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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总是喜欢撩拨他

大学毕业,沈晋川留在了浙江,我便也收拾了行囊,跟着他奔赴了这座陌生的城市。

临走前,几个平日里玩得最要好的同学凑在一起为我饯行,陈鹭也在其中,他告诉我他要去上海发展,说有个表姑在那边。

末了又补了句:“以后要是来上海,记得联系我。”

我点头应好,举杯祝他前程似锦,希望他能早日成为大作家,也祝他早日遇到那个能携手一生的人。

他笑着点头:“要是真遇到了,结婚一定请你。”

分别时,他忽然问:“能拥抱一下吗?”

我张开双臂迎上去,他的怀抱很轻,“要是哪天沈晋川对你不好,就来找我。”他低头看着我,声音很认真,“我养你,一辈子,就算只是朋友,我也养。”

我笑着推开他,语气里满是笃定:“他不会对我不好的,我会很幸福的,希望你也是。”

他看着我愣了几秒,然后笑着说:“好。”

刚到浙江的日子并不顺利,沈晋川很快就找到了工作,我却在求职的路上屡屡碰壁。

每次面试失败回家,他都会揉着我的头发说:“不急的,我可以养你。”

记不清在失败了多少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份还算满意的工作。

结束异地恋的生活比想象中的要甜蜜,每天清晨睁眼就能看到他的睡颜,下班后一起挤在厨房做饭,周末赖在沙发上看电影。

明明朝夕相处,却还是像热恋时一样黏人,动不动就要亲亲抱抱,每天睡前要捧着对方的脸亲好久,仿佛怎么亲都不够。

明明整天腻在一起,却还总想像藤蔓似的缠在对方身上。

记得有个周末,家里的菜吃完了,我们去超市买菜,沈晋川推着购物车问我想吃什么,看他认真挑选番茄的样子,我忽然起了逗他的心思,坏笑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想吃你。”

沈晋川飞快地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好,回家就给你吃。”

“不要。”我故意逗他,“我现在就要。”

沈晋川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行,现在就回家。”

“菜不买了?”我拽着他不肯动。

“先回家喂饱你,再来买。”沈晋川脚步很快,“我怕你等不及。”

“我不急呀。”我拉着他不想往外走。

其实我就想逗逗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看他被我撩拨到脸红的样子。

“我急。”沈晋川不由分说拖着我往出口走,语气里的急切藏都藏不住。

结果就是我们回家了,也没再出去买菜,晚上饿了点了外卖。

还有次我来例假,偏偏又想撩拨他,凑到他怀里耍赖。

他被我亲得呼吸发沉,只好紧紧抱着我,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又勾我?”

我往他颈窝里蹭,故意用手指划他的腰:“谁让你定力这么差。”

他眯起眼,轻咬了下我的耳垂,说:“现在可不是异地了,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我好了,我就装乖卖萌想蒙混过关,想他把这件事忘了就好了,可这人偏记得清楚,把我压在床上说:“撩我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

他缠着我不放,我求饶,他咬着我的耳垂笑,非要我帮他洗澡抵债,我不肯,他就扑上来亲,吻得又急又凶,把我所有的抗议都堵在喉咙里。

我喘着气讨饶,说再也不撩他了,他却抵着我的额头笑:“骗人,你下次还会的。”

他说得是真的,我就是喜欢撩拨他。

沈晋川总说,他对我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喜欢,带着生理性的冲动。

只要碰到我,哪怕只是指尖相触,或是凑在他耳边说句悄悄话,他的呼吸都会陡然变沉,眼神里像落了火,连耳根都泛着红,偏过头来攥住我的手,声音都带着点哑:“别闹,再撩我就真忍不住了。”他总爱说这句话。

可我依旧不管不顾,继续撩拨他。

“方梨。”他把我抵在墙上,声音低哑,“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装傻:“什么故意的?”

他低头轻咬我的唇:“撩完就跑,不负责任。”

我笑着躲他,却被他一把捞回来,按在沙发上亲到喘不过气。

搬到杭州后,日子过得黏黏糊糊的,我和严莉莉的联系渐渐稀松了下来,跟苏冉更是难得说上几句话,偶尔发视频过去,她不是在杀鱼就是在搬菜,手机支在摊位上,连抬头看镜头的时间都没有。

严莉莉有次打视频时跟我吐槽:“苏冉现在完全变了个人,我前阵子跟她视频,差点没认出来,脸黄黄的,眼角都是细纹,哪还有半点以前的影子?我让她好歹抹点护肤品,她倒好,一边擦桌子一边说‘农村就这样,洗把脸擦干就行’,还说什么‘人到岁数了都得老,这是正常的’,又说自己都结婚了,瞎折腾啥,纯属浪费钱。”

她啧啧摇头,“你说她这想法怎么变得这么快?思想比我奶奶还老土,婚姻到底给她带来了啥啊?她自己说她很幸福,可我一点都没看出来,要是这就是幸福,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了。”

我听着她的话,忍不住打趣:“你这话听着,倒像是自己想结婚了?不然哪来这么多感慨?”

“哪有,我就是想结,也没人啊!”

“彭子然啊!”

严莉莉一顿,轻咳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彭子然才大四,还是个没毕业的毛头小子,我跟他?不过是玩玩罢了。”

她那时候总把“只是和他玩玩而已”挂在嘴边,以至于后来她说要跟彭子然结婚时,我第一反应就是,她图人家的钱,想把结婚也当成一场游戏。

那段日子,我和沈晋川的小日子过得很甜蜜,我计划着自己做点什么,却总是没有好的目标。

直到工作一年半后,沈晋川大学时的室友张恒突然找了过来。

张恒说他盯上了“网红餐饮”的路子,他说现在年轻人就好这口,他打算在学校商圈附近开个档口,专做爆款小吃,炸鸡,麻辣烫这些,保准火爆!

他说想找沈晋川一起投资,不想搞小打小闹的,要做就做大点,一步到位的。

那天他分析了很多,说得头头是道,还有一些我们不懂的专业术语,还将里面的利和弊仔细分析给我们听。

我和沈晋川听了都有些动心,特意跑去他说的那片商圈转了转,果然如他所说,那些网红招牌的小店门口都排着长队,生意异常火爆。

但我们还是有点犹豫,毕竟一下子投大钱开个大店,风险实在太高。

张恒看出了我们的顾虑,拍着沈晋川的肩膀说:“兄弟,你还信不过我?我敢打包票,这生意绝对挣钱!”

那会儿沈晋川正赶上工作不顺心,天天对着老板画的大饼唉声叹气,早就想换个活法,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张恒见状,又退了一步:“要不你们先少投点试试水?三四万就行,等店里盈利了,你们再考虑加大投资也不迟。”他又拍着胸脯保证,“店铺我来管就行,你们啥都不用操心,坐等收钱就行,到时候如果生意爆了,你们再辞职过来也不晚。”

他说得唾沫横飞,把开店的流程,成本,客源分析得头头是道,连每天大概能卖多少份,食材成本能压到多少,周末和工作日的客流差异都算得清清楚楚,听着就像做足了功课。

“三万块就行。”张恒看着我们,拍胸脯保证,“就当是试试水,就算真亏了,这点钱也不算啥,再说了,我有信心,绝对亏不了!”

我们被他说动了,三万块确实不算多,就算打了水漂,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于是咬咬牙,把钱投了进去。

没想到这店开起来后,真如张恒预料的那般火爆,每天饭点一到,档口前就排起长队。

张恒也说话算话,每个月都准时给我们转来分红,看着没努力就进账的钞票,我们实实在在尝到了甜头。

网红餐饮店做了一年后,我和沈晋川在和张恒打交道的过程中,慢慢接触到了电商。

研究了一阵子后,我们觉得卖饰品应该是个不错的方向,样式轻便,拿货也方便。

张恒知道了这事,立马摆手:“饰品利润太薄,不如做服装。”他说得笃定,“网络服装销售现在正是风口,我嫂子就是干这个的,这里面的门道我门儿清。”

他确实像个行家,我和沈晋川但凡有不懂的地方问他,无论是怎么找货源,怎么拍商品图,还是怎么写文案吸引顾客,他都能答得滴水不漏,连哪个平台的流量高峰在几点,哪种促销方式更能打动买家,都讲得有条有理。

“要不咱们一起干?”张恒提议道,“我有人脉,我去找工厂,咱们做自己的品牌,线上开网店,线下再搞个实体店,两条路一起走。”

那会儿我们正被电商的前景迷了眼,又想着之前投餐饮赚了钱,对张恒更是多了几分信任,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那时我们对张恒是掏心掏肺地信任,他拍着胸脯说自己能找到顶好的货源,我们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把电商的大小事宜一股脑全交了出去。

当他说要要注册品牌,已经找好工厂代工时,我们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把钱打了过去。

我和沈晋川反倒成了闲人,休息了几天后开始跑东跑西地找店面,店铺该如何装修,货架要多高,连试衣间的挂钩都一一敲定,只等着大干一场。

等一切准备就绪,张恒让人拉着几大箱货过来时,我们才像被兜头泼了盆冰水,箱子里的衣服和他先前拿来的样品简直是云泥之别。

样品是当下最时兴的款式,可这些货呢?翻来覆去全是去年甚至前年的老款,有的袖口都发了黄。

我攥着件皱巴巴的衬衫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却一脸无辜地摆手,说这就是工厂做出来的,工厂给他的就是这些。

我们越想越不对劲,逼着他带我们去工厂对质,他支支吾吾地说没空,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是忙音,微信消息也石沉大海。

我俩不甘心,按着他说的地址找到那家工厂,看门大爷听我们提张恒的名字,直摇头说压根没这人。

旁边一个穿工服的大姐听了原委,撇嘴道:“你们怕不是被骗了?这人前阵子倒是来问过价,可我们根本没跟他签过单。”

后来才知道,他哪懂什么网店经营,连怎么上架商品都得对着教程摸索,更可笑的是,沈晋川的另一个室友也被张恒用一模一样的话术坑过,手里压着一堆卖不出去的杂物。

报了警之后,警察总算把他堵在了出租屋里,可他梗着脖子辩解,说自己没骗钱,“钱全进了货,货不都给他们了吗?”

一句话堵得我们哑口无言,我们当初光顾着信任,连份像样的合同都没签,警察也只能叹着气说,要讨说法就得去法院起诉。

那会儿我和沈晋川早就辞了职,整天守着装修好的店面和连张主图都没做好的网店发呆。

店里挂着的那些过时衣服,像一个个嘲讽的笑脸,逼得我们只能扯着嗓子低价甩卖,三十块一件,五十块两件,连成本的零头都收不回来。

严莉莉知道了这事,气的直骂我:“你是不是傻啊!人家说什么你都信?脑子长着是当摆设的吗?人家有钱不自己挣,哪儿还会带上你?”

她说让我们赶紧去起诉,说这人八成就是个骗子,骗的人肯定不止我们,赶紧起诉看能不能拿回来点钱。

我们咬着牙起诉了张恒,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了,明明白白写着他该赔偿,可他就像块滚刀肉,耷拉着脑袋说:“我没钱,要命一条。”任你说破嘴皮,他就是那句“没钱还”。

那段时间沈晋川整个人都垮了,常念叨张恒上学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人有多好多善良,怎么现在就变人了呢?

其实说到底,还是我们自己蠢。

第一次开网红店挣了钱,就像吃了蜜似的忘了形,总觉得好运会一直跟着,张恒是和我们共过甜的人,怎么会反过来捅刀子?

我们把所有事都交给他,他说货源靠谱就信,他说不用签合同就不签,连货没到之前去工厂看一眼的念头都没闪过,就这么眼睁睁跳进了他挖好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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