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日这般安静,往日你们四个似是要将我这小院掀翻。”赵月流见众人不说话,好奇道,
袁醉伶率先打破沉默,调侃道:“赵小姐又在笑话我们几个不懂规矩了!”几人跟着这府中的人一样称呼赵月流为小姐,并不称他为张夫人。
赵月流轻掩笑靥,开口道:“今日来是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几位。”
几人一扫沉郁竖起耳朵等着赵月流的消息。
赵月流:“今年的武英会要重启了,这个月底在京城,江湖海捕令已经撤下来了,改成了重启告示,而且告示上说了,要选出武林盟主带领武林清除你们几个祸害!”
“呃......我可是我大门派之一的掌门啊!怎么成了武林祸害了!”乐笛气愤道,“柳璋疯魔了!”
林晴阳笑而不语只是帮生气的乐笛顺气,
袁醉伶皱眉严肃道:“时间看来不多了,武英会是我们揭露真相的好机会!”
赵月流:“你们要离开了吗?”
楚瑜点点头,“我们这几日便出发。”
赵月流:“也对,你们该去做属于你们的事了。”
几人向赵月流行礼致谢,赵月流离开后,几人开始商量下一步计划。
楚瑜:“武英会,是我们的机会,但也可能,是个陷阱,就等着咱们,自投罗网!”
“如何能逼着柳璋出手,试一下他的真实身份,咱们才好名正言顺!”袁醉伶沉思片刻,又补充道:“但是,如果没有验证好他的身份,我也只能贸然出手了!”
乐笛转着乌黑的眼珠,神秘一笑:“我倒是有个主意!”
乐笛将想法说与其他三人,几人均是啧啧称赞表示同意,随后各自去整理自己的物品,第二日便于赵月流辞行,秘密前往青州城准备再探御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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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青州城门前,几人脚步有些犹豫,林晴阳:“咱们直接大摇大摆进去好吗,会不会一进去就有人给御刀门通风报信?”
袁醉伶:“难不成夜深了翻城墙进城吗?”
乐笛翻着白眼不屑道:“这会柳璋在不在御刀门都不知道,晚上进去又耽误功夫了,去旁边庄子,咱们换一身行头遮盖面容抓紧进城,人要是进京了咱们还得去追人。”
几人不在犹豫按着乐笛说的找了最近的村庄,花了些银钱从庄户手里买了些旧衣服换身上掩饰身份。
乐笛从背囊中掏出一套易容工具,给几人修修改改简单易了容,
楚瑜笑道:“竟不知小妹,还有这般手艺!”
乐笛一边给他们易容一边说道:“早年游历江湖,多少学过一些,不太精通,糊弄一时没问题,前些日子没有工具,多亏赵小姐帮咱们找了这一套趁手的工具!”说完一拍楚瑜,“好了,咱们出发进城吧!”
几人不做停留,进了城直奔御刀门,躲在一个角落观察御刀门动向。
乐笛:“御刀门今天门卫松散,怎么回事?”
袁醉伶:“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能等晚上了,我和哥哥去看看。”说罢留乐笛和林晴阳在原地,和楚瑜从偏僻出跃进御刀门。
御刀门现在就剩个空壳了,只有些家丁和年纪幼小的弟子,之前的森严戒备早已不在,很明显就是进京筹备武英会了。
这松懈的府邸,楚袁两人大摇大摆招摇过市也不会怎样了,但保险起见,楚袁两人还是小心翼翼,准备再去找赵月华问点消息再离开。
赵月华本来正在贵妃榻上午睡,楚袁二人翻窗进入后直愣愣站在赵月华榻前,饶是赵月华在梦中留连,也感受到两道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一瞬间睁大眼睛惊醒,眼前一幕着实给了赵月华不小的惊吓。
随即赵月华认清眼前的两人,心情平复下来,无奈道:“二位又来啦?今日要问什么话啊?”
袁醉伶笑眼弯弯的看着赵月华,年轻俊美的男子对着自己笑,赵月华面上表情终于柔和了一些,袁醉伶才缓缓问道:“柳璋进京啦?”
赵月华没说话,点点头。
袁醉伶继续问道:“你最近和他接触过吗,他有什么不一样吗?”
赵月华:“这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在花园中遇到过他几次,没有接触,我现在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俩接触太多不是好事。”
赵月华又想了一下说道:“沈钰去世之前我们几乎只是认识见面点头,你们都知道的他和沈钰不合,几乎不来这里,他是有一次他说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月下赏花,也许沈钰跟他说过吧,总之,最近我只能想起这一处不寻常之处,其他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去问他留在府内的妻女呢?”说到这里赵月华突然说道:“不对,你们问了也白问,全府上下皆知,柳璋除了刚来那日亲自将妻女接进府,后来就再也没去看过他们,江湖人称柳璋甚是顾念妻女,如今算是被门派诸事缠的分身乏术了。”
听到此处,袁醉伶和楚瑜觉得往下没有必要再问了。这就是最不寻常之处了,柳璋出了名的疼惜顾念自己的妻女,可同在一个府内却从不去看妻女,反倒能偶遇几次看花的赵月华,只能说柳璋在故意躲着那对母女,越是亲近的人越能发现不寻常的地方,所以他是怕跟那对母女接触多了自己会被发现什么破绽,而且一个几乎没有接触过赵月华接触过的人,却能说出一如既往喜欢月下赏花这样的话,说明这个人其实对于赵月华时有些熟悉的,想到这些,两人也不再打扰赵月华,浅浅施礼迅速离开这里。
出了御刀门找到乐笛和林晴阳,两人将得来的消息分享出去,袁醉伶皱眉严肃道:“这个柳璋绝对有问题,他是谁其实我有个想法”还不等袁醉伶说完,另外三人便异口同声道:“沈钰!”
袁醉伶诧异了一下子,随后笑道:“看来大家想的一样,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沈钰,最有可能就是沈钰装病那日叫了柳璋到床前,伺机杀了真的柳璋,随后易容成柳璋将自己藏起来,所以他不敢跟柳璋的妻女接触怕被识破,同时也发挥不出自己左手刀的威力,而且还熟悉赵月华的一些习惯。”
楚瑜点点头说道:“那么密室中的东西,就是沈钰的,沈钰可能学会了,那诡异的手法,杀了张骥,张骥他俩怎么联系起来的呢,十五年前怎么引发的祸乱,还是要等咱们去找了!”
乐笛:“咱们休整一下立刻启程去京城,按我的办法试探一下这个柳璋,也许会有新的收获!”
四人知道青州城不会再有人关注他们,便也不再偷偷摸摸的隐藏身形,袁醉伶又恢复了那副大方的做派,找了家好酒楼带几人进去享受美食,又找了家客栈准备休息一夜,买了几匹快马作为进京的脚力。
吃过饭,楚瑜没有立刻回客栈休息,而是带着袁醉伶折回他们离开青州城之前下榻的客栈,当时只顾逃命,没有来的及回客栈收拾东西,赵无疾送他的“斩鲸”剑还在店里,这要是丢了真没法跟赵无疾交代,所以楚瑜准备回去碰碰运气,准备回去找一找。
楚瑜祈祷了一路悬着一颗心来到客栈,两人跟掌柜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只见掌柜从柜台地下抽出来一把黑布包裹的长剑,楚瑜接过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斩鲸”剑,袁醉伶看着楚瑜一脸失而复得的喜悦,大方的从怀里掏出来三片金叶子拍到柜台上,随后拉着楚瑜离开。
“哥哥很真宝贝这把剑呢!”袁醉伶假意吃醋道,
楚瑜没有丝毫察觉,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当然,无疾送的礼物,我们在竹林中的生活很清苦,无疾因此甚至抠门精细,这把剑,是他花了大价钱求来的!”楚瑜的眼睛就没从这把剑身上挪开,
“那我送哥哥的玉坠呢?”袁醉伶问道,
楚瑜将玉坠从领口拿出来,像是邀功一般对袁醉伶说道:“贴身放着呢,你摸摸,还有点体温。”说着将身子往袁醉伶那边倾过去,把玉坠往袁醉伶手里送,
袁醉伶笑着摸了摸玉坠,说道:“傻乎乎的,我们整日在一起,我还不知道你这玉坠在哪吗?”说罢快速在楚瑜嘴唇上啄了一下,拉着正美滋滋的楚瑜回去。
四人休整一夜第二清早便启程出发京城,前方的迷雾在慢慢散去,就等着几人继续发力拨云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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