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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之子于归(10)

凉津津的汗水混着温热的泪滴答滴答滚下,阮琼柯的眼前模糊一片。

系床帘的绿幔子如一尾水中摇曳的鱼,飘然欲飞。玉色修长的手不堪承受地颤抖着,挣扎着抓住那一抹绿,徒劳地攥在手里,又无力地滑下。

身上的人不知道是否清醒,仿佛不知疲倦,受最原始的本能驱使,肆意挞伐,尽管宋鹤眠的脸上烙着清晰可见的几个掌印,都是阮琼柯在对抗中制造的。

其实原本他是自己过来刷任务,顺便验证猜想的。本以为宋鹤眠昏睡着,要做什么也很容易,哪曾想他一碰着宋鹤眠,便有一团黑气自其胸口冒出,男人如诈尸一般睁开眼。

转瞬之间他便被压在了榻上。

还来不及细思方才的异象,一个来势汹汹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宋鹤眠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直白又粗暴。

阮琼柯的衣服早被他自己脱掉,只剩下素白的抱腹,下裳在挣动之间散开,剥出一双纤细苍白的腿,一样被宋鹤眠禁锢着。

在阮琼柯被吻到双目失神、气若游丝时,宋鹤眠终于放过了他,撑在他的上方欣赏他此刻的情态。

“小柯好美……”温热的手掌把玩、抚摸着阮琼柯的脸颊,揉弄因过度亲吻而格外红润的唇瓣。

如瀑的墨发散开,凌乱的发丝挡住了阮琼柯莹白如玉的身体,仿佛罩了一层黑色的薄纱。

如绸缎般细腻的肌肤触手生温,散发出一股清甜香气,他恋恋不舍地从肩头抚到胸膛,告别柔韧的腰腹,落在仿佛能夹出水的两髀。

“好软、湿湿热热的……”宋鹤眠探了探,“小桃花主动,夫君好高兴。”

阮琼柯又羞又怒,给了宋鹤眠一耳光,手心震得发麻,在那张清俊斯文的脸上留下了好不得体的巴掌印。

他挣扎着想起来,宋鹤眠却如何都不肯放过他。

阮琼柯自行做的功课倒是便宜了宋鹤眠,他只将人压牢了,一遍一遍地亲吻,扯落阮琼柯最后的抱腹,雪落红梅,烙下蜿蜒迤逦的痕迹。

阮琼柯只觉得宋鹤眠是疯了,他也要被弄得疯了,荏弱的身体受不住狂风暴雨。

“宋、鹤眠、停下……”阮琼柯当然能够从中获得甘甜的欢悦,但与之而来的是感官超载的眩晕。

他仰躺着。

紧闭的蚌壳被生生撬开,鲜嫩湿润的蚌肉曝露,柔软无助,任人宰割。

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都在畸变晃动,使得他夹在快乐与痛苦之间,无法彻底地享受。

兴许是齐白薇近日的治疗起了作用,阮琼柯并没有在中途晕过去,而是在宋鹤眠伏在他身上,打了个冷颤后,才昏死过去。

宋家大公子又醒了,从病怏怏的死样子回圜了。

宋鹤眠的小院又热闹起来。从他搬回来的当天,宋夫人便亲自来问候了好一番,嘱咐了好一番。

阮琼柯那天是被他抱回来的。

宋鹤眠清醒之后,发现了一旁墨发裹身、不着寸缕、形容狼狈的阮琼柯,又惊又羞。

而后懊悔如潮水涌来,虽然他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只有零星几个难以言喻的画面,但很显然他就是罪魁祸首。

见阮琼柯被他折腾成这副模样,心里格外愧疚,连忙按捺心神,收拾残局。

所幸阮琼柯没什么大碍,只是看着骇人,白生生的脖颈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红淤,往下走更是泛滥成灾。

宋夫人来访的时候,阮琼珂并没有醒,齐白薇请过脉开过药方又走了,直到傍晚他才醒来。

阮琼柯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又甩了宋鹤眠一耳光。

他还不解气,抓着宋鹤眠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宋鹤眠则是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倒让阮琼珂不好继续了。

他便阴阳道:“看不出来宋公子平日如此文质彬彬,却是个衣冠禽兽。”

宋鹤眠单膝跪在床前,与坐着的阮琼珂平视,眼里有愧却也很坚定。

“琼柯是我不好,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做出了那样的事,还让你受累了,我很抱歉。虽然我二人婚姻的起源并不美好,但我已将你视作我的妻子、家人,从今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在我活着的时候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任何的伤害。”

阮琼珂缓慢地眨了眨眼,看他这么正经,与白日判若两人——其实那时才是与他平时判若两人。

“你还记得当时讲过什么话么?”他问道。

宋鹤眠一怔,回答不上来。

阮琼珂眼珠转了转,笑着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便偏过头欣赏宋鹤眠的反应。

只见宋鹤眠霎时红了满脸,眼神闪躲,又像受到了剧烈的冲击,脑袋都快冒烟了。

“这、这…我怎会如此……”宋鹤眠肉眼可见地无措。

“是啊,这可完全不像你啊,宋大公子。”阮琼珂挖苦道。

宋鹤眠原本感到很苦恼且羞耻,但看阮琼珂欢乐的样子,心里也放开了,只默默叹了口气。

“叹气做甚?”阮琼珂问。

“只是觉得有些遗憾,你我成婚后的洞房之喜,我却记不起。”宋鹤眠道。

阮琼珂一听,便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宋鹤眠红着脸,眼里闪烁着情意:“这是自然……娘子这样的人物,谁能不喜欢?”

阮琼珂闻言自是开怀,笑道:“既然这样,那你以后是不是都要听我的?”

宋鹤眠道:“琼柯想要如何我都会努力去做的。”

这时候,蕊香端着药来了。宋鹤眠接过,将她屏退。

阮琼柯一只手捧着药盅子,看着黑漆漆的药汁,忍不住抱怨:“天天喝这些苦药,人都要折磨死了,喝得身上全是药臭味。”

“良药苦口,琼柯喝了药身体就会好了。”宋鹤眠正安慰他,不料阮琼柯将话题引到了他自己身上。

“那你呢?”阮琼柯眼睛盯着他,一边将药喝掉,被苦得一张秀气的小脸皱成一团。

“你生病不需要药,只需要我?”他意味深长地反问。

宋鹤眠哑然,道:“冲喜之说我原本也是不信的,也曾与父亲争辩过,却因病发,母亲劝我顾惜骨肉亲情,莫要令他二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便只好答应了。不过我也并没有指望靠这个治病,你因我离家背亲,我只想待你好一些,能够弥补一二。”

“你确定是冲喜,依我看像是采补之术。”阮琼柯笑道。

“这也实在蹊跷离奇,待父亲回来,我定向他问个明白,就算如此于我病症有益,可若是于你有损,也是万不可行的。”宋鹤眠不禁握住阮琼柯的手,温声道。

阮琼柯心里冷笑,宋鹤眠就算问了,他父亲也不一定会告诉他真相,瞒天过海把事情办了最好,哪里管别人的死活,这人忒天真了。

他道:“不如趁你父亲不在,暗地调查看看。先前你三弟对此事也颇有意见,告诉我他在你父亲书房里偶然见到了一些书信,或许能解开所有的疑惑。”

宋鹤眠一听,也明白了阮琼柯的意思,但他有些犹豫,道:“这恐怕不妥,抛开礼数不谈,也是难以实行,父亲的书房上着锁,且有守卫,没有父亲的授意和钥匙,无法进入。”

他见阮琼柯面上难掩失落,顿了顿道:“我可以去找那出主意的道士聊一聊,或去母亲那里走一走。”

“好吧。”阮琼柯道。

宋鹤眠已问过他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自也知道阮琼柯受伤一事,很是关切。他一提这茬,阮琼柯便想去看一看那人。

“等等,琼柯,过两日上巳节,按惯例阖府出游苍澜山,踏春修禊,届时咱们一块祈福,去去这些日子的病气,也可游玩放松一番。”宋鹤眠叫住他道。

阮琼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便出去了。

齐白薇出诊的日子到了期限,且医馆里有事,已搬离了宋府。走之前交代了阮琼柯的用药事宜,又救活了那人的性命。

阮琼柯以柴房环境恶劣难以踏足为由,将他挪到了普通的厢房中,依旧有家丁看守。

经过治疗,这人虽未恢复,却也清醒了,见阮琼柯到来,黑漆漆的眼珠警觉起来。

“我知你言语行动不便,只需要点头摇头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我才会放你走。”阮琼柯道。

男人刷地抬头,像是有些惊讶。

***

过了许久,直到小丫头来叫他吃饭,阮琼柯才从那间屋子走出来。

他知道了,原来阮琼柯真的不是阮家的孩子。

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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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之子于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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