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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一跨进城内,吕辛安就被街边的小吃给吸引过去了。

说实在的,虽然在结界里,狐狸准备得很充分,什么都有,但这是古代,没有煤气,更加没有天然气,只有天然的灶台。

要她一个连木头都没烧过的人来烧灶台,和叫一个从没碰过车的人突然学开车一样难。

她又是第一次用柴火烧饭,光把柴火燃起来这件事,头一次就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更别说什么管火候了,小狐狸也从没给人看过火,蹲在灶台孔的时候,好几次都被火星子烧到毛,它又固执,毛都烧得焦黑了,还坚持要留下来帮忙,吕辛安没办法,只好禁止它进厨房。

总之一开始烧火就是不顺利,光煮个饭,就被她烧坏好几锅。

菜就更加不用提,勉勉强强烧熟了,能吃就是万幸的。

大概一周的清汤寡水,现在一闻到这些街边的小吃摊,就忍不住口水直流。

这时国师又在她耳边拦着,不让她吃。

吕辛安就不乐意了,要牛干活还得先喂草呢,轮到她,怎么就得饿肚子了?

不可能,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她绝对饿不了一点。

就算把她胳膊都废了,脚也毁了,她爬也要爬去。

她直接来了招听不见**,国师的警告,一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起先国师还真催动毒素,把吕辛安两只胳膊都废了。

结果吕辛安咬着牙,吊着两只胳膊,没有能拿钱的手,她就把嘴解开包裹绳,拿牙齿咬了钱出来,也不嫌恶心人,直接噗一口吐到人家手里。

吃东西更是夸张,拿不起勺子和筷子去吃汤羹,就把嘴唇贴着碗壁去吸,吸到不能吸了,就咬着碗壁,斜着着碗,一点一点往嘴里倒。

点心什么更简单了,拿脸扑上去就咬,形状大一点的点心就啃。

反正吃东西她总有方法。

国师也是大开了眼界,见过固执的,没见过这么固执的,已经是拧了。

后来一想,既然她无论如何是都要吃的,那还不如让她用手吃,那样还吃的快一点,早点吃完,早点干活。

而国师一妥协,吕辛安非但没住口,还更加肆无忌惮了,不仅她吃,还要喂狐狸吃。

美名其曰:见者有份,来都来了,不尝尝多可惜。

还不是普通的喂,是换着花样地喂,非要拿着一块点心在手里,往外扔,要狐狸去接。

这狐狸竟然也乐意,无论她往哪扔,轻轻垫脚一跃,就跟预判过似的,它总能精准地接到。

这哪还是狐狸,简直比狗还狗。

国师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吕辛安这磨磨蹭蹭的,很明显是在拖延时间啊。

之前毒也用过了,但是收效甚微,她根本就不听你的,现在再用毒说不定还会更激起她的逆反心理,国师只好用嘴好好“劝”说:“你要是再在这里耽搁下去,这世上会因为你的不作为,导致又一个人惨死在狐妖手里。你真的能忍心?”

吕辛安:“那国师又是怎么能忍心看林清死在狐妖手里的?林清死了那么多天,你都不闻不问,现在来拿他说道理晚了吧?让我猜猜,现在狐妖的这个目标,应该是非富即贵吧?还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才让你这么紧张,非要我去拦下来。”

吕辛安并不为林清的死可惜,她只是笑了笑,最后总结:“我不喜欢这么双标的事。”

国师听不懂双标是什么意思,按照话里的意思,承上启下大致理解了一下,应该是指她对两种身份差别的人,所持有的不同态度吧。

这确实是这样,她没办法否认。

人和人本来就是不同的,所掌握的阶级权利越大,所能动摇的东西就越多,而越普通的人,反而影响是越小的,死了也惊不出什么水花。

但吕辛安明显不认同这个,国师只能老实和吕辛安交代。

这次狐妖要杀的人是这个城的一城之主,私下里最喜欢凌虐娈童廋马,不少孩童都死在他手里。

其中一个孩童的魂魄逃过鬼差的搜查,找到狐妖面前,和狐妖定下了交易。

国师:“城主罪孽深重,他死我当然没意见,但他背后的资产不容小觑,要是他是被狐妖杀死的,那他的死将归结为意外,此后他所有的财产将由他的孩子继承,而他的孩子还年幼,财产极有可能保不住,被那些外戚瓜分。

少男少女,说到底都是底层人,凌虐死得再多,拿到权势的台面上也算不得什么罪,必须再找出其他有力的罪证,待多种事加起来的罪,罪责够大,数罪并罚,那他的名下的所有财产,将会被查抄,收回国库。”

吕辛安明白了,国师是皇帝手下的人,自然一切都是为了王。

在原本的故事里,皇帝新上任,位子还没坐稳,手里钱袋子也空空,加上年轻帝王,就很难拿捏一些老臣,让他们真心效忠,更何况还有地方藩王虎视眈眈,简直是四面楚歌。

所以皇帝本身是极着急巩固自己的势力的。

在帝王面前,价值,有足够的价值,才配活得更久。

但是,那是不是太冷漠了一点?

吕辛安:“那请问你们最快多久能让那位城主获罪呢?”

国师:“半月前派细作进去搜集证据,只等细作把证据找出来,下令逮捕即可。”

“我问的是具体的时间,一天,两天?还是十天半个月?或者要半年?”

“自然是不用半年那么久的。”

国师的话明显有些不确定,吕辛安也感觉到了,她直接干脆地反问:“在城主府的孩童,可以等你半年吗?想想半年里即将又被城主虐杀的孩童,你的良心能心安?”

“为何会不心安?皇上在巩固势力,其他藩王易是如此,要是被其他藩王占领先机,壮大自身,未来野心膨胀,发动战争打起战来,死的可不只有那么几个孩子。

你见过一天死十几万人吗?你见过尸体垒成山,被一捧火烧没的景象吗?你见过哪怕活下来的人,因为见过太多的死,内心崩溃,无法正常生活的场景吗?

你没见过,所以你不了解。那些孩童的死固然凄惨,但能帮助巩固皇权,那就是为了人界安定出了一份力。等城主被我们拉下台,至少我能保证下一任接任城主之位的,是个绝对正直的人……”

国师的话虽然听上去句句在理,但其实漏洞却大,她说的种种,都是未来的可能,都是假设,而那些被凌虐死的孩童,却是现实正发生的。

吕辛安只在乎眼前,国师后面的话,她只当做没听见,回头又在和狐狸玩我抛你接的游戏。

因狐狸百发百中,她的周围竟然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有那么一两个有钱的,觉得狐狸这只“小白狗”聪慧有灵性,想要花高价买下它。

每当这时候,吕辛安就笑得格外灿烂,笑得太甜,以至于人家以为她要开价了,然后她就话口一转,反问说:“要是你的话,你会因为别人喜欢你的家人或者朋友,就卖掉它吗?”

那人被问得莫名其妙,只觉遇到了神经病,哪有人会把狗当人,真是人狗不分,荒谬至极。

都一个个甩袖而走了。

国师收不到回应,吕辛安又是这种态度,存心想要狐妖杀死城主,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完全不搭理她,但是却有闲心管别的事。

离吕辛安十步开外的地方有一个赌坊,此时一对夫妇从里面出来,妻子背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被丈夫扯着头皮拉出赌坊。

妻子要护着背上的孩子,脚步自然就慢了,但是前面的丈夫显然没有顾及到自己的妻子,只顾自己走,拖拉硬拽,妻子跟不上,就走得踉踉跄跄的,几次差点扑到地上去。

小吃摊的老板们都看习惯了,习以为常,互相说:“你们看,又来了,这赌鬼眼圈都红了,今天肯定又输钱了,又要回去拿钱赌了。”

又有人说:“他哪天不输钱?这眼圈可不是赌急眼了红的,我之前在酒楼撞见他在里面吃酒,还和人划拳,那是喝酒喝红的。”

还有路人插口说:“这我也知道,我就是那酒馆上值的,那顿酒钱还是他出的嘞。”

其他人诧异:“他还有钱请客?”

另一个路人说:“打肿脸充胖子呗,我今天撞见他抱着衣服去了当铺,好像是他家老大过冬的衣服,他妻子不肯,追着不让卖,还被他掐着脖子打了两巴掌,现在他妻子的脸和脖子还肿着嘞。”

离赌坊最近的小摊老板凑过来说:“听说家里值钱的,或者不值钱的东西都变卖光了,他家已经没有能换钱来赌的东西了,这次准备回家,把他家媳妇和老大老二给卖到黑市去,换钱来赌嘞。”

众人一听要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默契地散开,去忙手里的活计。

平常百姓家,能顾好自己就勉勉强强的了,哪还有精力去管别人家的事。

一群人都装作没看见,吕辛安的心内却涌起一股子冲动。

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一个晚上,身体被人一推而倒,后脑砸在地面上,疼得她起不来身,母亲撑在上头,拿自己的身体帮她挡,挡了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的踢打。

她哭着喊着:别打了,求你,我会听话,别打我妈妈了,会死人的。

但她太弱小了,声音太微弱了,没有一点的作用。

而弱者的眼泪,弱者的哭泣,弱者的求饶,反而都成了施暴者的催化剂,变得变本加厉,越下死手。

“哭,哭什么哭,我打得你很疼吗?”赌鬼在远处骂道。

然后是赌鬼妻子的啜泣声:“不疼,一点都不疼,都是眼睛进沙子了。你别恼,我马上,我马上就不哭了。”

吕辛安被这一阵阵声音拉回现实。

明明不关她的事,明明都是假的,都是幻境,一切都是虚构的,她还是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手臂上的肌肉酸痛抽搐,开始拿不住甜羹,被她失手摔在地上。

碗碎了,她着急去捡,又不小心划伤了手。

人都说,十指连心,指腹上的小划伤,在此时却疼得她想哭。

她没有办法忽视赌鬼对他妻子的暴行,就像她现在不能忽视手指上的伤一样。

疼,很疼,真的太疼了。

大神说,这是一个假的世界,另一个和现实不一样的世界。那既然是假的世界里,为什么还充满残酷和痛苦呢?

既然是假的,为什么就不能好一点呢?

她凝视着拖着妻子进巷子的赌鬼,对着狐狸,第一次下指令说:“去找狐妖,城主现在还不能死。”

她将国师提供的地址交代给它,随后在碗碎片里面拣了一块最大的,跟着赌鬼,走近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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