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得知道，对于有些人来说，活着就是痛苦，但有些人却情愿痛苦的活着。
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我都认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在上厕所的时候饿了。
后来，我来到了哥谭，被蝙蝠侠雇佣。
他也不是雇佣我，他只是想确保我的行踪，毕竟我曾经说出来的药剂听起来就不太靠谱。
我其实不太懂他的坚持，当然，我也清醒的知道，我不会去共情一位英雄。
他们足够坚定。
但，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去雇主的地盘索取材料。
韦恩在这方面永远慷慨。
而在我存在于哥谭的时间中，最先找到我的是那位神秘的管家先生。
这位头发花白的英国管家依旧腰杆挺直，姿态优雅，可时间已经模糊了他的眼睛。
这是自然的规律，极少有人能抵抗它。
这位管家告诉我，他认识我的师父。
我惶恐，询问他是否是我的某位长辈。
当你在外面鬼混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长辈，我想是个人都会拘谨。
管家先生否认了我的猜想，这让我重新放松下来，问他有什么需要?
他看着我，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之后问我有没有治疗的药剂。
我说有。
他又问有没有能够医治脊椎的药剂。
我说有。
我有很多很多杂七杂八的药剂，这种治疗的药剂是我们生存的关键，毕竟，想杀死我们的不在少数。
他说想和我做交易。
我说可以，我想要蝙蝠侠的眼泪。
我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实验。
管家先生最后接过了药剂，告诉我两天后会给我。
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对不起蝙蝠侠，但好像又不是。
第二个来找我的是当初把我打下来的酷哥。
他是个直接的人。
上来就问我有没有器官再生的药剂。
我谨慎的停顿了一下，小心询问他这个器官是不是大脑，如果是的话，接不接受智力退化的情况。
酷哥带着他的红色面具，声音经过处理带上了十足的电子感，他说不是大脑，是脾脏。
我告诉他可以。
他一手接过药剂，转头将一瓶东西丢到了我的手里。
那是瓶紫红色的粘稠状液体。
我知道它，小丑的血液。
我没想到我的交易还会有后续，并且它距离上一次仅仅隔了几分钟。
从酷哥手里拿到小丑血液的我，其实还没想好要干什么。
下一秒，我就又遇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一个金发女孩，一个黑发女孩。
她们两人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容器，黑发女孩率先将东西递给了我。
那是一颗牙齿，还带着鲜血的牙齿。
另一个金发女孩，交给我的速度同样不慢，那是一株植物。
好吧，不用猜，我就知道了，谜语人的牙齿，毒藤女的藤蔓。
我把东西放到了旁边，问她们想要什么？
金发的紫色姑娘回答了我的问题，说是治疗脊柱的没有副作用的药剂。
我点头，交给了她，并且骄傲的告诉她们，我的药剂是最厉害的，不会有副作用的。
这是连我师祖都称赞过的能力。
之后的之后，这件事就莫名变了。
先是小黄鸟，也就是那个喜欢电脑的小鸟，他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我的临时住所里。
手里还拿着一管血液，来自小丑，还有一颗牙，来自谜语人，并且附带一张我见过却从未拥有过的黑卡。
他似乎知道了什么，看着我，问我有没有死而复生的药剂。
我告诉他有。
他继续问我，那有副作用吗？
我说没有。
我以为他会怀疑我，但事实上他没有，反而问了我另一个问题，有关拉撒路池的事情。
我知道那个，小丑的血液里有类似的东西，还有之前见过的猫头鹰里也有类似的东西，我曾经还研究过那东西。
我告诉询问的人它的本质是疯狂。
有治疗的药剂吗?
对面的人问我。
我思考，然后点头。
我说过的，我研究过它。
他也走了，拿着我的药剂。
之后，蓝色的大鸟同样落在了我的屋子里，手里同样拿着一颗牙齿，一管血液。
我疑惑。
询问他你们蝙蝠家族的信息不是传递很快吗？
他冲我微笑，举起手里的东西问我还要不要，我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然后他带走了两瓶药剂，一瓶用于治疗，一瓶解除控制魔法。
再到最后，揍过我两次的小小绿鸟也来了，他很直白，上来就丢给我了谜语人的牙齿，以及稻草人的恐惧气体。
态度上主打一个别人都有的东西他也得要。
是个嚣张的小孩。
我喜欢。
……
……
所以，谜语人还有牙吗？
以及，为什么没人多给我点蝙蝠侠的眼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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