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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甜蜜

第二天长安就明白了那些专业的运动员为什么要在比赛前禁欲了,几个小时的欢愉换来的是一整天的腰酸背痛,长安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全身哪哪都不舒服,整个人跟被车轱辘翻来覆去撵了一样,反观谢安,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长安窝在被窝里揉着自己的腰,又揉揉自己的肚子,哪哪都揉了一遍,表示非常的不理解,凭什么谢安被他弄了那么久,还跟正常人一样,哼哼唧唧地抱怨,“就你厉害,为什么就我一个人难受,哼哼哼......”

谢安知道这小子那股子脾气又上来了,赶紧摸摸他的脸轻声哄着,“好了,快起床了,饭是我给你端过来,还是你去厨房吃。”

听到谢安一如既往温柔地关心,长安心里因那点奇怪的胜负欲而产生的不满和幼稚气也立刻被哄没了,他沙哑着声音应道:“哥,你先去吃吧,我等会儿就过来。”

谢安又伸出手摸了摸长安的头,确保他没有发烧,才缓缓关上门离开。昨晚胡闹了好几个小时,两人都没有盖被子,农村的夏夜透着凉意,长安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好在没有生病。

谢安有点想笑,昨晚这小子看着生猛,没想到一到白天“纸老虎”的属性就暴露了,但长安脸皮薄,他要是当面笑了,指定闹起来。

长安在屋子里缓了一天,到了晚上身上那股不舒服的劲也消散了大半。谢安今天的活不太多,到了下午就来陪着长安,用那双粗糙而温暖的大手一寸寸揉着长安发酸的肌肤,明明没什么温度的手却把长安摸得全身发烫,连带着脸上也带上了红晕,但好在他一直窝着头,没有被谢安看出来。

昨晚的场景时时浮现在眼前,谢安的大手也给他带来了更多旖旎的想法,但身上的酸胀提醒着长安放纵的后果,长安窝在被子里,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或许这就是甜蜜的负担吧。

在家赋闲了几天,长安觉得自己都快像一颗长了绿芽的土豆了。而谢安这几天又把家里的活基本都干完了,今年夏天气温不高,麦田到现在还是大片的青色。

长安不想在家待着,母亲近日来总是唠叨他,让他耳朵都快长茧子了,索性向谢安提议两人去打零工。

这个提议倒是没有让家人反对,很快两人在顾间的招呼下在邻镇上找了一份“抽天花”的工作。苞谷现在还没完全成熟,苞谷尖儿才到长安的胸口,一个个绿油油的苞谷棒子垂在杆子上,锋利的叶子时不时就刮到长安的脸,混着汗液让长安难受不已。

长安想抱怨,却发现谢安干得飞快,把自己的那块地抽完就迎了过来帮长安抽,长安看着自己还有一大半没有抽完,心上那点娇气和不满被压了下去,抱怨的话也被他噎在了口中。

长安到底是个农村人,尽管家里的人不怎么让他干活,但经过一天的适应,他很快就习惯了干这份工作,毕竟可以自己挣钱,甚至在浓密的苞谷地里借着高高的苞谷杆了还能时不时对谢安干一点私密而快乐的事情,谢安也因为劳累抽不出手收拾长安。

长安终归是有点娇气,长期不怎么干活的他自然没有谢安干得快,谢安有时候潜意识认为长安就不是干这个的,他的长安应该是坐在教室里的,那双手应该是用来握笔的,而不是抽这扎手的天花,所以他每次快速地干活分给自己的那份,就帮长安抽,长安也乐得享受这份独一无二的照顾。

这天谢安再次帮长安抽完他的那份,猛地灌了一大口水,水壶上印着的图案早因为长期的磨损而掉了大半,长安伸出袖子擦了擦谢安额上的汗,谢安笑得推开他,“好小子,你饶了哥哥吧。”长安的袖子一抹,不仅没擦干自己脸上的汗,袖子上扎人的绒毛触碰到苞谷叶子刮出的细痕反而让他又痒又痛。

长安嘻嘻一笑,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两人坐在树下休息了一会儿,就准备起身回去了,这儿离平河不算远,走路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

谢安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就招呼着长安走,却发现这小子的眼睛却在撇另一边,谢安正准备喊他,就看见这小子冲他比了个“嘘”的动作,谢安疑惑,却还是听话的没有出声。

长安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跟前,贼眉鼠眼地冲他眨眼睛,谢安没忍住拍了一下长安的头,“你小子又犯什么病。”

长安没恼,附在谢安的耳旁,“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谢安疑惑地摇摇头。

长安又催他,“你认真听嘛。”

谢安凝神,好像是苞谷杆子晃动的声音,其中还夹着几声粗重的喘息。

有了前几日那美妙的体验,谢安心上升起一个自己都认为无比龌龊的想法,但又压不住心上的好奇想看,就伸出手把长安搂过来,招呼他去看。

长安显然没有谢安这复杂的想法,“你听出来是什么声音了。”

谢安没有回话,长安只好乖乖地跟着他,谢安顺着自己听到的声音的源头,缓缓走过去,脚下也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

长安很快就明白谢安脸上为什么是那种复杂而带着点猥琐的表情了,密密麻麻的苞谷杆子中有一片不大的空地,那空地上铺着一堆碧绿色的苞谷杆子,上面俨然是一堆痴缠的男女,两人衣冠不整,急切地抱在一起,嘴也啃在一起。

长安看不清他们的脸,这觉得这个画面要让他的眼睛长针眼了,忙捂着眼睛跑开,心还“扑通扑通”地跳着,仿佛要跳出他的胸膛。

谢安本来也没真想看,只是想逗逗长安,见他这副害羞的样子,不禁开口调侃道:“哎呀,小长安,你害羞什么呀,这些事你前些日子可是也做过了。”还特意在那个“小”字上加了重音。

长安冲过来捂住他的嘴,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面上和耳垂的绯红却让这个白眼变成了一种“**”。

谢安觉得有趣,前几日那个放纵而大胆的长安仿佛是另一个人。

很快就到了收麦子的日子,两人辞了“抽天花”的工作。谢安拿起镰刀开始重操旧业,炎热的天气下,黄灿灿的小麦地里多了两个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慢慢蠕动着,随着那两个小点的挪动,身后就只剩下了一排排整齐的麦茬。

谢立强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虽然太重的活不能干,但割麦子的活还是难不倒他。尽管谢安再三劝阻,表示这点活自己两三天就能干完,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但谢立强还是耐不住性子,拿着镰刀去另一块地里割了起来。

谢安不敢让自己的老爹长时间弯着腰,免得旧伤复发,每次谢立强割半小时,谢安就强制让他休息。

好在顾间干完自己的活后,也带着顾妈来帮忙了,本来谢安一个人要割三四天的地,四人一起干,一天就割完了,弄得谢立强和谢安十分不好意思,非要拉着他们回家弄桌菜感谢他们。

顾间连连拒绝,“乡里乡亲的,谢啥啊,再说你们谢安这些年对我们长安照顾得还少啊。”

放榜那日,长安特地起了个大早,没有叫醒前一天累了一天的谢安。

榜首那个耀眼的名字自然是他自己,长安一个个看下去,终于在后面看到了谢安的名字,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好想立刻飞回平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安。

长安一路撒丫子跑啊跑啊,尽管他的身子还在路上,那颗心却已经飞回了平河,飞到了谢安身边。

“回龙岭”、“柳映湾”、“平河岭”这些长安曾经见过无数次的风景,现在却变得无比迷人。

心中的欢喜也不由得呐喊出来,神龙你知道吗,我可以和谢安哥一起读高中了;大柳树,你摇摆得这么快乐,也是在为我开心吗?柳枝上下飘动,仿佛在附和长安的话,就连平河岭上一块块再平凡不过的石头都被长安问候了,他想他把他的开心告诉这个养育自己的土地,也只有它们不会泄露他的心事。

“甜蜜蜜

你笑得甜蜜蜜,

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

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

长安此刻的心就像遇见花儿的蜜蜂,甜蜜又充实。有些走调的歌声回荡在山间、河流间,阵阵回音传来,让长安听到了自己那难听的歌声,却没有磨灭他的兴致。

等那个熟悉的村庄慢慢展现在自己眼前,本来激动无比的长安却慢慢冷静下来。自己的成绩足够上一中了,而谢安哥只能去二中,这意味着未来的三年自己都很难和谢安哥见面,更不用说是过以往朝夕相处的日子了。

和谢安哥分离的忧伤冲散了刚刚看到成绩的喜悦,长安从来没认真考虑过老师嘴里一直挂着的前途,他心里第一重要的事就是和谢安哥在一起。

长安突然想起他们还有一次修改志愿的机会,本来想立刻回去报喜的他又回到了县城。

负责填报志愿的老师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狐疑地看着长安。

长安也脸不红心不跳,接着撒谎,“老师,这都是我爸说的,他在二中当老师,我过去不是方便照顾我嘛。”

顾间哪说过这个,以前他并不怎么关心儿子的成绩,而后面又得知了儿子的心事,这让这个已经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苦恼不已,自然没有去关注儿子怎么填报志愿。

那老师也没有过分强求,毕竟自己也不能去干扰别人的选择。

长安就这样瞒着所有人把自己的志愿改到了二中,尽管他很害怕父亲顾间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但和谢安哥能再次读同一座的喜悦压过了心中那点恐惧。

让长安意外的是,谢安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高兴,而是说道:“你小子肯定又是第一,这下就能去一中读书了,这下我俩就不能在一块儿了。”

长安知道了谢安不开心的点,内心偷偷窃喜,原来谢安哥也这么在乎自己,于是悄声回应,“哥,我也是二中。”

谢安这下懵了,长安怎么可能和他读一个高中呢,“你考砸了?”

长安摇摇头,告诉他自己今天偷偷改了支援。

谢安气得狠狠拍了一把他的头,“你怎么能干这种蠢事。”说着就打算拉着长安去学校把支援改回来。

长安眼中含着泪珠,委屈道:“哥,难道你不想跟长安在一个学校吗?”

谢安好声解释,“哥也想啊,可是哥不想耽误你,二中的升学率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也就几个能考上大学的,你这成绩班主任也说了高中要是好好培养,可是能考上清北的。”

谢安并不十分清楚清华北大意味着什么,只是这是平河人乃至整个乐民县人都知道的好大学,而他的长安将来有很大的可能进入这样的学校,这样的机会却被这傻小子自己葬送了,固然长安自己学习能力强,但好老师也是很重要的。

长安握住谢安的手,眼中有万般柔情,说话也轻声细语,“哥难道不相信我吗?即便在二中我也能考上清华北大,”长安说这话时像是整个人都在发光,这依旧是学校里那个自信骄傲的长安,随后那道光芒褪去,化成柔软的云朵,“要是不能和哥在一块儿,考上清华北大又有什么意思,”长安又补了一刀,“何况我们只有一次修改志愿的机会,现在就算去学校也改不了了。”之后骄傲地看着谢安,仿佛他做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

谢安扶额,非常无奈,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会这么想。但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再去说他也没什么意义,更何况未来三年的亲密相处让谢安也十分开心。

出乎长安的意料,父亲顾间得知他改志愿的事,并没有对他大吼大叫,只是面色严肃地对他说:“长安,你要明白你的未来该如何做,你现在不小了,以后的生活你也该认真考虑了,你也要承受自己选择的代价,父亲也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之后亲昵地摸了摸长安的头。

长安有些迷茫,又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有些开心,有些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第三天,他就将这个“喜讯”告诉了谢安,谢安被他整得无奈,“小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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