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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一 鸾凤分飞

这天一大早,萧寒烟便独自送分辉去往城中医所了。

分辉今天一身简便行装,也没再佩戴什么饰物,却特意戴了萧寒烟送她的那枝深具意义的簪笄。

二人下了冥天峰后,有人牵上了一马。

此马分辉也已见过,通体黑色,名唤“玄烈”,是萧寒烟最喜爱的一匹坐骑;她看萧寒烟这次选用的正是这马,直接心中一感。

萧寒烟娇宠地把分辉抱上了马,自己煞是俊酷地一跃而上,坐在了她背后,与她共乘一马,不疾不徐地向那终点行去。

这一路,二人竟都没怎么说话。

分辉面向着悠悠去路,心中莫名地凄惶,好在萧寒烟还陪在她身边。

萧寒烟双手向前拢执着马缰,同时也是环抱着分辉,上身微倾,温存紧贴着她。

分辉轻靠在他身上,贪恋似地感受着他那强壮魅绝的怀抱和独特迷人的体味,实实是不舍得要命……

萧寒烟将分辉送到医所对面的一僻静处便停住了,又一跃而下,把分辉抱了下来。

分辉一念及这可是真的就要分别了,心中便是一悸,意惹情牵地瞅紧了萧寒烟。

萧寒烟管自从马上取下了她的行囊,给她好好背在了身上,然后才凝视住了她。

分辉竟然心头狂跳,睖睁地仰视着他。

萧寒烟用那双饱受摧残的手捧住了她的脸,铭刻心骨般地看了一瞬,便即向她俯下脸来,可见是要与她作临别一吻的。

分辉赶紧回应地挺起了秀唇,只待和他倾情接吻的!然而,萧寒烟原来并没有向着她的嘴,而是向着她的额头,重重地吻了一口。

这一吻虽也让分辉心醉神迷,却旋而颖悟,这种吻可不似吻嘴那样专具情侣意味的,而是可以用于长少、亲友等多种关系间的;萧寒烟这是想在那事有了结果之前,就要和她保持一定距离了!

分辉对如此自觉的萧寒烟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急切地握住了他一臂,又深彻感动又心疼含嗔地看着他。

萧寒烟却对她意坚自若地一笑,柔声道:“去吧。”

分辉便没再怎样,总是顺从他地放手答应了,转身向那医所走去。

萧寒烟的眼神变得幽深了,满含痴情与忧苦地目送着她……

谁知分辉简直是一步三回头的,别提有多频繁地转顾着他,对他眷恋得那叫一个泛滥粘糊!

萧寒烟看得都好笑了,却更觉喜慰,心中暖暖的;可为了免她难舍之苦,没有表露什么,而且也就飞身上马,毅然驰离了。

分辉兀自频频回顾着他,眼看他却是一直都没有回头的;等到了医所大门前,分辉还干脆回身凝望着,只见他的背影已就快消失了,不由便有些失落……

就在此时,萧寒烟却回了一次头,一见分辉还在顾望着他,便即停了前行一掉马头,与她对望着。

分辉顿时心花怒放,对他天真热切地挥了挥手。

萧寒烟也对她挥了挥手,再作了个让她快进去的手势,便自一横心掉转马头继续驰去,随后也就消失了。

分辉这才罢休,安慰自己“又不是再也不会相见了”的,终于径直进那医所去了。

未几,一辆由陈岗驾驭、夏碧血和分辉乘坐的马车就从医所起程,赶趱向了遥遥畿县。

另一边的路上,萧寒烟也一直飞驰回了幽冥谷。方到冥天峰前,便见任不羁在那儿等着他。

萧寒烟知道他的意欲,顾自下了马,向那条天阶走去;自有人把他那宝贝马儿牵回马厩去了。

任不羁自动跟上,深情(肉麻)地关切道:“我的心肝,你还好吧?”

萧寒烟嗤笑了一下,眼都不斜道:“好哦,还没死呢。”之后便任由任不羁搂住他的肩一并上了峰去。

二人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峰顶,却见冥帝宫前的平台上,早已上演着一场好戏——

原来昨日闭月还鼓励了莫离一番,让他抓紧去向萧寒烟认错为好,莫离便决心再不拖延了,次日早晨就定要去实行这事;他本也早都拟好,届时要效仿典故“负荆请罪”的,以示竭诚认错之意!于是今日早晨,莫离就真的脱光了上身、背着根荆条,也没让贱奴陪地独自来跪在萧寒烟门前请罪了!

谁知玉侍却相告教主一大早就送分辉去城里了,莫离其实昨夜也听贱奴提了一下分辉要走了,但他当时已全心都紧张备待于今天这一“大举”上,也没怎么在意那些;此时他也是一鼓作气的,生怕若就此作罢便很难再鼓起勇气重来一次了,所以并没有离去,就原样直等着萧寒烟回来。

而他的这一壮举从头起就把冥帝宫内外的玉侍、小厮们都给吃惊到了。这段时间中,在平台各处擦扫的小厮们都屡屡暗瞟着那么一副行头的他,连附近各宫的一些守卫婢仆们都陆续跑上来观看一下,有的还对他指点发笑着;莫离简直羞耻得要命,却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坚持着!

现在萧寒烟和任不羁看到了这一场景,都不由脚步一顿。随后任不羁就来劲了,蹿到莫离跟前围绕观赏着,咄咄惊叹道:“嗨呦你这二祖宗(他把龙子、莫离、贱奴自行定性排位为一祖宗、二祖宗、三祖宗),今儿又是给我们上的什么好戏呃?‘负荆请罪’呃?啧啧这造型,可真够出彩的啊,连我任大殿主都目眩神摇了!”说着还手欠地非要拨弄着他身背的那根荆条,还生怕臊不死他的!

那些本正观笑的人就更是没甚忌惮了,都跟着哄笑了起来。

而莫离自听见教主回来了就紧张到心慌气短,一下就垂下了头,都不敢转身朝向他、也不敢看他一眼的;再被任不羁这么一闹,越发窘迫至极,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萧寒烟一脸冷漠地走了起来,继续向冥帝宫行去。

任不羁这才有了些正形道:“嗳寒烟你也看看,他这一出还确实很不错的,足见认错诚意啊!”

萧寒烟却自顾自地走着,径直经过了莫离身边,进冥帝宫去了。

任不羁也没再跟进去,只对莫离道:“丧门星,你这次做的确实还行,没白费本大殿主的那场教导!只是这时机选得不对啊,你早干啥去啦,今天教主可心情很糟呢。”

莫离也这才省到今天可真不是个好时机,也不知分辉是去哪了,可教主总归都不会心情好的,不冲他发泄都不错了,还遑论原谅他的!

莫离一阵沮丧和伤心,却倔犟地道:“那我就在这里跪着,直至——不敢再望教主原谅,就直至他肯理我了为止!”

任不羁这转眼就故态复还了,不但毫无感动,还很乐见他受苦受累地道:“好哇,那你就一直跪着吧,跪上个天荒地老,总能等到金石为开吧!哈哈,反正这也都是你活该的。”说完就好不悠闲地晃达回楚江宫去了。

莫离又梗着脖子跪在当处,直挺挺地对着冥帝宫,这会也没啥羞耻感了,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悲壮之气,满拟好了虽真扯不上天荒地老,也给先跪上个三天三夜再说!

谁知还没一会呢,怀琪就快步赶了出来,左手上还带着件衣服,近前一把就扯掉了他背上的荆条,再一边把他往起搀着一边喜形于色道:“莫离,你可别跪着了,教主说让你搬回来呢!”

莫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全身都炸起了一股过望千倍的狂喜时,怀琪又急急把那件衣服披到他身上道:“教主还叫我先赶紧给你穿上件衣服,别再露着身子了。”

今日天气虽冷,可莫离是长年习武之人,纵然光着上身也不至于冻着,见怀琪这样言行,真是又感激萧寒烟又不好意思道:“没、没事的琪哥,我不会冻着的……”

怀琪却忍俊不禁道:“教主不是怕你受冻,是怕你受辱!”

莫离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萧寒烟的意思,心中立时腾起了一股深至地感动,只听怀琪犹好笑地续道:“刚才我也以为教主是怕你冻着呢,结果他就没好气地给我来了那么一句!”

莫离一想象出萧寒烟的那种样子,就也笑了出来,心中却感动得都发酸了。

之后不过转眼功夫,莫离的所有东西就被怀琪、怀琼和贱奴欢天喜地地都从玉洁轩门房搬回了冥帝宫原处。

莫离简直像作梦一样就又回到了自己那温暖、优渥的房间,这么个大好的结果让他对闭月格外感激,更对萧寒烟无比地感激!此时也是理该地要去拜见一下萧寒烟。

怀琪却道:“教主现在谁也不见。他对你也已有交代,叫你近日没事都不必去见他;自己养好了身体就去练功,把耽搁的偌些时日全补回来。”

莫离虽也失落了一下,可随后就还原欣喜并又感动了,对怀琪使劲一点头道:“我一定好好练功!绝不再辜负教主的苦心!”

深宫之中,萧寒烟复归孤独地站在那大露台上,凝望着远方的烟霏千山。

虽自知多想无谓,可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忖着,天道门那方的华飘羽到底是遭了什么事?

此时的萧寒烟和正在那辆马车上的分辉都尚不知道,也就过了这么两个月时间,京畿就已连串发生了很多事变……

就在萧寒烟带分辉离开京城的那一天、也就是萧寒烟把华飘羽送回天道门的第三天,定王竟然就在毫无实证的情况下,把劫囚并窝藏之罪归在了天道门头上,急如风火、“先斩后奏”地亲带军队威压在了光华山下,一口咬定地要天道门交出华飘羽来!

原来定王和一干属下推论:当夜那人既能那般神出鬼没地从王府大牢救出人去,就必是具有非凡的灵功,武功怎样倒在其次了;二来也必是和华飘羽的关系非常亲厚,才会为他做出如此匪夷所思胆大包天之事。这样的人全天下也没几个,何况都根本不用往远了想,当然就是他自家天道门中的哪位高人!而且有一个还是现摆着的,就是天道门那位以灵功著称、且性行放浪的师辈人物笑傲子!

但再怎么说这些也皆只是全无证据的推测,可人家定王就是那么牛那么狂的,这样就能直接给天道门定下罪来且兴师压境了!

——结果他也真叫一个歪打正着,华飘羽可不就是已经回到天道门了吗。

这事态和莫离当初估量的可大不一样,更让他没法想到的,天道门这方也是别说有甚“把华飘羽偷偷藏起来”和“死不认账”了,一见定王追究上门,就光明正大地承认了华飘羽是在他们门中!这若是莫离知道,必得捶胸痛骂一声“迂腐透顶”的!

并且,天道门这方一听定王那方疑是笑傲子做的这事,也没有分说地就形同默认了。因为最知内情的向、夏二尊虽对萧寒烟那种“先为虎作伥地把人打瘸了再给送个拐杖”的作法深为猒恶,可无论如何人也是他救回来的,心怀道义的二尊顾念萧寒烟做这事在定王那里可是担着天大干系的,便意图为他保密的决定默认了这个。

——不过他们不知,萧寒烟对相关定王的所有密事都是一个态度:能瞒住定王最好,反之他也不在乎定王知道那些事是他做的,他根本就不怕定王报复他!

而认归认,以向太虚为首的天道门就是拒不交人的。双方就那么交涉、对峙了少日后,定王还哪会再有什么耐性?眼看一场不知会葬送多少人的大战已是一触即发之时,定王却被皇上一道厉旨召回了京去。

本日,江冠雄到达皇上召见的垂拱殿时,正在殿外等候的福通贤(即福公公)一见他就小声打趣道:“哎呦我家的捣蛋二郎,你回来啦?”

江冠雄一径阔步上前,伸手就在他的太监帽上敲了一下,也玩笑道:“老奴才,见了你家二爷还不赶紧三跪九叩地大礼拜见,还给我矗着磕牙呢?”

这福通贤从小伺候着今上一起长大,与今上的胞弟江冠雄自也是从小相处、亲熟非常的——否则他纵再有权宠,那时也不敢对江冠雄“虎口夺食”地暗派人去劫取华飘羽。

之后福通贤便入殿去向皇上通报了,继而传江冠雄进见。

江冠伟坐在一张书案后,案上放着一摞从清城那边送来的实时奏报。他一直沉肃地看着江冠雄进来、上前、以常礼参见了后,也还是一言不发。

江冠雄便一副满不在乎、行伍痞样地等待着。

江冠伟忍积数日的怒气再难压制,抓起一本奏报就朝他副脸嘴上砸去!

江冠雄很夸张地“唉哟”了一声,随便躲了一下,随后大大咧咧地一掀袍摆,跪在了地上。

江冠伟连声喝骂道:“孽障东西!我们江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混天星?我还没说你把华犯硬提到王府去私刑审问,你就又给我搞出这么大的事来!谁准你那样擅自出兵、先行后闻的?天道门是本国武林的泰山北斗!历代不说民间,朝中亦有多少将士早年都曾在天道门学过艺!该门还等于是也为我们皇家镇遏着江湖中的无数恶悍武人!你而今是真都疯了吗,在全无证据的情况下,就能对他们动兵兴师?若非他们高风磊落地承认了这事,我看你倒要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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