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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127 五哥易阳炻和妻子叶小媮

太阳焰星下,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巍峨宫阙中,五皇子易阳炻执起叶小媮的手,指尖跃动的赤色火焰映着她眉眼温柔。忽有密报传来,邻国暗军压境,易阳炻眸光一凛,将腰间火鳞剑重重拍入叶小媮掌心:“守好这方焰土,待我凯旋。”说罢携三千炽焰铁骑绝尘而去,只留满地未熄的星火在暮色里明灭。

太阳焰星高悬,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的婚典上,易阳炻为叶小媮簪上以千年火髓凝成的凤钗,忽闻地宫深处传来上古炎兽暴动的轰鸣,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抽出腰间佩剑,赤色火光交织成守护帝国的结界。

太阳焰星将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染成赤金,易阳家皇室五皇子易阳炻与妻子叶小媮并肩立于观星台,忽有漆黑魔影自火焰裂隙中窜出,两人默契运起火元素武魂,炽烈光芒在半空交织成抵御黑暗的屏障。

宇宙纪年的光晕中,太阳焰星以亘古不变的姿态悬于天际,赤红的光焰如绸缎般垂落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皇都伽诺城在光芒笼罩下,琉璃瓦折射出万千星火,火宫殿檾炩城的龙塔直插云霄,塔身镌刻的金乌图腾吞吐着赤色灵火,将整座寝殿映得恍若熔金铸就。

易阳炻斜倚在卧龙大殿的赤玉榻上,绯色云锦广袖随意堆叠在膝头,腰间九节火鳞剑随着呼吸轻颤,剑鞘上镶嵌的十二颗炎晶流转着不灭的光晕。这位五皇子墨发束于脑后,额间以金丝火纹额饰束起,眼尾天然的朱砂痣在火光中愈发艳丽,明明生着双含情目,却总笼着层拒人千里的寒霜。

叶小媮跪坐在青玉案前,翠色罗裙上银丝绣就的蟒纹蜿蜒盘绕,每片鳞片都泛着冷冽的幽光。她将新制的火灵茶盏推到易阳炻手边,腕间的碧色玉镯轻响:"近日星象异动,殿下可别再贪凉饮冷茶。"话音未落,易阳炻已扣住她皓腕,指腹摩挲过她掌心淡青的蟒纹图腾,赤色火焰顺着交叠的肌肤游走,将她耳尖染得通红。

"阿媮的手,比南极冰岛的玄冰还凉。"易阳炻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火纹额饰垂落的金穗轻轻摇晃,"明日陪我去寒沁阁?听说冷宫的冰莲该开了。"他眼中难得浮起笑意,却被骤然闯入的暗卫打破——玄甲卫单膝跪地,呈上的密报在空气中腾起焦黑的烟雾:"启禀殿下,赤渊国十万暗军已至边境!"

易阳炻周身温度骤降,火鳞剑"铮"地出鞘半寸,赤玉榻上的火焰纹案瞬间燃起三丈高的金乌虚影。叶小媮手腕翻转,碧色蟒纹化作锁链缠住他握剑的手:"陛下已派二哥出征,你......"话未说完便被截断。

"二哥向来轻敌。"易阳炻扯开她的手,火鳞剑重重拍进她掌心,剑身灼烧着她指尖的蟒纹,"寒沁阁的玄冰阵你最熟,守住伽诺城。"他转身时,绯色衣袂扫落案上茶盏,滚烫的火灵茶在地上蒸腾起白雾,倒映着他离去时决绝的背影——金乌虚影振翅划破穹顶,三千炽焰铁骑踏着星轨自云层中显现,马蹄踏过之处,青砖都渗出滚烫的岩浆。

太阳焰星将赤色辉芒倾洒在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皇都伽诺城仿若浸在熔岩之中。易阳家皇室的婚典在卧龙大殿举行,穹顶垂落千丈赤绸,缀满的火髓珠串流淌着金色光晕,将整个主殿映得恍若燃烧的火海。三十六根盘龙玉柱缠绕着不灭金焰,殿外悬浮的九十九盏鎏金宫灯自动点燃,火舌舔舐灯壁,勾勒出易阳家历代先祖的图腾虚影。

易阳炻立于汉白玉婚台中央,绯色婚袍绣着暗金流云纹,九爪金乌图腾盘踞肩头,随着呼吸吞吐星火。他墨发束于赤金冠中,额间火纹金饰折射出细碎光芒,剑眉微蹙,眼尾朱砂痣在火光中妖冶夺目。叶小媮身披翡翠霞帔,翠绿嫁衣上银丝绣就的绿蟒栩栩如生,蟒瞳镶嵌的碧色宝石与她腕间玉镯遥相呼应。她垂眸望着满地燃烧的喜烛,长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软剑的碧玉剑柄。

"礼成——"司礼官尖细的嗓音划破殿中喧嚣。易阳炻执起叶小媮纤细的手,指尖缠绕的赤色火焰化作精巧凤钗,千年火髓凝成的凤目流转着灵韵。当凤钗即将触及叶小媮如云青丝时,大地突然剧烈震颤,殿外宫灯纷纷炸裂,金乌虚影发出凄厉长鸣。地宫深处传来震耳欲聋的嘶吼,汉白玉地面浮现蛛网般的裂痕,丝丝缕缕的黑炎顺着纹路蔓延。

"是上古炎兽!"观礼群臣惊呼声中,叶小媮腰间软剑"嗡"地出鞘,碧色蟒纹瞬间浮现在她白皙的脖颈。易阳炻掌心金焰暴涨,火鳞剑自动飞入手中,剑刃映出他冷冽如霜的面容:"阿媮,守好殿门。"他周身金乌虚影化作百丈巨鸟,羽翼扫过之处,空气发出刺耳的爆鸣声。

叶小媮反手一剑劈开逼近的黑炎,绿蟒虚影自剑尖窜出,与金乌虚影并肩盘旋。"少瞧不起人。"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碧色剑光如游龙般穿梭,"别忘了,我们的婚誓里,可没有谁保护谁。"话音未落,地宫轰然炸裂,漆黑的兽瞳在烟尘中亮起猩红光芒,而交缠的赤金与碧绿光芒,已然在大殿上空凝结成坚不可摧的结界。

太阳焰星将整个伽诺城浸染成琥珀色,火焰帝国卧龙大殿的穹顶悬浮着九盏巨型火髓灯,如九轮小太阳般垂落万千赤金流苏。易阳炻指尖托着凤钗的动作骤然凝住,鎏金冠冕下的眉峰蹙成利刃,火纹额饰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震颤。叶小媮翠绿嫁衣上的银丝蟒纹突然泛起幽光,蟒瞳宝石渗出冷意,她下意识按住剑柄,腕间玉镯与剑身相撞发出清越鸣响。

地宫深处传来的嘶吼震得汉白玉地砖簌簌剥落,殿外护城河的赤色灵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从裂缝中涌出的沥青般的黑炎。易阳炻反手握住叶小媮发凉的指尖,金乌虚影自他后背破体而出,羽翼煽动间带起的热浪将婚典红绸烧成灰烬:“跟紧我!”他话音未落,叶小媮已旋身抽出软剑,碧色剑芒劈开逼近的黑雾,绿蟒图腾在她周身盘旋,蟒信吞吐间将黑炎腐蚀出大片空洞。

“易阳家的媳妇,可不是躲在身后的花瓶。”叶小媮青丝飞扬,翠色裙摆扫过之处绽开冰晶,与易阳炻的赤火形成诡异的冰火交融。她望着爱人侧脸紧绷的下颌线,忽觉婚典上的凤钗沉甸甸压在发间——那是易阳炻耗费百年灵力凝练的火髓,此刻正随着金乌虚影的嘶鸣剧烈发烫。暗紫色的兽影破土而出时,叶小媮率先挥剑刺向巨兽咽喉,易阳炻的火鳞剑几乎同时斩向它挥动的利爪,赤碧双色光芒相撞,在半空炸开足以撕裂空间的风暴。

太阳焰星的赤芒突然剧烈扭曲,如沸腾的铁水般倾泻在卧龙大殿,将满殿宾客的影子拉长又扭曲。易阳炻握着凤钗的手青筋暴起,绯色婚袍上的金乌图腾突然活了过来,羽翼煽动时抖落细碎火星,在叶小媮翠绿的嫁衣上烧出青烟。她脖颈间的绿蟒图腾泛起妖异的荧光,蟒信顺着锁骨蜿蜒而上,在耳垂处凝成一枚碧玉耳坠。

“阿炻,是噬焰兽。”叶小媮的声音裹着冰碴,软剑出鞘时带起一串碧色冰晶。她望着易阳炻紧抿的薄唇,想起昨夜他在星象图前凝视的模样——原来那些欲言又止,早就是对这场灾祸的预感。易阳炻突然揽住她的腰,火鳞剑划出的赤光将二人笼罩,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发顶:“别怕,它伤不了你。”

地底传来的轰鸣震碎了穹顶的火髓灯,熔岩顺着裂缝喷涌而出。叶小媮反手扣住易阳炻手腕,指尖的绿蟒图腾与他掌心金乌缠绕,冰火灵力在交握处炸开刺目光芒:“你总把我当弱者。”她抬眼望向他,瞳孔里映着翻涌的黑炎,“当年你在玄冰渊救我,今日换我护你周全。”话音未落,噬焰兽的巨爪已撕裂结界,易阳炻的金乌虚影与叶小媮的绿蟒同时窜出,赤碧两色光芒如绞索般缠住巨兽咽喉,在漫天烟尘中勾勒出并肩而立的剪影。

太阳焰星的光芒在刹那间变得刺目如血,整个卧龙大殿的赤金穹顶轰然龟裂,垂落的火髓珠串迸溅成流火。易阳炻绯色婚袍上的金乌图腾剧烈震颤,九爪纹路竟渗出赤红灵血,顺着衣摆蜿蜒成古老阵纹。叶小媮翠绿嫁衣的银丝蟒纹突然活泛起来,蟒身缠上她的手臂,碧色蟒瞳直直盯着地宫裂缝,吞吐的信子在空中凝结成冰晶。

“三百年前被镇压的焚天犼......”易阳炻喉间溢出低咒,火鳞剑握柄处的炎晶疯狂汲取他周身灵力,映得他眼底泛起金红血光。他余光瞥见叶小媮苍白的脸色,腰间软剑却已稳稳出鞘,翠玉剑柄在她掌心沁出水珠——那是她强压紧张时的习惯。

地底传来的嘶吼震碎了殿内玉砖,漆黑的魔气裹挟着岩浆冲天而起。叶小媮突然旋身挡在易阳炻身前,绿蟒虚影自剑尖暴涨三丈,蟒尾甩出的冰棱将魔气切割成雾:“你以为我只会躲在你身后?”她的声音发颤,却仍强撑着回头一笑,发间火髓凤钗突然迸发强光,“当年你说要护我一世,可如今我也成了能与你并肩的人。”

易阳炻瞳孔骤缩,金乌虚影化作烈焰长鞭缠住焚天犼的巨爪。他欺身而上,火鳞剑劈开魔气的同时,伸手扣住叶小媮纤细的腰肢:“傻子,并肩是要一起生,一起死!”两股灵力在交握处炸开,赤金与碧绿的光芒交织成结界,将肆虐的魔气逼退三丈,而婚典上未饮完的合卺酒,此刻正顺着裂缝渗入地底,与岩浆混作猩红一片。

太阳焰星的赤芒突然扭曲成漩涡状,如沸腾的岩浆倒灌而下,将卧龙大殿的汉白玉地砖灼出焦黑纹路。易阳炻指尖的千年火髓凤钗突然发烫,金乌图腾自绯色婚袍上腾起三丈虚影,羽翼扇动时带起的星火在叶小媮翠色裙摆上烧出细密孔洞。她脖颈间的绿蟒图腾泛起幽蓝荧光,蟒身顺着锁骨缠绕而上,碧色的蛇瞳死死盯着地宫裂缝处翻涌的黑雾。

"小心!"易阳炻揽住叶小媮腰身往后疾退,火鳞剑划破空气发出尖锐鸣响。暗紫色的兽爪破土而出,爪尖滴落的毒液将地面腐蚀出冒着青烟的深坑。叶小媮反手抽出软剑,翠玉剑柄在掌心沁出冷汗,却仍强撑着勾起唇角:"五殿下这是忘了,我在玄冰窟独自斩杀冰蛟时的模样?"她的声音微微发颤,绿蟒虚影却已如闪电般缠住巨兽手腕。

易阳炻望着爱人发间凌乱的凤钗,喉结滚动咽下未出口的担忧。金乌虚影化作锁链与绿蟒交缠,两股灵力相撞处炸开刺目光芒。"等这场战事后,"他突然贴近她耳畔低语,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定要重新为你办场风风光光的婚礼。"话音未落,焚天犼的怒吼震碎殿顶,叶小媮的软剑与易阳炻的火鳞剑同时出鞘,赤碧交织的光芒中,二人的身影在漫天烟尘里凝成守护帝国的剪影。

太阳焰星的光芒突然扭曲成诡异的漩涡,卧龙大殿穹顶的火髓灯同时爆裂,迸溅的火星如流星般坠落在满地红绸上。易阳炻握着凤钗的手猛地收紧,绯色婚袍上的金乌图腾骤然活转,九道翎羽根根竖起,在他身后展开遮天蔽日的赤金羽翼。叶小媮翠绿嫁衣的银丝蟒纹泛起森冷幽光,蟒首自裙摆盘旋而上,碧色瞳孔倒映着裂缝中翻涌的黑雾。

“这气息不对。”易阳炻将凤钗狠狠插入叶小媮发间,火髓迸发的光芒照亮她苍白的脸。火鳞剑出鞘时带出的热浪掀飞殿内帷幔,他却在剑指裂缝的瞬间,余光瞥见叶小媮握剑的手在微微发抖——那柄软剑的碧玉剑柄,此刻正凝着层细密的冰霜。

地底传来的嘶吼震得玉砖寸寸崩裂,暗紫色的兽影破土而出时,叶小媮突然旋身挡在他身前。绿蟒虚影如离弦之箭缠住巨兽脖颈,她的声音混着牙齿轻颤:“你总说我是温室里的花……”翠色裙摆扫过地面,绽开一圈圈冻结火焰的冰晶,“可玄冰渊底,我也曾独战冰蟒七日七夜!”

易阳炻望着她被魔气染乱的青丝,金乌虚影化作烈焰长鞭缠住巨兽利爪。他欺身而上,火鳞剑劈开魔气的同时,另一只手扣住她腰间:“蠢货!”灼热的灵力顺着交握处注入她体内,“并肩作战,不是让你替我挡刀!”两股灵力轰然相撞,赤碧交织的光芒中,婚典上的红绸化作灰烬,簌簌落在二人交叠的剑刃上。

太阳焰星的光芒突然诡异地暗了一瞬,如同被无形巨手蒙住了眼。卧龙大殿的穹顶金纹开始渗出血色,悬挂的火髓灯盏接连炸裂,迸溅的碎片如流星般划过满殿慌乱的宾客。易阳炻绯色婚袍上的金乌图腾剧烈震颤,仿佛要挣脱衣料束缚,他握着凤钗的指节泛白,将最后一点火髓之力注入钗身,火凤的尾羽在叶小媮发间肆意舒展。

叶小媮翠绿嫁衣上的银丝蟒纹突然活了过来,冰凉的蟒身顺着她的手臂蜿蜒而上,在她颈侧吐着信子。她望着易阳炻紧绷的下颌线,指尖抚过腰间软剑,想起昨夜他在书房翻阅古籍时,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此刻那双总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已染上凝重的杀意。

“小心!”易阳炻猛地将叶小媮拽入怀中,火鳞剑划出炽热的弧线。一只覆满熔岩的巨爪破土而出,重重砸在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汉白玉地砖瞬间熔成赤红的岩浆。叶小媮借力翻身,软剑如灵蛇般刺向巨兽关节,碧色剑芒所到之处,空气发出滋滋的冻结声:“别总把我当累赘!”她的声音被轰鸣声吞没,绿蟒虚影缠住巨兽脖颈,与金乌虚影形成犄角之势。

易阳炻看着叶小媮被火光映红的侧脸,想起初见时她在玄冰渊颤抖却倔强的模样。此刻她的翠色裙摆已被岩浆烧出破洞,发丝凌乱却仍紧紧握着剑。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金乌虚影化作漫天火羽:“我的王妃,自然要与我共战这山河!”两股灵力在半空相撞,赤碧交织的光芒中,婚典的喜烛全部熄灭,唯有他们剑上的光芒,照亮这突如其来的战场。

太阳焰星悬于天穹,将斗罗大陆炙烤得如同熔金铸就的熔炉。火焰帝国的观星台矗立于伽诺城最高处,由整块赤晶雕琢而成的星盘流转着万千火纹,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金乌浮雕吞吐着不灭真火,将易阳炻与叶小媮的身影映得忽明忽暗。易阳炻身披朱红云锦大氅,衣摆处的金乌图腾随着罡风猎猎舞动,腰间火鳞剑渗出丝丝暖意;叶小媮一袭翠绿鲛绡广袖裙,银丝绣就的绿蟒攀附在裙裾间,蟒瞳镶嵌的碧玺折射出冷冽幽光。

“星轨偏移,火元素暴动得愈发厉害。”易阳炻负手凝视着星盘上扭曲的赤色纹路,眼尾朱砂痣在火光中妖冶夺目。他忽然偏头,瞥见叶小媮鬓边被风吹散的青丝,抬手将发丝别回耳后,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耳畔,“明日陪你去寒沁阁看冰莲?”话音未落,观星台突然剧烈震颤,赤晶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缕缕黑雾裹挟着硫磺气息喷涌而出。

叶小媮手腕翻转,软剑出鞘时带起一串碧色寒芒,绿蟒图腾顺着剑刃苏醒,在她周身盘绕成防护结界。她望着裂缝中缓缓浮现的漆黑魔影,瞳孔缩成针尖:“是影焰魔,至少有三只。”声音虽稳,握剑的手却微微收紧——三百年前,正是影焰魔突袭皇室,导致易阳炻的母妃陨落。

易阳炻的金乌虚影自后背破土而出,羽翼展开时遮蔽半边天幕,火鳞剑在掌心燃起三丈烈焰。他侧身挡在叶小媮身前,周身温度骤升:“躲我身后。”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又忘了?”叶小媮突然欺身上前,软剑刺向魔影咽喉,绿蟒虚影张开獠牙咬住魔影手腕,“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累赘。”碧色剑光与赤火相撞,在半空炸开刺目光芒。易阳炻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动容,金乌虚影发出清越长鸣,双翅煽动间带起漫天火雨,与叶小媮的冰寒之气交织成绚丽的结界,将三只魔影死死困在中央。而观星台外,太阳焰星的光芒愈发猩红,仿佛预示着这场战斗的惨烈才刚刚开始。

太阳焰星的赤芒将观星台熔铸成流动的琥珀,易阳炻朱红大氅上的金乌图腾吞吐着实质化的火焰,十二道翎羽随罡风猎猎作响。叶小媮翠绿鲛绡裙上的银丝蟒纹突然泛起幽蓝荧光,蟒首自裙摆盘旋至她肩头,碧色瞳孔死死盯着裂缝中扭曲的黑影。易阳炻下意识扣住她发凉的指尖,火鳞剑在掌心嗡鸣,剑鞘镶嵌的炎晶接连炸裂。

“是影焰魔群。”叶小媮声音裹着冰碴,软剑划出的碧色剑芒将率先扑来的魔影斩成黑雾。她瞥见易阳炻紧绷的下颌线,想起三百年前那场大火里,他浑身浴血抱着母妃残躯的模样。此刻金乌虚影在他身后展开百丈羽翼,羽翼边缘却凝着细密的血珠——那是强行催动本源的代价。

魔影群突然分化成三股,两股绕后突袭叶小媮。易阳炻旋身挥剑,赤火如狂龙般席卷魔影,却没注意到第三只魔影正从他盲区扑来。叶小媮瞳孔骤缩,绿蟒虚影化作锁链缠住易阳炻腰身,自己却被魔影利爪扫中肩胛,翠色嫁衣瞬间绽开血花。

“谁准你......”易阳炻转身时眼底腾起杀意,火鳞剑劈开魔影的刹那,叶小媮染血的指尖已按在他唇上。她笑着咳出血沫,碧色灵力顺着软剑暴涨:“五殿下总说我莽撞,可没我拖后腿,你哪能专心放火?”话落时,绿蟒与金乌虚影轰然相撞,赤碧两色光芒在观星台炸开,将整片天穹染成诡异的紫金色。

太阳焰星的光芒在天穹诡异地扭曲,将观星台浸染成流动的赤铜色。易阳炻朱红锦袍上的金乌图腾泛起滚烫的光晕,十二道尾羽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震颤;叶小媮翠绿襦裙上的银丝蟒纹突然如活物般游动,蟒瞳镶嵌的碧玺渗出冰凉的雾气,在她腕间凝结成细小的冰晶。

“裂缝在扩大!”易阳炻沉声道,火鳞剑出鞘时带起一串火星,将脚下的赤晶地砖灼出焦痕。他余光瞥见叶小媮鬓角滑落的汗珠,发间的碧玉簪子映着血色光芒,想起三日前她在寒沁阁咳血的模样——强行修炼冰系功法,终究是伤了根基。

漆黑魔影如潮水般涌出,腐臭的气息瞬间笼罩整个观星台。叶小媮手腕翻转,软剑划出的碧色剑芒与魔影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小心它们的触手!”她大喊,绿蟒虚影缠住一只魔影的脖颈,却被突然甩出的黏液腐蚀出缕缕青烟。

易阳炻金乌虚影展开万丈羽翼,双翼煽动间,漫天火雨倾泻而下。但魔影群竟在火焰中分裂,数量激增。他眉头紧皱,灵力运转间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本源之力消耗过度。叶小媮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突然旋身挡在他身前,软剑舞出层层碧色光幕:“易阳炻,你若再敢逞强,我就把寒沁阁的冰莲全毁了!”

这话让易阳炻一愣,想起她最宝贝那些冰莲。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金乌虚影再度暴涨,与绿蟒虚影缠绕成螺旋状。赤碧两色光芒在魔影群中炸开,观星台剧烈摇晃,远处传来伽诺城百姓的惊呼声。而叶小媮染血的指尖悄悄勾住他的衣角,两人背靠背,在漫天火光中站成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太阳焰星的赤芒突然化作实质,如同千万把利刃切割着观星台的空气。易阳炻朱红长袍猎猎作响,金乌图腾在衣料下若隐若现,每一次震动都迸溅出细小的火星;叶小媮翠绿罗裙上的银丝蟒纹泛起妖异的幽光,蟒身顺着裙摆攀至腰间,碧色蛇瞳倒映着裂隙中翻涌的黑雾。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软剑的碧玉剑柄,那是易阳炻在玄冰渊为她寻来的,此刻却传来丝丝寒意。

“这些魔影......不对劲。”易阳炻沉声道,火鳞剑上的炎晶疯狂流转,映得他眼底泛起金红光芒。他余光瞥见叶小媮紧抿的唇角,想起昨夜她偷偷翻阅古籍时被烛火映红的侧脸——原来她早已察觉到异常,却只是默默将担忧藏在眼底。

魔影骤然分裂成数十道,腐臭的气息瞬间充斥整个观星台。叶小媮率先出手,软剑划出的碧色剑芒如灵蛇般游走,绿蟒虚影缠住最近的魔影,却在触及对方的瞬间发出痛苦的嘶鸣。“它们能吞噬灵力!”她惊呼,发丝被魔影掀起的黑风凌乱,翠色嫁衣下摆已被腐蚀出焦黑的破洞。

易阳炻的金乌虚影展开万丈羽翼,炽热的火焰却在靠近魔影时诡异地熄灭。他心口一紧,强行催动本源之力,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叶小媮转身看到这一幕,眼底闪过心疼与怒意,碧色灵力突然暴涨:“易阳炻!你若敢死,我就把自己冻在寒沁阁,永生永世不再见你!”

这话让易阳炻心头一颤,记忆中初见时那个倔强的少女与眼前染血的人渐渐重叠。金乌虚影突然发出清越的长鸣,羽翼收拢成炽热的光盾,而叶小媮的绿蟒化作寒冰锁链,赤金与碧绿在观星台轰然相撞,迸发出的光芒将整片天穹染成诡异的紫青色。魔影群发出尖锐的嘶吼,观星台的赤晶地面开始龟裂,远处伽诺城的警钟轰然响起。

太阳焰星的光芒突然凝结成赤红漩涡,将观星台笼罩在粘稠如岩浆的光晕中。易阳炻朱红长袍上的金乌图腾竟渗出滚烫的血珠,顺着衣摆滴落在赤晶地砖上,滋滋作响。叶小媮翠绿襦裙的银丝蟒纹猛地立起,蟒首昂然盘于她肩头,碧色瞳孔倒映着裂隙中不断增殖的魔影,尾端冰刃无声滑入她掌心。

“它们在吸收结界力量!”易阳炻火鳞剑上的炎晶接连爆裂,灼红的碎片划破他的脸颊。他瞥见叶小媮苍白的唇色——三日前为压制□□发作,她已损耗过半灵力,此刻却仍将软剑舞成碧玉屏障。暗恨自己疏忽,本该带她远离这是非之地。

魔影突然分裂成万千黑雾,如潮水般涌入两人间的缝隙。叶小媮旋身挡在易阳炻身前,软剑划出的碧芒与黑雾相撞,竟发出瓷器碎裂的脆响。“别犯傻!”易阳炻拽住她染血的手腕,金乌虚影展开时带起漫天火雨,却见魔影在烈焰中重组,反而化作三头六臂的巨兽。

叶小媮反手扣住他掌心,指尖的绿蟒图腾与金乌缠绕:“还记得玄冰渊底吗?”她咳出的血滴在他手背,转瞬凝成冰晶,“那时你说,共生共死。”话音未落,巨兽的利爪已撕裂她的肩甲,鲜血飞溅的刹那,易阳炻瞳孔骤缩,金乌虚影发出毁天灭地的啼鸣,与绿蟒虚影融合成赤碧双色的光柱,将观星台照得恍若白昼。而地底深处,传来更令人心悸的震颤。

太阳焰星的赤芒突然扭曲成漩涡状,如沸腾的铁水般浇在观星台的赤晶地面上,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金乌浮雕同时睁开血目,吞吐出的真火将易阳炻与叶小媮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易阳炻朱红锦袍的袖口无风自动,金乌图腾在衣料下剧烈震颤,火鳞剑自发出鞘三寸,剑刃上的炎晶流转着不祥的暗芒;叶小媮翠绿襦裙的银丝蟒纹泛起幽蓝荧光,蟒身从裙摆蜿蜒至她颈侧,冰凉的蛇信轻扫过她泛红的耳垂。

“裂隙里还有东西!”叶小媮的声音被魔影的尖啸撕碎,软剑挥出的碧色剑芒撞上魔影却如泥牛入海。她看着易阳炻额间渗出的冷汗,想起昨夜他在星象图前凝视的模样——原来那些欲言又止,是早已预见的灾祸。金乌虚影在易阳炻身后展开万丈羽翼,却在触及魔影的瞬间被腐蚀出焦黑孔洞。

魔影群突然发出刺耳的高频嘶鸣,整片观星台开始倾斜。易阳炻猛地揽住叶小媮的腰,火鳞剑划出的赤光将她护在中央:“护住心脉!”他的灵力运转得太快,喉间腥甜翻涌,金乌图腾竟在胸口浮现出裂纹。叶小媮反手扣住他手腕,指尖的绿蟒图腾与金乌缠绕,两股力量相撞处炸开冰晶与火星:“易阳炻,你敢用本源之力,我就...”

话未说完,裂隙中突然探出一只布满暗紫色鳞片的巨爪,爪尖滴落的毒液瞬间将观星台熔出深不见底的坑洞。易阳炻瞳孔骤缩,将叶小媮猛地推开,金乌虚影化作炽烈火盾迎上利爪;叶小媮的绿蟒虚影同时窜出,缠住巨爪的关节。赤碧交织的光芒中,叶小媮望着易阳炻被火光映得通红的侧脸,发间的碧玉簪突然崩裂,而观星台下方传来的轰鸣声,如同末日的丧钟。

太阳焰星的赤芒突然诡谲地收缩又暴涨,将观星台包裹在明暗交替的血色光晕中。易阳炻朱红长袍上的金乌图腾渗出滚烫的液态火焰,顺着衣摆蜿蜒成燃烧的符文,火鳞剑在他掌心剧烈震颤,剑鞘上的炎晶接连爆成齑粉。叶小媮翠绿襦裙的银丝蟒纹如活物般扭曲,蟒瞳镶嵌的碧玺迸发刺目幽光,顺着她的手臂爬满脖颈,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它们的目标是星盘!”易阳炻沉喝一声,金乌虚影冲天而起,羽翼扇动间洒下漫天火雨。他余光瞥见叶小媮紧蹙的眉峰——自从玄冰渊那场重伤后,她每逢激战便会旧疾复发,此刻苍白的脸色却依旧倔强地举着软剑。魔影群突然分化成无数细小的黑雾,如蚁群般穿透金乌的火焰防御,直奔观星台中央的赤晶星盘。

叶小媮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软剑之上,绿蟒虚影瞬间暴涨十倍,张开獠牙吞噬黑雾。“我缠住它们,你修复星盘!”她的声音混着灵力震颤,发丝被魔气染成半白。易阳炻心头猛地一痛,想起成婚那日她头戴火髓凤钗的明艳模样,此刻却要与他共赴险境。金乌虚影突然化作锁链,缠住魔影群的主脉,而他纵身跃向星盘,指腹抚过那些布满裂痕的星轨纹路。

魔影发出尖锐的嘶鸣,突然舍弃叶小媮,转而攻向易阳炻后背。绿蟒虚影不顾一切地扑来,用身躯挡下致命一击,碧色的血溅在观星台的赤晶地面上,瞬间凝结成冰晶。“谁准你擅自行动?”易阳炻转身时目眦欲裂,火鳞剑斩出的赤色剑芒将魔影劈成两半,“我们说过要并肩!”两股灵力在混乱中再度交融,赤碧光芒交织成巨大的漩涡,而星盘深处,隐隐传来远古封印松动的轰鸣。

太阳焰星的赤芒在天穹炸裂成琉璃状,观星台的赤晶地面渗出滚烫的岩浆,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金乌浮雕同时脱落,化作流火砸向扭曲的魔影群。易阳炻朱红长袍被罡风撕裂,露出内里燃烧着金乌图腾的里衬,火鳞剑剑柄已熔成液态,顺着指缝滴下赤红金属珠;叶小媮翠绿襦裙的银丝蟒纹寸寸断裂,碧色蟒血顺着裙摆流淌,在地面凝结成冰棱荆棘。

“星盘核心在共鸣!”叶小媮的软剑抵住魔影咽喉,却见剑刃被腐蚀出细密孔洞。她望着易阳炻后背渗出的金乌血,想起三年前他为救自己强行融合本源时的模样——此刻那双总含笑意的桃花眼,已被血丝染成赤红。魔影群突然发出统一的高频尖啸,整片观星台开始逆时针旋转,赤晶地砖下透出幽蓝的符文光芒。

易阳炻猛地抓住叶小媮的手,将她按在星盘中央的太极阵眼:“运起冰系灵力!”他的声音被地鸣声吞没,金乌虚影展开时,羽翼竟片片脱落,化作火雨注入星盘裂缝。叶小媮指尖刚触及阵眼,绿蟒图腾便与金乌血交融,瞬间冻结了蔓延的魔影触手。“你想同归于尽?”她抬头看向他,却被他眼中决绝的光刺痛。

“当年玄冰渊,你替我挡下冰蛟毒牙时,”易阳炻的指尖擦过她眉心,灵力注入时带起细碎冰晶,“我就发过誓。”话音未落,星盘突然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光芒,赤金与碧绿交织成巨大的图腾轮,将所有魔影吸入裂缝。而观星台边缘,太阳焰星的光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远处伽诺城的轮廓在血色天穹下若隐若现。

太阳焰星的光芒突然凝结成万千赤金箭矢,暴雨般射向剧烈震颤的观星台。易阳炻朱红长袍上的金乌图腾如活物般剧烈挣扎,九道翎羽根根竖起,渗出滚烫的本源精血,在衣摆晕开妖异的赤金色纹路;叶小媮翠绿襦裙的银丝蟒纹寸寸崩裂,碧色蟒血顺着裙摆蜿蜒而下,在赤晶地面凝结成荆棘状冰晶。她握剑的手微微发抖,腕间玉镯却在魔影逼近的刹那,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幽光。

“这些魔影……在吞噬我们的灵力!”易阳炻的声音裹着血丝,火鳞剑挥出的赤焰竟在半空黯淡下去。他转头看向叶小媮,只见她苍白的唇抿成细线,发间碧玉簪已布满裂纹——那是他们初遇时,他从玄冰渊带回的定情之物。魔影群突然分裂重组,化作无数尖刺直取星盘核心,叶小媮瞳孔骤缩,毫不犹豫地旋身挡在易阳炻身前。

“阿媮!”易阳炻的怒吼被魔影的尖啸淹没。绿蟒虚影从叶小媮后背窜出,张开獠牙咬住最近的尖刺,却在接触的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叶小媮闷哼一声,肩头绽开大片血花,翠色嫁衣被染成诡异的青红。“别犯傻!”易阳炻揽住她腰肢往后疾退,金乌虚影强行凝聚成盾,羽翼却在防御中片片崩解,化作星火消散在空中。

叶小媮反手扣住他手腕,指尖的绿蟒图腾与金乌血脉相融,两股力量碰撞处炸开赤碧双色的雷霆:“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她咳出的血滴在易阳炻手背,转眼凝成冰晶,“生同衾,死同穴……”话未说完,观星台突然剧烈倾斜,赤晶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裂缝深处传来更令人心悸的低吼。而太阳焰星的光芒,此刻竟诡异地化作深紫色,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一片妖异的光晕中。

太阳焰星的赤芒突然诡异地凝滞,整个观星台被浓稠如岩浆的光晕包裹。易阳炻朱红长袍猎猎作响,金乌图腾在衣摆上吞吐着暗金火焰,火鳞剑自发嗡鸣,剑鞘上镶嵌的十二枚炎晶同时泛起血色纹路。叶小媮翠绿襦裙的银丝蟒纹如活物般游动,蟒首突然从裙摆窜至她肩头,碧色瞳孔倒映着裂隙中不断膨胀的黑色漩涡,冰凉的蛇信扫过她脖颈时,激起一层细密的寒霜。

“结界在崩溃!”易阳炻话音未落,金乌虚影的右翼突然崩解成流火。他转头看见叶小媮紧咬下唇,软剑挥出的碧色剑芒已变得虚浮——上次在玄冰渊强行突破□□反噬留下的暗伤,此刻正顺着经脉灼烧她的灵力。魔影群突然发出刺耳尖啸,化作千万道黑雾穿透他们交织的防御网,直奔观星台中央的星轨图。

叶小媮猛地扯下颈间碧玉项链,绿蟒图腾瞬间暴涨三倍,缠住最近的黑雾。“护住星盘!”她的声音混着灵力震颤,发丝被魔气染成灰白。易阳炻瞳孔骤缩,想起成婚那日她戴着这条项链,在火髓灯下笑得比太阳焰星还耀眼。金乌虚影嘶吼着冲向星轨图,羽翼扫过之处,赤晶地面熔出蜿蜒的沟壑。

黑雾突然凝成巨爪,撕开绿蟒虚影的咽喉。叶小媮闷哼一声,鲜血喷溅在星轨图上,却在接触的瞬间被吸收殆尽。易阳炻返身挥剑的刹那,看见她苍白的脸上泛起诡异的潮红——那是燃烧本源的征兆。“叶小媮!你敢……”他的怒吼被剧烈的爆炸声吞没,观星台下方传来古老封印彻底崩解的轰鸣,而太阳焰星的光芒,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黑暗吞噬。

太阳焰星的光芒骤然扭曲成漩涡,如滚烫的赤金瀑布倒灌而下,将观星台的赤晶地面灼出沸腾的沟壑。易阳炻的朱红长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金乌图腾仿佛活了过来,羽翼上的火焰顺着衣料蔓延,在他身后凝成三丈虚影。叶小媮的翠绿襦裙泛起幽蓝荧光,银丝绣就的绿蟒图腾游动着爬上她的手臂,蟒瞳中的碧光与远处裂隙中的黑雾激烈碰撞。

“它们的数量在翻倍!”叶小媮的软剑划出碧色弧光,却见被斩断的魔影瞬间分裂成两只。她瞥见易阳炻紧蹙的眉峰,发间的赤金冠冕因剧烈灵力波动而震颤,耳坠上的火髓珠渗出滚烫的汁液。易阳炻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两股灵力在交握处炸开火花:“用玄冰诀!”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沙哑,金乌虚影突然俯冲而下,羽翼煽动间将整片天空染成火海。

魔影群突然发出尖锐的高频声波,观星台的十二根盘龙柱应声而裂。叶小媮感觉耳膜刺痛,喉间涌上腥甜,却仍强撑着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软剑之上。绿蟒虚影暴涨十倍,张开布满冰刃的獠牙咬住魔影主脉,而她的发丝却在瞬间雪白:“易阳炻,这次换我来守着你!”

易阳炻瞳孔骤缩,记忆中初次相遇时那个在冰原迷路的倔强少女,与眼前浴血奋战的身影重叠。他猛地将她护在身后,火鳞剑挥出的赤焰化作锁链,与绿蟒虚影缠绕成绞杀之阵。赤碧两色光芒在观星台轰然相撞,震碎的星轨图碎片悬浮在空中,折射出末日般的光芒。而裂隙深处,传来更令人心悸的嘶吼,仿佛有远古巨兽即将苏醒。

赤碧交织的光芒中,观星台的星轨图碎片突然悬浮成阵,映出易阳炻与叶小媮交叠的身影。易阳炻的金乌虚影羽翼几近破碎,却仍固执地缠绕在叶小媮周身,火鳞剑上的炎晶彻底黯淡,只余一缕本源之火在剑尖明灭。叶小媮的银丝蟒纹已全部崩解,绿蟒虚影的鳞片片片剥落,化作碧色流光没入她的掌心。

“阿媮,闭眼。”易阳炻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温柔,染血的指尖抚过她苍白的脸颊。他忽然将她护在怀中,金乌虚影发出最后的悲鸣,所有溃散的火焰突然凝成一柄百丈长枪。叶小媮却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嘴角溢出的血沫在风中凝成冰晶:“说好了,共生共死。”她的瞳孔泛起妖异的幽光,绿蟒图腾自心脏处迸发,与金乌血脉在两人交握处轰然融合。

裂隙深处的巨兽终于完全显现身形,暗紫色的鳞片上布满扭曲符文,张开的巨口足以吞噬整座观星台。就在它挥爪的刹那,赤碧融合的光芒冲天而起,化作一只兼具金乌羽翼与绿蟒獠牙的巨兽虚影。易阳炻与叶小媮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他们的灵力如同血脉相连,顺着虚影的经脉奔涌。

“破!”两人异口同声的喝令震碎天穹。融合巨兽虚影俯冲而下,利爪撕开巨兽的鳞片,羽翼扇动间将黑雾焚烧殆尽。太阳焰星仿佛感受到这股力量,光芒突然暴涨,无数赤金箭矢从天而降,贯穿巨兽的身躯。观星台在剧烈震动中开始崩塌,易阳炻紧紧搂着叶小媮,用最后的灵力凝成防护罩。

当尘埃落定,伽诺城的百姓仰头看见漫天飘落的赤金与碧色流光。废墟中央,易阳炻与叶小媮相拥而立,他的朱红长袍与她的翠绿襦裙都已破碎不堪,却仍倔强地在风中飘扬。叶小媮发间的碧玉簪不知何时复原,易阳炻掌心的火鳞剑重新焕发生机。太阳焰星的光芒温柔地笼罩着他们,在地面投下交叠的影子,如同永不分离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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