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的屠魔斩龙之举。
焰星高悬,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九皇子帝俊,身携太阳神威,执斩魔剑破万魔窟,复挥龙渊刃断逆鳞,血染征袍亦不改眸中炽烈。
烈日焚天,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九皇子帝俊,引太阳焰星之力为锋,于魔域斩万魔之首,复于龙谷断逆龙之脊,帝袍带火而归。
太阳焰星悬于斗罗大陆之上,火焰帝国易阳家九皇子帝俊,引神炎化刃,先屠盘踞黑渊之魔,再斩逆命作乱之龙,金辉覆体踏血而还。
宇宙纪年,太阳焰星悬于寰宇中央,其光芒穿透亿万星辰,倾泻在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之上。火宫殿檾炩城的龙塔高耸入云,塔身镌刻的金乌图腾在日光下流转着熔金般的光泽,而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寒沁阁、沁寒殿等殿宇被万年不化的冰川环抱,冰棱如利刃般倒悬于檐角,将焰星的金辉折射成碎玉般的冷光。
这日,卧龙大殿的青铜巨门被内侍以符文之力推开,门轴转动时发出沉雷般的轰鸣。殿内十二根盘龙金柱直抵穹顶,柱上龙鳞栩栩如生,似要挣脱束缚腾飞而去。火王轩辕身着赤红蟒纹朝服,玄色玉带束腰,端坐于九龙宝座之上,褐眸中跳动着不灭的火焰。他下方左侧,七哥易阳炆一袭红衣如燃,金乌图腾在衣摆处若隐若现,身旁的林映雪则着素白纱裙,裙摆绣着银线鼠纹,垂眸时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
“九弟此番屠魔斩龙,当记首功。”易阳炆率先开口,声线带着几分兄长的温和,目光却扫过殿门处——那里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紫金玄衣的身影逆光而入,帝俊身姿挺拔如松,189厘米的身高让他站在殿中时,几乎与盘龙金柱齐肩。玄衣上绣着暗金色麒麟纹路,袖口处的麒麟首衔着明珠,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流转星辉。他左臂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正是那传闻中能引动雷霆的麒麟长臂,褐金深瞳在扫视殿内时,目光如焰星坠地般灼人,唇瓣薄而色艳,抿起时透着不容置喙的霸道。方才屠魔时溅上的黑血尚未褪尽,在玄衣上凝成暗紫斑点,却丝毫不减其神威。
“儿臣不过尽分内之责。”帝俊躬身行礼,声音里裹着雷电般的嗡鸣,“万魔窟中群魔以黑雾遮天,欲噬焰星本源,儿臣以雷霆诀引天雷淬体,雷鸣掌震碎魔核三百余颗,雷锋剑器灵显形时,已将魔主钉于火山岩上。”他顿了顿,褐金瞳孔微缩,似又忆起斩龙时的场景,“至于逆龙,其逆鳞处藏有上古戾气,儿臣以雷神腿破其护罩,雷锋杖点其七寸,才令其伏诛。”
火王轩辕闻言抚掌,龙形图腾在他背后隐现:“好!不愧是金乌血脉,敢以雷霆破万魔,以神威慑逆龙。只是那逆龙死前曾言,南极冰岛有魔孽余党勾结旧部,你七哥夫妇已请命前往查探。”
易阳炆起身拱手:“寒沁阁一带冰脉异动,映雪的鼠图腾对阴邪之气敏感,正好同去。”林映雪随之起身,素手轻抬,腕间银链上的鼠形吊坠发出细碎微光:“臣妾愿随七殿下前往,定不辱命。”
帝俊抬眸看向殿外,焰星的光芒正透过窗棂在地面织出金网,他指尖微动,雷锋剑的器灵在袖中轻颤。“南极冰寒,逆龙残魂或藏于广寒宫冷宫。”他语气陡然转厉,褐金深瞳中闪过金乌虚影,“若七哥需助,儿臣的雷鸣掌,随时可覆冰岛。”
话音未落,卧龙大殿外的日晷已转过三格,焰星升至中天,将伽诺城的每一片琉璃瓦都镀成赤金。而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寒沁阁的冰棱正无声断裂,似有什么东西,在阴影里睁开了眼睛。
宇宙纪年的烈日正悬于斗罗大陆上空,焰星的金辉如熔化的金水泼洒而下,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每一寸琉璃瓦都烧得透亮。卧龙大殿外的白玉广场上,地砖因承受不住过于炽烈的能量而泛起细密裂纹,殿顶的龙形鸱吻吞吐着火焰,将流云都染成了赤金色。
火王轩辕立于主殿丹陛之上,赤红朝服的衣摆被穿堂而过的热风掀起,龙形图腾在他背后若隐若现,与殿外的烈日交相辉映。他身侧的易阳炆一袭红衣如燃,金乌图腾在袖口流转微光,正低声与身旁的林映雪说着什么——她白衣胜雪,鼠形图腾在裙摆处随动作轻颤,闻言微微颔首,素手将鬓边碎发别到耳后。
“九弟回来了。”易阳炆忽然抬眼望向殿外,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
众人循声望去时,一道紫金身影正踏着金辉而来。帝俊玄衣上的麒麟纹路被烈日晒得发烫,每一步落下,都有细碎的雷火从靴底溅出。他身姿挺拔如孤峰,189厘米的身高在日光下投出狭长阴影,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身侧,指节因紧握而泛白,掌心还残留着雷鸣掌轰出的电痕。褐金深瞳在扫视殿宇时,目光比头顶烈日更灼人,霸道樱唇紧抿着,唇边还沾着一丝未拭去的魔血。
“魔域群魔以黑雾裹住半颗焰星,欲断我族本源。”他踏上丹陛,声音里裹着雷电的嗡鸣,玄衣下摆扫过台阶,带起一串火星,“儿臣引太阳真火淬雷锋剑,以雷霆诀催动器灵,剑脊过处,万魔之首的骨甲如琉璃碎裂,那老魔到死都在嘶喊‘七界将倾’。”
火王轩辕抚掌大笑,龙形图腾在他背后腾起数丈高:“好!金乌血脉从不会惧这些妄言!那逆龙呢?”
帝俊抬眸时,褐金瞳孔中闪过金乌虚影:“龙谷深处的逆龙偷食了三颗太阳果,鳞甲坚如玄铁。儿臣以雷神腿踹碎其左翼,再用雷锋杖锁住它的七寸,它倒是硬气,直到断脊时才肯吐出果核。”他顿了顿,玄衣上的火焰纹路忽然亮起,“只是那龙血溅在剑上时,竟浮现出南极冰岛的冰纹。”
林映雪闻言,白衣下的指尖微微一颤:“寒沁阁的冰脉近日确实有异,臣妾的鼠图腾昨夜无故躁动,似是感知到极寒中有魔气游走。”
易阳炆立刻拱手:“父皇,儿臣愿与映雪同去查探。”
帝俊转头看他,玄衣上的雷纹忽然闪烁:“冰岛酷寒,逆龙残魂若藏在广寒宫,七哥的火术恐难施展。”他抬手握住腰间雷锋剑,器灵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不如让儿臣……”
“不必。”火王轩辕抬手打断,红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你刚经大战,需在龙塔寝殿调息。让你七哥夫妇去,正好让映雪的鼠图腾试试探查之力。”他目光转向殿外,烈日正悬于中天,将伽诺城的每一片瓦都烧成了赤金,“况且,九弟带回的龙脊碎骨,还需你以太阳真火炼化,制成镇魔符。”
帝俊闻言躬身领命,玄衣上的紫金纹路在日光下流转,与他本真图腾金乌的虚影交叠在一起。此时殿外的日晷已指向正午,而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广寒宫的冰檐下,正有一缕黑气顺着冰棱缓缓爬向殿顶。
烈日正悬于斗罗大陆上空,焰星的金辉如熔化的岩浆漫过伽诺城,火宫殿檾炩城的琉璃瓦被烤得发烫,龙塔顶端的金乌雕塑吞吐着烈焰,将整座皇都镀成一片赤金。卧龙大殿内,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龙鳞反射着刺目光芒,火王轩辕端坐于九龙宝座,赤红朝服上的火焰图腾似在跃动,与殿外烈日遥相呼应。
易阳炆立在阶下,红衣猎猎,金乌图腾在胸前流转微光,正侧耳听林映雪低语——她白衣胜雪,裙摆鼠纹随动作轻晃,指尖捻着一枚冰纹玉佩。忽然,殿外传来雷霆般的脚步声,众人抬眼,只见帝俊踏着金辉而入。
他身着紫金玄衣,麒麟长臂肌肉线条贲张,袖口麒麟首衔着的明珠在烈日下折射出冷光。189厘米的身躯挺拔如松,玄衣下摆沾染的龙血尚未凝固,在金辉下泛着暗红光泽。褐金深瞳比殿外烈日更灼人,霸道樱唇紧抿,唇角还沾着一点魔血,却丝毫不减其威。雷锋剑斜挎于背,剑鞘上的雷纹正随着他的呼吸闪烁,杖端嵌着的太阳石吞吐着焰星之力。
“儿臣幸不辱命。”帝俊躬身,声音裹挟着雷鸣,“魔域万魔之首以黑雾罩住焰星一角,欲吸太阳精元。儿臣引焰星真火入雷霆诀,雷鸣掌震碎其魔丹,雷锋剑器灵显形时,已将其钉在魔域祭坛。”他抬眸,褐金瞳孔中闪过金乌虚影,“龙谷逆龙偷食焰星核心,鳞甲能抗雷火。儿臣以雷神腿踢断其右翼,再用雷锋杖凿开逆鳞,才断其脊骨。”
火王轩辕抚掌,龙形图腾在他身后腾起:“好个金乌后裔!敢以焰星为锋,雷霆为刃。只是逆龙断脊时,可有异样?”
“龙血溅在雷锋剑上,竟浮现出南极冰岛的冰纹。”帝俊玄衣上的雷纹忽然亮起,“儿臣猜测,其同党或藏于寒沁阁一带。”
林映雪闻言,白衣下的鼠形图腾骤然发光:“臣妾昨夜感知到极寒中有魔气异动,正欲禀报父皇。”易阳炆立刻拱手:“儿臣愿与映雪同往探查。”
帝俊抬眸,褐金深瞳看向易阳炆:“冰岛酷寒,七哥火术恐受压制。不如让儿臣……”
“你需留下炼化龙脊。”火王轩辕抬手打断,红衣上的龙纹熠熠生辉,“逆龙脊骨含焰星精元,需以你金乌本源之火淬炼成符,方能镇住魔域余孽。”他望向殿外,烈日正悬于中天,将伽诺城照得如同熔炉,“让你七哥夫妇去,映雪的鼠图腾对阴邪之物最是敏感,正好派上用场。”
帝俊颔首领命,玄衣上的紫金纹路与背后金乌虚影交叠,雷锋剑器灵似有不甘,发出一声轻鸣。此时,离殿数万里的南极冰岛,寒沁阁冰檐下的冰棱忽然断裂,一缕黑气顺着冰柱滑入沁寒殿,而孤茗宫的窗棂后,似有一双幽绿的眼睛正望向皇都方向。
烈日将斗罗大陆烤得蒸腾起金色雾霭,焰星悬于九天,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火宫殿镀成一片赤金。檾炩城龙塔的尖顶刺破云层,雷纹在塔身流转,与帝俊寝殿窗棂透出的紫金光芒交相辉映。卧龙大殿内,十二根盘龙柱的龙睛镶嵌着太阳石,正随着殿外日头起落而明暗交替。
火王轩辕立于殿中,赤红朝服下摆扫过金砖地,龙形图腾在衣背若隐若现,指尖捻着一枚龙鳞玉佩。易阳炆红衣站在侧旁,金乌图腾在袖口泛着暖光,林映雪白衣如栖殿中寒梅,鼠形图腾在裙摆轻颤,似在感知着什么。
“七哥七嫂这便要动身?”帝俊的声音自殿门传来,带着雷电余韵。他刚从龙塔寝殿走出,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路被烈日晒得发烫,189厘米的身躯立在殿门阴影与金辉交界处,褐金深瞳映着殿内烛火,霸道樱唇微启时,还能瞥见齿间残留的一丝龙血腥气。雷锋杖斜握手中,杖端太阳石吞吐着焰星之力,将他麒麟长臂的肌肉线条照得愈发清晰。
“九弟炼化龙脊需多久?”易阳炆转身问,红衣随动作扬起一角,“寒沁阁的冰裂若真是逆龙同党所为,拖得久了恐生变数。”
帝俊抬臂,雷锋杖在掌心转了半圈,杖身雷纹亮起:“龙脊含焰星精元,需以雷霆诀催动金乌真火炼足七日。”他看向林映雪,褐金瞳孔微敛,“七嫂的鼠图腾若遇极寒魔气,切记以自身灵力护其本源,那些孽障惯会噬灵。”
林映雪颔首,白衣袖口微动:“多谢九弟提醒,臣妾带了父皇赐的暖玉,可护图腾不受寒气侵蚀。”
火王轩辕忽然开口,龙鳞玉佩在指间发出轻响:“映雪的鼠图腾能辨魔气真伪,到了孤茗宫切记仔细探查——那里曾是前朝弃妃居所,冰墙后或藏着密道。”他转向帝俊,“你炼化龙脊时,若雷锋剑有异动,便是冰岛那边出了状况,可遣器灵先行支援。”
帝俊应下,玄衣上的紫金纹路忽然与背后金乌虚影重叠,雷锋剑在鞘中发出嗡鸣。此时殿外日晷的指针正指向未时,焰星的光芒穿过殿门,在地面织出一张金网,将四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而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广寒宫冷宫的冰门后,正传来冰层碎裂的轻响,一缕黑气顺着门缝爬出,在雪地上凝成半个龙爪印。
焰星升至天顶,将斗罗大陆烤得如熔金之炉,伽诺城火宫殿的琉璃瓦流淌着液态般的金光,龙塔顶端的金乌雕塑展翅欲飞,阴影投在卧龙大殿的金砖地上,如同一道巨大的火焰图腾。
火王轩辕已回内殿休憩,易阳炆与林映雪正立于殿门准备启程。易阳炆将一件红锦披风系在林映雪肩上,红衣与白衣相叠处,金乌与鼠的图腾微光交织。“寒沁阁的冰风蚀骨,这披风含火灵力,能挡三分寒气。”他声音温和,指尖拂过她鬓角。
“七哥七嫂且慢。”帝俊自殿侧走来,紫金玄衣被烈日晒得发烫,麒麟长臂上搭着一柄雷锋剑,剑鞘雷纹正随着他的步伐闪烁。189厘米的身影停在二人面前,褐金深瞳扫过林映雪肩上披风,霸道樱唇微抿:“冰岛的极寒非寻常寒气,披风护得住七嫂,却护不住图腾。”他抬手,掌心浮出一枚太阳石,“此石含焰星本源,嵌在鼠图腾旁,可保灵力不泄。”
林映雪接过太阳石,白衣下的鼠图腾忽然亮起:“多谢九弟,这石头刚近身,臣妾便觉图腾安稳许多。”易阳炆亦拱手:“九弟考虑周全,待我们查明冰裂缘由,便传讯回禀。”
帝俊颔首,目光转向南极方向,褐金瞳孔中闪过金乌虚影:“孤茗宫的冰墙后若有密道,七哥可用雷鸣掌的起手式破之——那处墙体看似坚固,实则内藏冰筋,遇雷火便会脆化。”他顿了顿,玄衣上的紫金纹路忽然亮起,“若遇不敌,便以雷锋剑的器灵传讯,我炼化龙脊的间隙,足以赶至。”
“九弟放心,”易阳炆红衣一扬,“好歹也是金乌血脉,应付些魔孽余党尚可。”林映雪已将太阳石嵌在发间,白衣转身时,裙摆鼠纹与太阳石交相辉映:“我们去去就回。”
二人身影很快消失在天际,化作一道红白相间的流光,朝着南极冰岛飞去。帝俊立于殿门,望着流光远去的方向,褐金深瞳中雷霆隐现。雷锋剑在他手中轻颤,似在催促他回龙塔炼化龙脊。此时,焰星的光芒正穿过云层,在他玄衣上投下斑驳的金影,而数万里外的孤茗宫,一块冰砖忽然无声碎裂,露出后面幽深的暗道。
烈日正烈,焰星的金辉如熔化的铅液倾泻在伽诺城上空,火宫殿的鸱吻吞吐着火焰,将卧龙大殿的琉璃窗映得一片赤红。帝俊目送易阳炆夫妇远去后,转身迈向龙塔寝殿,紫金玄衣扫过门槛时,带起一串细碎的雷火星子。
龙塔寝殿内,逆龙脊骨被置于鎏金炼炉中,骨缝间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戾气。帝俊立于炉前,麒麟长臂抬起,掌心雷纹乍现,雷霆诀心法在体内流转,引动焰星之力注入炼炉。褐金深瞳紧盯着炉中脊骨,霸道樱唇轻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雷电轰鸣:“金乌真火,焚!”
炼炉顿时腾起金色火焰,将脊骨烧得噼啪作响。忽然,雷锋剑在鞘中剧烈震颤,剑身上浮现出南极冰岛的冰纹——正是易阳炆夫妇传讯的器灵感应。帝俊眉头微蹙,玄衣上的紫金纹路随心念亮起:“竟这么快便遇着状况?”
他并未立刻动身,而是加大了真火输出,目光在炉中脊骨与剑上冰纹间流转。片刻后,脊骨外层的戾气被焚尽,露出内里莹白的骨髓。“七哥应有办法支撑一时。”他低语,褐金瞳孔中闪过决断,“先凝出半枚镇魔符,再去不迟。”
此时,数万里外的寒沁阁,易阳炆正以掌风击碎一块冰砖,红衣在极寒中扬起,金乌图腾光芒骤盛:“映雪,这密道里的魔气比预想的重。”林映雪白衣立于他身侧,发间太阳石与鼠图腾交相辉映:“魔气源头在孤茗宫方向,只是……”她忽然顿住,白衣下的指尖微微发颤,“臣妾的图腾感应到,那魔气里混着龙息。”
龙塔寝殿内,帝俊刚将半枚镇魔符凝出,雷锋剑的震颤陡然加剧,剑上冰纹竟渗出丝丝血痕。他眼神一凛,麒麟长臂抓起雷锋杖,玄衣身影瞬间消失在寝殿,只留下炼炉中仍在燃烧的金乌真火,映着那半枚悬浮的符篆。
太阳焰星悬于斗罗大陆苍穹,金辉如瀑倾泻,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火宫殿镀成熔金之色。龙塔顶端的金乌雕塑正与焰星遥遥相对,塔身雷纹流转,映得卧龙大殿的盘龙柱愈发威严。
火王轩辕立于主殿丹陛,赤红朝服上的龙形图腾在金辉中跃动,指尖轻叩着玉案——案上平铺着一幅冰岛舆图,寒沁阁至孤茗宫的路线被朱砂标出。“九弟踏血而归时,黑渊魔气是否有异样?”他忽然问,目光转向殿外。
帝俊自殿外步入,紫金玄衣上的血痕已被金辉灼干,凝成暗紫斑块。189厘米的身躯立在殿中,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掌心还残留着神炎灼烧的温度。褐金深瞳扫过舆图,霸道樱唇微启:“黑渊之魔的魔气中混着龙涎香,当时只当是偶然,如今想来……”
“与冰岛的龙息魔气能对上了。”易阳炆接口,红衣上沾着些许冰碴,金乌图腾光芒略显黯淡,“孤茗宫密道深处,有座冰棺,棺中魔气与龙息纠缠,映雪的鼠图腾靠近便会刺痛。”林映雪立于他身侧,白衣下摆沾着霜花,发间太阳石仍在发光:“臣妾细看那冰棺,棺壁刻着逆龙鳞片纹路,倒像是……专门养着什么。”
帝俊闻言,玄衣上的紫金纹路骤然亮起:“养着的是黑渊魔主的残魂。”他抬臂,雷锋剑凭空出现在手中,剑脊神炎腾起半尺高,“黑渊之魔被斩时,残魂遁入地脉,逆龙早为其备好退路,借龙息温养,待时机成熟便要重塑魔身。”
火王轩辕拍案而起,龙形图腾在背后显形:“好个里应外合!九儿,你神炎能化刃,正好去将那冰棺焚了。”他指向舆图上的广寒宫,“孤茗宫旁的冷宫有处地火眼,引地火助你神炎,可省三分力。”
帝俊颔首,褐金深瞳中神炎与雷霆交织:“儿臣这便去。只是冰棺若碎,残魂恐会四散,需七哥七嫂在外围布下金乌火网。”易阳炆红衣一扬:“九弟放心,这点事还难不倒我们。”林映雪亦点头,白衣下的鼠图腾重新焕发光泽:“臣妾会让图腾追踪残魂动向。”
三人正待动身,殿外忽然刮起一阵热风,龙塔顶端的金乌雕塑发出清越啼鸣。帝俊抬头望向焰星,玄衣上的神炎纹路与空中焰星遥相呼应:“焰星之力正盛,此时焚棺,再好不过。”说罢,他率先踏出殿门,紫金身影在金辉中化作一道流光,雷锋剑的嗡鸣与金乌啼鸣交织成一片。
太阳焰星的金辉穿透云层,将广寒宫的冰顶照得透亮,冰棱折射出的光芒落在孤茗宫密道入口,如同一道细碎的光帘。帝俊的紫金玄衣在极寒中依旧泛着光泽,189厘米的身影立在密道前,麒麟长臂上神炎流转,已将入口处的冰碴灼成水汽。
“九弟,火网已布好。”易阳炆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红衣身影在孤茗宫屋顶一闪,金乌图腾的光芒在雪地投下暖黄的圆晕,“地火眼的位置,映雪也找到了。”
林映雪自另一侧冰坡走来,白衣沾着雪沫,发间太阳石与手中冰镐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地火眼在冷宫西北角,被三层冰盖压住,臣妾已用鼠图腾标记,九弟神炎一到便能破开。”
帝俊颔首,褐金深瞳望向密道深处,那里传来隐约的魔气翻涌声。“七哥守住密道出口,七嫂去地火眼旁等候。”他话音未落,玄衣已化作一道紫金流光窜入密道,雷锋剑在手中神炎暴涨,“待我引魔魂出棺,便以地火助神炎炼化。”
密道内寒气刺骨,冰壁上的逆龙鳞片纹路在神炎映照下,竟泛出暗红光泽。帝俊踏着冰阶下行,每一步落下,都有雷火从靴底炸开,将蔓延而来的魔气灼成青烟。快到冰棺处时,一股混合着龙息的魔气猛然袭来,他麒麟长臂横挥,神炎化作利刃劈开魔气:“黑渊残魂,既已藏身于此,何不再出来会会?”
冰棺内传来一声沉闷的嘶吼,棺盖忽然裂开缝隙,一道黑影从中窜出,带着龙息直扑帝俊面门。他不退反进,褐金深瞳中雷霆乍现,雷锋剑神炎暴涨三丈:“正好用你祭剑!”
此时,冷宫西北角的林映雪正望着冰盖,白衣下的鼠图腾忽然剧烈跳动,她抬头望向密道方向,轻声道:“开始了。”话音刚落,冰盖下传来地火涌动的轰鸣,与密道内的神炎爆鸣声遥遥相应。
密道深处,神炎与魔气碰撞的轰鸣震得冰壁簌簌落冰。帝俊手中雷锋剑神炎如瀑,将黑渊残魂与龙息交织的黑影逼得连连后退。他麒麟长臂猛然发力,剑刃划出金色弧线,神炎顺着冰棺缝隙渗入:“躲进棺中便能保命?”
冰棺突然剧烈震颤,棺壁上的逆龙纹路尽数亮起,竟与黑影共鸣,化作一道龙形魔影。“帝俊小儿,斩我本体还不够,非要赶尽杀绝?”魔影嘶吼着扑来,龙爪带着冰碴抓向他面门。
帝俊褐金深瞳中雷霆乍现,身形陡然拔高半尺,紫金玄衣在旋转中猎猎作响:“屠魔斩龙,本就是本分。”他避开龙爪,雷神腿带起雷火踹向魔影腹部,同时口中念动雷霆诀,“雷火焚天!”
刹那间,密道内雷火交织,神炎与地火借口诀之力遥相呼应。冷宫西北角的林映雪见冰盖下红光暴涨,白衣身影跃起,鼠图腾发出尖锐鸣叫:“七哥,地火眼开了!”
易阳炆在密道出口闻言,红衣金乌图腾骤然亮起,双手结印:“金乌火网,合!”一道火焰屏障瞬间罩住出口,将欲逃窜的零星魔气尽数焚灭。
密道内,帝俊正以雷锋杖抵住龙形魔影的七寸,神炎顺着杖身涌入,将魔影烧得滋滋作响。“你的残魂与龙息纠缠过久,早已不分彼此。”他霸道樱唇勾起冷冽弧度,“今日便让你彻底消散,省得再污了这方天地。”
魔影在神炎中痛苦挣扎,龙形躯体渐渐透明。帝俊却未放松,褐金深瞳紧盯着它每一寸变化——他察觉到,魔影消散的同时,冰棺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那气息比残魂与逆龙加起来还要诡异。
冰棺深处的异动愈发明显,冰层裂开蛛网般的缝隙,一股既非魔气也非龙息的幽光从缝中渗出,所过之处,连帝俊的神炎都泛起涟漪。他眉头微蹙,麒麟长臂将雷锋剑横在身前,褐金深瞳紧盯着那幽光:“这是什么东西?”
“九弟小心!”易阳炆的声音从密道上方传来,红衣身影破冰而下,金乌图腾光芒急促闪烁,“映雪的图腾感应到,这是上古冰煞,比逆龙更难对付!”
林映雪也随之跃入,白衣在幽光中泛着冷辉,发间太阳石剧烈发烫:“冰煞以极寒为食,专噬生灵本源,臣妾的鼠图腾靠近便会被冻僵。”
帝俊闻言,玄衣上的紫金纹路与背后金乌虚影同时亮起:“极寒?正好试试神炎的厉害。”他雷锋剑神炎暴涨,却见那幽光遇火不燃,反而凝结成冰刺射来。他侧身避开,冰刺撞在冰壁上,竟将坚冰融出黑洞。
“它能吞噬能量!”易阳炆红衣展开,挡在林映雪身前,金乌火网再次布下,“九弟,用雷霆诀试试!”
帝俊褐金深瞳中雷霆骤盛,麒麟长臂指向冰棺:“雷霆掌!”一道惊雷劈入冰缝,幽光果然剧烈震颤,发出刺耳的尖啸。他趁势上前,雷锋杖点向冰棺最深处:“七哥维持火网,七嫂引地火再旺三分!”
幽光在雷火夹攻下渐渐萎靡,却在缩入冰棺的刹那,化作无数冰丝缠向三人。帝俊将神炎聚于掌心,正欲焚断冰丝,忽然察觉冰棺底部刻着一行古老符文——那符文与他本真图腾金乌竟有几分相似,只是被魔气侵蚀得模糊不清。
冰棺底部的古老符文在雷火映照下,竟与帝俊本真图腾的金乌虚影产生共鸣,那些被魔气侵蚀的模糊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黑雾。帝俊按住雷锋杖,褐金深瞳中闪过惊疑:“这符文……是金乌一族的古印?”
“怎么可能?”易阳炆红衣微震,金乌图腾光芒忽明忽暗,“父皇从未提过冰岛有我族古印。”林映雪白衣凑近细看,发间太阳石的光芒落在符文上,竟催生出细碎的金色火苗:“符文里藏着火灵力,像是……被人为封印的。”
帝俊麒麟长臂探向符文,指尖刚触到冰面,符文便骤然亮起,一道金乌虚影从冰棺中冲出,与他背后的图腾合二为一。刹那间,整个密道的幽光冰丝尽数消融,连那欲逃窜的冰煞残缕,都被金乌虚影一口吞下。
“这古印竟能克制冰煞。”帝俊感受着体内暴涨的灵力,玄衣上的紫金纹路与金乌虚影交相辉映,“看来黑渊之魔与逆龙藏在此处,不只是为了温养残魂。”
易阳炆上前,红衣拂过冰棺:“他们是想借冰煞之力,解开古印封印?”林映雪已用鼠图腾探查过四周,白衣转身时带起一阵清风:“冰棺下还有三层暗格,臣妾的图腾感应到,最底层有东西在发光,气息与太阳焰星同源。”
帝俊褐金深瞳望向冰棺底部,金乌虚影在他身后盘旋鸣叫。他知道,这古印与暗格中的东西,或许比屠魔斩龙之事更关乎火焰帝国的命脉,而那尚未彻底消亡的冰煞,恐怕只是守护秘密的第一道关卡。
帝俊抬手按在冰棺上,金乌图腾的光芒透过掌心注入,冰棺下的暗格应声而开。三层暗格逐层显露,最底层果然卧着一枚通体莹白的晶石,石心流转着与太阳焰星同源的金辉。
“这是……焰星核心碎片?”易阳炆红衣前倾,金乌图腾因激动而光芒大盛,“父皇曾说,上古时期焰星分裂,有一块核心碎片遗落,竟在此处!”林映雪白衣蹲身细看,鼠图腾在石旁轻颤:“碎片外裹着一层冰煞之气,难怪能隐藏这么久。”
帝俊褐金深瞳盯着晶石,麒麟长臂上的雷纹与神炎交替闪烁:“黑渊之魔与逆龙,怕是想借冰煞炼化碎片,夺取焰星本源。”他指尖刚触到晶石,碎片忽然腾空而起,化作一道金流钻入他玄衣——正是融入了他体内的金乌图腾。
整个密道剧烈震颤,冰壁上的逆龙纹路寸寸碎裂,孤茗宫方向传来冰层崩塌的轰鸣。易阳炆扶住摇晃的林映雪,红衣在震动中猎猎作响:“碎片归位,这冰岛的封印怕是要破了!”
帝俊感受着体内与碎片共鸣的力量,褐金深瞳望向密道外:“破了才好。”他雷锋剑归鞘,玄衣身影转身便走,“冰煞源头已除,剩下的便交给地火与焰星自行净化。倒是这碎片背后的秘密,该回去问问父皇了。”
三人刚走出密道,便见南极冰岛的冰原上,无数冰棱正在金辉中消融,露出下方沉睡的火脉。而太阳焰星的光芒,正穿透云层,在冰原上织出一张巨大的金乌图腾,仿佛在迎接失而复得的核心。
南极冰原的金乌图腾光芒渐收,地火与焰星之力交织,将消融的冰棱化作雾气。帝俊三人踏着水汽返程,紫金玄衣与红白身影在金辉中连成一线。
途经寒沁阁时,林映雪忽然停步,白衣下的鼠图腾轻颤:“臣妾的图腾……好像还能感应到冰煞的气息,就在伽诺城方向。”易阳炆红衣一凛:“不可能,冰煞源头不是已被古印克制了吗?”
帝俊褐金深瞳望向皇都,玄衣上的紫金纹路忽然亮起:“不是源头,是余孽。”他抬手,雷锋杖指向天际,杖端太阳石折射出一道金光,“焰星核心碎片归位时,定有漏网的冰煞借空间裂隙逃了。”
话音未落,伽诺城方向传来一声闷响,火宫殿的金乌雕塑光芒骤暗。“是卧龙大殿!”易阳炆身影已窜出数丈,红衣在风中展成火焰,“父皇还在那里!”
帝俊紧随其后,麒麟长臂上雷火交织:“七哥别急,冰煞余孽不足为惧,怕就怕……”他话未说完,已见伽诺城上空,一缕幽光正缠绕着龙塔顶端的金乌雕塑,那气息与冰岛冰煞同源,却多了几分龙形图腾的霸道。
显然,逃入皇都的冰煞,竟与火王轩辕的龙图腾产生了诡异的共鸣,而这共鸣背后,藏着比屠魔斩龙更棘手的变数。
伽诺城上空的幽光与龙塔金乌雕塑纠缠愈紧,龙形图腾的霸道气息透过幽光外泄,竟将焰星金辉逼得后退三分。帝俊三人落至卧龙大殿前时,正见火王轩辕立于殿顶,赤红朝服在风中猎猎作响,龙形图腾在他背后忽明忽暗,似在与幽光对抗。
“父皇!”易阳炆红衣欲上前,却被一股无形气墙挡回,金乌图腾光芒骤弱,“这气墙……是龙图腾的力量?”
林映雪白衣按住他的手臂,鼠图腾在掌心发烫:“气墙里混着冰煞寒气,父皇是想困住它,却被反缠上了。”
帝俊褐金深瞳紧锁幽光,麒麟长臂上雷火与神炎同时暴涨:“冰煞借龙图腾之力筑墙,是想以父皇的灵力为食。”他雷锋剑出鞘,剑脊神炎直指幽光,“七哥用金乌火网护住大殿,七嫂引地火从龙塔地基上涌——这孽障既喜寒,便让它尝尝火脉的厉害。”
话音未落,他玄衣已化作紫金流光冲上殿顶,与火王轩辕背靠背而立。“父皇,借龙图腾之力一用。”帝俊声音裹着雷霆,金乌虚影在他背后展开,与龙形图腾交相辉映,“冰煞能噬灵力,却挡不住雷火与龙炎的合力。”
火王轩辕朗声应道,赤红朝服上的龙纹骤然亮起:“好!九儿且看!”龙形图腾与金乌虚影交织成一张巨网,将幽光死死罩住,而龙塔地基处,地火正顺着石缝上涌,在塔壁织出灼热的火纹。
龙塔地基的地火顺着石缝上涌,将塔壁的冰痕灼成白雾,幽光在龙与金乌图腾的夹攻下剧烈翻滚,发出尖锐的嘶鸣。火王轩辕赤红朝服鼓荡,龙形图腾猛然扩张,将幽光死死攥在掌心:“九儿,雷霆诀催至九成!”
帝俊褐金深瞳中雷霆暴涌,麒麟长臂与火王轩辕交握,雷火顺着龙形图腾注入幽光:“雷霆破煞!”刹那间,龙塔顶端金乌雕塑光芒大盛,与太阳焰星的金辉连成一线,将幽光中的冰煞寒气寸寸剥离。
“七哥,火网收三分!”林映雪白衣在龙塔下轻喝,鼠图腾指引着地火避开龙图腾的气墙,“留条缝隙,让寒气泄出去!”易阳炆红衣一扬,金乌火网果然裂开缺口,那些被剥离的寒气刚窜出,便被地火焚成青烟。
幽光在雷火与龙炎中渐渐显形,竟是一块裹着冰煞的龙鳞——正是火王轩辕早年征战时遗落的逆鳞。“难怪能引动龙图腾共鸣。”火王轩辕冷哼一声,龙形图腾收紧,“藏在逆鳞里,倒是会选地方。”
帝俊神炎再催三分,雷锋剑顺着逆鳞缝隙刺入:“冰煞附鳞而生,斩鳞便可除根。”他话音未落,逆鳞忽然迸出金光,与他体内的焰星核心碎片产生共鸣,竟自行脱落冰煞,化作一道流光回到火王轩辕身上。
冰煞失去依附,瞬间萎靡,却在消散前发出最后一声啸鸣,那啸声里竟藏着黑渊魔主的咒言。帝俊褐金深瞳骤缩——他听出,那咒言指向的,是太阳焰星深处的一处禁地,而那禁地,正是传说中封印着上古魔神的地方。
冰煞消散的啸声余韵未绝,太阳焰星深处忽然传来一声闷响,焰星表面浮现出一道暗红裂隙,正与龙塔顶端的金乌雕塑遥遥相对。火王轩辕赤红朝服上的龙形图腾骤然绷紧:“是封魔禁地的封印在震动!”
帝俊褐金深瞳紧锁那道裂隙,麒麟长臂上雷火交织:“黑渊魔主的咒言,竟是要借冰煞之死撼动封印。”他雷锋剑指向焰星,剑脊神炎与裂隙中的暗红气息碰撞,激起漫天金红火星,“七哥,速带七嫂回卧龙大殿,以金乌火网加固皇都结界。”
易阳炆红衣一凛:“那九弟你……”
“我与父皇去禁地看看。”帝俊玄衣转身,与火王轩辕并肩而立,金乌与龙图腾的光芒在他们身后汇成洪流,“冰煞只是前哨,真正的麻烦,在焰星深处。”林映雪白衣轻扯易阳炆衣袖,鼠图腾在她掌心急促闪烁:“七哥,快走吧,皇都结界不能出乱子。”
二人身影迅速消失在伽诺城,帝俊与火王轩辕已化作一道金红流光,直冲太阳焰星的暗红裂隙。途经焰星表面时,那些被屠灭的黑渊魔影与逆龙残魂的气息,竟顺着裂隙往外渗——显然,禁地封印松动的不止一处,而这背后,藏着比屠魔斩龙更庞大的阴谋,正随着裂隙的扩大,一点点显露狰狞。
太阳焰星的暗红裂隙不断扩大,涌出的魔气与龙息在焰星表面凝成黑雾。帝俊与火王轩辕的金红身影穿透黑雾,落在禁地入口——那是一座由九根盘龙金柱撑起的石门,柱上金乌图腾的光芒已黯淡大半,正是封印松动的征兆。
“是幽冥锁链断了。”火王轩辕赤红朝服拂过金柱,龙形图腾轻触锁链残端,“这锁链以十大金乌王子的本源之力铸就,除非……”
“除非有内鬼。”帝俊褐金深瞳扫过断裂处,麒麟长臂抓起雷锋剑,剑脊神炎照亮了锁链上的齿痕——那痕迹与黑渊魔主的爪印如出一辙,“屠魔时便觉那老魔死得太轻易,原来是留了后手。”
石门后传来沉闷的心跳声,每一次跳动,都让焰星表面的裂隙扩大一分。火王轩辕龙形图腾暴涨,将涌来的黑雾逼退:“九儿,以雷霆诀催动金乌真火,先稳住封印。”他自己则祭出龙鳞玉佩,贴在最左侧的金柱上,“我来修补幽冥锁链。”
帝俊玄衣展开,金乌虚影在他背后遮天蔽日,神炎顺着雷锋剑注入另外八根金柱:“雷霆锁印!”刹那间,九根金柱同时亮起,将裂隙暂时稳住。但他清楚,这只是权宜之计——那石门后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带着上古魔神独有的威压,显然已感知到外界的动静,正积蓄力量准备破封而出。
而此时的伽诺城,卧龙大殿内的易阳炆与林映雪正对着一面水镜,镜中映出的十大金乌王子身影里,有一个红衣人的袖口,悄然闪过一丝与黑渊魔气同源的幽光。
石门后的心跳声骤然停歇,紧接着,一股远超黑渊魔主与逆龙的威压轰然炸开。帝俊与火王轩辕同时发力,金乌与龙图腾的光芒交织成盾,将冲击而来的气浪挡在门外。“是魔神在试探封印!”火王轩辕赤红朝服猎猎作响,龙鳞玉佩已融入金柱,幽冥锁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九儿,看水镜!”
帝俊褐金深瞳扫向火王轩辕以灵力凝成的水镜,镜中映出卧龙大殿的景象——易阳炆已制住那袖口藏有魔气的红衣人,正是排行老五的易阳炎。林映雪白衣按住其肩头,鼠图腾正吸噬着他体内的魔气:“五哥,你为何要助魔神破封?”
易阳炎红衣染尘,脸上满是挣扎:“我……我被黑渊老魔种下了蚀心咒,若不照做,本源图腾便会被魔气吞噬。”他望着水镜中禁地的方向,声音艰涩,“但我留了后手,锁链断裂处只损了三分,够父皇与九弟修补的。”
火王轩辕闻言,龙形图腾光芒更盛:“果然是被胁迫的。”他转头看向帝俊,“九儿,用焰星核心碎片!”
帝俊麒麟长臂一扬,体内的核心碎片化作一道金光,融入九根金柱。刹那间,石门上浮现出上古符文,与太阳焰星的金辉共鸣,将魔神的威压彻底锁回门内。“魔神被重新封印,蚀心咒也该解了。”他雷锋剑归鞘,玄衣上的紫金纹路与金乌虚影交相辉映。
水镜中,易阳炎体内的魔气已被林映雪的鼠图腾吸尽,红衣上的金乌图腾重新亮起。易阳炆松开手,声音带着兄长的关切:“老五,下次再犯糊涂,看父皇怎么罚你。”
石门后的魔神发出不甘的嘶吼,却再难撼动封印。帝俊与火王轩辕相视一笑,转身化作流光返回伽诺城。卧龙大殿内,十大金乌王子齐聚,易阳炎正低头请罪,火王轩辕抬手免了他的责罚:“知错能改便好,倒是九儿,”他看向帝俊,龙形图腾与金乌虚影在殿中交融,“此番屠魔斩龙、稳固封印,当记首功。”
帝俊褐金深瞳中笑意流转,麒麟长臂轻挥,雷锋剑与雷锋杖悬浮于空,神炎在殿中织出一片金网:“功归于众。”他望向窗外,太阳焰星的金辉正洒满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疆土上,冰原消融处已长出新绿,黑渊旧址化作湖泊,龙谷深处传来新生幼龙的啼鸣——万物在历经风波后,正循着各自的轨迹,安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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