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焰灼灼映宫墙,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萧鼎与婉君并肩倚于琉璃暖阁。银发老者掌心温厚,轻轻拢住爱妻肩头,看她鬓边金步摇随浅笑轻晃,窗外跃动的赤焰也似化作柔情,将这对皇室璧人裹入岁月静好的两人天地。
斗罗大陆,火焰帝国宫阙深处,萧鼎执婉君之手立于太阳焰星映照的观火台,赤红焰火在二人周身流转成环,似将岁月凝成永恒,只余鬓间白发相缠、眉眼温柔的甜蜜天地。
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深宫,萧鼎与婉君对坐于琉璃榻,太阳焰星的赤芒透过雕花窗棂,在案上蜜饯果盘洒下暖光,两人执手轻笑,将万千山河都化在这一隅温柔里。
宇宙纪年的光尘掠过斗罗大陆,太阳焰星悬浮于天穹,将赤金色的辉芒倾洒在萧家皇室七大城池。琅玕城皇都作为权力中枢,九重天阙在烈焰光晕中若隐若现,御极殿檐角垂落的鎏金铃铛被热浪掀起轻响,与远处萧云阙传来的钟鸣交织成曲。
萧鼎负手立于玉萧阁飞檐之下,玄色锦袍上暗绣的白虎图腾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他银发如雪,眉峰却如刀削般凌厉,唯有望向廊下那抹淡青身影时,眸中暴戾的火焰才化作春水。婉君斜倚在琉璃暖阁的软榻上,月白中衣外披一件鲛绡淡青纱衣,衣袂间绣着细密的银线鼠纹,随着动作流转微光。她鬓边嵌着赤晶的金步摇轻颤,腕间一串冰魄珠却透出丝丝凉意,倒与她眼角眉梢的温柔形成奇妙呼应。
"这日焰比昨日更烈了些。"婉君纤手抚过膝头的冰蚕丝帕,指尖凝起一缕清霜,在案上绘出半朵昙花。她抬眸时眼波流转,额间朱砂痣被映得愈发娇艳,"前些日子冰儿说,墨萧都的寒潭生了异象。"
萧鼎转身踏入暖阁,玄靴踏过镶嵌着星髓的地砖,每一步都带起暗金纹路。他在婉君身侧落座,虎目微眯:"不过是些宵小作祟。"宽大的袖袍扫过案几,昙花上的霜气竟凝成火红色冰晶,"待萧然从萧渊城归来,便让他去料理。"说着伸手将婉君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尖。
婉君唇角勾起月牙般的弧度,忽然倾身取过案上的琉璃盏。盏中盛着萧家秘酿的赤焰酒,此刻却浮着层幽幽白雾——是她用本命图腾之力凝成的寒雾。"你总把事情推给孩子们。"她递过酒盏,指尖的凉意与酒盏的灼热相触,腾起袅袅香气,"倒不如...陪我下盘星斗棋?"
萧鼎低笑出声,声如沉雷震得暖阁金铃轻颤。他握住婉君递酒的手,将琉璃盏径直送到自己唇边:"夫人这招'以柔克刚',倒比我图腾化形的白虎更难缠。"烈酒入喉,他望着婉君眼底狡黠的光,忽然觉得这方被太阳焰星炙烤的天地,竟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远处御极殿传来钟鼓三响,却惊不破暖阁中流转的蜜意。琉璃窗外,日焰将云层烧成赤色,而窗内一黑一青的身影,正将岁月酿成比火焰更炽热的温柔。
太阳焰星悬于穹顶,将整片斗罗大陆染成流动的赤金。火焰帝国七大都城上空,万千道焰纹交织成网,在琼萧京的观火台投下细碎光影。萧鼎玄袍猎猎,衣摆处暗绣的白虎图腾吞吐着火芒,他伸手将婉君被热浪掀起的淡青纱衣拢好,指尖残留着方才棋局上冰魄珠的凉意。
婉君仰首望着悬浮天际的巨型恒星,发间赤晶金步摇折射出万千光点,在她如玉面庞投下斑驳碎影。"看,焰星的核心又亮了三分。"她腕间冰魄珠突然泛起微光,与远处墨萧都方向传来的寒雾遥相呼应,"冰儿的秘术怕是又精进了。"话音未落,观火台四周的赤色焰火突然扭曲成虎形,正是萧鼎图腾之力在不自觉波动。
萧鼎喉间溢出低沉闷哼,虎目凝视着妻子鬓角新添的银丝:"你总记挂着孩子们。"他屈指弹向虚空,火焰虎形瞬间化作万千流萤,缠绕着婉君发间金步摇盘旋,"倒是忘了,当年是谁在星斗湖畔,用冰雾困住我这头'猛虎'?"温热的气息扫过耳畔,婉君耳垂泛起薄红,指尖凝出的霜花却悄然落在他手背。
"老不正经。"婉君嗔怪着转身,淡青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银线鼠纹突然流转,观火台地面竟生出一层晶莹霜花,与赤焰交相辉映。她从袖中取出枚通体透亮的冰魄棋子,正是方才棋局中制胜的关键一子:"若不是这枚'星陨',某人怕是要赖账到太阳焰星陨落。"
萧鼎低笑着握住她执棋的手,两人图腾之力在棋子上交锋,冰火相触之处绽开璀璨光华。远处御极殿的钟声再度传来,却惊不散观火台上缠绕的身影。赤红焰火自动在二人周身筑起光墙,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只余岁月静好的呢喃,随着流转的焰纹,融入斗罗大陆永恒的暮色之中。
穹顶之上,太阳焰星如同一颗巨大的赤色心脏剧烈搏动,将炽烈的光芒倾洒在火焰帝国的宫阙。观火台由熔岩石砌成,表面蜿蜒着流淌的岩浆纹路,赤红焰火顺着螭首雕刻的栏杆升腾,在半空交织成火焰帘幕。萧鼎玄衣猎猎,白虎图腾在衣摆处泛着幽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扣住婉君的柔荑,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腕间的冰魄珠融化。
婉君仰头望着流转的焰幕,淡青色纱衣被热浪掀起,露出内搭月白中衣上银线绣就的灵鼠纹样。发间赤晶金步摇随着呼吸轻颤,映得她眸中流光溢彩:"这火焰的韵律...似乎与往日不同。"她素手轻扬,指尖凝结的霜花刚触到火焰,便化作五彩斑斓的雾气,"冰儿来信说,萧煌京的寒渊与日焰产生了共鸣。"
萧鼎虎目微眯,周身腾起若隐若现的虎形虚影。他侧身将婉君护在怀中,滚烫的气息拂过她发顶:"敢在萧家领地捣鬼,当我图腾之力是摆设?"话音未落,观火台突然剧烈震颤,岩浆纹路窜起三丈高的火柱。婉君腕间冰魄珠迸发出耀眼的白光,与火柱相撞的刹那,竟凝结出一朵燃烧着的冰莲。
"莫急。"婉君指尖抚过萧鼎紧绷的下颌,眼波流转间带着狡黠笑意,"不如赌一赌,是你的虎啸震碎冰莲,还是我的冰雾熄灭这地火?"她轻挥衣袖,观火台瞬间覆上一层晶莹剔透的霜花,与赤红火焰相互缠绕,形成瑰丽的冰火结界。萧鼎望着妻子眸中跳动的神采,心底的暴戾如潮水退去,化作绕指柔情。
在这太阳焰星的映照下,观火台上冰火交织,一黑一青的身影相拥而立。远处萧渊城传来悠长的钟鸣,却惊不破这被时光定格的甜蜜天地,唯有火焰与冰霜的低语,诉说着岁月沉淀的深情。
太阳焰星的光晕骤然收缩,化作赤金巨眸俯瞰人间,将观火台熔岩石阶染成琉璃质地。萧鼎玄袍下摆的白虎图腾突然昂首咆哮,震得半空焰火凝成万千虎形虚影;婉君腕间冰魄珠迸出霜雾,在两人身侧织就冰晶帘幕,银线绣制的灵鼠纹样在雾中若隐若现。
"焰星异动。"婉君指尖轻点,冰雾与火虎虚影相撞,炸出漫天虹光,"冰儿上次说的寒渊共鸣,怕是要应验了。"她转身时,淡青纱衣扫过萧鼎手背,带起细碎霜花。
萧鼎喉间发出低哑的哼笑,虎目映着妻子泛着霜色的眼瞳:"再大的异动,有你在..."他突然揽住婉君纤腰,滚烫掌心贴着她后颈,"也不过是小儿科。"话音未落,观火台四周的岩浆纹路轰然炸裂,万千火蛇破土而出,却在触及冰雾的瞬间,化作簌簌飘落的赤晶雪。
婉君倚在丈夫怀中,发间金步摇轻叩他锁骨:"老将军倒会说大话。"她指尖凝出冰刃,将飘落的赤晶雪串成珠链,"前日萧然来信,说萧霄城的星轨罗盘无故偏转——这可不像是自然异象。"霜雾顺着她袖口蔓延,在地面勾勒出冰制的星图。
萧鼎屈指弹碎一枚即将触到婉君的火蛇,周身腾起实质化的虎形虚影,利爪撕碎半空赤色流云:"敢动我萧家根基..."他低头咬住妻子耳尖,"定要他们知道,火焰帝国的王,从来不是吃素的。"两人周身冰火之力疯狂流转,在太阳焰星的注视下,交织成守护帝国的结界。
太阳焰星表面的火焰漩涡突然加速旋转,迸射出的赤金流火如流星雨般坠落,在观火台上空织就一片流动的光瀑。萧鼎玄袍上的白虎图腾随着星力涌动而活泛起来,暗纹化作虚影在衣料上游走,他下意识将婉君往怀中带了带,掌心的温度透过鲛绡纱衣传来。
婉君望着天边异象,淡青色广袖轻扬,腕间冰魄珠泛起幽蓝光晕,与坠落的流火相撞时腾起阵阵寒雾。"焰星躁动得反常。"她指尖凝出冰花,顺着丈夫手背滑落,"前几日冰儿传讯,说墨萧都的冰渊出现了噬火兽。"话音未落,观火台的熔岩石砖突然开裂,猩红岩浆如毒蛇般窜出。
萧鼎虎目圆睁,周身骤然爆发出凌厉的气势,白虎虚影咆哮着撕碎逼近的岩浆。"雕虫小技。"他的声音低沉如雷,却在低头看向婉君时化作绕指柔,"怕了?"
婉君莞尔一笑,眼尾的细纹都染上温柔,素手抚过丈夫紧绷的面颊:"当年能冻住你这头'白虎',如今自然也能镇住这些小火蛇。"她轻挥衣袖,漫天冰刃倾泻而下,与岩浆相撞的刹那,蒸腾起的雾气在空中凝成一幅巨大的星图。
萧鼎看着妻子专注的侧颜,心底泛起融融暖意,抬手将她被热气熏得微湿的鬓发别到耳后。远处御极殿方向传来急促的钟鸣,却丝毫扰不了二人。在冰火交织的光芒中,他们执手而立,宛如守护帝国的永恒雕像,任外界风云变幻,只余彼此眼底的深情。
太阳焰星表面的烈焰突然翻涌成漩涡状,赤红光芒如实质般垂落,将观火台镀上一层流动的金芒。萧鼎玄衣猎猎作响,衣摆处白虎图腾吞吐着火舌,他抬手轻拂过婉君鬓角,指腹擦过她因日焰映照而泛红的耳垂。婉君淡青色纱衣下,银线绣制的灵鼠图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腕间冰魄珠突然发出清脆鸣响,与远处萧煌京传来的钟鸣遥相呼应。
“听,焰星在低吟。”婉君将头轻靠在萧鼎肩头,素手凝出一缕霜气,在虚空勾勒出半朵昙花。霜花甫一成型,便被热浪灼成晶莹的雾气,“冰儿说过,当太阳焰星的心跳与寒渊共鸣……”话音未落,观火台四周的熔岩石阶突然浮现出古老纹路,赤红焰火顺着纹路攀援而上,在两人头顶汇聚成火焰穹顶。
萧鼎环住婉君纤腰的手臂微微收紧,虎目凝视着逐渐凝固的火焰穹顶,周身腾起若隐若现的白虎虚影:“敢在萧家领地弄出这般动静,倒是有些手段。”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在低头望向婉君时化作温柔,“不过再大的阵仗,有夫人在旁,也不过是场烟火。”
婉君嗔怪地轻戳他胸口,指尖凉意渗入衣料:“就会贫嘴。”她抬手召出漫天冰针,与坠落的火雨相撞,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冰与火交织的光影中,她淡青色纱衣随风翻卷,发间赤晶金步摇折射出万千流光:“上次萧然来信说,琼萧邑的星轨罗盘出现裂隙,此事怕是与眼下异动有关。”
萧鼎屈指弹向虚空,一道虎形火刃劈开逼近的火焰屏障,热浪将婉君的青丝吹得飞扬:“待我先护好夫人。”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温热气息混着火焰的焦香,“至于幕后黑手,定要他们知道,萧家的怒火,比太阳焰星更炽热。”两人周身冰火之力疯狂流转,在观火台上空形成巨大的漩涡,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
太阳焰星表面倏然裂开蛛网状纹路,赤红光芒如岩浆喷涌,将观火台的琉璃瓦烧得扭曲变形。萧鼎玄袍上的白虎图腾骤然活泛,暗金纹路沿着衣料游走,化作虚影在他周身盘旋。他下意识将婉君护在身后,宽大的袖袍卷着热浪,却不忘用指腹轻轻摩挲她微凉的手背。
婉君淡青色纱衣被气浪掀起,银线绣制的灵鼠图腾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她望着天边异象,腕间冰魄珠突然迸发出刺目蓝光,与日焰的赤芒激烈碰撞。"不对劲。"她指尖凝出霜花,却在触及空气的瞬间被蒸发,"这波动不像自然之力,倒像是......"话音未落,观火台的熔岩石砖轰然炸裂,万千道火纹如巨蟒破土而出,朝着两人缠来。
萧鼎虎目圆睁,周身腾起实质化的白虎虚影,利爪撕碎逼近的火纹。"躲好。"他的声音低沉如雷,却在回头望向婉君时染上一丝柔软。婉君轻笑一声,广袖翻飞间,漫天冰刃倾泻而下,与火纹相撞的刹那,蒸腾起的雾气在空中凝成古老的符文。
"当年你被我的冰阵困住三天三夜,现在还敢小瞧我?"婉君眼波流转,鬓边金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她素手一挥,观火台四周骤然升起冰墙,与萧鼎的火焰结界相互交融。萧鼎闻言低笑,白虎虚影化作火流,缠绕在冰墙之上,形成冰火交织的屏障。
远处御极殿方向传来急促的钟鸣,却被结界隔绝在外。在这冰火交缠的结界中,萧鼎与婉君并肩而立,十指相扣。太阳焰星的光芒映照着他们鬓间的白发,赤红与霜白交织,宛如岁月写下的情诗。
太阳焰星表面的烈焰突然诡异地凝滞,化作无数赤金符文悬浮虚空,穹顶似被无形巨手撕开裂缝,漆黑星屑簌簌坠落。萧鼎玄袍鼓荡,白虎图腾竟脱离衣料,化作三丈巨影仰天长啸,爪锋劈开坠落的星屑,火星溅在婉君淡青色纱衣上,却被她腕间冰魄珠涌出的寒气瞬间熄灭。
“这不是天象。”婉君指尖凝结的霜花泛着幽蓝,眼眸映着空中扭曲的符文,银线绣制的灵鼠图腾在衣摆下若隐若现,“萧家古籍记载,当焰星符文倒悬,必是有……”话未说完,观火台的熔岩石阶突然渗出墨色液体,所过之处火焰尽皆熄灭,凝成尖锐的冰刺。
萧鼎揽住婉君腰肢旋身跃起,虎目染着暴戾的赤红:“不管何方宵小,敢动我……”话音被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打断,远处琼萧京方向腾起冲天紫焰,竟与太阳焰星的赤芒隔空对峙。婉君将头轻靠在他胸口,感受着剧烈的心跳,素手抚过他紧绷的下颌:“莫急,先看看这棋局如何落子。”
她广袖挥洒,漫天霜雾与墨色液体相撞,爆发出刺目白光。朦胧光影中,婉君鬓边金步摇的赤晶突然碎裂,化作流光没入她眉心,整个人周身泛起冰晶纹路:“冰儿的冰魄传承……竟在此刻共鸣。”萧鼎低头吻去她额角冷汗,周身火焰暴涨,白虎虚影与她周身冰晶缠绕交融,在虚空凝成太极阴阳图。
“有我在。”萧鼎声音低沉却笃定,虎爪撕开空间裂缝,将坠落的星屑与墨色液体尽数吞噬,“便是日月倒悬,也休想扰了我们片刻安宁。”两人周身冰火之力疯狂流转,在太阳焰星诡谲的光芒下,宛如天地初开时的阴阳双生,任外界风云变幻,十指始终紧扣如初。
太阳焰星表面倏然浮现血色纹路,赤红光芒如沸腾的铁水般倾洒而下,将观火台的琉璃瓦灼烧得滋滋作响。萧鼎玄袍猎猎,白虎图腾化作虚影盘绕在他肩头,利爪无意识地抓挠着空气。他下意识握紧婉君的手,却惊觉那温软掌心竟沁出冰寒,低头时正撞见她眸中流转的霜色光芒。
婉君淡青色纱衣无风自动,银线绣制的灵鼠图腾在衣袂间若隐若现,腕间冰魄珠突然迸发出万千银丝,与坠落的赤芒纠缠绞杀。“星核在哀鸣。”她抬手拂过虚空,凝结的霜花刚成型便被灼成齑粉,“萧家禁地的守灵碑...在震颤。”话音未落,观火台的熔岩石砖轰然龟裂,地底涌出幽绿火焰,所过之处竟将空间烧出扭曲的涟漪。
萧鼎虎目圆睁,周身腾起三丈高的白虎虚影,巨口一张便吞尽半片幽火:“藏头露尾的鼠辈!”吼声震得云层翻涌,可当他转身看向婉君,眼底暴戾瞬间化作春水——她正咬破指尖,以鲜血为引在虚空中绘制冰纹,素白面容因力量透支泛起病态潮红。
“别硬撑。”萧鼎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后心,磅礴火灵力顺着相触之处注入,“当年是谁说‘与君并肩,万难不惧’?”他屈指弹向地面,虎形火刃劈开幽火结界,却在触及婉君冰纹的刹那,自动化作温煦的光流。
婉君倚在他胸膛轻笑,发间金步摇随着喘息轻颤:“老将军倒还记得...”话未说完,远处萧霄城方向传来惊天轰鸣,整片天空被染成妖异的紫黑。她腕间冰魄珠突然炸裂,化作万千冰晶没入她眉心,周身腾起晶莹剔透的铠甲,银线灵鼠在甲胄上活灵活现:“冰儿有危险。”
萧鼎将她护在怀中,白虎虚影与她的冰晶铠甲交缠融合,在周身形成旋转的冰火屏障:“一起去。”他低头吻去她额角冷汗,声音低沉如擂鼓,“便是踏碎星辰,也要护我萧家周全。”两人十指紧扣,在太阳焰星血色光芒的笼罩下,身影化作流光刺破苍穹。
太阳焰星的光芒突然扭曲成漩涡状,赤红辉光如液态金属般流淌,将观火台的每一寸空间都浸染得灼热。萧鼎玄衣猎猎作响,白虎图腾在衣摆处吞吐着火芒,他伸手将婉君往怀中带了带,另一只手悄然凝聚出火焰利爪。婉君淡青色纱衣随风翻飞,银线绣制的灵鼠图腾泛起微光,腕间冰魄珠突然发出蜂鸣,霜雾顺着她的指尖蜿蜒而出。
“有东西来了。”婉君轻声开口,眼睫映着扭曲的光影,额间因凝神泛起薄汗。她话音未落,观火台的熔岩石砖突然浮现古老的黑色纹路,像是某种巨兽的血管在地下搏动。萧鼎虎目微眯,周身腾起实质化的火焰结界,低沉的声音震得空气发颤:“敢在萧家禁地兴风作浪,倒真是活腻了。”
地面轰然炸裂,数十道暗紫色光柱冲天而起,光柱中传来尖锐的嘶鸣。婉君指尖的霜雾与紫色光芒相撞,爆发出刺目白光。“是噬焰兽,而且是变异种。”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凝重,广袖一挥,漫天冰刃倾泻而下,却在接触噬焰兽的瞬间被腐蚀成青烟。
萧鼎低喝一声,白虎虚影咆哮着扑入兽群,利爪撕开紫色鳞甲,溅起的血液落在地上竟燃起幽蓝火焰。他余光瞥见婉君因力量消耗而踉跄,心中一紧,虎啸声愈发震耳欲聋,火焰结界猛地扩大数倍:“去后方!这些杂碎还轮不到你出手。”
婉君却轻笑一声,发丝凌乱却不减风姿,咬破指尖以血为引在空中画出冰纹:“老将军这是小瞧我?当年你被困在我的冰迷宫三天三夜,怎么,忘了?”她周身寒气暴涨,冰魄珠的力量尽数释放,地面瞬间凝结出百丈冰墙,将噬焰兽困在其中。萧鼎见状大笑,虎爪与冰刃交织,冰火之力在观火台轰然相撞,映照着两人鬓间白发,也映照着他们眼中愈发炽热的光芒。
太阳焰星悬于穹顶,将赤金色的光芒透过麟萧宫雕花窗棂的云纹镂空,在琉璃榻的冰蚕丝毯上投下流动的光斑。萧鼎褪去玄袍,着一袭墨色家常长衫,银发随意束起,发尾垂落在精绣白虎暗纹的衣襟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一枚裹着糖霜的火晶梅,却不急着入口,而是递到婉君唇边,虎目微眯,眼角的细纹里盛满笑意。
婉君倚着鲛绡软枕,淡青色襦裙上银线绣制的灵鼠图案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外搭的月白纱衣松松垮在肩头。她咬下梅脯,唇角沾了糖霜,伸手欲取帕子,却被萧鼎先一步用指腹擦去。"老糊涂了。"她嗔怪地拍开他的手,腕间冰魄珠晃动,溅起细碎的寒光,"当心孩子们瞧见笑话。"
萧鼎低笑出声,笑声震得榻边青玉香炉里的龙涎香袅袅升腾。"他们敢?"他握住婉君还带着梅脯酸甜气息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她的指尖漫上来,"萧然前日来信,说萧渊城新贡的冰酪,倒让我想起你怀冰儿那会儿,大冬天非要吃冰。"回忆起往事,他眼底的火焰图腾都跟着温柔起来。
婉君的耳尖泛起薄红,别过脸去摆弄发间赤晶金步摇:"就你记性好。"她忽然转头,眼波流转间带着狡黠,"不过说起这个,墨萧都送来的蜜饯里,倒是混进了些..."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细碎响动,檐角金铃叮当作响。萧鼎虎目一凛,周身腾起若有若无的火焰,却被婉君按住肩头。
"是冰儿。"她指尖凝出一缕霜气,在虚空画出冰花,果然见檐角闪过一抹冰蓝,"这丫头,又偷偷溜出来了。"萧鼎闻言放松下来,顺势将婉君搂入怀中,火灵力悄然包裹住两人。琉璃窗外,太阳焰星的光芒愈发浓烈,将他们相倚的身影,连同案上渐渐融化的蜜饯果盘,都染成了岁月静好的模样。
琉璃榻畔青玉香炉腾起龙涎香雾,与太阳焰星的赤芒缠绕成霞。萧鼎指尖摩挲着婉君手背上的细纹,忽的摘下她鬓边金步摇,用赤晶尖端在蜜饯盘里勾画出冰花轮廓。婉君望着他难得孩子气的举动,淡青色衣袖扫过案几,凝出层薄霜将冰花封存:“堂堂家主,倒学起闺阁小姐的玩意儿。”
话音未落,整座麟萧宫突然震颤,窗外赤芒诡异地扭曲成漩涡。萧鼎虎目瞬间猩红,白虎虚影从衣袍窜出盘在梁上,爪尖滴落的火星却在触及婉君裙摆时化作萤光。“是星核共鸣。”她腕间冰魄珠迸裂蛛纹,银线灵鼠图腾在纱衣下泛起幽蓝,“冰儿的冰渊术不该有这般动静。”
萧鼎揽住她腰肢旋身落地,玄靴踏碎突然蔓延的岩浆纹路。当他瞥见婉君苍白的脸色,周身火焰骤然收敛:“你守着结界。”话尾却被婉君截断,她咬破指尖在他掌心画出冰符,霜气顺着血脉爬上虎形图腾:“当年你为护我独战三大封号斗罗,如今倒要撇下我?”
地面轰然裂开,涌出的不是火焰,却是带着寒意的墨色雾气。婉君广袖扬起,万千冰刃与雾气相撞,爆发出的强光中,她淡青色纱衣被气浪撕裂,露出内搭绣着并蒂莲的月白中衣。萧鼎见状低吼一声,白虎虚影化作火流将她裹住,滚烫的灵力混着呢喃渗入她发顶:“伤了你...我便踏碎这星核。”
太阳焰星的赤芒斜斜穿过雕花窗棂,在琉璃榻上织就一幅流动的光影画卷。萧鼎半倚在青玉靠枕上,玄色长衫随意敞开,露出胸口若隐若现的白虎图腾刺青,银发松散地垂落在冰蚕丝毯上,倒添了几分慵懒。他修长的手指捏起一颗裹着赤晶糖霜的火灵果,轻轻递到婉君唇边,虎目含笑:"尝尝,这是萧然从萧渊城特意送来的。"
婉君浅笑着张口咬下,淡青色纱衣随着动作轻扬,露出内搭月白中衣上银线绣制的灵鼠戏月纹样。她伸手擦拭嘴角的糖渍,腕间冰魄珠泛起微光:"难为他总记挂着这些。"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清脆的铃铛声,一只通体雪白的灵鼠踏着冰棱跃入室内,脖颈间系着的信笺还结着冰晶。
"是冰儿的灵宠。"婉君眉眼弯成月牙,指尖凝出一缕霜气,轻轻解开信笺。随着冰雾散开,信笺上浮现出淡蓝色的字迹,她的脸色却渐渐凝重起来:"墨萧都的寒渊封印...出现异动。"
萧鼎闻言坐直身子,周身腾起若有若无的火焰,玄衣上的白虎图腾瞬间活泛起来:"又是那些魑魅魍魉。"他伸手将婉君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却温柔得像是在触碰稀世珍宝,"你且歇着,我去去就回。"
婉君却轻轻按住他的手背,冰魄珠的寒意顺着相触之处蔓延,在两人掌心凝结出一朵小小的冰莲:"当年在星斗战场,是谁说过'生死与共'?"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发间赤晶金步摇随着动作轻颤,"更何况,这冰渊封印,我比你更熟悉。"
萧鼎凝视着她片刻,忽然低笑出声,虎目里的暴戾化作绕指柔。他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周身火焰与她掌心的寒意交融,在琉璃榻周围形成一道冰火结界:"好,便让那些宵小看看,萧家的两位家主,究竟有几分手段。"此时,太阳焰星的光芒愈发浓烈,将他们相握的身影,连同案上渐渐融化的蜜饯果盘,都镀上了一层温暖而坚定的色彩。
琉璃榻上的冰蚕丝毯泛着微光,与太阳焰星透过万字纹雕花窗棂的赤芒相映成趣。萧鼎屈指弹了弹案上青玉碟,碟中裹着火焰糖霜的灵果突然悬浮而起,绕着婉君发间金步摇旋转。他银发束着赤晶玉冠,玄色锦袍上暗绣的白虎图腾随着动作流转金光,眼底却藏着少年般的促狭:“夫人且看,这可是我新创的‘火灵戏珠’。”
婉君轻抿唇角,淡青色广袖拂过案几,凝结的霜花瞬间将灵果冻成冰雕,银线绣制的灵鼠图腾在袖口若隐若现:“不过是雕虫小技。”话虽如此,腕间冰魄珠却溢出微光,将萧鼎衣角卷起的火焰化作漫天流萤。
忽然,整座麟萧宫的琉璃瓦发出嗡鸣,窗外赤芒诡异地扭曲成漩涡状。萧鼎虎目骤缩,周身腾起实质化的火焰屏障,却在触及婉君衣摆时化作温柔的光晕。婉君指尖凝出冰晶,在虚空中画出古老符文,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震颤:“萧家禁地的星轨罗盘...在倒转。”
话音未落,地面熔岩石砖轰然裂开,渗出带着寒意的墨色雾气。萧鼎揽住婉君腰肢旋身而起,白虎虚影从他背后咆哮着扑出,利爪撕裂雾气却溅起幽蓝火花。婉君广袖翻飞间,万千冰刃与墨雾相撞,霜花落在萧鼎肩头,转眼被他身上的热力蒸成轻烟。
“老将军可还撑得住?”婉君侧头轻笑,发丝扫过萧鼎下颌,眼底却映着凝重的战局。萧鼎低笑一声,火焰顺着两人交握的手攀上她冰蓝色的护甲:“当年你用冰阵困我七日七夜,如今倒要问这话?”他虎爪劈开袭来的黑雾,在漫天冰火中,将婉君护在带着体温的火焰结界中央。
琉璃榻畔的青玉香炉中,龙涎香正焚至中节,袅袅青烟与太阳焰星透过菱花窗棂的赤芒缠绕成蝶影。萧鼎松开婉君的手,探身取过案上鎏金酒壶,玄色衣袖滑落处,腕间那道当年为护她而留的虎爪旧疤在暖光下泛着淡粉。"尝尝新酿的赤焰醉?"酒液入盏时腾起半朵火焰,却被他指尖凝出的冰雾压成琥珀色。
婉君指尖轻点杯沿,淡青色纱衣下的银线灵鼠图腾忽明忽暗,腕间冰魄珠突然沁出霜花:"这酒...有冰儿的冰渊气息。"话音未落,整座麟萧宫的琉璃砖突然渗出细密水珠,在赤芒映照下折射出诡异的七彩。萧鼎虎目微眯,酒盏在掌心化作一捧流火,白虎图腾从衣摆窜出,在梁间盘成三丈火环。
"是星核裂隙。"婉君起身时,月白中衣下摆扫过榻边冰纹,竟凝结出半朵燃烧的昙花,"上次这般异动,还是你我结契时。"她素手抚过窗棂雕花,指尖霜气与赤芒相触,炸出满窗流萤。萧鼎突然扣住她手腕,将她拉回怀中,火灵力顺着相触之处裹住她微颤的肩头:"那时你用冰链锁我三日,倒忘了?"
地面突然传来闷响,熔岩石砖间渗出墨色光流。婉君挣脱他的手,广袖挥出万千冰针,却在触及墨流的瞬间化作紫烟。她发间金步摇剧烈震颤,赤晶碎成流光没入眉心,淡青色纱衣下透出冰晶铠甲的纹路:"不好...是噬灵族的噬魂雾。"萧鼎低吼一声,周身火焰暴涨,将她护在由虎形虚影组成的火墙之后,掌心却悄悄塞给她一枚凝着毕生灵力的火灵珠。
琉璃榻下的暖玉砖沁着丝丝凉意,却抵不过太阳焰星透过九重雕花窗棂倾洒的赤芒。萧鼎将婉君散落的青丝绕在指尖,玄袍上暗绣的白虎图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忽然屈指弹向案上蜜饯盘。裹着糖霜的火灵果骤然悬浮,化作赤金流萤绕着婉君发间金步摇盘旋。"夫人可还记得,初次见面时你用冰棱困住我的模样?"他眼底笑意漫出,虎目映着她泛红的耳尖。
婉君轻抿唇角,腕间冰魄珠泛起霜雾,将流萤冻成剔透的冰晶坠在案上:"老将军记性倒好,当年是谁说'愿被囚于温柔乡'?"话音未落,整座麟萧宫的琉璃瓦突然震颤,赤芒诡异地扭曲成漩涡状。萧鼎揽住她腰肢旋身而起,玄靴踏碎突然浮现的暗纹,白虎虚影从衣摆窜出,利爪撕开虚空中渗出的墨色雾气。
"是时空裂隙。"婉君指尖凝结出冰刃,淡青色纱衣下银线绣制的灵鼠图腾泛着幽蓝,"冰儿的冰渊术与日焰共鸣,竟引出了上古禁术。"她广袖挥出万千冰锥,却在触及雾气的刹那发出刺耳的碎裂声。萧鼎周身腾起三丈高的火焰结界,将她护在怀中,滚烫的呼吸扫过她发顶:"躲在我身后。"
婉君突然咬破指尖,以鲜血在他掌心画出古老符文,霜气顺着血脉爬上白虎图腾:"既已结契,生死同往。"两人周身冰火之力轰然相撞,在虚空中凝成太极图,将墨雾绞成齑粉。而此时,太阳焰星的光芒愈发浓烈,似要将这对身影铸进斗罗大陆的永恒。
赤芒如熔金般淌过雕花窗棂,在琉璃榻上铺展成流动的光晕。萧鼎屈指叩击青玉案几,玄袍下摆的白虎暗纹随动作泛起微光,鎏金酒壶自动倾出琥珀色的赤焰酿,在盏中凝成火焰形状。"这新酿加了墨萧都的寒潭冰魄,"他推过酒盏,银发垂落肩头,虎目含笑,"倒是像极了夫人的性子。"
婉君指尖轻点杯沿,淡青色纱衣下银线绣的灵鼠图腾微微发亮,腕间冰魄珠骤然溢出霜雾,将火焰酒冻成剔透的冰盏:"老将军倒是会打趣。"她浅抿一口,冰晶在唇齿间化作甘甜,余光瞥见萧鼎鬓角新添的白发,笑意里添了几分温柔,"明日让萧然寻些驻颜灵草来。"
话音未落,整座麟萧宫突然剧烈震颤,琉璃瓦上的赤芒扭曲成狰狞的兽形。萧鼎揽住婉君腰身旋身而起,白虎虚影从他背后咆哮着冲出,震碎了凭空出现的黑色咒文。婉君素手抚过窗棂,指尖凝出的霜花瞬间被灼成青烟:"是噬焰教的血祭阵,他们竟敢..."
地面轰然裂开,涌出带着腐臭的幽蓝火焰。萧鼎将婉君护在身后,周身火焰暴涨三丈,玄袍猎猎作响:"当年没剿灭干净的余孽。"他虎爪挥出,却见婉君广袖翻飞,万千冰刃与火焰交织成网,淡青色纱衣被气浪掀起,露出内搭月白中衣上的并蒂莲刺绣。
"说好了白头偕老,"婉君发丝凌乱却笑意不减,冰魄珠在眉心化作冰晶纹饰,"缺了我可不成。"两人周身冰火之力疯狂流转,在赤芒与幽蓝的碰撞中,十指紧扣的身影宛如不灭的结界。
琉璃榻上的冰蚕丝毯泛着珍珠光泽,与太阳焰星斜斜洒落的赤芒缠绵交织。萧鼎将一颗裹着糖霜的火髓果喂入婉君口中,玄袍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盘踞的白虎刺青,暗金纹路随血脉微微起伏。"这果子产自萧渊城的焰心古树,"他指尖拂过她唇角的糖渍,虎目里淌着蜜色柔光,"甜吗?"
婉君含着果子轻笑,腕间冰魄珠荡出涟漪般的霜雾,将案上蜜饯尽数凝成剔透冰雕,淡青色纱衣下银线绣的灵鼠图腾忽明忽暗:"老将军的嘴,比这果子还甜三分。"话音未落,整座麟萧宫的琉璃砖突然渗出细密裂痕,赤芒扭曲成猩红漩涡,将两人笼罩其中。
萧鼎瞬间揽住她腰身,白虎虚影从衣袍窜出,利爪撕裂虚空。婉君指尖凝出冰晶,却在触及裂隙的刹那发出刺耳脆响。"是空间法则被篡改!"她发间金步摇剧烈震颤,赤晶迸发出蓝光没入眉心,"冰儿在墨萧都的封印...撑不住了!"
地面轰然塌陷,涌出带着腐朽气息的黑雾。萧鼎周身腾起火墙,将婉君裹在其中,滚烫的呼吸拂过她耳际:"闭眼。"白虎虚影化作实质扑入雾中,爪风带起的火星却被婉君袖中涌出的冰雾温柔接住。她咬破指尖,以血为引在空中画出古老符文,霜色纹路顺着两人交握的手蔓延,在虚空凝成太极图。
"既已同生,何惧共死。"婉君仰头望他,眼尾细纹里都染着坚定,冰魄珠在她周身结成铠甲,银线灵鼠化作流光穿梭其间。萧鼎低笑一声,火焰与寒霜在他们周身疯狂缠绕,将太阳焰星的赤芒都映成了温柔的光晕。
太阳焰星的赤芒透过雕花窗棂,在琉璃榻上织就细密的金网,将案上蜜饯果盘浸染成琥珀色。萧鼎指尖摩挲着婉君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玄袍下摆的白虎暗纹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忽然屈指弹向青玉案,三两颗裹着糖霜的火灵果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赤金弧线。"瞧,"他银发垂落肩头,虎目含笑,"这像不像当年你用冰棱困住我的阵仗?"
婉君轻哼一声,腕间冰魄珠泛起幽幽蓝光,霜雾瞬间包裹住飞旋的果子,将它们冻成剔透的冰球:"老将军记性倒是好,"她淡青色纱衣下的银线灵鼠图腾微微发亮,指尖凝出冰刃削开果壳,"只是不知如今还能不能冲出我的'温柔牢笼'?"话音未落,整座麟萧宫突然剧烈震颤,琉璃瓦上的赤芒扭曲成狰狞的兽形,窗外传来金属撕裂般的尖啸。
萧鼎揽住婉君腰身旋身而起,白虎虚影从他背后咆哮着冲出,震碎了凭空出现的黑色咒文。婉君素手抚过窗棂,指尖凝出的霜花瞬间被灼成青烟:"是噬星教的秘术,"她发间金步摇剧烈震颤,赤晶迸发出刺目光芒,"他们在吸取太阳焰星的力量!"地面轰然裂开,涌出带着腐臭的紫色雾气,所过之处,琉璃砖寸寸崩解。
"躲在我身后。"萧鼎周身腾起三丈高的火焰结界,玄袍猎猎作响,虎爪挥出的火刃将雾气斩成两截。婉君却轻笑一声,广袖翻飞间,万千冰刃与火焰交织成网,淡青色纱衣被气浪掀起,露出内搭月白中衣上用银丝绣就的并蒂莲:"当年你独闯冰渊救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她咬破指尖,以血为引在空中画出古老符文,霜色纹路顺着两人交握的手蔓延,在虚空凝成太极图。
太阳焰星的光芒在太极图上疯狂流转,将两人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萧鼎低头望着婉君坚定的眉眼,忽然觉得,比起这即将崩塌的天地,更令他心悸的,是她眼角新添的那道细纹——那是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温柔印记。
太极图在两人掌心越旋越快,赤芒与霜色在其中疯狂碰撞,渐渐凝成实体化的阴阳双鱼。萧鼎周身的火焰化作白虎虚影,每一根毛发都燃烧着太阳焰星的本源之力;婉君的冰魄珠彻底碎裂,化作漫天冰晶组成银色灵鼠,在虚空中游走穿梭。两股力量缠绕交融,形成的威压令整片空间都开始扭曲。
噬星教的秘术阵眼处,传来不甘心的怒吼。紫色雾气凝成巨大的魔影,伸出布满倒刺的触手,直取两人要害。萧鼎低吼一声,白虎虚影张开巨口,喷出的火焰竟将触手瞬间气化;婉君玉手轻挥,无数冰锥从地面破土而出,将魔影钉在原地。魔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震得整座麟萧宫都在摇晃。
"想动我的人,先过我这关!"萧鼎周身火焰暴涨,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冲向魔影。婉君紧随其后,冰雾所过之处,空间都被冻结。两人配合默契,白虎与灵鼠的虚影不断发起攻击,魔影在冰火双重打击下逐渐变得透明。
关键时刻,太阳焰星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古老的符文。萧鼎与婉君对视一眼,同时将力量注入太极图。太极图化作一道光柱,直冲天际,与太阳焰星的光芒融为一体。魔影在光柱的照射下,发出最后的哀嚎,最终消散于无形。
危机解除,太阳焰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萧鼎与婉君相拥而立,看着逐渐晴朗的天空。萧鼎轻轻擦去婉君额头的汗水,柔声道:"这次,换我护着你。"婉君靠在他肩头,浅笑道:"我们本就是一体,何分彼此。"
远处,萧然与冰儿匆匆赶来。看到父母平安无事,两人松了一口气。萧家众人齐聚麟萧宫,庆祝这场胜利。琉璃榻上,萧鼎与婉君依旧执手而坐,太阳焰星的赤芒再次透过雕花窗棂洒落,为他们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岁月静好,山河无恙,这一隅温柔,便是他们最珍贵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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