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仙侠玄幻 > 雪的女儿2 太阳焰星 > 第1100章 49 情是一片镜花水月

第1100章 49 情是一片镜花水月

情是一片镜花水月,触之则碎,望之若真。它映着人心深处的执念,却无实体可依。来时如月华漫洒,去时似晨雾消散,唯有勘破虚妄者,方能在缘起缘灭间,寻得内心的澄明与自由。

情是镜花水月,美在虚幻,惑在表象。它借光影织就缠绵梦境,却经不住岁月推敲。执念者困于镜中影、水中月,悟者知其本质是空,唯有放下攀附,方能在情潮起落间,守得本心安宁。

情是镜花水月,看似缱绻绵长,实则转瞬即逝。它是人心投射的美好幻影,聚散皆由缘法。若执迷于抓取虚幻,只会徒增烦恼;唯有以淡然之心观之,方能在虚实之间,寻得自在与从容。

情是镜花水月,无固定形,无常驻态。它应心而生,随念而灭,美好却难留。执着于占有,便如逐影捕风;坦然接纳其虚实,方能在情感的来去中,不困于心,自在前行。

情是镜花水月,映见的从不是永恒,而是人心对美好的片刻向往。它来时澄澈如露,去时无痕如风,强求不得,挽留无用。唯有悟透其虚幻本质,方能在爱恨嗔痴中不陷沉沦,守得一片清明。

苍梧京的夜裹着鎏金月华,杨曦都皇城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淌着冷润的光,杨辉殿檐角的铜铃随风轻摇,碎响漫过栖杨宫的朱红宫墙,落在凌霄阁前的玉杨树下。墨绿色曳地长裙曳过汉白玉石阶,裙摆绣着的银线暗纹在月光中流转,宛如深蓝星球的雷电凝结成的星子。杨旸立在阁前的露台,174厘米的身形挺秀如寒松,墨发松松挽成凌云髻,仅插一支羊脂玉簪,鬓边垂落的碎发被夜风吹得轻扬。她的眉眼清绝,眼尾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冽,宛如冰雪大陆的寒月,却在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那是身为月光女王的孤高,亦是身为夜影者夜莺的隐忍,更是历经万载岁月后,对某种虚妄情愫的茫然。

露台上摆着一张梨花木桌,桌上放着一面青铜古镜,镜面光洁如冰,映着漫天星河与阁外的玉杨树影。杨旸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尖泛着淡淡的蓝光,轻轻触碰镜面。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镜中的月华忽然泛起涟漪,像被惊扰的湖水,将她的身影揉碎成点点银辉。她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身为万尸之母的冷硬与身为叶萦时的柔软在悄然碰撞。她想起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在不同的时空与星球,她曾无数次追寻一种名为“情”的东西,却始终如捕风捉影。

“在看什么?”低沉温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冰雪消融的暖意。杨旸回眸,只见萧然立在露台门口,一身天蓝色广袖长袍,衣摆绣着暗金色的混沌图腾,在月光下若隐若现。185厘米的身形挺拔如峰,墨发用玉冠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俊朗无双,确是三界第一美男的风姿。他的眼神深邃如星空,带着太空之神的浩瀚与冰帝澈王子的清冷,却在看向她时,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

“不过是一面古镜罢了。”杨旸收回手指,转身看向他,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刚才的失神只是错觉。她习惯性地敛去眼底的情绪,恢复了夜影者之首的冷静与疏离。

萧然缓步走近,目光落在青铜古镜上,镜面已恢复平静,映着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宛如一幅水墨丹青。“这面镜是上古遗物,名为‘照虚镜’,能映出人心深处最执着的虚妄。”他轻声说道,指尖拂过镜面,“你在镜中看到了什么?”

杨旸沉默片刻,目光飘向远方的苍梧京夜景,城中灯火如星,蜿蜒的河流如银带,将玉杨城点缀得如梦似幻。“我看到了月华,看到了晨雾,看到了那些看似真实却一碰就碎的东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喟,“就像当年在深蓝星球,我以为雷电之力能守护一切,却终究留不住想要留的人;在幻雪帝国,我身为月冷公主,享尽荣华,却始终觉得孤独;在冥界,我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夜莺,却从未明白,那些杀戮背后,是否藏着一丝对温暖的渴望。”

萧然静静地听着,目光落在她墨绿色的裙摆上,银线暗纹在月光下流转,仿佛诉说着她历经的万载风霜。“你追寻的,从来都是镜花水月。”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情之一字,本就无实体可依,它是人心深处的执念投射,来时如月华漫洒,温柔缱绻,去时似晨雾消散,不留痕迹。”

杨旸抬眸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也相信情是虚妄?”她想起在东陆风之城时,传闻中的青国皇太子风涧澈,是个冷心冷情之人,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并非虚妄,只是无常。”萧然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就像这照虚镜中的影像,看似真实,却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你执着于它的美好,便会被它所困;你若勘破它的本质,便会发现,真正的自由,从来不在外物,而在内心的澄明。”他顿了顿,看向她的眼睛,“你历经万载,换过无数身份,见过宇宙万千风景,却始终放不下那份执念。你以为情是可以抓住的东西,却不知它本就如流水,唯有顺势而为,方能自在。”

杨旸沉默着,萧然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她心中掀起层层涟漪。她想起在叶之国时,身为叶翩羽的那段时光,简单而纯粹,却终究因为追寻不属于自己的情,而陷入无尽的纷争;想起在太空之中,身为白昼女神,与混沌相伴,却始终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距离。那些过往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交织,宛如镜中的幻影,美好却不真实。

她再次看向青铜古镜,镜面映着她的脸庞,眼底的怅惘渐渐淡去,多了几分清明。“勘破虚妄,方能寻得澄明吗?”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萧然颔首,目光温柔:“缘起缘灭,皆有定数。你不必强求,不必挽留,只需以淡然之心相待。那些看似失去的,或许从未真正属于你;那些你以为得不到的,或许就在你放下执念的那一刻,悄然出现。”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边的碎发,动作轻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珍视,“就像这月光,它照拂万物,却从不强求谁的挽留;这晨雾,它弥漫天地,却终究会随风消散。情亦是如此,来了便珍惜,去了便释怀。”

杨旸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暖意,顺着她的发丝蔓延至心底。她看着萧然深邃的眼眸,仿佛从中看到了宇宙的浩瀚与岁月的悠长。她忽然明白,或许这么多年,她追寻的从来不是某个人或某段情,而是那份被理解、被珍视的感觉。而这份感觉,并非镜花水月,而是真实存在于这一刻的陪伴与懂得。

夜风吹过,玉杨树的叶子沙沙作响,铜铃轻摇,月光如水,漫过露台,漫过两人的身影。青铜古镜中的影像依旧清晰,却不再让杨旸感到迷茫。她知道,情或许是镜花水月,虚妄而无常,但只要内心澄明,不困于执念,便能在缘起缘灭间,寻得属于自己的自由与安宁。而此刻,与萧然并肩而立的时光,或许便是这虚妄世间,最真实的温暖。

月华渐斜,凌霄阁的阴影拉长,漫过汉白玉栏杆,与远处苍梧京的灯火交织成一片朦胧。杨旸墨绿色的裙摆被夜风吹得轻轻扬起,银线暗纹在月光下流转,宛如深蓝星球的雷电在夜色中隐现。她望着萧然眼底的温润,心中那片因万载漂泊而荒芜的角落,似有微光悄然亮起,却又在触及“情”之一字时,本能地筑起冰墙——身为夜影者夜莺的警觉,身为万尸之母的冷硬,终究不是一时半刻便能消融。

“放下攀附……”杨旸轻声重复着萧然的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露台的汉白玉栏杆,冰凉的触感让她混沌的思绪清明了几分,“可人心若没有寄托,与行尸走肉何异?”她抬眸看向萧然,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我见过太多因执念而疯狂的人,也见过太多因放下而孤寂的魂,究竟何为本心安宁?”

萧然正要开口,一阵低沉的龙鸣忽然从天际传来,震得云层翻涌,月华也随之黯淡了几分。两人同时抬眸,只见一道玄黑色的流光划破夜空,宛如黑龙探爪,稳稳落在杨辉殿的广场之上。流光散去,一道挺拔的身影缓步走来,玄黑色龙袍曳地,衣摆上绣着金丝黑龙图腾,龙鳞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正是杨君应龙。他身高186厘米,比萧然还要高出少许,面容冷峻如刀削,眉峰微挑时带着龙主玄龙大帝的威严,眼底深不见底,仿佛藏着永夜的奥秘。

紧随其后的是一道青色身影,步态轻盈,青色衣裙如荷叶般舒展,裙摆绣着细碎的银莲花纹,行走间宛如清风拂过湖面。瑶姬火魅走到杨君应龙身侧,176厘米的身形高挑窈窕,墨发挽成垂鬟分肖髻,插着一支翡翠步摇,步摇上的珍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映得她眉眼温柔如水。她便是观音娘娘妙善,亦是龙母青瑶夫人,眼底带着悲悯众生的柔和,却在看向杨君应龙时,添了几分独有的缱绻。

“没想到冰帝与月光女王在此小聚。”杨君应龙的声音低沉如钟,带着龙主的威严,却并无冒犯之意。他目光扫过露台上的青铜古镜,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照虚镜能映虚妄,却照不透人心深处的执念。”

瑶姬火魅浅浅一笑,声音温柔如春雨:“旸公主历经万载,见过宇宙万千风景,想必对情之一字,自有独到见解。”她的目光落在杨旸墨绿色的长裙上,眼中带着一丝欣赏,“深蓝星球的雷电之力刚猛,幻雪帝国的冰雪之力清冷,公主能将两种极致之力融于一身,这份心境,实属难得。”

杨旸颔首致意,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疏离:“龙主与龙母才是令人敬佩,三千大世界,能携手万年而初心不改者,寥寥无几。”她的目光掠过两人相携的手,心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那是她从未拥有过的安稳,如同暗夜中的灯塔,让她这个漂泊了无数岁月的人,心生向往。

萧然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说道:“他们的安稳,并非源于执着,而是源于放下。”他看向杨君应龙,“龙主当年为寻龙母,曾踏遍三千大世界,历经九死一生,却从未强求过龙母的回应;龙母身为东方东洋女王,本有自己的使命,却也未曾因责任而束缚彼此。”

杨君应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向瑶姬火魅的目光温柔了几分:“当年我初见妙善,便知她是我此生追寻之人,可我也明白,情如镜花水月,若强行攀附,只会让这份美好化为泡影。”他顿了顿,想起当年在万妖谷,瑶姬火魅身为蛇夫王座之女,肩负着振兴族群的使命,而他身为永夜君王,与她之间隔着正邪之分、族群之隔,“我曾执着于与她相守,却险些酿成大错,直到后来才明白,真正的情,不是捆绑,而是成全。”

瑶姬火魅轻轻点头,声音柔和却坚定:“情之美好,在于它如光影织就的梦境,让人沉醉,可若沉迷表象,便会被虚妄所困。”她抬手拂过鬓边的珍珠步摇,眼底闪过一丝回忆,“当年我为救族群,曾假意答应与其他部族联姻,本以为会伤了无天的心,却没想到他非但没有责怪,反而暗中相助。那一刻我便知,他懂我,也懂情的真谛。”

“懂?”杨旸眉头微蹙,心中的疑惑更甚,“万载以来,我换过无数身份,扮演过无数角色,却从未有人真正懂我。他们要么畏惧我夜影者的身份,要么觊觎我身上的力量,要么迷恋我月光女王的美貌,可他们看到的,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如同迷路的孩子,在黑暗中独自摸索了太久,“这样的情,难道不就是镜中影、水中月吗?看似美好,实则虚妄。”

瑶姬火魅缓步走到杨旸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指尖带着一丝温暖的灵力,缓缓渗入她的体内:“公主可知,镜花水月虽美在虚幻,却也并非毫无意义。”她指向远处的玉杨树,月光透过枝叶,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你看那树影,虽不是树木本身,却也映照出了树木的轮廓;那水中月,虽不是真正的月亮,却也传递了月光的温柔。”

“情亦是如此。”杨君应龙接口道,“它或许是虚妄的,却能映照出人心深处的美好与渴望。执念者困于表象,以为抓住了影子便是拥有了树木,握住了水月便是拥有了月亮,最终只会徒增烦恼;而悟者,会透过表象看到本质,明白情的真谛不在于占有,而在于经历与成长。”

萧然走到杨旸身边,目光深邃如星空:“你之所以觉得情是虚妄,是因为你从未真正放下过防备。”他看着她眼底的冰寒与脆弱,心中泛起一丝怜惜,“身为夜影者,你习惯了伪装;身为万尸之母,你习惯了冷漠;身为月光女王,你习惯了孤独。可你忘了,你也是叶萦,是那个在叶之国渴望简单生活的女子;你也是白昼女神,是那个在太空之中期盼温暖的灵魂。”

杨旸沉默着,瑶姬火魅的温柔,杨君应龙的通透,萧然的理解,如同三股暖流,缓缓淌过她冰封已久的心河。她想起在叶之国时,身为叶翩羽,曾与邻家少年在月下共读,那份简单的快乐,虽如晨雾般消散,却在她心中留下了淡淡的印记;想起在幻雪帝国,身为月冷公主,曾与宫中侍女在雪中嬉戏,那份纯粹的友谊,虽因宫廷纷争而落幕,却也让她体会过被陪伴的温暖。

这些过往的片段,如同照虚镜中的影像,看似虚幻,却真实地存在过,也真实地塑造了如今的她。她忽然明白,情或许是镜花水月,经不起岁月的推敲,却也并非毫无价值。它如同一颗种子,虽可能不会开花结果,却能在人心深处留下一抹绿意,让人在漫长的岁月中,有所回忆,有所慰藉。

月华重新变得明亮,洒在凌霄阁的露台上,照在四人身上,宛如一层圣洁的轻纱。杨旸看着身边的三人,杨君应龙与瑶姬火魅相携而立,眼神中是历经岁月沉淀的默契与温柔;萧然站在她身侧,目光中是不加掩饰的理解与支持。她墨绿色的裙摆随风轻扬,银线暗纹在月光下闪烁,本真本源图腾蓝皮鼠的气息在体内悄然流转,带着一丝久违的轻松。

“放下攀附,守得本心安宁……”杨旸轻声说道,眼底的冰寒渐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清明与释然。她知道,想要真正勘破情的虚妄,并非易事,或许还需要经历更多的风雨,但此刻,她心中的执念,已悄然松动。

杨君应龙看着她的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情潮起落,本是常态,只要不困于表象,不执于虚妄,便能在这变幻莫测的宇宙中,寻得属于自己的安宁。”

瑶姬火魅浅浅一笑:“未来的路还很长,公主不必急于求成,慢慢来,总会找到答案的。”

萧然看向杨旸,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无论何时,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夜风吹过,玉杨树的叶子沙沙作响,铜铃轻摇,月光如水,漫过苍梧京的每一个角落。杨旸望着漫天星河,心中忽然变得澄澈起来。情是镜花水月,美在虚幻,惑在表象,但只要放下攀附,守住本心,即便终究是一场空,那些经历过的美好,那些感受到的温暖,也会成为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支撑着她在这浩瀚宇宙中,继续前行。

月华浸满凌霄阁时,苍梧京的晨雾正缓缓散去,玉杨城的轮廓在光影中渐次清晰。杨旸墨绿色的裙摆垂落在汉白玉地面,银线暗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宛如深蓝星球的雷电在晨光中蛰伏。她望着露台外初升的旭日,金色光芒穿透云层洒在琉璃瓦上,折射出万千光点,竟与昨夜镜中的幻影有几分相似。

“母亲,父亲,孩儿等参见父王母后!”三道身影并肩而来,脚步声沉稳有力,打破了露台的宁静。杨蛟身着青色劲装,腰间悬挂着玄天剑,剑鞘上的蛟龙纹在晨光中熠熠生辉,178厘米的身形挺拔健壮,眉宇间带着少年人的英气与莽撞。杨戬一袭白色战甲,银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额上天眼闭合,却依旧难掩其凛然气场,186厘米的身高与杨君应龙不相上下,面容俊朗中带着几分疏离,正是清源妙道真君的模样。杨婵跟在两人身后,金黄色衣裙如向日葵般明艳,裙摆绣着金蟾图腾,169厘米的身形娇俏玲珑,眉眼温柔,手中宝莲灯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整个人宛如降落凡尘的仙子。

杨君应龙抬手示意三人起身,玄黑色龙袍上的金丝黑龙仿佛活了过来,在晨光中流转:“无需多礼,今日唤你们前来,是想让你们陪旸公主与冰帝殿下逛逛皇城。”

瑶姬火魅温柔一笑,目光落在杨婵身上,带着几分疼爱:“婵儿久居华山雪映宫,想必对苍梧京也生疏了,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看看。”

杨婵点头应下,目光好奇地打量着杨旸,宝莲灯的光芒微微晃动:“这位便是月光女王旸公主吧?久仰公主大名,传闻公主曾是冥界第一女杀手,身手了得,婵儿一直想向公主请教一二。”

杨旸淡淡颔首,眼底闪过一丝柔和:“三圣母客气了,不过是些自保的伎俩罢了。”她看向杨婵手中的宝莲灯,想起传闻中三圣母与凡人刘彦昌的爱情,心中微动——那便是世人所追寻的情吗?明知人神殊途,却依旧执着相守。

萧然走到杨旸身侧,蓝色广袖长袍在晨光中轻轻飘动,混沌图腾若隐若现:“不如我们去城外的玉杨林看看?听闻那里的玉杨树是上古遗存,晨雾中的景致别有一番风味。”

众人欣然应允,一行人沿着宫道缓步前行。杨蛟性子最急,忍不住开口问道:“冰帝殿下,方才听闻你们在谈论情之一字,难道情真的如镜花水月般虚幻吗?”他握紧手中的玄天剑,眼中满是疑惑,“我曾听闻凡间有句话,叫做‘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难道这样的情也是虚妄?”

杨戬侧目看了他一眼,额上天眼微微跳动:“二兄,情之一字,本就复杂难明。你我皆是修行之人,当以大道为重,何必执着于儿女情长?”他想起封神大战中的种种纠葛,心中对情字多了几分戒备,“当年我镇压妹妹于华山之下,便是因为她执迷于凡人之情,最终害人害己。”

杨婵闻言,脸色微微一白,手中的宝莲灯光芒黯淡了几分:“二哥,我与彦昌是真心相爱,并非一时冲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那段时光虽短暂,却如阳光般温暖,即便后来被压在华山之下,我也从未后悔过。”

杨旸静静地听着三人的对话,心中泛起层层涟漪。杨蛟的懵懂,杨戬的戒备,杨婵的执着,仿佛三种不同的人生写照,映射着世人对情的不同态度。她想起昨夜杨君应龙说的话,情是人心投射的美好幻影,聚散皆由缘法,若执迷于抓取,只会徒增烦恼。

“三圣母心中的情,想必是真实存在过的。”杨旸轻声开口,目光落在杨婵身上,“就像晨雾中的玉杨树,虽转瞬即逝,却也曾真实地装点过这天地。”她顿了顿,看向杨戬,“真君镇压妹妹,虽是为了维护天规,却也忽略了情的本质。情或许短暂,却并非毫无意义,它能让人感受到温暖与快乐,也能让人在困境中获得力量。”

萧然点头附和:“情如朝露,虽易消散,却能滋润万物;情如星火,虽微弱,却能照亮黑暗。关键不在于它是否长久,而在于你如何看待它。”他看向杨婵,“三圣母与刘彦昌的爱情,虽历经磨难,却也成就了沉香劈山救母的佳话,这样的情,即便短暂,也足以流传千古。”

杨君应龙缓步走来,玄黑色龙袍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庄重:“杨戬,你太过执着于天规,却忘了情的真谛。”他看向杨戬额上的天眼,“你的天眼能洞察万物,却为何看不透情字的本质?情并非洪水猛兽,只要不执迷于占有,便能在虚实之间寻得平衡。”

瑶姬火魅补充道:“当年我与你父王相遇,也曾面临种种阻碍,可我们从未强求彼此,而是相互成全,相互扶持,才得以携手万年。”她看向杨婵,眼中带着疼惜,“婵儿,你与彦昌的情是美好的,但若因此迷失自我,便是本末倒置了。”

杨戬沉默着,额上天眼缓缓睁开,射出一道金光,仿佛在审视着什么。他想起当年妹妹被压在华山之下时的绝望眼神,想起沉香劈山救母时的坚定,心中的坚冰渐渐松动。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维护天规,却从未想过,真正的大道,或许并非一味地压抑情感。

一行人不知不觉来到了城外的玉杨林,晨雾尚未完全散去,玉杨树的枝叶在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丹青。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雾气的流动不断变幻,果然如镜花水月般虚幻而美丽。

杨蛟手持玄天剑,在林中穿梭,剑气劈开雾气,留下一道道短暂的痕迹:“原来这便是镜花水月!看似真实,却一碰就碎。”他停下脚步,看向杨旸,“旸公主,照你这么说,我们对待感情,就该像看待这晨雾一样,淡然处之吗?”

“淡然并非冷漠,而是不执着。”杨旸走到一棵玉杨树下,伸手触碰着冰凉的树干,“就像这玉杨树,春抽芽,夏开花,秋落叶,冬休眠,顺应自然,不强求,不挽留,方能枝繁叶茂,生生不息。”她看向杨婵,“三圣母若能放下对过往的执念,坦然接受聚散离合,或许便能真正获得自由。”

杨婵低头看着手中的宝莲灯,灯光渐渐明亮起来:“公主所言极是,当年我因执着于与彦昌的相守,才会陷入困境。如今沉香已经长大成人,我也该放下过往,好好生活了。”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释然的光芒,“情虽短暂,却也教会了我很多,那些美好的回忆,会一直陪伴着我。”

杨戬看着妹妹的变化,额上天眼缓缓闭合,脸上的疏离渐渐散去:“是我太过固执了,以后不会再干涉你的选择。”他看向杨旸与萧然,“多谢二位殿下指点,杨戬受教了。”

杨君应龙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意地点了点头:“情如镜花水月,聚散皆由缘法。你们能明白这个道理,便是最大的收获。”

晨光渐渐浓烈,雾气彻底散去,玉杨林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显得格外清新明媚。杨旸望着林中嬉戏的三人,心中忽然变得无比通透。她想起自己历经的万载岁月,那些看似虚妄的情感,那些转瞬即逝的温暖,其实都已融入她的骨血,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萧然走到杨旸身边,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现在,你明白了吗?情或许是虚幻的,却能让我们的生命变得更加完整。”

杨旸回眸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墨绿色裙摆上的银线暗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我明白了,真正的自在与从容,并非要彻底摒弃情感,而是要以淡然之心看待它的起落。”她望着远方的苍梧京,眼中充满了希望,“就像这玉杨林,无论晨雾如何变幻,它始终扎根于此,向阳而生。”

一行人在玉杨林中漫步,阳光透过枝叶洒下,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杨蛟的英气,杨戬的凛然,杨婵的温柔,杨君应龙的威严,瑶姬火魅的慈爱,萧然的温润,还有杨旸的清冷与释然,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情如镜花水月,虽转瞬即逝,却在这虚实之间,让每个人都寻得了属于自己的自在与从容。

玉杨林的晨光尚未褪尽,天际忽然掠过万道金芒,宛如无数金乌振翅,将苍梧京的上空染成一片炽烈的橙红。空气骤然升温,连玉杨树叶都泛着琉璃般的光泽,一道威严的声音穿透云层,震得天地间泛起细微的涟漪:“朕闻杨曦都有镜虚之论,特来一观。”

众人抬眸望去,只见紫金玄衣的身影踏光而来,衣摆上绣着金乌逐日图腾,在阳光下流转着曜目金光。太阳神帝俊身高189厘米,褐金深瞳如熔浆般深邃,霸道樱唇紧抿,麒麟长臂自然垂落,周身萦绕着雷电与火焰交织的光晕,正是宇宙第九个太阳燚的真身。他身后跟着四大守护者: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身着青衫,面容温雅;大犬王座的奥斯卡罗兰奥穿玄色劲装,眼底藏着狼王的锐利;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的红色麒麟甲在光中烨烨,绝世麒麟扣在腰间泛着红光;鹰族首领秦弘基的白色铠甲纤尘不染,身姿如鹰隼般挺拔。

紧随其后的是两道绰约身影。曦言公主嫦曦苒苒一袭白裙如雪,裙摆绣着十二朵金花暗纹,167厘米的身形轻盈如蝶,墨发间插着一支水晶发簪,宛如广寒玥宫的嫦娥仙子降临凡尘,贴身丫环朴水闵着熹黄色衣裙,恭敬地跟在身侧。火羲公主天后羲和易阳欣儿则穿一身烈焰红裙,金冠束发,凤眼含媚,方唇若樱,身后火翅虚影若隐若现,169厘米的身姿明艳照人,正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的风姿,侍女弄玉、端怀分立两侧。

杨君应龙与瑶姬火魅连忙上前见礼,萧然与杨旸也颔首致意。帝俊抬手示意免礼,褐金深瞳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杨旸身上:“月光女王历经万载,辗转多界,对情之一字的体悟,想必非同一般。”他的声音带着宇宙之主的威严,却并无压迫感,“朕听闻你言,情是镜花水月,无固定形,无常驻态?”

杨旸墨绿裙摆轻扬,银线暗纹在金芒中流转:“正是。”她抬眸迎上帝俊的目光,神色平静,“情由心生,随念而灭,如深蓝星球的雷电,骤然出现时惊天动地,消散后却无迹可寻;又如幻雪帝国的冰雾,凝结时晶莹剔透,暖阳下便化为虚无。”

羲和易阳欣儿掩唇轻笑,火翅虚影微微晃动:“旸公主此言差矣。”她凤眼流转,双瞳泛起魅惑的红光,“若情真是如此虚妄,朕与帝俊携手亿万年,难道只是一场幻影?”她抬手握住帝俊的手腕,指尖泛着淡淡的火光,“我身为毁灭神,本应无情无爱,却偏偏对他动了心,这份情,历经宇宙生灭,从未褪色,怎会是镜花水月?”

嫦曦苒苒轻声附和,声音温柔如月光:“羲和姐姐所言极是。”她白裙轻飘,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月华,“我与帝俊相伴于广寒玥宫,看尽星河轮转,情之一字,于我们而言,是彼此的牵挂,是岁月的沉淀,并非随念而灭的虚妄。”

杨戬额上天眼微动,白色战甲泛着冷光:“天后与月神所言,与我等先前体悟相悖。”他看向帝俊,“不知天尊如何看待?”

帝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抬手召来一道金光,化作一面水镜,镜中浮现出万千景象:有凡间男女的悲欢离合,有仙妖之恋的坎坷波折,有帝王与后妃的相濡以沫,也有孤魂野鬼的执念难消。“你们看,”他示意众人细看水镜,“情之一字,于不同人而言,形态各异。”

水镜中,一对凡间夫妻相敬如宾,直至白头,情如细水长流;一对仙妖恋人被迫分离,相思成疾,情如刻骨烙印;一位帝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情如燎原之火;一个孤魂执着于过往情爱,徘徊不去,情如跗骨之蛆。

“情本无固定形态,”帝俊的声音缓缓响起,“它可以是相濡以沫的陪伴,也可以是刻骨铭心的思念;可以是成全,也可以是占有。”他看向羲和与嫦曦,“朕与你二人的情,是历经亿万年磨合后的默契,是彼此成就的坚定,故而能长久;但并非所有人的情,都能如此。”

兀神医上前一步,温声道:“正如天尊所言,情的形态,由人心而定。”他看向杨婵,“三圣母与刘彦昌的情,是一时的炽热,虽短暂却浓烈;而龙主与龙母的情,是细水长流的相守,虽平淡却长久。二者并无高下之分,关键在于是否能接纳其本来面目。”

西烨挥动绝世麒麟扣,红色麒麟甲在光中闪烁:“执着于占有,便如这麒麟扣若强行束缚对方,只会两败俱伤;坦然接纳其虚实,如我驾驭冰火之力,刚柔并济,方能自在。”他顿了顿,“情如这天地间的能量,既可滋养万物,亦可毁灭一切,全看使用者如何掌控。”

杨旸看着水镜中的万千情状,心中豁然开朗。她想起自己身为夜影者夜莺时,为任务而伪装的情爱,是虚假却有用的工具;身为叶萦时,那份简单纯粹的欢喜,是真实却短暂的温暖;身为月光女王时,那份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是长久却空洞的寂寞。这些情,或真或假,或长或短,却都曾在她的生命中留下印记,并无绝对的好坏之分。

“我明白了。”杨旸轻声说道,眼底的清冷渐渐化为通透,“情之所以无固定形、无常驻态,是因为人心本就变幻莫测。”她看向萧然,蓝色广袖长袍在金芒中轻轻飘动,“执着于占有,便会如逐影捕风,终会落空;坦然接纳它的到来与离去,不困于过往,不忧于未来,方能在情感的洪流中,守住本心,自在前行。”

萧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正是如此。情如月华,有时圆满,有时残缺;如晨雾,有时浓厚,有时稀薄。我们无需强求它始终如一,只需在拥有时珍惜,在失去时释怀。”

杨婵握着宝莲灯的手微微松开,金黄色衣裙在光中泛着暖意:“以前我总执着于与彦昌的长相厮守,为此痛苦不堪。如今才懂,那份美好虽已逝去,却已化为我心中的力量,支撑我前行。”她的宝莲灯散发着柔和的金光,映得她眉眼释然。

杨蛟挥舞着玄天剑,青色劲装猎猎作响:“原来如此!以后我对待感情,定会坦然处之,不强求,不执着!”

帝俊看着众人的变化,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满意:“镜花水月虽虚,却能映照人心;情虽无常,却能滋养生命。”他抬手散去水镜,“你们能勘破此理,便是莫大的机缘。”

羲和易阳欣儿凤眼含笑,火翅虚影收起:“旸公主果然聪慧,一点即透。”她看向杨旸,“往后若有困惑,可来太微玉清宫寻我与月神妹妹一叙。”

嫦曦苒苒轻轻点头,白裙如雪,温柔依旧:“愿公主能在情感的来去中,始终自在从容。”

金芒渐渐散去,玉杨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晨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地落在众人身上。杨旸望着帝俊一行离去的背影,又看向身边的萧然、杨君应龙、瑶姬火魅以及杨家三兄妹,心中忽然充满了平和。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感纠葛,但她已不再畏惧。

情是镜花水月,虚妄却也真实;无常却也自在。只要坦然接纳其虚实,不困于心,便能在这浩瀚宇宙中,寻得属于自己的安宁与自由。杨旸深吸一口气,墨绿色裙摆随风轻扬,银线暗纹在晨光中闪烁,本真本源图腾蓝皮鼠的气息在体内悄然流转,带着一丝久违的轻快。她与萧然相视一笑,两人并肩前行,身影渐渐融入玉杨林的晨光之中,身后跟着杨君应龙一家,欢声笑语,漫过林间,久久不散。

玉杨林的晨光染着金乌的暖意,杨旸正与萧然并肩赏玩林间光影,忽闻远处传来阵阵金石交鸣般的笑语,伴随着炽热的灵力波动,如万千火焰同时跳跃。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天际驶来十驾鎏金车辇,车辕上皆刻着金乌图腾,车轮碾过云层时,洒下串串火星,宛如星河倒悬。

为首的车辇率先落地,火王轩辕身着赤金龙袍,须发皆呈焰红色,周身萦绕着上古火焰的威压;焰妃唯媄公主一袭霞帔,裙摆绣着凤凰涅槃纹样,眉眼间带着温柔却威严的气度。紧随其后的是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九位王子皆着红色衣袍(唯十哥易阳芷穿紫色劲装),衣摆上的金乌图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王妃们则衣袂缤纷,橙色、粉红、白、青、绿等各色衣裙相映成趣,宛如打翻了天地间的染料盘。

“帝俊吾儿,携弟妹们前来,未曾叨扰吧?”火王轩辕的声音如洪钟,带着长辈的慈爱。太阳神帝俊连忙上前见礼,羲和与嫦曦也紧随其后,众王子王妃纷纷向父母行礼,场面热闹非凡。

杨君应龙与瑶姬火魅上前寒暄,萧然与杨旸也颔首致意。杨旸的目光掠过十位王妃,只见大嫂颜予瑛的橙色衣裙衬得她温婉端庄,二哥妃余隽隽的粉红衣裙透着娇俏灵动,三哥妃谢妘儿的白裙素雅如月光,四哥妃李奕书的青衣飒爽利落,五哥妃叶小媮的绿裙带着几分野性,六哥妃王星意的白裙雍容华贵,七哥妃林映雪的白裙清丽脱俗,八哥妃于谦茗的粉红衣裙娇憨可爱,十哥妃灵狐翡翠的绿裙灵动妩媚,每个人的神态气质都与衣饰相得益彰,眼底却都藏着对身边人的脉脉温情。

“听闻杨曦都近日热议情之真谛,我等兄妹也想来凑个热闹。”大哥易阳洛朗声道,他身形挺拔,红色衣袍猎猎作响,“我与内子相伴千年,总觉得情是彼此扶持的依靠,却也听闻有人言情是镜花水月,不知各位如何看待?”

颜予瑛笑着补充:“是啊,当年我与洛哥相遇时,他为救我险些陨落在极寒之地,这份情于我而言,是刻骨铭心的牵挂,怎会是虚幻?”她的橙色衣裙在晨光中泛着暖意,眼底满是对易阳洛的依赖。

五哥易阳炻挠了挠头,红色衣袍下的身形略显憨厚:“我与小媮当年因一场误会相识,吵吵闹闹了三百年才走到一起。情这东西,有时让人头疼,有时又让人觉得离不开,它到底是真还是假?”叶小媮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绿色衣裙随风轻扬,本真本源图腾绿蟒的气息若有若无,眼底却藏着笑意。

杨旸看着这一幕,心中泛起涟漪。她想起自己身为叶萦时,也曾有过这般吵吵闹闹却温馨的时光,只是那份美好如晨露般短暂,如今想来,虽已无痕,却曾真实地照亮过她的岁月。“大哥大嫂所言极是,情并非全然虚妄。”她轻声开口,墨绿色裙摆上的银线暗纹在光中流转,“只是它映见的从不是永恒,而是人心对美好的片刻向往。”

她抬手指向林间的露珠,晨光洒在上面,折射出七彩光芒,却在片刻后便顺着叶脉滑落,消失无踪:“就像这露珠,来时澄澈透亮,美得让人不忍触碰,去时却悄无声息,不留痕迹。情亦是如此,相遇时的心动、相伴时的温暖,都是真实存在的美好,可这份美好终究难以长久,强求不得,挽留无用。”

萧然点头附和:“我曾历经冰河纪年,见过太多因强求永恒而陷入沉沦的人。”他蓝色广袖长袍轻飘,混沌图腾若隐若现,“情如风中柳絮,聚散随缘,若执着于留住它,便会如手握流沙,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唯有悟透其虚幻本质,坦然接受它的来去,方能在爱恨嗔痴中保持清明。”

十哥易阳芷身着紫色劲装,本真本源图腾金乌的气息与灵狐翡翠的狐狸气息交织,他看向身边的妻子:“我与翡翠相识于万妖谷,她是灵狐族最调皮的公主,我曾想将她困在身边,永远相伴,却没想到反而让她日渐憔悴。”灵狐翡翠接口道:“后来芷哥放手,让我自由来去,我反而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情这东西,果然不能强求。”她的绿色衣裙灵动俏皮,眼底满是对易阳芷的依恋。

七哥易阳炆与林映雪相视而笑,两人皆着白裙,宛如一对璧人。“我与映雪当年分隔两地,整整五百年未曾相见。”易阳炆的声音带着感慨,“那段日子,我日夜思念,几近疯魔,后来才明白,真正的情不是占有,而是心中的牵挂。即便相隔万里,只要彼此安好,便是一种美好。”林映雪温柔点头:“是啊,情的美好,在于它曾照亮过我们的生命,即便无法永恒,也足以让我们铭记一生。”

焰妃唯媄公主轻叹一声,霞帔裙摆轻轻晃动:“你们说得都对。”她看向火王轩辕,眼底满是岁月沉淀的温柔,“我与轩辕相伴十万年,历经宇宙变迁,也曾有过争吵与别离,却始终记得初见时的心动。情或许短暂,或许虚幻,但那份对美好的向往,那份彼此扶持的温暖,却是支撑我们走过漫长岁月的力量。”

火王轩辕握住她的手,赤金龙袍与霞帔相映成趣:“唯媄说得极是。情如镜花水月,不必执着于永恒,只需珍惜当下的美好。”他看向众人,“悟透这一点,便能在情潮起落中不陷沉沦,守得本心清明。”

杨戬额上天眼闭合,白色战甲泛着冷光,心中的执念彻底消散。他想起当年对妹妹的强硬,想起封神大战中的种种纠葛,如今才明白,情的真谛不在于掌控,而在于尊重与成全。杨婵的宝莲灯散发着柔和的金光,金黄色衣裙衬得她眉眼释然,她终于彻底放下了对过往的执念,明白了珍惜当下的道理。

杨旸望着眼前的众人,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的相处模式各不相同,却都透着对彼此的珍惜与包容。他们的情或许有争吵、有别离、有牵挂,却都未曾因强求永恒而迷失自我。她忽然明白,情的虚幻不在于它的短暂,而在于人心对永恒的执念。只要放下这份执念,珍惜每一个当下的美好,即便最终会分离,那些经历过的温暖与感动,也会成为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让人心存清明,不陷沉沦。

晨光渐渐浓烈,玉杨林的光影变幻莫测,宛如情的万千形态。杨旸与萧然相视一笑,眼中皆有释然与平和。她墨绿色的裙摆随风轻扬,本真本源图腾蓝皮鼠的气息轻快流转,心中再也没有了过往的迷茫与孤寂。

火王轩辕看着众人的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今日一聚,收获颇丰。情之真谛,便在这虚实之间,愿各位都能守得清明,自在前行。”众人大笑起来,笑声漫过玉杨林,与林间的鸟鸣、风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

杨旸知道,这场关于情的探讨并未结束,宇宙浩瀚,岁月漫长,她还会遇到更多的情感纠葛。但她已不再畏惧,因为她终于明白,情是镜花水月,虽无永恒,却有着片刻的美好;虽会消散,却能让人在经历中成长。只要悟透其本质,便能在爱恨嗔痴中保持清明,在岁月流转中寻得属于自己的安宁与自由。她与萧然并肩站在晨光中,身影被拉得很长,身后是欢声笑语的众人,前方是充满希望的未来。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武道天帝

万古第一战皇

盖世帝尊

绝世邪神

炼气五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