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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九十七章:替身之刑

夜色浓稠如墨,沉重地覆盖着陈荆国位于顶层的奢华卧室。空气里弥漫着尚未散尽的、令人窒息的甜腥气息,混合着顶级雪茄的辛辣余韵,以及一种无声的、冰冷的压迫感。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如流淌的星河,却照不进这间被黑暗与权力浸透的密室一丝暖意。

刘洋(张怡)侧卧在足以容纳数人的意大利定制大床上,丝绸薄被仅搭在腰际,露出光洁的背脊和圆润的肩头。灯光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方才被迫迎合的痕迹,泛着一种瓷器般冰冷易碎的光泽。她闭着眼,呼吸刻意放得平稳悠长,仿佛沉沉睡去,体内却如同绷紧的弓弦,每一根神经都在警惕着身旁这个男人的细微动静。

陈荆国半靠在巨大的丝绒床头,并未入睡。他指间夹着的雪茄已经熄灭,只余下一截暗红色的灰烬,像凝固的血痂。鹰隼般的目光穿透昏暗,沉沉地落在刘洋暴露在外的**上。那目光不再是**的余温,而是一种近乎审视的、冰冷的、带着某种遥远回忆的穿透力。他看得如此专注,甚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沉思,仿佛在透过这具鲜活的□□,凝视着另一个早已被他碾碎的灵魂。

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每一秒都像细砂纸打磨着刘洋的神经。就在她几乎要控制不住睫毛的微颤时,一根带着粗粝质感的手指,猝不及防地、带着某种亵渎般的探究,重重地划过她的肩胛骨,顺着脊柱的凹陷一路向下。

刘洋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缠绕。她无法再伪装下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被惊扰的娇慵,嘤咛一声,缓缓转过身。迷蒙的睡眼对上陈荆国深不见底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扯过薄被遮掩了一下,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一丝怯意:“陈先生…?您…怎么还不睡呀?在看什么?”

她伸出手,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轻轻拍了两下陈荆国结实的手臂。

这触碰似乎惊醒了沉溺在某种思绪中的猛兽。陈荆国眼神微动,那层冰冷的审视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自得与阴鸷的复杂情绪。他反手抓住刘洋拍过来的手腕,力道不轻,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意味。

“没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质感的平静,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只是看着你,突然想起一个人。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刘洋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来了。他终于要撕开这个血淋淋的疮疤,还要逼着我亲手在上面撒盐。她脸上依旧维持着懵懂和一丝好奇:“不识好歹的女人?谁呀?”

陈荆国没有立刻回答,他松开她的手腕,粗糙的手指却转而抚上她光洁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和追忆。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她,落在一个遥远而扭曲的时空。

“一个跳舞的,叫张怡。”他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叙述一件陈年旧事,却字字淬毒,“那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跳的舞也还能入眼。当年,多少人捧她?我陈荆国,在她身上花的功夫最大!为了给她铺一条金光大道,我亲自给文化局的老王打招呼,压下了多少有背景的人?顶尖舞团的编制,东三环最好的公寓,国际交流的机会…哪一样不是我给她的?”

他的手指沿着刘洋的脖颈向下滑动,像是在描摹一件物品的轮廓,眼神却越来越冷厉。

“可她呢?”陈荆国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而扭曲的弧度,充满了被冒犯的怨毒,“不知天高地厚!给她脸不要脸!我给她安排去巴黎交流镀金,多好的机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她却给我摆谱,说什么要追求纯粹的艺术?呵!狗屁不通!背后不知道攀上了哪个野男人,竟敢拒绝我陈荆国的安排!还杀了我儿子?简直是蚍蜉撼树,自寻死路!”

颠倒黑白!无耻之尤! 刘洋(张怡)的指甲瞬间深深掐进了掌心,巴黎交流?那分明是你布下的陷阱!是把我推向深渊的第一步!追求纯粹艺术?那是我在绝望中抓住的最后一丝尊严!拒绝?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对抗你这头野兽的微弱呐喊! 剧烈的愤怒如同岩浆在胸腔里奔涌、咆哮,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每一个字都是毒液,都在污蔑、扭曲那个被你亲手摧毁的生命! 她想嘶吼,想用最锋利的言辞撕碎他伪善的面具,想告诉他张怡从未攀附任何人,她只是想活着,想保留一点人的尊严!攀上野男人?拒绝是自寻死路?哈!在你陈荆国的字典里,拒绝就是攀附,反抗就是找死!

但她不能。一丝一毫的异样都不能有。毒蝎的毒液,需要最完美的伪装才能注入猎物的心脏。

她强迫自己放松紧握的拳头,脸上迅速堆砌起惊愕与同仇敌忾的表情,身体甚至微微前倾,仿佛被这“忘恩负义”的故事激起了义愤:“天哪!还有这种事?陈先生您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这样?!太…太不知好歹了!”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震惊和愤慨,眼神“真诚”地看向陈荆国,仿佛在寻求认同。内心却在滴血: ‘好’?你口中的‘好’就是一步步的圈套,是勒紧的绳索!张怡从未要过你的‘好’!

“何止不知好歹?”陈荆国冷哼一声,眼中戾气更盛,仿佛张怡的“背叛”是他心头永远无法愈合的毒疮,“简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给她最好的舞台,最好的资源,她却想反咬主人一口!这种女人,就该让她彻底明白,谁才是掌控她命运的神!不识抬举的下场,就是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他越说越激动,语气中的狠毒与施虐的快意毫不掩饰。他盯着刘洋,仿佛想从她脸上找到同样深刻的憎恶,来佐证他对张怡的审判。

掌控命运的神?你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身败名裂?万劫不复?这不正是你亲手加诸于张怡的命运吗?刘洋的心在滴血,灵魂在尖叫。为了任务,为了最终的目标,我必须附和,必须和你一起,将那个被你侮辱、被你损害、被你强行抹黑的‘张怡’踩进更深的泥潭! 她强忍着几乎要冲破喉咙的腥甜,用力地点着头,脸上挤出深恶痛绝的表情,声音因为压抑的滔天恨意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对!陈先生您说得太对了!这种忘恩负义、不识抬举的女人,活该!活该没有好下场!简直…简直可恶至极!”每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都像是滚烫的烙铁,烫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抽搐,仿佛在亲手鞭笞自己早已破碎的墓碑。 ‘活该’?张怡唯一‘活该’的,就是当初瞎了眼,没能看穿你这头豺狼!

看着刘洋“义愤填膺”地和他一起咒骂张怡,陈荆国脸上那种扭曲的满足感达到了顶点。他长长地、仿佛极其舒爽地吁了一口气,仿佛将积压多年的怨毒都吐了出来。他伸出手,带着施舍般的姿态,拍了拍刘洋光滑的肩膀。

“小洋啊,”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推心置腹”,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疲惫和虚假的坦诚,“你知道的,男人,尤其是我这个位置的男人,压力太大了。方方面面都要操心,都要平衡。有时候,真的需要一个…宣泄口。”他的目光再次变得幽深,牢牢锁住刘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病态的期待。

刘洋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宣泄口?他终于要露出獠牙了。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毒蝎的直觉疯狂预警,前方是万丈深渊。

“你看,”陈荆国的手指又抚上了她的脸颊,这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那个张怡,虽然不识抬举,但她当初…确实有几分特别的倔强,那种自以为清高的劲儿…偶尔想起来,倒也别有滋味。”他顿了顿,鹰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刘洋,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砸下:

“你能不能…在我需要的时候扮演她?就做那个不识好歹的张怡。”

卧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冰冷刺骨。

“让我…好好‘教导’她,让她明白自己的位置。”陈荆国的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狞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裸的掌控欲和即将施暴的兴奋,“当然,我不会亏待你。补偿嘛…”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床头柜上那支冰冷的雪茄,在紫水晶烟灰缸的边缘轻轻敲了敲,发出清脆而危险的声响,“东三环那套公寓,明天就过户到你名下。如何?”

东三环那套公寓!那个曾象征着她短暂希望、最终却沦为囚笼的噩梦之地! 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水当头浇下!刘洋(张怡)的血液几乎瞬间冻结。这绝不仅仅是角色扮演!这是陈荆国精心设计的心理酷刑!他要我成为自己的替身,然后在他手中承受他曾施加于‘张怡’的一切屈辱和暴力!他要看着‘张怡’再次在他面前被彻底摧毁、驯服! 他要重温毁灭的快感,而我必须成为那个祭品! 拒绝?前功尽弃就在眼前,陈荆国此刻眼中那越来越浓重的阴鸷和渐渐失去耐心的冰冷,如同实质的刀锋抵在喉间。他随时可能撕破伪装,露出獠牙。

“我…”刘洋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她的大脑在疯狂运转,毒蝎的本能在尖叫着危险和极致的屈辱,但任务的目标像冰冷的锁链死死拽着她。不能功亏一篑。张怡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毒蝎刘洋。这副躯壳,可以承受。就在陈荆国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耐心即将消失,那抹狞笑彻底转为暴戾的前一秒——

“可…可以…”刘洋猛地抬起眼,脸上瞬间堆砌起一种混合着讨好、羞涩和一丝恰到好处畏惧的复杂笑容,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一丝颤抖的祈求,“陈先生…我…我当就是了…只是…”她微微缩了缩身体,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地望向他,带着最卑微的恳求,“您…您要怜惜我呀…” ‘怜惜’?你这恶魔何曾懂得怜惜!你只懂得摧毁!

她的指尖,在薄被下,已深深掐入大腿的软肉,尖锐的疼痛带来一丝虚假的清明,提醒她保持伪装。腕上那条冰冷的钻石手链,在窗外透入的微光下,幽幽地闪烁了一下,像毒蝎在暗夜中悄然扬起的尾刺,凝聚着所有的恨意与即将爆发的剧毒。

替身之刑的帷幕,已被她亲手拉开。一场在炼狱中上演的复仇序曲,正式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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