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黄斑猛虎眼见要被刺中,突然它凭空一个翻身措开,吼声震天。
“嘭”的震地声响起,它四肢稳稳着地,鼓瞪着兽眼,呲着凶狠尖厉的牙齿,以蓄势的动作,防备着一圈警戒起来的人。
一击不中,接下来它想要获得猎物,必然会是场恶战!
猛虎目光紧锁众人,见他们半饷举剑不动,便摇晃着尾巴,来回循巡观察了一下,此时它已没有什么较好的突破点。
但若就此放弃,那它岂不是白白等了一夜!
“是头很有灵性黄斑虎,害过人,有把握抓住它吗?”玄孞停止默念鉴善灵咒,眼中青芒消失,她朝前边的彣柬彣意问道。
彣柬刚刚差点落于虎口,被吓得不轻,此时与大家起好阵势防守才安定下来,他恶狠狠道:
“能!我不仅要它的灵力,我还要扒了他的皮!除了灵君、伤员和两个弱鸡,大家随我一起上!”
他说完首先朝猛虎围堵上去,众人随即而至,猛虎眼看一帮人将它围住,大吼一声,朝最近的人扑咬过去,但它还没挨着,身后就有人用剑刺向它腰腹要害处,它耳尖微动,听见利剑破空声,不得不反身逃离。
两位灵君在后方观战,随时准备出手救助,兮朗被一向看不惯他的彣柬称作弱鸡,心里非常气恨,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太弱了,昨日他若是有彣柬他们这帮高阶弟子的能力,绝不可能会被魈的叫声迷晕。
而身为高阶弟子却毫无能力和上进心的巫侦,丁点也没有在意彣柬的讽刺,他只一心系在巫郯身上,横剑将其护在身后。
巫侦:“巫郯,你在我身后躲着些,别被这黄斑虎钻了空子。”
“嗯,好。”巫郯欣慰的答应。
他感觉自己还没到伤到需要巫侦保护的地步,不过巫侦如此在乎他的安危,他心里十分熨帖,便抓紧了剑柄,边随时预备抽剑御敌,边纵容巫侦冲当自己的英雄。
只见彣柬他们声东击西不断轮番上阵,猛虎很快有些体力不支,在包围间跌着虎爪转圈查看是否有人会在身后袭击,它已经狂暴到恨不得将他们一口一个全部撕碎,但很明显它寡不敌众,只能识趣的寻找机会逃跑。
孑孓瞧出了它有想逃的意思,便故意给阵圈留出了一个缺口,就在猛虎发现了缺口,蹬着后腿用力弹跳起身朝缺口逃离的时候,玄孞和孑然两女子反应最灵,一左一右瞬时甩出鬼索藤,将它在半空中紧紧捆缚住,猛虎身躯和脖颈被鬼索藤拉扯着。
“——嗷呜!——嗷呜!”黄斑猛虎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挥动着四肢发出怒吼,看来它今日是厄运难逃。
彣柬走上前,阴嗤到:
“等我们取走了你的灵力,我就剥了你的皮!”
他拿着匕首正准备刺入它胸腔的时候,彣意突然出手阻止他,
“先别动它心脉,你看!”
彣意抬抬下巴示意他看猛虎的腹部,他顺着彣意的指示望去,原来这头猛虎是个刚产过崽的母虎。
“那两只小虎崽有可能是它产下的,它并没有真的伤着你,先别杀它,只夺它灵力即可。”彣意劝道。
彣柬刚要反驳,叶锦在后面跟着相劝:
“彣柬,你师兄说的对,就看在它还要哺育幼崽,饶它一命吧。”
“行!我也是个大度的,看在彣意师兄和灵君都帮你说情的份上,就先不杀你。”
彣柬嘴上答应,心下却不屑他们妇人之仁,说完狠狠一刀刺入它前肢与胸腔交接处,温热的鲜血飙了出来,带着一股难闻的兽类膻气。
“昂呜!!!嗷——嗷呜——”
猛虎痛苦的挣动着嚎叫着,却逃脱不得。
几个力大的男弟子合力用鬼索藤拉着猛虎固定在四周的树干上,叶锦画了个简易的引灵阵,猛虎的血液流在阵中,不一会儿就填满了阵中祭文,引灵阵发出金色光芒,众人都围了过来用屏锦藤蔓开始汲取猛虎的灵力。
这猛虎的灵力很精纯,看样子至少修炼了七八百年以上,再过不久就能化形了,只可惜,今日遇上了他们。
引灵阵法持续了两刻钟左右,当最后一点金色光芒收入他们体内,阵法消失顺利结束引灵,彣意挥剑斩断所有鬼索藤,黄斑猛虎“咚”的歪倒在地,它现在已经没有与他们当中任何一人战斗的能力,智商也化为零,成了一只普普通通的山虎。
“嗷呜!”身上的伤口和失血让它很虚弱,跟一只大猫一样哀叫着,任凭彣意帮它收拾受伤之处。
彣意:“它还有两只虎崽,在我们昨天经过的山洞中,得把它送回去。”
“它没了灵性,又受了伤,待会给它打几只野兔作为补偿吧。”一直安安静静的玄悋同情的说道。
“呵,连人家灵力都夺了,我们就别猫哭耗子了吧!”彣柬嘁笑。
“彣柬!”使君无奈的轻斥一声。
就在这时,孑立突然一副很恐惧的表情问大家:
“诸位,先别考虑那么多,我感觉不对劲,你们就没发现这雾越来越浓了吗?而且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众人安静下来,的确,一种巨物压倒树枝灌木丛快速滑动的声音,离他们这低洼处越来越近。
“不好!大家快抓紧身边的人,马上撤离这里!”孑然一边大声叫到,一边拉住身边的兮朗和孑孓,飞速朝山腰上奔去。
原本大家都还在欣喜这么多天总算有了些收货,可下一秒就要逃命。
迷雾中,一行人被迫分散,彣意下意识扛起老虎,和巫郯巫侦落在了最后,身后树枝灌木的折断声穷追不舍。
“巫侦,快点!”巫郯一直紧紧拽着巫侦的手,不肯放开。
“师兄,我跑不快,好像有什么东西把我吸住了!”巫侦感觉到身后好像有根无形的绳索在把他拽着,即使他再奋力的往前跑,也挣不开那股牵引力。
“你快跑吧,别管我!”巫侦此时有濒死的感觉,也就在他说完让巫郯先逃以后,他身后有一个巨大的阴影矗立了起来。
“不,不!!!”巫郯惊骇的瞪大了双眼,突然反身猛的抱住巫侦,将他的脸扣进肩窝,狠狠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彣意就在他们前面一点,眼看着一张血盆大口朝他俩扎下来,他扔下肩上的老虎,‘嘚嘚嘚!’指尖猛击了三下额头……
松耘经过一段时日的修养,伤好的差不多了,他已经不满足与崇屺亲亲抱抱,这两天越来越放肆,崇屺应付的有些吃力,都不敢多在阁楼待着。
“你别走,留下来陪我,我不弄你就是了。”松耘拉着崇屺,不让他逃。
“我不信,昨日你也是这么说的。”崇屺往回抽手。
“我发誓,我今日绝不骗你!”松耘言行不一,不仅不放,还面对面把他整个人都箍住了。
“你快放开!”崇屺脸突然变得通红,偏过头动也不敢动,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压着他的松耘有些不对劲。
“我不,放了你就走了,要不你给我亲一口,亲了我再放。”松耘耍赖道。
“你又来,我就知道!”崇屺假装生气的瞪他。
可松耘不上当,他知道崇屺拿他没招,也不管崇屺会不会闹,直接堵住他红润的嘴唇轻轻啃咬。
“……唔……”
崇屺气的锤他,又不敢用力,生怕碰到他胸前刚长合的伤口。
松耘索性搂着他往茶案上放倒,一边亲着嘴,一边双手隔着衣料在他大臂弯里和前胸胡乱摸索。
“……住手……唔………你别乱摸……”
崇屺被他揉搓的浑身发软,无力的反抗着,他这推推搡搡好似欲拒还迎一般的动作,勾的松耘越来越兴奋,竟然伸手去解他的束腰带。
“……不行!”崇屺死死抓住他作乱的手。
“脱了,我只看看……”松耘粗喘着边哄边反手将崇屺的双腕用力桎梏在头顶,一只手继续摸索,“……不乱来,我保证!”
他为何会这么放肆,只因在他伤好之前一有过火的举动,崇屺就一个灵决将他困住或者一个闪身直接走人。
这两天他伤好了,一次次试探出了崇屺的底线,若是崇屺真的不愿意,不会任他这么冒犯。
“…………”崇屺不忍心拒绝松耘,自己眼眶倒是红了,道:
“你就是仗着我心疼你,肆无忌惮的欺负我。”
“我只是想跟你再紧密一些,不是想欺负你。”松耘放开他的手腕,仓促的解开繁琐的腰带系扣,也不管崇屺是不是快要被他弄哭了。
崇屺无奈的抬起手臂用宽大的袍袖遮住通红的眼眶和快要绷不住的表情,他想,要不就邃了他这次吧,反正也逃不掉,早晚都会有坦诚相见的那一天。
可就在崇屺放弃抵抗时,神识里突然出现又急又大声的三次叩击,他猛然支起上半身,单手捧住松耘的脸,似是抱歉的说道:
“你先等一等,他们在向我求救!”
话音未落崇屺就消失在松耘身/下。
松耘弯着腰,双手还摆着剥开崇屺衣襟的动作,就那么对着空荡荡的茶案,如同木头一样僵在那里,下/身的反应昭示着他难以言表的情/欲,他摊开双掌无奈的拍击了一下茶案,撑着茶案缓了半饷才将喘息和心火压下,站起身。
他又气又尴尬,也不知崇屺是突然不愿意逃走了,还是真的有人在叫他,本来他想着他都大好了,崇屺每天晚上还回自己的寝殿,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实在是太煎熬了,今天若能跟他的关系再进一步,他就可以顺理成章把人留下,结果他又跑了,甚至连个缓冲的余地都没留给他。
他真的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否则等崇屺回来,他怕他真的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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