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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李父卒异变生

“够了!”李昭昭厉声打断,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般的威压,瞬间压下了柳姨娘的聒噪。

她目光如寒冰利刃,扫过李福、扫过屋内噤若寒蝉的仆役,最后定格在柳姨娘那张涕泪横流、却难掩眼底深处一丝惊惶的脸上。

“天家父子离心,东宫与二皇子势同水火。左相赵崇挟东宫以令群臣,右相朱邪戮拥二皇子虎视眈眈。这长安城,早已不是皇城,而是不死不休的修罗场!”

李昭昭的声音清晰冷冽,如同在宣读一篇檄文,“父亲一生谨慎,力求中立,欲在夹缝中保全李家。然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方玉玺,便是催命符!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无论父亲从何处得来此物,无论他是否愿意,从这方印玺落入李家的那一刻起,李家便已成了两虎相争的盘中肉!中立?便是取死之道!”

她的目光死死锁住柳姨娘:“父亲‘病逝’,当真只是天意?还是有人迫不及待,要灭口,要夺印,要斩断这条可能通向御前的‘线’?!”她猛地向前一步,逼近柳姨娘,逼得她连连后退,直到被阿七的铁腕死死钉在原地,退无可退!

“柳氏!”李昭昭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父亲病榻前,那碗由你‘亲手’奉上、声称是太医院秘方的‘参茸续命汤’里……除了人参和鹿茸,还加了什么?!”

柳姨娘瞳孔骤然收缩!如同被毒蛇咬中!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那撒泼打滚的架势瞬间僵住,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一丝被彻底看穿的绝望!她嘴唇剧烈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莫非……是‘牵机引’的余毒未清,让你慌了手脚?”李昭昭的目光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还是……你背后那位‘主子’,等不及了?”

“你,你血口喷人!疯子!你是个疯子!”柳姨娘终于崩溃般地嘶喊出来,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耳膜,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李福!你们都聋了吗?!还不把这个弑父夺产、勾结叛党的疯女人拿下!拿下她!把老爷的印玺夺回来!那是李家的东西!是我的!是茂才的!”

她如同疯魔,不顾手腕还被阿七死死扣着,拼命挣扎扭动,另一只手疯狂地抓挠向李昭昭手中的玉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如同鬣狗争食般的贪婪与疯狂!

就在这混乱之际!

李昭昭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李崇义垂落在床边、枯槁僵硬的右手。那指甲缝里……似乎嵌着一点极其细微的、深褐色的……粉末?

她心中猛地一跳!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

她不再理会疯狂挣扎的柳姨娘,猛地俯身,凑近李崇义那只手!

鼻翼微动,一股极其淡薄、却异常熟悉的、混合着苦涩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冽冷香。

这香气……与天枢身上那雪后寒松般的气息,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更隐秘、更阴柔的……像是某种特制熏香燃烧后的余烬气味!

与此同时,她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样。

当她的目光聚焦在李崇义指甲缝那点褐色粉末上时,柳姨娘眼中那歇斯底里的疯狂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的惊骇!

“冬青木……”李昭昭几乎是下意识地,喃喃吐出一个词。

那是宫中一种极其名贵、专供特定贵人使用的秘制熏香,燃烧后的香灰便是深褐色,且带着一种独特的清冽余韵!此香……非御赐或近侍,绝难获取!

柳姨娘一个深宅妇人,从何得来?!她背后……绝没有那么简单!

“砰!”

就在李昭昭心神剧震的瞬间!柳姨娘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猛地挣脱了阿七的钳制。

或者说,阿七在她爆发出对玉玺的疯狂执念时,微微松了力!此刻她如同扑食的母狼,整个人撞向李昭昭!

目标,依旧是那方羊脂白玉印玺!

“我的!给我!”她尖啸着,指甲狠狠抓向李昭昭的手背!

李昭昭反应极快,手腕一翻,玉玺险险避开!但柳姨娘的手指还是在她手背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阿七眼中寒光一闪,正要再次出手!

“都住手——!”一个苍老却异常威严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门口炸响!

众人惊愕回头。

只见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穿着深紫色祥云纹锦袍的老者。

他手中拄着一根紫檀木龙头拐杖,目光炯炯,不怒自威。身后跟着两名神情肃穆、太阳穴高高鼓起的劲装护卫。

看清来人,管家李福如同见了救星,连滚爬爬地扑过去,带着哭腔喊道:“老太爷!您……您可算来了啊!”

门口处,须发皆白、身着深紫祥云纹锦袍的李纲,拄着紫檀龙头拐,巍然而立。

他面容清癯,皱纹深刻如同刀刻斧凿,一双眼睛却不见丝毫昏聩,反而精光内蕴,如同古潭深水,平静之下蕴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身后两名劲装护卫,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锐利如鹰隼,无声地散发着强大压迫感。

主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在这位李家真正定海神针出现的瞬间,为之一滞。

柳姨娘撞向李昭昭的动作硬生生僵住,脸上疯狂贪婪的扭曲还未来得及褪去,便迅速被一种混杂着委屈、惊恐和算计的复杂神情取代。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几步扑到李纲脚边,双手死死抱住老人的腿,嚎啕大哭,涕泪横流:“老太爷!您要给媳妇做主啊!老爷,老爷他,他走得不明不白啊!昭昭,昭昭她一回来就毁门闯府,打伤下人,污蔑媳妇谋害老爷,还要……还要惊扰老爷遗体啊!她手里还拿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邪物,定是勾结了妖人,要害我们李家满门啊!茂才!茂才你快给老太爷磕头啊!”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李茂才也连滚爬爬地过来磕头,声音发抖:“太爷爷!孙儿……孙儿亲眼所见!李昭昭带了个野男人回来,凶神恶煞!毁打门房,还要对姨娘动手!爹,爹就是被她气死的啊!”

李福和一众仆役也慌忙跪倒一片,大气不敢出。

李纲的目光,如同深秋的寒霜,缓缓扫过混乱的现场:被毁坏的角门木屑,地上哀嚎的门房李三,瘫软如泥、眼神躲闪的两个管事,柳姨娘和李茂才的哭诉,以及站在床榻前,脊背挺得笔直、脸上沾着污泥和血痕、手中紧握着一方莹白玉印的李昭昭,和她身后那个沉默如山、冰蓝眼眸沉寂如渊的高大男子。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拔步床上,那具已然冰冷的躯体上。浑浊的老眼中,掠过一丝深沉的痛楚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都起来。”李纲的声音苍老,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柳姨娘的哭嚎和李茂才的啜泣。“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他拄着拐,缓步走向床榻。两名护卫如同影子般紧随其后,目光警惕地扫过阿七。阿七依旧沉默,只是冰蓝色的眼眸在李纲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垂下,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李纲走到床边,伸出布满老人斑、却依旧稳定的手,轻轻抚过儿子冰冷枯槁的脸颊,动作缓慢而沉重。良久,他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仿佛抽走了他大半的精气神,腰背似乎也更佝偻了几分。

“崇义走了。”他收回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转向李昭昭,落在她手中的玉玺上,“昭昭,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李昭昭掌心。柳姨娘更是屏住了呼吸,眼中贪婪与怨毒交织。

李昭昭迎着李纲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她摊开手,那方温润莹白的羊脂玉印玺在昏暗的烛光下流转着内敛而尊贵的光华,九爪盘龙钮栩栩如生,底部的“如朕亲临”四字篆书,带着沉甸甸的皇权威压。

“此乃父亲临终紧握,亲手交予孙女之物。”李昭昭的声音清晰平静,每一个字都如同冰珠落地,“父亲遗命,命孙女凭此物‘进宫’,‘找人’。”

“如朕亲临?!”李福失声惊呼,随即意识到失态,慌忙捂住嘴,脸色惨白如纸。

柳姨娘和李茂才更是倒吸一口冷气,眼中的贪婪瞬间被巨大的惊骇取代!他们或许不认识这印玺的具体形制,但这四个字代表的意义,足以让他们魂飞魄散!

李纲浑浊的老眼骤然爆射出两道锐利如电的精光,死死盯住那方小小的玉玺!

那眼神不再有半分老人的浑浊,只剩下洞悉世情的冰冷和凝重!他伸出手,枯瘦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没有去触碰玉玺,只是隔空细细端详着每一道纹路,每一个细节。

“御赐之物……”他喃喃道,声音低沉得如同梦呓,“九爪盘龙,‘如朕亲临’……非皇子亲王、辅国重臣不可得……崇义……你究竟……从何处得来?”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直刺李昭昭,“他临终,还说了什么?!”

“父亲只来得及说出‘进宫’、‘找人’四字,便…撒手人寰。”李昭昭如实回答,目光坦荡地迎向李纲,“但孙女以为,父亲死因蹊跷,绝非寻常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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