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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136 二夫人慧娘

暮色浸染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内院,藤萝垂落的暖阁里,皇室老爷子萧鼎执起二夫人慧娘的手,将温热的蜜饯喂入她唇间。窗棂透进的晚霞为两人镀上金边,案上沉香袅袅,一如往昔岁月里,他们携手走过的每一寸静好时光。

落日熔金的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温泉池畔,萧鼎将浸着火焰兰香的软巾覆上慧娘微红的脸颊,氤氲水汽中,十指相扣的倒影在池底碎成金箔,映着两人眼角眉梢化不开的缱绻。

星河垂落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琉璃塔顶,萧鼎轻揽慧娘于怀,指尖凝出火元素凝成的玫瑰,簪在她鬓边,夜风卷起两人衣袂,爱意在璀璨星火下流转不息。

宇宙纪年的暮色自星轨尽头漫涌而来,将太阳焰星染成琥珀色。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都城琅玕城上空,九道赤金色护城结界在暮色中流转,如九条燃烧的巨龙盘绕天际。萧家内院深处,青瓦白墙间垂落的紫藤花架下,一座鎏金嵌玉的暖阁在夕照里泛着柔光。

暖阁的雕花木门半掩着,檀木窗棂镂刻着萧家图腾——昂首咆哮的白虎。透过窗棂,可见鎏金兽首香炉中正腾起袅袅沉香,与暮色中的霞光交织成一片朦胧的雾霭。屋内铺着产自墨萧都的云锦地毯,绣着暗纹火焰图腾,奢华而不失庄重。

萧鼎身着一袭玄色织金云纹长袍,衣摆处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白虎图腾,腰间系着象征萧家至高权力的虎形玉佩。他身姿挺拔,剑眉星目,眼角虽有岁月留下的细纹,却难掩周身凌厉霸气。此刻,那双惯于发号施令的手,正轻柔地握着一只白玉瓷碗,碗中盛着温热的蜜饯。

慧娘倚坐在紫檀木贵妃榻上,一袭藕荷色襦裙衬得她肌肤胜雪,裙裾绣着金蟾戏水的暗纹,与她发间的金蟾步摇相映成趣。她眉眼温婉,眼尾处点着一抹朱砂,为这张柔美面容添了几分妩媚。鬓边斜插着一支用火焰兰制成的绢花,花瓣上还凝着水珠,似是刚从玉萧阁的花房摘下。

“今日新制的桂花蜜饯,你尝尝。”萧鼎在榻边坐下,舀起一颗裹着糖霜的蜜饯,轻轻吹了吹,才递到慧娘唇边。

慧娘唇角微扬,眼中满是笑意:“老爷又费心了,这般精细的手艺,怕是让宫里的御厨都要自愧不如。”她轻启朱唇,将蜜饯含入口中,甜香在舌尖散开,“倒是让我想起当年,你偷偷翻墙带我去吃街边的桂花糕……”

萧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伸手拂去她鬓边散落的发丝:“那时你总嫌宫里的糕点腻人,非要尝些新鲜的。”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又夹杂着淡淡的追忆,“如今萧家基业稳固,却再难有那样的光景了。”

慧娘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有你在身边,便是最好的光景。”她抬眼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霞光将紫藤花染成绯色,“只是不知炎儿和薰儿此番历练,可还顺利……”

萧鼎将她搂入怀中,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他们皆是人中龙凤,自有一番造化。你且宽心,莫要操心坏了身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暮色更深了,暖阁内烛火渐次亮起。琉璃灯罩将烛光映得柔和,为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金边。窗外,紫藤花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将两人的身影与呢喃细语,一并融入这静谧而温柔的夜色之中。

星轨运转至黄昏时分,太阳焰星的熔金落日将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的麟萧宫染成琉璃色。温泉池畔蒸腾的热气裹挟着火焰兰的馥郁,与天边翻涌的火烧云纠缠成绮丽的雾霭。池壁由整块墨玉雕琢而成,暗纹流淌着萧家图腾的赤色微光,十二尊白虎鎏金兽首吐着温泉,水面浮光跃金,恍若万千星子坠入人间。

萧鼎褪去玄色外袍,露出绣着银丝云纹的中衣,腰间虎形玉佩随着动作轻晃。他跪坐在池边的金丝绒软垫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浸入温泉,将素白软巾浸透。火焰兰特有的温热气息萦绕指尖,他望着池中浅笑的慧娘,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藕荷色纱衣被水汽晕染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金蟾刺绣在锁骨处若隐若现,发间金步摇随着动作轻颤,溅起的水珠落在她绯红的脸颊,比晚霞更娇艳三分。

“当心着凉。”萧鼎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软巾轻轻覆上慧娘发烫的面庞,细腻的触感让她不自觉眯起眼,像慵懒的猫儿。他顺势替她捋开黏在额前的发丝,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朱砂痣时,心底泛起莫名的柔软。

慧娘倚着池边的白玉栏,纤手撩起水花,在萧鼎衣摆上点出深色水痕:“老爷倒是越发像个操心的老嬷嬷了。”她故意拉长语调,眼波流转间尽是促狭,“当年带着我偷溜出宫时,怎不见这般小心翼翼?”

萧鼎动作微顿,回忆如温泉涟漪般漫开。他指尖摩挲着软巾边缘,想起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那时只想着博你一笑,哪管什么危险。”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带着几分自嘲,“如今萧家重担在肩,却只想将你护在羽翼之下。”

慧娘突然凑近,池中的热气模糊了两人的面容。她伸手扯住萧鼎的衣领,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畔:“可我偏要做与你并肩的金蟾,而非躲在虎影下的弱者。”说罢,指尖凝出一缕金芒,在水面勾勒出金蟾跃月的图腾,与萧鼎的白虎虚影交相辉映。

萧鼎望着水中纠缠的光影,心中涌起熟悉的悸动。他握住慧娘的手,将她从池中带出,水珠顺着纱衣滴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痕迹。“好,那就并肩看遍这太阳焰星的万里山河。”他的声音混着温泉蒸腾的雾气,落在慧娘发顶,惊起池边栖息的火羽雀,扑棱棱的振翅声中,两人倒影在水面碎成点点金光,又在波纹中渐渐相融。

当火羽雀的尾羽掠过琼萧京上空,暮色已彻底浸透云层。萧鼎揽着慧娘走向温泉池畔的纱帐软榻,绣着金丝暗纹的玄色披风裹住她半湿的身躯,金蟾刺绣在衣料下若隐若现。远处玉萧阁的琉璃瓦折射出最后一缕霞光,与温泉池底镶嵌的火灵石交相辉映,将周遭蒸腾的雾气染成流动的琥珀色。

“该换身干爽衣裳了。”萧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指尖却轻柔地解开她发间的金步摇。散落的青丝垂落肩头,缠绕着火焰兰的残香,在他掌心织就温柔的网。慧娘倚着他胸膛轻笑,睫毛上还凝着细小的水珠,“老爷这是要效仿当年,亲手为我绾发?”

记忆如温泉水漫过心头。那时的萧鼎尚未承袭家主之位,常在月夜里偷带她潜入皇家园林。她犹记得他笨拙地为她簪花,金步摇总也插不正,却偏要执拗地重复。此刻他望着手中的发簪,喉结微动:“若你愿意,我便绾上一辈子。”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划过一道赤金色流星,带着破空的锐响坠向萧渊城方向。萧鼎瞳孔骤缩,周身虎纹图腾骤然亮起,掌心下意识收紧。慧娘却抬手抚上他紧绷的侧脸,指尖凝出的金芒温柔地驱散他眉间的戾气:“莫慌,许是炎儿和薰儿回来了。”

萧鼎这才放松下来,握住她覆在脸上的手,在掌心轻轻一吻:“你总这般镇定。”他起身取来早已备好的云锦华服,衣料上暗绣的火焰图腾在微光中明灭,“当年你敢孤身闯入虎穴,如今又能在动荡时局中稳住萧家后院,我这白虎,倒像是被你这金蟾降住了。”

慧娘接过衣衫,纱帐内隐约透出朦胧的剪影:“若非被我降住,堂堂萧家主君怎会日日为我制蜜饯、备温泉?”她的声音带着狡黠笑意,却突然一顿,“只是不知此番异动,是福是祸......”

不等她说完,萧鼎已掀开纱帐,将她重新裹进披风,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祸福又如何?”他揽着她望向远处闪烁的星火,白虎图腾与金蟾虚影在身后交织,“有你在侧,我便有踏碎星辰的底气。”

正当萧鼎与慧娘相携而立时,温泉池底的火灵石突然剧烈震颤,水面翻涌如沸,十二尊白虎鎏金兽首喷出的泉水竟化作赤芒直冲云霄。萧鼎虎目圆睁,周身腾起黑色罡气,玄色衣袍猎猎作响,腰间虎形玉佩迸发刺目光芒;慧娘指尖掐诀,金芒顺着藕荷色衣袖游走,发间金蟾步摇嗡鸣不休,额间朱砂痣如活物般跳动。

“是萧家禁地的警示!”萧鼎沉声道,掌心已然凝聚出虎形能量体。慧娘却将纤手覆上他手背,金芒与黑气缠绕交融,“莫急,先探虚实。若真是外敌,以萧家护城结界,短时间内也难以突破。”她眼波流转,望向天边那道划过的赤金色流星轨迹,“倒像是萧家子弟动用了禁术。”

话音未落,温泉池上空突然扭曲出一片火焰漩涡,炽热的气浪将周遭的紫藤花瞬间焚成齑粉。萧鼎猛地将慧娘护在身后,黑色罡气化作白虎虚影仰天长啸,震得整片麟萧宫嗡嗡作响。慧娘从他臂弯探出半截身子,指尖凝出三枚金蟾虚影,悬浮在半空警惕地转动。

“父亲!母亲!”一道焦急的声音从火焰漩涡中传来。待漩涡消散,浑身浴血的萧炎单膝跪地,背后悬浮着半透明的虎形残像,显然是强行催动萧家禁术“焚天虎啸诀”所致。他胸前的萧家徽章裂痕密布,可见方才经历了何等惨烈的战斗。

萧鼎周身罡气瞬间消散,疾步上前扶起萧炎,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慌乱:“这是怎么回事?薰儿呢?”慧娘也快步上前,指尖金芒凝成光带,轻柔地探入萧炎体内探查伤势,粉裙下的金蟾刺绣泛起微光,正缓缓修复他受损的经脉。

萧炎咬牙抬头,眼中满是不甘与愧疚:“我们在古遗迹遭遇埋伏,薰儿...薰儿为了掩护我,被神秘人带走了!”他的声音在颤抖,“那些人身上,有...有萧家叛徒的气息!”

温泉池畔的温度骤降,萧鼎周身虎纹图腾化作实质,咆哮声响彻整个琅玕城。慧娘的金芒突然暴涨,额间朱砂痣化作金蟾虚影,冷冷道:“竟敢动我萧家人,便是逃到宇宙尽头,也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她转头望向萧鼎,眼中满是坚定,“这次,我们一起去。”

萧鼎握住她的手,虎目闪过滔天杀意:“好!便让整个斗罗大陆知道,敢动萧家之人,必将承受虎啸金蟾之怒!”温泉池中的水轰然炸碎,化作漫天水雾,将三人的身影吞没在血色残阳之中。

赤芒撕裂夜幕的刹那,萧鼎怀中的慧娘突然剧烈颤抖,发间金蟾步摇迸发出刺目金光。她指尖的金芒不受控地游走,在虚空中勾勒出残缺的卦象,额间朱砂痣渗出金血:“是...是星渊裂隙!”话音未落,整片温泉池的水骤然倒卷向天,化作无数冰晶悬停半空,映出萧家六座都城上空扭曲的暗紫色漩涡。

萧鼎周身虎纹图腾如活物般游走,玄色衣袍猎猎作响,却在触及慧娘苍白的面容时瞬间凝滞。只见她藕荷色裙摆无风自动,金蟾刺绣竟渗出粘稠黑血,将纱衣染成诡异的暗金色。“当年封印的...魇魔...”慧娘气若游丝,金芒顺着她颤抖的指尖凝聚成破碎的蟾蜍虚影,“他们...要借薰儿的血脉...”

萧炎猛地攥紧拳头,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父亲!这些天我们在古遗迹发现的古籍记载,千年一度的星渊潮汐即将到来,魇魔族恐怕想趁虚而入!”他背后半透明的虎形残像突然发出悲啸,爪尖指向琼萧京方向——那里的护城结界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解,无数黑影从裂隙中探出利爪。

萧鼎掌心的虎形能量体骤然膨胀三倍,将整片麟萧宫照得亮如白昼:“启动萧家九曜镇魔阵!”他转头望向慧娘,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与决绝,“你且在此调息,待我...”话未说完,慧娘已翻身而起,金芒在她周身凝聚成铠甲,发间金蟾步摇化作流光没入眉心:“萧鼎,当年你我共饮星渊水立誓,生同衾,死同椁。”她抬手轻抚他紧绷的下颌,指尖金芒渗入他眉心,“如今魇魔现世,你休想将我留下。”

温泉池底的火灵石突然全部爆裂,赤红岩浆喷涌而出。萧鼎虎目含泪,反手扣住她的腰肢,周身黑芒与她的金芒轰然相撞,在空中炸开绚烂的能量风暴。“好!”他的咆哮震碎漫天冰晶,“今日便让那些魑魅魍魉知道,萧家虎啸金蟾,可镇山河!”三人身影裹挟着炽烈的能量,化作流光冲向崩解的结界,身后拖曳的光芒将太阳焰星的夜幕染成血红。

萧鼎、慧娘与萧炎化作流光冲向琼萧京时,暗紫色裂隙中突然传来空灵诡谲的吟唱声。无数漆黑如墨的触手从裂隙探出,在空中织成巨大的罗网,触手表面布满猩红符文,所过之处,空气发出刺耳的嘶鸣,竟在虚空中腐蚀出一个个孔洞。

萧鼎周身虎纹图腾爆发出刺目光芒,黑色罡气凝聚成三头六臂的巨虎虚影,虎目闪烁着金色雷光,对着那触手罗网发出震天咆哮。巨虎利爪挥动,空间顿时被撕开道道裂痕,将迎面而来的触手斩断。然而被斩断的触手却化作黑烟,重新凝聚成新的形态。

慧娘面色凝重,双手快速结印,金芒在她周身凝聚成三十六只金蟾虚影,每只金蟾口中都吐出金色锁链。“金蟾锁魔阵,起!”她一声娇喝,金色锁链如同灵蛇般窜向空中,与萧鼎的虎影配合,将那些触手死死缠住。藕荷色纱裙在能量风暴中猎猎作响,发间仅剩的几缕青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却更添几分凌厉之美。

萧炎见状,强提体内残存的力量,背后半透明的虎形残像再次亮起。他手中凝聚出火焰长枪,枪身缠绕着黑红两色火焰,正是萧家失传已久的“焚天破灭枪”。“父亲!母亲!我来撕开个缺口!”他大喝一声,长枪横扫,火焰所过之处,空间都泛起阵阵涟漪。

就在此时,裂隙中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萧家的杂碎们,就凭你们也想阻止伟大的魇魔降临?”一道黑影缓缓走出,身形模糊不清,唯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闪烁着冰冷的杀意。黑影抬手一挥,无数黑色火焰从天而降,所落之处,地面瞬间被腐蚀出深不见底的大坑。

萧鼎眼神一凛,虎影发出怒吼,张口喷出一道金色光柱,与黑色火焰相撞。剧烈的爆炸声中,金色光柱竟渐渐不敌,开始向后败退。慧娘见势不妙,咬牙将体内灵力毫无保留地注入金蟾虚影,三十六只金蟾齐声鸣叫,化作一道金色洪流冲向黑色火焰。

“鼎哥,用我们的本源之力融合!”慧娘大喊道,眼中闪过决然之色。萧鼎心中一颤,毫不犹豫地点头。两人双手相握,虎纹图腾与金蟾虚影同时融入他们的身体,周身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刹那间,一只由黑金两色能量组成的巨兽虚影出现在空中,巨兽头部是白虎,尾部是金蟾,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巨兽虚影仰天长啸,声波化作实质,将周围的黑色火焰与触手尽数震碎。黑影见状,发出一声怒吼:“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融合本源之力!”然而回应他的,是巨兽虚影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的全力一击……

巨兽虚影裹挟的磅礴能量撞向黑影的瞬间,空间如破碎的琉璃轰然炸裂。萧鼎与慧娘十指紧扣的掌心渗出鲜血,虎纹与金蟾图腾在血雾中疯狂流转,剧痛让两人面色煞白,却仍死死凝视着裂隙中心。萧炎紧握焚天破灭枪纵身跃起,枪尖挑开涌来的黑雾,瞥见黑影面具下那道熟悉的疤痕——竟与萧家秘卷记载的叛族长老面容分毫不差。

“原来当年假死的是你!”慧娘突然剧烈咳嗽,金血溅在藕荷色裙摆,却强撑着凝聚金芒加固巨兽虚影,“难怪星渊裂隙会提前百年开启!”她发间残存的金饰在能量风暴中寸寸崩解,三千青丝如狂舞的火焰,映得那双杏眼愈发清亮:“薰儿究竟被你藏在了何处?”

黑影发出桀桀怪笑,周身黑雾凝结成骨爪撕裂巨兽虚影,露出布满魔纹的右臂:“天真!紫薰仙子早被献给魇魔大人,此刻怕是连魂魄都...”话音未落,萧鼎周身黑芒暴涨,虎形虚影化作百米巨物踏碎虚空,利爪直取黑影咽喉。然而当虎爪触及黑雾的刹那,整片天地突然倒转,三人竟坠入由无数镜面组成的诡谲空间。

每面镜中都映着不同的场景:被锁链束缚的萧薰儿周身缠绕暗紫色咒文,苍白的面容却透着倔强;萧家六座都城沦为废墟,百姓在魔影中哀号;更有无数破碎的画面里,慧娘与萧鼎相拥而亡,萧炎单膝跪地捧着染血的虎形玉佩...萧炎的长枪本能地挥向镜面,却发现枪尖竟穿透了自己的虚影。

“这是魇魔幻境!”慧娘指尖点在眉心,金蟾虚影化作护罩抵御镜中溢出的腐蚀气息,额间朱砂痣灼烧般疼痛,“莫要相信所见!找到幻境核心才能破阵!”她望向身旁萧鼎,却见平日威严的家主此刻瞳孔震颤,镜中倒映着少年时与她初见的模样——那个在火焰兰花海中追着蝴蝶跑的少女,正隔着镜面朝他伸出手。

“鼎哥!”慧娘猛然拽住萧鼎的手腕,金芒顺着相触的肌肤涌入,“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她踮起脚尖,在漫天破碎的镜像中吻去他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生同衾,死同椁...”话音被呼啸的风声撕碎,萧鼎突然回神,虎目重新燃起嗜血的光芒,双掌相击间,虎啸与金蟾鸣共同震荡出的声波,竟震碎了脚下第一面镜子。

当第一面镜子碎裂,万千镜面突然疯狂旋转,无数道虚影从镜中窜出,化作魇魔大军扑向三人。萧鼎暴喝一声,周身黑芒暴涨,虎形虚影再次显现,虎爪横扫间,将前方虚影尽数撕碎。然而虚影刚被打散,又有新的魔影从镜中涌出,仿佛无穷无尽。

慧娘玉手翻飞,金芒在周身凝聚成金色光盾,将扑来的魔影震开。她看着四周不断增生的魔影,心中暗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找到幻境核心!”想到此处,她咬破舌尖,一口金血喷在掌心,金芒瞬间暴涨数倍,化作三十六道金色锁链,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出,试图探查到幻境的薄弱之处。

萧炎握紧焚天破灭枪,枪身黑红火焰熊熊燃烧,所过之处魔影纷纷灰飞烟灭。他一边战斗,一边留意着四周镜面的变化。突然,他发现有一面镜子始终隐在重重魔影之后,且隐隐散发着与其他镜子不同的气息。“父亲!母亲!那边那面镜子有古怪!”他大声喊道,同时一枪挑开身前魔影,朝着那面镜子冲去。

萧鼎与慧娘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萧鼎周身虎纹图腾光芒大盛,巨虎虚影仰天咆哮,声波化作实质震退周围魔影;慧娘则凝聚全身金芒,在巨虎虚影的背上凝结出金蟾护盾。两人化作一道黑金流光,紧随萧炎朝着那面镜子冲去。

临近镜子时,镜中突然映出萧薰儿凄惨的模样——她虚弱地倒在血泊中,身上布满伤痕,气息微弱。慧娘见此,心神剧震,金芒护盾出现一丝裂痕。萧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护在怀中,虎目通红:“莫要中计!这定是陷阱!”他强行压制心中的担忧,双手结印,巨虎虚影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镜子咬去。

就在巨虎虚影即将咬碎镜子的瞬间,镜面突然扭曲,从中伸出一只布满魔纹的巨手,一把抓住巨虎虚影的头颅,狠狠砸向地面。地面瞬间凹陷,萧鼎等人被震得气血翻涌。黑影的声音从镜中传来:“萧家之人,就这点能耐?今日,便是你们萧家的灭族之日!”

星河如液态金汞倾泻在太阳焰星穹顶,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琉璃塔顶悬浮的三十六盏琉璃灯次第亮起,灯中跳跃的火灵映得塔身流转着虹光。夜风掠过琼萧京九重天阶,将檐角的白虎风铃撞出清越鸣响,与远处萧渊城传来的暮鼓声交织成曲。

萧鼎玄色长袍的银丝云纹在星辉下若隐若现,腰间虎形玉佩垂落的赤金流苏扫过慧娘藕荷色裙裾。他垂眸望着怀中的人,见她鬓边金蟾步摇随呼吸轻颤,几缕碎发拂过泛着红晕的脸颊,宛如火焰兰在晨露中舒展。“当心着凉。”低沉嗓音裹着温热气息落在她发顶,宽大的袖袍已将她整个人拢住。

慧娘仰起脸,杏眼弯成月牙,指尖轻点他胸前的虎纹刺绣:“堂堂萧家主君,倒像被金蟾钳住爪子的大猫。”话音未落,忽然被拉得更近,鼻尖撞上他胸前玉佩的凉意。萧鼎喉间溢出轻笑,指腹摩挲过她眼尾朱砂痣,眸中倒映着漫天星河:“若被你钳一辈子,倒也甘之如饴。”

琉璃塔顶的火灵突然躁动,在两人周身凝成细碎星火。萧鼎屈指轻弹,幽蓝火焰在掌心绽成玫瑰,花瓣流转着萧家图腾的赤色纹路。他动作极缓地簪入她青丝,玫瑰的炽热与她发间的兰香缠绕,在夜风里酿成蜜意。“当年在古战场捡回个偷火的小贼,”他故意板起脸,却藏不住嘴角笑意,“如今竟成了让我魂牵梦绕的人。”

慧娘耳尖泛红,抬手欲扯他衣摆,却被反握住手腕。月光穿透云层的刹那,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深情,如同初见那日——少年将军浑身浴血,却在废墟中为她摘下沾血的火焰兰。此刻星河为幕,琉璃作证,她主动凑近,在他唇畔低语:“那小贼还想偷一样东西。”未待对方回应,细碎星火突然在两人相触处炸开,将身影晕染成相拥的剪影。

琉璃塔顶的星火尚未消散,远处琼萧京的护城结界突然泛起诡异的青芒。萧鼎虎目骤缩,周身黑芒如潮水般翻涌,将慧娘牢牢护在身后。他腰间的虎形玉佩剧烈震颤,发出低沉的嗡鸣,与慧娘发间金蟾步摇的鸣声遥相呼应。

“是魂族的气息。”慧娘杏眼微凛,藕荷色裙摆下金芒流转,在地面勾勒出繁复的金蟾纹阵。她抬手拂过鬓边尚未冷却的火焰玫瑰,指尖金芒渗入花瓣,原本娇艳的火玫瑰瞬间化作三十六枚金色飞刃悬浮空中。“看来有人等不及要打破这份宁静了。”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尾朱砂痣在夜色中愈发妖冶。

萧鼎握住她的手,感受着掌心跳动的温热,心中杀意翻涌却又强自按捺。玄色长袍猎猎作响,十二道虎形虚影自他周身浮现,在琉璃塔顶的夜风中发出震天咆哮。“莫怕,有我在。”他低头在她额间轻吻,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当年能从魂族手中护下你,今日也能。”

话音未落,青芒骤然暴涨,九道黑影撕裂虚空出现在琉璃塔上空。为首之人身披黑袍,面容隐在兜帽阴影中,唯有额间的魂纹泛着幽光。“萧家主君与夫人好雅兴,”黑影发出刺耳的尖笑,“可惜,这份甜蜜,今日便是终结!”随着他抬手一挥,无数黑色魂爪撕裂夜空,朝着两人抓来。

慧娘玉手轻扬,三十六枚金刃化作金芒风暴迎上魂爪,空中顿时爆发出剧烈的轰鸣。萧鼎周身虎纹图腾光芒大盛,十二道虎影融合成百米巨虎,张开血盆大口,一道赤金色的虎啸声波直冲云霄。琉璃塔顶的琉璃灯在能量波动中纷纷炸裂,火灵四散,与星河的光芒交织成惨烈而壮丽的战场。

“鼎哥,合击!”慧娘娇喝一声,金芒凝聚成巨大的金蟾虚影,与萧鼎的巨虎虚影并肩而立。两人心意相通,十指相扣的刹那,虎啸与蟾鸣共鸣,金芒与黑芒缠绕,在琉璃塔顶凝成一道足以撕裂苍穹的灭世之光……

琉璃塔顶的灭世之光即将迸发时,慧娘腕间金蟾胎记突然灼痛难忍,映得她脸色瞬间雪白。黑影们见状发出猖狂大笑,为首者袖中甩出九道锁链,链头镶嵌的魂玉泛着幽幽紫光,在空中交织成囚笼,将两人与巨兽虚影尽数困在其中。萧鼎周身黑芒暴涨,虎爪疯狂撕扯锁链,却发现魂玉竟在吞噬他的力量。

“小心!这是魂族的噬灵锁!”慧娘强忍着剧痛,指尖金芒凝成利刃斩断缠向萧鼎的锁链,金蟾虚影却在锁链腐蚀下逐渐透明。她望着爱人染血的手掌,想起多年前他为护自己独战百位魂族强者,浑身浴血却仍笑着说“不痛”。此刻她银牙紧咬,将本命精血注入金蟾虚影,金芒暴涨间震碎三根锁链。

“休伤我夫人!”萧鼎虎目猩红,强行冲破锁链桎梏,虎爪直取黑影面门。然而黑影身形一闪,化作万千黑雾钻入琉璃塔身。整座塔突然剧烈摇晃,琉璃灯尽数爆裂,火灵疯狂反噬,在塔内形成吞噬一切的漩涡。慧娘被气浪掀飞,萧鼎毫不犹豫舍弃攻击,瞬间化作流光将她护在怀中,后背却被火灵灼出深可见骨的伤痕。

“为什么不先破敌!”慧娘颤抖着抚上他染血的后背,泪水模糊了视线。萧鼎却笑着擦去她眼角的泪,虎纹图腾黯淡却依旧温柔:“比起这天下,我更怕你眼里没了星光。”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听,这里只为你跳动。”

话音未落,琉璃塔轰然倒塌。萧鼎揽着慧娘坠入虚空,在星河的见证下,虎形虚影与金蟾虚影再次融合,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誓要在黑暗中撕开一条生路。而在塔底暗处,黑影露出狞笑,袖中萧薰儿的发簪正泛着诡异的幽光。

琉璃□□塌的轰鸣震碎星河倒影,萧鼎怀中的慧娘突然剧烈咳嗽,金血溅在萧鼎玄色衣襟,晕开刺目的花。她发间金蟾步摇突然迸发出万千金光,在虚空中拼凑出半幅残缺卦象:“星渊...异动...”话未说完,周身金芒竟开始逆向流转,化作锁链缠绕自身。

萧鼎虎目欲裂,周身黑芒如潮水暴涨,将下坠的两人托向云层。他单手握拳轰向虚空,十二道虎形虚影结成护罩,震散追击而来的黑雾。另一只手却死死扣住慧娘的手腕,感受着她体内灵力如决堤之水溃散:“撑住!萧家秘典里定有解法!”声音里难得透出一丝慌乱。

“别白费力气...”慧娘气若游丝,勉力抬手抚上他紧绷的下颌,金血顺着指尖滴落,在他虎口灼出细小血痕,“当年我偷学禁术窥探星渊,早已种下...”话音被呼啸的罡风撕碎,她突然发力将萧鼎推开,藕荷色裙摆绽开金芒,化作金蟾虚影驮着他冲向萧家皇都方向,“带炎儿和薰儿走!”

“慧娘!”萧鼎嘶吼着挣扎,却发现金蟾虚影的力量竟与他本源相斥。虎纹图腾疯狂闪烁,他抽出腰间虎形玉佩,灵力注入时却惊觉玉佩传来阵阵凉意——背面不知何时浮现出细小的魂族符文。而下方云层中,黑袍人正托着昏迷的萧薰儿缓步升起,少女发间的火焰兰发饰已彻底黯淡。

慧娘的金芒突然暴涨,三十六只金蟾虚影自她周身浮现,朝着黑袍人扑去。每只金蟾口中都喷出金色锁链,却在触及黑袍的瞬间化作飞灰。黑袍人发出阴冷笑声,抬手间,慧娘周身金芒竟开始凝结成冰:“萧家二夫人,用你的命换你女儿如何?”

萧鼎瞳孔骤缩,虎目赤红如血。他强行撕裂金蟾虚影的束缚,周身黑芒与血色交织,化作一头背生骨刺的狂虎。狂虎踏碎虚空而来,利爪直指黑袍人咽喉,却在距离三寸处被一道紫芒击中。剧痛让他身形不稳,恍惚间看见慧娘挣脱冰封,金芒凝成利刃刺向黑袍人,而黑袍人袖中,一支淬毒的弩箭正对准她心口......

淬毒弩箭破空的刹那,慧娘周身金芒突然凝成盾甲,却在触及箭矢的瞬间寸寸龟裂。萧鼎狂虎虚影发出震天怒吼,利爪强行扭转空间,将弩箭的轨迹偏移三寸。毒箭擦过慧娘肩头,粉色纱衣瞬间被漆黑毒雾腐蚀,露出狰狞的伤口。

黑袍人见状狂笑,怀中昏迷的萧薰儿周身泛起暗紫色纹路,化作锁链缠绕慧娘。“想救女儿?”黑袍人抬手揭开兜帽,竟是萧家失踪多年的大长老,“交出萧家传承千年的星渊密钥,否则...”话音未落,萧鼎的虎爪已撕裂虚空而至,却在即将触及大长老时,被萧薰儿额间迸发的紫光震退。

“薰儿被种下了噬心咒!”慧娘面色惨白,金芒在指尖颤抖,“鼎哥,不能伤她!”她强撑着染血的身躯,金蟾虚影艰难地护住萧薰儿,“大长老,你身为萧家血脉,为何...”

“血脉?”大长老眼中闪过疯狂,周身黑雾凝聚成巨大的魂族图腾,“当年萧家为保正统,将我母亲逐出家族,任她在星渊裂隙中魂飞魄散!今日,我要整个萧家陪葬!”他袖中甩出十二道锁链,锁链末端的魂玉闪烁,将萧鼎的狂虎虚影死死缠住。

萧鼎喉间发出低吼,虎纹图腾几乎要冲破皮肤。他望着被锁链勒出鲜血的慧娘,想起她曾说“生同衾,死同椁”,突然仰天咆哮,周身黑芒尽数收敛,化作一道流光没入虎形玉佩。玉佩爆发出刺目光芒,一只百丈长的太古白虎虚影显现,爪间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金芒。

“以我萧家主君之名,召太古契约!”萧鼎的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白虎虚影与金蟾虚影共鸣,将整片星空染成黑金色。大长老面色骤变,急忙召回锁链,却见萧薰儿周身的噬心咒纹路开始崩解,而慧娘染毒的伤口处,竟有金芒在缓缓吞噬毒素......

太古白虎虚影与金蟾共鸣的刹那,整片星空气流倒卷。萧家六座都城的护城结界同时亮起,十二道赤金色光柱冲天而起,在云层间勾勒出古老契约纹路。大长老脸色骤变,怀中萧薰儿身上的噬心咒轰然崩解,化作紫雾被白虎虚影一口吞入腹中。

“不可能!萧家早就无人能唤醒太古契约!”大长老踉跄后退,黑袍猎猎作响,魂族图腾在身后扭曲变形。慧娘强撑着染血的身躯,指尖金芒凝成锁链缠住萧薰儿纤细的腰肢,将昏迷的少女拽入怀中。她轻抚女儿苍白的脸颊,发间金蟾步摇突然化作流光钻入萧薰儿眉心,助其压制残余咒力。

萧鼎周身黑芒翻涌如浪,太古白虎虚影仰天长啸,声波震碎周遭云层。他望着大长老眼底闪过的惧意,虎目猩红如血:“萧家秘辛岂容你扭曲!当年你母叛族通敌,被逐出是罪有应得!”话音未落,白虎虚影挥爪劈出,空间顿时裂开丈许宽的裂痕。

大长老狂笑着抛出九枚魂玉,在空中组成诡异阵图:“叛族?不过是萧家忌惮我母掌握星渊密钥!今日,我便用你们的血,为她祭旗!”阵图爆发出刺目紫光,无数黑影从裂缝中涌出,化作噬魂兽扑向三人。萧薰儿睫毛轻颤,在慧娘怀中苏醒,虚弱地抬手射出金芒,与母亲的力量交织成网。

“炎儿还在赶来的路上,我们先护住薰儿!”慧娘将女儿护在身后,藕荷色纱裙被血浸透,却依旧身姿挺拔。她玉手翻飞,金芒凝聚成三十六面盾牌,每面盾牌上都镌刻着金蟾图腾。萧鼎虎爪一挥,十二道虎形剑气破空而出,与噬魂兽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混战间,大长老突然化作黑雾遁走,直奔萧家藏书阁方向。萧鼎瞳孔骤缩,深知星渊密钥就藏在阁中禁地。他转头看向慧娘,眼神中满是决绝:“你带薰儿去麟萧宫疗伤,我去追!”慧娘刚要开口阻拦,却见他已化作黑芒消失在夜空。她抱紧怀中的女儿,金芒在周身暴涨:“鼎哥,你若敢死,我定将你从黄泉拽回来!”

萧鼎化作黑芒疾追而去时,萧家藏书阁的琉璃瓦已在黑雾中寸寸崩裂。大长老枯瘦的手指触碰到禁地石门的瞬间,整座建筑轰然震颤,门扉上的白虎浮雕竟渗出鲜血。他癫狂大笑,袖中萧薰儿的发簪化作钥匙,插入石门缝隙的刹那,地底传来古老的呜咽。

慧娘抱紧怀中的萧薰儿,望着夜空下逐渐扭曲的藏书阁,金芒在指尖不受控地颤抖。萧薰儿勉强睁开眼,苍白的唇翕动:“母亲...星渊密钥...有古怪...”话音未落,整片天空突然降下血雨,远处传来萧家子弟的惊呼声。慧娘咬牙将金芒注入女儿经脉,转身朝着麟萧宫方向掠去,却在半空骤然顿住——墨萧都方向,一道熟悉的玄色身影正被无数噬魂兽淹没。

“鼎哥!”慧娘声音发颤,怀中的萧薰儿突然爆发出强烈金芒,将她推出数丈。少女周身金蟾虚影环绕,虚弱却坚定道:“您去帮父亲!我...我能撑住。”未等慧娘回应,萧薰儿已化作流光没入云层,朝萧家宗祠飞去。

萧鼎被困在噬魂兽的血色漩涡中,虎纹图腾在黑芒中明灭不定。大长老的笑声从藏书阁深处传来:“萧家主君也不过如此!待我取了密钥,定要将你们...”话未说完,一道金芒贯穿漩涡,慧娘藕荷色的裙裾在血雨中翻飞,金蟾虚影张开巨口,将半数噬魂兽吞入腹中。

“谁准你一个人涉险?”慧娘落地时踉跄了一下,萧鼎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她染血的指尖点在他眉心,金芒与黑芒交融:“还记得我们发过的誓?生同衾,死...”话未说完,藏书阁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禁地石门应声而碎,一道散发着古老威压的玉匣悬浮而出,匣面刻着的金蟾与白虎图腾,竟与两人的本源印记分毫不差。

玉匣悬浮半空的刹那,整个太阳焰星剧烈震颤。萧鼎与慧娘周身的图腾骤然离体,化作虚影缠绕玉匣,虎啸与蟾鸣震荡九霄。大长老枯槁的手掌刚触及玉匣边缘,便被一道金芒灼得青烟直冒,他惊怒交加:“不可能!这密钥本该认我为主!”

慧娘望着玉匣上流转的古老纹路,记忆如潮水翻涌。多年前她在萧家密卷残页中见过相似图腾,此刻终于顿悟:“鼎哥,这是萧家初代家主与夫人的本命信物,需虎蟾双图腾血脉同时激活!”她话音未落,萧鼎已握紧她染血的手,两人灵力如江河奔涌,顺着虚影注入玉匣。

玉匣表面浮现出星渊地图,却在即将完全展开时,天空裂开一道漆黑缝隙。无数魇魔从中蜂拥而出,为首的魔影手持骨杖,周身缠绕着与大长老同源的黑雾。魔影桀桀怪笑:“萧家余孽,交出密钥,可留全尸!”

萧鼎周身黑芒暴涨,玄色衣袍猎猎作响:“想夺密钥,先踏过我的尸体!”他虎目圆睁,太古白虎虚影再次显现,利爪撕裂空间直扑魔影。慧娘则将金芒凝成三十六道锁链,缠住试图抢夺玉匣的魇魔,藕荷色纱裙在混战中破破烂烂,却仍身姿矫健如蝶。

激战正酣,萧炎的身影如流星般坠落。他长枪横扫,黑红火焰将魇魔群烧得鬼哭狼嚎:“父亲!母亲!我来支援!”萧薰儿紧随其后,眉心金蟾印记大放光芒,与慧娘的力量共鸣,形成金色光盾护住玉匣。

大长老见势不妙,突然祭出萧薰儿的发簪,注入全部灵力:“既然夺不得,便毁了它!”发簪化作血色长箭射向玉匣,萧鼎与慧娘同时惊呼,不顾一切地飞身阻挡。千钧一发之际,玉匣突然爆发出耀眼光芒,将箭矢震碎的同时,展开的星渊地图上,一个神秘坐标正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星渊地图上的红光如活物般窜出,在空中凝成古老咒文。魇魔首领见状瞳孔骤缩,骨杖重重敲击地面:“不好!是星渊封印的核心坐标!萧家竟敢重启上古禁术!”萧鼎与慧娘周身灵力疯狂涌入玉匣,虎形与金蟾虚影缠绕成环,将整片天空染成黑金色。萧炎长枪横扫,火焰所过之处魇魔灰飞烟灭;萧薰儿眉心金芒化作锁链,死死缠住试图逃窜的大长老。

“父亲母亲!我来助你们!”萧炎大喝一声,黑红火焰与父母的力量交融,形成巨大的能量漩涡。慧娘的藕荷色裙摆被灵力撕成碎片,却仍咬牙坚持,金芒顺着指尖源源不断注入玉匣。萧鼎玄色衣袍尽是血痕,虎目却依旧坚定,与她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结印。

玉匣爆发出的光芒照亮整个太阳焰星,星渊裂隙处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无数魇魔被强大的吸力拽入裂隙,魔影首领发出不甘的怒吼,却也无法抵抗这股力量。大长老在挣扎中被金蟾锁链拖入漩涡,他的惨叫混着魇魔的咆哮,渐渐消散在裂隙深处。

当最后一丝黑影被吞噬,玉匣缓缓飞回萧鼎手中,化作一枚古朴的玉佩。萧鼎将玉佩系在慧娘腰间,沙哑道:“往后,再不让你涉险。”慧娘靠在他肩头,苍白的脸上露出笑意:“说好了,生同衾,死同椁。”

经此一战,萧家威望更胜往昔。萧鼎与慧娘携手重建都城,将琉璃塔顶修缮一新。每当夜幕降临,星河垂落时,总能看到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萧炎与萧薰儿也在历练中愈发强大,成为萧家新一代的支柱。琉璃塔顶,火元素凝成的玫瑰依旧娇艳,在夜风中轻轻摇曳,见证着这对璧人永恒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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