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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亲吻

一场风暴,短短半日便落下帷幕,只掀起浅浅的一层波澜,然后以前太子的彻底死亡而告终。

九方姝浑身紧绷的愤怒褪去后,她觉得十分疲惫,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求生意志被反复冲击,有些委屈。

她丢了剑,跑向他,小声地说:“陛下,我们回家吧!”

延陵西接住了她的身体,令他感到快乐的胜利果实早就不在战场,只在此刻她的怀中。

他几乎将她半扛在肩上,往帝王寝殿而去。

这场风暴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为了儿子与权力的容妃,高举清缴逆贼旗号的大王兄,肃清朝政的所谓清流党羽。

只有九方姝,只有她的立场是他,只有她认为他们之间有一个家,即使只在那局限的帝王寝殿中,也足以令他觉得圆满。

原来,爱是一种可以令他破碎也可以令他强大的东西。

九方姝抓着他的肩膀,她的头发散下来,几乎遮盖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她半眯着眼睛,从头发的缝隙里看到他脚步后那条细长的血迹,蔓延成刺目的杀戮痕迹。

他的步子太快,她的胃在他的肩膀上压着,她觉得像被压扁了那样饿。

回到寝殿,她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捂着肚子喊饿:“陛下,我好饿。”

延陵西笑了,他吩咐人备饭菜,然后一反常态地亲自给她洗手。

她方才举着剑刺入前太子的心脏,血从他的背上流下来,顺着剑刃和剑柄,浸漫她的手指,她现在满手满袖子都是他的血。

他握着她的手,从她的手腕到掌心再到五指,一点点冲洗干净,他的手也浸泡在血水里,一点都不像之前洁癖的样子。

九方姝学他说话:“陛下,人血最脏了。”

延陵西轻哼了一声,才道:“嗯。”

九方姝看他的衣摆,那上面还有没阴干的鲜血,她歪头问他:“是谁的血。”

“都是些走卒的血,大王兄隔得太远,被我射了一箭便仓皇跑了。”他轻叹,“只可惜没有放干他的血。”

九方姝疑惑:“他既然来逼宫,事还未成,如何会走?”

延陵西洗干净她一只手,然后换另一只,他冷笑:“他们以为的逼宫,不过是在我的计划之中,我利用容妃引他回来,是为了烧尽他的粮草辎重,断他北疆的后路,到时候再将他困死在王城里。他得到消息自然就跑了。”

九方姝皱眉,原来都在计划之中。

延陵西把她的手洗干净,命人带她下去沐浴更衣,他自己则是拿着剑出去了。

九方姝在温暖的浴桶里冲洗干净出来,她在寝殿内没看到延陵西,便往正殿的方向走去。

将走到门口,就看到他利落地手起刀落,然后越来越远的呜咽声,衣料与地面的摩擦声。

他解下腰侧的剑鞘,连着手中的剑一起扔了出去,他浑身戾气,沉声道:“枭首示众,再有敢叛者,诛九族。”

九方姝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安静又冷淡,他鲜少看到他作为一国之君的样子,也从未看过他如此暴戾的样子。

她不觉得怕,反而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引起的战栗直达她每一寸血脉,勾起她最原始的**,这**将她带到九五之尊的权力巅峰。

江山社稷这套规则是为帝王量身打造的,坐上这个位置就能拥有一切。

他是天下之主,他掌握着天下,掌握着所有人的命运,谁又敢忤逆他呢?

延陵西回头,看到九方姝。

他脸上的狠厉松动,变成了温柔,他快步走过来,他满手的血就要握上她雪白手指的时候,他停下来,问:“既然饿了,怎么不去吃饭?”

九方姝跟他往回走,她老实道:“我想等你一起吃。”

两人回到内殿,宫人已经将饭菜摆好,延陵西让她先吃便去浴室洗漱了。

九方姝实在饿极了,她犹自吃了肉菜,将自己喂得饱饱的。

她吃饱了又吃了几个水果,果皮卡在后面的牙齿上,牙齿被挤地十分酸疼,她舔了好半天也没弄下来。

她低着头,思考着用哪个手指才能把它抠出来。

“在想什么?”延陵西洗漱回来,他换了干净的便服,干燥的衣服裹着湿润的皮肉,整个人冒着一种潮湿的水汽。

九方姝抬起下巴,张开嘴给他看,她声音含糊着解释:“果皮卡在牙齿里了,我弄不出来。”

延陵西弓腰,俯身向她,他托着她的下巴往里看。

他太高,身体太宽,这样躬身的动作把光全都遮住了。

延陵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托着她的腰把她抱到高高的桌子上,这下九方姝与他齐平了,她借着光,努力张着嘴给他看里面。

他的手指伸进去,探向她的牙齿,拨动了一会儿。

他的手指冰凉,九方姝咧着腮帮子摇头:“不,不是这里。”

延陵西的手指往前挪了一点。

九方书用舌头舔舔确定了位置:“对,就是这里。”

她的舌头挨着他的手指,催促他快一些。

延陵西灵活的手指有点僵,动作也慢了下来。

九方姝的嘴有些酸了,她感觉后面的牙齿开始沁出津水,她握着延陵西的手腕往后扯,想把他拉出来。

延陵西突然反应过来,他摸到了那块果皮,食指与拇指卡主,便把它顶了出来。

在他即将撤出来的关头,九方姝实在忍不住口水,紧急闭上嘴巴,把他的食指含在了嘴里,然后重重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细嫩的口腔软肉,包裹着他的指腹与指背,舌尖因为吞咽的动作密密地舔了他一下,然后喘息着张开了嘴巴。

延陵西的手指顺势抽了出来,他指腹上躺着那片细小鲜艳的果皮,手指上挂着她亮晶晶的唾津。

今夜并不算冷,但是从温暖的腔内出来,他觉得自己的手指立刻就僵住了。

九方姝惊喜地捏着他的手指,笑道:“这样小小一个东西,竟然可以这么折磨人。”她说着抵着他的指腹把它拿了下来。

他忽然紧紧捏住她的手,身体贴了上来,眼睛通红地看着她。

九方姝看了几场春潮涌动的坏事,她知道这是她实施爱这件事最好的时候。

她抱着他的脖子,轻轻说:“陛下,我累了,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

延陵西盯着她的唇,他有些焦躁又紧张地抱她过去。

九方姝扯着他的衣领,笑得娇俏又勾人:“陛下,我们共享爱的滋味吧!”

他觉得自己被逼到了悬崖的边缘摇摇欲坠,爱意与欢愉的**快要把他拍碎,他顺从地倒了下去。

九方姝趴在他身上,她不会做,只学着那个侍卫的样子拱他的脖子,便蹭边说:“陛下,你好香啊!”

她蹭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将嘴唇落到他嘴唇上盖住。

她磨蹭又毫无巫法,延陵西被他激地坐了起来,九方姝跪在他膝盖中间,她抵着他的胸口往后仰,才勉强使自己的嘴唇保持在原来的位置。

延陵西躬身压着她,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沿着她的嘴唇四处细细碎碎地啜。

他的嘴唇柔软,舌头温热又灵活,九方姝觉得很舒服,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回舔他。

两只舌头终于触到一起,他首先吞噬了她的,卷着她轻柔地啜吸,九方姝被他含着亲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嘴唇里的时候,开始反攻为守,她主动含着他的舌头亲。

他们在争夺舌头的拉扯里越来越沉迷。

九方姝实在受不了了,她勉强夺回自己的嘴巴,推着他的压下来的肩膀大口喘气:“陛下,我快不能呼吸了。”

延陵西的眼睛微微眯着,他有些神志不清,他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逆着她的手压下来。

她方才明明是跪着的,现在变成了环着他,他太沉了,九方姝被他压着无法动弹。

他的呼吸滚烫,九方姝的脖子被激地又热又痒,她缩着脖子想要躲。

九方姝又用手推他,她的动作不仅没有撼动他分毫,反而使他更僵硬了,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块滚烫又坚硬的铁压着。

他开始剥九方姝身上的襦裙,九方姝想到那日的见闻,确实是需要这样勾缠,她也同样去扒他的。

九方姝晕乎乎的,她本能地迎合。

两个青涩懵懂的人,一个因为爱一个因为本能,去探索一切。

痛意灼烧地全身滚烫,然后慢慢变成纠缠吞咽的颠簸,很快她残存的挣扎和理智被淹没在最原始的极乐里。

他抵着她的额头,将她所有热汗都吞进喉咙里。

烈火已经点燃,就不会浅尝辄止。

五更了,九方姝累极,她抵着延陵西求饶,他那张冷冽的脸,变成情动的傀儡,只知道反复机械地索取。

他的睫毛上布满汗水,因为她的的拒绝而微微颤动,他抵着她的额头,在她的身下,像是虔诚地乞求她的恩泽。

九方姝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她的手垂下来,那份**做就的小船,终于又开始放肆地漂泊。

次日清晨九方姝被饿醒了,她浑身酸涩,骨头像是被碾过一样。

她对被压着这件事十分有意见,也把今天的酸疼算在它头上,她决定下次要选择在他上面。

她比往日起的都晚了些,延陵西已经去上朝了,九方姝穿衣洗漱后命人去请太医。

她递过容妃给的药,问:“你检查一些,这是否是解药。”

药丸只有一小颗,太医不敢多用,只用银针挑了一点点化在水里,漆黑的水瞬间变澄澈,他暗道:“原来是它。”

他回禀道:“回圣女,正是解药,臣之前一直都猜不到多余的那一味药是什么,如今知道了,原来是笑面蛛。”

九方姝这才放心地把解药吃了下去。

太医走后,宫人走了进来,禀道:“圣女,司天监大宗伯求见。”

后日就是秀女殿选的日子了,九方姝不知道巫势爻此时求见是何意。

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方式了结他,她选择不见。

宫人道:“大宗伯说,若圣女不见,让圣女看这件东西。”

她说着递来一根布满血锈的发簪。

这根发簪曾经被她插在姐姐的脖颈上,也插在父亲的掌心上。

他在暗示她,她曾弑父。

圣女不能有如此残酷的污点,这个当时被急于祭天的太子抹去的污点,现在被巫势爻翻了出来。

九方姝的眼神沉了下来。

这是巫势爻第二次威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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