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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126 四哥易阳炔和妻子李奕书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庭院中,四哥易阳炔与妻子李奕书并肩而立。斜阳将二人身影拉长,李奕书指尖轻捻火红花瓣,易阳炔执起她的手,低声呢喃着明日的焰龙试炼,院中星火明灭,似是在为这对璧人诉说着绵绵情话。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大婚当夜,易阳炔以本命火焰为引,在喜烛上凝出并蒂红莲,李奕书指尖轻点,两簇火苗缠绕成同心结,照亮满室鎏金喜字。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烽烟骤起,易阳家四哥易阳炔将本命火核嵌入李奕书掌心,执起鎏金长枪冲入敌阵,身后妻子以心火为引,赤色屏障在两人周身腾起,映红了漫天血云。

宇宙纪年的暮色垂落时,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天际线被熔金般的光芒浸染。檾炩城龙塔寝殿前的火莲池畔,易阳炔玄铁鎏金靴底踏过刻满古老符文的赤色地砖,绛红色广袖在晚风中翻卷,暗纹绣就的金乌图腾随着步伐流转出细碎的光。这位身高八尺五寸的皇室第四子,剑眉下凤目微垂,鼻梁高挺如刀削,唇角习惯性抿成冷峻的弧度,唯有看向身侧人时,眼底才会泛起熔岩般的温柔。

李奕书青绸广袖拂过池面,十二幅月华裙裾间缀着的青玉铃铛叮咚轻响。她腕间缠绕的冰蚕丝帕沾着新摘的火莲,指尖捏着枚半透明的花瓣,淡青色衣袂随风扬起,勾勒出纤细腰肢。发间青玉簪坠着的青蛇形玉坠随动作轻晃,暗合她本真本源图腾的韵律。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苍白的脸颊因火莲的温度泛起薄红,与清冷气质形成微妙反差。

"明日焰龙试炼..."易阳炔骨节分明的手覆上李奕书微凉的指尖,玄铁护腕擦过她腕间冰丝,发出细碎声响,"北境叛党恐有异动,你随我坐镇主殿。"他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透过花瓣,让李奕书不自觉蜷了蜷手指,余光瞥见他腰间悬着的赤霄剑——那是用九只成年金乌羽翼淬炼的神器,此刻正发出细微震颤。

李奕书仰头望向丈夫,青丝被穿堂风撩起,在两人之间织成朦胧的网:"四哥可知,寒沁阁的玄冰莲开了?"她故意将话题引向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冷宫,声音婉转如青蛇吐信,"听说那些被囚禁的叛臣眷属,每日要用玄冰莲的汁液续命。"话落时,她指尖的火莲突然迸发出幽蓝火焰,映得易阳炔眼底的熔岩翻涌得更烈。

易阳炔喉结滚动,突然将李奕书困在池畔雕花石柱旁,绛红衣摆扫落几瓣火莲。他俯身时金乌图腾几乎要贴上她眉心,呼吸裹挟着灼热气浪:"你既知道冰与火不能相容..."话音未落,远处卧龙大殿方向传来警钟嗡鸣,赤色符文在天际炸开,映得两人面容忽明忽暗。李奕书垂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寒芒,将燃烧的火莲轻轻按在易阳炔胸口:"焰龙现世,该去了。"

鎏金烛台映得檾炩城龙塔寝殿恍若熔金铸就,十二根盘龙柱缠绕的赤焰纹章吞吐着明灭不定的光晕。易阳炔玄色婚袍上的金线绣就的金乌图腾在火光中舒展羽翼,暗红锦缎靴底踏过铺着九重天纹的绒毯,腰间赤霄剑泛起温柔的嗡鸣。他抬手拂过喜帐前垂落的流苏,目光掠过榻上着月白婚服的人影,剑眉微挑,眼底却漫开化不开的温柔。

李奕书广袖垂落青玉铃铛,十二幅月华裙裾缀满的冰蚕丝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垂眸望着膝头蜷缩的青蛇玉坠,淡青色嫁衣上暗绣的藤蔓纹随着呼吸起伏,发间步摇垂落的珠串轻晃,在寂静的寝殿里发出细碎声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藏着的冰魄银针,耳尖却因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泛起薄红。

"听说青蛇一族结发时,要饮下伴生蛇的心头血?"易阳炔忽然俯身,滚烫的呼吸掠过她耳畔,婚服上的金乌图腾几乎贴上她颈侧跳动的脉搏。他伸手执起喜烛,赤红火焰在掌心凝成莲花雏形,"可本皇子偏要以金乌本命火,为夫人燃一对永生不熄的并蒂莲。"

李奕书睫毛轻颤,抬眸时眼底映着摇曳的火光:"四哥可知金乌心火焚尽万物?"她指尖凝出一缕青芒,在烛火触及莲花的刹那,两簇火焰突然缠绕攀升,"若青蛇噬金乌..."话音未落,缠绕的火焰突然爆开成漫天星火,映得满室鎏金喜字泛起流动的光晕。易阳炔扣住她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而她藏在袖中的银针,终究还是没敢刺进他心口。

龙塔寝殿穹顶垂落的鲛绡纱帐浸透血色烛光,九盏鎏金蟠螭灯台悬浮半空,将易阳炔绛红婚袍上的金乌图腾烘得几欲振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喜烛烛芯,本命火焰自掌心腾起时,整座寝殿的温度骤然攀升,赤色火舌在空气中勾勒出并蒂红莲的轮廓,花瓣边缘泛着太阳耀斑般的金芒。

李奕书淡青色月华裙裾垂落在青玉地砖上,腰间冰蚕丝绦系着的青蛇玉坠突然泛起幽光。她仰头望着丈夫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余光瞥见对方袖口下若隐若现的火焰纹路——那是金乌血脉觉醒时才会显现的印记。指尖轻点烛火的瞬间,寒芒自袖中暗涌,却在触及火焰的刹那化作青烟,与易阳炔的心火缠绕成同心结。

"青蛇遇金乌,本该是葬身火海的命数。"易阳炔突然扣住她手腕,滚烫的掌心烙得她肌肤发烫,玄铁护腕压在她脉搏处,"可本皇子偏要这冰与火,烧出个天下无双的姻缘。"他眼底翻涌的熔岩将她尽数吞噬,婚冠上垂落的赤玉珠串扫过她鼻尖,惊起一阵酥麻。

李奕书垂眸避开那灼热的目光,藏在袖中的玄冰符篆微微发烫。大婚前夕母族密信犹在耳畔:"待他祭出本命火,便是青蛇复仇之时。"可此刻看着眼前人额角因施法渗出的薄汗,她咬碎后槽牙将符咒捏成齑粉,任由金乌心火攀上嫁衣领口,在淡青色衣料上烧出蜿蜒的火纹。

寝殿穹顶的琉璃砖折射出万千光晕,恍若将整个太阳焰星的炽热都凝于此处。易阳炔赤色婚袍上金线绣就的金乌图腾吞吐着微光,腰间赤霄剑在本命火焰催动下嗡鸣震颤,十二道火纹顺着剑身游走,宛如活物。他垂眸凝视着李奕书淡青色嫁衣上蜿蜒的青蛇暗纹,喉结滚动间,掌心腾起的红莲火焰愈发灼烈,花瓣边缘竟凝结出细密的金芒。

李奕书发间青玉簪上的青蛇玉坠突然泛起幽蓝光泽,十二幅月华裙裾下藏着的冰蚕丝在高温中微微蜷曲。她抬眼望向易阳炔棱角分明的下颌,余光瞥见对方耳后因施力浮现的血色纹路——那是强行催动本命火焰的征兆。指尖触及火苗的刹那,袖中暗藏的寒玉令牌突然碎裂,化作万千冰晶融入火焰,却在触及同心结的瞬间,被金乌心火尽数蒸融。

“青蛇噬火,终究是蚍蜉撼树。”易阳炔忽然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滚烫的呼吸掠过她耳畔,玄铁护腕擦过她颈侧,“但本皇子倒要看看,你这冰寒血脉,能将我的心火淬炼成怎样的锋芒。”他眼底翻涌的熔岩将她整个人吞噬,婚冠上垂落的赤玉珠串撞在她锁骨处,惊起一阵战栗。

李奕书咬着下唇别过脸,藏在袖中的密信碎片在高温中蜷曲成灰。三日前母族传来的“大婚夜取金乌心核”指令犹在眼前,可此刻感受到腰间那只手传来的灼人温度,她攥紧的拳头里,半枚青蛇族的灭魂钉悄然滑落,坠入满地鎏金喜字的阴影中。

当同心结的火苗跃至半空,寝殿外的伽诺城突然震颤起来。易阳炔周身金乌图腾爆发出刺目光芒,将李奕书笼罩其中。他察觉到异样,猛地将她护在身后,玄铁护腕已化作炽热的盾牌,赤霄剑龙吟出鞘,剑锋直指殿门。

"看来有人等不及要贺喜了。"易阳炔声音低沉如熔岩,侧脸的轮廓在火光中冷硬如铁。他余光瞥见李奕书淡青色的裙摆微微发抖,心中竟闪过一丝莫名的柔软。

李奕书紧攥着被高温烤得发烫的衣袖,青蛇玉坠在胸前剧烈震动。她知道,这是母族的信号——预定的刺杀行动提前了。指尖的寒芒隐现,却在触及易阳炔后背的刹那消散。此刻望着他宽阔的背影,想起方才那灼热又温柔的眼神,她忽然犹豫了。

轰然巨响中,殿门被炸开。数十道黑影裹挟着刺骨寒意涌入,正是青蛇族的精锐杀手。易阳炔周身燃起熊熊金焰,金乌虚影在身后显现,赤霄剑划出的火弧将刺客逼退。他回头看向李奕书,眼神复杂:"原来你的同心结,是为他们准备的?"

李奕书指尖的青芒终于凝聚,却不是对着易阳炔,而是挥向离他最近的杀手。她咬牙道:"至少今夜...这喜烛不能灭!"青蛇虚影盘绕周身,与金乌火焰交织成奇异的光网,将寝殿牢牢护住。易阳炔愣了一瞬,随即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手中赤霄剑的光芒愈发耀眼。

同心结的炽芒将鎏金喜字烧得滚烫时,寝殿穹顶的琉璃砖突然渗出蛛网状冰纹。易阳炔赤霄剑横在李奕书身前,金乌虚影振翅间抖落万千火星,玄铁护腕上的符文在高温下扭曲变形:"青蛇族的破冰术?倒舍得用千年玄冰来坏我大婚。"他侧头看向她时,凤目里燃烧的却不是怒意,而是近乎戏谑的灼热。

李奕书喉间发紧,淡青色嫁衣下暗藏的冰蚕丝开始龟裂。青玉簪上的青蛇玉坠泛着妖异蓝光,袖中十二枚寒玉钉已凝成冰晶锁链。当穹顶轰然炸裂的刹那,她猛地拽住易阳炔绛红婚袍的下摆,将人扯向自己身后:"趴下!"青蛇虚影化作巨网迎向漫天坠落的玄冰,鳞片摩擦空气发出刺耳锐响。

易阳炔被她带得踉跄半步,后腰撞上喜烛台。金乌火焰本能地暴起,却在触及她发梢时骤然收敛。看着李奕书踮脚挥袖的模样——淡青色广袖翻飞如蝶,发间珠翠因用力过猛散落额前,苍白的脸颊被火焰映得通红——他忽然笑出声,笑声混着赤霄剑劈开玄冰的轰鸣:"原来青蛇公主的剑锋,是对着自己族人?"

李奕书指尖沁出血珠,冰蚕丝在与玄冰的碰撞中寸寸崩裂。她咬牙将最后一枚寒玉钉刺入地面,青蛇图腾在裂痕中蜿蜒游走:"金乌心火都收不住,还好意思笑?"话音未落,易阳炔已欺身上前,带着滚烫温度的手臂环住她腰肢,赤霄剑荡起的火浪将剩余玄冰尽数焚尽。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比火焰更灼人:"那便让夫人...教教我如何控火?"

当赤霄剑荡起的火浪吞没最后一块玄冰,易阳炔腰间的金乌玉佩突然迸发刺目光芒。寝殿外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混着金属碰撞声,似有千军万马压境。他将李奕书护在怀中,婚袍上的金乌图腾尽数亮起,化作道道火焰屏障将四周包裹。

“看来不只是青蛇族。”易阳炔声音低沉,指尖划过李奕书脸颊,拭去她额角的冷汗,“夫人这是为我挡灾,还是另有盘算?”他凤目微眯,眼底熔岩翻涌,却藏不住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李奕书咬着下唇,青玉簪早已歪斜,几缕青丝散落肩头。她望着易阳炔坚毅的下颌线,想起母族密信中“取金乌心核”的指令,又想起方才他毫不犹豫将自己护在身后的模样,心中一阵绞痛。袖中未用的寒玉钉硌得掌心生疼,她却反手握住易阳炔持剑的手:“先破敌,再算账。”

话音未落,殿门轰然洞开,数十名身着黑甲的武士涌入,胸前暗纹正是青蛇族与另一神秘势力的图腾交织。易阳炔冷哼一声,金乌虚影在身后暴涨三倍,赤霄剑引动天地间的火元素,整个寝殿温度骤升。李奕书见状,指尖青芒大盛,青蛇虚影盘绕在她周身,冰寒之气与金乌火焰交融,在两人周围形成一层诡异的双色防护罩。

“记住,你我今日是夫妻。”易阳炔转头在她耳畔低语,灼热的气息让她心头一颤,“若有人敢伤你半分,我便让整个太阳焰星为你陪葬。”说着,他持剑冲入敌阵,金乌火焰所过之处,黑甲武士纷纷化作飞灰。李奕书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青蛇虚影嘶鸣着紧随其后,誓要与这金乌共战到底。

双色防护罩轰然震颤,李奕书望着易阳炔浴火奋战的身影,嫁衣上的青蛇暗纹突然活了过来,顺着衣料游向她发间的青玉簪。金乌火焰与黑甲武士的寒刃相撞迸发的余波扫过她耳畔,玄铁护腕擦过她肩头的瞬间,易阳炔突然旋身回防,赤霄剑在她面前划出半轮燃烧的弧光。

“躲好!”他发间束冠已散,绛红长发在火光中狂舞,金乌图腾顺着脖颈蔓延至眼底,将凤目映成两团熔岩,“你的冰魄银针还留着?”话音未落,三支淬毒的冰箭穿透火墙,直奔李奕书面门。

李奕书旋身避开,广袖甩出的寒玉钉与冰箭相撞炸成冰晶。她望着易阳炔后背被划出的血痕,青蛇玉坠突然发烫,母族秘传的禁术在脑海中翻涌。指尖刚凝出幽蓝毒雾,却见易阳炔反手将一名刺客甩向她,金乌火焰裹挟着滚烫血珠溅上她苍白的脸颊。

“青蛇噬毒最是拿手。”易阳炔扯开染血的领口,露出锁骨处燃烧的金乌印记,“怎么?舍不得用在夫君身上?”他挑眉时剑眉斜飞入鬓,眼底却藏着转瞬即逝的担忧——方才她收手的模样,分明是在抗拒青蛇族的杀招。

李奕书咬碎后槽牙,青蛇虚影突然化作液态缠绕在她手臂,毒雾顺着指尖织成罗网。当最后一名黑甲武士的寒刀逼近易阳炔后心,她猛地欺身上前,淡青色衣袂裹着刺骨寒意将人撞开。寒刀擦着她耳际划过,削落的青丝瞬间被金乌火焰燃成灰烬。

“蠢货!”易阳炔揽住她腰肢的手臂收紧,赤霄剑劈开地面,熔岩自裂缝中喷涌而出,“谁准你...”话音被震耳欲聋的轰鸣打断,寝殿地基突然下陷,露出地底布满玄奥符文的祭坛,幽蓝光芒中,一道蛇形虚影破土而出,与李奕书发间青玉簪产生共鸣。

血色残阳将伽诺城染成炼狱,城头飘扬的赤龙旗被战火燎出焦痕。易阳炔玄铁护腕上的金乌纹章吞吐着暗芒,绛红色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赤霄剑早已饮尽敌血,此刻正不安地嗡鸣。他转头望向李奕书,见她淡青色广袖被硝烟熏黑,青玉簪下的青蛇玉坠泛着妖异的蓝光。

"北境叛军已突破三道防线。"易阳炔声音低沉如熔岩,伸手扣住李奕书的手腕,滚烫的触感让她微微战栗,"用你的青蛇冰脉护住心脉,接下来..."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震天动地的嘶吼,九道幽蓝色魂环自地平线升起,竟是传说中已灭绝的幽冥狼主。

李奕书睫毛轻颤,指尖凝出的寒芒却在触及易阳炔掌心时化作青烟。她望着他剑眉下燃烧的凤目,想起昨夜他将婚书投入火盆时说"夫妻本为一体",喉间突然发紧。"四哥当真信我?"她仰头质问,发丝被战火掀起,在两人之间织成朦胧的网,"不怕我此刻反噬,取你性命?"

易阳炔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跳动的金乌火核,赤红光芒映得他面容妖异而危险:"若你要,拿去便是!"他猛地将李奕书拽入怀中,滚烫的唇擦过她耳畔,"但在那之前,先与我并肩战这一场!"说着,他掌心腾起本命火焰,将整片天空染成血色。

李奕书闭上眼,青蛇虚影自脚底盘旋而上,与金乌火焰轰然相撞。当两股力量在她掌心凝成火核的刹那,易阳炔已执起鎏金长枪冲入敌阵,金乌虚影在他身后展开万丈羽翼。她望着他浴血奋战的背影,咬破舌尖将心头血融入火核,赤色屏障冲天而起,与漫天血云融为一体。幽冥狼主的利爪撕开屏障的瞬间,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雷,分不清是恐惧,还是为那道炽热身影而悸动。

血色云翳翻涌如沸腾血海,伽诺城外哀嚎与战鼓齐鸣,叛军的黑鳞巨盾连成铁幕,箭矢裹挟着幽冥毒雾遮蔽天穹。易阳炔玄铁护肩迸裂出蛛网状焦痕,绛红披风在烈焰中猎猎作响,金乌图腾顺着脖颈爬上眼底,将凤目灼成两团流动的熔岩。他猛然扯下胸前的赤玉坠,迸溅的火星中,跳动的本命火核悬浮半空,映得李奕书淡青色嫁衣泛起诡异的红芒。

“接着!”滚烫的火核砸入她掌心,灼痛让李奕书指尖的青蛇玉坠剧烈震颤。抬眼望去,易阳炔已执起鎏金长枪,枪头九道环刃吞吐着太阳真火,玄铁靴底踏碎满地冰晶——那是她先前布下的青蛇寒阵。他回头时发丝沾满血污,却仍勾起嘴角:“青蛇怕冷,我这心火可还够暖?”

李奕书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婚夜母族传来的密信在脑海中炸开:“取金乌火核,为青蛇族复仇。”可此刻望着那道义无反顾冲入敌阵的身影,青蛇虚影却自发缠绕上她手腕,将杀意凝成的毒雾尽数吞入腹中。她咬破舌尖,心头血滴在火核表面,赤色屏障轰然升起,边缘缠绕的青蛇纹与金乌图腾相互纠缠,在硝烟中织就半透明的血色穹顶。

叛军阵中突然爆发出震天嘶吼,三头幽冥狼主踏碎城墙扑来,利爪撕开屏障的瞬间,易阳炔的长枪已刺穿其中一头的咽喉。金乌真火顺着枪杆喷涌而出,将巨兽烧成灰烬,却也震得他单膝跪地。李奕书瞳孔骤缩,掌心火核突然迸发强光,青蛇虚影化作锁链缠住其余两头狼主。她踉跄着冲向易阳炔,淡青色广袖扫过他后背的伤口,冰蚕丝自发渗出缠住血肉:“傻子...谁准你...”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易阳炔反手扣住她手腕,血污的手指擦过她苍白的脸颊,“青蛇的毒,金乌的火,今日便让这天下看看...”话音被轰鸣声淹没,地底突然窜出幽蓝法阵,将两人困在中央。李奕书望着法阵中缓缓浮现的青蛇族禁咒图腾,冷汗浸透后背——那分明是母族专为克制金乌血脉所创的“噬日阵”。

血色屏障外,叛军的幽冥狼骑兵如潮水般涌来,利爪撕扯着虚空,毒雾腐蚀得大地寸寸焦黑。易阳炔的鎏金长枪挑飞一名敌将,枪杆上的金乌图腾流淌着滚烫的火星,玄铁护腕在撞击中迸出裂纹。他转头望向李奕书,见她淡青色嫁衣下摆已被硝烟染成灰黑,发间青玉簪摇摇欲坠,却仍紧攥着掌心燃烧的火核,青蛇虚影在她周身盘绕,吞吐着幽蓝寒气抵御毒雾。

“护住阵眼!”易阳炔的声音混着战场上的轰鸣,金乌火焰自他足尖腾起,在地面烧出蜿蜒的防御线,“青蛇遇火本应蛰伏,可你...”他长枪横扫击退一波攻势,突然被幽冥狼主的尾刃扫中肩头,绛红战袍顿时渗出鲜血,“偏要与我这团烈火并肩!”

李奕书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母族传来的密令犹在耳畔,可当她看见易阳炔转身再战的背影,青蛇玉坠突然发出刺骨寒意——那是提醒她完成使命的信号。她却将寒芒尽数收敛,另一只手抚上心口,强行引动青蛇族的心火秘术。青色火焰与金乌火核轰然相撞,屏障骤然暴涨三倍,将整片战场笼罩其中。

“你疯了?!”易阳炔感受到体内力量被疯狂抽取,回头时却见李奕书苍白的脸上泛起决绝的红晕。她发丝飞扬间,青蛇虚影化作锁链缠住幽冥狼主,指尖甩出的冰刃与他的火枪交相辉映:“金乌心火焚尽万物,青蛇冰魄冻结千军!四哥,今日便让这天下...”话未说完,地底突然窜出漆黑锁链,瞬间缠住她的脚踝,将她往战场深处拖去。

易阳炔瞳孔骤缩,金乌虚影在身后暴涨至百丈,火焰焚尽所有阻拦的敌兵。他伸手去抓李奕书的瞬间,却见她反手抛出火核,青蛇寒气与金乌火焰在半空炸开:“活下去!”锁链拽着她没入幽蓝法阵,只留下淡青色的衣角在血云中翻飞。易阳炔握着余温尚存的火核,凤目中的熔岩化作滔天怒火,鎏金长枪直指天际,金乌嘶鸣震碎整片苍穹。

赤红色的屏障剧烈震颤,宛如沸腾的岩浆表面泛起层层涟漪。易阳炔的鎏金长枪枪缨浸透鲜血,每一次横扫都带起炽热的火浪,将逼近的幽冥狼骑兵烧成灰烬。他玄铁护肩已经扭曲变形,绛红色的衣袍上布满焦痕,但金乌图腾在破损的布料下愈发耀眼,火焰顺着脖颈蔓延,在他眼底燃烧成两团永不熄灭的炽芒。

李奕书踉跄着后退半步,掌心的金乌火核烫得她几乎握不住,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肯松手。淡青色的嫁衣被血污和硝烟浸染,发间青玉簪早已歪斜,几缕青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青蛇虚影在她周身盘旋,蛇信吞吐间,将逼近的毒雾尽数冻结成冰晶。她望着易阳炔浴血奋战的背影,脑海中不断闪过母族长老的告诫:“金乌不灭,青蛇难兴”,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随着他枪尖的火光加速。

“撑住!”易阳炔突然回身,一枪挑飞偷袭李奕书的幽冥狼主,滚烫的血溅在她脸上,“你的冰魄呢?难道要留着对付我?”他挑眉时带着熟悉的戏谑,可颤抖的声音却泄露了一丝紧张。

李奕书喉间发紧,指尖凝出的幽蓝冰刃却调转方向,刺入另一只扑来的巨兽头颅:“金乌的火,青蛇的冰,今日便融成一片!”她猛地引动青蛇族禁术,周身爆发出刺骨寒意,与火核的高温剧烈碰撞,在屏障表面炸开万千冰火花。

就在此时,天空突然裂开一道漆黑缝隙,无数幽蓝锁链从中垂落。易阳炔瞳孔骤缩,金乌虚影瞬间将李奕书护在身后,火焰与锁链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青蛇族的噬天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转头看向李奕书,却见她望着锁链的眼神中,除了震惊,还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李奕书望着逐渐逼近的锁链,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些锁链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正是母族用来诛杀叛徒的秘术。冷汗顺着脊背滑落,她知道,若易阳炔被这锁链缠住,金乌火核必被抽取。可若此刻出手阻拦,自己背叛青蛇族的事也将暴露无遗。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她突然将火核按向易阳炔胸口:“接着!”青蛇虚影化作巨网,迎着锁链扑了上去。

赤霄剑斩落最后一头幽冥狼主的瞬间,易阳炔的玄铁护腕轰然炸裂,金乌图腾的残片如流星般坠入血海。他单膝跪地,剧烈喘息震得染血的绛红披风起伏,额间冷汗混着硝烟滴落,却仍死死盯着李奕书被幽蓝锁链缠绕的脚踝。那锁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她掌心的火核,青蛇虚影在冰与火的撕扯中发出凄厉嘶鸣。

“松开!”易阳炔挥枪挑断两根锁链,枪尖却被突然浮现的青蛇族符文烫出焦痕。他抬头时凤目几乎要喷出火来,见李奕书苍白的脸上浮起诡异的青斑——那是强行催动禁术的反噬征兆,“你疯了?青蛇噬日阵会连你一起...”

“金乌火核不能落入他们手中!”李奕书打断他的怒吼,淡青色嫁衣在能量风暴中寸寸碎裂,露出腰间暗纹——竟是青蛇族叛徒才会烙印的逆鳞图腾。她咬破舌尖将心头血喷在火核上,金乌火焰与青蛇寒气交融成紫电,“四哥,你说过...夫妻一体!”

话音未落,整片战场突然倒悬。易阳炔被无形之力拽向天空,却在坠落的瞬间反手扣住李奕书的手腕。两人在血云漩涡中急速下坠,他望着她发间散落的青玉簪,突然想起大婚当夜她指尖轻点烛火的模样,喉间泛起铁锈味:“早知今日,该让你...”

“该让我什么?”李奕书借力缠住他腰身,青蛇虚影化作锁链将两人捆在一起。她贴着他耳畔轻笑,呼出的气息却带着冰寒,“该让我做你的祭品?还是...”话未说完,幽冥狼主的残魂突然聚成巨爪,穿透屏障直取易阳炔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李奕书猛然转身,青蛇图腾在后背炸开成防护罩。利爪撕裂她肩胛的瞬间,易阳炔掌心的金乌真火迸发,将幽冥之气焚成齑粉。他看着她嘴角溢出的黑血,突然扯开衣襟,将跳动的火核重新按回自己胸口:“既说一体...”火焰顺着交握的手攀上她指尖,“便同生共死!”

赤红色屏障在幽冥之气的侵蚀下泛起诡异的黑斑,易阳炔的鎏金长枪突然寸寸崩裂,化作漫天金乌残羽。他踉跄着扶住李奕书颤抖的肩头,玄铁护腕滚烫得几乎要熔穿皮肤,金乌图腾在后背疯狂灼烧,将绛红战袍烫出狰狞的焦痕。"撑住!"他的声音混着喉间涌出的血沫,凤目死死盯着她掌心逐渐黯淡的火核,"青蛇冰魄...再试一次!"

李奕书的睫毛上凝着冰晶,淡青色广袖已化作碎布,露出手臂上蜿蜒的青蛇纹身——此刻正渗出黑血,与易阳炔掌心传来的滚烫火焰剧烈冲突。她望着他染血的下颌线,想起大婚时他用金乌心火为自己凝出的并蒂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四哥可知...青蛇噬主之术?"话音未落,周身突然爆发出刺骨寒意,青蛇虚影张开獠牙,直扑易阳炔胸口的火核。

易阳炔瞳孔骤缩,却在瞬间放松全身。他任由寒雾冻结自己的脖颈,任由青蛇獠牙抵住跳动的心脏,突然笑出声来,震动的胸腔让血沫溅在李奕书苍白的脸颊上:"原来...这就是你的杀招。"他伸手抚过她眼角的泪痕,滚烫的指尖将冰珠化作水雾,"可惜..."金乌火焰突然自他七窍喷涌而出,与青蛇寒气轰然相撞,"本皇子的命,早就在婚夜...交给你了!"

剧烈的能量风暴中,李奕书的青蛇玉坠突然炸裂,露出藏在其中的密信残片。母族最后的指令在火光中显现:"取火核,杀金乌,否则全族陪葬"。她望着易阳炔被火焰灼得通红的眼底倒映的自己,突然扬手将密信抛入火海,青蛇虚影猛地扭转方向,缠住自地底钻出的幽冥巨蟒:"去他的使命!"她嘶吼着引动全身精血,"今日我只要这团火...烧穿这阴谋!"

赤云翻涌如沸腾的铁水,将整个战场浇铸成猩红熔炉。易阳炔玄铁护腕寸寸龟裂,金乌图腾在裂缝中流淌出滚烫的液态火焰,绛红战袍被战火燎成残片,却仍固执地缠绕在他染血的腰间。他反手将鎏金长枪掷出,枪尖钉入幽冥巨蟒的左眼,火星溅在李奕书苍白的脸颊上,烫出细小的焦痕。

“接着!”易阳炔扯下颈间的赤玉吊坠,破碎的瞬间,本命火核迸发出刺眼的光芒。他踉跄着逼近李奕书,凤目里燃烧的火焰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这次...别再推开我。”话音未落,幽冥巨蟒的尾刃横扫而来,将他后背撕开巨大的伤口,金乌血珠溅在李奕书淡青色的裙摆上,晕染出妖异的暗红。

李奕书的青蛇玉坠彻底粉碎,青蛇族的烙印在她心口浮现,却在触及火核光芒的刹那扭曲变形。她望着易阳炔摇摇欲坠的身影,想起大婚当夜他为自己挡下的致命一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四哥,你就这么信我?”她突然张开双臂,青蛇虚影化作锁链缠住幽冥巨蟒,“哪怕我从未说过一句真心话?”

“信!”易阳炔猛地将她拽入怀中,火核的滚烫与伤口的冰冷同时袭来,让他喉间溢出闷哼,“从你用青蛇冰魄护住我心脉那刻起...”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字字千钧,“你便不再是青蛇族的棋子,而是我易阳炔的妻!”

话音未落,幽冥巨蟒挣脱锁链,巨口吞天般咬下。李奕书瞳孔骤缩,突然将火核按回易阳炔胸口,青蛇族禁术的咒文在她周身亮起:“既是夫妻,便一起焚尽这阴谋!”金乌火焰与青蛇寒气在两人交握的掌心轰然相撞,化作一道直通天际的光柱,将血云烧出窟窿,也将远处操控幽冥兽的神秘身影照得纤毫毕现——那人黑袍上的图腾,竟是青蛇与金乌的诡异融合。

赤光柱刺破血云的刹那,幽冥巨蟒周身鳞片寸寸崩裂,化作万千幽蓝流萤。易阳炔的金乌虚影冲破云层,羽翼展开时遮蔽半边天空,每根翎羽都滴落着燃烧的星辰。他低头看向怀中的李奕书,见她淡青色嫁衣被火焰燎成半透明,心口青蛇烙印正与自己胸口的金乌火核共鸣,泛起奇异的紫芒。

“那黑袍人...”李奕书喉间溢出黑血,却仍死死盯着天际那道身影,“他身上的图腾...是青蛇族禁术‘逆鳞共生’!”话音未落,黑袍人手中法杖重重顿地,整片大地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无数幽冥触手破土而出,将两人的赤色屏障绞得噼啪作响。

易阳炔猛地将李奕书护在身后,玄铁护腕彻底炸裂,露出手腕内侧的古老咒文——那是易阳皇室代代相传,用来镇压上古凶兽的“锁日印”。“原来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这个。”他冷笑一声,金乌火焰顺着咒文游走,将逼近的触手烧成灰烬,“可惜,要动我的东西,先过我这关!”

李奕书望着他决绝的背影,突然想起初见时那个骄傲的金乌皇子。那时的他总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而今为了护住她,周身伤痕累累却仍不肯退缩。她咬破舌尖,将最后一丝精血注入掌心,青蛇虚影化作利箭射向黑袍人:“四哥,这次换我来守着你!”

黑袍人发出刺耳的尖笑,法杖顶端的青蛇金乌图腾突然活了过来,缠住李奕书的利箭。“天真!”他的声音混着幽冥兽的嘶吼,“青蛇与金乌本就相生相克,你们以为这场联姻,真的只是巧合?”随着话音落下,易阳炔胸口的火核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金乌虚影发出痛苦的哀鸣,而李奕书心口的青蛇烙印,也渗出阵阵寒意。

血云在黑袍人操控下化作吞噬天地的漩涡,易阳炔喉间溢出金红色血沫,锁日印的咒文在皮肤上疯狂扭动。他单膝跪地,却仍固执地将李奕书护在身后,玄铁护腕彻底熔成铁水,顺着手臂滴落的火星将地面烧出深坑。"原来...从赐婚那日起..."他咬牙抬头,凤目里燃烧的熔岩中泛起血丝,"我们就是棋盘上的棋子。"

李奕书的青蛇纹身开始逆向游走,淡青色衣料下浮现出细密的冰纹。她望着易阳炔后背不断渗血的伤口,想起大婚夜他小心翼翼为自己披上披风的模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棋子也有自己的路!"青蛇虚影突然暴涨十倍,蛇瞳中闪烁着与金乌火焰同色的光芒,她猛地扯下腰间冰蚕丝绦,缠住两人交握的手。

黑袍人法杖顶端的图腾发出尖啸,幽冥触手化作锁链穿透赤色屏障。易阳炔突然仰天怒吼,金乌虚影撕裂云层俯冲而下,羽翼扫过之处,幽冥之气如沸汤泼雪。"就算是局..."他转头对上李奕书染血的眼,嘴角勾起熟悉的桀骜笑意,"我也要这局,由我来破!"火核的光芒从他掌心溢出,与李奕书指尖的青蛇冰芒轰然相撞。

剧烈的能量风暴中,易阳家祖传的锁日印与青蛇族禁术"逆鳞共生"产生共鸣。李奕书心口的烙印突然化作流动的光纹,顺着手臂蔓延至易阳炔周身,与金乌图腾交织成全新的纹样。黑袍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因为他发现操控的幽冥兽竟开始反噬自身——金乌与青蛇,在这一刻真正融为一体。

赤金与幽蓝的光芒在交握处炸开时,易阳炔后背的锁日印与李奕书心口的青蛇烙印同时亮起。黑袍人的嘶吼被湮灭在能量暴走的轰鸣中,幽冥触手尽数倒卷而回,在触及两人周身新生的纹章时,瞬间汽化蒸腾成紫色烟雾。易阳炔的金乌虚影与李奕书的青蛇真身缠绕上升,羽翼与鳞片碰撞出万千星火,将整片血色苍穹重新染成鎏金。

“这纹样...”易阳炔的声音带着震动天地的威严,却在低头望向李奕书时柔成春水。他染血的指尖抚过她脸颊,擦去飞溅的幽冥毒液,“是古籍中记载的‘日月同辉’,唯有血脉相融的...”话未说完,李奕书突然借力环住他脖颈,淡青色广袖扫过他后颈,将最后半枚破碎的青蛇玉坠按进伤口。

“金乌与青蛇,本就该焚毁这虚伪的宿命。”她苍白的唇畔扬起决然的弧度,青蛇族烙印化作流光没入易阳炔体内。地底突然传来远古巨兽苏醒的轰鸣,无数锁链从两人脚下破土而出,却在触及新纹章的刹那熔成铁水。远处观战的叛军阵营中,幽冥狼主们突然集体跪地,发出臣服的呜咽。

黑袍人疯狂挥动法杖,杖头的图腾却开始剥落崩解。“不可能!”他的面容在强光中扭曲,“青蛇与金乌永世为敌,你们怎会...”话音被易阳炔掷出的赤霄剑斩断,剑身裹挟着融合后的火焰与冰寒,将黑袍人连同脚下的幽冥法阵一同贯穿。

李奕书突然踉跄,体内翻涌的力量几乎要撕裂经脉。易阳炔立刻将她搂紧,火核的光芒顺着交缠的手臂注入她体内。“别怕。”他贴着她耳畔低语,金乌虚影化作温暖的光茧将两人包裹,“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此时,在两人交握的掌心,一枚全新的印记缓缓浮现——那是金乌羽翼托举着青蛇的图腾,在血泊中熠熠生辉。

金乌羽翼与青蛇图腾交辉的刹那,太阳焰星的地核突然传来轰鸣。易阳炔怀中的李奕书咳出血沫,心口新生的纹样却越发耀眼,青蛇虚影缠绕着金乌真火,在她瞳孔中凝成旋转的阴阳鱼。远处皇都伽诺城的龙□□裂,露出尘封万年的上古祭坛,十二根盘龙柱上的符文与两人身上的印记共鸣,爆发出毁天灭地的能量。

“是创世神留下的‘焚世劫’!”黑袍人残躯在赤霄剑下化作飞灰,临死前的尖啸穿透云层,“你们融合血脉的瞬间,已激活了太阳焰星的自毁程序!”话音未落,地表突然迸裂出蛛网般的缝隙,熔岩如喷泉般冲天而起,将叛军阵营尽数吞噬。

易阳炔猛地将李奕书护在光茧中心,金乌真火与青蛇冰魄疯狂运转,在两人周身筑起双重屏障。“古籍上说...日月同辉能逆转劫数。”他的声音因力量透支而颤抖,却仍强行引动锁日印,“夫人可愿与我...赌上最后一次?”

李奕书望着他染血的眉眼,想起初见时他在火莲池边的桀骜,大婚夜掌心并蒂莲的温柔,此刻竟笑出声来。她抬手抚过他眉心的金乌印记,青蛇纹身化作流光注入他体内:“四哥忘了?从你把火核交给我的那天起,我的命便与你同焚。”

当两人的力量彻底交融,天空中浮现出巨大的阴阳鱼图案。金乌真火化作烈日,青蛇冰魄凝成冷月,日月交辉的刹那,所有的熔岩与幽冥之气都被吸入图案中心。易阳炔抱着李奕书冲向祭坛中央,在天地倒悬的瞬间,将彼此的血液滴入祭坛凹槽。

“以金乌与青蛇之名,祈创世神息怒!”

古老的咒文亮起时,太阳焰星的地核渐渐平息。叛军与幽冥兽在光芒中化为尘埃,唯有易阳炔与李奕书相拥的身影,在重塑的天地间缓缓落下。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人们看到皇都废墟之上,金乌与青蛇的图腾盘旋而舞,而那对历经生死的皇室夫妇,正并肩站在初生的朝阳下——他的绛红战袍染着她的青蛇纹样,她的淡青裙摆绣着他的金乌图腾,掌心交握处,是足以焚尽宿命、亦能温暖彼此的永恒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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