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焰星下,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灯火通明。三哥易阳炘执谢妘儿手立于宫阙高台,夜风卷起二人衣袂,似有星火自指尖缠绕,将帝国万里疆土的炽热与温柔,都藏进彼此相视而笑的眉眼之中。
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灯火摇曳。月圆之夜,三哥易阳炘与妻子谢妘儿并肩立于太阳焰星下,掌心腾起的赤金火焰交缠相融,映照得漫天云霞都似染上了皇家尊荣,见证着这对璧人在烽火盛世中的缱绻深情。
太阳焰星高悬斗罗大陆天际,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宫阙间,三哥易阳炘以本命火种为引,与妻子谢妘儿双掌相抵,赤色火纹顺着交握的手腕蜿蜒攀升,转瞬将整个皇城笼罩在炽烈而温柔的焰幕之中。
宇宙纪年的星夜下,太阳焰星散发着亘古不变的赤金辉芒,将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皇都伽诺城镀上一层流动的熔金。火宫殿檾炩城龙塔寝殿的琉璃瓦折射着璀璨华光,檐角悬着的火焰晶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飘散出细碎的火星。
易阳炘负手立在卧龙大殿外的白玉阶前,玄色滚金纹长袍勾勒出挺拔身姿,赤红披风上暗绣的金乌图腾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威严。忽然,身后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他转过身,便见谢妘儿身着月白襦裙,裙摆绣着银线玉兔,发间一支白玉簪将青丝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白皙的脸颊旁,衬得她愈发温婉动人。
“妘儿,今日怎来得这般晚?”易阳炘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温热的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尖。
谢妘儿垂眸轻笑,声音如清泉叮咚:“不过是在寒沁阁多待了些时辰,那里的冰莲开得正好。”她抬起头,澄澈的眼眸倒映着漫天星火,“倒是你,整日处理政务,也不知多歇一歇。”
易阳炘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掌心传来的温度让谢妘儿微微一颤。“有你在身边,再累也值得。”他带着她走向宫阙高台,脚下的地砖泛着温润的火光,每走一步,便有细小的火焰顺着纹路升腾而起。
当他们站在高台之上,整个火焰帝国的夜景尽收眼底。远处的火山群吞吐着赤红岩浆,与天际的太阳焰星遥相呼应;城中万家灯火闪烁,宛如坠落人间的星辰。夜风呼啸而过,卷起易阳炘的披风与谢妘儿的裙裾,二人的发丝在空中交织缠绕。
谢妘儿望着广袤的疆土,轻声道:“真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停留。”
易阳炘揽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发顶,“有我在,便无人能打破这份安宁。”他眸中闪过一丝冷冽,转瞬又化作柔情,“即便宇宙浩瀚,危机四伏,我也定会护你周全。”
谢妘儿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满是安心与甜蜜。远处的南极冰岛方向,寒沁阁沁寒殿孤茗宫广寒宫冷宫内,几缕幽蓝的冷光若隐若现,与眼前的炽热繁华形成鲜明对比,却无人知晓,那片被遗忘的角落,正酝酿着怎样的暗潮涌动。
斗罗大陆深处,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在月光与太阳焰星的双重辉光下宛如熔金铸就的巨擘。易阳皇室宫墙之上,琉璃瓦流淌着液态火焰般的光晕,檐角兽首口中衔着的赤晶珠链无风自动,折射出万千道细碎火光。龙纹浮雕的白玉阶前,易阳炘玄衣红氅猎猎翻飞,金乌图腾随着他周身蒸腾的热浪若隐若现,眉间英气被火光映得愈发凌厉。
谢妘儿的月白罗裙掠过温热的地砖,裙裾绣着的银丝玉兔在光影中仿佛要跃然而出。她发间的白玉簪坠着的冰魄流苏轻晃,将易阳炘投来的目光折射成点点清辉。“今夜的星子比往日更亮。”她抬手接住一缕飘落的火星,素白指尖腾起细密的霜花,转瞬又被热浪消融。
易阳炘伸手将她拢入怀中,滚烫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因为太阳焰星在看它的子民。”他掌心燃起赤金火焰,火苗化作金乌形态绕着二人盘旋,“就像我看着你。”火焰映得他眼底金芒流转,平日冷峻的面容此刻满是柔情。
谢妘儿仰头望着他,睫毛在脸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可南极冰岛的方向......”话未说完,易阳炘已用指尖按住她的唇,冰凉的触感让她心中一颤。远处寒沁阁方向,幽蓝的寒气正顺着地脉蜿蜒蔓延,所过之处,宫墙砖石渗出细密的冰棱。
易阳炘的金乌火焰突然暴涨,将整片夜空染成血色:“不必忧心。”他握紧谢妘儿的手,两簇火焰在交握的掌心轰然相撞——金乌与玉兔的虚影冲破云层,赤金与银白的光芒在宇宙中交织成网,“有我在,任他寒渊千丈,也烧不尽这人间炽热。”
谢妘儿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力量,心口的暖意驱散了莫名的寒意。她轻轻回握,月白裙摆无风自动,裙上的玉兔图腾突然泛起银光,与易阳炘周身的金芒缠绕相融。此刻,整个伽诺城都笼罩在交织的赤金与银白之中,唯有寒沁阁方向,那抹幽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蚕食着夜幕。
正当金乌玉兔的虚影在天穹交相辉映时,寒沁阁方向骤然炸开一道幽蓝光柱,冰晶如陨石般划破燃烧的云霭。易阳炘瞳孔骤缩,金乌火焰瞬间凝成护盾将谢妘儿护在身后,赤红披风猎猎作响:“妘儿,是极寒咒印!”话音未落,十二道冰棱擦着他耳畔刺入地砖,瞬间冻结方圆十丈的空气。
谢妘儿素手轻扬,裙裾上的玉兔图腾化作银芒,在空中凝成月盾挡住第二波冰刃。她望着光柱顶端若隐若现的黑影,声音发颤:“那是...广寒宫的方向!”寒气顺着地脉漫过宫墙,所到之处琉璃瓦结出霜花,连易阳炘的火焰都在滋滋作响。
易阳炘握住她冰凉的手,金乌之火顺着相触的肌肤蔓延,在谢妘儿腕间烙下赤金护印:“抱紧我。”他足尖轻点,带着她腾空而起,金乌虚影张开巨翼划破寒流。当二人逼近寒沁阁时,谢妘儿突然瞳孔剧震——冷宫废墟中,无数半透明的玉兔虚影正被幽蓝锁链拖向地底,每只玉兔眼中都流淌着血泪。
“它们是我的本源灵魄...”谢妘儿的声音被寒风撕碎,月白裙摆泛起血色纹路。易阳炘周身火焰暴涨,金乌发出震天啼鸣,将逼近的冰龙烧成齑粉:“谁动了我的皇后,我便让整个南极沉入岩浆!”他掌心的火焰化作万千箭矢,却在触及冷宫结界的刹那,被染成诡异的青蓝色。
金乌箭矢被染成青蓝的刹那,易阳炘周身的火焰突然剧烈翻涌,玄衣下若隐若现的金乌图腾开始疯狂跳动。他猛地将谢妘儿护在怀中,背后轰然展开巨大的金色羽翼,羽翼边缘燃烧着三丈高的赤焰,将扑面而来的寒气尽数震碎。“妘儿,闭上眼睛。”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谢妘儿却倔强地攥住他的衣袖,月白襦裙在凛冽寒风中猎猎作响,银线绣制的玉兔图腾泛起刺目的光芒。她望着冷宫废墟中那些痛苦挣扎的玉兔灵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阿炘,它们...它们在呼唤我。”说着,她抬手想要触碰空中漂浮的玉兔虚影,却被一道幽蓝锁链骤然缠住手腕。
易阳炘瞳孔猛地收缩,周身火焰瞬间化作实质的金乌虚影,朝着幽蓝锁链狠狠扑去。“放开她!”他的怒吼声如惊雷炸响,金乌虚影的利爪撕裂寒雾,在锁链上留下焦黑的痕迹。然而锁链却越收越紧,谢妘儿腕间顿时渗出鲜血,在雪白的肌肤上蜿蜒成触目惊心的红。
“别冲动...”谢妘儿强忍着疼痛,转头望向易阳炘,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这锁链...带着极寒咒印的气息,贸然攻击只会...”话未说完,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滴在空中凝成冰晶。
易阳炘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色,心中泛起一阵绞痛。他强压下冲天的怒火,掌心的火焰缓缓收敛,化作柔和的光芒包裹住她受伤的手腕:“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难得地温柔,却暗藏着滔天杀意,“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我定要让他知道,动我易阳炘的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此时,冷宫深处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幽蓝锁链突然暴涨,将谢妘儿向废墟深处拖去。易阳炘毫不犹豫地握住锁链,金乌火焰顺着锁链逆向燃烧,炙烤出刺鼻的焦糊味。他与谢妘儿四目相对,眼中是坚定与决绝:“抓紧我,生死,我们一起面对。”
幽蓝锁链在金乌火焰的灼烧下发出刺耳的嘶鸣,突然迸裂成万千冰晶,化作寒雾将两人吞噬。易阳炘立即将谢妘儿护在羽翼之下,金乌之火在寒雾中辟出一方暖域。谢妘儿倚着他微微颤抖的胸膛,望着寒雾中浮现的巨大冰镜,镜中竟映出她幼年在广寒宫的模样——那时她尚未成为易阳家的儿媳,浑身被锁链束缚,蜷缩在冰窟角落。
“这是...记忆镜像?”谢妘儿的声音里满是惊恐,素白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易阳炘的衣襟。易阳炘的金乌羽翼骤然收拢,将她完全裹在怀中,滚烫的气息喷在她发顶:“假的。”他语气冷硬,掌心却悄然覆上她的眼睛,“这些都是用来扰乱心神的幻象。”
寒雾突然翻涌,十二尊冰雕从地面破土而出,每尊雕像都雕刻着不同姿态的玉兔,却都长着谢妘儿的面容。其中一尊缓缓睁开冰眸,声音像是从极渊传来:“谢家叛女,也配执掌火焰帝国?”话音未落,所有冰雕同时举起手中冰刃,朝着两人疾射而来。
易阳炘冷哼一声,金乌之火化作漫天箭雨迎击,赤红与幽蓝在空中轰然相撞。谢妘儿趁机挣脱他的怀抱,月白裙摆翻飞间,银芒自她发间白玉簪迸发,凝成玉兔虚影冲向冰雕。“我的过去...不需要你们评说!”她素来温婉的面容此刻满是坚毅,素手结印,无数银线从裙裾的玉兔图腾中飞出,缠住冰雕的关节。
易阳炘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金乌真身突然自他体内冲出,双翼遮天蔽日,将剩余的冰刃尽数焚毁。“伤害她,就是与整个火焰帝国为敌!”他的声音震得寒雾剧烈震颤,赤金火焰顺着银线蔓延,将十二尊冰雕烧得粉碎。然而,冰雕破碎的刹那,一道冰锥穿过烟雾,直直刺向谢妘儿后心。
冰锥破空的锐响刺破寒雾,易阳炘瞳孔骤缩,周身金乌火焰瞬间凝成实质铠甲。他旋身将谢妘儿护在怀中,冰锥狠狠刺入后背,绽开一朵妖异的冰花,赤红血液顺着冰棱滴落,在地面灼烧出滋滋作响的焦痕。
“阿炘!”谢妘儿的惊呼被剧烈的震颤打断。冷宫废墟深处,千年玄冰砌成的祭坛轰然升起,十二根冰柱环绕成阵,柱身雕刻的玉兔双目泛着幽蓝血泪。易阳炘强忍剧痛,金乌羽翼化作漫天星火,却在触及祭坛结界的瞬间被冻结成细碎冰晶。
“这是...广寒宫失传的噬灵阵!”谢妘儿脸色煞白,月白襦裙上的银线玉兔突然扭曲变形,“他们要用我的本源灵魄...重启寒渊封印。”她话音未落,祭坛中央升起一道冰台,台上悬浮的冰棺中,赫然躺着与她容貌相同的女子,周身缠绕着与幽蓝锁链同源的咒印。
易阳炘的火焰在冰棺出现的刹那暴涨三丈,震碎肩头的冰锥:“谁准你们碰她!”他抬手结印,金乌虚影俯冲而下,利爪撕开祭坛上方的阴云。谢妘儿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素白指尖泛起霜色:“别冲动,这阵法借了太阳焰星的引力...强行破除会引发冰火相撞。”她望着冰棺中沉睡的身影,睫毛剧烈颤动,“那里面...是我失散多年的胞妹。”
话音刚落,冰棺中的女子缓缓睁开眼,幽蓝瞳孔倒映着两人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笑意。祭坛十二根冰柱同时亮起,无数锁链自地面窜出,将易阳炘的金乌火焰层层缠绕。谢妘儿腕间的赤金护印突然发烫,她咬着下唇将易阳炘向后推去:“你先走!这阵法与我血脉相连,我来破...”
“住口!”易阳炘反手扣住她的腰,玄衣下金乌图腾疯狂流转,“我说过,生死一起面对。”他俯身吻去她眼角将落的泪,唇间溢出的火焰顺着相触的肌肤注入她体内,“看好了,金乌之火,烧尽一切魑魅魍魉。”
话音未落,祭坛突然剧烈震颤,十二根冰柱爆发出刺目的幽蓝光芒,无数冰晶化作利箭射向两人。易阳炘将谢妘儿护在怀中,周身金乌火焰疯狂涌动,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火墙,将冰晶尽数融化。炽热的气流卷起他的赤红披风,猎猎作响,金乌图腾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昂首嘶鸣。
谢妘儿感受着他怀中传来的滚烫温度,望着冰棺中胞妹冰冷的面容,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若想破解阵法,必须直面自己的过去。银牙一咬,她轻轻推开易阳炘,月白襦裙无风自动,发丝在空中肆意飞扬,一改往日的温婉,眼神中满是决绝:“阿炘,让我试试。”
易阳炘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却见她周身泛起柔和的银芒,裙上的玉兔图腾光芒大盛。谢妘儿缓缓抬手,素白的指尖触及缠绕胞妹的咒印,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臂传来,几乎要将她的血脉冻结。但她紧咬牙关,银芒与幽蓝光芒在接触的瞬间激烈碰撞,在空中炸出绚烂的光芒。
“妘儿!”易阳炘想要上前相助,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金乌火焰在屏障上疯狂灼烧,却始终无法突破。他看着谢妘儿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身躯,心中满是焦急与心疼,玄衣下的金乌图腾也随之剧烈跳动,“坚持住,我在你身边!”
冰棺中的女子突然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抬手一挥,无数锁链从祭坛中窜出,缠住谢妘儿的四肢。谢妘儿的银芒渐渐黯淡,鲜血顺着锁链滴落,在地面凝结成冰。但她依然强撑着,望向易阳炘,挤出一抹虚弱的微笑,眼神中却满是坚定:“别担心...我可以...”
此时,太阳焰星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祭坛上的噬灵阵疯狂运转,将两人的力量不断吞噬。易阳炘看着谢妘儿越来越虚弱的身影,心中杀意滔天,怒吼一声,金乌真身从他体内冲出,羽翼遮天蔽日,周身火焰暴涨至千丈,誓要将这邪恶的阵法彻底焚毁。
金乌真身的千丈烈焰与噬灵阵的幽蓝寒芒轰然相撞,半空炸开的能量风暴掀翻方圆百里的云层。易阳炘羽翼震颤间抖落万千星火,却见谢妘儿腕间的锁链突然生出倒刺,深深扎入她的血肉。她雪白的裙摆瞬间被染成红梅,银线绣制的玉兔在血渍中扭曲成狰狞的模样。
“停下!”易阳炘的怒吼让火焰猛地一滞,他生怕余波伤到谢妘儿,收势的刹那,冰棺中的女子指尖轻弹,十二道寒刃穿透火幕,直取他后心。谢妘儿瞳孔骤缩,银芒突然暴涨,所有玉兔虚影化作流光撞向寒刃,在半空爆成漫天银雪。“阿炘快走!这阵法...借的是我谢家血脉的献祭之力!”她声音破碎,嘴角溢出的血沫都结着冰晶。
易阳炘却猛地俯冲而下,金乌利爪撕开锁链,滚烫的鲜血顺着他虎口滴落,竟将玄冰祭坛灼烧出缕缕青烟。“我说过,生死与共。”他揽住谢妘儿发软的腰肢,掌心贴着她心口,金乌之火化作细密的光网,顺着她血脉游走驱散寒意,“看着我,妘儿。”他的鼻尖蹭过她苍白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坚定,“金乌浴火,焚尽虚妄。”
冰棺中的女子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祭坛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无数冤魂自裂缝中爬出,啃噬着易阳炘的火焰。谢妘儿望着胞妹眼中翻涌的黑雾,突然想起幼年记忆里那个总躲在她身后的怯弱身影。“原来...你一直被困在这里。”她伸手触碰冰棺,银芒中浮现出幼年时两人分食白兔糖的画面,“对不起,我来晚了。”
易阳炘周身火焰突然转为纯金,金乌虚影仰天长啸,震碎半数冤魂。他察觉到谢妘儿的动摇,扣住她后颈吻了上去,滚烫的气息混着火焰渡入她口中:“她困于仇恨,你却不该赔上性命。”他的金乌之火与她的银芒在唇齿间交融,竟在祭坛上空凝成一只半金半银的瑞兽,“我们一起带她解脱。”
太阳焰星的赤芒如熔金瀑布般倾泻而下,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琉璃穹顶烧得通红。易阳家皇室宫阙的龙纹玉阶蒸腾着热浪,檐角悬挂的火髓灯突然同时爆燃,万千火星顺着飞檐窜向夜空,在云霭间勾勒出金乌展翅的轮廓。易阳炘玄衣猎猎,赤红披风上暗绣的金乌图腾随着呼吸起伏,他抬手结印的刹那,掌心腾起三寸本命火种,赤红火焰中隐隐透出纯金内核。
谢妘儿月白襦裙掠过发烫的地砖,裙裾绣着的银丝玉兔泛起微光。她望着易阳炘紧锁的眉峰,素手轻轻覆上他掌心:“用本命火种...太危险了。”话音未落,祭坛方向传来冰裂般的轰鸣,十二道幽蓝光柱冲天而起,将太阳焰星的光辉都染成诡异的青白。易阳炘反握住她的手,滚烫的火纹顺着相触的肌肤蔓延,在两人腕间烙下交缠的赤金纹路。
“唯有双生火种相融,方能破阵。”易阳炘声音低沉如擂鼓,他身后金乌虚影骤然凝实,羽翼扇动间卷起漫天火海。谢妘儿腕间银芒暴涨,裙上的玉兔图腾化作流光没入她掌心,与金乌之火轰然相撞。刹那间,赤金与银白的光芒在皇城上空炸开,形成巨大的祥瑞图腾——半只浴火金乌与半只踏雪玉兔首尾相衔,火焰与霜华交织成网,将寒沁阁方向涌来的冰雾尽数焚毁。
“小心!”易阳炘突然将谢妘儿护在怀中,冰棺中的女子化作一道幽蓝残影冲破结界,十指长出半尺冰刃。谢妘儿在他怀中抬手结印,银线自裙摆迸发,在空中织成月光屏障。“妹妹,回来!”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被易阳炘周身暴涨的火焰声吞没。金乌之火顺着银线蔓延,将冰刃烧得滋滋作响,而谢妘儿腕间的赤金火纹愈发灼热,仿佛要将她的血脉都点燃。
易阳炘低头吻了吻她发顶,本命火种在掌心剧烈跳动:“相信我。”他的声音混着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耳畔,“我们的火焰,足以照亮任何黑暗。”话音未落,金乌玉兔图腾突然射出万千道光芒,将整个祭坛包裹其中,幽蓝女子的身影在强光中扭曲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啸。
当金乌玉兔的光芒将祭坛彻底笼罩,幽蓝女子的尖啸声中突然掺杂进孩童啼哭。谢妘儿腕间银芒剧烈震颤,那些曾被锁链吞噬的玉兔虚影纷纷挣脱束缚,化作流光没入她的掌心。易阳炘感受到她的颤抖,金乌火焰愈发炽烈,在两人周身筑起坚不可摧的火墙:“别分心,我在。”
幽蓝女子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透明,露出原本苍白稚嫩的面容。她望着谢妘儿,眼中黑雾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孩童般的迷茫与恐惧:“姐姐...我好痛...”话音未落,祭坛突然崩塌,万千道幽蓝锁链冲天而起,裹挟着刺骨寒意,直取两人咽喉。
易阳炘怒喝一声,背后金乌真身展开巨大羽翼,遮天蔽日的火焰将锁链尽数焚毁。谢妘儿趁机脱离他的怀抱,月白裙摆翻飞间,她冲向即将消散的幽蓝女子,素手发出柔和的银芒:“别怕,我带你回家。”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眼中含泪,全然不顾周围翻涌的冰雾正疯狂侵蚀着她的肌肤。
易阳炘瞳孔骤缩,金乌之火瞬间化作无数火鸟,环绕在谢妘儿身旁抵御寒气。他看着她被冰霜覆盖的指尖,心中泛起一阵绞痛,却只能咬牙维持着火焰结界:“妘儿!快回来!”
幽蓝女子伸出透明的手,想要触碰谢妘儿,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漆黑裂缝吞噬。裂缝中传出阴森的笑声:“想要她?来幽冥寒渊吧!”话音未落,裂缝骤然扩大,将整个祭坛连同幽蓝女子一同吸入,只留下谢妘儿苍白的身影,怔怔望着虚空。
易阳炘立刻冲上前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冰冷,金乌火焰缓缓注入她体内:“别慌,我们一起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中杀意翻涌,“无论幽冥寒渊有多危险,我定将她平安带回。”谢妘儿靠在他怀中,握紧他的手,银芒与金焰再次交相辉映,在夜空下勾勒出两人并肩而立的剪影。
太阳焰星的赤芒突然剧烈扭曲,在天穹织就血色纹路。易阳炘的金乌火焰骤然暴涨,玄衣下的本命火种灼烧得皮肤生疼,他却将谢妘儿的手攥得更紧。“抱紧我。”沙哑的嗓音裹着灼热气息拂过她发顶,金乌虚影展开双翅,将两人卷入火焰漩涡。
谢妘儿的月白襦裙泛起霜花,银线绣的玉兔却在火纹侵蚀下化作流动的光。她望着虚空裂缝中那抹幽蓝消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阿炘,寒渊必有蹊跷。”话音未落,龙塔寝殿方向传来轰然巨响,整座皇城的地脉开始震颤,赤色岩浆顺着白玉阶蜿蜒而上,却在触及两人脚下时凝成冰晶。
易阳炘低喝一声,金乌之火化作锁链缠住震颤的大地。他额间渗出冷汗,本命火种的反噬让视野泛起血雾,余光却始终盯着谢妘儿泛紫的唇色。“撑住。”他咬破舌尖将精血混入火焰,赤红火纹顺着她腕间图腾游走,“我们的火焰能融化任何坚冰。”
谢妘儿突然挣脱他的手,银芒自发间的白玉簪迸发。无数银丝织成月网,将虚空中的漆黑裂缝暂时困住。“妹妹的气息...还在!”她转身时发丝扫过易阳炘滚烫的脸,眼中既有欣喜又有忧惧,“但这股寒意...像是广寒宫的禁忌秘术。”
裂缝中突然伸出无数冰爪,在月网上抓出刺耳声响。易阳炘怒吼着挥出金乌利爪,火焰与冰寒相撞的刹那,谢妘儿的银网轰然破碎。她踉跄着后退,却被易阳炘揽入怀中,后背贴上的是他烫得惊人的胸膛——那里的金乌图腾正疯狂跳动,每一次震颤都让火焰溢出体外。
“幽冥寒渊...”易阳炘的声音混着压抑的痛意,指尖点在谢妘儿眉心注入火焰,“我会撕开那鬼地方的结界。”他望着裂缝深处翻涌的黑雾,金乌之火化作箭矢蓄势待发,“敢算计我的皇后,就要做好被太阳焰星焚毁的觉悟。”
天穹突然裂开蛛网状的冰痕,将太阳焰星的赤芒割裂成碎片。易阳炘玄衣下的金乌图腾疯狂燃烧,滚烫的血珠顺着脖颈滑入衣襟,他却死死咬住舌尖,不让本命火种的反噬露出分毫。谢妘儿的月白裙摆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银线玉兔在火纹的映照下忽明忽暗,她望着虚空裂缝中不断溢出的幽蓝雾气,突然感觉指尖传来刺骨寒意——不知何时,冰棱已顺着交握的手爬上易阳炘的腕间。
“松开!”谢妘儿惊觉这是广寒宫的“蚀骨寒咒”,慌忙想要抽回手,却被易阳炘反手攥得更紧。他的金乌火焰骤然转为暗金,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肌肤灼伤:“别动。”沙哑的嗓音带着血腥味,他垂眸看着她眼底的慌乱,染血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眼角,“我说过,我们的火焰是一体的。”
话音未落,裂缝深处传来万千冤魂的哀嚎,无数半透明的玉兔虚影被黑雾裹挟着冲出,每只眼睛都流淌着幽蓝血泪。谢妘儿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幼时广寒宫突发变故,她抱着胞妹逃出时,那些被寒渊吞噬的灵宠,正是这般模样。“原来...一切都是寒渊之主的阴谋。”她的声音发颤,银芒从发间白玉簪迸发,却在触及黑雾的瞬间被染成青灰色。
易阳炘的金乌虚影突然发出震天啼鸣,羽翼扫过之处,火焰将黑雾烧成齑粉。但新的黑雾又从裂缝中源源不断涌出,渐渐将两人包围。他将谢妘儿护在羽翼下,赤金火焰顺着她的经脉游走,强行驱散侵入体内的寒气:“别怕。”他的气息灼热,却掩不住语气中的疲惫,“等我撕开这道裂缝...”
话未说完,裂缝中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冰手,五指上缠绕着与谢妘儿胞妹身上相同的锁链。冰手轰然落下,易阳炘挥出金乌利爪迎击,火焰与冰寒相撞的轰鸣声中,谢妘儿看到冰手掌心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广寒宫早已陨落的大祭司,此刻却睁开双眼,嘴角勾起阴森的笑。
冰手掌心大祭司的面容扭曲着裂开诡笑,无数冰刺从掌心迸发,裹挟着刺骨寒意刺向二人。易阳炘金乌羽翼瞬间收拢成盾,火焰与冰刺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赤红火星与冰晶碎片如暴雨般倾泻而下。他的玄衣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额前碎发沾满汗珠,却仍死死护着怀中的谢妘儿。
“阿炘,你看!”谢妘儿突然惊呼,苍白的手指向天空。只见太阳焰星的光芒竟开始诡异地扭曲,赤红的星芒被一层幽蓝光晕蚕食,渐渐转为森冷的青白色。皇城的琉璃瓦上,火焰晶铃同时炸裂,飞溅的碎片在空中凝结成霜。
易阳炘的金乌火焰剧烈翻涌,却难掩眼底的凝重。他知道,这是寒渊力量在侵蚀太阳焰星本源。“抱紧我。”他声音低沉如雷,反手揽住谢妘儿的腰,掌心的本命火种与她腕间的银芒轰然相融,在两人周身形成旋转的光涡。“我们的力量...还能更强。”
谢妘儿咬着下唇点头,月白襦裙无风自动,裙上的银丝玉兔图腾尽数亮起。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幼年与胞妹在广寒宫嬉闹的场景,银芒突然暴涨,化作万千道月光箭矢射向冰手。然而,箭矢触及冰面的刹那,竟被尽数冻结,反向射回。
千钧一发之际,易阳炘金乌真身冲天而起,羽翼扇动间卷起万丈火海。“金乌焚天!”他怒吼一声,赤金火焰如银河倒卷,将所有冰刺与箭矢吞噬。但冰手却在此时骤然变大,五指如山峰般压下,易阳炘的火焰在重压下开始节节败退。
谢妘儿感受着易阳炘怀中传递来的炽热与颤抖,心中泛起阵阵绞痛。她突然睁开眼,眼中闪过决绝,银芒从周身穴位喷涌而出,硬生生冲破易阳炘的火焰结界。“妘儿!不可!”易阳炘伸手去抓,却只触到一缕消散的银光。
只见谢妘儿化作一道银白流光,直冲冰手掌心的大祭司。“以我谢家血脉为引,破!”她的声音响彻云霄,周身银芒与冰手的幽蓝光芒轰然相撞,爆发出的强光将整个皇城都笼罩其中。易阳炘瞳孔骤缩,金乌火焰不顾一切地追向那道流光,却被一道突然出现的寒冰屏障死死挡住。
“妘儿!”易阳炘的怒吼震碎了远处的云层,金乌图腾在他胸口疯狂跳动,本命火种的力量如决堤之水倾泻而出,誓要将这道屏障烧成灰烬。而在光芒中心,谢妘儿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她望着易阳炘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眼中却满是不舍。
易阳炘的金乌火焰疯狂灼烧着寒冰屏障,每一次撞击都震得天穹泛起涟漪。他望着谢妘儿逐渐透明的身影,喉间溢出困兽般的低吼,掌心的本命火种骤然膨胀成百丈火球,将方圆十里的空气都点燃成赤金色。“回来!我命令你回来!”火焰裹挟着怒吼撞碎冰层,却见谢妘儿指尖点在大祭司眉心,银芒与幽蓝咒印轰然相撞。
谢妘儿的月白裙摆寸寸碎裂,银丝玉兔在强光中化作万千流光。她感受到血脉被寒渊之力疯狂撕扯,剧痛让眼前泛起黑雾,却仍死死盯着易阳炘的方向。记忆如走马灯般闪过:初次相遇时他披着晚霞而来,金乌火焰照亮她惊惶的眼;成婚那日他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说要护她岁岁平安。“阿炘,对不起...”她在心底呢喃,银芒突然暴涨,将冰手连同大祭司的虚影炸成齑粉。
冰雾消散的刹那,易阳炘冲破余烬将她揽入怀中。谢妘儿苍白的脸上浮起虚弱笑意,染血的指尖抚上他滚烫的脸颊:“别难过...我们的火焰...”话音未落,虚空裂缝中传来更阴森的笑声,一道黑影裹挟着极寒之气穿透她的后背。易阳炘瞳孔骤缩,金乌羽翼瞬间收拢成坚不可摧的护盾,却见谢妘儿腕间的银芒尽数黯淡,化作星屑消散在风中。
“不——!”易阳炘的嘶吼震得太阳焰星剧烈震颤,金乌真身冲破云层,周身火焰转为纯粹的白色。他抱着逐渐冰冷的谢妘儿缓缓升空,每一步都在虚空中踏出燃烧的足迹。“我不会让你消散。”他将脸埋进她发间,滚烫的泪水落在她苍白的唇上,“就算踏碎幽冥寒渊,就算逆了这漫天星河,我也要将你的魂魄,重新织进我的火焰里。”
此刻,太阳焰星的光芒尽数化作血色,火焰帝国的宫阙在冰火交锋中轰然崩塌。易阳炘怀中的谢妘儿突然化作一缕银芒没入他心口,金乌图腾与玉兔虚影在他身后交缠,形成横跨天际的光桥。他握紧双拳,朝着裂缝深处走去,周身燃烧的不再是火焰,而是足以焚尽宇宙的执念。
太阳焰星的血色光辉突然剧烈扭曲,易阳炘怀中的银芒骤然收缩成点,没入他心口的金乌图腾。他玄衣下的皮肤泛起赤红脉络,每一道纹路都燃烧着足以融化星辰的怒火。脚下虚空寸寸崩裂,露出通往幽冥寒渊的幽蓝漩涡,而他抱着消散前的谢妘儿残魂,一步踏入那片刺骨的黑暗。
漩涡深处,寒雾如活物般缠绕上来,却在触及易阳炘周身白焰的瞬间化作齑粉。他怀中的谢妘儿残魂发出微弱的银芒,在幽暗中明明灭灭,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坚持住。”易阳炘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掌心贴紧心口,让本命火种的热度顺着血脉传递,“我带你回家。”
冰棱突然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每一根都裹挟着能冻结神识的寒气。易阳炘金乌羽翼轰然展开,白羽扫过之处,寒冰瞬间汽化。但寒渊深处传来的阴森笑声却愈发清晰,一道黑影自浓雾中浮现——正是广寒宫大祭司,此刻他周身缠绕着无数锁链,每一根都串着半透明的玉兔虚影。
“易阳家的金乌,也会为情所困?”大祭司的声音像是从九幽传来,锁链哗啦作响,“交出谢妘儿的残魂,我便饶你全尸。”话音未落,易阳炘周身火焰突然暴涨千丈,将整片寒渊照得纤毫毕现。他怀中的谢妘儿残魂轻轻颤动,一缕银芒飘向那些被困的玉兔,却被锁链上的寒咒瞬间冻结。
易阳炘的瞳孔猛地收缩,金乌真身自他体内冲出,发出震碎寒渊穹顶的啼鸣。“谁敢动她!”火焰化作万千金乌,朝着大祭司扑去,所过之处,坚冰尽数蒸发。大祭司抬手结印,幽蓝咒文在虚空中亮起,与金乌之火轰然相撞。爆炸的余波中,易阳炘看到谢妘儿残魂的银芒愈发黯淡,心中涌起一阵近乎绝望的绞痛。
“阿炘...”谢妘儿的残魂突然发出微弱的声音,银芒凝聚成虚幻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别冲动...寒渊之主...在等你入瓮...”话未说完,大祭司的锁链突然暴涨,缠住易阳炘的金乌真身,刺骨寒意顺着羽翼蔓延至心脏。易阳炘强撑着握紧谢妘儿的残魂,金乌之火在锁链的挤压下疯狂翻涌,誓要将这寒渊烧成炼狱。
锁链上的寒咒如毒蛇般噬咬着金乌真身,易阳炘的羽翼开始结出冰晶。他却突然将谢妘儿的残魂收入心口,金乌之火猛地转为暗紫色——那是燃烧本源神魂的征兆。“想困住我?”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而出,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然,“那就一起化作齑粉!”
暗紫色火焰轰然爆开,幽冥寒渊的穹顶出现蛛网状裂痕。大祭司脸色骤变,急速后退间操控万千锁链组成冰盾,却见易阳炘周身缠绕着火焰直冲而来。金乌利爪撕开冰盾的刹那,一道银芒从易阳炘心口飞出——谢妘儿的残魂化作玉兔虚影,用仅存的力量缠住大祭司的手腕。
“快走!”残魂发出的声音带着谢妘儿特有的温柔与坚韧。易阳炘瞳孔骤缩,暗紫火焰瞬间凝聚成枪,贯穿大祭司的胸口。然而,寒渊深处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漆黑的漩涡中升起一座冰晶祭坛,祭坛中央,蜷缩着被锁链缠绕的谢妘儿胞妹,以及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寒渊之主。
寒渊之主的身形模糊不清,却有无数幽蓝触手向四周蔓延,所过之处,易阳炘的火焰都被冻结。“愚蠢的金乌,以为能在我的领地救人?”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亘古深渊,触手突然暴涨,将易阳炘和玉兔虚影一同缠住。刺骨寒意渗入神魂,易阳炘却强行运转本命火种,在被冻结的刹那,火焰顺着触手烧向祭坛。
谢妘儿胞妹苍白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清明,虚弱地抬起手,试图触碰那簇跳跃的火焰。寒渊之主察觉异变,一道冰刃骤然刺向胞妹。千钧一发之际,玉兔虚影挣脱束缚,化作银芒挡在冰刃前。易阳炘看着残魂即将消散,心中剧痛如绞,金乌之火彻底暴走,将周身的幽蓝触手尽数焚毁。
“妘儿!我不会再让你消失!”易阳炘怒吼着冲向祭坛,暗紫火焰与幽蓝寒气在半空相撞,爆发出的能量将幽冥寒渊搅得天翻地覆。而在混乱之中,谢妘儿胞妹的锁链突然松动,一道微弱的银芒与易阳炘心口的火焰产生共鸣,似乎预示着转机的到来。
暗紫火焰与幽蓝寒气相撞的刹那,太阳焰星表面突然迸发出亿丈光芒,将整个斗罗大陆照得通透明亮。易阳炘周身燃烧的神魂之火与谢妘儿胞妹挣脱锁链时溢出的银芒骤然交织,在幽冥寒渊上空凝成巨大的金乌玉兔图纹。寒渊之主发出不甘的咆哮,无数触手疯狂搅动,却在触及图纹的瞬间被烧成青烟。
谢妘儿的残魂在光芒中渐渐凝实,素白指尖轻轻触碰胞妹的额头,失散多年的血脉之力轰然贯通。两股力量交融的刹那,整个寒渊的坚冰开始龟裂,蛰伏在冰层深处的万千玉兔灵魄纷纷苏醒,化作银色星河环绕在二女周身。“姐姐……”胞妹睫毛轻颤,眼中黑雾尽数消散,露出与谢妘儿如出一辙的清澈眸光。
易阳炘强撑着燃烧本源的剧痛,金乌真身双翼展开,将寒渊之主最后的反击尽数拦下。他的玄衣已被火焰烧成残片,胸口的金乌图腾却愈发璀璨,每一次跳动都迸溅出火星。“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随着他的怒吼,太阳焰星的力量仿佛被牵引而下,化作光柱贯穿寒渊之主的躯体。
寒渊之主在光柱中扭曲挣扎,发出的尖啸震碎了寒渊的穹顶。谢妘儿与胞妹同时抬手,银芒与月光凝成巨网,将寒渊之主彻底困住。易阳炘趁机凝聚全身力量,金乌之火化作万丈箭矢,带着太阳的威压射向敌人。轰然巨响中,寒渊之主的身影彻底消散,只留下漫天飘散的幽蓝碎片。
战斗结束的瞬间,易阳炘如断线风筝般坠落。谢妘儿惊呼着冲上前,月白裙摆扫过逐渐消融的寒冰,将他稳稳接住。“阿炘,别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抚过他苍白的脸,银芒源源不断注入他体内。易阳炘缓缓睁开眼,看到她完好无损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太阳焰星的光辉温柔地笼罩着三人,谢妘儿胞妹怯生生地靠近,将手轻轻放在易阳炘掌心。三股力量在接触的刹那,于虚空中勾勒出新的图腾——金乌与双兔交颈而眠,象征着火焰与月光永恒的守护。幽冥寒渊的冰层彻底融化,化作星河汇入斗罗大陆的苍穹,而火焰帝国的宫阙在远处重新升起,琉璃瓦上跳跃的火光,如同新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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