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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12 风起云涌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看这世界风起云涌。

帝俊立于九重天阙,指尖焰光流转,遥看大陆烽火连城,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袖中太阳神火已悄然跃动。

帝俊倚坐鎏金焰座,掌中浮着缩小的大陆沙盘,看各方势力在沙盘上掀起血色风暴,鬓边金纹随眸光渐炽而亮如星火。

帝俊立于燃着不灭圣火的城楼,望四野武魂光芒交织如乱星,听远方战鼓震碎云层,发间金冠随呼吸轻颤,眼底已映出万里焚天烈焰。

九重天阙并非实体楼宇,而是悬浮于伽诺城上空九万里的云海平台,罡风如刀刮过紫金玄衣的流云纹边缘,猎猎作响。帝俊负手而立,189厘米的身形在翻腾的紫金色云霞中如孤峰峙立,麒麟长臂上的玄色护腕泛着暗金光泽,与他褐金深瞳里跳动的光火遥遥相应。他微微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浅影,霸道的樱唇抿成一道冷弧,忽然轻启时带着金石相击的质感:“这雷暴来得巧。”

话音未落,天际裂开一道银蓝色闪电,将他玄衣上绣着的太阳图腾照得透亮——那图腾正是三足金乌振翅之形,与他本真本源暗合。平台边缘的圣火盆里,太阳神火呈琉璃色向上窜动,被罡风撕成万千火丝,却又瞬间凝聚如初。他指尖焰光并非赤红,而是带着金属质感的赤金,流转间噼啪作响,竟与远方云层里滚来的雷声共振。

“九弟倒是好兴致,在此观雨。”八哥易阳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红衣下摆沾着些许火星,显然刚从训练场过来。他185厘米的身高比帝俊稍矮,却也带着皇室子弟特有的挺拔,只是看向帝俊的目光里总掺着几分忌惮。

帝俊未曾回头,褐金瞳孔已映出西北方斗罗大陆的烽烟——那里的战旗在雷雨中猎猎作响,武魂碰撞的强光穿透雨幕,如散落的星辰。“八哥可知,昨日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又增了三道禁制?”他忽然轻笑,声音里裹着雷电般的压迫感,“于谦茗嫂子的猪形图腾在那边怕是要冻得打颤了。”

易阳烔攥紧了拳,红衣下的肌肉微微绷紧:“九弟何必提那些被废黜的人。父亲正召你去卧龙大殿议事,关于雷暴星系的入侵——”

“入侵?”帝俊终于转身,紫金玄衣的广袖扫过圣火盆,带起一片金红焰花。他褐金的瞳仁在闪电中亮得惊人,樱唇勾起时露出几分睥睨,“一群连雷霆诀第一层都练不明白的杂碎,也配称入侵?”说话间,他右手虚握,空气里顿时响起滋滋的电流声,掌心凝出寸许长的雷芒,正是雷鸣掌的起手式。

易阳烔喉结滚动,想起父亲轩辕火王常说的“帝俊这孩子,生下来就带着太阳的烈和雷电的戾”。此刻看他站在九重天阙,紫金色衣袍被罡风掀起,麒麟长臂上的肌肉线条随呼吸起伏,倒真如上古传说中执掌万物生灭的神王,连天际的雷暴都似在他眼底俯首称臣。

“父亲说,对方的战舰能吸收雷电之力。”易阳烔硬着头皮说完,见帝俊忽然仰头,对着翻涌的乌云露出一抹极淡的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属于万物之主的漠然,仿佛在看一群扰人清静的蝼蚁。

“吸收?”帝俊抬手,指尖焰光与雷光交织成螺旋,“那便让他们尝尝,什么叫雷霆决的‘焚天’式。”话音落时,他袖中突然窜出一道金红火焰,直冲天穹,竟在雷云层中烧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漏下的阳光将下方烽火连城的大陆照得一片通明。远处的战鼓声似乎顿了顿,连罡风都仿佛被这股力量震慑,悄然放缓了速度。

易阳烔望着那窟窿里缓缓转动的金乌虚影,忽然明白父亲为何总说,这九重天阙的风,从来只听帝俊的话。

卧龙大殿的穹顶嵌着三千颗夜明珠,模拟出周天星斗的轨迹,却被殿中十二根盘龙金柱上腾起的火焰映得失了光彩。鎏金焰座以万年火山玄铁为骨,表层裹着九层赤金,座沿雕刻的金乌纹样正随着殿外日光流转,每片羽翎都似在燃烧。帝俊斜倚其上,紫金玄衣的下摆垂落座前,与铺地的火浣绒毯上的太阳图腾交相辉映,麒麟长臂随意搭在扶手上,指节轻叩时发出玉石相击的脆响。

他掌中悬浮的沙盘并非凡物,是以北斗星砂混合地心岩浆凝练而成,三寸见方的地盘里,斗罗大陆的山川河岳纤毫毕现。此刻沙盘西侧的黑森林正腾起墨色雾气,那是幽冥宗的武魂异动;东南沿海的浪涛突然化作冰蓝色,显然是冰海神宫在调动水系魂力。褐金深瞳微微眯起,帝俊看着沙盘中央突然亮起的赤红光点——那是自家皇室的金乌图腾,正被三道暗紫色光晕围攻,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嘲弄。

“九重天阙的风还没刮够,倒有人敢在卧龙殿眼皮底下动土。”他声音不高,却让殿中跳跃的火焰猛地一滞,连梁柱上盘龙的眼眸都似闪过忌惮。玄衣袖角无风自动,露出腕间雷纹玉镯,那是雷锋剑的器灵栖身之处,此刻正发出细微的嗡鸣。

“殿下,八王子在外求见。”殿外侍官的声音带着颤音,显然是被殿内无形的威压所慑。帝俊未应声,只是指尖在沙盘上空一点,那三道暗紫色光晕顿时被一道金红色火焰灼烧,化作缕缕青烟。

易阳烔推门而入时,红衣上还沾着些许冰晶,显然是刚从极寒之地赶回。他目光扫过沙盘,见那暗紫色光晕消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暗自心惊——不过片刻功夫,九弟竟已化解了边境危机。“父亲让我来问,南极冰岛的禁制是否要再加三层?”他说着,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帝俊鬓角的金纹上,那纹路正随着对方呼吸缓缓亮起,如同将落日熔铸在了肌肤里。

帝俊抬眸,褐金瞳孔里映着沙盘的微缩山河:“于谦茗在寒沁阁养伤,那些跳梁小丑还没胆子闯到孤茗宫。”他指尖转向沙盘最南端的冰蓝色区域,那里代表着南极冰岛的偏殿,“八哥倒是该管管自己的人,让猪图腾的灵力在冰原上乱泄,当心冻坏了她那身粉衣。”

易阳烔脸颊微红,红衣下的手攥了攥:“茗儿只是担心边境战事。”他知道九弟这话带着敲打之意,却不敢反驳——眼前这人虽排行第九,眼底的霸道却比父亲轩辕更甚,樱唇轻启间便能定人生死,偏生那份万物之主的气度,连七界元老都要俯首。

帝俊轻笑一声,笑声里裹着雷电的锐度:“担心?”他屈指一弹,沙盘上的冰蓝色区域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潜藏的暗金色光点,“让她看好广寒宫的月桂,别让闲杂人等借着赏月的名义,把眼线插到冷宫墙根下。”褐金深瞳骤然亮起,鬓角金纹瞬间璀璨如星,“否则,孤不介意让南极冰岛的冰,都化作岩浆。”

易阳烔喉头滚动,看着九弟指尖跃动的金红火苗——那是太阳神火的本源,据说能焚尽世间万物。他忽然明白,父亲让自己来传话,或许不只是询问禁制,更是让自己亲眼看看,这位七界之主的掌控力,早已远超众人想象。沙盘上的风云仍在变幻,帝俊却已收回目光,重新倚回鎏金焰座,仿佛刚才弹指间平定的风波,不过是拂去了玄衣上的微尘。

鎏金焰座下的岩浆暗流发出咕嘟轻响,将座身烘得泛着暖光,座侧雕刻的金乌尾羽扫过地面,拖出细碎的火星。帝俊半倚在扶手上,紫金玄衣的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盘踞的雷纹图腾,那图腾正随着他的呼吸泛着淡紫色微光。麒麟长臂搭在沙盘边缘,指腹摩挲着沙盘里那片突然隆起的黑色山脉——那是暗影族用魂力凝聚的障壁,此刻正往火焰帝国的边境蔓延。

褐金深瞳里映着沙盘的全貌,连最细微的魂力波动都看得分明。他见那黑色山脉顶端突然冒出几点猩红,唇角的弧度冷了几分——暗影族竟动了血祭之法,看来是急着在冬季来临前撕开防线。鬓角的金纹不知何时已亮如碎星,顺着耳廓蜿蜒至下颌,与他霸道的唇线相映,添了几分慑人的妖异。

“这障壁倒是比去年硬了三成。”帝俊屈指轻弹,一道细如发丝的金红火光落在沙盘上,那黑色山脉顿时消融出一个缺口。雷锋杖的器灵在袖中轻颤,似在催促他痛下杀手,却被他用魂力按住——好戏才刚开场,何必急于收场。

殿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冷风,易阳烔裹着一身寒气进来,红衣下摆沾着雪粒,见沙盘上的缺口,眉头拧了拧:“九弟又在戏耍他们?”他身后跟着于谦茗,粉色衣裙上绣着的小猪图腾沾了些冰碴,显然是一路从南极冰岛赶来,171厘米的身形站在易阳烔身侧,显得格外娇小。

于谦茗福了福身,声音温软:“九殿下,南极的冰原近来异动频繁,冰下似有巨兽苏醒,父亲让我来问问是否要提前布防。”她说话时目光不自觉地瞟向沙盘,见那黑色山脉又在缓慢合拢,指尖微微蜷缩。

帝俊未看她,只是指尖在沙盘上划出一道弧线,那道金红火光突然化作雷网,将黑色山脉困在其中。“冰原的事不急,”他声音里带着雷电的质感,“倒是暗影族的血祭,八哥打算如何应对?”

易阳烔上前一步,红衣上的金乌图腾亮起:“我已调了三队金乌卫守在边境,只等他们冲破雷网便——”

“便用焚天焰烧了他们?”帝俊打断他,褐金深瞳转向于谦茗,“嫂子觉得,是冰原的巨兽厉害,还是这暗影族的血祭难缠?”

于谦茗愣了愣,随即轻声道:“巨兽蛰伏万年,贸然惊动恐引祸端;暗影族虽凶,却不足撼动根基。依臣妾浅见,不如先稳边境,再探冰原。”她说话时指尖无意识地摸着袖口,那里藏着一枚暖玉,是帝俊早年送的护身之物。

帝俊看着她袖中隐隐透出的玉光,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鬓角的金纹亮得更盛:“嫂子倒是比八哥看得透彻。”他抬手,沙盘上的雷网突然收紧,黑色山脉发出刺耳的碎裂声,“让金乌卫退回来吧,这障壁,留着给冰原的巨兽当开胃菜正好。”

易阳烔不解:“九弟这是何意?”于谦茗却似懂非懂,望着沙盘上那片渐渐被寒冰覆盖的区域,若有所思。帝俊没再解释,只是指尖轻点,沙盘上突然升起一轮微缩的太阳,将整个大陆照得一片通明,那黑色山脉与冰原区域在日光下,都显得渺小了许多。他看着这方小天地里的风起云涌,眼底的漠然中,终于掺了一丝期待——这盘棋,总算有了些看头。

鎏金焰座的扶手被掌心的雷火烤得发烫,帝俊却浑然不觉,麒麟长臂随意搭着,指节叩击的节奏与沙盘里此起彼伏的魂力波动暗合。玄衣上的紫金纹路在殿顶星光照耀下流转,如藏着万千雷电,领口垂下的玄色流苏扫过沙盘边缘,带起的劲风让那片代表中立区的灰色地带微微震颤。

沙盘中央突然腾起十二道金色光柱,那是皇室布下的十二重火阵,此刻正被一股墨绿色的雾气侵蚀。帝俊褐金深瞳微微一凝——是毒雾谷的瘴气,竟能穿透金乌火的防御,看来谷主又炼了新毒。他指尖悬在沙盘上空,未立刻出手,只看那墨绿色雾气在光柱间游走,像极了毒蛇吐信。鬓角的金纹已亮得灼眼,顺着脸颊蔓延至颈侧,与玄衣领口露出的雷纹图腾交相辉映,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

“这瘴气里掺了冰蚕毒,倒是棘手。”殿外传来火王轩辕的声音,红色衣袍如烈火般卷进门内,186厘米的身形带着太阳车神特有的炽烈气场,龙形图腾在衣摆上张牙舞爪。他走到沙盘前,见那金色光柱虽有损耗却未断裂,松了口气,转而看向帝俊,“你八哥带着解毒丹去了边境,倒是你,还在等什么?”

帝俊抬眸,眼底的光比父亲衣上的火焰更盛:“等毒雾谷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使出来。”他屈指一弹,雷锋剑的器灵化作一道流光窜入沙盘,在墨绿色雾气中搅出漩涡,“父亲当年闯毒雾谷,用了多少招?”

轩辕挑眉,伸手抚过沙盘边缘:“三十七招。不过那时谷主还没这冰蚕毒。”他看着儿子鬓角越发明亮的金纹,想起这孩子幼时便敢徒手抓雷火,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霸道是真霸道,这份掌控全局的耐心,倒比自己更像万物之主。

“三十八招便能破了。”帝俊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玄衣袖角突然鼓起,一道金红色火焰贴着沙盘掠过,那墨绿色雾气顿时被逼退三尺,却在退去时留下淡淡的冰晶,显然是与南极冰岛的寒气有了勾结。

“于谦茗在寒沁阁查到,毒雾谷上月派了使者去广寒宫。”轩辕的声音沉了沉,“冰岛的势力,怕是要掺和进来了。”

帝俊看着沙盘南端那片冰蓝色区域,唇角勾起冷弧:“猪图腾的鼻子最灵,她既查得到,想必也留了后手。”他指尖在沙盘上轻点,那片冰蓝色区域边缘突然泛起金红,“让八哥顺便去广寒宫看看,就说孤送了份‘暖礼’。”

轩辕见他眼底已布好全局,不再多言,转身时衣摆带起的风让殿中火焰窜高半尺。帝俊重新将目光投向沙盘,见那墨绿色雾气在雷火与金乌火的夹击下渐渐萎靡,却仍在顽强挣扎,忽然轻笑——这世界的风起得越急,才越衬得他手中的棋,下得有意思。

鎏金焰座的座基渗出缕缕金红烟气,与殿顶垂下的十二盏琉璃灯交缠,在地面织出流动的光网。帝俊半眯着眼,麒麟长臂搭在扶手上,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沿雕刻的金乌利爪——那利爪的弧度,正与沙盘里突然冲出的一支玄甲骑兵阵型重合。这支骑兵来自西漠荒原,黑甲上泛着幽蓝的魂力光纹,显然是修习了幽冥与寒冰双系魔法,此刻正冲破皇室布下的第三道防线。

褐金深瞳里映着那片移动的黑甲洪流,连骑兵头盔上的骷髅纹饰都看得一清二楚。他见为首的将领举起骨刃,沙盘上顿时浮现出一道暗紫色的刀气,劈向最近的一座烽火台,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兴味。鬓角的金纹已亮如白昼,顺着下颌线蜿蜒至脖颈,与玄衣下若隐若现的金乌图腾相呼应,将他周身的气场烘托得愈发迫人。

“西漠的杂碎倒是学会了合纵连横。”帝俊低语,声音里裹着雷电的嗡鸣。袖中的雷锋杖突然震颤,杖头的雷纹亮起,似要挣脱束缚,却被他用两指按住——急什么,让他们再往前几步。

殿外传来马蹄声,易阳烔翻身下马,红衣上沾着西漠的黄沙,进门便嚷:“九弟,那支骑兵背后有冰原巨兽撑腰,父亲让你——”话未说完,便见沙盘上的玄甲骑兵突然停滞不前,黑甲上的幽蓝光纹开始褪色。

帝俊指尖在沙盘上空画了个圈,一道金红色的火焰屏障拔地而起,将那支骑兵困在其中:“冰原巨兽的气息虽凶,却隔着三万里,不过是借了点魂力给他们罢了。”他看向易阳烔,褐金瞳孔里闪过一丝嘲弄,“八哥连这点障眼法都看不破?”

易阳烔脸上一热,红衣下的金乌图腾亮了亮:“我这不是担心防线有失嘛。”他凑近沙盘,见那屏障上的火焰正顺着骑兵的甲胄攀爬,却未伤及性命,暗自咋舌——九弟的控制力,竟已到了这般地步。

“担心?”帝俊轻笑,指尖一点,屏障上的火焰突然化作雷电,在黑甲间窜动,电得那些骑兵连连后退,“该担心的是他们,借来的力量,迟早要还的。”他望着沙盘西侧突然亮起的一道粉色光点——那是于谦茗的猪图腾,正从南极冰岛往这边移动,眼底的光柔和了一瞬,随即又被霸道覆盖。

远处的琉璃灯忽明忽暗,映得鎏金焰座上的人影愈发深邃。帝俊看着沙盘里重新涌动的暗流,鬓角的金纹随眸光起落,仿佛将整个大陆的风云,都攥在了掌心。

鎏金焰座下的岩浆池突然翻涌,溅起的火星落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却被衣料上的雷纹瞬间弹开,化作细碎的光屑。他微微偏头,麒麟长臂支着下颌,看沙盘东北角突然裂开一道深谷——那是沉寂万年的地缝,此刻竟喷出带着硫磺味的黑色气柱,气柱中隐约可见无数魂兽虚影,正往火焰帝国的粮田扑去。

褐金深瞳里映着地缝的全貌,连气柱中最细小的魂兽獠牙都看得分明。他见那些魂兽快要触及粮田边缘的护罩,唇角的冷弧拉长几分——地缝守护者倒是舍得,竟用精血唤醒这些老古董。鬓角的金纹已亮得如同贴了层金箔,顺着侧脸蔓延至耳后,与玄衣领口的紫金流苏相触,激起细微的电光。

“这些魂兽的魂力波动,倒是与上古卷宗里记载的相符。”帝俊屈指轻弹,一道金红色火焰落在沙盘的护罩上,那护罩顿时亮起,将黑色气柱挡在外面。雷锋剑的器灵在袖中发出嗡鸣,似在提醒他地缝深处还有更强的存在,他却只勾了勾唇——再强,也得看他愿不愿意让它们出来。

殿门被推开,于谦茗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粉色衣裙上沾着南极的冰花,171厘米的身影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单薄。她走到沙盘前,见那些魂兽在护罩外冲撞,轻声道:“九殿下,冰岛的寒泉今日突然升温,恐与这地缝异动有关。”她指尖点向沙盘最北端,那里的冰蓝色区域正冒着丝丝热气,“臣妾已让广寒宫的人盯着了。”

帝俊抬眸,目光掠过她衣裙上沾着的冰花,褐金瞳孔里的锐光柔和了些许:“嫂子有心了。”他指尖在沙盘的地缝处画了个雷纹,那黑色气柱顿时紊乱起来,魂兽虚影也开始模糊,“这点动静,还掀不起大浪。”

于谦茗望着沙盘上渐渐平息的气柱,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一事:“八殿下还在边境查探冰原巨兽的踪迹,要不要……”

“让他查。”帝俊打断她,指尖转向沙盘西侧,那里的暗影族正趁着地缝异动悄悄集结,“有些东西,总得让他自己看清楚。”他看着暗影族的暗紫色光晕越来越浓,鬓角的金纹亮得更盛,仿佛已听见远方魂力碰撞的轰鸣。

殿外的风穿过窗棂,吹动琉璃灯摇晃,将鎏金焰座上的人影拉得很长。帝俊重新倚回座上,看着沙盘里此起彼伏的暗流,掌心的雷火与火焰交织,似要将这风起云涌的世界,都纳入掌控之中。

卧龙大殿的梁柱上,盘龙金瞳里的火焰忽明忽暗,映得鎏金焰座的赤金表层泛着流动的光。帝俊半倚在座上,紫金玄衣的后领微微敞开,露出背上隐约可见的金乌图腾,那图腾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似有金乌振翅之声在殿中回荡。麒麟长臂搭在沙盘边缘,指腹碾过沙盘里那片突然凹陷的海域——那是海神岛的结界,此刻竟在缓慢下沉,海面上的蓝光如碎玉般飞溅,显然是岛主在强行催动禁术。

褐金深瞳凝在那片海域,连结界下沉时卷起的每一缕水流都看得真切。他见海神岛中央的光柱突然黯淡,唇角勾起冷弧——禁术虽强,却耗损本源,岛主这是急着要分一杯羹。鬓角的金纹已亮如火炬,顺着下颌线蔓延至颈侧,与玄衣领口垂下的雷纹玉佩相触,激起噼啪的电光,将他周身的空气都烤得灼热。

“海神岛的老东西,倒是比毒雾谷的更急。”帝俊指尖悬在沙盘上空,未动雷霆,只看那片海域的蓝光越来越弱,结界下沉的速度却越来越快。雷锋杖的器灵在袖中躁动,杖身的雷纹亮起又暗下,似在揣摩他的心思——是要压下这结界,还是任其沉落。

“九殿下,八殿下传回消息,冰原巨兽正往海神岛的方向移动。”侍官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带着惶恐。帝俊未回头,只是屈指一弹,一道金红火光掠过沙盘,在海神岛外围圈出一道火焰防线,那结界下沉的势头顿时一滞。

易阳烔的声音紧跟着响起,红衣如影般闪进门内:“九弟,这防线怕是拦不住巨兽,它的冰息能冻结圣火!”他冲到沙盘前,见那火焰防线正微微颤抖,急得红衣上的金乌图腾都张了翅。

帝俊抬眸,眼底的光比火焰更烈:“拦不住?”他指尖在火焰防线上加了道雷网,金红与幽紫交织,竟将试图靠近的冰蓝色气息弹了回去,“八哥忘了,雷火相融,可焚寒冰。”

易阳烔看着那道越发炽烈的防线,脸上发烫——又忘了九弟的雷霆决早已练至化境。他挠了挠头,转而指向沙盘另一端:“于谦茗说冰岛的寒沁阁昨晚遭了偷袭,不过她已用猪图腾的灵力护住了偏殿。”

帝俊闻言,褐金瞳孔里的锐光骤然收敛,指尖转向南极冰岛的冰蓝色区域,那里的粉色光点正稳定闪烁,显然于谦茗无碍。他松了口气的瞬间,又将目光投回海神岛,鬓角的金纹随眸光炽烈,似已看到冰原巨兽与海神岛结界相撞的刹那。

殿外的风裹挟着远处的浪声涌入,吹动琉璃灯剧烈摇晃,将鎏金焰座上的人影晃得忽明忽暗。帝俊重新倚回座上,看着沙盘里愈演愈烈的暗流,掌心的雷火与火焰无声交织,仿佛这天地间的风起云涌,都不过是他指间可捻灭的星火。

城楼以万年火山岩砌成,每块砖石都沁着太阳圣火的温度,墙垛上燃着的不灭圣火呈琉璃色,焰心却藏着幽紫雷电,风过时卷着火星掠过高悬的皇室大旗,金乌图腾在火光照耀下似要振翅飞出。帝俊立于城楼中央,189厘米的身形如铸金雕像,紫金玄衣的广袖被猎猎天风灌满,衣摆上绣着的雷纹图腾与圣火共振,泛着细碎的电光。发间金冠缀着九颗太阳石,随呼吸轻颤,每颗石珠都映出四野翻腾的武魂光芒——东边是幽冥宗的墨色鬼火,西边是冰海神宫的冰蓝极光,南边是金乌卫的赤金火焰,北边是暗影族的暗紫毒雾,交织如乱星坠地,将天幕染得五光十色。

褐金深瞳微微眯起,帝俊望着远处山峦后突然亮起的三道血色光柱——那是血魂殿的献祭仪式,竟敢在火焰帝国边境动用禁术。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雷霆般的冷冽,麒麟长臂按在城垛的雷纹石雕上,掌下的岩石顿时传来细微的震颤,那是雷鸣掌蓄力的征兆。“倒是比想象中更急着送死。”他低语,声音被战鼓声撕碎,却让身旁侍立的亲卫们脊背一寒——殿下这话出口,必有雷霆降临。

战鼓震碎云层的轰鸣中,夹杂着金乌卫的号角声,易阳烔的红衣如流星般冲上城楼,185厘米的身影带起一阵疾风:“九弟,血魂殿的人疯了,竟用活人魂力催动光柱!”他指着那三道血色光柱,红衣上的金乌图腾怒张羽翼,“父亲让你——”

“让我出手?”帝俊打断他,指尖在城垛上一划,一道金红色火焰顺着城墙蔓延,在城下织成火网,“急什么,看看他们能撑到几时。”他看着血色光柱里隐约闪现的人影,褐金瞳孔里没有怜悯,只有万物之主对蝼蚁的漠然——敢在他的地界撒野,就得有承受怒火的觉悟。

风突然转向,卷着一缕极淡的冰息掠过城楼,帝俊玄衣袖角一扬,将那冰息化作水汽:“冰原巨兽也来了?”他望向北方天际,那里的云层正被一股庞大的气息压得低垂,冰蓝色的光晕隐约可见,“倒是会挑时候。”

易阳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色发白:“这要是前后夹击——”

“夹击?”帝俊轻笑,笑声里裹着雷暴的轰鸣,“它们也配?”他抬手,雷锋剑的器灵化作流光出鞘,剑身在圣火中映出万道雷芒,“八哥看好了,什么叫七界之主的规矩。”话音未落,剑指处突然劈下一道紫金色雷霆,正中最东侧的血色光柱,那光柱顿时剧烈摇晃,血色竟淡了三分。

远处的战鼓愈发急促,四野的武魂光芒碰撞得更烈,城楼的圣火突然窜高丈许,将帝俊的身影镀上一层金红边光。他望着这风起云涌的天地,鬓角不知何时浮现的金纹随眸光炽烈,仿佛已将万里焚天烈焰,都收进了眼底。

城楼的石砖被圣火烤得发烫,缝隙里渗出的金红烟气与四野吹来的风相撞,激起细碎的火星。帝俊背对着城内,紫金玄衣的后领敞开,露出肩胛骨处盘踞的金乌图腾,那图腾正随着远方战鼓的节奏轻轻起伏,与发间金冠上的太阳石交相辉映。他望着西方天际突然裂开的一道暗缝——那是虚空族的传送门,幽紫色的雾气正从缝中涌出,带着吞噬一切的气息,与冰海神宫的冰蓝极光撞在一起,爆出漫天冰晶与黑雾。

褐金深瞳里映着那片混乱的光海,连虚空族雾气中隐藏的利爪都看得分明。他见冰海神宫的极光开始退缩,唇角的冷弧加深了几分——一群只会借势的家伙,没了冰原巨兽撑腰,便这般不堪一击。麒麟长臂微微抬起,掌心凝聚起一团金红色的雷火,却未立刻掷出,只让那雷火在掌心跳动,如同在掂量出手的时机。

“虚空族竟也敢掺和,是觉得七界之主的位置好坐?”帝俊的声音被风卷走,却让身旁的亲卫们精神一振——殿下这话里的威压,比城楼下的火网更慑人。

战鼓声中突然混入马蹄声,于谦茗的粉色身影出现在城楼阶梯口,衣裙上的小猪图腾沾着些草屑,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她扶住城垛喘气,171厘米的身形在狂风中微微摇晃:“九殿下,八殿下在西边山谷设了雷火阵,正引虚空族往阵里去呢!”

帝俊闻言,掌中的雷火亮了亮:“他倒是学聪明了。”他看向那道暗缝,见幽紫色雾气涌出的速度变慢,想必是被易阳烔缠住,“不过,还不够。”指尖一弹,掌中的雷火化作一道流光,直冲天际,在虚空族的传送门上方炸开,化作一张雷火大网,将那暗缝罩了个严实。

于谦茗看着那张大网,抚了抚胸口:“这下他们跑不掉了。”她望着西方山谷亮起的赤金光晕——那是金乌图腾的力量,知道易阳烔得手,脸上露出笑意,却又想起一事,“冰岛的寒泉又升温了,怕是还有变故。”

帝俊的目光掠过北方冰原的方向,那里的云层依旧厚重,却没有异动。他重新将视线投回四野交织的武魂光芒,发间金冠随呼吸轻颤,眼底的焚天烈焰似乎又炽烈了几分。虚空族的暗缝在雷火网下挣扎,冰海神宫的极光重新稳住阵脚,远处的血魂殿血色光柱仍在闪烁,这天地间的风起云涌,正合他意。

城楼的圣火突然窜起三尺高,焰尖舔舐着悬在半空的青铜钟,撞出的嗡鸣与战鼓共振,震得城砖缝隙里的火星簌簌坠落。帝俊的紫金玄衣被风掀起,衣摆上的雷纹图腾与四野武魂光芒相吸,竟在身后织出一道淡紫色的光翼虚影。他望着南方天际涌来的一片赤云——那是父亲轩辕的太阳车驾,十二匹金乌马拉着的车辇燃着熊熊烈火,将云层都染成了赤金。

“父亲倒是来得巧。”帝俊低语,褐金深瞳里映着那片赤云,见车辇旁跟着数道金红色流光——是皇室的其他几位兄长,显然是被四野的动静惊动。麒麟长臂搭在城垛上,掌心的温度让石雕上的雷纹泛起微光,那是雷神腿蓄力的征兆,只待一声令下便能踏碎虚空。

太阳车驾在城楼前停下,轩辕的红色身影跃下车辇,186厘米的身形带着灼热气场,龙形图腾在衣摆上翻腾:“你倒是沉得住气,四野都快翻过来了,还在这看戏?”他虽有责备,眼底却藏着赞许——这九子的气度,已远超兄长们。

帝俊转身,发间金冠上的太阳石与父亲车辇的火光相撞,亮得刺眼:“好戏才刚到精彩处。”他指向东方突然亮起的金色光柱——那是金乌卫的护城大阵,正挡住幽冥宗的鬼火,“父亲要不要猜猜,幽冥宗的老巢藏着多少底牌?”

轩辕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那金色光柱稳如泰山,笑道:“猜什么,打进去看看便是。”他抬手召来一匹金乌马,“随我——”

“父亲留步。”帝俊拦住他,指尖在虚空一点,一道雷火符篆飞向东方,在金色光柱外炸开,将幽冥宗的鬼火逼退数里,“让金乌卫练练手,正好试试新铸的雷火甲。”他看着城楼下跃跃欲试的金乌卫,褐金瞳孔里的霸道与期待交织——养兵千日,也该让他们见见血了。

战鼓声愈发急促,四野的武魂光芒碰撞得更烈,太阳车驾的火光、城楼的圣火、各方势力的异光在天幕交织,竟比星辰更璀璨。帝俊重新望向那片风起云涌的天地,发间金冠轻颤,眼底的焚天烈焰已与远方的赤云相融,仿佛整个世界的风云,都在他的注视下翻腾。

城楼的圣火忽明忽暗,将帝俊的紫金玄衣染得斑驳,衣摆扫过城砖上的凹痕——那是百年前大战留下的箭孔,此刻正渗出缕缕金红烟气,与四野飘来的武魂气息相融。他望着北方冰原突然裂开的一道冰缝,幽蓝色的寒气冲天而起,竟在半空凝结成冰龙形状,与太阳车驾的火光对峙,激起漫天蒸汽。

“冰原巨兽终于肯露面了。”帝俊的声音裹着风,褐金深瞳里映着那条冰龙,见它龙爪上还沾着南极冰岛的冰碴,显然是刚从寒沁阁方向赶来。麒麟长臂微微抬起,雷锋杖的器灵在袖中躁动,杖头的雷纹亮得灼眼,似要挣脱束缚劈向那冰龙。

轩辕的红色身影立在他身侧,看着冰龙与火光相击的轰鸣,龙形图腾在衣摆上跃动:“这畜生倒是聪明,知道趁虚而入。”他转头看向帝俊,“你八哥的雷火阵还在西边,要不要调他回来?”

帝俊指尖在虚空画了道雷纹,一道金红色闪电掠过冰龙脊背,打得那冰龙发出一声咆哮:“不必。”他看着冰龙的气势虽凶,却透着虚浮,显然魂力不足,“它撑不了多久。”发间金冠随呼吸轻颤,太阳石折射的光芒落在冰龙身上,竟让那幽蓝色的龙鳞微微融化。

于谦茗抱着一个锦盒登上城楼,粉色衣裙被蒸汽打湿,171厘米的身影在两大强者之间显得格外娇小。她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枚猪形玉佩,正散发着柔和的白光:“这是臣妾用本源灵力温养的玉佩,可暂时压制冰龙的寒气。”

帝俊瞥了眼那玉佩,褐金瞳孔里的锐光柔和了些许:“嫂子有心了。”他未接玉佩,只是抬手一扬,一道雷火符篆飞向冰龙,在它头顶炸开,化作漫天火雨,将冰龙困在其中,“不过,对付它,还用不着嫂子的本命灵力。”

冰龙在火雨中挣扎,幽蓝色的寒气越来越弱,轩辕看着那渐渐缩小的冰龙,笑道:“看来这畜生也知道怕了。”他望着四野依旧交织的武魂光芒,“倒是其他势力,见巨兽被制,怕是要换招数了。”

帝俊的目光掠过西方虚空族的传送门——雷火网依旧严实,南方幽冥宗的鬼火也被金乌卫压制。他重新望向那在火雨中嘶吼的冰龙,发间金冠的震颤与战鼓合拍,眼底的焚天烈焰愈发炽烈,仿佛要将这风起云涌的天地,都熔铸成他想要的模样。

城楼的圣火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旋风卷得冲天而起,在半空凝成一只金乌虚影,与帝俊发间金冠上的太阳石遥相呼应。他望着东南方突然涌现的大片青雾——那是草木宗的木系魂力,无数藤蔓从雾中钻出,如巨蟒般缠向金乌卫的防线,叶片上还沾着毒雾谷的瘴气,显然是两派联手了。

“草木宗的老狐狸,终于舍得把家底亮出来了。”帝俊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褐金深瞳里映着那些藤蔓,见它们被金乌火灼烧时竟能快速再生,眼底闪过一丝兴味。麒麟长臂缓缓抬起,掌心凝聚的雷火比城楼下的火网更炽烈,指节因蓄力而微微泛白——这些藤蔓的再生能力虽强,却最怕雷霆的破法之力。

战鼓声中混进草木断裂的脆响,易阳烔的红衣身影从青雾边缘冲出,185厘米的身形带着一身藤蔓划痕:“九弟,这些藤蔓砍不断!”他冲到城楼下方,仰头大喊,红衣上的金乌图腾亮得刺眼,“毒雾谷的瘴气还在往这边飘!”

帝俊闻言,掌中的雷火骤然化作一道雷霆,劈向那片青雾,藤蔓遇雷顿时枯萎,青雾也被震散大半:“砍不断,就用雷烧。”他的声音如落雷,在四野回荡,“八哥,用雷神腿踏碎他们的根基!”

易阳烔眼睛一亮,依言跃起,双腿裹着赤金雷电,狠狠踏向地面,青雾下的土地顿时裂开,那些藤蔓的再生速度明显变慢。于谦茗的粉色身影紧随其后,将一枚猪形玉佩掷向易阳烔,玉佩在空中炸开,化作柔和的白光,护住他不受瘴气侵扰:“八殿下小心!”

帝俊看着那道白光,发间金冠随呼吸轻颤,眼底的焚天烈焰映着四野重新涌动的武魂光芒——草木宗的青雾、毒雾谷的瘴气、远处冰原的残冰、虚空族的余雾,交织成一张混乱的大网。他唇角勾起冷弧,麒麟长臂猛地挥下,半空中的金乌虚影发出一声长鸣,俯冲而下,将那片青雾彻底撕碎。

风卷着草木灰掠过城楼,帝俊重新望向四野,掌心的雷火与圣火相融,似要将这风起云涌的天地,都纳入那道金乌虚影的羽翼之下。

城楼的圣火舔舐着悬于半空的青铜锁链,链环相撞的脆响与战鼓共振,震得帝俊发间金冠上的九颗太阳石齐齐发亮。他望着西北方突然塌陷的一片山地——那是地脉宗的地盘,土黄色的魂力如潮水般涌出,将幽冥宗的墨色鬼火压得节节后退,却在靠近金乌卫防线时突然转向,显然是想坐收渔利。

“地脉宗的算盘打得倒精。”帝俊的声音裹着硫磺味的风,褐金深瞳里映着那片土黄色潮水,见其中还夹杂着细碎的雷光,唇角勾起冷弧——竟是偷学了他的雷霆决,只是这皮毛功夫,也敢拿出来献丑。麒麟长臂搭在城垛的雷纹石雕上,掌下的岩石传来细微震颤,那是地底地脉异动的征兆,看来地脉宗为了夺权,连自家根基都敢动。

轩辕的红色身影从太阳车驾旁转身,看着那片不断扩张的土黄色潮水,龙形图腾在衣摆上张牙舞爪:“这群耗子,钻了几万年地,倒学会了捡便宜。”他抬手召来一道金乌火,“要不要我去掀了他们的老巢?”

帝俊摇头,指尖在虚空画了道雷符,那符篆化作流光钻进地底,地脉宗地盘的土黄色潮水顿时紊乱:“不必,让他们再蹦跶会儿。”他看着潮水边缘开始泛起黑气——想必是幽冥宗的反击,眼底的焚天烈焰愈发炽烈,“两败俱伤,才好收拾。”

战鼓声中突然响起金乌卫的欢呼,易阳烔的红衣身影在南方天际闪现,正追着一群虚空族残兵,185厘米的身形在阳光下如同一道火焰:“九弟!西边搞定了!”他的声音里满是兴奋,红衣上的金乌图腾几乎要飞出衣料。

于谦茗的粉色身影紧随其后,将一枚沾染着寒气的玉佩递给帝俊:“这是从冰原巨兽巢穴找到的,上面有冰岛的气息。”她171厘米的身形站在城楼边缘,望着四野依旧交织的武魂光芒,轻声道,“怕是还有势力没露面。”

帝俊接过玉佩,指尖的雷火将其上的寒气灼尽,看着玉佩上刻着的冰纹,褐金瞳孔里的光骤然锐利。城楼的圣火突然窜高,将他的紫金玄衣镀上一层金红边光,四野的风声、战鼓声、魂力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似在为这场愈演愈烈的风云,奏响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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