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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画册

最后一张画上面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人,小人眼中流着血泪,嘴却是在笑,他孤零零地躺在一张棕色皮床上面,腹腔被切开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鲜红的血染红白色的床单,然后流淌到地上,向他所在的方向奔来。

但这都不是让源溪恐怖的,让他害怕的是,画面上的背景和这间病房里的布局摆设都是一样的,床上的人也跟他长的一模一样。

或者说,床上被打开腹腔的人就是他!

源溪吓得把画册丢到床上,大口地喘息起来。

每个人对于绘画的理解不同,自然也会各有各的风格,他可以肯定这本画册里的画,都来自他的手笔。

但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不记得自己有画过这些画,而他唯一没有记忆的就是进入精神病院的这段日子,所以这些画难道是他疯的时候画的吗?

可……源溪有些纠结地看了一眼上面的笔触又觉得不像,毕竟人在疯的时候,能画出丝毫不见凌乱的写实画吗?

源溪觉得不能,他也不信自己的画工好到这种地步。

至于这画想要表达什么……

他皱着眉从床上离开,拿着画反复对比,最后在房间里侧的墙角位置站住,他抬头朝床的位置看去,目光所至干干净净。

难道真的是他多心了?源溪有些不信邪地又仔细观察了一圈,心里有些失望地把画册向床头柜丢去,可惜他准头不够,画册跟床头柜贴了个边,掉落在地上。

这一天就没遇到什么好事,源溪有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想要去把画册捡起来,脚下刚错开一步,余光看到床上的景色完全变了模样,他猛地转头看去,床上依旧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源溪在心里怀疑道,他不死心地上下打量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后,转头继续朝画册的位置走,结果他刚转过身,余光里面的画面又变了。

源溪再度朝床的位置看去,上面依旧什么都没有。

已经在这种地方呆了这么长时间,源溪可不认为是自己看错了,他想了想,再次把脸转了过去。

果然,床上变成了和最后一幅画里一样的血淋淋的场景。

他强忍恐惧,向前向后移动着身体,利用余光看到了床上的全貌,他现在站在地上,但床上有一个跟他长相相同的人,正死不瞑目的盯着他。

如果说画上的是人刚被解刨后的画面,那么他现在看到的,就是已经被放置了有一段时间的场景,床上和地上的血液都已经开始发黑,床上的“他”腹部干瘪,没有缝合的伤口全部外翻,露出里面失去血色,有些发白泛黄的脂肪。

源溪感觉他似乎还闻到了肉类坏掉的臭味。

“呕……”他实在是受不住,捂着嘴干呕着跑进卫生间,吐了个昏天地暗。

今天从早到晚源溪只喝了一碗南瓜粥,身体经过发烧后有些承受不住剧烈的呕吐,人在从卫生间出来时心跳加快,肌肉不知觉的轻微颤抖,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他依靠在门上微微侧头,再次利用余光看向床铺,却发现刚刚还满是污血的床上什么都没有。

回想了一下,在走到那个位置之前,源溪好像确实没有看到过之前的画面。

难道只有那个位置能看到?他往前挪动了一下脚,眼神复杂地盯着床瞅了一会儿,实在没有胆量再去查看,甚至连这个床他都没有再次躺下去的勇气。

源溪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转身走向客厅,打算今晚跟昨天一样,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一宿。

“哗啦啦……”

今夜源溪没有打开投屏,他借着月光端坐在沙发上,整个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所以当病房里响起纸张摩擦的声音时,他听得一清二楚。

“沙……沙……沙沙沙”

纸页翻动过后,屋子里响起画笔滑动的声音,源溪像是想到什么,全身无端地颤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从沙发上站起,悄悄地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空荡荡的病房里什么都没有,可画笔在纸张上滑动的声音并没有停止,甚至越来越大,源溪想到之前扔到另外一面的画册,踌躇片刻后,向里面走去。

地板上,一只没有人握着的笔,在最新的一页上画着画,红色的笔在白色的画纸上做着平铺,源溪的眼球在眼眶中轻微滑动一下,余光看到床上“嘀嗒、嘀嗒”地流着血。

这次的血液集中在一个位置——床头,他喉结滚动咽了一下口水,缓慢地向前移动,让自己能够看到血液的来源。

源溪看到了一位身穿手术服,颈部以上都看不清的“人”,拿着手术刀切开了“他”的大脑。

是的,床上又出现了新的他,源溪现在要吓疯了,他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这么看着床上的自己被切开大脑,露出里面花白的脑仁。

那人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只勺子,挖出他的大脑放到一边的盘子里,又用一种类似锥子一样的东西,伸进去来回搅动。

此刻源溪已经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知道那东西能不能看到他,但他依然一动也不敢动地站在原地,目睹着这场“手术”结束,看着那个高大的“人”端着他的脑组织物消失在房间里。

等那东西彻底消失,他才敢松开手,剧烈喘息着栽倒在地上,他倒下的位置,正好是画册前方。

伴随“手术”结束,画笔声也从房间里消失,画册里也出现了新的画,那画正是刚刚“他”被切开大脑的景象。

按照这个逻辑……源溪也顾不上害怕,重新翻起手上的画册,如果前面没有脸的都是他,如果这画面是按照每晚发生的事情来进行作画的,那岂不是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在这张床上死掉。

若死掉的是他,那画画的是谁,又为什么要让他发现这本画册,为什么要模仿他绘画的风格,让他误认为是自己画的。

还是说,余光里面朝天花板已经死掉的“自己”,头缓缓朝他所在的方向歪过来,一双死不瞑目,瞪得溜圆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而他正手握画笔。

那只画完画就消失的画笔,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源溪的手上,被他紧紧攥着,就好像他一开始就在这里画画一样。

源溪吓得全身抽搐着把画笔扔了出去,连滚带爬地跑出病房,打开房门正想要离开这间诡异的单人病房时,正好隔着蓝色的电栏,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啊!”源溪吓得大叫地向后退了两步。

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在看到源溪后,弯起一抹格式化的笑容:“现在已经过了放风时间,源先生不要随意走动,小心受伤哦。”

黑暗中,源溪看清那张脸属于之前给自己测量体温的护士后,放松了下来,他声音有些发抖地说道:“是你啊,大晚上的你在我房间门口做什么。”

护士脸上的笑意加深,微微侧头:“之前说过了,一个小时后我过来给您量体温,您忘记了吗?”

原来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吗,源溪抬眼看向墙壁上的挂钟,又向后退了两步,方便护士打开电栏进来。

“您刚清醒没两天,可能不太清楚,我们这里是不限制电用量的,晚上如果没有入睡的话,还是把灯打开比较好。”说着护士碰上墙壁上的开关。

会客厅里瞬间灯火通明,刺得源溪用手挡住眼睛,缓了好一会儿。

护士也不着急就这样等到他适应光线后,才开始为他进行测量。

又是“叮”的一声,护士看了一眼光幕上显示的数据,脸上的笑容真情实意了不少:“体温一切正常,之前有点高的血项也基于平稳了,那么今晚我就不过来打扰您了。”

“那个……我可以换个房间吗?”看到护士要离开,源溪心有余悸地问道。

没想到源溪会问这个问题,正要离开的护士脸上表情出现一瞬间的微愣,紧接着又重新挂上微笑:“不好意思,精神病院区目前只有这一间单人病房,实在是没有办法给您做替换,这里是有什么地方让您不满意吗?”

“哦,没有,”源溪也没想到这是唯一的一间单人病房,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想到了一个借口,“我只是突然想住普通病房了。”

“啊?”这个借口让护士脸上的表情彻底崩掉,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最后略有些僵硬地笑道:“不好意思源先生,我们这里是不允许换病房的,这个要求,这边也没有办法答应您,实在是不好意思。那么祝您好梦。”

这次护士没有给源溪再次回话的机会,匆匆说完结束语,快步离开病房,当着源溪的面升起电栏,连门都没关,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源溪有些慢吞吞地上前关上房间门,又瞟了一眼病房里的床,叹了口气后,又慢吐吐地移到沙发上。

客厅里明亮的灯光,让源溪心里的恐惧少了一些,他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翻着上面的影片,最后找了一个搞笑片点开放映,里面夸张搞笑的举动和哈哈的背景声,让他从没有这么的喜欢搞笑片。

他是一个有些瞧不起搞笑片的人,在这之前无聊时的消遣大多是画画,或者看一些恐怖和比较费脑子的纪录片寻找灵感,至于这种,源溪一直觉得是浪费时间和让人心情烦躁的。

年幼时因为他们爱看,所以每个星期的周六日,他都会安静的坐在他们身边陪着一起看,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吐槽,这么想来今晚他对搞笑片会觉得平稳,也是有他们的原因吧。

源溪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是因为昨天晚上他忘记挡会客厅的窗帘了,阳光照射进屋子里,落在他的脚趾上,带起灼烧般的刺痛,直接让人清醒过来。

源溪忍着痛,把一边的毯子罩在身上,蹦跳着来到窗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厚重的窗帘拉上。

因着有灯的原因,屋子里没有跟以前一样陷入黑暗,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有些发红的脚趾,见没有流血也就不再注意,而是朝房间走去。

病房里还保持着昨晚的样子,源溪绕过床捡起地上的画册,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直觉告诉他,这画册不能让除了他之外的人看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个精神病院区最大的客户清醒过来,还是什么原因,今天来查房的同样还是院长,院长一脸和蔼地给他做了一些基础检查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封信。

“前几天有人给你寄了两封信,本来想你还没有清醒过来,要交给你家监护人处理的,但现在看你恢复的这么好,还是交给你自己处理吧。”

院长把信递给源溪后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催促让他当面打开,只是笑意盈盈地站在一旁看他。

源溪那里不明白院长是什么意思,只得当着他的面打开查看,当看到第一行时,源溪就已经知道这信是谁给他寄过来的。

只是没想到这信会寄到精神病院来,他又翻看了一下外面的信封,见上面除了有一句“源溪收”之外,再无其他字眼,也就大致了解,这信是从哪里邮过来的了。

“多谢院长了,这信大概就是从我监护人那里来的,请问今天我可以出去一下吗?我要回一下学校。”源溪把信的内容面向院长,让对方能够看清上面的字。

“这……”院长看到上面的内容也是有些为难,“你这才……”

源溪看出院长的为难,浅笑打断道:“我在来时虽然有跟学校请假,但并没有说我要去哪里,而且我们学校的名气在方塔还是挺大的,您应该也有所耳闻,可您也看到了,这信封上并没有写是谁邮寄过来的,只能说明这封信是来自我家长辈,如果您实在无法相信的话,可以给我的监护人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不行啦~不行啦~还是好难受,不知道为什么阳过之后,坐时间长了就后腰疼,喘不上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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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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