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决心中发笑,怎么同样是喂东西的场面,两个人完全是不同风格,他脑子里充斥了她柔嫩的唇。
易犹却连碰都不想让他碰。
董决差点笑出声,
追妻路漫漫,谈恋爱可真不是个轻松活。
在易犹要扣下第二颗时,董决喊停她,"只吃一颗就好。"
"?"易犹满面狐疑,"不是说要吃两颗才能起效果吗?"
"我不像某人一样吃得撑。"董决垂着脑袋,"靠自己就可以消化下去。"
易犹:"……"
他是在变相嘲笑自己吗?
易犹抽抽嘴角,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后才愤愤离开。
等董决洗完碗出来时,易犹都板着一张脸没理他。
董决一屁股坐到她旁边,不留一丝余地的紧挨住她,深深叹了声气,"哎呀…屁股疼。"
"你屁股疼关我什么事?"
"是我的事。"董决歪倒脑袋,身子向下滑,靠倒到她肩膀上,头发蹭到她的脖颈,"对不起,别气了。"
"哼…"他一这样委屈的道歉,易犹就没了辙,别说生气了,心脏都软的塌下去一块,别扭的转过头去,脖颈连着耳朵红了一片,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近一米九的男人产生怜惜。
深呼口气,嘴上还在倔强,"就是怪你。"
"嗯,怪我。"董决蹭她肩膀,抬手勾住她的胳膊,手指缓缓在她小臂上摩挲向下,带起一阵阵颤栗,慢慢的,摸到她的手心,勾连着,指缝相通,扣到一起。
从始至终,易犹都没有任何动作,由董决来主导一切。
夜色占据世界,黑带来了魅,夜让人格外的陶醉心软,易陷入于冷静自持时完全不同的念头想法。
易犹尤是,她白日里用了太多的头脑进行思考判断,脑细胞都要被杀光了,一下班脑子便立刻宕机不动,又困又累,不仅思考不动,对于一些事的反应也更为缓慢。
对于董决对她的行为只感到紧张兴奋,却想不通为何及缘由。
"为什么…要牵手。"她问道。
"想。"董决只回了简短了一个字。
易犹却觉得自己愈发的失去理智,热气充盈大脑,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我…"
"你想吗?"易犹话还没说出口,董决先问道。
易犹嗫嚅着,没有回答。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靠在一起,电视上播放着易犹挑选的爱情喜剧电影。
男女主角因为误会发生的一系列鸡飞狗跳的故事,圆满的大结局里,女主捧住男主的脸颊,男主俯下身,两人吻到一起。
唇齿纠缠,镜头逐渐拉远。
易犹吞咽下口水,用余光瞥向董决,"董决,你…想不想…"
"想。"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董决扣住脖子,缓缓压到沙发上,董决拨开她的头发,轻轻掐住她的下巴,挨得极近,用鼻尖蹭她鼻尖,"我想。"
"可我…"易犹眸子发颤,无法应对此刻突然的发生,"我,我…"
董决喉结上下滚动,盯着她蒙上一层雾气的眼睛,轻声哄诱,"小犹,很舒服,我会很轻。"
"很,很轻吗?"易犹声音都夹杂了抖,瞳孔发颤,眼神涣散。
"嗯。"董决大手轻摁她下唇,用了些力气,压上去,唇覆住她的唇,唇瓣相接,用力吻住。
"唔…啵…"
没几下便抬了起来,唇角一片水光,两人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怦怦怦"
杂乱,惑人,让人了解到彼此的内心。
易犹秃然落下泪来,隔着泪水,看不清董决的模样,抬起胳膊,推他的胸口,"我,我刚想说的是…喝水。"
"呵…"董决喉结上下滚动,低身吻掉她眼角的泪水,"我去给你倒。"
他扶着易犹坐起来,抚好她的头发,眼神也带着不自然,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冲动而懊悔,"等着我。"
身子还没转过去,睡衣下摆就感受到一股拉力,易犹拽住了他的衣服,声音带着泣意,"…还是不要了。"
"不要什么。"董决停下动作,耐心问她。
"不要…"易犹垂着脑袋,嘟囔了半天才说出来,"…喝水。"
"那你想要什么?"董决握住她的手拽开,坐回她身边,把她的手扣进手心,"告诉我好吗?"
"我…"易犹攥紧手心,紧咬下唇,嗫嚅着说不出来。
她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个回答,董决深吸口气,安抚她道,"没关系,可以…"
"为什么亲我?"易犹抬起头,打断他的话,眼珠浑圆,含着水光,提溜的转,似乎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问他这个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董决盯着她的眼睛,吞咽口水。
易犹眨眨眼,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下,"你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
"我…"
真的能说吗?
董决握紧拳头,大手向后扣住她的后颈,轻轻抚摸,"易犹,我们…做,pao友吧!"
"?"
“什,什么?”
"走肾不走心,成年人的生理需求需要疏解,这种关系对于我们来说最好,而且…我们很合拍不是吗?”话是他说出来的,他的表情却难看到不行,像是被万般强迫了似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易犹死死盯着他,精致漂亮的眉眼紧紧皱在一起,紧紧抿着唇,从牙缝里面蹦出来几个字,“你确定吗?要做pao友,我们…结婚了。”
“现在说结婚了?”董决玩味的勾着唇,掐着易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易犹,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一场利益交换的阴谋,于我们之间不是没有意义吗?爱情对你,对我来说,都是利益随带的虚假物品,而我这个提议,对于我们之间,是利益最大化的最佳方案,身体纠缠在一起,彼此间金钱权利的利益也会更为难舍难分,或者你把我当作替身,失忆的董决的替身,我不在乎,身体交缠而已,你也没理由不答应。"
易犹一掌拍下他的手,眼底发红,泪眼朦胧,“董决,很疼。”
她特地加重了"疼"这个字。
"该疼的。"董决握紧拳头在两侧,眼睛的琥珀透亮在此刻像是暗淡到失去了颜色,"我也…很疼。"
"那行啊!"易犹舔舔牙齿,抬起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啪"的一声。
董决被扇歪过头去,脸上很快浮现出五指印来,却垂着眼,一声不吭。
"我们就做pao友,这对我们来说最好了,等我以后找着喜欢的人了,你得恭喜我,同样的,我也会立刻放你离开。"
易犹用力呼出口气,似乎是觉得不解气,双手抬起摆正董决的脸,昂起另一只手,又在另一半脸上扇了下,同样使了全力,董决的两半脸都看不得了,各浮现出一个五指印,
董决龇了下牙,这才开口第一句话,"别打了,牙疼。"
"呵…你他.妈的活该。"易犹一把拽下他的领子,直视着他的眼睛,"打一巴掌给一甜枣。"
"…吻我。"
董决眼中也蓄了泪,一把扣住她的后脑,俯身上去,"…唔唔…"
泪水湿黏在一起,咸涩的滚进唇齿间,分不清是谁的,带着酸苦,无奈,与悲哀。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多日的暧昧不清迎来了最终的结果,董决终究没敢掏出自己的真心,只将边角亮了出来,他太骄傲了,也太害怕了,她怕易犹不爱他,更怕易犹伤害他。
"摸吗?"
"摸。"
董决拽着衣服下摆脱掉睡衣,易犹的手就紧接着摸了上去,从上到下,又捏又揉,还带着火气。
董决"嘶"了两声,
大手向下抚到她的大腿根,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屁股,将她架起来,易犹顺势抱住他的脖子,唇只分开一瞬,又立即贴上,交换唾液,舌根酸麻。
"呼…唔…去卧室吗?"
"你都抱我起来了…呼…为什么不去…唔…"
"去卧室做什么?"董决蹙了下眉,"打得真疼。"
"那是因为你活该。"易犹嘲笑他,"不去就算了,这么多问题。"
"去…"董决张开嘴,"伸舌头,舔舔,抱你进去。"
"咬…唔唔…你。"
董决把她扔到床上,抱着她的腿分开,栖身压上去。
嘴还没贴上,易犹就打了个哈欠,推着他的胸口让他起来,"好重。"
董决舔她耳眼,热气喷在上面,痒得要命,"不喜欢?"
易犹身子抖了下,"我困了。"
"?"董决停下动作,埋头进她脖颈处,轻轻咬她脖子,"呵…箭在弦上,小犹,我衣服都脱了。"
"可我好困。"易犹夹着嗓子,声音细细的,听起来可怜兮兮,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写字,"董决,你抱我睡觉好吗?"
董决猛的从她颈窝抬起脑袋,嘴角还带着口水,凑上去咬她鼻子,"可以吗?"
"不可以。"
"可以。"董决不管不顾,抱住她的腿推着她躺到床中心,一把拽过被子拉到两人身上,双臂钳住易犹的腰,将她箍进怀里,塞好被角,"睡吧,小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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