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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N年之痒(二)[番外]

壁炉中蓦地燃起绿火,春张弯腰从中走出,夜已经很深了,三两下踢下皮鞋,随手摘下尖顶帽,连同脱下的袍子扔在沙发上,眼皮坠地睁不开,她打了哈欠,和从前晚归一样,摸着扶手准备上楼。

“春。”

身后的烛火噗地点亮,春张的影子被晃动着,扭曲投在石梯上,她吓了一跳,猛得转身,本该睡着的人,正坐在远处静静看着她。

春张有些心虚,她走下来,尝试不动声色地将鞋踢进汤姆的盲区,

“我想我应该传了守护神。”

汤姆走过来,按住了春张企图毁尸灭迹的手,在讨好的眼神中抽过乱扔的外袍和帽子,拉着她往餐厅走去,

“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共进晚餐了,”衣帽架弯头钩走手臂的衣物,汤姆瞥了一眼仍然紧张的春张,叹了口气,他本不想在这浪漫的情节聊起琐事,“你以为那些自动收纳的家具源自谁?你又不许家养小精灵。”

春张放松下来,

“哦,每一次你都会很生气,我真担心又因此吵架。”

这听起来就像是他在无事生非,汤姆为春张拉开椅子,还是忍不为自己辩驳,

“那是我提醒过很多次了,可你总是不改。”

春张明显理亏,她转移话题,看向身前的美食,

“汤圆!真让我开心。”

“原材料不大好找,”汤姆在春张身边坐下,撑脸看向她,眼里满是笑意,“试试?”

春张迫不及待地舀了一个,才要放进嘴里,又起了疑心,侧身看着他,

“你今天是怎么了?没计较乱扔外套就算了,还为我下厨——原谅三策略之一。说吧,你做什么坏事了?”

“我就不能只想让你开心,以防你腻烦了,想要迫不及待地甩掉我?”

汤圆变得难以下口,春张不明白这样浓厚的怨气从哪来,放下银勺,她小心翼翼地覆上汤姆的手背,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汤姆垂下眼睑,再抬眼,还是温柔笑意,他否认了春张关心,

“没什么,我本来想让你教教我,就像从前一样,但最近你似乎很忙?快尝尝吧。”

“最近意外频发,总有人在尝试禁区,整个司的人都在加班。”

一提到晚归,春张底气全无,借口品尝躲避,她低头咽下一颗,汤姆手指轻轻勾住春张脸颊落下的长发,拢在耳后,朝夕相伴,有些动作已成习惯。

“唔,不错,”春张抬头赞扬,“这简直……呕——抱歉——呕——”

桌腿与地板发出尖锐地摩擦声,春张捂着嘴跑进厨房,伏在水槽呕吐,汤姆担忧诧异,每一道菜品烹饪完成后,他都一一试吃,或许食物算不上绝味,但也不至于叫人作呕才对。

浪漫的夜宵时光毁于一旦,汤姆紧张地拍打春张后背,想要呼神护卫联系圣芒戈,

“别……”春张抓住汤姆的手臂,打断了咒语,汗沁了满脸,能看出反胃让她很不好受,“这没什么大事,这很正常。”

“正常?”汤姆察觉到了不对劲,“你知道原因?”

缓和了一会儿,春张接过汤姆的水杯,漱了漱口,含糊着敷衍而过,

“或许是吃撑了,我跟你说过,我晚餐在司里吃……有腌黄瓜吗?”

“是吗?”

汤姆很是怀疑,他思考着春张那些反常的行为,当意识到春张去拉冰箱门时,已经太迟了。

“别……”

“噢!”春张吃惊地张大了嘴,她呆呆看着冰箱中,一盘又一碟的东方美食塞得满满当当,暖黄色的感应灯几乎透不出来,“……你准备了……一顿盛宴。”

春张转身,嘴抿成一条直线,汤姆知道,这是哭泣的前兆,

“你怎么不说呢?我肯定会回来的。”

神秘事物司的紧急事件怎么会因为,伴侣精心烹饪的晚餐而延迟发生呢?

春张实在不善于撒谎,这几乎就是变相承认她的欺骗。

可她装得又那么好,好像深爱着他,从未变心一样,连汤姆都看不出破绽。

汤姆沉默了一会,自欺欺人将爱人拥进怀里,安慰多愁善感的春张,

“我以为不会很晚,从前我就这样等你,还记得吗?我们去投奔美洲的伦纳德老先生,上麻瓜大学那会 。”

东方美食的讯息总能将春张从图书馆勾引回来,可这次,直到太阳西沉,月亮挂上树梢,菜肴一点点变凉,春张还是没回来。

“可你可以和我说,然后我就,我就……”春张说不下去了,她伏在汤姆的胸膛呜呜哭起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惹我哭。”

“提前知情就不算惊喜了,”汤姆吻上春张的头顶,提醒她收好谎言的尾巴,“更何况我可不敢打搅缄默人的事业,否则时空裂缝将我吸进去怎么办,我可不愿意……”那夜的一切历历在目,或许是报应,他从此受到诅咒,即使不忠也无法逃离,“你知道我爱你。”

春张显然也意识到语言中的漏洞了,慌乱地连被托起放在岛台都无心在意,轻密地吻落在肩颈,她回答地结结巴巴,

“是,是这样,可我的同事会,会理解。”

感受到冰凉的,如蛇的手伸入袍子,肌肤相贴,春张明白汤姆不止温存而已,她急忙按住了伴侣的手臂,

“不,不,我今天不舒服。”

“为什么?”

汤姆抬起头,他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扣子被解开几粒,黑衬衫下锁骨的轮廓若影若现,胸膛起伏着,暴露出原始而纯粹的野性。

性感极了,春张几乎无法从眼前人身上离开,她有些恼怒,汤姆就是吃定了美色对她的吸引,往往食物引诱不成,就解开三粒扣子,用身体说服。

而她也不争气,几乎屡试不爽。

但这次不行,春张艰难地推开蓄意勾引的汤姆,坚定意志,

“不,我不舒服。”

被再次推开,汤姆变得萎靡不振,靠着料理台,与春张面对面,苦笑着发问,

“三个月?”

“天呐,这又不是什么必需品,”春张脸红起来,“以往也不是没有分离三个月。”

“可你从没拒绝过我。”

“说得好像你拒绝过我一样!”春张瞪大了眼睛,谁也别说谁。

汤姆很久没有说话,就那样低垂着头,春张实在熬不住了,她撑着边缘跳下来,与爱人十指相扣,放缓语气,

“好吧,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开心,但你相信我,这是有理由的,很快,我……”

“是因为你厌烦了我吗?”汤姆问,他姿态放得低极了,没人忍心出言伤害,“别这样。我知道我无趣极了,看上去就像不再用心讨好你,连浪漫都只想到烹饪,还搞糟了,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汤姆握住春张的手贴近脸颊,眨眼间,一滴泪恰好落下,春张感受到手背的温热,心软得一塌糊涂,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最近总是早出晚归,我很害怕,想到了麦格和她的丈夫。难道联手工作,为法案奔波,并肩战斗是爱情,朝夕相处,洗衣做饭,默默支撑就不是爱情了?刺激是爱情,平淡就没有感情?”

“那位傲罗队长只是单恋米勒娃而已,米勒娃从没回应过他,”春张一想起那段左右调解的日子就头疼,更别提汤姆还若有所指,“后面法案一通过,米勒娃就提了离职,根本没有所谓情感纠葛。你在担心什么?”

“我能担心什么呢?麦格的麻瓜丈夫还能要求她给个交代,”汤姆反问,“但法律上,我没有甚至资格,一旦你变心,就会毫不犹豫地甩开我。这些年我多次寻求你的承诺,我不在意那些虚名,重要得是你的态度,可你一次也……”

“停!”春张紧张地捂住了汤姆的嘴,阻止他再说下去,面对汤姆伤心的目光,她解释,“你知道我无法和你结婚的原因,我以为能够回去。”

汤姆扯下了春张捂嘴的手,

“可现在……”

“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我们都已经生活了三十多年,宣不宣誓有什么要紧呢?”

眼瞧汤姆还要说话,春张仰头吻上了他的唇,起初汤姆还有些委屈,躲闪着拒绝接吻,但随着春张的一再追压,他还是搂住了爱人,低头回应加深这一吻。

一吻结束,春张气息有些不匀,她瞧着还是蔫头蔫脑的爱人,提议,

“好吧,我最近是有些冷落你,让你受委屈了。这样吧,不如到客厅去,拿上两杯果汁,咱俩坐在地毯上好好聊聊?”

夜晚,庄园远处的森林湖景模糊成一团,星星微弱地发着光,春张靠在汤姆怀里,回忆那些往事,曾经快活鲜明的青春蒙上了一层记忆的灰。

“……那个有着刻板思想的老教授,你还记得吗?不给女学生发毕业证的秃顶老头。”

“我可不敢忘,你可强悍了,反话正说咒?愚蠢的男生,天生优等的女孩,说校长就该回家照顾孙子,而无耻地躲在女人堆里上班,扰乱了那些正直人的思绪……”

春张被那场景逗得咯咯笑,

“那一周他过得可不开心,不是吗?哦!毕业旅行,你可真大胆,跑到印第安人的领地去,就为了偷窃亡灵魔法。”

“我认为学习交流更合适,”汤姆将春张的手包住,又松开,“那首领可喜欢我了。”

“那是你用了复活石,否则我们就要被绑上火堆了,”春张皱眉,对汤姆一贯的狂妄自大很不满,但也很感慨,“那些屠戮者真野蛮,即使是巫师也……真可怜,他哭成那样。”

“所以邓布利多怎么敢指责我的?他口中那些善良无辜的麻瓜,屠戮同胞的手段让我甘拜下风,还总盯着我一些小小的生意为难,”汤姆很不满,多年执意摸黑邓布利多的形象,“不过就是欺软怕硬,他那么伟大,怎么不去关注麻瓜世界的大屠杀?我们去非洲大陆的时候,到处都是因为政客贪婪,而散落一地的断肢头颅。”

“邓布利多是巫师,在保密法下,他怎么干涉麻瓜的政治?”春张很不满汤姆无限扩大职责的指责,“但在巫师界,他的凤凰社已经做得够好了,不顾危险,去到前线,四处调停战争……嘿,说到这,米勒娃抨击你的武器贸易是怎么回事?”

“完全的栽赃陷害!”汤姆表现得愤怒,仿佛真是被误解的普通商人,“她只是因为,我支持艾博与她竞争魔法部长,结果让福吉捡了漏而憎恨我。如果她真掌握了证据,会只在报纸上攻击我吗?我恐怕早被你的好友关进阿兹卡班了。”

实际上呢,魔法部早已与食死徒的利益深度绑定,谁都知道有,但谁都不会说。

谁会舍弃丰厚的薪水和福利,为一群远在天边的无关人群声援呢?

除了白痴波特!汤姆多次想要除掉这个不在掌控的法律司司长,他多次突击食死徒,想要搜集证据,阴魂不散。

但因为背后的凤凰社,汤姆始终找不到机会下手,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间谍眼看就要叛变,连春张也对那一家子有所偏爱。

“米勒娃不是这样的人,”春张反驳,她转头亲了亲爱人的下巴,想要缓和两人的关系,“当初贝拉他们的案件,她出了不少力呢,要是像你说得记仇,米勒娃干嘛帮我们呢?”

因为你拿出一半的财产支持她的运动?

汤姆想要解构所谓友谊,但春张的唇很软。

“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他们才这么高,”春张在头顶比划,“来到庄园吵吵嚷嚷的。贝拉的脾气暴躁又古怪,就是火药桶,两个男孩和她的妹妹总和她争吵。但对纳西莎却疼爱,当然那孩子也怪惹人疼的,文文静静一个。”

“感谢梅林,他们总算离开了,”汤姆却巴不得分别,“没有一天早上不是以尖叫开端的。”

“你还好意思抱怨?那是父亲应该做的吗?”春张想起来就生气,“以牙还牙?就是你的教育让暴力升级的。”

汤姆不觉得有什么错,

“不然我成天为他们的案件侦查宣判?我还有黑魔法课的教案和作业呢。”

“那是防御课!怪不得邓布利多教授再也受不了你,将你赶出霍格沃茨呢,”春张纠正名称,“你本就该负起责任来,结果,奶油汤里的洛巴虫毒液,酱汁里掺弗洛伯毛虫黏液,法国蜗牛被替换成剧毒的变色巨螺肉——在这个家都成了寻常的小事,孩子们呕吐、昏睡和抽搐!”

“所以客厅我放了一罐粪石,他们好好长大了,关系融洽,”汤姆认为这在自卫反击范围内,“总压抑着他们,不解决矛盾才危险呢。”

春张被汤姆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她从汤姆怀中坐起,严肃地数落起一件件过分的事,

“解决矛盾?壁炉里张牙舞爪的厉火,下楼时脚底消失的阶梯,悬停在脑袋上的斧头,还有毁了大半个客厅的爆炸咒,都是解决矛盾?”

“他们反应都快极了,贝拉在照面就收回了厉火,只烤焦了衣袖,有点小烫伤,小巴蒂一把就抓住了栏杆,坠速减缓用得不错,脚踝肿了一周,西弗勒斯睁眼瞧见坠落的斧头,就用金钩倒挂躲过一劫,枕头被一分为二,羽毛乱飞,而他吊在半空,一点事也没有,”汤姆反倒得意起来,“如果没有这样交流感情,成年后那几次暗杀或许就会夺取他们的性命。”

“那是侥幸!安多米达差点就被炸死!”春张揪住了眼前人的领子,恨不得将这颗混蛋的脑袋摇醒,“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该怎么对她的父母负责……我简直就要吓死了!”

“那是出了一点小失误,那本是等待小巴蒂和贝拉的陷阱,他们准能逃出来,可偏偏安多米达进去了,西弗勒斯事后愧疚得传递了两年情书,”汤姆不以为然,“他们都有分寸,也明白我在这,安多米达被铁甲咒保护得好好的,还生了个奇形怪状的小孩。”

“那是人形马格斯!”春张不同意这样形容可爱的尼法朵拉,“你为什么就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父亲,正常的祖父呢?瞧瞧詹姆一家,多和睦温馨,一家其乐融融的,不用想就知道,哈利出生之后会多快乐,而,而……”

春张绝望起来,她又哭了,最近她情绪拨动总是很大,

“哦,我才不希望我的孩子出生在这个家庭,一个恐怖的,黑暗的大逃杀,呜,这简直太可怕了!”

“你干嘛这样想呢?我们不会有孩子,这不是商量好了吗?”

汤姆不明白,为什么他需要因为一个设想被责备,还是跟讨厌的波特一家对比,

“而且不是所有孩子都喜欢云朵、玩具扫把和诗翁彼豆故事集,也总有人喜欢——”暴力、血腥和恐怖,汤姆挑选了一个中性词,“不一样的东西,难道我需要压抑他们的天性吗?安多米达将房间布置成满目的粉红,贴满了不堪入目的古怪姐妹海报,我也没有出手干涉。”

“你不喜欢孩子?”春张的关注点却偏了。

这话题两人拥有共识,汤姆不隐瞒真实想法,

“不如说是讨厌。”

春张哭得更大声了,

“那你刚刚还想求婚,你个混蛋!”

“这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汤姆握住春张捶打的双手,这罪名太莫名了,“你说不希望有牵绊,因为你总要回去,所以我每一次都喝了魔药。”

经过提醒,春张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她抽噎了一两下,止住了哭泣,靠在汤姆胸膛,

“可现在不同了,你还讨厌孩子吗?”

汤姆被弄得糊涂了,捉摸不透春张的意思,他斟酌用词

“你喜欢上伍氏哪个小孩?或许资助更合适,巫师家庭的哑炮总是很……”

“不是,诶,不是!就是,假如是我们的孩子呢?”

面对怀中人明亮的泪眼,汤姆的心跳开始变快,这当然是最合适的方法,她从此就被名为血缘的锁链捆绑,再也离不开,没有人能剥夺孩子父亲的身份。

汤姆变得口干舌燥,

“当,当然,我喜欢它。”

终于等到春张松动,汤姆欣喜若狂,低头想要亲吻,却被春张躲开,她笑着拒绝,

“现在不行。”

“我知道,要,要合适的时候才,”汤姆语无伦次,变得通情达理,“你是爱我对吗?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糊涂,可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三十多年了,我从没想过会这么久,可我还是爱你。”

“我当然爱你,”春张一向不吝惜甜言蜜语,她双手覆在爱人的脸颊上,额头对额头,鼻尖靠鼻尖,望进汤姆眼底,“和你度过的这些年,我很开心。”

“父亲?”春张撇了撇嘴,看起来不太情愿,但还是勉强承认,“好歹他们都安全长大了,勉强称职,嗯?”

汤姆简直被话末的小小上翘勾得神魂颠倒,他仰头吻上春张的下嘴唇。

两人双手从后脖抚摸到脊背,他们动情地轻吻,自然倒在长绒地毯上,缠绵了好一会才分别。

又聊些曾经的回忆,春张的声音越来越轻,回答越来越迟,最后枕在汤姆胳膊上沉沉睡过去。

汤姆抽出魔杖,熄灭庄园的灯火。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晃醒了汤姆,挥动魔杖,天鹅绒窗帘缓缓合上,他小心抽出有些麻木的胳膊,起身准备早餐。

汤姆的心情格外美好,不光解决了感情危机,还更进一步,他从口袋中拿出巴黎的门钥匙,顺手塞进衣帽架上春张的外袍。

他当然不是只会烹饪和家务,对外界一无所知的家庭怨夫,这些浪漫的小把戏,汤姆得心应手。

只是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是什么,没有比陪伴三十年的情感更加厚重。

抛弃绝对碾压的优势,刻意展现短板的新鲜感,只会变成宫廷小丑。

愚蠢的阿奇帕德,汤姆摇摇头,心下不屑,作为研究爱情的缄默人,这样无知,还敢和他争抢,连资格都没有。

滚到南极,研究冰龙的繁衍去吧!还能为魔法濒危物种做些贡献,而不是总想着勾引他人的爱人。

纸条的边缘划过手背,汤姆抽出随意一扫,

待做清单:

1、和阿奇帕德去挑戒指。

2、到圣芒戈产检,预约乔尔治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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