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陈瑰和史芳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家常。史芳看见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看，就明白他心里存着些什么样的坏水，只是不做声，装作不知道。见史芳不动声色，先拿话引诱，问：“你今年有四十没有？”说：“你猜。”陈瑰说：“三十八！”说不对，猜小了。又说：再要么四十了？说：“再往大猜。”说：“那就是四十三了？”说：“平五十，四十几再没有我了。”陈瑰故作惊讶：“不可能吧，看上去这么年轻！”说完过来，坐到烤箱的另一面。史芳笑着说：“是你抬举我。”陈瑰盯紧她胸部的两个小隆起，微笑着说：“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没有半点儿假话。”说完又感叹：“哎呀，实话年轻，真的漂亮！还是赵五有福气，有你这么美的老婆在家里，就算跌倒死掉，做了鬼也不冤枉！”史芳笑着问他：“怎么，你的老婆长的不行？说不定我连人家的脚趾头还够不上呢！”陈瑰唉声叹气地说：“再不能提我们的那口子，无非就一把揭起来是个母的，漂亮不漂亮的话，扎根就沾不上边。”说完，下死眼盯住史芳的眼睛看。史芳见他这样，反而不好意思了，低头捋了捋宝宝的头发，宝宝嘟囔着：“奶奶，我想睡觉。”史芳一弯腰，把娃抱起来搂到怀里了。
听陈瑰又说：“我们那会儿是包办婚姻，父母做主的。哪里像现在的娃娃，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说完又补充道：“假如能回到二十多年前，早知道你时，我就是舍了这条命也要找你！”史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没有做声。看宝宝睡着了，起身准备上炕。陈瑰转过来，探头看了看，说：“宝宝真心疼！瞌睡来的也容易。”说完伸手，摸了摸宝宝的头。分明闻见史芳身上的香气了。因下死眼盯着史芳的脸看，就差一点流出口水了。史芳低头，避开他**辣的目光，假意掏宝宝的干鼻涕，一边说他：“起开，我把娃放到炕上。”陈瑰往开挪的当儿，迅速揩了一把。史芳轻声警告他：“不要胡来，才认识的人。”陈瑰死皮赖脸地笑着，“美人，你太漂亮了，我没有忍住。”史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心里反复念叨：“伸手不打上门的客。看在两百块钱的份上。”陈瑰往旁边一站，把门帘子揭起来，探头看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侧耳细听院子外头也没有声响。史芳望了他一眼，再什么也没有说，跪到炕上，把宝宝放下，盖好下来了。就在她的脚一落地的当儿，陈瑰像疯子一样扑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史芳怕赵五突然回来看见，当时想挣脱，奈何陈瑰紧紧按着她的胸部，恰如老鹰捉小鸡，丝毫也动弹不得。听他呼吸急促，连声说：“我的美人，你实在太美了，我管不住自己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就摸一下，要不然我活不下去了！”说着话，不由分说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史芳在他怀里丝毫动弹不得，犹如蝼蚁之力撼不动大树，只觉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袭来。知道挣扎也没用，再就没有动。陈瑰如醉如痴，得寸进尺——两手先是揉搓，接着向下摸索到了腹部。史芳浑身一颤，只是闭着眼，那种久违了的感觉迅速扩散至她的四肢，浑身没一个毛孔不舒服。陈瑰见石芳不挣扎了，就想乘胜追击，进一步扩大战果。史芳突然感觉这个男人想把手伸到下面，连忙把腰一弯，说：“没有洗，赃！”陈瑰顾不了那么多，心情就跟饿死鬼一样迫切。忽听宝宝咳嗽了一声。史芳才猛然醒悟：“耻辱！我已经是奶奶了……”顿时，羞耻感一闪而过，占据她内心的更多是恐惧，“要是赵五突然进来，就怕是没办法活了。”想到这里，一面躲避，一面说：“你再这样，我就喊了！”陈瑰越得不到越想得到，收拾就哭下了，压低声音一个劲央求：“我的亲妈，就一下，就摸一下！”史芳执意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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