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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48 爱只是一场海市蜃楼

爱常如大漠蜃景,以繁花盛景勾人奔赴,待至近前却只剩流沙漫卷。世人执念于虚幻的圆满,却忘了所有镜花水月的吸引,原是心之所向的虚妄投射,终抵不过现实的风烟吹散。

你以为伸手可触的温柔是真,实则是光影织就的幻梦。爱如蜃楼悬于**之上,哄骗着逐光者跋涉,待迷雾散尽,唯有心湖倒映的空茫,印证那场盛大而虚无的奔赴。

人心困于渴求便生幻象,爱便是最缠绵的蜃景。它借风雾铺展温柔轮廓,让痴人错认永恒,可当执念的风停了,所有炽热与期许,不过是沙砾上转瞬即逝的泡影,徒留指尖寒凉。

爱如蜃楼藏于尘嚣,以深情为引,诱旅人闯入温柔迷局。我们捧着满腔热忱追逐,却不知那些刻骨的悸动,原是镜中花、水中月,风过即散,只余一场空寂的回响。

蜃楼映不出真实岸,爱亦难抵岁月荒。我们把孤勇裹进深情,追着虚幻的暖意前行,待风沙磨去执念,才惊觉所有轰轰烈烈,不过是心造的幻影,终在现实里归于沉寂。

苍梧京的盛夏总裹着灼人的热浪,杨曦都皇城的琉璃瓦在烈日下折射出金红的光,连凌霄阁外的千年古杨都垂下了蜷曲的叶片,唯有栖杨宫后的沁芳池还凝着几分凉意。杨旸踏着碎玉般的石阶走来,墨绿色曳地长裙扫过青石板,裙摆上用银线绣就的雷电暗纹在光影中流转,宛如深蓝星球上空奔涌的能量脉络。她身姿高挑,174厘米的身高让裙摆垂落时恰好曳过地面,不起半分尘埃。墨发松松挽成凌云髻,仅插一支羊脂玉簪,露出光洁的额头,眉如远山含黛,眼似寒潭凝霜,鼻梁挺翘,唇线分明却无甚血色,周身萦绕着一股清冽如月光的寒气,恰如她宇宙月光女王的身份,又藏着夜影者之首的冷锐。她抬手拂过池边的垂柳,指尖触到柳叶的瞬间,那叶片竟凝起一层薄霜,又在烈日下转瞬消融,正如她心中反复拉扯的情绪。

“在看什么?”低沉悦耳的嗓音自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杨旸回眸,便见萧然立在不远处的拱桥上。他身着一袭月蓝色广袖长袍,衣料是深海鲛绡织就,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腰间束着墨玉腰带,勾勒出挺拔修长的身形。185厘米的身高让他站在那里便自带压迫感,面容是三界公认的绝代风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扬时带着几分疏离的笑意,眼底却深不见底,藏着混沌兽的神秘与太空之神的浩瀚。他缓步走来,广袖轻扬,带起一阵微凉的风,吹散了周遭的暑气,也吹动了杨旸鬓边的碎发。

“看池中游鱼,”杨旸收回目光,声音清冷如碎冰相击,“它们总以为对岸的水草更丰美,拼尽全力游去,却不知不过是镜花水月。”她垂眸望着池中追逐光影的锦鲤,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作为万尸之母、杀手神妃,她见过太多为虚妄执念赴死的人,可如今自己竟也深陷其中。初见萧然时,他是冰帝澈王子,她是幻雪帝国的月冷公主,他于冰封的城楼上向她伸出手,眼底的光比星辰更亮,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宇宙中唯一的归宿,就像深蓝星球的雷电终于寻到了可依托的云层。

萧然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池中摇曳的倒影上,那倒影里,他与她并肩而立,宛如天造地设。“鱼有鱼的执念,人有人的向往,”他淡淡开口,指尖划过池面,激起一圈涟漪,倒影瞬间碎裂,“你看这沁芳池的倒影,亭台楼阁,花柳鱼虫,皆栩栩如生,可伸手一触,便只剩满手清凉。世人总爱追逐这些虚幻的美好,只因心中有所期盼。”他转头看向杨旸,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怜惜,有了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他是太空之神混沌,见过宇宙生灭,看透世事虚妄,可面对眼前这个清冷如月光的女子,他心中那片沉寂的混沌,竟也泛起了涟漪。

杨旸抬眸与他对视,那双寒潭般的眸子里映出他的身影,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期盼?”她轻声重复,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曾以为,跟着你,便能找到永恒的温暖。就像在深蓝星球,雷电再强,也需依托大地。可后来我才明白,你是混沌,是无定形的存在,你的温暖,不过是海市蜃楼。”她想起在叶之国时,她化名叶翩羽,他是青国的皇太子,他们在桃花树下并肩漫步,他说要护她一生周全,可转瞬便是家国倾覆,他消失在战火中;想起在冥界,她是代号夜莺的杀手,他是孔雀明王座下的神秘强者,他助她脱离苦海,却又在她动情时悄然离去。每一次的相遇,都像大漠中的蜃景,繁花盛景,引人奔赴,待至近前,却只剩流沙漫卷。

萧然沉默片刻,广袖下的手微微握紧。他何尝不知自己的飘忽不定,混沌的本质便是无拘无束,可遇见杨旸后,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停留的念头。“或许是虚妄,”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可那一刻的心动,那些并肩走过的时光,并非全然虚假。就像海市蜃楼,虽转瞬即逝,却也曾照亮过荒漠中的旅人。”他抬手,想要触碰她的发梢,却在指尖即将触及的瞬间停住,仿佛怕惊扰了这易碎的平静。

杨旸看着他停在半空的手,眼底的寒意渐渐消融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萧然说的是实话,那些心动与陪伴,真实得让她沉溺。可她更清楚,混沌终究是混沌,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而她,既是月光女王,也是杀手神妃,她的世界里,本就不该有虚妄的期盼。“照亮过又如何?”她轻声道,转身走向栖杨宫深处,墨绿色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旅人终究要继续前行,而蜃景,只会留在原地,被风沙掩埋。”

萧然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的光芒渐渐黯淡。他站在沁芳池边,看着池中再次凝聚的倒影,那里面的女子清冷孤绝,宛如月光下的寒梅。他知道,杨旸说的是对的,他们之间的爱,就像这盛夏里的蜃景,美好却虚幻。可心中那股想要靠近的冲动,却如宇宙中的星辰,明明灭灭,从未停歇。远处的凌霄阁传来钟声,悠远而苍凉,回荡在苍梧京的上空,也回荡在两人心间。阳光依旧炽烈,沁芳池的水波轻轻荡漾,将亭台楼阁的倒影搅得支离破碎,正如他们之间那场看似美好,却终究抵不过现实风烟的情愫。

苍梧京的热浪尚未褪去,杨旸便带着一身清冷离开了栖杨宫。墨绿色长裙在风沙中猎猎作响,银线绣就的雷电暗纹被烈日晒得发烫,宛如深蓝星球奔涌的能量在衣料下躁动。她没有目的地,只是顺着皇城外围的官道一路向西,身后的杨曦都渐渐缩成地平线上的一抹金红,最终被漫天黄沙吞噬。她要去寻一片真正的荒漠,看看那些被蜃景蛊惑的旅人,是否真如自己这般,明知是虚妄,却仍忍不住奔赴。

行至第三日,天地间已尽是赤黄。沙丘连绵起伏,如沉睡的巨兽,热风卷着沙砾抽打在脸上,带着灼人的疼。杨旸抬手遮在额前,眉峰微蹙,清冷的眸子里映着无边无际的荒漠,心中竟生出几分荒诞。她曾是冥界的夜莺,是万尸之母,见惯了尸山血海,却从未见过如此荒芜之地——没有雷电,没有冰雪,没有月光,只有单调的黄,铺天盖地,压得人喘不过气。正当她驻足喘息时,远处的沙丘尽头忽然泛起一层朦胧的光晕,淡紫与绯红交织,宛如宇宙初开时的霞光。

“那是什么?”杨旸轻声自语,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她分明知晓荒漠多蜃景,却仍被那抹奇异的光晕吸引。随着距离拉近,光晕中渐渐浮现出亭台楼阁的轮廓,飞檐翘角,雕梁画栋,竟与苍梧京的杨辉殿有几分相似。更让她心惊的是,楼阁前的空地上,竟有一抹月蓝色的身影立在那里,广袖轻扬,正是萧然。他转过身,眼底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朝她伸出手:“旸儿,过来。”

那声音温润如玉,像沁芳池的流水,淌过她早已干涸的心湖。杨旸的心脏猛地一跳,脚步加快,墨绿色的裙摆扫过滚烫的沙砾,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她想冲过去握住那只手,想问问他为何总是忽远忽近,想告诉他自己从未放下过那份虚妄的期盼。可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他掌心的瞬间,眼前的景象忽然扭曲起来。亭台楼阁化作破碎的光影,萧然的身影也渐渐透明,最终消散在热风里。

“又是这样。”杨旸停下脚步,指尖悬在半空,只触到满手滚烫的风沙。她闭上眼,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果然,连荒漠中的重逢,都是光影织就的幻梦。她以为伸手可触的温柔是真,以为那些并肩的时光能跨越虚妄,却终究抵不过现实的冰冷。

“姑娘独自一人在此,不怕被蜃景所惑吗?”一道温和的女声自身后传来,带着淡淡的檀香。杨旸回眸,便见一女子立在沙丘之上。她身着青色衣裙,裙摆上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青蛇吐信,灵动而优雅。女子身高176厘米,身姿婀娜,墨发挽成观音髻,斜插一支翡翠簪,面容温婉清丽,眉眼间带着悲悯的柔光,正是瑶姬火魅。她的本真本源图腾是青蛇,却有着观音娘娘的慈悲气场,两种气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既显灵动,又让人安心。

在瑶姬身旁,站着一位身着玄黑色龙袍的男子。龙袍上用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黑龙,鳞片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要破壁而出。男子身高186厘米,比萧然还要高出一分,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刚毅俊朗,眉如墨画,眼似寒星,周身萦绕着一股帝王的威严与佛的沉静,正是杨君应龙。他的本真本源图腾是黑龙,却有着无天佛祖的通透,举手投足间,既有龙主的霸气,又有佛祖的悲悯。

“二位是?”杨旸收敛心神,语气依旧清冷,却少了几分疏离。她能感受到两人身上强大的气息,却没有察觉到恶意。

“吾乃杨君应龙,这位是吾妻瑶姬火魅。”杨君应龙开口,声音低沉有力,如洪钟大吕,“听闻苍梧京以西有千年蜃景,特来一观,不想在此遇见姑娘。”他目光落在杨旸身上,眼底带着几分了然,“姑娘方才,是看见了心中牵挂之人吧?”

杨旸心中一动,没有否认,只是淡淡道:“不过是镜花水月,不足挂齿。”

瑶姬火魅缓步走下沙丘,来到杨旸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指尖带着一丝暖意,驱散了杨旸周身的寒意:“姑娘不必逞强。爱如蜃楼,本就是悬于**之上的幻梦,谁不曾为了那一点温柔,跋涉千里?”她望着远处再次浮现的蜃景,眼底闪过一丝追忆,“我与应龙初遇时,他是永夜君王,我是蛇夫王座的妙善公主。那时我被困于幻境,他为救我,闯过九重炼狱,我以为他是上天派来的救赎,是伸手可触的温柔。可后来才知,他救我,不过是为了完成一桩交易。”

杨君应龙走到瑶姬身边,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而愧疚:“是我负了你。那时我一心只想推翻旧制,却忽略了你的感受。你以为的深情,不过是我精心编织的光影,哄骗着你陪我跋涉。”他看向杨旸,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姑娘,你心中的人,想必也是如此吧?他或许并非有意欺骗,只是他的世界太过广阔,太过虚无,你所渴求的温暖,于他而言,不过是偶尔投射的光影。”

杨旸沉默着,瑶姬与杨君的话,字字句句都戳中了她的心事。萧然是太空之神混沌,他的温柔是真的,可他的疏离也是真的。他就像荒漠中的蜃景,明明近在眼前,却始终无法触及。“那你们……为何还能在一起?”她忍不住问道。

瑶姬火魅微微一笑,眼底的悲悯化作释然:“因为我们明白,幻梦虽虚,可那份心动,那份为彼此奔赴的勇气,是真实存在的。”她抬手,指向远处的蜃景,那里此刻正浮现出一片繁华的城池,“你看这蜃景,它虽由光影织就,可它所映照的,却是旅人心中最真切的渴望。爱也是如此,即便最终是空茫,那场盛大而虚无的奔赴,也并非毫无意义。”

杨君应龙补充道:“我与妙善花了百年时间,才学会接纳彼此的不完美。我不再执着于永夜的统治,她也不再强求完美的温柔。我们就像黑龙与青蛇,一个翱翔天际,一个游走林间,却能在彼此需要时,成为对方的依靠。”他顿了顿,看向杨旸,“姑娘,你心中的人,并非不爱,只是他不懂如何停留。而你,也不必执着于抓住那束转瞬即逝的光影。”

杨旸望着远处的蜃景,心中的郁结渐渐消散。她想起萧然在沁芳池边说的话,那些并肩走过的时光,并非全然虚假。或许,爱本就是一场海市蜃楼,不必强求结果,不必执着于圆满。重要的是,她曾为了那一点温柔,勇敢地奔赴过。

就在这时,热风再次卷起,远处的蜃景渐渐消散,露出荒芜的沙丘。杨旸转身,看向杨君应龙与瑶姬火魅,清冷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多谢二位指点。”她抬手,墨绿色的裙摆随风扬起,雷电暗纹在阳光下闪烁,“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杨君应龙与瑶姬火魅相视一笑,微微颔首。他们看着杨旸转身,朝着苍梧京的方向走去,墨绿色的身影在漫天黄沙中渐渐远去,却不再像来时那般孤绝。远处的天空,渐渐浮现出一轮淡淡的月光,温柔地洒在荒漠上,照亮了她前行的路。而那片刚刚消散的蜃景,仿佛化作了心湖中的一抹倒影,印证着那场盛大而虚无的奔赴,也预示着未来可能出现的,不一样的结局。

苍梧京的城门在暮色中缓缓开启,杨旸墨绿色的身影踏过青石板路,裙摆上的雷电暗纹在灯笼微光中若隐若现。她刚踏入皇城街巷,便见前方人群骚动,几道身影裹挟着风沙疾驰而来。为首的少年身着青色劲装,身姿挺拔,178厘米的身高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腰间玄天剑剑柄上的龙纹随着跑动微微晃动,正是杨蛟。他面容承袭了瑶姬的清丽与杨君的刚毅,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英气,额间隐现的蛟龙图腾纹路在发力时微微发光,显然正处于戒备状态。

“让让!都让让!”杨蛟声音洪亮,手中玄天剑挽出一道青色剑花,劈开前方拥挤的人潮。他身后跟着一位身着白色战甲的男子,银甲在暮色中泛着冷光,186厘米的身形如松如柏,面容冷峻,额间竖目紧闭,正是杨戬。他步伐沉稳,周身气场凌厉,即便未开天眼,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队伍末尾是位身着金黄色衣裙的女子,裙摆上绣着繁复的莲纹,169厘米的身高显得娇俏却不失端庄,正是杨婵。她手持宝莲灯,灯身散发着柔和的金光,眉宇间满是焦急,金蟾图腾在她手腕上轻轻搏动,似在感知周遭的异动。

杨旸侧身避到一旁,清冷的目光扫过三人。她认出这是杨君应龙与瑶姬火魅的子女,只是不知为何会如此仓促地出现在皇城之中。正当她思忖时,杨戬的目光已然落在她身上,额间竖目微动,虽未睁开,却似已看穿她的来历。“月光女王杨旸?”杨戬开口,声音冷冽如冰,“你可知我等为何而来?”

杨旸心头微动,面上却依旧平静:“真君此言,恕我不解。”

“我母亲感知到苍梧京有异常蜃气涌动,恐伤及无辜,特命我等前来探查。”杨蛟上前一步,玄天剑直指地面,激起一缕沙尘,“方才在城西荒漠,那蜃景竟化作我等心中牵挂之人的模样,若非父亲及时提醒,险些深陷其中。”他想起荒漠中那道酷似母亲的身影,温柔地唤他回家,险些让他放下戒备,此刻想来仍心有余悸。

杨婵轻轻抚摸着宝莲灯,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凝重:“那蜃气太过诡异,能精准捕捉人心底的渴求。我看到了沉香,他笑着向我跑来,说再也不会让我孤单……”她眼底闪过一丝泪光,握紧了手中的双股宝剑,“可我知道,那只是幻象。人心困于渴求便生幻象,爱便是最缠绵的蜃景,这话果然不假。”

杨旸闻言,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她想起荒漠中萧然的身影,想起那些伸手可触却终究消散的温柔,何尝不是如此?“蜃气源于执念,”她缓缓开口,清冷的嗓音在喧闹的街巷中格外清晰,“你们心中有所牵挂,有所渴求,才会被幻象迷惑。就像我,曾以为能抓住混沌的温柔,到头来不过是沙砾上的泡影。”

杨戬额间竖目缓缓睁开,一道金光直射杨旸,却在触及她周身月光气场时悄然散去。“你倒是通透,”他收回目光,语气缓和了几分,“可这苍梧京的蜃气并非自然形成,似有人刻意操控。我开天眼所见,蜃气核心竟与你体内深蓝星球的雷电能量隐隐呼应。”

杨旸心中一震,下意识运转体内能量,果然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波动。她想起自己离开栖杨宫时,萧然眼底的复杂情绪,难道是他?还是另有其人?“我并未操控蜃气,”她沉声道,“但我可以助你们找到核心。”

三人对视一眼,杨蛟率先点头:“有月光女王相助,再好不过。”杨戬虽未言语,却默认了她的提议。杨婵走上前,宝莲灯的金光笼罩住杨旸,温和地说:“多谢你。其实……我虽知那是幻象,却仍忍不住贪恋片刻的温暖。”她苦笑一声,“爱这蜃景,太过缠绵,即便知道是假,也舍不得醒来。”

杨旸望着她眼中的怅惘,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我懂,”她轻声道,“就像寒夜中的旅人,明知前方的火光只是幻影,也会拼尽全力奔赴。可当执念的风停了,终究要面对指尖的寒凉。”

四人循着蜃气的波动前行,一路穿过繁华的街巷,来到杨辉殿后的禁地。这里荒草丛生,石碑林立,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蜃气,渐渐化作各种幻象。杨蛟眼前浮现出战场的画面,他手持玄天剑浴血奋战,身边却空无一人,心中涌起强烈的孤独感;杨戬看到了封神大战时的场景,战友们一个个倒下,只剩他独自支撑,额间竖目金光暴涨,才勉强稳住心神;杨婵则再次看到了沉香,这一次,他哭着说想母亲,让她寸步难行。

“不能被幻象迷惑!”杨旸大喝一声,周身月光暴涨,化作一道屏障,将三人护在其中。她体内深蓝星球的雷电能量涌动,墨绿色裙摆上的暗纹熠熠生辉,与蜃气碰撞出刺眼的光芒。“蜃气借你们的渴求而生,唯有放下执念,才能破局!”

杨戬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摒弃心中杂念。他想起师父玉鼎真人的教诲,想起听调不听宣的初心,额间竖目金光更盛,硬生生劈开眼前的幻象。“我所求并非永恒的胜利,而是心安。”他沉声道,白色战甲在月光下泛着坚毅的光泽。

杨蛟握紧玄天剑,想起父母的教诲与弟妹的陪伴,心中的孤独感渐渐消散。“我并非孤身一人,”他大喝一声,蛟龙图腾全力爆发,青色剑气撕裂幻象,“我的力量,是为了守护所爱之人!”

杨婵看着眼前的沉香幻象,泪水滑落,却缓缓摇了摇头。“沉香已经长大,他有自己的人生,”她轻声道,宝莲灯金光大放,“我虽思念他,却不能困于幻象。爱不是捆绑,而是放手。”随着她话音落下,沉香的幻象渐渐消散,化作点点光斑。

三人执念渐消,蜃气也随之减弱。杨旸趁机催动雷电能量,直指禁地中央的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复杂的纹路,正是蜃气的核心。“就是这里!”她大喝一声,雷电能量化作利剑,劈向石碑。

石碑轰然碎裂,蜃气如潮水般退去,天地间恢复清明。杨蛟收起玄天剑,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杨戬额间竖目闭合,面色依旧冷峻,却对杨旸点了点头:“多谢。”杨婵握紧宝莲灯,眼底的怅惘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释然。

杨旸望着碎裂的石碑,心中那股异样的波动也随之消失。她知道,这场由执念催生的蜃景,终究落幕了。可她心中对萧然的情愫,却并未完全消散,只是多了几分通透。或许,爱本就是一场蜃景,不必强求永恒,不必执着于结果,只要曾勇敢奔赴,便已足够。

这时,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杨旸回眸,便见萧然身着月蓝色长袍,缓步走来。他眼底带着几分愧疚与担忧,在看到杨旸安然无恙时,才轻轻舒了口气。杨旸望着他,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了以往的疏离,多了一丝柔和。

杨蛟三人见状,相视一笑,悄然退去。禁地中只剩下杨旸与萧然,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蜃气是我引来的,”萧然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想让你看到,我也能为你停留。”

杨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她知道,萧然的话或许依旧带着几分虚幻,就像蜃景般不可捉摸。可她心中的执念,已然消散。

“我知道,你是混沌,”她轻声道,墨绿色的裙摆随风微动,“你不必为我停留。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看看,这场蜃景之后,是否还有不一样的风景。”

萧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化为深深的温柔。他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真实而温暖。“好。”他轻声道,声音里满是郑重。

月光下,两人并肩而立,身后是碎裂的石碑与消散的蜃气。爱或许仍是一场蜃景,但这一次,他们不再执着于永恒,只是珍惜此刻的相伴。指尖的寒凉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彼此掌心传来的温度,虽不炽热,却足够绵长。

杨旸与萧然并肩走在苍梧京的长街上,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映出两道修长的身影。墨绿色裙摆与月蓝色广袖偶尔相触,指尖传来的温度真实得让人心安,却又带着一丝如履薄冰的惶惑——就像荒漠中旅人触到的第一缕晨光,明知或许转瞬即逝,仍忍不住贪恋。

忽然,天际亮起一道紫金霞光,铺天盖地的暖意席卷而来,将整个皇城笼罩在一片金碧辉煌之中。长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仰望,脸上满是敬畏。杨旸抬头,便见云端之上,一位身着紫金玄衣的男子缓步走来。那男子身高189厘米,身形挺拔如擎天柱石,玄衣上用金线绣着展翅的金乌图腾,随着他的动作流转生辉。他面容俊美无俦,褐金深瞳自带霸道威仪,樱唇紧抿,周身萦绕着太阳般炽热的气场,正是太阳神帝俊。他身侧跟着四位守护者: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身着素色长衫,气质温润;大犬王座的奥斯卡罗兰奥穿棕色劲装,眼神锐利如狼;麒麟王座的西烨身披红色麒麟甲,绝世麒麟扣在胸前熠熠生辉;鹰族首领秦弘基着白色铠甲,身姿矫健如鹰。

霞光之中,另有两道身影格外夺目。左侧女子身着白色衣裙,裙摆如月光流淌,167厘米的身高娇俏动人,墨发挽成流云髻,发间缀着珍珠流苏,正是月神嫦曦苒苒。她面容清丽,眼神温柔,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身后跟着十二位身着各色衣裙的月亮女,宛如十二朵盛开的金花,贴身丫环朴水闵的熹黄色身影紧随其后。右侧女子穿一身火红衣裙,裙摆上烈焰暗纹栩栩如生,169厘米的身高婀娜多姿,凤眼含媚,方唇嫣红,金冠之下,火翅隐隐浮现,正是天后羲和易阳欣儿。她身旁的弄玉与端怀两位侍女,亦身着红色宫装,姿态恭谨。

“参见太阳神,月神,天后。”萧然拉着杨旸躬身行礼,声音沉稳。杨旸心头微动,感受到帝俊身上与自己同源的雷电能量,还有羲和身上那足以蛊惑人心的火媚术气场。

帝俊抬手,声音如洪钟大吕,带着万物之主的威仪:“免礼。听闻苍梧京蜃气作乱,本尊特来一观。”他的目光扫过杨旸与萧然,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了然,“月光女王与太空之神,倒是难得的契合。”

羲和易阳欣儿上前一步,火红衣裙随风飘动,火媚术不经意间流转,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姐姐与混沌的情意,三界皆知。只是不知,这份情意,能否经得住蜃楼的考验?”她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双瞳中闪过魅惑的光芒,“爱如蜃楼藏于尘嚣,以深情为引,诱旅人闯入温柔迷局。姐姐这般聪慧,不会也深陷其中吧?”

杨旸迎上她的目光,周身月光微动,抵挡住火媚术的影响:“天后说笑了。爱本就是一场迷局,无论是真实还是虚幻,唯有亲历者方能知晓其中滋味。”她想起荒漠中的幻象,想起杨婵的执念,心中多了几分通透,“即便那些悸动是镜中花、水中月,至少曾热烈过,便不算辜负。”

嫦曦苒苒轻声开口,声音温柔如月光:“姐姐说得是。我与帝俊、羲和相伴万年,也曾有过猜忌与迷茫。”她看向帝俊,眼中满是温柔,“当年我被困无尽海,帝俊为寻我,耗尽半数神力,我以为那便是永恒的深情。可后来才知,他寻我,亦是为了宇宙平衡。”她轻轻一笑,“那时我也曾怨过,觉得这份爱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迷局。可久而久之才明白,深情不必强求纯粹,即便是迷局,若有人愿意陪你沉沦,便也成了真。”

帝俊握住嫦曦的手,霸道的气场柔和了几分:“本尊当年确有私心,却也动了真情。”他看向萧然,“混沌本是无拘无束之物,你肯为她停留,已是难得。只是,蜃楼虽美,终究是虚,你能给她的,究竟是转瞬即逝的幻影,还是长久的陪伴?”

萧然心中一震,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挣扎。他是太空之神,是混沌兽,自由是他的本能。可自从遇见杨旸,他心中那份想要停留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我不知何为长久,”他坦诚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但我愿意尝试。就像帝俊陛下守护宇宙,我愿守护她,哪怕只是片刻,也想让她感受到真实的温暖。”

杨旸看着萧然坚定的眼神,心中那点惶惑渐渐消散。她知道,萧然的承诺或许依旧带着混沌的不确定性,就像蜃楼般难以捉摸。可她已经学会不再强求永恒,而是珍惜当下的每一分温暖。“我相信他。”她轻声道,墨绿色裙摆上的雷电暗纹与萧然身上的混沌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奇异的屏障。

羲和挑眉,火翅微微展开:“倒是有趣。既然如此,本尊便来做个见证。”她抬手,掌心燃起一团炽热的火焰,“这火焰之中,藏着最真实的幻象。若你们能携手走出,便证明这份情意,并非全然虚妄。”

帝俊点头,周身紫金霞光涌动:“此乃‘情劫蜃楼’,能映照人心最深处的渴求与恐惧。你们需谨记,所见皆为虚妄,唯有彼此的信任,方能破局。”

萧然与杨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他们携手踏入火焰之中,眼前景象瞬间变幻。杨旸发现自己回到了深蓝星球,雷电交加,她孤身一人站在废墟之上,耳边传来无数嘲讽的声音:“杀手神妃,不配拥有爱情。”“混沌本就无情,你不过是他的玩物。”她心中涌起强烈的孤独与不甘,转身想要逃离,却见萧然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正与一位陌生女子并肩而立,笑容温柔,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萧然!”杨旸失声喊道,想要冲过去,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她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疼痛如刀割般剧烈。原来,这便是她最深的恐惧——害怕自己终究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害怕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

与此同时,萧然置身于一片冰封的世界,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他看到杨旸身着冥界杀手的服饰,眼神冰冷,手中长剑直指他的心脏:“你利用我,背叛我,我要杀了你!”她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让萧然心中一痛。他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他看着杨旸挥剑刺来,心中涌起强烈的绝望——他最害怕的,是失去她的信任,是成为她的敌人。

“这不是真的!”杨旸猛地清醒过来,想起帝俊的话,所见皆为虚妄。她闭上眼,摒弃心中的杂念,周身月光暴涨。她想起萧然在沁芳池边的温柔,想起荒漠中的并肩,想起他那句“我愿意尝试”。这些记忆如同微光,照亮了黑暗的迷局。她朝着萧然的方向跑去,大声喊道:“萧然,我信你!”

萧然听到杨旸的声音,如遭雷击,猛地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的幻象,摇了摇头,混沌气息全力爆发,撕裂了眼前的假象。“旸儿,我不会背叛你!”他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终于在一片霞光中看到了杨旸的身影。

两人再次相遇,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紧紧握住了彼此的手。指尖的温度真实而温暖,驱散了幻象带来的寒意。他们携手前行,穿过层层迷局,终于走出了情劫蜃楼。

外面,帝俊、嫦曦与羲和正静静等候。看到两人相携而出,眼中都带着欣慰。羲和收起火焰,笑道:“看来,这场迷局,你们闯过了。”

嫦曦温柔道:“姐姐,姐夫,真心能破虚妄。即便爱如蜃楼,只要彼此信任,便能在尘嚣中寻得真实。”

帝俊点头:“混沌与月光,本是两极,却能相互契合。往后,便好好相伴吧。”他周身紫金霞光收敛,“蜃楼虽美,不及眼前人。那些刻骨的悸动,或许曾是镜花水月,但只要你们愿意,便能将虚幻化作真实。”

杨旸与萧然相视一笑,掌心的温度越来越暖。他们知道,爱或许依旧如蜃楼般脆弱,或许仍会面临风雾的考验。但此刻,他们心中的执念已然消散,只剩下彼此相伴的坚定。苍梧京的月光依旧温柔,长街上的行人渐渐散去,而他们的身影,在霞光与月光的交织中,渐渐融为一体,成为了这场蜃楼迷局中,最真实的风景。

苍梧京的庆典钟声连响三日,杨辉殿外张灯结彩,火焰帝国易阳家的皇室成员悉数抵达,红色与各色华服交织,如烈火燃遍皇城。杨旸与萧然并肩立在殿外回廊,看着远处走来的十对金乌王子与王妃,墨绿色裙摆与月蓝色广袖在微风中轻轻相触,指尖的温度依旧真实,却多了几分对岁月的惶惑。

为首的大哥易阳洛身着红色劲装,186厘米的身形挺拔如松,金乌图腾在衣襟上熠熠生辉,身旁的颜予瑛穿橙色衣裙,169厘米的身高与他并肩,鸡图腾的刺绣在裙摆上灵动别致。紧随其后的二哥易阳炜与余隽隽、三哥易阳炘与谢妘儿等人,皆身着对应色系华服,金乌图腾与各自的本源图腾相互映衬,气势恢宏。十哥易阳芷的紫色衣袍格外醒目,身旁的灵狐翡翠穿绿色衣裙,狐狸图腾的眼眸在暗处流转,带着几分狡黠。

“九弟与弟妹们倒是愈发神采奕奕了。”易阳洛走上前,声音洪亮如钟,目光扫过杨旸与萧然,带着几分审视,“听闻你们闯过了情劫蜃楼,倒是让为兄刮目相看。”

帝俊褐金深瞳微扬,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流转生辉:“大哥过奖。不过是勘破了些许虚妄罢了。”羲和易阳欣儿的火红衣裙随风飘动,火烈鸟图腾暗纹闪烁,她笑道:“大哥与大嫂相伴千年,想必早已看透情爱中的幻象了吧?”

颜予瑛温柔一笑,橙色衣裙衬得她面色红润:“哪有什么全然看透,不过是学会了彼此迁就。”她看向身旁的易阳洛,眼中带着暖意,“当年我以为他爱的是我的明艳,后来才知,他不过是需要一个能陪他守着火焰帝国的人。爱这东西,终究抵不过岁月磨洗,那些轰轰烈烈的悸动,到最后都成了柴米油盐的沉寂。”

易阳洛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柔和了几分:“你虽不是我最初心动的模样,却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蜃楼映不出真实岸,爱亦难抵岁月荒,这话不假。”他看向萧然,“混沌本就无牵无挂,你肯为月光女王停留,可曾想过,百年千年后,这份情意会不会在岁月中消磨殆尽?”

萧然心中一震,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迷茫。他从未想过如此遥远的事,混沌的生命漫长无尽,而杨旸虽为月光女王,却也有岁月流转的痕迹。他看向身旁的杨旸,她的墨发间尚未染霜,可岁月终究会在她脸上留下印记。“我不知道岁月会带来什么,”他坦诚道,“但我知道,此刻我想与她相伴。”

杨旸感受到他掌心的微凉,轻声道:“岁月本就无常,何必强求永恒?”她想起自己作为叶翩羽时的短暂人生,作为夜影者时的刀光剑影,那些曾经以为刻骨铭心的过往,如今都已归于沉寂。“就像荒漠中的蜃楼,再盛大的幻象,也会被风沙吹散。爱亦是如此,轰轰烈烈不过是一时的执念,待风沙磨去棱角,剩下的才是真实。”

五哥易阳炻与妻子叶小媮走上前,叶小媮的绿色衣裙上绿蟒图腾蜿蜒,她笑道:“月光女王倒是通透。我与五哥当年可是吵了百年才安分下来。”她想起初嫁时的针锋相对,那些因误解而生的争执,如今想来都成了过眼云烟,“当年我以为他故意冷落我,心中怨恨不已,后来才知,他只是不擅表达。爱中的幻象,往往是自己的心造出来的。”

易阳炻身高181厘米,红色衣袍衬得他面色刚毅,他干咳一声:“过去的事就不必提了。”却悄悄握紧了叶小媮的手,“反正如今,你在哪,我便在哪。”

杨婵与杨戬、杨蛟也闻讯赶来,杨婵的金黄色衣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金蟾图腾在手腕上轻轻搏动。她看着眼前的十对夫妻,想起自己与刘彦昌的过往,轻声道:“我曾以为爱就是生死相随,后来才知,真正的爱,是即便相隔万里,也能各自安好。”她手中的宝莲灯泛着柔和的金光,“那些因执念而生的幻象,那些轰轰烈烈的奔赴,到最后都归于沉寂。可正是这份沉寂,才藏着最长久的温柔。”

杨戬的白色战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额间竖目微闭:“天地万物,皆有定数。爱中的幻象,不过是人心的渴求罢了。”他想起封神大战后的孤寂,想起与妹妹的隔阂,那些曾经让他痛苦的执念,如今都已释然,“勘破幻象不难,难的是在沉寂中坚守本心。”

杨蛟的青色劲装猎猎作响,玄天剑剑柄上的龙纹熠熠生辉,他看着眼前的长辈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来大家都曾经历过幻象的迷惑。”他想起荒漠中看到的孤独战场,想起心中对守护的执念,“那我们为何还要执着于爱呢?既然终究会归于沉寂。”

帝俊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深意:“因为即便知道会沉寂,那些曾经的温暖与悸动,也能照亮漫长的岁月。”他看向身旁的嫦曦与羲和,“我与她们相伴万年,有过猜忌,有过争执,那些轰轰烈烈的过往,如今都已化作相视一笑的默契。沉寂并非消亡,而是另一种形式的相守。”

嫦曦苒苒的白色衣裙如月光般柔和,她轻声道:“就像北斗七星,虽在夜空中沉寂,却始终为旅人指引方向。爱也是如此,即便没有了当初的炽热,那份深埋心底的情意,也能在岁月中给予力量。”

杨旸望着眼前的众人,心中的惶惑渐渐消散。她想起自己与萧然的相遇相知,那些因幻象而生的挣扎,那些因执念而起的奔赴,如今想来,都成了生命中珍贵的印记。她看向萧然,眼底带着温柔:“不管岁月如何流转,不管这份爱是否会归于沉寂,我都庆幸,此刻能与你并肩。”

萧然紧紧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渐渐回暖:“我也是。”他不再纠结于永恒,不再害怕岁月的消磨,“蜃楼虽虚,可我们共同走过的路是真的;悸动虽短,可心中的情意是真的。即便终会归于沉寂,这份经历,也足以照亮往后的漫长岁月。”

易阳洛看着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们已有决断,往后便相互扶持,共渡岁月吧。”他抬手示意,身后的金乌王子与王妃们纷纷送上祝福,红色与各色华服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温暖的海洋。

庆典的钟声再次响起,回荡在苍梧京的上空。杨旸与萧然并肩站在回廊上,看着漫天飞舞的花瓣,感受着彼此掌心的温度。他们知道,爱或许真的如蜃楼般虚幻,或许真的难抵岁月荒芜,那些轰轰烈烈的过往,终会在现实里归于沉寂。可他们不再畏惧,不再执着于虚妄的永恒,因为他们明白,真正的爱,不是追着幻象前行,而是在勘破虚妄后,依然愿意与彼此相守,在岁月的沉寂中,品味细水长流的温柔。

皇城的灯火渐渐亮起,映照着两人相依的身影,在漫长的岁月中,成为了最真实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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