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次的核心是纪柯铭暗戳戳的喜欢 后台拥抱的高光瞬间。
我把整条故事线压缩成1500字左右的高能短篇,直接写给你。
《第一名的拥抱》
青焰音乐节那天,后台乱成一锅粥。
莫于清抱着鼓棒,蹲在角落的航空箱上,用节拍器一下一下敲自己膝盖。她紧张时就这样,像把心跳调到4/4拍。
纪柯铭隔着人群看她。
少年手里攥着一瓶冰水,瓶壁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他犹豫要不要递过去。
他想让她赢,比想自己赢还强烈。
“下一个,惊蛰乐队!”舞台监督喊。
莫于清起身,纪柯铭终于把水瓶塞给她:“别砸歪了,鼓皮很贵。”
她笑,反手把水瓶砸回他怀里:“砸歪了你赔。”
舞台灯亮起的那一刻,纪柯铭站在侧幕,目光只追着她。
鼓棒在莫于清指尖转出银花,第一声底鼓炸开,全场脉搏被她牵着走。
副歌她忽然加了一段双踩,军鼓三连音像机关枪,把观众席直接掀翻。
纪柯铭在心里默念:第一,必须是第一。
……
评分系统统计的90秒,像90年。
主持人拆信封,声音透过全频音箱砸下来:
“青焰音乐节2025,最佳器乐演奏——莫于清!”
后台瞬间沸腾。
莫于清愣在原地,手里鼓棒“当啷”掉地。
她弯腰去捡,有人比她更快——纪柯铭冲过来,一把把她抱离地面。
那一秒,世界静音。
他只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砰,正好对上她敲过的高频节拍。
“我就知道你行。”
他声音低哑,热气扫过她耳廓。
莫于清被抱得脚尖离地,愣了两秒,抬手回抱住他,声音轻得像军鼓的幽灵音:
“纪柯铭,你心跳吵到我了。”
旁边乐队在起哄,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尖叫。
可他们谁也不松手——像两个终于对上的节拍,从此锁在同一小节。
后台的尖叫声像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却全被纪柯铭隔绝在臂弯之外。
莫于清能感觉到他胸口剧烈的起伏——那频率比刚才舞台上的双踩还快。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她小声提醒,耳尖泛红。
纪柯铭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把她抱得离地三寸,慌忙松手,却没完全放开:左手仍虚揽在她腰后,像怕她一闪就消失。
“抱歉,太激动了。”他咳了一声,试图让语气显得兄弟般自然,可尾音还是止不住上扬。
莫于清弯腰捡起鼓棒,指腹摩挲着上面被汗水浸得发亮的防滑漆,忽然抬眼看他:“你刚才——是不是比我自己还紧张?”
少年别过脸,把矿泉水重新塞给她,声音闷在口罩里:“先补水,等会儿还要返场拍照。”
她却没接,反而上前半步,用鼓棒轻轻戳了戳他胸口:“纪柯铭,你心跳真的吵到我了。”
同样的字眼,这一次带了笑,像镲片短促的“叮”,震得他耳膜发麻。
——
摄影区灯光明亮,获奖乐队要拍合照。
鼓位太高,莫于清踩着箱子上台阶时,脚下绊了一下。纪柯铭眼疾手快托住她手肘,掌心滚烫。
“小心。”他低声说。
她“嗯”了一句,落座时却悄悄把军鼓往左侧挪了五厘米——这样两人就能在镜头里靠得更近。
快门声响起的瞬间,纪柯铭感觉自己的手背被轻轻碰了一下。
他低头,只见莫于清的小指状似无意地勾住了他的小指。
0.1秒的触碰,像Hi-Hat最轻的一下闭合,却足以让全世界都听见。
颁奖结束,人潮散去,器材公司开始拆台。
停车场的路灯下,莫于清把奖杯塞进背包,拉锁却卡住。纪柯铭蹲下去帮她,指尖碰到她的,两人都顿住。
“莫于清。”他第一次喊她全名,声音低却笃定,“我有话——”
“先别在这儿说。”她忽然捂住他嘴,抬眼看了看四周穿梭的工作人员,然后拽着他手腕绕到货车阴影后。
夜风带着十月初秋的凉,吹得她鬓边碎发乱飞。
“好了,现在只有我听得到。”她松开手,把背包反背到胸前,像抱着盾牌。
纪柯铭深吸一口气,喉结滚了滚:“我想让你赢,不是今天,是每一次。我想——”
话没说完,远处舞台方向突然“嘭”一声,最后一束冷焰火升空,白光炸开,像给黑夜拍了张照。
借着那0.5秒的闪光,莫于清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不是试探,也不是答谢,只是一个干净利落的落点,像军鼓的边击,短、脆、余音悠长。
“纪柯铭,”她退后一步,眼睛亮得吓人,“你的心意,我收下啦。”
少年愣在原地,指尖无意识擦过刚被碰到的唇角,耳尖红得能滴血。
“那……”他声音发干,“我可以申请,下次不只在后台抱你吗?”
莫于清把奖杯塞进他怀里,转身往校巴方向走,背对他挥了挥手:“先保管好我的第一,再谈下一次。”
纪柯铭抱着沉甸甸的金属杯,看着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忽然拔腿追上去,与她并肩。
“下次一起写首歌吧。”他说,“鼓加主唱,4/4拍,120BPM,主题我来定。”
莫于清侧头,眉尾微挑:“什么主题?”
少年抬手,犹豫半秒,最终还是落在她肩背,轻轻一拍:“不告诉你,先保密。”
校巴车门“嗤”地打开,车灯暖黄。
两人一前一后踏上台阶,影子在车厢地面交叠,像两条终于对上的五线谱——下一小节,才刚刚开始。
校巴最后一排被夕阳烘得发烫,纪柯铭把奖杯横放在膝上,金属反光正好投在莫于清侧脸。
车子晃一下,光圈就爬一寸,像探照灯追着她的睫毛。
“喂,”她忽然开口,“120BPM太慢了,我要132。”
纪柯铭笑:“行,鼓手说了算。”
前排贝斯手梁嘉誉回头,抛来两颗润喉糖:“你俩小声点,全车都在听现场直播。”
莫于清抬眼——过道对面,同团键盘学妹正假装自拍,镜头却直直对准他们。
她“刷”地拉上窗帘,回头冲纪柯铭挑眉:“保密协议失效了?”
少年把棒球帽扣到她头上,帽檐压低,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那就让他们拍,反正迟早要上台官宣。”
官宣?
莫于清心口被这个词敲出一声重音,却故作镇定地砸回去:“先过指导老师那关吧,学校禁止早恋。”
“不是早恋。”纪柯铭把奖杯塞进她怀里,指尖擦过她手背,“是官方指定合作伙伴,终身制。”
金属杯壁还残留他的体温,烫得她差点没接住。
车停在校侧门,晚自习第一节已经上课。
器材室亮着昏黄灯泡,两人被团长派去归还鼓棒和拨片。
门一关,尘埃在光束里打转。
莫于清把奖杯摆上最高层铁架,踮脚瞬间,后背抵到纪柯铭的胸口——他不知什么时候贴了上来。
“干什么?”
“写歌。”他单手摘下墙上的吉他,另一手虚环着她,拇指正好按在鼓棒磨出的茧上,“第一句想好了。”
和弦没响,心跳先炸。
G指型里夹着少年有点哑的嗓音——
“你是我打坏过所有节拍器,也没能对准的那个拍点。”
莫于清耳朵“嗡”地一声,像镲片被重锤击中。
她转身,拿鼓棒抵住他肩窝:“让开,我要试鼓。”
仓库角落有套旧练习鼓,鼓皮泛黄。
她坐上去,棒尖一起,直接飙那段比赛里的双踩。
纪柯铭把吉他插进便携音箱,失真一开,失真度拧到最糊,跟她的十六分音符撞了个满怀。
没有谱架,没有灯光,只有灯泡摇晃把两道影子投在墙上——
一个低头踩锤,一个仰头和弦,影子却越靠越近,最后重叠成一颗巨大的心形。
最后一个鼓点落下,莫于清喘气:“副歌呢?”
纪柯铭放下拨片,伸手替她擦掉额头的灰迹:“副歌要留到——”
话没说完,器材室门被推开。
手电筒白光直直扫过来,值班老师的怒吼震得鼓皮都在颤:“谁在里面?!”
两人对视一秒。
纪柯铭一把抓住她手腕,从后门储物窗翻出去——夜色像低音炮,轰地一声把心跳盖过所有追捕。
操场看台后的小树林,夜跑学生三三两两。
他们蹲在一棵香樟下,屏住呼吸,听远处值班老师的皮鞋声越走越远。
莫于清先笑出声,越笑越大,最后仰倒在草地上。
纪柯铭跟着躺下,顺手把外套盖在她肚子上:“别着凉。”
星空很低,像观众席的荧光海。
她侧过脸,鼻尖几乎碰到他下巴:“歌名想好了吗?”
“《132BPM的拥抱》。”
“太直白。”
“那就《后台》?”
“太随意。”
纪柯铭翻身,手肘撑在她耳侧,认真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吻下来——
“叫《第一》。”
“第一?”
“嗯,你是第一,我也是第一,我们并列第一。”
莫于清眨了眨眼,忽然伸手勾住他后颈,把两人距离压到零。
这是一个带着青草味与鼓棒木屑的吻——
比后台那个仓促的触碰更漫长,像从4/4拍滚到6/8拍,又偷溜回2/4的小节,休止符全被吃掉。
不远处的教学楼,下课铃骤然响起。
两人同时被震开,呼吸乱得能组成一支freejazz。
莫于清先坐起来,拿他的袖口擦了擦嘴:“行了,合作伙伴,今天先到这。”
纪柯铭拉住她:“那明天?”
“明天练鼓,六点,排练室。”
“我陪你。”
“不准迟到。”
“迟到你就罚我——”
“罚你写歌词,写满132个字,每行要押‘ong’韵。”
少年笑出一声“靠”,却还是伸手跟她击掌:“成交。”
凌晨一点,寝室熄灯。
莫于清躲在被窝里,把今晚偷偷录下的demo传到云端,文件名——
《第一_132BPM_后台版》。
耳机里鼓点和吉他错位又重合,像两颗心率终于对上。
她点开微信,置顶头像冒出小红点:
【纪柯铭:已截稿,132字,全押ong韵,发你邮箱。】
【莫于清:效率不错,明天验收。】
【纪柯铭:睡吧,第一。】
【莫于清:嗯,第一。】
窗外,保安的手电扫过操场,光圈掠过香樟树,照出草叶上两只并肩的萤火虫——
一闪,一闪,像节拍器最温柔的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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