多工作没有完成。"
董决挑挑眉,神色不愿,"那什么时候可以?"
"年后呗。"
"接吻呢?"董决瘪下嘴,"接吻也不行吗?"
"不过火的话。"易犹抬起胳膊,用两个手掌捂住他的脸,把嘴巴夹的撅起来,倒显得董决奇怪的可爱,"但是现在不可以,没有刷牙。"
"好吧…"
"我跟你一起去公司。"董决做好早餐端上桌,"步行,离公司近,不到十五分钟就能到。"
"?"易犹嘴里塞着面条,有些不解,"你要去盗取我们公司机密吗?跟我去干啥?"
董决被她逗笑,"我刚才看冰箱里没什么东西,去买点东西,中午做饭吃。"
这段对话莫名的熟悉,易犹拽住他,"有种包养你的感觉。"
"那易犹金主打算每个月给我多少钱啊?"
"看心情吧。"易犹提上鞋子,"必须得伺候的我心情好。"
"嗯…"董决给她披上衣服,"必须伺候好我们的小犹金主。"
离过年这五天,董决以各种理由推脱掉工作,并名正言顺的待在易犹这里研究美食给她补充营养,亦或是每天寻着各种法子勾引易犹,然后以她的话把她给怼回去,主动把禁欲这件事贯彻到底,将易犹的**引至最大又松开,让她欲罢不能。
易犹可以算得上是被他勾得不上不下,嘴都亲烂了,呼吸交错在一起彰显着**,却要压抑着呼吸,彼此互道晚安,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受着炽热的体温,相拥睡觉。
不仅要工作,还要应付他,易犹上火到嘴里起了两个泡。
终于,最后一天,易犹处理完最后一点事情,安排好年终奖分发下去后,和公司同事互说过年好,这一年便也算作圆满结束了。
下到楼下,抬眼便见到皑皑白雪中,一道信长的身影,
董决手捧玫瑰,来接她下班,"过年好,小犹。"
易犹笑的灿然,大方接过玫瑰花,"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董决盯着她,把她揽进怀里。
"切…"易犹不由的笑起来,一想到放假,身心也舒展开,随着放松下,"今天回本家吗?"
"明天再回。"董决给她拉开车门,"今天属于你和我。"
"二人世界?"
"嗯。"董决绕到另一边钻进钻进车里,拿过她手里的花放到后座,扶着车座压过去。
"你想干嘛?"易犹警惕的抬手抵到他胸口,眨眨眼,狡黠的眸子漂亮的很,"想吻我?"
"想得真美。"董决拽过她身后的安全带,拉过扣好,坐回座位,"系好安全带。"
"呸…"易犹翻了个白眼,朝他吐舌头,"那做这么奇怪的举动干什么?"
"因为…"在她神情松散下来的一瞬,董决突然起身扣住她的后颈,"啵"的声,吻住她的嘴唇。
"…要吻你。"
易犹瞬间红了脸,推开他的胸口别过头去,"耍流氓。"
"想吻你,不算耍流氓。"董决发动车子,"因为…一会儿我们不仅要接吻,还要做些别的少儿不宜的事。"
车内氛围涌动,暧昧流淌丛生,一切事情一旦到达极点将会触底反弹,爆发到最高处。
"你,我…"易犹不知想到了什么,垂着眼不敢去看他。
董决抬手,大力抚摸她的脑袋,"今晚想吃什么?"
"大虾,你做给我吃。"
"行。"
可一到了家,本来说是要做饭吃饭的两人在对视的瞬间就吻到了一起,唇齿交缠,不可分割。
分开时拉扯出一道银丝,易犹还存着些理智,呼吸不稳,揽着董决脖子,"吃,吃饭…"
"吃我吧。"董决单手托着她的屁股,拽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裤腰上,舔她耳朵,"解开就能吃到,小犹。"
"我…"易犹眼神浑浊,瞳孔涣散,不断吞咽口水,"…吃…唔…"
董决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压着她吻了上去,抱着她进了卧室。
"砰"的声,用脚踢上了门。
易犹是在凌晨五点被饿醒的,浑身酸痛到起不来床,眼睛哭到红肿,缓了许久才能完全睁开。
妈.的,董决这个疯子。
她气不过,垂眼看到手腕上的勒痕,和胳膊上被啃咬出的各类痕迹,抬起手,一巴掌刷到董决脸上,
但软绵绵的,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
"怎么了?"董决半睁开眼,揽着她的腰往怀里紧了紧,神态餍足,明显是吃爽了。
"你.妈…"易犹开口嗓子就哑的不行,整个人是与她完全相反的状态,显然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身上没一块好皮,"董决,你属狗的,是想咬死我吗?"
董决微微抬起身子,"汪!"
易犹:"……"
她现在,非常后悔当初答应了董决。
"小犹。"董决还在不死不休的撩拨她,"你想养我这只小狗吗?"
爽过头的就是疲累,易犹现在就是个苦行僧,对此毫无**一说,"不想,我讨厌狗。"
"那猫呢?"
"不喜欢。"
"狐狸?"
"烦。"
"那…"
"别那这的了!"易犹恨不得掐死他,哭嚎道,"我快饿死了,也要累死了,董决,你想谋害我吗?你看不出来我想吃饭…呜呜呜…董决,我讨厌你…我要吃饭…呜呜呜…"
董决:"……"
没想到一圈转回来,他最终赢得的还是易犹的胃。
"啊…张嘴。"
"啊…"易犹张开嘴,乖乖喝进口粥,"…好吃。"
"还讨厌我吗?呼…"董决挖起一勺子粥放到嘴边吹凉,再喂到她嘴边。
"讨厌。"易犹裹紧被子,靠在床头,大口嚼着粥,"最讨厌你。"
"那怎样才会不讨厌?"董决拿纸擦掉她嘴角的米粒,"告诉我。"
"别咬我。"易犹指了指身体,说起这个就气得不行,"董决,你看看你咬的,这脖子,这胳膊,这脚脖子,明天回家我怎么见人啊?现在连站起来我都困难,明天爸妈再笑我们吧。"
"这件事的确是我冲动,考虑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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