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国现以太平,你又何苦执着于战争”岐熵起身,身上的盔甲,满头的白发散落,走出凉亭,雨水冲刷,尽显帝国君主气概。
“争霸世界就没有那么多的问题不是吗?最起码可以不用再战争了不是吗?我们不是有这个实力的吗?”
“哈哈哈哈,你真是可笑,你以为谁都与你一般喜欢战争”说完,他便退去了身上的盔甲,带着雨的冲刷踏出这里,没有人敢阻拦,夏树母亲为其安全护送出府邸。
“你!”
“夏幽冥”夏老太太一声呵斥,他的威风被镇住了几分。
“奶奶”他毕恭毕敬,毕竟这宝座来之不易。
“木玫你下去吧”
“是的母亲”
池中的鱼儿在跳跃,夏老太太目色沉重的喂着鱼儿,也许看着水中的鱼儿她会有些愧疚,思绪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岐商微服出游“老爷爷,老爷爷,你看那里有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哪里哪里?”
“老爷爷你没看见吗,冰湖里”
老头心想:异眼才能看到的东西却被他看到了,也就是说下一任的国师真的是他,他口中的这个女孩也许也就是高人说的他妹妹,未来的奎国大将军。
“你有什么办法将她救上来”
他低头“午夜月圆时分,母亲要亲自将她搂入怀中,她会顺着轨迹,我们不必担心”说完便昏睡过了去。
他将他送回府邸,木母身怀六甲感谢。
“多谢国君家中长子,小女无以回报”
夏奶奶赶忙搀扶,做足了表面功夫“哪里的话,我看与他有缘,不容将他送进夏府与我家中两儿一起读书,等你诞下腹中孩儿也一同送来,你看可好?”
“真是无胜感激,只是我还得问问家主的意思”
“这是好事,就按夏老夫人的意思”
雷雨交加,夏言沉睡,木母拼死诞下一名女婴,名为夏树。
“从小看到大,可惜了”
“是吗,夏优寒奶奶”夏言撑着油纸伞。
她神色惊恐,这一刻她终究没有将秘密守住,动了杀念。
两人眼神对质,回望这历史重重。
八年后,夏府庭院,一处清幽地,柳树枝头,岐熵口含狗尾草,遥看苍天,实在惬意,只是自己的记忆在慢慢消退。
“你怎么在树上呀,下来玩不好吗?”夏树头顶小辫儿,颇有土匪头子的韵味。
“哦豁,你是哪里来的小妹妹,不知道这夏府实在无聊么”
“哼,我问你,你下是不下”
“我不下,略~”随后岐熵看向被柳絮遮住的天空,不再搭理。
“岐熵!!”一声严厉,岐熵叹了口气,跳了下来,毕恭毕敬“奶奶”
“兄长,你怎么总是这样”
“与你何干,走开”说着便要走,夏树便拉住了他右侧腰间的挂坠,他却没有拒绝,夏奶奶还要说些什么,只是岐商阻止道“好了,小孩就让他们自己相处吧”
“嗯,顺其自然好”夏言闪着异瞳说着,夏奶奶很是不开心。
木玫却是欣慰的笑了,夏幽冥生气道“木夫人为何如此开心,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可以和大哥在一起吗”
“哪里,夏公子见笑了只是觉得你们都很可爱”
“哼!”
夏言察言观色“幽冥,我带你去看看我府上好看的景色如何?”
“行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
对于次行为众人十分不解,奎国国师只与未来的王者亲近。
石子路道,岐熵停下了脚步,无奈但却不愿发脾气“可以放手了吗?”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为什么恳让我拉着你呢?”
“没什么,看着你肉嘟嘟的挺可爱”
“哈哈,我觉得你很好看,即使你说话很伤人,哈哈”
“哼!!幼稚鬼”远处的国师与夏言,夏言也许无奈但又宠溺的向着妹妹招手。夏幽冥赶忙慌张阻止“你干嘛”
夏言歪着脑袋,这一刻他像天使,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记忆一下子重叠,一股酸楚涌上心头“一起玩啊”
“你怎么了?”夏言故意而为之。
“我身体不舒服,要回府去了”
“好啊,我陪你”
“不用”
“好吧”夏言不再发话,他好像也并不是这个时空里的人类,只是眼角的落寞……
“哥哥,他怎么了”
“没事儿”
“切~”岐熵撅着嘴,装出一副大人模样。
“幸会,今日一见,岐家长子果然气度不凡,俊美少年郎”
“民间传说谦谦公子夏言,说的就是你吧”
“不敢不敢”
“以后大家都不用这样客气了,你妹妹以后我会罩着的,他不敢欺负你妹妹”
“那多谢岐公子了”
“客气客气,说不定日后我还就娶了你妹妹呢,哈哈”
“哥哥,我肚子饿了”小小时夏树并不懂的男女之情,好似生来就没有爱人的能力一般,也许是馈赠,也许是惩罚。
“给你,这是我带出来的糕点”岐熵双手奉上,夏树吃得精精有味,却不知夏言尽是惋惜,虽然不得善终,但是这样的童年可以治愈心中的伤痛“那就祝你们一切顺利”说着便被身后派来的下人叫走。
“谢谢你哦”夏树吃得满嘴残渣。
“我教你练武吧,哈哈”她小小的身板,手却持长枪,十分可爱的身形,只是那双青宝石色的双眼是那样的冰冷,充满着杀戮和新生命的旺盛。
“哦,那我教你射箭如何?”
“好~”
潮起潮落,教着教着夏树便长到了16岁这年。
“太后,岐国国君已仙逝,是否另立新王,还请尽快定夺,古国横扫,现已定于边境,不日则侵犯我领土”犬侯跪地。
“犬爱卿,请起,王自然是会立的,只是该立谁为好呢?”
“太后这是什么话,岐熵贵为长子,文武双全,自然……”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我乏了,该去看看夏国师了”
大臣没有再说什么,纷纷退潮。
“你们退下吧”
“是”
“太后安”
“免礼,国师的卦象如何啊”
“太后何故此问,岐熵为王那是天定命数”
“唉,本想杀了你的,可是幽冥不肯”
“太后的来意我以清楚,只请不要伤害我的妹妹,夏奶奶”
她撕下人皮面具,玩弄着。“夏奶奶,只是因为夏幽冥是你的亲孙子吗?”
“这一点不够吗?说到底,你也是我夏家人,你的父亲我的亲生儿子,你的母亲不过是一介平民,不过是你父亲的一个妾室而已,征战沙场又如何,还不是为我所用”她的表情有些激进。但又平复了心绪“再说了,岐熵心性太过干净,根本就不适合国君之位,幽冥却是天作之合”
“这样会缩短奎国存在的历史”
“那又如何”
“还请太后三思,奎国是一个向往光明国度的国家”
“但你也别忘了,这同样是在寻找自我,勇敢和冒险的一个国度,区区一个天命,如何能够定夺”她无可救药的说着,一边又将面具戴于脸间。
夏言不语,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打断,心想:看来是他来了。
他推门而入,跪地“太后,手下留情”
“哼!”她甩手离去。
“你没事吧”
“太子安好,我无恙,只是边疆来犯,我母亲和我妹妹……”
“你放心,猫仔将帅会护好你慕亲的”
“好。太子不要再踏入卦中”
“为何?”
“太子乃是奎国的国君,应当尽快选妃,安定好自己后,专于国事才是”夏言闭上双眼,气定神闲,不再看向夏幽冥。
“……”夏幽冥气鼓鼓离开。
远处一只箭来,夏树一支长枪将其挡掉“出来吧”
“哈哈,小丫头,不愧是木武将之后”
“三日之后我将与母亲请战杀场……”
他从枯树枝上落地夏树跟前,如初见之时“去吧,去做你要做的事,等你凯旋而归,便是你登后大典”
“虽然我不懂得朝廷的复杂,但是听母亲说朝廷险恶,保重”
“哈哈,知道”
“今夜,就和我好好看看这轮明月吧,岐熵”她说出口的话好悲情,好像早已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怎么舍不得我啊”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和哥哥,你和岐爷爷对我最好,你曾问我,为何习武,我说……”她有些哽咽。
“你说,你想要像年轻时候的母亲一般报效奎国”
“是啊,母亲曾悉心教导我不要为情所困,要是那样的话算是白活了,我铭记在心,她的悲伤我尽收眼底,爱一个人真的会好惨,可是奇怪的是,明明对方如此绝情,母亲却依旧不放手,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她也需要人爱护”
“正好,你的父亲在她最为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所以你不会再像你的母亲那样,这是好事”
“是呀”说着便靠在了他的肩膀,像小时候一样,一起看天空,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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