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这么大,一辈子这么长,命运终会让俩个能够硬控对方的人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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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上了好日子红红火火,
赶上了好时代喜乐年华,
你看那山捧金水流银呀,
春夏秋冬里大地开花。”
这歌声重复了两遍。
床上的人再也听不下去了,大早上吵死了。
严柯睁开眼睛,然后抬脚,用了点力一踢。
旁边的“金毛”,脱离被子直接滚到地上。
人直接被摔醒了。
“手机再不关,老子从窗口扔了。”
祝执被踢懵了。
草,而且被踢了一脚而已感觉浑身都疼。
低头一看。
“……”
自己什么也没穿,woc?!
抬起头,看见床上还躺着一个。
左边耳朵上戴着两枚耳钉。
左边锁骨上纹了条吐着舌头蛇。
从喉结顺着往下看,有两颗钉子竖着在两边锁骨之间。
还有那张脸,看起来非常厌世,清冷,但是帅的又像整过一样。
这时,手机的铃声自动挂了。
祝执站起身,还想捂来着,但是站太急了,没来得及捂,刚好床上男人看过了。
“……”
“不是,帅哥……”祝执有些尴尬:“这…你房间,我房间啊?”
严柯懒得理他。
坐起身,打量着的眼神看着他。
祝执:“……”
“怎么?昨晚没看够?”
“我问你话呢?”
严柯起来靠在从床头柜的烟盒里,夹了根烟出来:“你以为你很有看头?”
“使人兴趣大跌。”
点着了火就偏头看着窗外了。
祝执:“……”
“老子比你大。”
严柯:“拿着你的手机,赶紧滚。”
祝执手机又响了,祝执昨天喝太多了,打车到这的时候,脑子有点不清醒。
一觉睡醒,他妈的和别人拼了个觉。
手机又响了:“过上了好日子红红火火……”
祝执:“……”
谁他妈的手机啊。
祝执偏头看过去,他妈的这人看起来冷成这个死样子的,还喜欢这么老的歌呢。
“你在看什么?你还不关?”严柯受不了了,吵的他头要裂开了。
“……”祝执:“我…我的?”他指着自己。
祝执站起来,看了眼手机,备注“17”的打来了电话。
看到这备注就两眼一黑。
还有他手机铃声什么时候成这歌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
划了接通:“来,给我送套衣服来。”
“你在哪?”
祝执拍了拍脑门,哪里来着。
“坐标**酒店,393。”
“赶紧过来。”
说完他就挂了,怕方?记不清,把地址发了过去。
严柯的一根烟,也抽完了。
“下次可以带着你手机,去菜市场放你的铃声。”
“你肯定会成为焦点的。”
祝执:“……”
不想说话。
他没见着自己的衣服,只有那块手表和手机都在床头柜上。
他现在才问道:“我衣服呢?”
严柯像是睨了他一眼,哼着笑了一声:“你忘记了?”
“什么?”
“昨天你晚上你太急了,自己把自己衣服撕了个稀巴烂。”
“在垃圾桶,自己去拼。”
祝执:“……”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不想说话了。
好像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那身衣服好歹是限量款的吧。
“……”
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半个小时后,房门响了,裹着浴巾去开门,一句话没说,又重新把门“砰”的一下关上。
方?的另一只手刚抬起来,想说一句:“Hi,队长好久不见。”
但是…现在好像是被拒之门外了…
方?索性直接坐下,门口等着。
看了眼手表,还早。
耳机发出了声响:
“目标人物,出现,具体位置位于,九龙尖沙咀敦道,重庆大厦。
收到请回复。”
方?点了下耳机,“收到。”
一个黑人。
这还是方?第一次接任务。
来找祝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想让他看着自己有多“牛”。
虽然比不上祝执牛。
祝执拿了衣服进来后,直接在床边解开浴巾,毫无遮掩。
直接换衣服。
严柯全程看着他换。
“还想试试?”祝执抬起头回看他,“但是,不好意思,哥哥有事先走了。”
准备把手表戴上去。
“啧”了一声,破表戴的真麻烦。
直接往前一抛。
手表砸到了盖着严柯的被子上。
严柯:“……”
“金毛”抓了抓五指:“拜拜~”直接开门走了。
……
方?本来靠着门的,门一开,人往后倒去。
还好没倒,因为被祝执用脚抵住了。
但是往前倒去了,因为被祝执像踢垃圾一样往前踢。
“……”
“找我干嘛?”祝执看着爬起来的人问道。
方?拍了拍手:“有任务。”
“那你去啊!我还在度假,别烦我。”祝执有些不耐烦,17找人准是烦人的。
方?过来靠了靠他肩膀,“和我一块呗”
祝执:“神经病。”
“你多大了?”
“20啊”方?笑嘻嘻的回答:“比你小两岁。”
“你还知道你20啊,进来有三年了吧,完成个任务,陪个屁啊!”
方?:“那我第一次任务嘛,队长还能见证呢…”
“刚好我的任务和队长在一个地方,这多巧啊…”
祝执有点烦,想了想反正今天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停了几天了,准备换地方玩了。
“资料给我看看。”
方?取下背包,拿起平板,调出刚刚老师发过来的人物调查信息。
祝执接过,随便看了几个主要的:“代号:咖啡,黑人。
全球通缉榜一百零三。”
然后把平板扔回去,径直往前走:“榜名还没进一百的任务你完成不了,回家吧。”
“回家和你爸说你白待了三年。”
方?:“……”
方?抬头看眼祝执的头发:“哥,你顶着这头金毛,不知道多扎眼吗?还敢回基地吗?”
“你当谁傻逼呢?我不会把头发染回去?”
“……”
算了,方?决定到目的地之前都封口不说了。
严柯掀开被子,手表滚到了地上。
俯身捡起手表,重新扔回床上。
去冲了个澡。
打开门,门口已经站着人了。
“frey。”穿着普通便衣的人,笑着叫道。
“阿言,在香港请叫我的名字。”严柯看了他一眼,没在意冷言的恶趣味。
“阿柯,严妈妈早上打电话说,你的电话打不通。”
“让回家吃饭。”
严柯:“知道了。”
“走吧。”
冷言:“嗯。”
一直到目标出现地,方?还真没主动开口说话。
就时不时回应队长一句。
耳机里再次传来声音:“目标人物再次活动,请尽快完成任务。”
方?再次点击耳机,轻声一句:“收到!”
通话被单方面取消。
方?准备进去,祝执拉了他一把,提醒道:“耳机摘了。”
还在门口,里面的人就在虎视眈眈了。
里面特别乱,九楼是禁区。
两人感觉目标人物都会出现在九楼。
这里面摄像头多的数不过来。
打量的眼神,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还有吹流氓哨的。
“任务不是你们,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方?看过一眼后,不屑一顾。
开车驶进偌大的庄园别墅,却没见着多少人。
也不在热闹的城区,而在半山腰上。
像是被遗弃的城堡,又或说是这座城堡与城区实在格格不入。
严柯下车推开门进去,却没看见严母。
往后院走去,严琉刚推开门出来,手上还捏着三根香火,拜了三下之后,递给后面的佣人插进了香炉里。
她掸着衣袖,眼睛微抬:“回国了,怎么不来家里?”
严柯没站在原地没动:“没意思。”
“没意思?”严琉抬起头:“这么大的别墅,我好无聊哦!”
严柯低下头看着她说:“没谈恋爱?”
“分了。”淡淡两个字,严琉没任何情绪。
严琉还很年轻。
当时也是年少不知,家里有钱,到处玩,刚好自己也漂亮的不行。
勾了不少男人的心,但没几个是她能看上眼的。
严柯扶着母亲戴着金银首饰的手:“怎么不让我见见就分了。”
“我怕你给人家吓死。”严琉“哼”出一声,抽回手。
“我又不反对你谈恋爱 ,别谈比我小的就行。”
严琉:“……”
走到大厅,坐在沙发上。
“多陪我几天呗。”
“这里很没有意思哦!”严琉发自内心的。
她也很爱玩,但她却是独生女。
她的母亲因为生过她大出血后,他的父亲就不让母亲再生了,所以严琉接管了家业。
事情多的要死,连和朋友去打麻将的时间都没有。
“嗯。”严柯轻应着。
严琉有些高兴:“几天?”
严柯好像真的有认真思考,不过答案却不是一个让人安心的数字:“不清楚…”
可能随时都会走。
“我说宝贝,别和你爸作对了。”严琉叹口气,
“他是泰国赫赫有名的陈单行。”
“当年我把你藏的有多好,还是能被他找到。”
陈单行,曼谷第一有钱家族,首富。
光是如今陈单行的身价就已经是几千个亿了。
他表面是泰国首富,实际背后的灰色产链是不知道有多少的。
而严柯就在收集他的犯罪证据。
最好是能让他直接死。
不过有钱也能使法律无效。
那么严柯还有别的办法。
严柯是有狼性的,狠厉是遗传了陈单行的。
“就算你找到了他犯罪的证据,他有钱啊!”严琉说道。
“你别管,妈。” 严柯低垂下头说道:“五年内,我一定铲平陈家。”他看着自己的十指交叉再松开。
“他对你干的事,我让他自己体会一遍让你痛快!”
收集陈单行的犯罪资料是难如登天的,况且陈家还有两个小的,他名义上同父异母的两个弟弟。
陈洛和陈凡也是不简单的。
光是严柯查到陈二少,陈凡。
啥事不干,纯混,看起来傻的像二百五,其实不是,他也干过不少脏事。
不过他的几次非法交易已经被严柯查到了,只要陈凡一出陈家大院,他就已经被严柯的人盯着了。
陈大少,陈洛就比较严谨很多,应该说他比陈凡聪明。
两兄弟虽然都不待见严柯这私生子,但陈凡比陈洛好些。
陈凡以前还会带着严柯去玩,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也可以说是要把他卖了。
但陈洛是真的不待见他。
“随你,保证自己安全。”
严琉已经劝过很多次了,再劝也没意思。
“嗯。”
严琉抬起手欣赏着自己的美甲,突然注意到了严柯的手。
“欸?宝贝,octo!”严琉饶有兴致的盯着他。
“怎么突然戴首饰了,我记得我之前给你送首饰你都不戴!”
她有些吃醋的撇了撇嘴。
“你敢相信?这是我努力一晚上,别人打发我的。”
“哈?什么啊?打发你!”完全没注意到他说什么努力一晚上。
“你叫花子吗,还让人给打发了!”
“不过这是限量款欸!”又捞起严柯的手,仔细看着。
祝执抱臂,单脚撑在墙上,但后背却没靠着,因为这里的墙实在是恶心。
腰有些酸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
方?从背包里抽出一沓纸,把刀擦了个干净。
回国他没枪,只有一把刀,境内有枪支早被扣走了,而且任务在国内就已经很危险了。
脚边的尸体,就躺在原地。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对于专业的雇佣兵杀手来说,真的可以无声无息不让人察觉的从那人身后刀了他。
况且这里人很多,而且这人好像把自己喝醉了,蠢猪吧,一个杀手把自己喝醉。
佩服!
也不知道他怎么入境的。
“国际杀手通缉榜的排名又要变喽!”祝执拍了拍手。
方?按动耳麦:“报告长官,任务完成!”
“已接收!”
刀重新收回书包:“队长,如何?”
“侥幸。”祝执扔下一句话,就走。
“……”
“和我一起回去吗?队长”
“我假期还有这么多天,我回去晒太阳吗?闲的我,你自己回去吧。”
“我这个任务完成了也有假期啊。”方?说道。
“滚你的别跟着我。”
方?:“那你去干嘛?”
祝执想了会:“去敲两个钉子到皮肤里去。”
感觉那帅的像整的一样的那人,胸口钉子挺好看的。
连名字都不知道,还不知道能不能遇到,祝执还挺想再和他睡一次来着。
祝执也是完成任务才回国来的。
但他回国不是来度假的,而是来躲命的。
两个月前,祝执接到刺杀任务,时间很紧,雇主要求在一周内完成。
任务完成,脱身时却出现意外,把自己暴露了。
国际杀手通缉榜第五,直接被挤到第一。
排名越前,来追杀你的人越多。
只要有雇主下单来击杀代号为One的订单,钱下的越多,就会有无数杀手被诱惑,同时来击杀他。
上个班,得罪太多人,也是要把自己上死。
所以只有国内安全。
但是已经在香港待好几天了,必须换地方了,一个地方待久了容易:死!
方?“哈哈”两声:“往你脑袋上敲两个吧。”
“滚滚滚!”
“赶紧走,什么破地方!”祝执催促道。
严柯手撑在沙发边上,冷言过来弯腰与他说着:“陈凡那家伙,又有动静了,今天在湄南河渡轮上有交易。”
“盯着。”
“过来坐着。”严柯睨了他一眼,“你一定要装腔作势的弯着腰和我说话吗?”
冷言笑了笑,走到他旁边坐下:“不过,这次交易应该不是什么违法的,只是带了几个女人。”
“上次交易了一次,近期应该不会有太大动静。”
严柯食指轻点着沙发,“不过,人越平静,就越不对劲。”
“最近盯紧点。”
“嗯。”
严琉走过来坐下:“阿言啊,你们俩一定要小心点。”
“你不是我亲儿子,我把你当儿子的嘞。”
“出事了,我要哭的嘞!”
“会的,严妈妈。”
冷言是捡来的,为什么叫他叫冷言,因为他第一句就是喊“冷。”
所以严琉将他取名为冷言,很冰冷的一个名字。
冷言与严柯从小一块长大,冷言比严柯要大,小时候严柯还会时不时叫他叫哥哥,直到十三岁那年,严柯被他的父亲抢回曼谷。
三年冷言都没再见过严柯。
后来长大了,也不再叫哥哥了,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感。
十八严柯回国了,再回曼谷的时候将冷言也带上了。
要将陈家掀翻,那是也严柯十八岁时说的,因为十七岁那时他见他父亲当着他的面杀了人。
那时候严柯才知道他母亲当年为什么要逃。
陈单行太可怕了!
他开始谋划计划,铺了一条长长的路,他决定要拉出这条链子,链子上要锁着陈家,然后全部揪出来。
冷言是一定会支持并且帮助他的那个人。
……
祝执租了辆车,到处逛,喜欢热闹。
关门下车,就开始步行。
人密集起来了。
祝执这金毛有些扎眼。
他顺了把头发,抬起头看了眼挂在路边的牌子
皇后大道中。
一个巨大的广告屏光影参拌着香港的灯红酒绿一下砸进祝执的眼眶里。
祝执闭了闭眼睛,莫名有些烦。
「名优」顶楼,严柯双手撑在窗户边,像是饶有兴致俯瞰着楼底的风景。
以及街道上密集的人群。
冷言递了杯红酒走过来:“好看吗?”
“一般。”严柯轻抿一口:“我什么时候能走?”
冷言看了眼手表:“严妈妈还没说让你回家…”
严柯:“……”
所以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看风景…?
“她人呢?”
“去打麻将了。”冷言回答。
有些想笑。
“……”
有病。
让儿子来公司,她去打麻将。
是亲的。不用鉴定了。
桌上的手机响了,冷言两步走过去,看了眼来电人备注。
“何艺。”
冷言直接划了接听。
“玩。”清冷的嗓音吐出一个字。
冷言:“谁?”
“3。”
三个人,懒得说名字。
电话挂断。
地址发了过来,不是很远。
严柯抿过一小口后,就没再动了,只拿在手里当把戏一样轻轻晃动。
走过去把酒杯放下,捞起衣服穿上。
准备走人。
冷言一口把酒喝完了,严柯皱眉:“这什么酒?”
冷言拿起酒瓶子看了眼:“严妈妈爱喝的。”
“罗曼尼康蒂。”
“难喝。”穿好衣服后,严柯就走。
冷言:“……”
嘴挑就嘴挑。
20多万一瓶呢。
车子停在别处,严柯不需要什么司机。
他有时候自己都当司机。
比如今天……
出了大楼,后面的金毛就跟了上来。
祝执本来也觉得没意思,身边连个说话的都没有,走的他都要睡着了,准备找个地去喝酒。
站在原地看手机,查酒楼。
一抬起头就看到了那张,张的“像整过脸”的人,下了楼,然后一个左拐,背对着他走。
金毛小步跑了几步后,开始隔着一小段距离跟着。
“……”
祝执感觉跟了好久。
这傻逼要干嘛?
停车的地方在地下室,去地下室的路口都过了,冷言:“……”
“已经过了。”
然后有些无语的看向旁边,旁边是个服装店,有个超大的落地镜。
严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我知道。”
“你是准备要步行过去?”冷言看着落地镜里照出来的金毛。
走过了落地镜,他收回视线。
有些好笑:“有金毛在跟着。”
严柯摸了根烟点着:“你警觉性有点慢。”
冷言:“……”
“这是在香港,又不是在曼谷。”
“借口罢了。”
“……”
“让他跟着。”烟叼在嘴里说道。
旁边有人看过了,但严柯根本不在意。
直到一根烟抽完,扔进橙黄色垃圾桶。
因为这是固定的吸烟区的垃圾桶。
祝执在后面跟着,严柯抽了多久,祝执吸了多久的二手烟。
“……”
想举报了。
祝执来香港也是在大街上抽烟,结果被举报了,要罚款交钱,他还没换港币来着。
直接被拉去警察局待了半天,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
“……”
祝执大步过去,站在了严柯旁边。
什么话也没说。
冷言一脸莫名其妙。
什么搭讪方式,话都不说。
严柯看了他一眼,然后往后走。
“欸?不是?”
冷言阻止:“别往回走了吧。”
因为再走一会就到了。
严柯:“我腿有点酸 ,不想走了。”
“去开车。”
冷言:“……”
你*。
祝执:“你有病吧…”
严柯看了他一眼:“谁还能比你有病?”
“爱好是当变态?跟踪狂?”
祝执:“……”
祝执不往回走,他问冷言:“帅哥,前面是不是有酒楼。”
冷言点头。
祝执看了眼严柯“呵呵”两声。
走了。
两人重新步行到地下室,然后站在车前。
大眼瞪小眼。
“你开。”冷言说。
“我腿酸,踩不住刹车。”
严柯拉开车门:“身体素质不行,就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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