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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花蜜

她误认燕淮之是不喜欢如此亲近的称呼,心中霎时有些空落落的,想与她交友,也太难了!

按以往,景辞云哪会再去理会那些不愿理睬自己之人。

但是对燕淮之,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靠近,更期盼着她也能够靠近自己。

“郡主觉得,我是唤你全名好,还是就唤阿云好?”

这下轮到景辞云变脸了,只有那人才会到处让人唤她的全名。

她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敢情这人都不曾全部交代!定然是故意的!

“就唤阿云吧。”景辞云决不妥协,语气都有些犟气。

“好。”她轻轻颔首。

“那阿云,今夜也同榻吗?”

与景辞云同榻不过三次,除了在莫问楼一夜无眠外,后两次她都觉得自己睡得格外沉。

但是国破之后,她每夜都会被噩梦惊醒,通常会久久无法入睡。

她想知晓这是为何,与景辞云同榻,怎么就不同了。

夜晚安睡时,景辞云总会点上一支安神香,但是那安神香中混有迷药,她害怕会对燕淮之的身子有影响,今夜便也未再点。

她感觉到自己已被燕淮之的气息包裹,想要去靠近,却又害怕燕淮之反感,会让她觉得自己很轻浮,会被厌恶。

虽是如此想的,那手背也还是悄悄碰到了她的手臂。也算是碰到了她,景辞云很快便安心睡去。

她又做了一个梦,梦中的燕淮之变成了一朵花,散着浓郁的花香,十分香甜。

她是一只小蜜蜂,一直缠着这多鲜艳多姿的花,汲取香甜可口的花蜜。

早已经醒来的燕淮之侧目而视,见到景辞云正傻笑着,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

而她整个人都粘在自己身上,被她抱得紧,又动弹不得。

见着她笑得合不拢嘴,甚至都笑出了声,燕淮之都忍不住溢出笑意,她不由有些好奇,怎么会有人做梦笑成这样。

与她同榻,还真是不同。

一夜好梦,至少对于景辞云来说是的。她梦到自己吃了一晚上的花蜜,都吃撑了小胖蜜蜂。

她吃饱喝足,都不回蜂巢,就躺在那朵花上,准备等睡醒了再饱吃一顿。

燕淮之被她抱了一整夜动弹不得,骨头有些酸。景辞云最后终于松开了些,这让她得以脱身。

当她正打算跨过景辞云下床时,这人突然醒了。

燕淮之突生紧张,这样的动作,好似是她想图谋不轨似的。

景辞云眨巴着眼,还有些迷糊,好似还未完全醒来。她突然揽住了燕淮之的腰,将她朝下一拉,人便摔在了她的身上。

“郡主?”

景辞云紧抿着唇,最后只稍稍扭过头,伏在她的颈旁,缓缓闭眼道:“再睡会儿吧……”

燕淮之不知她是何意,但是双方亲近,这是自己亲口说的。毕竟还是要成婚的,亲近些也是应该的。

燕淮之这般想着,便也随她抱着算了。只是二人皆着单衣,这样挨着,倒是很容易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燕淮之还是儿时被母后如此抱着睡过,如今换作他人,有些不自在。

景辞云稍稍抱紧了她,克制着想要去亲她的**。她都有些生气,做那种梦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想对人家图谋不轨!

只是她又偏偏不想将人放开,心中十分混乱。

“长宁……”

“嗯?”

她又沉默一瞬:“没事。”

“嗯。”

屋中十分宁静,这心跳忽快忽慢,燕淮之都快感受不到这到底是自己的,还是景辞云的。

只是一直这样趴在她的身上,着实有些奇怪。她正欲起身,很快感受到身后的手立即收紧。

“郡主,不如还是先起了再说吧?”

“可以。但是有件事,我还是要问问你。问完再起来,好吗?”

“你问便是。”

“你……若……我是说倘若,你……你对我动了心。但同时你……你的那位心仪之人出现,那,那你……你,你会想他吗?”

燕淮之明显未能明白她的话,满眼疑惑。景辞云又是一阵沉默,最后缓缓放开了燕淮之。

她先行坐起身,燕淮之也跟着她的动作跪起,又很快坐在一旁。

景辞云满眼认真地望着她,再次道:“长宁,我的意思是你会选谁?”

燕淮之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认真道:“我心中只能有一人。”

她回答了,但并不是景辞云想要的。她并非亲人的唯一,渴望着能在燕淮之这里成为唯一。

至少她只知一人,那便是景辞云。而她眼中的景辞云,就是眼前人。

她突然想告知燕淮之一切,想要知晓这段时日以来,她更偏向谁。却又害怕当她得知之后,也会将自己当成疯子。

“那是自然,一心二用怎能行。”她佯装轻快地笑道。

*

二人仅同榻三日,燕淮之便未再与她同榻过了。景辞云这想要靠近燕淮之的心,愈发抑制不住。

想要与她时刻都在一起,一个人睡时,就算是用了安神香都整夜无眠。

她想要燕淮之陪着,只要她在身边便能睡得安稳。但是又怕会吓到人家,遂决定再与她拉近些关系。

待一切都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之后,再提出同榻。

“郡主今日怎有兴致玩投壶?”明虞见到下人们正在准备箭壶,平时的肃色缓缓柔下。

景辞云手中正拿着一支箭矢,抬眸淡淡笑道:“长宁公主应当会投壶吧?”

“应该吧。”明虞一愣,刚柔下的脸庞又严肃起来,语气都淡了许多。

“我去找她。”景辞云拿着箭,止不住的开心。

除了用膳,又或是哪日突然心血来潮,想要与景辞云共赴竹林垂钓外,燕淮之其他时候只会待在屋中,静静看书。

景辞云偶尔都有错觉,自己好像金屋藏娇。她抿唇笑着,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开心与轻快。

若真能金屋藏娇,好像也不错。

走到燕淮之的房门口时,景辞云清了清嗓子,敲门轻唤一声:“长宁。”

话落间,这门内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似是有什么撞在了门边,景辞云立即朝那声音的方向瞧去,见到门前有一个影子。

她觉得有些奇怪,又抬手,敲了门。

“长宁?”

片刻之后,燕淮之打开了门。景辞云又撤回到原地,扬了扬手中的箭矢,懒倦的声音微扬,问道:“要一起投壶吗?”

燕淮之看向她手中的箭矢,想要走出,却又只能停在原处。

“郡主,我身子不适,改日吧。”

“何处不适,我去找大夫来瞧瞧吧?”景辞云有些担心,立即问道。

“不必了。我歇息一会儿便好。”她淡声拒绝。

她又是如此冷清淡漠,景辞云有些失落。但她也不好强人所难,便道:“那你好生歇息,我便不打扰了。”

“好。”

景辞云离去后,燕淮之还站在门口,似是在目送着她离开。

只是扣在门边上的指腹泛白,向来淡漠的神色有些紧张。

身后之人轻轻笑道:“为何要拒绝她呀,长宁。”

话落,腰间突然伸来一只手,将人拉了回去。

房门砰一声被关上,而在那一刻,一袭白衣的明虞从檐上轻盈落下,意味深长地看着燕淮之的屋子,又很快离去。

此刻正是申时二刻,微热的阳光穿透窗户。摆在窗台旁的鲜花却因着紧闭的窗户无法伸展,有些畏畏缩缩。

“你到底想做什么?”燕淮之双手抵住身前人的双肩,将人往后推。

“兰卿未同你提起吗?我很想你。长宁,七年了……”身前女子压低了声音,并未打算放手。

“长宁,你若能拿到那块朱雀令,我便能带你离开。但你也无需着急,毕竟兵符还未出现。你可先获取景辞云的信任,有她在,忠于弋阳的那些人,才会听你的话。”

女子轻瞥她一眼,又继续道:“长宁,慢慢来吧。我们已等了七年,其实也不差这一时。但她可是弋阳的女儿,还是莫要被看出端倪才是。”

燕淮之始终不言,那女子似乎并不在意她是否答话。

“现今离冬狩还有两月余,这么长的日子,应能彻底取了她的信任。长宁,此事对于你来说,应当轻而易举吧?”

女子临走前又提醒了一句:“莫忘了燕家。”

她靠着门缓缓坐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忘了燕家?

这七年间,她每日都被噩梦缠身,为血仇忍辱。可是孤身一人在这宫中整整七年,她已是被消磨了仇恨。

唯一想要的,是自由。

她想离宫,想离开这南霄,想离人群远些,越远越好。她似是真的忘了燕家,忘了那样的血海深仇与折辱。

直至景辞云的出现,她在深渊处得到了唯一的一条救命绳索。她紧紧握住,期盼着这条绳索不要断开。

只要尽快爬上,便可重见光明。可是一句莫要忘了燕家,她也只能将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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