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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亲吧,怕啥

本想与燕淮之一起投壶,怎料人家不来。景辞云站在箭壶前,手中的箭矢迟迟未扔进去。

刻有云雷纹样的黄铜箭壶挺着大肚,双耳上有清风拂过,落叶无意飘落,正落入壶中。

景辞云也没了兴致,扔了手中箭:“收了吧。”

一侧的婢女正要走过去,却见到燕淮之正朝这边走来,遂停下了脚步。

“郡主。是长宁公主来了。”

景辞云立即抬头,沉闷着的神色逐渐舒展。但想到方才她的拒绝,景辞云内心还有些不悦的。

只是这身子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语气也依旧柔和:“长宁,你……歇息好了?”

“嗯。”燕淮之轻轻点头。她侧首看向置于地上的黄铜箭壶,问道:“要比试一局吗?”

景辞云再次露出亲和的笑来:“好。”

“那彩头,能是一个条件吗?”她轻扬唇角,眉目间似满是柔色。

但是眼睛最会暴露人的情绪,景辞云知晓她的笑并非出于真心,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她转身拿起两支箭矢递上:“自然。”

纤长的手接过那箭矢,无意擦过景辞云的掌心。景辞云只觉掌心微软,慢慢收拢了手。

阳光掠过她的耳垂,染了一层红晕。察觉到自己此时的心跳如麻,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瞧了一眼燕淮之。

此刻并非真心,那今后让她有真意便可……

投壶之法,每人五箭,第一箭入壶正中,则为有初,得十筹。

但若第一箭便中了壶耳,那便是有初贯耳,则得十五筹。

若是第二箭也是贯耳,便可再得十五筹。只是有初贯耳不易,燕淮之却是连续贯耳。

景辞云默默看向她,一想到这个赌约,她便一点都不想输。

风起,投壶的手停滞。待被抚起的青丝换了方向,手中箭随着风飞出。

“倚竿!!二十筹!”一旁婢女惊呼一声。

箭矢斜倚在壶口处,不可落入壶底,便为倚竿。倚竿极其不易,可景辞云却轻轻松松落入一箭。

四箭之后,二人得筹相近。这二人似乎谁也不肯认输,最后一箭定胜负。

“长宁,你可有想好彩头?我可是想好了。”景辞云侧首看她。

“想好了。”燕淮之轻轻道。

景辞云抬手扔箭,但是这一箭却擦过壶耳,掉落在地。燕淮之最后一箭虽是也未中,但是比景辞云多些。

景辞云看着地上的箭矢,也不知为何自己输了也觉得十分开心。

她笑问:“长宁,你想要什么?力所能及,我都会办到。”

在燕淮之开口前,倚靠在树旁的明虞眼泛冷光,正盯着燕淮之。

在她的眼中,燕淮之想要的,自是景辞云的身份,是今后会回到她手中的兵符。

燕淮之看向她,清冽的声音十分认真:“我们的婚事,你可要保住。”

景辞云微愣:“仅是如此?”

“如此便够了。”

她如此直白,景辞云虽是能想到她是想要逃离那个皇宫。但她并不知,燕淮之到底有多急迫。

景辞云点点头:“太子哥哥新丧,那我们……待冬狩后便成亲。”

“那今夜,也同榻吗?”燕淮之轻拉起景辞云的衣袖,询问道。

景辞云更是诧异。她求之不得,但又不想表露得太过明显,如此倒显轻浮。

但是又怕自己推辞,以燕淮之的性子那绝对就算了。

她正犹豫之际,燕淮之果真说了句:“郡主若是不便,那便算了。”

景辞云瞪大了眼睛,忙道:“方,方便的!”

“那今日,我们还去垂钓吗?”同样也想与景辞云拉近距离的燕淮之,问道。

“好。”景辞云求之不得。

燕淮之似是十分喜爱垂钓,但她这双手无法握着这鱼竿太久,故而都会帮她一起握住。

燕淮之的手纤长又白嫩,这样抓着,能够摸到她左手指骨上的伤痕。

这是七年前,她自己砸伤的。

听说她惯用左手,故左手的伤势最为严重。手上留了隐患,执笔作画是再无可能,就连握筷,也换作了右手。

连她都知晓,燕淮之的一幅画,价千金,堪大家。是让画坛趋之若鹜的。只是国破之后,所有的东西全都毁了。

那时的她都还未及笄,便能有如此造诣。如今毁了手,未免可惜。

景辞云依旧站在她的身后,以环抱的姿势替她抓着鱼竿。

她悄悄闻了燕淮之发上的香,又悄悄看向她的耳垂,今日倒是不那么红彤彤了。

景辞云害怕自己太过靠近会惹得惹燕淮之反感,虽说双手是合在一起的,但二人之间始终隔着一些距离。

“郡主会使剑吗?”

她问得有些突然,景辞云点点头:“倒是会一些。”

“但是我瞧郡主的手上并无茧子。”

景辞云微愣,握着燕淮之双手的手稍稍松了些。她收回了看着她的视线,慢慢道:“其实只要戴上手衣便好。”

“原是如此。”燕淮之点点头。

“说起来,太子的死因,有查清楚吗?”

“那匕首上淬了毒,而石林也并非行凶之地。”提起太子之事,景辞云立即蹙起了眉头。

“若我是凶手,自是不会留下凶器。既然还有多余的时辰搬运尸身,那便不可能没有拿走凶器的机会。只能说明,这凶手并不怕被发现。又或是,故意留下这匕首。”燕淮之分析着。

景辞云轻声叹气:“储君之死,自是会怀疑有人会生有夺位之心。但此事并非我能决定。”

“权势大些,应当能决定不少。”燕淮之轻飘飘一句,景辞云便完完全全松了手。

她望着水中的游动的鱼,轻轻摇头道:“今日没有愿者上钩了,我们回去吧。”

燕淮之未动,凤眸轻抬,眼底水色不减,娇颜上多了几分不舍。她握住景辞云的一只手指,低声询问道:“晚些吧,好嘛?”

素来冷静清冽的声音在此刻显得低软,似是在撒娇,搅得景辞云的心泛起波澜。

她都如此主动,如此恳求了,景辞云的心瞬间软下。就算再生气燕淮之终于提起了这权势,她也不由自主走上前,再次握住了她的双手。

“那酉时前要回去,若太晚,林中便看不清路了。”

“好。”她轻轻颔首,身子往后靠去,正入怀中。

之前还保持着距离,这软香突然入怀,景辞云都不敢再动。

她的呼吸轻缓,偶会停滞,生怕惊动了怀中之人。她压抑着内心翻腾的炽热,指腹不由自主的轻轻摩挲着燕淮之的手。

她缓缓收紧了双手,想要将人彻底拢入自己的怀中。

她并不喜欢讨论朝政,甚至会很烦躁,自母亲过世后,她几乎不会入宫。

早些时候,在她生辰时,还有不少达官显贵前来送礼。但是都被她以身子不适为借口,全部挡了回去,礼也尽数退回。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景辞云性子淡,不喜与人来往,来的人也是越来越少。

今日就算是燕淮之谈起,她都十分焦躁,只想快些回去。怎料这人,居然用上了美人计?

这算是美人计吗?

景辞云有些不太确定,但这样的变化,就是平日里燕淮之不会去做的。

她正在揣测着燕淮之的想法,但是她身上的气息便已在不知不觉间包围着她。

景辞云没了心思去揣度什么,只想着,她怎么会那么香?还那么软。

就好像抱着那种软绵绵的小暖炉,能够让她轻易熬过冷冽的寒冬。

她又不自觉地看向燕淮之,白皙如玉的脸庞就在眼前,那双深黑的眼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水中。

燕淮之对垂钓的兴致很深,而她对燕淮之的兴致也很深。

是她自己靠过来的,若真是不小心冒犯了什么,也不能全怪自己吧?

这般想着,景辞云缓缓垂首,稍稍往前。

“长宁……”她低哑着声音,轻唤一声。

“嗯?”燕淮之缓缓侧首,二人四目相对,离得近,鼻尖差点碰到一起。

景辞云的呼吸一滞,看了一眼燕淮之的唇,不由自主地朝前靠去。

柔软的唇瓣轻碰,燕淮之感受到景辞云的气息有些乱,察觉到她的意图,却也暂未立即将人推开。

见她并未抵抗,景辞云便稍稍大胆了些,高挺的鼻轻轻碰碰燕淮之的鼻尖,她的呼吸轻缓,再次亲上了她的唇。

似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想要更近一步,却也不敢太过冒进,遂也只是轻轻抿着那娇唇。

水中的鱼有些不合时宜的发出响动,但景辞云并未理会,她已是扔了那钓竿,将人彻底禁锢在怀中。

今日何止是想要亲她,她想要占有,想要燕淮之属于自己。她觉得燕淮之理所应当要成为自己的唯一。

修长冷白的手慢慢钻入燕淮之的发中,她闭了眸,湿润的舌缓缓钻入,轻碰藏于暗处的另一条舌。

燕淮之本能的往后躲开,景辞云便很快跟上舔了舔,试图与之缠绕。地上的钓竿被鱼儿拉着极速朝水中而去,很快消失。

景辞云听到了这样的响动,看见自己正在做的事,猛然回神。

她受惊般推开了燕淮之,往后退时,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一屁股摔坐在地上。燕淮之伸出的手未能将人拉住。

景辞云抬头看她,见到燕淮之的眼中并无担忧之意,而是有些吃惊。

她兴许在想,好端端的,为何会摔倒?又或是在想着,景辞云也太脆弱了,她一定活不久吧。

景辞云的神色逐渐冷下,想要伸出的手还是未能抬起。她不奢求有人会及时拉住自己,也更不想有人来拉自己。

软弱之人,向来都没有好下场。

“快起来呀。”

燕淮之拉住了她即将要放下的手,唤了一声。景辞云眼底的冷意逐渐消失,留下的是一抹错愕。

燕淮之将人拉起,轻轻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

“摔疼了吗?”她问。

摔疼?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话,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突然有些无措,有些紧张。

是回答不疼,还是回答,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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