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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温酒蓄意卦象生

魔界自古以来便有按照地界划分为四君一尊的传统,其中东之魔君战华柔,西之魔君钊鸣,南之魔君鸠红羽,北之魔君北辰司,而统领四君的魔尊,则是如今的宋御銮。

“魔君,宫内的翡月选侍求见,已在楼内等候些时日了。”一人禀告道。

哦?莫非是宋御銮有什么事要告知自己?战华柔左思右想,倒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便挥手道:“让他去议事堂等候。”

稍作准备后,战华柔便换了一身鎏金朱红袍背手过去了,这一身倒是十分符合她魔君的身份,还未入堂便远远瞥见一莲红青衫的少年端坐于下方,只是苍白的脸色即使施再多的粉黛也难掩疲惫,瞧见来人后,翡月十分有礼貌的屈膝起身。

“参见魔君。”

虽只是一个小小的选侍,但好抵是魔尊跟前的人,战华柔虽和对方无甚交际,但不知为何却隐隐约约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不久前就感受到一股同源的气息,她看了一会,然后笑着道:“是魔尊那边有什么事吗?”

翡月恭敬地回答道:“魔尊那边无事,此次前来是我想让魔君利用搜集情报的鸿越楼找到西之魔君鸠红羽的下落,作为回报,我可以力所能及地做魔君希望的任何事来交换。”

“哦?没想到你特地来一趟竟是为了这事。”战华柔朝远处颔首,帘外一位女侍立即领命,躬身徐徐退出。

屋内只余两人后,翡月终于止不住地开始咳嗽起来,多年侍君的经历使他无论何时都极为克制自己,即使十分难受也只是小幅度地身体抖动,尔后又换上了一副平日里谦卑规训的样子。

“在魔君面前露怯了。”他微微一笑,在苍白的脸色面前,一切伪装都似乎失去了说服力。

战华柔似乎很感兴趣,站起身来走过他身边,思量着道:“嗯,能做任何事……”距离半步时便停下了动作,问:“宋御銮知道你如今的身体是这副样子吗?”

莲衣少年摇了摇头,自嘲道:“魔君怕是高看我了,魔尊他从来都不关心这些。”

即使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宋御銮从来不会关心身边一个小小的侍君。

“你命不久矣,要找鸠红羽,想必也是向他寻求些续命的方子吧,他用药向来狠毒,即使能吊一口气,毒素日积月累在身体里,终有一日也会因此殒命。”战华柔提醒道。

她方才从他身边经过时,一向以吸食灵气为主的孔雀刀,竟感受不到半分泽光,想来确实是病入膏肓了,而自己甚至只需略微感受便能知晓,也不知他在宋御銮那边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翡月回答道:“骨族一脉向来如此,多谢魔君关心。”

战华柔没有立即提出交换的筹码,而是继续朝屋外走去,轻声道:“若是没了去处,来我鸿越楼也能许你一份差事。”

翡月只是低头拱手送她立刻,没有再作答复。

【西之魔君鸠红羽,前些日子去了趟人间后便往魔界南部去了,说起来他和南之魔君钊鸣有些私交,势必会停留一段时间。】

这是鸿越楼根据近日的情报得来的,作为魔界唯一以暗中行动设立的据地,所含信息大多是比常人多得多的,只是鸠红羽去人间的记录竟然描述的少得可怜,能越过战华柔这边行动的,想必也只有魔尊宋御銮能下这个指令。

战华柔轻敲木椅,手指关节根据心理活动有规律地触击楠木发出声响,喃喃道:“你觉得呢,孔雀?”

自家魔君常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这件事情鸿越楼的下人们都知道,因此也早就习以为常,而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一位身着靛蓝色衣裳,腰间别着幻紫细纱拖尾的女子从身后走了出来,俯下身紧紧抱住了坐在高椅上的魔君。

战华柔等待了片刻,彷佛是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尔后释然一笑道:“你也这样想,那便是没错了。”

人影很快便消逝在周围,这种以这种人形能维持的时间不过几个眨眼罢了,很快,战华柔的神色便严肃了起来,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指示下属道:“将调阅的情报给翡月一份吧。”

“是。”

一辆繁华低调的马车停在街边,马车内莲衣少年接过了来人递来的密函,打开后仔细翻阅了一遍后,对着驶车的马夫道:“往南部去,我要拜访一下钊鸣大人。”

马夫提醒道:“翡月大人,魔尊准许出行的时间是七日,如今已经过去三日了,若是此去扑了个空,魔尊那边恐怕不好交代啊。”

这倒也是,翡月思量了一会,从袖中拿出一张带有灵力的薄纸,轻划几笔便留下数行青墨,然后交给方才传信的鸿越楼人,“麻烦你替我跑一趟,将此信先行寄往钊栾殿。”

“是。”下属领命后便匆匆离开了。

他与南之魔君要说交情,便只有些许利益关系,宋御銮为了防止身边人与手下有私联,一向很少让他们来往,钊鸣是当初送他进魔殿的人,便是自己对他还有用处,想来也不会拒绝这份请求。

察觉到周围有人靠近,他立即伸手拉过帘子,仅仅一帘之隔,如画的眉眼瞬间被遮掩不清。

马车外两个身影经过,其中红衣男子棕发披肩,以一黑金布帛束腰,更显高挑,但比起旁边那位额间一抹苍蓝的白衣郎君还是矮了一个眉头,二人言笑晏晏,似乎在商议着什么事情。

翡月端坐在车内,目光却止不住被外面的景象吸引,似乎是同样面孔的人带来的冲击力更是被放大,让人不住遐想自己能够替代那个位置。

“大人,该启程了。”车夫提醒道。

回过神来,不知何时脸颊有些湿润,再看向窗外时已经没了方才的身影,他只道自己是病入膏肓了,然后回道:“走吧。”

“我记着那些人说的鸿越楼就在这边,怎么绕了两圈依旧没什么踪迹。”赤霄诺叉着腰左看看右看看,可这街上莫说是什么楼了,便是连个大店都没有。

“两位这就有所不知了吧?”路边一盏青灯下,一个老翁顶着个黑圆眼镜,站在摊前神神叨叨道,“此楼非彼楼,既是魔界要紧之地,非得用常理看待。”

若是换了谁在路边被人随意搭话也会觉得冒犯,不过眼下并无更好选择,于是白衣郎君恭敬道:“可是有什么曲折,能否一一道来?”

老翁指了指自己摊前几个“算命”的大字,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来来来,算我的。”赤霄诺丢了几个碎银,然后蹲下身去和对方大眼瞪小眼。

像魔界这边的算命与人间则大有不同,因为大家大多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因此生辰八字更是不用看,多是以面相或者手相为主,有一些还会摆些供人选择的玩意,以此推断运势。

老翁扶了扶眼镜一阵思量,定定地看着他道:“一腔热血赴阴阳,两轮生死三轮情,这位公子……苦啊,苦啊。”

苦?我过得很苦吗?赤霄诺指了指自己,一脸狐疑道:“这真可信?你再看看他的。”

对方又眯了眯眼睛,先是观察了一下面相,然后又看了看对方的手,琢磨道:“这位郎君前半生平安顺遂,乃是积德集福之人,想来前世没少行善。”

“既是如此,那后半生如何?”沈逾问道。

“后半生,后半生……”他嘟囔着嘴,刚有什么话想说出口时,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噎住了瞪大眼,然后往回倒退几步,恍恍道:“惜也,惜也——天命不可为,若是一意孤行,恐行差踏错啊……”

没说几句,他就立即被周围的人拉走了,赤霄诺上前一步,生气道:“喂,他还没算完呢”

拉走他的两个人一边迈着步一边回头解释:“你们还真信啊,这老滑头整天就会神神叨叨的,这是又犯病了,走走走,省得等会行骗又被人打了,上次欠的医钱还没还完呢。”

那个老翁还在吵吵着道:“不可行,不可行啊——”就被人拖走了,赤霄诺拦都拦不住,想来也是个惯犯,于是灰溜溜回来道:“这老头也真是的,话也不说完,尽会使些唬人功夫。”

话毕半晌,见对方依旧托着下巴不说话,真以为他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于是道:“你不会真信这种神棍的话吧?他们对谁都是这样讲的,没必要真信。”

“不,”沈逾摇摇头,额间幽魄玉灵光微动,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点子,“有一些事情,他或许说的还是对的。”

不能用常理看待的事情吗?

玄玉仙尊望向远方思考了一会,随即留下一句“我去去就来”便消失在了原地,这种事情赤霄诺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因此也只当他又是一时头脑发热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索性也不亏待自己,转身走进了一家店面点了两个小菜就着清酒下座。

毕竟在哪等不是等,而且沈逾总会找过来的。

或许是对方凭借对妖类的直觉吧,总之只要他想,总是会找来的。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赤霄诺坐在木桌旁看着附近戏台上那出算不是上多精湛的戏又换了一场,隔壁小厮也开始点上了第三柱香,再次端起酒杯还未送入口,便觉腕上一沉,一只白色袖子将那酒杯夺过放回了原处。

“贪杯误事。”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不用看便知是谁回来了,于是道:“真金白银买的,哪有不喝完的道理,不如仙尊你替我喝了,咱们好再继续上路。”

看着对方笑眯眯的神情,一时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在打趣,毕竟赤霄诺说话一直都是真假参半一套接着一套,如果不是有心分辨是很难听出来的,但此时也是要紧之时,随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时,沈逾便接过了酒一饮而尽,于是看戏的人纷纷叫好。

“这才对嘛,拦了人家的酒就要喝——”

“郎君方才好爽快啊,要不要再饮一杯?”

赤霄诺的目光在看到对方涌动的喉结后瞬间有些愣住了,怎么回事?往常还会推脱着训诫自己几句,今日居然乖乖地中了招。

但他也思考不了多久,因为很快沈逾就拉着他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而赤霄诺也自知理亏,一路上都没怎么吱声,生怕自己闯了什么祸,毕竟他还没见过沈逾喝酒了,若是醉了误事,赖他身上就完了。

好在对方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十分正常地带他找到了一处地势略低于周围建筑的黑砖矮堡。

“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赤霄诺抱着手打量道,此处窗门紧闭,从外边看死气沉沉的,若不是周围有几个盔甲穿戴的人在巡逻,恐怕密闭的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巡逻……门户紧闭……他将几个线索串联在在一起,忽地脑内灵光一闪,惊讶道:“你是说,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鸿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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