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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摧毁她!

景辞云悔青了肠,燕淮之好像是生气了。

她一夜都不曾理会,睡觉时都是分开了被褥。景辞云再想去抱一抱,为时已晚。

总是淡漠的人居然生气了,她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情绪变化。那便说明,她是真的有了动心的苗头。

不不不,那哪是苗头啊!经由那句,我是你的了。那她定然是动了心的啊!

景辞云后悔死了,暗骂自己为何要将人推开。真是见鬼!来这苍水路上便是磕磕绊绊,如今还错过了这般重要的事情,真是不宜来此!

翌日,辰时刚过一刻,越溪便来了营地寻燕淮之。彼时,景辞云还试图重回昨夜,想让燕淮之再主动说一次,能够真正去吻一个满心满意只有景辞云的她。

她抱着燕淮之,才软声软气地哄了一半,便听到越溪的声音。

她本想当作没听见,但燕淮之已是将她推开。景辞云黑着脸走了出去,既是来找燕淮之,她便不能轰人走了。

也不知她们会说什么,景辞云虽然好奇,却也不想让燕淮之觉得她不愿予她自由。

但是她总感觉燕淮之对着越溪,似乎是愿意接近的。因此,景辞云心中多少是有些不悦的。

“咳,长宁?”景辞云小心翼翼拉住了燕淮之的衣袖,然后慢慢往下,勾住她的手指。

“嗯?”

“你们莫要走远,至少能让我看到。我保证不跟来,好吗?”

“郡主,我又不会将人拐跑,你怕甚。”越溪双手环胸,扬起了眉头。

景辞云横她一眼,又委屈巴巴地看向燕淮之:“长宁……”

冷清的面容露出一丝淡笑,她并未顾及越溪是否在当场,在景辞云额上轻轻一吻:“那你就在此地,不要乱动。”

景辞云瞬间激动,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她连连点头:“好!”

二人是在河边谈话的,这距离能够让景辞云看得清楚,却又不会让她听见任何。

景辞云自是不会上前去偷听,她想着,若是能让燕淮之主动说出,那才最好。

她坐在那篝火旁,只要防止燕淮之被越溪拐走即可。但她想是这么想的,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知晓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她死死盯着越溪,试图通过口型知晓。只是她不懂唇语,得到的答案乱七八糟,无疾而终。

那二人谈论越久,景辞云的心绪便越是不佳,因为她见到燕淮之居然在笑。要知她笑得并不多,更何况还是对着一个才相识两日之人。

仔细看越溪,她长得清丽,眼睛大,炯炯有神的。爱笑,性子嘛……反正不坏。

她好像让人一见便欢喜,就连性子淡漠的燕淮之也不例外。

她十分明媚,好似这样的人才配得上燕淮之,才能给她带来温暖。而自己这病……迟早会疯。

一个疯子,能给她带来什么?

景辞云越是如此想着,燕淮之脸上的那抹笑便更是刺眼,胸中慢慢升起怒火。

她的内心还是只希望燕淮之是自己的,她只想单独占有。无论是谁,无论是何种心思,她都不想。

她依旧想要将燕淮之关起来,让她日日夜夜只能与自己见面。

强烈的占有欲还是战胜了要予她的自由,直至见到越溪居然伸手,去触了燕淮之的发。

景辞云眼眸沉沉,突然站起身。

“树叶。”越溪捏着那一小片树叶,随手一扔。只是话落,越溪只突然感受到身后一阵冷气袭来。

她立即戒备,左手握住了腰间的短剑,身子朝燕淮之的方向移动。

“长宁,我站得有些腿酸。不知你们还需聊多久?”景辞云边走边道,压着心中怒气,语气冷硬。

“郡主方才不是一直坐着嘛?何时站起来的?”越溪松了腰间短剑,转头问道。

景辞云觉得她有些烦人,不仅故意射伤自己的马,害得她差点被野猪给撞死,还句句呛人。

“长宁!”她的声音突然大了些,语气甚是不悦,甚至有些呵斥的意味。

燕淮之揉了揉额头,觉得有些头疼。她只得朝景辞云移步,牵起了她的手轻轻揉了揉,不想让她又生气。

毕竟生气伤身,她还在书中见到过那种被活活气死的故事。

见二人又是如此亲昵的模样,越溪眸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即朝燕淮之道:“长宁公主,那今夜的宴,你一定要来。”

“好。”

趁着景辞云还未来得及问及此事,燕淮之便先斩后奏道了声告辞,拉着景辞云离去了。

越溪望着二人的背影,嘴边的笑容逐渐隐去。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副将见状,立即走上前来。

“大小姐,那今夜需要准备些什么吃食呢?”

“嗯……我也不知她喜爱什么。就平时我吃的那些吧。”

“我见大小姐挺喜欢那长宁公主的,就是可惜了,当初大小姐怎就信了太子殿下的话,拒绝了这门婚事呢。”

“难得有这么一位合我心意之人……”越溪无奈摇头。

“看来今后还是不能轻信于人,瞧瞧,这是多大损失啊!”副将扼腕叹息。

越溪抬手狠狠敲了他的脑袋:“此事今后不许再提!小心罚你军棍!”

“得,不提便不提。大小姐,用不着罚这么狠!”

燕淮之并未立即拉着景辞云回营帐,而是牵着她走在河边。河水寂静,偶泛涟漪。

燕淮之就像是能够浇灭她一切怒火的水源,被她牵着,景辞云内心的也逐渐散去。

那愧疚感又重新升起,面对着燕淮之,她都感觉自己要变得与沈浊一般无二。

真是让人讨厌!

“长宁,我其实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她犹豫了许久,嗫嚅道。

“是好事。”清冽的声音与寒风一起灌入耳中,景辞云一个激灵,还以为自己被冷风刮了耳,出现了幻听。

“什么好事?”

“你在生气,便说明在意。景辞云,你若不在意,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动心。”

景辞云如今是欣喜若狂,这是燕淮之第二次说了,是有情的,是真心的。她能看得到,也能感受得到。

方才的不悦与恼怒随着燕淮之的话语彻底消失殆尽,她甚至都忘了方才越溪来过。

“是,是。我自是在意你的。长宁,说实话,我其实不想让你与他人接触。见到你与越溪来往,我是又气又急,我还讨厌自己。

我想予你自由,但又只想让你独属于我。交友也好,与人攀谈也罢,我都不想见到。所以……所以我很矛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说出心中苦闷,希望燕淮之能够为自己解答。

燕淮之对景辞云,并未有这般强烈的占有**。她回答不了,更教不了她。想来她如此,大概是与这阴晴不定的性子有关。

“我就算交友,就算与人攀谈,那也只是你的。我不是说过吗?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嗯?”燕淮之伸手揪住了她的耳朵。

“但是景辞云,我被束缚得够久了。你若是真心在意我,便莫要如此。若总是如此,我怕是承受不住。”

那深邃的眼眸如黑色中独一颗的星辰,无论是笑或不笑,这双眼总是能让人一眼沉沦。

这是令人不由自主踏入的深渊,就算明知深渊之下,是险境。而景辞云却是甘愿落入这样的深渊,她情不自禁的在她额上一吻,然后又慢慢亲到鼻尖。

“长宁,我会改的。你给我些时日,莫要急着离开,好不好?”

“嗯。所以今夜,越大小姐请我去用膳。”

景辞云一僵,这又让她想起了方才她面对着越溪的笑,还有触到她发的手……

“那……带我去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燕淮之亲口说了不想被束缚,景辞云也不能逼迫。她心中虽是不愿,但若燕淮之想要与越溪单独吃饭,她也只能忍下。

燕淮之徒生想要逗一逗她的心思,但又觉得景辞云估计经不起这样的逗弄。她害怕景辞云会像书中那样被气死,遂回道:“你听话便带你去。”

“那我保证听话的。”景辞云放下心来,伸手做发誓状。

那深邃的凤眸微弯,如沐春风般的笑,带着一丝娇俏。素来冷清的面庞十分明艳,宛若娇艳的桃花。

她的一颦一笑总是动人心魄的,景辞云发现自己是一刻都不想离开她,又情不自禁地亲了过去。

她轻啄了那娇软的唇,在那唇微启时,湿润侵入,纠缠在一起。

她紧拥着燕淮之,心底占有欲无比强烈,身体就如渴望仙灵霜那般渴望着燕淮之。她只希望身前人只是自己的,任何人,都不得觊觎。

景辞云吻得越深,唇齿间的纠缠,让她的脑袋十分混沌。她觉得自己整陷入无法回头的漩涡,昏昏沉沉中,居然萌生了想要将燕淮之囚禁的念头。

毁了她的玉貌花容,毁了她这双令人沉溺的双眸。摧毁她,将她也拉入深渊,让她成为丑陋且令人厌恶之人。

如此,她便再不会迷惑人心,不会再有他人觊觎她,这样她才能只属于自己。

眸中冷光一闪而过,明净的眼眸骤然一震。缠人的深吻停下,景辞云刹时一身冷汗冒出,松开了燕淮之。

燕淮之的呼吸不匀,脸颊有些绯红。她自是不知景辞云内心想法,见到脸色煞白的景辞云,不解道:“怎么了?”许是呼吸还未重新调整,语气娇软,声音还有些低哑。

景辞云舔了舔唇,强按下心中的忐忑,笑道:“差点憋死我。”

燕淮之的耳廓瞬间一红,她轻撇开眼,而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景辞云牵起她的手,轻声问道:“你们方才都在聊什么?”

“说起你儿时的趣事。”

提起儿时,景辞云才压下的不安又被巨石瞬间砸下。这心忽上忽下的,她都快有些承受不住了。

儿时,沈浊出现的次数太多了。她总是害怕着会被他人知晓。

“是……有关何事的?”

“说起你与七皇子打架,有一日你被他吊在了树上。当夜你便将厨房的馊水泼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也将那馊水泼到你身上了。你们二人倒是有来有往。”

提起此事,燕淮之都不禁觉得好笑,没想到他们二人都是这般的睚眦必报,长大后感情却是这般要好。

景辞云紧绷着的神色逐渐好转,想起母亲为了不被人发现她一体双魂,府中伺候的人少之又少。印象中,她也就是和景嵘打架那次见越溪来过府上。

“还说了什么?”

“还说,你们两太过闹腾,想要去做一顿饭,却是烧了整个厨房。”

景辞云笑了笑,道:“那日,我与七哥各自顶着一桶水,在院中罚跪。”

“弋阳长公主那般人物,我以为你也会与她一般沉着冷静。”

“小孩子嘛,总是调皮的。我也没少被责罚呢,最重的一次,打得背上全是伤,害得我……”景辞云骤然一停,眼中闪过些许慌张。

被打的是沈浊,并非十安。

“害得你怎样?”燕淮之微微偏首,问道。

“都……都过去了。母亲也是真的生了气,我也确实……该打。”

此事是弋阳告知的,沈浊做错了事,理应责罚。但她却有些忘了,她是做错了何事。

那时她小,很多事情都不懂。只是谨记着母亲的话,万不可让人知晓她是一体双魂。

弋阳让她们相互写信,将看到的,所做的事情一字不漏全写出来。如此一来,也避免了有人突然旧事重提,因小失大。

有时她也写烦了,沈浊也写烦了。但那是母亲的命令,不得不从。

燕淮之所言之事,都是身为十安的她。景辞云心中也松下一口气。

本想问问燕淮之的儿时,但是一想到她自小便与她那位仰慕的老师在一起,她便心情烦躁,并不想问了。

再等她大些,十五岁那年国破家亡,也没有什么好回忆的。想了半天,只能问道:“长宁,那今夜这个晚宴,越溪有没有说是哪些人会去?”

“就我们。”

“她也请了我?”

“并未。”

“那你说的我们是……”

“没错。”

景辞云瞬感挫败,就相识两日而已,连我们都喊出来了……

而且越溪想单独与她见面,景辞云就是感觉,她绝对是别有心思!所有试图接近燕淮之之人,在她的眼中,皆是像景稚垚那般,**熏心,图谋不轨!

但是一想起燕淮之的话,她也不能生气,只得又试探性地问道:“那你让我一起去,会不会有些不妥?毕竟她也未邀请我。”

“那你别去?”燕淮之反问道。

“那……那是要去的!还是去吧。”景辞云立即道。

就算应允了要给她自由,景辞云也不想真的立即行动。这样单独的晚宴,还是要陪着的。

“我要保护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带我去。”她生怕燕淮之又不愿意了,赶紧道。

燕淮之抿唇轻笑着,看向景辞云的神色,都是透着股欢喜。

她与之前又不同了,短短一日,景辞云便能一直看她笑,这可堪比垂钓时露出的惊喜与期待,她好像多了些柔和。

“嗯,我知晓了。”语气居然还是如此,冷清。

景辞云默默叹气,想着,燕淮之若是多说几句情话,会是何模样?

她十分期待,回想起燕淮之醉酒时那勾人模样,忍不住地想,若是她能再醉酒一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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