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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柳母抱着池舒,满眼心疼。柳家人口简单,丫鬟仆从也少,饶是池舒被关在自家废弃的柴房内如此长的时间,他们也没有发现。

虽然已经将池舒安置在暖阁里,她还是不放心,忍不住双手裹住女儿的手,轻柔摩挲,想让她冰凉的手尽快变暖;过一会儿又想起灶上煨的鸡汤,心下着急,不放心看火的小丫鬟,于是起身去厨房查看。

一旁的祁玄正言简意赅地和柳文柏说明事情的原委。

“那个想要通风报信的小丫头是前些时候刚买进府的,不想竟是有心人安排过来的内应。”柳文柏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关窍所在,“真是欺人太盛!”

“我定要为小女讨个公道!”柳文柏一时情急,激动得咳嗽起来。他一心想做个纯臣,然而皇帝将他女儿许给定北王那一刻起,即便他不站队,他也会被有心之人划分到定北王的阵营,总有人想对付他,对付他的家人,从今以后,他不会再坐以待毙。

待心绪平复下来,他缓缓看向祁玄。不曾想到,定北王如此在意女儿,居然不顾皇命、不管自身安危,只为能找到她。也许,他是一个值得托付之人。

丁零当啷,熟悉的金币掉落声!“恭喜宿主,成功促成文官清流柳文柏加入男主阵营,奖励100积分、100金币。”

What?池舒是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上一秒她还觉得自己是只倒霉的咸鱼,总被恶势力找上门,下一秒她又觉得叫自己锦鲤未尝不可,任务总在不知不觉、稀里糊涂中完成,这简直是幸运她母亲给幸运开门——幸运到家了!

等池舒在暖阁里美美地吃喝一顿,恢复了精力,发现祁玄还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不错眼地看着她,仿佛生怕她消失不见。

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未见,比起出发时的意气风发,此时的祁玄明显憔悴些许,嘴上的青色胡茬也冒了出来。

“你会不会受罚?”池舒有些担心。

祁玄无诏入京,还因为找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甚至绑了负责京城安保的九门提督,更为了防止贼人和内鬼逃跑,派兵围了大理寺少卿的家。虽然事急从权,但是这些事情算得上胆大妄为,即便柳文柏想替祁玄遮掩一二,但是翰林院侍读学士和监察御史可是亲历现场,那两个古板正直的人无论如何也会参他一本的。

“无妨。安顿好你之后,我会进宫面圣。”祁玄依旧淡然,仿佛并不将即将到来的雷霆之怒放在眼里。

“听我爹说,就在昨日我被掳走没多久,睿王就向皇上进献了治疗时疫的方子,眼下太医院已经认可了这个方子,正准备大力推广呢。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呢?”

今日柳文柏的两位好友过来,便是要说这件事情。

祁玄轻笑,他的王妃和他想到一块了——时疫是一个突破口。这怎么不算心有灵犀。

***

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内,老皇帝勃然大怒,将案头的奏折砸向下首的祁玄。

后者笔直地跪在地上,毫不闪躲,奏折的尖角撞到他的额头,霎时鲜血直流。

“混账东西!”老皇帝一拍案牍,站了起来,“简直无法无天!你说说,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祁玄一声不吭地承受着老皇帝的怒火。

逸王祁琮看不下去了。“父皇,六哥这次虽有错,但事出有因。他太过担心皇嫂的安危才乱了分寸。父皇常常教导我们‘仁德’,此次六哥这么做,说明他至情至性,非凉薄之人,对心爱之人尚且如此,对父皇、对江山更是忠心不二! ”

老皇帝的表情有所变幻,他皱眉看向跪着的祁玄。他这个儿子向来铁石心肠、固执冷漠,就连对他这个老子,都是淡漠疏离,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甘冒这么大的风险?

“陛下,臣有一事不明,既然有人绑走了定北王妃,要求万两赎金,那对方怎么会不来取赎金呢?而且又怎么会把人藏在柳宅这种最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呢?”太傅站了出来,影响皇帝判断的砝码又加重了一点。“莫非王妃只是回娘家,而定北王关心则乱,匆匆忙忙赶回京将城中翻了个底朝天。”

这话说得很有技巧,轻而易举地挑起了皇帝的疑心。无诏入京和军权过盛是老皇帝最忌惮的两件事情。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该受到处罚。

见皇帝没有下定决心,太傅又似是无意般提起:“此番时疫,本就人心惶惶,定北王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搜城,唉,只怕百姓会更加惶恐。”

睿王站在一旁,一副关切的样子看向祁玄。此刻,他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置身事外看戏。这张精心编织的密网,牢牢缚住了祁玄。即便祁玄怀疑,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人是他睿王的人掳走的,但是祁玄所犯的错却无可抵赖。如果祁玄这时候攀咬他,只怕皇帝会愈发震怒。

老皇帝最终做了决断:“褫夺定北王的封号,从亲王降为郡王,上交兵权,罚俸一年,禁足一个月。”

逸王还欲求情,祁玄却抢先一步叩头:“儿臣领旨。”

睿王脸上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容。他倒是没想到,事情出奇地顺利。

紧接着便传来好消息,他献上的治疗时疫的药方很是有效。龙颜大悦,睿王和睿王妃皆受到封赏,睿王府一派喜气。

有人欢喜有人愁。

定北王府的气氛就没那么轻松了。

听说老皇帝对祁玄的处罚,池舒推了推躺在她旁边云淡风轻准备睡觉的人:“你竟然还能睡得着?”

“怎么,爱妃觉得为夫应该愁肠百结、辗转难眠?”

池舒有种错觉,这人大概是跟自己待久了,也开始有种混不吝的咸鱼既视感。

池舒面向祁玄侧躺着,见他眼皮都没掀开,伸出手指强行撑开他的眼皮。“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对方睁开眼睛,看向池舒,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不悦,反而多了几分笑意。“爱妃在担心什么?区区一年俸禄,本王还是养得起你。”

之前池舒跟福伯学习管家,对定北王府的财力一清二楚。即便没有俸禄,他们也能几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不是,她又被他带偏了,她也不需要他养,她投资的无名馆,生意火爆,收入可观。

看她脸上的表情,他便猜出她的想法,继续笑道:“那爱妃是担心禁足?”

他长臂一伸,将池舒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眼底笑意更深:“那更好办。你说我俩日夜相对,成双入对,保不齐哪天给那老头创造出个皇孙,他不得开开心心地给我解禁。”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池舒给了他一记肘击。

祁玄闷哼一声,无奈道:“你要谋杀亲夫?”

不能再被他带偏了。池舒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毫不犹豫地跳进这个陷阱,值得吗?”

“值得。”祁玄又将人拉回床榻之上,搂在怀里,云淡风轻得像是在说明日午膳吃什么。

暖黄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将平日最是锐利的黑眸都覆上了一丝柔光。

当他望向池舒时,池舒不得不承认,她有点抵挡不住这样的目光,于是生硬地转换了话题:“从蹊跷的时疫引我出城,到我被掳走,逼得你无诏入京、兵围柳宅,留下把柄,桩桩件件都有一直看不见的手在幕后推动。皇上没有任何怀疑吗?”

更奇怪的是,祁玄如此聪明的一只老狐狸,怎么会这么轻易认下所有责罚,而不拖睿王下水?池舒总感觉,他还留有后手。

祁玄目露肯定,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想了。不出三日,一切自会分晓。”

他突然凑近,眼底的墨色更深,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用一种极低沉、极惑人的声音,慢条斯理道:“爱妃,久别胜新婚。今夜咱们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池舒一愣,她是从现代穿过来的,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清纯小白花。一秒get祁玄的弦外之音。

红烛帐暖,祁玄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里衣被她刚刚动来动去蹭乱了,露出里衣下面小麦色的皮肤和健壮肌肉。

在这种旖旎的氛围下,她脑袋里储藏的某类知识都冒出来了,因而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啊啊啊,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怎么办?

瞧她发起呆来,祁玄不满,照着对方的耳朵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朵传递到尾椎骨。

池舒手足无措,虽然她知道的理论知识多,却没有真正实践过。稳住,不能慌。

池舒清了清喉咙,义正言辞、一脸正气地回答了某人的提问:“根据《黄帝内经》记载,夜间行房恐耗损精气。根据养生之道,此事最好在辰时进行,那时候阳气最足。”

“哈哈哈哈哈哈。王妃总是那么出人意料。”祁玄抱着她大笑,池舒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罢了,不管他了。池舒背对着他躺下,抛却杂念,专心睡觉。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身侧之人似乎从后面搂住了她,像是呓语般问道:“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睡意渐浓,后面的话语她还未听清楚,便坠入梦乡,直到被敲门声吵醒。

侍卫将祁玄叫走,池舒依稀听到侍卫毕恭毕敬禀报:“王爷,那个小丫头招了。您让查的睿王的时疫药方,也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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