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一次正式的约会：餐厅里的微妙气氛
电影之夜那个深入而缠绵的吻，彻底点燃了沈聿珩和顾清涵之间压抑已久的情感。她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炽热而甜蜜的阶段。虽然在医院里依旧保持着专业和克制，但那些交汇的眼神、擦肩而过时指尖短暂的相触、以及午餐时间心照不宣的角落座位，都无声地宣告着她们的亲密。
周六，阳光明媚，是一个难得两人都完整休息的日子。
前一天晚上，沈聿珩发来信息，言简意赅却意义非凡：【明天晚上七点，朗廷餐厅，可以吗？】
这不是同事间的便饭，也不是工作后的顺带小吃，而是一次明确无误的、正式的约会邀请。顾清涵抱着手机，看着那条信息，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几乎是立刻回复：【好。】
一整个白天，顾清涵都在一种混合着期待和轻微焦虑的情绪中度过。她打开衣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衣服似乎都太过随意或职业。她最终挑选了一条款式简洁却剪裁得体的浅紫色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温婉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柔美。她甚至精心化了一个淡妆，将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沈聿珩提前半小时就到了餐厅。她选择这里是因为环境安静雅致，菜品精致，更重要的是——私密性很好。她自己也换下了平日里的西装套裙，穿着一身剪裁优良的烟灰色休闲西装裤搭配丝质白衬衫，少了几分工作中的凌厉，多了几分沉稳随性的魅力。她甚至罕见地感到一丝紧张，不时整理一下并无可挑剔的袖口，目光频频望向入口处。
当时钟指向七点整，顾清涵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餐厅门口。她微微张望了一下，在看到沈聿珩的瞬间，脸上立刻绽放出明亮而略带羞涩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
沈聿珩站起身，为她拉开椅子。目光交汇的瞬间，两人都有些许的不自然和难以掩饰的惊艳。
“等很久了吗？”顾清涵坐下，轻声问，手指无意识地整理着裙摆。
“没有，刚到。”沈聿珩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柔和，为她铺好餐巾，“你很美。”她补充道，语气坦诚而直接，目光落在顾清涵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顾清涵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低下头，心里却甜得像浸了蜜：“谢谢……你也很美。”
餐厅灯光柔和，音乐舒缓，空气中漂浮着美食的香气和低低的交谈声。她们的位置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柔和的烛光在桌面上跳跃，营造出无比浪漫私密的氛围。
侍者送来菜单，彬彬有礼地介绍着特色菜品。点餐的过程本身也成了一种微妙的互动。沈聿珩会自然地询问顾清涵的偏好，顾清涵则会好奇地指着某个菜名问沈聿珩觉得怎么样。她们的口味意外地契合，都倾向于清淡精致的菜式。
等待上菜的时间，偶尔的沉默不再尴尬，反而流淌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甜蜜。她们聊着轻松的话题，比如最近看的一本书，一部有趣的纪录片，或者医院里发生的一些无伤大雅的趣事。没有讨论复杂的病例和科研，只是享受着纯粹属于彼此的时光。
沈聿珩发现，自己竟然很享受这种看似“浪费时间”的闲聊。看着顾清涵在烛光下柔和发光的脸庞，听着她轻柔的语调，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感充盈着她的内心。
美食一道道送上，精致得如同艺术品。她们分享着彼此盘中的食物，自然地为对方夹菜，偶尔指尖碰到一起，会引起一阵细微的电流和相视而笑。
“这个鹅肝酱配无花果很好吃，你尝尝。”沈聿珩切下一小块，自然地递到顾清涵唇边。
这个动作过于亲昵，顾清涵的脸又红了，但她没有拒绝，微微倾身，张口接住了那块食物。舌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沈聿珩的指尖。
两人都微微一颤。
沈聿珩收回手，指尖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试图掩饰内心的悸动。
顾清涵也低下头，小口喝着水，耳根红得剔透。
空气中弥漫的微妙气氛愈发浓烈，暧昧得几乎要凝结出水滴。每一个眼神交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被放慢了速度，充满了无声的张力。
晚餐在一种甜蜜而煎熬的微妙气氛中接近尾声。甜点是一份精致的熔岩巧克力蛋糕，切开后，浓郁的巧克力酱缓缓流出。
“很甜。”顾清涵尝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
“嗯。”沈聿珩看着她唇边沾到的一点巧克力酱，眼神暗了暗。她抽出纸巾，极其自然地、温柔地替她擦拭掉。
指尖隔着纸巾感受到唇瓣的柔软，两人的呼吸都滞了一瞬。
目光再次胶着在一起，在烛光下拉丝，缠绕。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模糊褪色，只剩下彼此眼中清晰的倒影和那越来越近的距离。
第一次正式的约会，在美食、烛光和无数心动的细节中缓缓落幕。
而那份在餐厅里持续发酵的、微妙而炙热的气氛，显然并未随着晚餐的结束而消散，反而预示着这个夜晚，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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