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穿上盔甲,木玫为其束发,护腕取了下来给她戴上,双眼婆娑。
“母亲为何哭泣?”
“我的小夏树,此番出征,望你平安,在战场不要轻信任何一人,暗箭难防,千万小心,母亲临时有变,要与你爹爹镇守国都……”
“母亲不要哭,孩儿自当保护好国土,凯旋之日母亲一定要多笑笑才是”夏树正气凛然,没有丝毫泪意。
“嗯。长枪在你的身边才能发挥最大价值,母亲早已驯服不了它”
“孩儿手持长枪,定当好好守护国土”
“好样的,猫仔将帅是值得信赖之人,他是岐皇的心腹,小的时候对你是十分喜爱”
“好的母亲,孩儿谨记”
母亲突然凑到女儿耳旁,小声叮嘱“切记,你爹爹也是不能相信的,记住”
夏树迷惑,但却不再过多问候,只是“母亲,待我归来,我想给自己改名为边树,镇守边疆,母亲是木家姓,他喜欢在树上看天,可好”
“好,母亲依你”
今日,天空不作美,下起了瓢泼之雨,夏树身骑铁骑,手持长枪,离城而去。城门之外,夏言撑着一把油纸伞“妹妹,一路平安,等你凯旋而归”
“哥哥放心,各自保重”说完便毅然离去,毫不留恋。
城门之上,夏幽冥岐熵剑拔弩张,夏幽冥落地“哥,一定要与我争这宝座之位吗?”
“为何不可?你我生于这世,本就不是可以和平相处之人,这宝座之位我和你争定了”
“你不适合”
“你们打完了没有,立谁为王不是你们说的算的,奎国的百姓,大臣,太后,再到你们”
“无聊,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让我们去镇守边疆,走了”说着脱身离开。
“你也站在岐熵那一边?”夏幽冥放下手中的剑,雨也停了下来。
“哪里,只是,这不是我一介小小国师可以决定的事,在下要回去了,还望夏幽王莫怪”
他离开,每一次的背影,都让夏幽冥心痛难忍,城门楼上,他望着一片净土,太后走到身后“孙儿啊,儿女情长都是很虚妄的东西,你又何苦执着追求”
“奶奶,我这是有为人伦的爱吗?”
“至少对于这个国度,它是一定不能上得了台面,你记住,要延续我奎国历史,你再怎样爱都不可以让这样的关系破坏国度的秩序,这样的话,你做不好这个国君,更何况你本就……”她没有再言语。
“奶奶……”他欲言又止,她却清楚的知道他要说什么“你只是想要和爱的人在一起,你以为这样的话,可以很好的处理国事,让百姓过上很好的生活,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这一代的国君是会影响历历代代的国君的,因为你是国君,所以不可以随心所欲,这还用我教你吗?人不能太过的贪心不足,你选择了国君之位,就不能触碰高贵的爱”
他思索着,好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可是她又岂会不知,只是大家早有打算罢了。
幽静的国府,夏言在算着卦象,岐熵却悄无身息的坐在椅子上吃起了糕点,悠哉悠哉“如何呀,夏国师?”
“母亲去了周国,父亲被太后紧急召回,商量国君之事,岐熵你可是一点都不着急啊,哈哈”
“哦?那你可否算出你的生死是如何?”
“岐熵王见笑了,国师是算不出自己的生死的,奎国历来的国师都是如此”国师无奈“岐熵王不要再苦苦挣扎了,你的记忆正在渐渐消退,如果你还想要再见到我妹妹的话,还是不要想着怎么去见她,而是好好的与夏幽王好好竞争国君之位,不管最后是谁坐上那个位置,我妹妹都会带领军队归属,因为她说过她要保护的是奎国的子民”
“真是无聊”
夏言笑了笑,又平静“众人都知道夏幽王干不过你,可是你却一再的对这王位不感兴趣,这样会破坏……”
“什么?”
“他人的气运”
“国师,国君之位重要,这没有错,可是最重要的是奎国的百姓,他们的安稳生活在国君之上,国君需要合理的控制**,心狠手辣,你们明明知道……”
“唉~果真如此吗,此卦正是我那妹妹和……你的命数,其中意味你要自己探索,记住不可再”
“知道了知道了,多谢”他看着手中的签,产生了许多猜测“相逢已是上上签,何必相思煮余年,那意思就说这一世我和她不得……还是说这签是与之相反的意思”他纤细的指尖敲打着石桌。
“小子,一个人很累吧,爷爷陪你坐一会儿”爷爷的出现让他出乎意料。
“爷爷,这不会是你初恋夏奶奶吧”岐向之无语。
“怎么会,你爷爷我初恋早就死在了周国,唉,真是说来话长啊”
“那就不要说了”
“怎么说话呢,你夏优衣奶奶那可是倾国倾城,文武双全那!!”
“爷爷,这样显得你一无是处好嘛”
“那无所谓了,记住,你的记忆会慢慢消退,至于在哪一轮回可以找回我也不知晓,内个死老头说保留你的记忆,却不是字面意思的保留,靠,走了,一会儿又要被国师算到了,记住,他也不是这个轮回的人类”说着就消失。
教堂里,使者手拿书,撕下来一页扔进了火堆里“机会只有最后一次,请记得岐老先生,你本也不是这个轮回的人”
岐老头一巴掌拍了上去“你再装,我就这么个爱孙和孙媳妇,你敢随便动试试,我再一次灭了你神国”
“开个玩笑,哈哈哈哈”神者这才从起了边树的篇章。
“你看,你看看,我的写手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老兄,走去喝一杯”
“走吧走吧”
“写手擦了把汗,看看,你们都小心点啊,要不然饭碗不保是小事,小命不保是大事”写手无奈,但又不改。
古国与奎国边境,科翰带领千万兵,他钦佩道“夏树,早有听闻,出生祥瑞,归属我国定将让你大放异彩,中原太过复杂,我们简单,只是想要世界统一,这样不是给子子孙孙后代积福,如何”
“听闻科翰今年18,年少有为,可是同意未尝不好,只是你以武力得来的天下统一,总有一天是会分崩瓦解的,何来的造福子孙后代,子孙后代的历史应该有他们自己书写,她们得有他们自己的意识,我今日放话,你!不许你侵犯我奎国领土”夏树手持骏马紧握长枪,科翰手持尖刀利刃,他摘下面具,从马匹上下了来,没有越过线,举起左手示意兵队往后退了三步“今日我不与你开战,我要与你一对一”
“科翰想试我武力值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她纵马跃下,身后的将帅纹丝不动,静观其变,防守森严,布局精良。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我说,奎国到底有什么好,听闻传说奎国历任将帅都不得善终”
“那又如何,我不为**效力,只为奎国百姓,他们我们都追求光明与自我”
刀要划破她的脸颊,枪要插入他的左臂,可是两个人都没有下去手。
对立之时她问道“为何不下手”
“这么英气好看的脸蛋,实在是下不去手啊,那你又为何不下手”他挑逗戏弄。
“久闻科翰.尼斯是个人才,我对人才是很赏识的,不下手是表示对你的敬佩,可今日看来,是我多想了,依旧的野蛮”
这时,心狠毒辣的尼斯.雅安用弹弓射击了科翰的脑袋。
他转身后没了脾气,跪地“母后”
“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可以这样出言调戏异国女将,你将母后放于何等的位置,野蛮,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沉稳些,下去”那张□□旱吹皱了的面颊,依旧藏不住对一些事物的憎恨,夏树却莫名心生怜悯。
“我曾经也是中原人,我赏识你,敬佩你小小年纪就能为国效力,可是这样值得吗?”
“值得”
“我却知晓你的一些亲人对你并不好,一些大臣更是觊觎你的力量,这样你也要守护你的过吗?”
“雅安夫人,这样的内斗不是每个国家都有的吗?”
“今日不开战,收兵吧”她一示意,千万雄兵退回了军营。夏树一个眼神,猫仔将帅按照提前布局好的阵营,防防于未然,退回了军营,周国派来的将帅早已严防死守好了各个边境,猫仔将帅就在不远处,犬大将护佑,紧盯科翰。
“用着奎国长公主的身份,却受尽了折磨,生下古国九子,科翰最为强大”夏树发话。
“是呀,我一开始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仆人而已,可以拥有平凡的幸福,可是你知道吗,那些所谓的国君,太后,大臣,子民,公主为了祈求可笑的平安,公主的不愿意,可悲啊,可悲我从小是她的陪读,落得这个下场,你知道奎国残忍有多无心吗?,我只是想要世界太平,就算只靠武力又如何”
“……”夏树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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