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室的地板上散落着琴谱碎片,阮慰离被按在三角钢琴的琴盖上,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漆面。岑樽酒咬着他的喉结,手指粗暴地扯开他的丝绸衬衫,纽扣崩落的声音像一串不和谐的音符。
“你在我酒里下药的时候..…”岑樽酒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没想过会被我灌回来?”
阮慰离的瞳孔微微扩散,他的皮肤敏感得发痛。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吊灯,突然曲起膝盖狠狠撞向对方腹部。岑樽酒闷哼一声,却低笑着用皮带捆住他的脚踝。
“我今天让你在上好不好?”岑樽酒突然附到阮慰离耳际说到。
阮慰离眼睛突然一亮,可还没来得及激动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不过我要在里面。”岑樽酒忍着笑说到。
“你有病吧……”阮慰离几近咬牙切齿的说。
“你第一天认识我么?嗯?”
他们唇舌交缠,呼吸灼热,指尖在彼此肌肤上刻下血痕。
岑樽酒咬住阮慰离的喉结,而他仰头喘息,指甲陷入对方后背的旧伤。
床单皱成一团,像场未完成的谋杀。
他们做就像搏斗,接吻就像撕咬,每一次触碰都藏着算计与沉沦。
阮慰离眼尾泛红,微微弓身。
岑樽酒轻车熟路制住他的一条胳膊,将那带有剧毒的刀片甩飞出去。
“第几次了?”岑樽酒抵着他汗湿的脊背低笑,“用高//氵朝掩饰杀人?”
结束后,阮慰离点烟,岑樽酒舔掉他锁骨上的汗,两人在烟雾中对视一眼。
谁都没打算活着走出这段感情。
晨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公寓,阮慰离坐在三角钢琴前,指尖悬在琴键上方三寸。
他穿着岑樽酒的衬衫,衣摆垂到大腿,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锁骨下方尚未愈合的伤口。
浴室门打开,岑樽酒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腹肌滑进腰间的浴巾。他瞥了一眼钢琴方向,嘴角勾起:“这回不会故意错了吧?”
阮慰离的手指终于落下,弹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旋律——德彪西的《月光》,温柔得像一场谎言。
“我没在弹那个。”他头也不回。
岑樽酒走到他身后,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未干的水汽,强硬地按下几个音符——正是昨晚他们在赌场对峙时,阮慰离故意弹错的降E大调变奏。
“你忘不了。”岑樽酒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就像你忘不了是谁让你爽的哭出来。”
阮慰离猛地扣住琴盖,岑樽酒及时抽手,木质碰撞声在清晨的公寓里格外刺耳。
“你真是……”阮慰离转身,仰头看他。
岑樽酒低笑,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轻往后一扯,迫使他露出脆弱的脖颈。
“我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是谁的腿把我缠得死死的不让我离开?”
阮慰离的瞳孔收缩,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抬手,指尖描摹着岑樽酒下颌的线条,像在评估一件武器。
“你今天要去见Dante,对吧?”
岑樽酒挑眉:“你在我手机里装了监听?”
“我需要吗?”阮慰离轻笑,“你刮了胡子,喷了香水,还换了那枚袖扣——你只在见‘重要客户’时戴它。”
岑樽酒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俯身咬住他的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吃醋了?”
“不需要。”
岑樽酒嗤笑一声,“这两天怎么跟个小猫似的?”
阮慰离扫了他一眼,那眸底分明透露着杀意。
“我在计算风险。”阮慰离舔掉唇上的血,“如果你死了,我得提前想好怎么处理你的赌场。”
岑樽酒大笑,转身走向衣帽间。
“冰箱里有早餐。”他头也不回地说,“别饿死在我回来之前。”
阮慰离看着他的背影,直到衣帽间的门关上,才缓缓打开琴盖。
他弹的依然是《月光》,但指法变了——每一个音符下都藏着摩斯密码的节奏。
啦啦啦啦今天520 这一章真的好甜呀hhh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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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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