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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疯娘

那个女生告诉他们自己叫王紫白,提及跟她一个宿舍的那俩男的总是让她替他们冒险,拿她做实验。她实在是不堪忍受这种恐惧,便打算来南听杏他们房间借住几夜。

“这俩男的真他娘的恶心,跟洪瑛不相上下!平分秋色!”南听杏气得满脸通红,猛地把树枝用力敲打在地上,树枝与地面碰撞发出一阵刺耳声响,毫无防备的王紫白被吓得一大跳。江叶茂也在一旁附和补充道:“那俩男的确实不是个东西。”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灯突然灭了,整个房间瞬间被黑暗吞噬。温小小正在上床,光线的骤然消失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她吃痛地叫了一声:“这是怎么了?”

月光透过窗户,幽幽地洒进屋内,使眼前的世界勉强能看清个大概轮廓。南听杏盯着黑暗中的某处,思索着答道:“不知道,可能是熄灯了?”

“不可能儿,才8点,初中就算住宿也得10点才熄灯。”江叶茂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他那块橙色手表,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黑暗中,每个人都能听到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一种不安的氛围在房间里悄然蔓延开来,大家都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熄灯绝非偶然,很可能意味着又有诡异的事情即将发生。南听杏缓缓走到窗边,试图透过月光观察外面的动静,而温小小则在地上摸索着,想要找到一个趁手的物件防身。江叶茂站在原地,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王紫白则紧紧地抓住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风吹过破旧窗户发出的呜咽,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王紫白刚开口,就被温小小紧张地打断,脱口而出:“是鬼!”

“没事儿~如果真是鬼的话,他把我杀了,我也变成鬼,那我们俩面对面多尴尬。”江叶茂故作轻松地打趣道,试图缓解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

“先上床睡觉吧,如果我睡觉了那个鬼还杀我,那只能说明他不厚道。”南听杏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将窗户缝堵上,好避免那刺骨的寒风吹入。她表面上镇定自若,可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内心的一丝紧张。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有害怕的惊呼声,也有烦躁的抱怨声,看来其他宿舍也都停灯了。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更增添了几分诡异。

在这片此起彼伏的说话声中,南听杏躺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盯着黑暗的天花板,思绪万千。她心里明白,这诡异的熄灯事件绝非偶然,可又实在猜不透背后的意图。各种念头在脑海中交织,让她怎么也无法放松下来。就这样清醒地躺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凌晨两点,实在抵不住困意,才浅浅睡去。

第二天,南听杏正沉浸在睡梦中,突然被温小小的尖叫声硬生生地从梦乡拽回现实。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就如汹涌的潮水般,直直地冲进鼻腔,熏得她脑袋一阵发懵。南听杏瞬间被吓得一激灵,本能地赶紧起身。

待看清眼前景象,她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地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尸体整体血肉模糊,像是被一股巨大且残暴的力量肆意蹂躏过。几根骨头从扭曲的肢体中断开,硬生生地刺出血肉,苍白的白骨上满是暗红的血液,那血液仿佛还在缓缓流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脖子以一种极度诡异的角度弯折着,几乎要与身体分离;双腿也扭曲得不成样子,像是被人硬生生拧成了麻花;手臂更是离奇地翻转,关节处呈现出一种正常人无法达到的弯曲度,仿佛脱臼后又被强行拗成了怪异的形状。身体的各个部位就像是被拆散后又胡乱拼凑起来的人偶,毫无生机与常理可言。

南听杏只觉得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恶心涌上心头,来不及多想,她捂着嘴拼命朝卫生间跑去,在马桶前吐了个昏天黑地。肚子里本就不多的东西,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好不容易吐完,虚弱地直起身,刚一走出卫生间,那尸体的眼球竟不知何时滚到了她脚边。那只眼球布满血丝,空洞地望向她,仿佛还带着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南听杏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又是一阵强烈的恶心袭来,她拼命地想吐,可胃里的东西早已吐光,只能无助地干呕着,喉咙像是被火灼烧般疼痛。

在又呕出几口胃酸之后,南听杏终于稍稍缓过劲来,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不适,开始仔细观察那具尸体。尸体的面部被鲜血糊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面容,但胸前那枚熟悉的胸针,以及房间里失踪的人数,都无情地告诉她,这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正是昨晚还与他们交谈的王紫白。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恐惧、震惊、悲伤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温小小惨白着脸,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嘴唇哆哆嗦嗦地张了半天,却仿佛被恐惧扼住了喉咙,终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江叶茂则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出事的地方离他床边不到六厘米,大片的血迹溅到了他的被子和床单上,殷红的血迹在白色的织物上显得格外刺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三个人应该都是生平第一次面对如此血肉模糊、惨绝人寰的尸体,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们彻底淹没,每个人的反应都激烈到了极点。

南听杏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恐惧和恶心,缓缓走到尸体旁,在上面小心翼翼地翻了几下。突然,一个被咬了一口的桃子滚落出来,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南听杏的脚边。那被咬过的地方,果肉微微泛黄,汁水似乎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光泽。

……

死亡条件,她知道了。

温小小默默地给她递过来一个袋子,南听杏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复杂的情绪,将王紫白那惨不忍睹的尸体费力地装进袋子里。她的动作有些迟缓,每一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神中满是不忍与悲哀。装完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在村子的一处空地上,艰难地挖了个坑,把袋子埋了进去。随后,她又轻轻摘下王紫白胸前的胸针,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口袋,仿佛这枚胸针承载着王紫白未竟的心愿。

“温小小,你信不信就是那个洪瑛做的?”南听杏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压抑的愤怒。

“信。”温小小语气平淡,可那平淡之下却藏着难以掩饰的悲痛。她缓缓拿起三根树枝,默默地插在那片埋葬王紫白的空地上,像是在为她立起一座简单的墓碑,寄托着对逝者的哀思。

“我去吃饭了。”南听杏转身说道,她知道即便心中满是悲愤,也必须保持冷静,从洪瑛那里找到更多线索。

“嗯,我回宿舍看看江叶茂。”温小小应道,事发地就在江叶茂床边,大量的鲜血溅了他一床,这场景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瑟缩在被子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驱散心中的恐惧。

南听杏来到食堂,打了一份麻花炖紫菜,径直走到洪瑛旁边坐下。洪瑛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便又自顾自地埋头吃饭。食堂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偶尔响起。南听杏看着眼前这份毫无食欲的饭菜,心中思绪万千。

“洪瑛,你昨天是不是干了什么?”南听杏盯着洪瑛,目光如炬,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

“是啊,怎么了?”洪瑛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满是不屑与挑衅,仿佛根本不把南听杏的质问放在眼里。

“晚上小心点,最好让你那俩狗眼轮流站岗。”南听杏的语气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说完,她猛地端起那碗汤,毫不犹豫地浇在了洪瑛的炒菜上。汤汁溅起,洒落在洪瑛的衣服上,可南听杏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便潇洒地转身离去。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解气。”宿舍里,江叶茂听南听杏说完后,兴奋得发出一阵类似猴叫的声音,仿佛刚才南听杏的举动让他压抑许久的情绪得到了短暂释放。

“所以接下来去哪?”温小小一脸严肃地问道,她深知时间紧迫,每一步都至关重要。

“去状元家呗,那可是个重要线索。”南听杏毫不犹豫地回答,目光坚定,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从状元家找出关键信息。

“现在是第几天了?”温小小又问,她隐隐觉得时间的流逝就像倒计时的钟声,不断催促着他们。

“第....几天?”南听杏一时有些恍惚,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

“第四天,离仪式还有两天。”温小小语气沉重地说道。

一瞬间,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清楚地意识到,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危险正步步紧逼。

现在第一个死者已经出现,王紫白死后那惨不忍睹的模样,至今仍在南听杏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如同噩梦般纠缠着她。

恐惧吗?当然恐惧,毕竟生命正遭受着未知且强大力量的威胁。害怕吗?怎么能不害怕,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危险。惊恐吗?那是深入骨髓的惊恐,毫无预兆地被卷入这场关乎生死的灵异事件,让人不知所措。

自己不过是进了一家画店,怎么就陷入了这般绝境,被卷入这可怕的漩涡。四周吹来的风,仿佛都裹挟着死亡的气息,令人毛骨悚然。那黑暗中透出的阳光,照在身上,不仅没有带来温暖,反而让人觉得阴凉刺骨,仿佛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看不到一丝生机与希望。

良久,南听杏缓缓起身。

“走,去状元家看看。”她的声音里透着坚定,尽管前途未卜,但探寻真相的决心不容动摇。

三人来到山村的状元家,在木椅上坐定后谈论起来。状元并不在家,他父亲告知他们状元出去写生了,让他们在家中等候片刻。

“那个状元不是文科的吗?”江叶茂一脸疑惑地说道,在他的认知里,文科状元似乎与写生这类活动关联不大。

“可能是什么业余爱好?”南听杏猜测着,试图为这看似奇怪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了,你们在现实里都是干什么的?”温小小突然问道。

“我?要饭的。”江叶茂半开玩笑地说道,脸上带着一抹不羁的笑容。

“啊——我是街头卖艺的!”南听杏道。

他们在椅子上聊了许久,话题东拉西扯,直到南听杏都快要把自己婴儿时期啃脚都拿出来讲了,状元才终于回来。

“各位又要请教什么问题?”状元一脸和气地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像之前一样,熟练地给每个人都递上一个桃子。

“是这样的!我最近发现了一篇很好的文章。”温小小率先开口说道,脸上带着认真的神情。

紧接着,温小小和状元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开启了属于文人之间的长篇大论。从文章的立意到修辞手法,从情感表达再到思想深度,两人你来我往,讨论得热火朝天。

南听杏在一旁默默听着,心中忍不住打了个哈哈。那些课本知识,自己早随着时间的流逝忘得一干二净,仿佛都如数奉还给了老师。可温小小竟然还能如此清晰地记得,甚至侃侃而谈,实在让她佩服。每次来找状元,都得陪着听这些高深的知识讲解,然而一离开,她在路上就把这些内容忘得精光。她不禁暗自调侃,干脆别叫自己南听杏了,改叫“难听课”得了。

温小小和状元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他们滔滔不绝地讨论着如何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知不觉间,也算是成功分散了这位“boss”的注意力,为南听杏和江叶茂争取到了一些暗自观察周围环境、寻找线索的机会。

南听杏和江叶茂借口上卫生间,分别悄悄溜进了状元家的另外两个房间。南听杏进入的这个屋子空间不大,里面没有常见的床和椅子,显得有些空荡,不过地板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的注意。

房间里既没有窗户,也没有灯,一片漆黑。南听杏无奈之下,只能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凭借着触觉在黑暗中摸索。地面不是那种光滑的质感,摸起来有些粗糙。摸索了一阵,她的手触碰到一个背包,又摸到几圈粗绳,因为地面粗糙,指尖已经略微擦伤了皮,传来一点点刺痛感。

南听杏把粗绳放进背包后,便轻手轻脚地出门与江叶茂会合。

“我找到了一个背包和粗绳。”她低声对江叶茂说道。

“我啊,在咱状元的Bedroom里找到了个破了的气球。”说着,江叶茂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绿色气球,还带着点调侃的语气,“没想到咱们状元也有一颗不变的童心啊。”

“表达了状元对童年的喜爱与赞美之情,对吧?”南听杏也嬉皮笑脸地回应着。

状元家的卫生间有个小窗户,南听杏瞅准机会,迅速把背包从窗户扔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做完这一切,她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顺手拿了两个桃子,而后便带着江叶茂和温小小匆匆离开。

一出门,温小小就忍不住抱怨道:“你们二位大佛终于回来了,我和那个boss都从《离骚》聊到《静夜思》了,你们再不回来,估计连宝宝巴士也是早晚的事。”

“得了吧,江叶茂可是找到了状元的小童心~~”南听杏一边说着,一边把背包背到自己肩上,接着压低声音道,“对了,状元可能还玩强制爱呢,我找到了几卷粗绳。”

“强制你就老实了。”江叶茂笑嘻嘻地回了一句。

“强制你奶奶个腿。”南听杏笑骂道。

“奶腿姐~”江叶茂继续调侃。

“黄毛哥彼此彼此。”南听杏不甘示弱。

一旁的温小小无奈道:“你俩互相伤害吧。”

今天食堂的饭一如既往地难以下咽,那米饭干巴巴的,也不知道是经过怎样的“烹饪”才变成这般模样。

不过三个人今天可有着重要的事要做。就在南听杏把餐盘轻轻放下的那一刹那,温小小和江叶茂心领神会,两人齐心协力,猛地将门外的一棵大树推倒。

“轰隆”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闷雷一般,瞬间引起了洪瑛的注意。她不出所料地扭头朝外面看去,眼神中满是惊讶与疑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听杏瞅准时机,迅速将手中事先准备好的桃子丁投进了洪瑛的汤中。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在洪瑛扭头回来时,南听杏已经淡定地装作若无其事,端起面前的汤,慢悠悠地喝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此时的南听杏,心里已经确定了食用桃子就是这个世界里的死亡条件。她深知,既然知晓了这一点,只要运用恰当,借助这个条件去杀死一个人,似乎也并非难事。

“这洪瑛大概率是凶多吉少了。”江叶茂语气笃定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

宿舍的环境实在糟糕透顶,明明正值冬天,可不知为何小虫子却满天飞。也许是早上王紫白惨死的缘故,整个宿舍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氛围,仿佛连这些小虫子都受到了某种邪恶力量的召唤。

南听杏心烦意乱,抬手一巴掌拍死了一只在眼前乱飞的虫子,“先看看背包里有什么吧。”她说道,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更重要的事情上。

“ok。”江叶茂应了一声,两人随即把背包拿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打开。

背包破旧不堪,看样子是八十年代流行的那种双肩牛皮包。入手很轻,南听杏本来心里就觉得这包里估计没装什么重物,可当她打开包,发现里面仅有一个本子时,还是忍不住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那是一个水彩本,本子的前几页画满了风景画,描绘的正是他们所处的这个村庄。画面栩栩如生,笔触细腻,看得出绘画之人有着相当不错的功底。每一处线条、每一抹色彩,都仿佛赋予了这个原本透着诡异气息的村庄别样的生机。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近处错落有致的屋舍,还有村边潺潺流淌的小溪,都在画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奇怪的是,仅仅画了几页,后面的内容竟陡然一转,开始写起了日记。南听杏不禁感到纳闷,嘀咕道:“这有点奇怪,谁家正常人会拿水彩本写日记啊?”她和江叶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与好奇。

南听杏和江叶茂凑近本子,逐字阅读着上面的日记内容,随着目光的移动,两人的神情愈发凝重。

5月17日 天气未知

昨天,不对,前天,我来这写生,突然,一位老人从我身后把我绑到了这,这里密不透风,阴暗潮湿,好可怕。

5月18日,天气未知

今天我大闹了一通,因为我实在受不了了,但我没能让房主能放我出去,反而受到一通毒打,这个房主人是个男的,高大,强壮,大约30多岁,我这种细胳膊细腿的,真无法与他物理对战。

5月20日,天气未知

可能因为我昨天的那一闹,他们没给我饭吃,身上的伤好痛,老师,父母请快点来找我

5月21日,天气未知

今天他们也没给我吃的,伤口都发炎了,我发烧了,我好饿,我可是博士生,天生我材必有用,不会死吧?

5月22日,天气未知

今天也没送饭,烧也没退,好疼,好饿

5月23日

5月24日,天气未知

他们给我送吃的了,可我不干净了

5月

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

接下来的几十页,密密麻麻写满了“我不干净了”,字迹挤挤挨挨,密不透风,仿佛要将纸张吞噬。那重复的字句,像是绝望者的呓语,看得人胆寒不已。

南听杏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仿佛整个人瞬间被泡在凉水里,透骨的寒意在身体里蔓延。

“怪不得,疯娘原来是这样来的。”温小小忍不住惊呼道,她震惊的不仅仅是这本日记所呈现的恐怖内容,更是背后那令人发指的可怕人心。

江叶茂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就说状元他老子那智商,怎么可能养出状元郎来?!”

“等一下,先别惊讶。”南听杏急忙打断了他的话,眉头紧锁,“这本日记也没提到仪式呀。”

的确,通篇读下来,这本日记完全是以一个被拐高材生的视角进行独白,虽然揭露了画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悲惨故事,可对于至关重要的仪式,却只字未提。三人一时间陷入沉默,原本以为能从日记中找到破解仪式谜团的关键线索,如今看来,事情依旧迷雾重重。

几人又将背包翻过来倒回去,反反复复地找了三四遍,恨不得把背包的每一个缝隙都扒开瞧个仔细。

“不是吧?这包就这么屁大点,都快被咱们翻出花来了!这不能喷,这是真没有。”江叶茂一脸烦躁地把背包丢到一边,又伸手抓了抓自己头上的黄毛,嘴里嘟囔着,“要不再翻翻日记?看看能不能给日记翻出花来。”

话刚说完,他就收到了温小小一个充满嫌弃的白眼。

本篇借鉴短篇小说《疯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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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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