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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有点不一样了,怎么会说骚话了

“道长,道长!”

……

玉露脑袋一片空白。

……

“醒了?”

眼前的人,脸上神色由微乱变成了欢喜。

“来,我扶你起来……”金风十分小心翼翼的扶起玉露。

……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一串疑问三连让金风忍俊不禁:“哈哈哈,道长睡了三天呢!可把我吓坏了……”

玉露茫然。“

金风忍住笑意:“好了好了,道长要不吃点东西?”

不等他回应,金风就把桌子上的东西端过来,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金风拿起勺子,吹了两下,递到玉露唇前:“喝吧?”

玉露有点愕然,他不喜欢被人喂……

金风似哄非哄:“乖乖喝了,别饿坏了。”

随即不等他反应就将勺子连带着一大勺热气腾腾的粥就递进玉露嘴里。

“唔……”玉露舌尖一热,一种微甜的味道蔓延开来……

咽下这口粥,他含糊不清问金风:“你……还好吗?”

“我好好的啊,怎么了吗”

……

“那个蒙面人怎么样了?”

“杀了。”

“杀了。”金风脸上写着认真。

“他来干嘛的啊?”

“如你所见,杀我来的。”

“他为什么杀你啊?”

“看我不爽呗。”

……

玉露自然是不信的。不过他没有追问。

他抬起眼看眼前人,他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了……

金风眼里多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说不上来怪异感,但是有点熟悉。

“看什么?好看吗?”

“你有点不一样了……”玉露看着他的眼睛说。

“哪里不一样了?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眼睛。

……

见玉露沉默,他又指了指心口:“还是……这里?”声音暗沉又带有磁性。

玉露盯着金风指尖点过的胸口,忽然觉得喉间的粥都烫得慌。这人说话怎么跟含了蜜似的?以前一起下山除魔时,金风明明是个能把剑诀念成绕口令的直男,此刻指尖在衣襟上划出的弧度,倒像在勾人魂魄的狐妖。

"道长盯着我胸口瞧,莫不是饿狠了?"金风忽然把空了的粥碗往桌上一搁,欺身凑近,鼻尖几乎要蹭到玉露泛红的耳尖,"要不...换我喂你吃桂花糖?"

玉露猛地往后仰,后脑勺撞在床头的桃木剑穗上:"胡说!我、我是在看你领口的血渍!"他眼尖地揪住对方半开的衣襟,却在触到温热肌肤时触电般缩回手——不对,那日与蒙面人交手,金风左肩中了一掌,此刻衣料下的肌肤却平滑如初,连道疤痕都没有。

金风忽然低笑出声,抓住玉露欲收未收的手腕,放在自己心口:"道长摸过便知,这里跳得比剑穗还乱呢。"掌心下的心跳沉稳有力,倒像是在故意逗他。玉露的耳尖从粉白熬成了霞色,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三天前昏迷前的片段:金风抱着他在雨里狂奔,发尾滴下的水珠落在他唇上,比这碗粥的甜味更让人头晕。

"所以..."玉露忽然伸手捏住金风的脸,像揉面团似的往左扯,"你杀了蒙面人,又把自己折腾得会说骚话了?该不会是被山精附了身吧?"

金风任他揉着脸,眼睛弯成月牙:"要真是山精,此刻早该把道长叼回窝里藏着了。"

玉露的指尖在金风脸上碾出红痕,这人却笑得更欢,睫毛扫过下眼睑时像振翅的蝶:“道长揉够了?揉够了便该让我瞧瞧你掌心的茧子——”他忽然扣住玉露手腕,翻转过来对着晨光,拇指碾过掌心薄茧,“练剑时磨的,上月替我挡刀时磨的,还有……”他忽然低头,在玉露指尖落下极轻的呼气,“昨夜昏迷时抓着我袖口,磨出的月牙印子。”

温热的呼吸扑在掌心,玉露却只当他在研究掌纹:“胡说,我昏迷时哪有力气抓人。”说着便要抽手,却被金风握得更紧,指腹在他掌心纹路间画着圈:“有的,像只小蝉扒在枝桠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这话若是说给旁人听,早该红了耳尖,偏玉露只觉稀奇:“竟有这事?那你袖口定是被我抓坏了。”

金风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忽然很想咬一咬那晃眼的睫毛:“坏了便坏了,反正……”他忽然松开手,从袖中摸出块碎成两半的玉佩,“比这‘同心佩’碎了还让人心疼。”

玉露盯着那半块刻着双鹤纹的玉佩——正是三天前在后山,他被蒙面人击中时震碎的。那时金风发了疯似的挥剑,血珠溅在玉佩上的模样,倒像红梅落在雪地里。此刻这人捏着碎玉,指尖在断口处轻轻摩挲:“本想等你醒了说,这玉佩原是一对……”

“哦,难怪看着眼熟。”玉露忽然想起自己枕下也有半块,刻着单鹤振翅,“定是你趁我午睡时偷放的,监院师叔总说你手脚不干净。”

金风差点被这话呛到:“那是怕你夜里遇着邪祟,有个念想……”话未说完,忽然瞥见玉露道袍领口滑开,露出颈间红痕——分明是他昨夜替人运功时,指尖按得太重留下的印子。

“脖子怎么了?痒么?”玉露见他盯着自己脖子,伸手便要抓挠,却被金风一把按住手腕:“别动,是……”他忽然凑近,温热的掌心覆在那抹红痕上,“是我昨日给你贴了驱寒符,胶水压的。”

玉露信以为真,乖乖地歪头任他查看:“难怪有些发烫,你用的可是陈年老胶?比观里粘功德箱的还黏。”

金风望着近在咫尺的喉结,忽然很想尝尝这人说话时震动的触感:“下次换桂花蜜调胶,甜丝丝的,道长便不会嫌黏了。”说着指尖划过玉露锁骨,故意在凸起的骨节上多停了两息。

“胡闹,符咒哪能用甜食调。”玉露拍开他的手,忽然瞥见金风发间沾着的银杏叶——正是去年他随手别在对方发间的那片,“你头发里藏了多少宝贝?上个月的枫叶,上上个月的梨花,莫不是把后山的草木都戴头上了?”

金风任他摘叶子,忽然低笑出声:“道长记错了,上个月是你替我别了朵白玉兰,香得我在藏经阁打盹时,引来了三只蝴蝶。”

玉露想了想:“确有此事,后来你追着蝴蝶跑,撞翻了三摞《灵飞经》——”话未说完,忽然被金风捏住下巴,指尖轻轻擦过他唇角:“粥渍还在,道长是要留着招蚂蚁么?”

温热的指腹擦过唇瓣,玉露却只当是同门间的寻常照顾:“劳烦你了,明日我自己来。”说着便要下床,却被金风用膝盖抵住床沿,整个人被圈在床头与他之间:“先别动,我替你看看脚踝的伤。”

玉露这才想起,昏迷前在后山扭伤了脚:“早该好了,你总爱小题大做……”话到一半忽然噤声——金风正低头替他脱鞋,指尖划过脚踝时,故意在敏感的筋腱上按了按。

“疼么?”金风抬头时,眼尾红得像涂了朱砂,“那日背着你跑了二十里山路,生怕你脚踝再肿起来,便一直用灵力温着……”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蹭到玉露膝盖,“道长可知,你脚踝在我掌心时,比御剑时握的剑诀还烫。”

玉露只觉脚踝发烫,却以为是伤势未愈:“定是你灵力太燥,明日我自己敷药便是。”全然没注意到金风垂眸时,唇角勾起的弧度——这人哪里知道,那二十里山路,他每一步都在心里数着,玉露的呼吸拂过他后颈的次数,比山路上的石子还要多。

晨钟响起时,金风替玉露系好剑穗,指尖故意绕着他手腕缠了两圈:“今日随我去库房领朱砂,你上次画符用的‘赤焰砂’,我替你藏在最顶层的檀木匣里。”

玉露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左肩的伤……”话未说完,便被金风抓住手按在自己左胸,隔着单薄中衣,掌心下的心跳沉稳有力:“早说了痊愈了 ,道长若不信,便亲自验验伤。”

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玉露却只当是查看伤势:“确实没疤,你何时偷学了自愈术?”

金风望着他认真的眉眼,忽然很想咬一咬那紧抿的唇瓣:“为了能护着道长,便是偷学禁术又如何?”说着忽然松开手,退后半步,袖口却勾住玉露的道袍流苏——那是他昨夜悄悄在流苏里编了根红绳,此刻正紧紧缠着两人的衣角。

直到走出静室,玉露仍在琢磨金风今日的反常:这人说话总带钩子,动作也比往常亲昵,却偏生让他觉得是关怀备至的同门。他望着金风走在前面的背影,忽然发现对方腰间挂着的香囊,正是自己去年随手绣的剑穗纹——那时只当是练手,不想竟被这人宝贝似的挂了三年。

“发什么呆?”金风忽然转身,抛来颗桂花糖,糖纸在晨光里泛着云纹微光,“库房的檀木匣里,还藏着你去年落下的帕子,上面绣的小剑穗……”他忽然凑近,在玉露耳边压低声音 ……

“……比我见过的任何法器都要好看。”金风的声音浸着晨露的潮气,在玉露耳边荡出细小的涟漪。这人说完便退开半步,指尖却勾着道袍流苏上的红绳轻轻一扯,玉露踉跄着往前倾,鼻尖几乎撞上他肩头的剑穗。

“当心。”金风伸手扶住他腰侧,掌心在月白羽衣上烙下团温热的印记,“檀木匣在第三格,得踩着梯子够——”他忽然低头,望着玉露后颈新露出来的碎发,“道长头发散了,我替你绾个剑穗结?”

玉露摸了摸滑落的道冠,乖乖地背过身去:“速战速决,莫要耽误领朱砂。”全然没看见金风指尖捏着他发尾时,唇角扬起的弧度——这头发比观里新收的雪狐毛还要软,去年替他梳理时,这人还嫌麻烦,说“道士何须学女子梳妆”,此刻却乖乖地垂着脑袋,像只任人顺毛的小兽。

金风指尖翻飞,故意将红绳编进发辫里:“道长可记得,三年前在月老祠,你抽中那支‘双鹤同枝’的签?”他忽然凑近,发间的松香混着晨露气息扑进玉露鼻尖,“当时你说‘不过是木签子胡诌’,却不知……”

“不知什么?”玉露扭头,恰好撞进金风微垂的眼睫里。这人忽然轻笑,指尖在他后颈轻轻一戳:“不知那签文的下句是‘心有灵犀,无需言明’。”说着便替他系好道冠,指尖划过玉露耳后时,故意停顿两息——那里有颗极小的朱砂痣,是他昨夜替人换药时偷偷数过的。

两人走到库房门前时,金风忽然按住玉露肩膀:“门槛高,当心脚踝。”说着便弯腰替他提起道袍下摆,指尖划过玉露足踝时,故意在那道浅疤上多按了按——那是去年除魔时,玉露替他挡下的蛇毒,至今仍留着淡红的印记。

“劳烦。”玉露浑然未觉,盯着吱呀作响的木门,“你总说檀木匣,莫不是把我的赤焰砂和你的桃花酿藏一处了?上月你偷喝醉,可是在这库房里被我逮着的。”

金风喉结滚动,想起那次醉酒后,他借着酒劲摸了玉露的剑穗,被这人敲了记脑袋:“哪能混放,你的朱砂在左,我的……”他忽然推开木门,晨光涌进积灰的库房,“我的宝贝在右。”

玉露顺着他手指望去,只见右侧木架上摆着个漆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去年他遗落的玉扳指、前年替金风补过的道袍补丁、还有那支断了穗子的毛笔——正是三年前他教金风画符时,这人握断的第一支笔。

“你收藏这些破烂作甚?”玉露挑眉,却没看见金风望着漆盒的眼神,比看藏经阁的孤本还要温柔。

“自然是留着……”金风忽然凑近,在玉露耳边压低声音,“留着等道长哪天开窍了,好一桩桩数与你听。”说着便攀上梯子,檀木匣在顶层吱呀作响,“接住!”

玉露伸手去接,却见木匣里除了赤焰砂,还躺着片风干的银杏叶——正是去年他替金风别在发间的那片。指尖触到叶片时,忽然有红绳从匣底滑出,缠住他手腕:“这是……”

“定情绳。”金风从梯子上跳下来,眼尾红得像涂了朱砂,“昨夜用你的头发丝编的,说好了,等赤焰砂用完,便拿你去换桂花蜜。”

玉露望着手腕上的红绳,只当是新学的缚妖术:“胡闹,我可是正经道长——”话未说完,忽然被金风抓住手腕,指尖在红绳结上轻轻一挑,绳结竟化作只振翅的纸鹤,“倒有些巧思,明日教我。”

金风望着他转身的背影,忽然笑出声——这笨蛋道长,竟看不出纸鹤翅膀上,用朱砂写着他的生辰八字。库房的晨光里,两人的影子被红绳牵在一处,像极了观里那幅“双鹤并立”的古画,只是其中一只,正悄悄将喙埋进另一只的羽翅里。

“走了走了,膳堂该没饭了。”玉露拎着檀木匣往外走,道袍流苏上的红绳还在晃荡,“对了,你腰间的香囊该换了,都褪成月白色了。”

金风摸着绣着剑穗纹的香囊,忽然想起去年霜降,玉露蹲在廊下穿针引线的模样:“不换,要等道长亲手绣个新的——”他忽然加快脚步,与玉露并肩而行,“绣个双鹤绕云纹的,可好?”

玉露想了想:“倒也不难,只是你得先把上个月欠我的降魔符补上。”

晨钟在山顶回荡,两人的脚步声敲碎满地晨光。玉露不知道,金风藏在袖口的半块玉佩,此刻正贴着他的那半块,在道袍下发出细碎的共鸣——就像有些人的心事,早已在岁月里磨成了绕指柔,只等某个迟钝的清晨,被满山的桂花香轻轻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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