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至柏指了指下面晕倒的人,问:“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季挽舟拉着人坐下,道:“但应该是赵——”谁来着??他快速回想了一下,说:“钱,让他来的。”
云至柏皱着眉问:“你和他有仇?”
季挽舟点头道:“有。”
“好。”云至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季挽舟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云至柏说:“看看和他有没有合作。”
季挽舟扬眉问:“有么?”
“没有。”云至柏摇了摇头,道:“未来可能会有,不过现在看来,只会请人害人的老板,公司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季挽舟赞同点头,清舒说道:“那个人我已经处理掉了。”
“好的,辛苦了。”
“没事。”清舒摆了摆手,道:“八点三十,一楼有剧情。”
季挽舟看了一眼时间,若有所思:“我怎么你今天格外兴趣呢?”他琢磨了一下,惊恐的问道:“你不会磕了吧??”
“……”清舒无语了,道:“我兴趣是因为我涨工资了,没有磕!!!”
季挽舟松了一口气,清舒:“……”
“不是,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季挽舟摸了摸鼻子,“嘿嘿。”
你嘿个屁!
季挽舟靠在云至柏肩上,好奇的问:“为什么给你涨工资啊?”
清舒想起原因就有些心酸:“昨天他从吴朔那儿回来后,就研究了一个新的副本,然后一句话都跟我说直接把我丢进去了。”
季挽舟没忍住笑出了声,云至柏偏头看着青年笑了一会儿,又笑着凑过来亲了一下自己。
清舒:“……”这让人窒息的恋爱的酸臭味。
云至柏问:“怎么了?”
“没事。”季挽舟眨了一下眼问:“愿意帮我个忙么?”
云至柏点了点头,毫不犹豫道:“愿意。”
“你问都不问就不怕我坑你啊?”季挽舟失笑,指尖在云至柏手背上轻轻划了两下,低声咕哝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云至柏垂眸看着他的手,说:“你不会。而且如果你真的要坑我,就不会说出来了。”
清舒:“打卡成功,下班!”
季挽舟:“?”“你还没说什么时候开始剧情呢!”
“九点二十,一楼大厅。”清舒的腿跃跃欲试,然后被隋煜一句:“早退扣工资。”给打蔫了。
清舒:“……(;T Д T`)”
季挽舟笑着勾了勾云至柏的小指,道:“帮我查查赵家资金链。”
“好。”云至柏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击了几下,而后冲季挽舟晃了晃屏幕,嗓音含着笑意,道:“按排下去了。”
季挽舟点了点头,问道:“现在几点了?”
“九点十一分。”云至柏说。季挽舟思忖片刻,打算28分再下楼,便往他怀里一蹭,道:“十九的时候提醒我一下,我们去一楼大厅。”
云至柏应道:“好。”
清舒关了对话器,从殷繁手里接过了麦穗,问:“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你先睡不用等我,别熬夜。”
殷繁弯着眸子,应道:“知道了宝贝儿。”
“嗯。”
*
9:28,两位青年站在了大厅。
季挽舟牵着云至柏的手坐在外围的沙发上,问清舒:“来吧,说说这次剧情吧。”
清舒清了清嗓子,有些想笑,说道:“就这样那样,男主炸了,然后余年就被圣佳带走了。”
季挽舟:“?”
他一脸呆滞的听完了全成,然后抓了重点:“你说谁被谁带走了??”
“你等等。”清舒发现了不对劲,直起身仔仔细细地从头看了一遍,道:“……嗯,我没读错你也没听错,本子上确实是这么写的。”
季挽舟若有所思:“她俩真是一对的???”
“……”清舒不敢反驳,因为此时此刻,他也这么觉得。
季挽舟牵着云至柏的手紧了一瞬,一脸兴奋的看着云至柏。
“怎么了?”云至柏好笑的看着他。季挽舟乐癫癫的说道:“赵钱他老婆,不对,他情人和他白月光跑了!”
云至柏失笑出声,道:“这么激动?”
“嗯!”季挽舟猛猛点头,眼眸亮的不行。
“你想啊,”季挽舟指尖在云至柏手背上轻点着,眼里的光像揉碎了星星,“那人把面子看得比命重,一边吊着情人当摆设,一边对着白月光装深情,结果她俩跑了,爽的。”
云至柏笑着看他,道:“他活该的。”
“嗯。”季挽舟点头应了一声。清舒适时插了嘴:“今晚过后你就该干活了。”
季挽舟:“……”
“你非要在我开心的时候,说让我不开心的话么。”
清舒说:“不是你说的要毁了他么?”
对哦。季挽舟思忖片刻,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6。”
大厅里异常热闹,中央的水晶吊灯下,圣佳身着黑色的,丝绒长裙,裙摆上绣着暗金色的藤蔓花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曳,宛如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神秘花朵。
她身边站着的余年则是一身简洁的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大厅里流转的风轻轻晃动,像一朵不染尘埃的栀子花。
两人站在一起格外醒目,圣佳牵着余年的手将人拉自己身后,扬声道:“从今天起,圣家与赵家的合作全部终止。”
话音落下,人群中瞬间掀起一阵哗然。
赵家在星港市根基不深,能有如今的局面,一大半靠着与圣家的合作撑着门面。
圣佳这一声宣告,无异于当众折断了赵家的顶梁柱。
“除了终止合作,我还要宣布一件事——赵氏集团挪用合作资金、伪造财务报表的证据,我们已经提交给相关部门。”圣佳说:“相信过不了多久,各位就会听到好消息。”
季挽舟蒙了一下,这不是他要干的事么?!!
清舒:“有人把你的活抢了。”
“……”季挽舟拿起手机敲敲打打。云至柏偏头看了他一会儿,问道:“在干什么?”
“在帮忙。”季挽舟头也没抬,指尖在屏幕上飞快跳跃。云至柏没再多问,只是安静地陪在他身边,目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眼底漾着柔和的笑意。
圣佳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句都像重锤砸在赵家的根基上。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不少人看赵家的眼神已经带上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季挽舟手指一顿,将编辑好的信息发送出去,抬头时正好对上云至柏的目光,他弯唇笑道:“加把火,让他凉得更快点。”
“嗯。”云至柏应着,拿出手机似乎也在做些什么。
警笛声由远及近,几名警察走进大厅,径直走到赵钱面前:“赵先生,我们接到报案,怀疑你涉嫌经济犯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季挽舟将手中资料匿名发给到了警察局。
清舒将麦穗转送了回去,道:“我走了哈,明天见。”
“好。”
清舒刚进门,就被殷繁从身后轻轻圈住了腰。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清舒皱着眉道:“不是让你别等我吗?”
殷繁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睡了,刚醒。”
清舒侧过头,鼻尖蹭到殷繁散着暖意的耳垂,无奈道:“醒得倒是巧。”
“嗯。”殷繁亲了亲他的耳垂,道:“想你了。”
清舒耳尖微微发烫,挣开他的手转身,然后就撞进了对方盛着笑意的眼睛里。
“我去洗漱,你先睡。”
“好。”
*
云至柏笑看着他问道:“回家么?”
“走吧。”季挽舟伸出手牵着他。两人并肩走出大厅,晚风带着些许凉意拂过,吹散了厅内的喧嚣。
回到家,季挽舟刚换好鞋,云至柏护着脑袋按在玄关的墙上亲了过去。
这个吻带着晚风的凉意,却又灼热得让他心跳加速。
早就回到家的麦穗跑到两人腿边转着。
季挽舟侧开头推了推他,声音有点含糊:“怎么了?”
云至柏顺着他的力道退开了一点,又凑近亲了一下他的眼尾,道:“想亲你。”
季挽舟瞥了一眼麦穗,认真说道:“不要带坏小孩子。”
“那去房间。”云至柏低笑一声,顺势揽住季挽舟的腰往卧室带,麦穗摇着尾巴跟在后面,时不时用脑袋蹭蹭两人的裤腿。
刚关上门,季挽舟就被按在了门板上,他抬手勾住云至柏的脖颈,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吻了过去。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渗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影。
麦穗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回了自己的窝里,把脑袋埋进前爪里,只留一条尾巴偶尔轻轻扫动着。
一番缠绵后,季挽舟靠在云至柏怀里喘着气,脸颊泛着薄红。
云至柏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带着刚动情后的沙哑:“我爱你。”
季挽舟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而后笑着问:“怎么不说喜欢,改说爱了?”
云至柏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道:“因为我对你不只是喜欢了。”
“我也爱你。”季挽舟拍了拍他的后腰,问道:“你先洗澡我先洗?”
云至柏松开手,道:“你先去吧。”
“好。”季挽舟应了一声,直起身时腿一软,趔趄了一下。云至柏伸手捞住他,掌心贴在青年腰后,低笑的气息扫过他耳廓:“腿软了?”
季挽舟轻“啧”了一声,低声说道:“你非要挑明么?”
“我错了。”云至柏笑着捏了捏他的后颈,道:“快去吧。”
季挽舟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云至柏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温热的褶皱,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方才纠缠时的气息,混合着季挽舟身上惯有的、淡淡的依兰香。
他抬眼看向紧闭的浴室门,磨砂玻璃后映出模糊的身影,水流声衬得房间里格外安静。
浴室的水声停了,季挽舟穿上睡衣走出来时,发梢还在往下滴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进锁骨窝里。那滴水像是带着钩子,轻轻落在锁骨的凹陷处,又顺着肌理往下滑,没入睡衣领口。
云至柏喉结动了动,起身进浴室拿了条毛巾,又走回季挽舟旁边,抬手帮他擦拭发梢。
“怎么不吹干?”他出声门道。
“懒。”季挽舟往他手心里蹭了一下,道:“你去洗澡,我待会儿会吹的。”
云至柏将毛巾放在他脑袋上,嗓音带着笑意,道:“那我洗完澡出来检查。”
季挽舟抬头看着他,应道:“好。”
他拿起桌上的吹风机,插电时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暖风拂过发梢,带着淡淡的依兰香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刚把头发吹得半干,浴室门就开了。云至柏走到季挽舟身后,从镜子里看着他,伸手接过吹风机,道:“我来吧。”
暖风继续拂过发丝,云至柏的指尖偶尔擦过季挽舟的耳廓,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虽然可能会有人觉得我装,但还是想解释一下:依兰香的功效主要集中在芳香疗法领域,核心作用是舒缓情绪、放松身心。关于“催情”的说法,目前没有明确、可靠的科学证据支持,更多是民间传闻或传统应用中的经验说法。
至用为什么非要用依兰,而不是其他的。
季挽舟:“是因为这个真的很好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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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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