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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暴雨将至

今天是厉淮允许靠魔界高层去看师父的第一日,但是众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动身前去,反而又聚在了一块在讨论着什么。

夕在最前头,他的右腿膝盖虚抬,以一种左脚发力腰部微微前倾的姿势站立着,他的腰身稍稍向右扭了扭,贴身的月白长衫立即因为他这柔和又轻佻的站姿被扯出了几道小褶皱,随着他的呼吸柔柔地摆动着,就像是空气都被他拿捏住了,在伸出手企图抓住他。

“据我观察,师父对于魔尊大人很是不喜,对前世之事也无想起的迹象。再加上魔尊大人之前急切,导致师父现在警惕性已经拉满了,诸位,接下来行事定要小心,绝不能全涌去,吓着师傅。”

杜清洐正缩在一旁的椅子里玩弄着指甲,听到夕这么一说笑了笑,却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出口反驳。

他可再清楚不过夕这副模样有多虚假了,就跟他们之前的身份,他们现在的站姿一样——从泥潭之中爬出来,还带着许多在泥中生活的习性,却擅长扯各种各样的皮伪装自己。

夕选择用这样带挑逗的意味遮掩驼背姿势的不良习性,而他杜清洐选择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也就是腰腹向前倾的幅度更大,不靠其他肢体协调摆什么好看姿势,他有为这份嚣张兜底的实力。

“各位,有什么想法吗?”

听到夕这句,他又盯着手上的指甲看了许久,粉嫩的肉色上面多出了几层厚厚的白茧——那是他多年习惯性撕扯指甲导致的增生。最后,他努了努嘴,率先向一位长老发起难来。

“陈长老,可不要像当年那样,看见师父就彻底失了神,害得我们差点被师父划入敌人这个位置。”

那人身着墨色锦袍,领口绣着暗纹云纹,面容俊朗得近乎凌厉,唯独一双眼睛生得温和,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他手里捏着卷古籍,指尖叩击书脊的动作沉稳规律,被杜清洐这么一刁难,他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立马朝着杜清洐的方向作了个揖,活像个不知变通的呆书生。

“不会,不会,小生这些年来一直在翻阅些古籍,怎还会再像当年那般无礼。”

杜清洐一把伸出蜷着的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并且还时不时晃悠着,像个被椅子公主抱了的小孩,就是言语上面依旧尖锐。

“是吗?那么为表对当年的歉意,你就去最后一批见师父的批次里吧?”

说完还没有等众长老做出反应,他又马上站起身,还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边慢悠悠地绕着全体长老晃着,一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那陈长老。

“毕竟,是我和夕率先开头施加的压力,而魔尊大人也最清楚我们两个难啃了,师父说过,风险越大收益越大,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是不是这个理?”

杜清洐说着说着,路过夕的时候一把夺过对方左手上的扇子,学着人间的风流书生哗啦一下打开扇子扇了起来。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味,就跟前几日针对厉淮时,他当出头鸟承担风险一样。

这趟浑水终于被彻底搅了开来,混着还在挣扎的清流变成了漩涡。而漩涡的中心林枫正在为好不容易答对了考题而高兴,要知道才过了一天,他现在的进度已经到炼气五重了。

一天接连突破两次在宗门可是闻所未闻的。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忽然就感觉腿上一沉,一道模糊的白光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原来是一只雪白色的狐狸,那小家伙的腹部暖暖的,握在腿上的感觉让林枫无法忽视,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他想起狗屁魔尊。

突然想到那双灰眼睛,林枫像是见到了煞星一样马上要将小狐狸赶走,小家伙却不依,尖利的爪子勾住他的衣襟,喉咙里发出委屈呜咽。

“雪球?雪球!哎呀,你怎么跑这了!”

林枫的手顿在半空。他可是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的,被魔尊强行抓到了这里,而且除了魔尊之外,强烈惦记自己的只有宗门和高层,要么就是伪装过的卧底,要么就是跟魔尊一样过来发疯的家伙。

“哎,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别人的宠物在你这也不帮忙递过来!我可是感应到了!我警告你哦,我在魔界是大少爷,权势很大的!你可不要私吞我的爱宠!”

那声音由远及近,响应着逐渐变大的脚步声,但奇怪的是那道声音的主人并没有推门进来,反而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就像是害怕知道门上面有什么禁制,等了许久没见林枫反应之后才忍不住又大声了一些,说话的腔调像一个被娇宠惯了的小少爷。

林枫挠了挠头,反正目前这个“少爷”也没有进门找他的意向,看起来似乎真的挺像有点权势但是害怕狗屁魔尊的小少爷,但保险起见他还是下意识问了问系统。

【叮,只有和谈恋爱有关的才会帮忙解答。请宿主不要过于依赖系统。】

“呵呵。”林枫心中再次冷笑,又想起之前看过的鬼片,心中难免有些发毛,于是他没有回话,只是轻轻拍了拍腿上的小狐狸让他赶紧从窗户那边钻出去。

但那白毛狐狸只是泪眼汪汪地瞧着他,将自己团成了一块让人很想咬下去的棉花糖趴在他腿上,时不时还发出撒娇时的叫声,把头往他的手心那里拱了拱。

“雪球……你把雪球怎么了!它只有哀求和撒娇的时候才会这么做。我警告你,不要对它动手!”

许是给小狐狸发出这样的叫声确实很少见,门外那道少年音瞬间急切了起来,还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林枫甚至能够对着这道声音脑补出个寻宠心切的小少爷。

像穿越前隔壁那个总对他撒娇的弟弟,林枫难免有些心软,刚想松口对那少年说说话,却又想起鬼片里的鬼也喜欢装可怜,然后等人答应了之后就把人弄死。

虽然魔尊安排的地方应该很安全,但万一呢?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林枫决定接着不说话。

“你……你!”

外面那道少年音越发地急切起来,还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踱步声,林枫还可以清晰地听到少年说出最后那个“你”时濒临破音的嗓音,就像在强撑着什么。

林枫难免有些心虚,刚想搞些什么小动作既规避危险又能巧妙地给少年传话,就发现门缝那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看上去就很值钱的玉佩,少年的哭声接踵而至。

“父亲不讲理……硬要带我来这里……说是要看什么恩人……雪球也不听话……”

少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有几次还因为哭腔不小心噎着了,导致吐出的话语都不太标准,带了一些不自然的口音。林枫终于是幽幽叹了一口气,极为小心地凑到门那边敲了敲门,轻轻对着少年说。

“那个,别哭了,雪球在我这好好的呢,只是我几次想要赶他回你那边,他都不肯走。”

他的话一说出口,他就听见门那边传来了巨大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人坐在地上哭被吓到摔倒了,然后又慌忙爬起来给他敲门一样。

“真的吗?你不许骗我……我虽然进不来!但可有的是……能不能帮我好好照顾雪球……”

林枫又仔细瞧了瞧怀中的小狐狸,无奈地摇了摇头。门外那个少年底气不足他都可以听出来了,要真有实力的话为什么一直在门口徘徊不敢进来呢?而且说着说着还突然改口让他帮忙好好照顾这只狐狸。

“你啊你,这个麻烦精。”

屋外,杜清洐站在回廊上,看了眼手里的狐狸毛,忽然用力敲了敲在旁边看他演戏的夕,两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离开这里,却仍在寝殿处徘徊。

“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杜清洐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呛一句,反而是一把抓住夕的手腕,举到夕的眼前把他紧攥成拳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扒开,然后眯着眼像一只得逞了的恶犬。

“你也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明明嫉妒得要死,却还要在旁边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夕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随意站在一盆绿萝旁。魔宫的清晨总带着股奇异的气息——硫磺的涩味混着不知何处飘来的桃花香,像极了当年仙魔大战时,师父站在焚仙台前的味道。

杜清洐靠在廊柱上,看着夕慢悠悠地用银簪挑开窗台上的绿萝。

“我们的陈大长老,应该没少忙活。”杜清洐忽然凑了过去,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可怜的绿萝,黑色的叶片瞬间泛起了黑来,还有点点粉红正在渗透进来,像正在被火焰焚烧的植物。“你说他那副温吞样子,是装给我们看,还是装给他自己看?”

夕没回头,也没制止,只是轻抚过残缺叶片,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捉不住的风。月白长衫被晨风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腰身,却偏在这时微微一扭,又恢复了那副带着轻佻的站姿。

“谁知道呢。”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幽暗竹林中被弹响的古筝。“不过讨论时,他那几句话,倒是比往常多了几分底气。”

“底气?”杜清洐像是个听到笑话的孩子,嘴角上扬又下压,让他这张本就稚嫩的脸看上去更加可爱,他的左眼轻轻眯了眯,因为早期发育不良导致他的身高比青年还矮了一头,导致从别人的视角来看他眯着的眼睛,英气的眉毛特别往下压,又像极了骨相中不太好的眉压眼,整个人充满了割裂感。他目光落在远处陈长老的寝殿方向,窗纸上映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正低头翻着什么。“我看是疯气。”

他想起一百年前的焚仙台。那时陈长老还不叫陈砚,大家都叫他“书呆子”,因为总抱着本破书啃。师父牺牲后,这人在焚仙台守了三个月,出来就成了这副温和模样——说话带了书卷气,连看人的眼神都软得像团棉花。

“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杜清洐的指尖猛地收紧,那粉色的绿萝瞬间被扯了下来,几滴细小的绿色水珠在缺口处颤抖着,红与绿的对比让人无法忽视这伤口。“一个能在抢食时咬断恶犬喉咙的人,突然成了温润君子?”

“巧的事多了。”

夕终于转过身,银簪在指尖转了个圈,折射出宫殿灯光的冷,边缘却又泛着清晨阳光铺上去的暖,像在暗示着什么。他忽然用食指点了点自己下巴。“比如某人装少年时,那委屈劲儿,倒像是真的被抢了心爱之物。”

“少转移话题。”杜清洐往前走了两步,停在回廊栏杆前,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魔宫禁山,“你敢说没发现?”

“我可没说没发现。”夕笑着跟上,月白长衫的下摆扫过栏杆上的露水,留下道淡淡的水痕。“只是觉得,杜清洐,你那句最后一批,敲打得好。”

夕太清楚陈砚那副“温和”面具下藏着什么了。当年乞讨时,这人就总爱用“读书人的清高”掩饰抢食的狠劲——明明饿得眼冒金星,却偏要等别人把窝头递到面前,才装作勉强接受的样子。如今不过是把“抢食”换成了“独占师父”,连伎俩都没翻新。

尤其是师父牺牲后,那双眼温和的眸子里偶尔闪过的疯狂,连厉淮都未必察觉。但他们这群从泥潭里一起爬出来的“怪物”,最懂同类的伪装。

“敲打?”杜清洐打了个哈欠,把扯下来的绿萝叶片撕了个粉碎,像在玩小孩子玩的那种撕叶子猜喜欢的游戏。“我是想看看,把他逼急了,会不会露出第二张脸。”

杜清洐想起昨晚伪装少年时,林枫那句带着犹豫的“雪球在我这”。那家伙警惕性确实高,却没直接把狐狸扔出来,说明不是油盐不进。只是装少年实在无趣,况且,纸包不住火。

“别玩脱了。”夕忽然又点了点那可怜的绿萝,将桃花的粉逐渐又染回了绿色,语气中带着点不容置疑。“陈砚那边还没动静,厉淮又把影卫关了起来,现在是试探的好时机,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杜清洐耸肩,对于夕的小心思也没有再回怼回去,毕竟,现在他们想的主意都一样。

寝殿内,林枫正对着系统秘籍上的新考题发愁。

【超级无敌逃跑大王’最擅长在何种天气下跑路?】

“我看你才是跑路大王。”林枫在心里怼了句系统,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节奏竟和门外少年的踱步声重合——他刚才想了许久,那少年到底是不是鬼他到底有没有被缠上。他拿起桌上的玉佩,玉质温润,刻着的狐狸蜷缩成一团,和雪球撒娇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不过这“小少爷”倒是执着,为了只狐狸连这么值钱的玉佩都往外塞。林枫把玉佩放回原位,低头看向趴在膝头打盹的雪球,小家伙的耳朵尖忽然抖了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害怕什么。

“怎么了?”林枫伸手摸了摸它的背,狐毛柔软得像团云,却能感觉到底下紧绷的肌肉。林枫的心脏猛地一跳。他下意识看向门口,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

刚刚小少爷走后,一直有神色各异的男人来看他,触发了修罗场给他把修炼进度抬到了练气境七重,但代价就是他快神经衰弱了,有个什么动静就下意识看门口。

还没等林枫松一口气,就见雪球猛地从他膝头窜起,对着门口发出尖锐的嘶鸣,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与此同时,远处的陈长老寝殿里,正传来书页撕裂的脆响。

陈砚站在书架前,手里捏着那卷看不清名字的书,指尖深深掐进书页里,书页上的阴影都彰显着他抠进去的指甲印,他温和的眸子里,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

他低声呢喃着不知名语言,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嘴角却勾起抹诡异的笑。

书桌上的铜镜映出他此刻的模样——左眼依旧温和如清泉,右眼却布满血丝,还有点点猩红正在漫进他的黑眸中,像两团燃烧的鬼火。他抬手抚上右眼,仿佛在抚摸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再等等……”他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语气忽软忽硬。

铜镜里的影子忽然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犬齿,和当年在丐帮抢食时的模样重合。陈砚猛地合上铜镜,转身抓起桌上的古籍,快步往殿外走。他要去见林枫,现在就去——趁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趁师父还没被别人抢走。

他的衣服下摆带起的灰尘,像极了焚仙台上漫天飞舞的灰烬。杜清洐的指尖悬在门板上,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起身往林枫所处的房间走去。

“看来,他要用的计谋是阳谋啊?”杜清洐低声对身后的夕说,夕没说话,只是将银簪握在手里,月白长衫下的魔气悄然运转帮两个人隐蔽起来。宫殿将晨光拦截下来,将他们包裹进阴影中,只留下外面的花草被阳光笼罩着。这一明一暗的光影倒像极了他们此刻的心情——既期待陈砚露出真面目,又怕这场混乱惊扰了寝殿屋内的人。

而屋内的林枫,正被雪球的嘶鸣和系统的警报搞得心神不宁。他刚想走到门口查看,就听见门外传来陈砚温和的声音:

“林公子,老朽带了些新整理的练气心得,不知可否叨扰片刻?”

那声音平和得像山涧清泉,却让林枫背脊发凉——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到他说这句疑问句的时候违和感十足。

雪球对着门口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林枫握紧厉淮之前给他留下的通讯灵戒,尽管他真的不想用,可是能有能力进来的都是高层,而现在氛围也太不对劲了。

他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扬声道:

“门没锁,请进。”

陈砚的身影离门越来越近,左眼温和,右眼猩红。而门内门外,那些藏在面具下的执念与疯狂,终于要在晨光里,露出锋利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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