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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秘密房间

虞西和李悟回到赌场,入口处已经关闭,赌场的倒计时已经过去了一半,今晚的游戏即将散场。

虞西双手挽住李悟的臂弯,在李悟的掩护下将那串钥匙分别取下来捏在手里。

一共三把钥匙,上面标着不同的数字。

“外面有三个房间,薄恩从其中一个房间出来。”她凑近李悟耳边,表情似乎在撒娇,可嘴里却说着毫不相干的话“那三个房间都是最普通的弹子锁,这三把钥匙应该分别对应那三间房。”

“你不是会开锁吗?还偷他的钥匙做什么?”

“这个钥匙头和别的钥匙头厚度不一样,我猜房间里应该还有需要用到这把钥匙的地方。”

迎面走来一个服务生,李悟拍了拍她的手,抽出自己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侧身给服务生让出一条路来。

虞西靠在他怀中,头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抬头,二楼。”

虞西飞快地朝他说的方向看去,一整面的灰色玻璃映入眼帘。

她不着痕迹地回头,十分甜蜜地圈住李悟的腰“那是一个房间?”

李悟揽着她继续往前走,轻轻吐出几个字“一楼那个人。”

“怎么上去?那个房间里说不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你刚才说的那三个房间,也许就有上去的通道。”

他这么一说,虞西猛然想到那三个房间的位置确实在二楼那个房间的下面。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虞西问。

李悟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离散场还有二十分钟。

“入口的锁你会开吗?”

虞西摇头“那是需要刷卡的,我开不了。”

“那就现在。”

“现在?”

李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虞西又问“我们怎么进去?穿这身衣服也太明显了。”

李悟早有准备“洗手间旁有一个工作间,你去开锁,我们换上工作服混进去。”

这个工作间是李悟无意之中发现的,工作间门上没有挂任何标志,他在找虞西的时候恰好看见有人换好工作服从里面出来。

工作间的门很好开,虞西用一根发夹就撬开了。

他们换好衣服出来,赌场内正玩得尽兴,没人注意到赌场多了两个服务生。

他们一前一后地进入那扇门后,外面已经下起了暴雨,海浪汹涌,似乎要把这艘游轮吞入腹中。

“我去2号房间。”李悟抽走一把钥匙。

“那我先去3号。”

他们冲进雨中,雨点打在身上,顷刻间将他们吹得狼狈不堪。

那条面向大海的通道只有十几米,过了通道的第一间房就是2号房间,李悟将钥匙插进去,轻轻一扭就打开了门。

门内没有灯,比外面还要黑,有一扇正方形的玻璃透进来一些微弱的灯光。

他迅速关上门。

这个房间方方正正,有几排架子,上面摆着一些杂物和文件盒。

李悟走近其中一个架子,上面的文件盒标注着一些奇怪的日期。

正当他准备伸手查看究竟时,这几排架子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动静,听起来像是台球碰撞的声音。

他心中一惊,缓缓回头,透过书架突然发现后面多了一个空间,里面有一张台球桌,一个男人坐在桌前,正对着他的方向。

他一只手托着脸,一只手拨动着桌上的两颗台球。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长相,他的头发似乎快要遮住了眼睛,可李悟依旧能确定他那道炙热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一刻也不肯挪开。

“宝贝儿,你在找我吗?”他似乎在笑,李悟甚至能感觉到他扬起了唇角。

同样的黑夜,同样的密闭空间,同样诱人的声音。

他就是昨晚的那个男人。

李悟的身体瞬间僵直,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发疯似的狂跳。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李悟的慌乱,低沉的笑声又从喉咙里钻出来。

“看来你还记得昨晚的事。”

李悟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用力地挥在他的脸上。

“你到底是谁!一楼那个人?”

那个人低声一笑“李悟,这就是一场游戏,太早知道我的身份就没意思了。”

“游戏?”李悟朝那个暗门走去,声音冷得像海水一般“怎么?赌桌上的游戏你玩儿够了?还是窥探别人的秘密已经不好玩儿了?”

那人转了转椅子,语气有些委屈“听起来你不太喜欢我这个游戏。”

李悟咬牙切齿地说“是。我很不喜欢。我不仅不喜欢这个游戏,我也不喜欢你让阿万给我的酒。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可是我上船是为了交易,不是来当你的玩具。”

“李悟,我想你对我也许有些误会。”男人起身,昏暗的光线里只能依稀看出他的身形。

“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李悟冷哼一声“怎么帮?监视我,然后让阿万在赌桌上输给我?”

男人的长腿往前迈了一步,迅速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你不是赢了吗,只要赢了,又何必在乎过程呢?”

外面传来沉闷的雷声,李悟的耐心彻底耗尽。

他目光沉沉,咬牙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一楼的谈话还没有结束,李悟,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听起来他像是要离开了,李悟立马抓住他的肩,问道“你是谁?船主人?”

那人的回答有些耳熟“船主人可不会把自己放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他抬手扣住李悟的手腕,掌心温热的温度覆在冰冷的手镯上,像在李悟的镣铐上又加了一道桎梏。

李悟缩了缩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了。

门外突然出现一阵脚步声,这扇门被人用力地推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门口的人似乎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后门锁发出咔嗒一声,一把钥匙插进锁孔。

两人的注意力都被门外的人吸引了去,趁着男人分神的片刻,李悟从裤包里摸出那把钥匙,迅速朝男人脖子上划去。

钥匙根本伤不了他多深,李悟也没打算用一把钥匙就杀了他,他只是要在这个人身上留下痕迹,好让自己能快速锁定目标,找出藏在阴影中的大猫。

男人吃痛松开了他的手,惊讶地摸了摸脖子。

几秒过后,他轻笑一声“李悟,我真是低估你了。”

话音刚落,一记拳头砸在了门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该死!”门外男人的声音混着呼啸的海风,怨气甚至比今夜的暴雨还大“这个破门又坏了!该死的天气,该死的大雨!”

他似乎还不解气,用力往门上踹了一脚。

李悟赶紧找了个角落躲起来,再回过头时猛然发现刚才那个暗室已经关起来了,房间又变回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空间。

“喂!谁在那儿!”门口的男人突然喊了起来。

李悟顿时提了一口气,虞西还在另一个房间,不知道她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有没有被门外的男人发现。

下一秒,男人粗鲁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消了他的担心。

“薄恩?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天呐,你怎么会淋这么湿?你没事吧?”

薄恩的声音插了进来,嘈杂的海浪声似乎平静了片刻。

“我来找我的钥匙。”

李悟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钥匙,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什么钥匙?”男人的嗓音提高了几分“你难道把工作间的钥匙弄丢了?”

薄恩顿了两秒,说道“我会找到的。”

“你真的把工作间的钥匙给弄丢了?”男人似乎在说一件非常可怖的事“薄恩,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你就死定了!那串钥匙无法复制,而且每次拿走都记了名字,要是你没在规定的时间内还回去一定会被知道的!”

那串钥匙很重要。

李悟将手里的钥匙仔细翻看了一遍,钥匙头的部分用力按下去是松的,像是可以打开。

他环顾四周,从文件盒里取下一根回形针,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撬开了钥匙头。

门外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薄恩很少搭话,却也没有离开。

李悟从里面取出一枚小得可怜的芯片,虞西说得不错,这个钥匙果然还有其他用处。

插在门上的钥匙又开始转动,男人用力地拉了拉门,企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能打开这扇门的位置。

“你外面都找过了吗?进去看看吧,说不定掉在里面了。”

咔嗒一声,钥匙毫无征兆地落入孔中,这道门终于被打开了。

那男人一边抽出钥匙一边说道“这扇门也该换了。”

门缝透进来一束光,李悟将自己尽可能地贴近书架,隐藏在阴影之中。

那道窄窄的光越来越宽,薄恩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给你,里面的灯坏了。”一只手电被塞进薄恩手里,手电的光晃过李悟所在的地方,他迅速侧身躲了起来。

“谢谢。”薄恩的声音十分柔和“不过,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说这里的窗户好像没关,我过来看看。”男人朝里看了一眼,又说道“看起来是关了的。那我就先下去了,你找仔细一点,我再帮你去外面看看。”

“好。”

地上的两道影子分开,只留下薄恩站在门口。

门外风雨大作,闷雷一声连一声,似乎是从海的另一端传来,闪电偶然让海上光明片刻。

薄恩的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胡乱地飞动着,他站在狂风中,好像垂着头,看起来忧心忡忡。

海风从门口灌进来,把书架上的纸张吹得哗哗作响,他这才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房间。

手电的光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搜寻。

从门边到第一排书架。

从第一排书架又到第二排书架。

薄恩离他越来越近,李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声音大得连外面的海浪声都掩盖不住。

薄恩已经绕到了第三排来,在那束刺眼的白光即将照在李悟身上时,李悟率先喊出了他的名字。

“薄恩。”

地上的白光猛地一顿,白光的主人惊讶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

李悟穿着服务生的衣服,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他靠在角落,双手垂在两侧,站姿看似放松,实则每一个关节都蓄着力。

手电的灯最后停留在李悟的胸前,这个位置刚好能看清李悟的脸,也恰好能让李悟看不清他的脸。

李悟直勾勾地盯着白光后的人,仿佛在等他的回应。

薄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他的衣服更是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他已经猜到了李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为什么偷我的钥匙?”他的声音闷闷的。

“……抱歉。”李悟没法解释,他摊开手,把钥匙还给他。

可他却没打算接,而是固执地问道“为什么要骗我?”

“抱歉薄恩,我不知道这串钥匙这么重要。”这是他第二次道歉。

薄恩似乎没听进去他说了什么,自顾自地说“李悟,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对我的魔术感兴趣。”

暧昧不明的光线中,李悟虽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能感觉到他的失望。

李悟心脏一沉,似乎压了一块巨石。

“你走吧。”薄恩侧身让出一条路来“我不会跟他们说的,就当谢谢你今晚替我解围。”

李悟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手电的光照在书架上,破旧的铁皮已经翘起了边。

房间的空间本来就不大,薄恩站在那儿就已经占据了一半的通道,书架和他之间只剩下半步的距离,李悟的肩膀紧擦着薄恩的胸口而过。

薄恩的皮肤滚烫,让他不由得停住了步子。

手电的光越来越低,最后啪嗒一声,整只手电落在地上。

李悟回头,还未站稳,一个黑影就直直地往身上砸来。

“薄恩!”

李悟眼疾手快地接住他,可身上的重量实在太重,他们一起倒在了地上,身后的书架被撞得发出一声巨响。

“薄恩!”他轻轻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冰冷的湿透的衬衣贴在两人身体之间,李悟能清楚地感受到薄恩呼吸时紧贴着自己的腹部在有规律地起伏。

薄恩的身体像一只灼人的火炉,李悟不自觉地加重了呼吸,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某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自腹部升起,李悟狼狈地别开脸,撑起薄恩的腰身,好让他滚烫的身体离开自己脆弱的小腹。

身上的人费劲地撑起一只手,另一只手捂着脖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好痛。”

李悟趁机坐起身,将他也扶起来靠着书架坐好。

做完这一切他又捡起落在一旁的手电,照在薄恩身上。

“别动,我看看。”他小心翼翼地拿开薄恩的手,连语气都变软了许多。

手电的光照在薄恩的脖子上,一道不浅的伤口落入李悟的眼中,伤口流了不少血,周围还有一些铁屑,很明显是被书架上的铁皮划伤的。

那伤口触目惊心,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呼吸急促的人。

薄恩似乎很难受,眉毛拧在了一起,喷洒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李悟根本来不及想别的,将薄恩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他往外走。

“虞西!虞西!”他走到3号房间前,低声喊着里面的人。

虞西打开门,大惊失色地给两人让出一条路来。

“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应该是发烧了,外面下着雨,他找了很久的钥匙,衣服都湿透了。”

虞西伸手探了探薄恩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怎么办?外面那么多人,我们没法带着他出去。”

李悟环顾四周,这间屋子的灯是好的,屋内都是一些杂物,想来应该不会有人会来这里。

于是他压低声音说“我们暂时在这里躲一下,等外面没人了我们再出去。”

“好。”

虞西帮李悟把压在他肩上的人扶起来,这才注意到薄恩身上已经被血染红的衣领。

“他受伤了?”虞西倒抽一口凉气,声音因惊恐而紧绷起来“这是怎么弄的?这伤口怎么这么深!”

李悟肩上的重量一轻,随后又迅速脱下身上的马甲,仔细叠好放在薄恩的脑袋下。

“他撞上了书架,被书架上的铁皮划伤了。”

他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薄恩的下颌,将他的头轻轻转向另一边,查看他的伤势。

“这里有干净的布吗?”

他要给薄恩处理伤口,虞西立马会意,转身在杂物中翻找起来。

“这里!”她递过来一张单薄的毛巾。

李悟接过,双手用力,将毛巾嘶啦一声扯成两半,他用其中一块极其轻柔地擦干伤口周围混着雨水的血迹。

“有酒吗?”他又问,这伤口恐怕得消毒才行。

虞西找了找,从纸箱中翻出一瓶水来“只有这个,先把他的伤口洗干净吧。”

李悟将另一块毛巾打湿,仔细将伤口周围的污迹清理了一遍,然后屏住呼吸,将剩下的清水缓缓倾倒在伤口上。

他已经尽力放轻了动作,可水流触碰到翻开的皮肉,昏睡中的薄恩疼得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轻哼。

他的睫毛轻颤,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还未聚焦的双眸迟钝地在李悟脸上徘徊了好几秒,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李悟耐心地跟他解释“你的伤口很深,需要处理干净。”

这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儿,对病患来说很是受用。

薄恩好像听懂了,乖乖地侧过头将脆弱的脖颈露在李悟面前。

“还有其他毛巾吗?”他听见李悟问虞西。

“还有一块……桌布?”

虞西不确定地举起一块米白色的厚布。

薄恩还在发烧,他身上的衣服必须脱下来,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李悟迟疑了片刻,扔下手里带着血的毛巾,伸手探向薄恩衬衣上的纽扣。

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身上湿冷的布料被猝不及防地拉开,露出其下紧绷的身体。

解到最下面,压在裤腰里的衬衣下摆被突然抽出,薄恩猛地惊醒,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你做什么?”他瞪大了双眼,呼吸跟着语气变得凌乱。

李悟面上强装镇定,这原本就是一件不带任何**和杂念的事,可被薄恩这么一问,他竟然有几分心虚,耳根渐渐烧了起来。

“你发烧了。”他故作镇定地强调道。

虞西也在一旁解释“你不能再穿着这些湿衣服了,我们只是想帮你把衣服换下来。”

薄恩的眸色浑浊,似蛇一般紧咬着李悟不肯放,手上的力道也不肯松半分。

直到李悟因手腕的疼痛而微微蹙眉,他才像是泄了气般重新躺了回去。

上衣被彻底脱去,接下来就是那条同样湿透的紧贴着腿的裤子。

指尖碰到腰带扣的刹那,李悟如触电一般心头一颤,一股热流毫无预兆地自下腹窜起,他的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不堪的画面。

他抬起眼皮,视线快速扫过薄恩的脸。也许是发烧的缘故,薄恩的表情看起来十足暧昧。

李悟的呼吸霎时变得更加错乱,仿佛在明亮的灯光下做一件见不得光的事。

角落里的虞西背对着他们,忍不住催促道“好了没?”

李悟咬咬牙,心里一横,一根手指抠住腰带扣,再轻轻向上一提,咔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内听得十分清晰,腰带应声解开。

正当他颤抖的指尖将要触碰到拉链头时,一只滚烫的手再次覆了上来。

“不用了吧。”他的声音沙哑,那双漂亮的眼中**翻腾,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什么,最后干涩地说了一句“就换上衣就行。”

暴雨下了一夜,外面雷声轰鸣,海上波涛汹涌,薄恩却睡得非常沉。

李悟和虞西守了他一整晚,直到天亮他才退下去烧。

日出过后海上又恢复了平静,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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