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识了，干嘛对着发愣跟仇人似的？”万局长看着他俩。
“对，叶部长进来坐。”
章图先反应过来，把他让进来。
万局长说最近买了鱼同巷的新宅院做小公馆，非要请叶杙来暖宅。
只是没想到，迎门的是那个人。
章图接过他手里的包，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
“你们有日子没见了吧？”
万局长在主人位坐下，歪着肚子，像个还俗的弥勒。
“啊，是。”叶杙笑了笑：“金屋藏娇处，他人岂得闻？”
“又嚼字。少来这些酸词。”
万局长拉着旁边人的手：“说起来，还欠你一份谢媒钱。”
“我可不要。”叶杙从椅子上弹起来，手里的茶水撒了一地。
“哎呀。”万局长拍着大腿：“几百块一两的君山银针，全让地毯喝了。”
叶杙笑道：“可不是？就数我不识货。”
“你，去带老叶换身衣服。”万局长推着章图，像推着个物件。
新宅子也是中西合璧。主人房套了单独的衣帽间。
“他挺...信你的。”叶杙拨弄着柜子里挂了一排的真丝衬衣，羊绒西装。
“别说这个。”章图摇了摇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满柜子都是新衣服的味儿。叶杙闻着头疼，随手拿了一件衬衣，把打湿的那件换了下来。
“你俩身型差不多，挺合适。”
“嗯？”他抬起头来。
“我是说衣服合适。”万局长看着他，又看看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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