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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谁打的你

侍卫这一去,李祝酒在房中踱步到天将黑也没回,他原本还算淡定的心紧巴巴地悬着,一双眼睛就快望穿秋水,

“拾玉,你说他还有多久回来?”他无奈问。

拾玉琢磨着:“快了吧。”

“你刚才也这么说。”

“陛下恕罪。”拾玉说着,就要跪地磕头,被李祝酒抬手制止:“别磕了,没劲。”

眼看陛下这副样子,又想到后面那一桌子撤掉重上了几遍的菜,再想到自家主子那病怏怏的身子,拾玉有些担心,小心劝:“陛下不如先用膳,等虞氏回来再用便可,哪有让陛下等的道理。”

“住嘴。”李祝酒其实也饿了,又累,拖着疲劳的声音说了那么两个字,一看身边人又要瑟瑟发抖,他缓和语气:“哎你下去吧,我自己等他。”

其实也不是非要等贺今宵一起吃饭不可,主要是,他担心贺今宵回虞府会受虐待。

这么一担心,就饭也不想吃了,光顾着忧心忡忡。

终于等到宫门就要关闭前的一刻,侍卫带着贺今宵姗姗来迟,李祝酒差点伏在桌案上睡了过去,听见脚步声瞬间抬起头,就见贺今宵含笑走来,一脸的云淡风轻。

“怎么这么晚才回,我不叫你是不是就不回了?”大脑还没经过思考,嘴已经把想说的话脱口而出,李祝酒后知后觉这话说得颇有点管家婆的意思,遂讪讪起身往里走:“朕纡尊降贵等你吃饭呢,下次再来这么晚试试。”

说着,他鼻腔里哼出来一声,率先在食案旁坐下,一串小太监赶忙进来就要布菜试毒,被李祝酒抬手制止。

等那些人走了,屋子空旷敞亮起来,他这才发觉贺今宵脸上有个明显的红印子。

李祝酒屁股刚挨着椅子,又腾地站起来:“你脸怎么了?”

说话间,他已经凑到贺今宵面前,小心抬着那人下巴在烛光下摆弄,方便自己能看得清,这一看更是怒上心头,那白皙俊朗的侧脸上,分明是个鲜红的巴掌印,还有些红肿,眼尾的地方甚至还有指甲刮擦出来的淡淡血痕。

李祝酒瞬间拳头硬了:“谁打的你?”

贺今宵见势不妙,赶紧抓住李祝酒放在他下巴的那只手捂在胸前,温声劝慰:“陛下,别生气,你先消消气。”

尽管这人放缓了语调,李祝酒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谁他妈的越俎代庖,把他的妃子给打了,这他妈哪个男的能忍?

“虞远打你了,为什么?”他才不听贺今宵劝,那个死老头出手,必定是有缘由的。

“嘶。”

没成想他这一拉贺今宵手腕,就忽然听这么一声倒抽气似的呼痛,李祝酒下意识放开手,随后捏住他小臂,飞快将袖子捞了上去,那一截小臂上青青紫紫,遍布伤痕,有新有旧。

虞逍是虞家庶子,一直不受宠的事情,在他被迫娶男妾的时候就有所闻,当时并未在意,可眼下,贺今宵成了虞逍,李祝酒几乎要气到爆炸上梁揭瓦,他猛地一排桌:“反了他了!敢这么欺负我的人!”

越想越气,李祝酒嚷嚷道:“你老实说,他今天为什么打你!”

贺今宵在对面坐了下来,试探着去拉李祝酒的手,而后道:“就是问起宫中你的情况,问你做了什么,勾搭了谁,我就如实回答了说没有,虞远骂我不成器,可能是以前打虞逍打习惯了,顺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别生气了,酒哥,毕竟名义上,我还是他儿子,我也不能真就还手啊,真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损我的时候那么能耐,这会儿怎么不威风了?”李祝酒气还没消,冲门外喊:“打盆冷水来!”

片刻后,拾玉亲自端着一盆水上来,一见贺今宵的脸,也是吓了一跳,但不敢多问。

“你下去吧。”这从深井打起来的水倒是凉,就端进来这会儿,铜盆表层已经结了霜,李祝酒三两下拧了帕子一下拍到贺今宵脸上:“自己捂着。”

“嘶,我疼,你轻点。”

李祝酒充耳不闻:“你还知道疼?”

我在这饿着肚子等你,叫你受了委屈就让小太监来找我,结果你倒是老实,一个人闷声不吭气在虞府把委屈受了个结结实实,真是气死个人。

弄完,李祝酒也不看他,自顾自拿起筷子吃饭,每一下都咀嚼得相当用力,好像咬的是贺今宵似的。

吃了没两口,李祝酒察觉手心里钻进来一只手,比自己的大些,但就是那么丝毫不害臊地一直往他攥紧的手掌里钻,然后慢慢撑开他的手指,到后来发展成两只手十指相扣。

余光里,他瞥见贺今宵用另一只手捂着脸,一脸幸福地看着他。

“虞远一巴掌把你打成傻逼了?你冲我傻笑什么?”李祝酒没好气问,贺今宵但笑不语,片刻后竟然狗胆包天就那么凑上来,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砰砰,砰砰,心跳好像在耳鼓膜上震颤,颤得他又别扭起来。

李祝酒半边脸都烧了起来,他不自在地别开脸,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的,闷声斥责:“干什么!”

几秒的寂静之后,他察觉肩膀一沉,贺今宵这个顺杆子往上爬的臭不要脸,居然将狗头都放到他肩上,呼出来的热气还完全喷洒在他颈侧,李祝酒瞬间背脊都僵直了,他听贺今宵道:“哄你。”

李祝酒很没出息的心软了:“你,你起开。”

至此,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之前在学校花园里,宿舍楼下,教室后排看见过的那些小情侣闹别扭的戏码,就是这样你来我往的斗嘴,却又显得你侬我侬,柔情蜜意。

他有些局促了,自己这是在闹什么,又还不是情侣,他竟然就那么自然地跟贺今宵生起起来,还屡屡心有期待,等着贺今宵来哄人,简直离了大谱。

这一想,他有些想通了,又不是情侣,他闹鸡毛啊。

随后,李祝酒一把掀开贺今宵靠在自己肩头的猪头,正襟危坐:“没生气,你想多了,吃饭吧。”

这前后的态度对比,转变不可谓不大,前后两者简直判若两人,看得贺今宵一愣一愣的,也不敢赖皮了,生怕李祝酒真的生气,赶紧扔下帕子,专心致志吃起饭来,席间频频往李祝酒那里看,只是不敢再狗叫就是了。

李祝酒那一股无名火一直憋了好半天,直到晚上躺上床才勉强气消了,其实也不是消气,就是今天奔波了一天,外加上担心贺今宵那个狗,累得不行,没心思生气了。

头一沾上枕头,没几分钟他几乎就要睡过去,却感到床铺一侧陷下去,李祝酒睡意瞬间被驱散了一些,迷茫睁眼一看,贺今宵的脸近在咫尺,那人还期期艾艾抱着个枕头,一脸的讨好样,看得李祝酒恨不得一脚将人踹下去。

“你来干嘛?”他语气仍旧不算好。

贺今宵故作听不出:“陪床,这么冷的天,没有个暖床丫头怎么行?”他语调抑扬顿挫,跟那说书的一样油嘴滑舌,节目效果拉满,听得李祝酒一皱眉,下午的火气又起来了:“回你的破屋子睡去。”继而,他又毫不留情地戳穿这人:“这马上五月了,我热都要热死了,谁需要暖床丫头你去找谁去,我是不需要。”

此话一出,贺今宵很识趣地走开了,这倒让李祝酒意想不到,陡然间心里生出一种“我明明在给你脸等你继续哄你怎么就敢走”的愤懑,这次是真生气了。

就在他在心里痛斥贺今宵一万遍的时候,这人竟然复又出现,只不过这一次手里拿了扇子。

他笑得带着些讨好,凑过来轻轻扇动两下:“暖床的不需要,那扇风的呢?”

李祝酒又没脾气了,故作矜持地咳嗽了一声:“算了,看在你那么狗腿的份上,还是准许你上床一起睡吧。”

话音刚落,那扇子以一道弧形飞了出去,殉职了,原地徒留贺今宵亮晶晶的盯着他瞧的一双眼睛。

四目相对,气氛陡然暧昧起来,李祝酒正要避让,贺今宵不依不饶,猛一上前在他唇角浅啄一下。

“好啦,别生气,下次我再被老头欺负,一定让人来叫陛下给我撑腰好不好?”

李祝酒没说话,还是想起贺今宵身上淤青就浑身不爽,后者见他不搭话,以为顺毛了,开始说起正事:“我听说今日早朝有人奏报且兰继续北上攻城了,你想好让谁出征了吗?”

话题陡转,李祝酒也忘了生气:“有了,但是他目前还没确定。”

“陆仰光?还是张寅虎?”贺今宵问完,又认真考量一番:“陆仰光沉稳些,但差了一点魄力,张寅虎战斗力惊人,但是又缺了点脑子,除了这两人,其他武将有没有挑大梁的能耐,还未可知,不宜冒险用新人。所以你倾向哪一个?”

“前者。”李祝酒说完,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

片刻后,他又道:“不过今天看,他态度挺勉强的。他们的担心和我的担心一样,前脚出门去打了仗,后脚会不会有人暗地里捅刀。”

且兰北上,攻城略地,看那势头,直指中原,若是战士远行抛头颅洒热血,还要时刻胆战心惊地防备身后暗箭,那谁还愿意卖命?人心都是肉长的,有牵挂,有羁绊,有畏惧,谁又能道德绑架别人为了家国去无私。

“其实我倒认为,眼下去带兵的人,一定是安全的。”贺今宵分析着,看向李祝酒:“之前我们都在战事里忙得精疲力尽,也被各种信息情报迷了眼,那时我们都以为朝中有人造反,并且也从易封口中确认了这个消息,但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那那一场战争失败后,先帝驾崩,正是两边都乱的时候,要造反非此时莫属,可是苏常年没有,而且如今看来,他也并不具备造反的能力和动机,长虞战败前,盛京官员大批被贬,战败后,刚直不弯的顶梁柱顾乘鹤身死,朝中再无说得上话的正派人士,徒留苏常年抱着周孺彦的大腿如日中天。”

“他们的目的只是掌权,所以当下仅剩那么两个武将,苏常年一干人等绝不会再轻易让他们折了。”

听了这些话,李祝酒也陡然察觉,易封这个便宜儿子,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爹想干嘛,造反这个事本就是他自己的猜测。

苏常年干的那些事,都是给周孺彦掌握天下权柄做铺垫。

如果说以周孺彦为首拉帮结派搞了个周党,那苏常年大概是这里叫得最响亮,下嘴咬人最疼的狗,苏常年干的那些腌臜事最后的得益者是周孺彦,可腌臜事里周孺彦一身清白,这就意味着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周孺彦只需要把苏常年一脚踢开,自己依旧是个干干净净的人。

“你说为什么苏常年就那么上赶着无私无畏当条狗呢?”李祝酒叹着气,问贺今宵:“他图啥啊,还有那个周孺彦我也想不通,把能人都赶尽杀绝了,让且兰人打进来动摇社稷,自己独揽大权想干啥呢?”

半晌后,贺今宵才道:“我也不知,但我有预感,我们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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