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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25 奥斯卡

焰星高悬,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九皇子太阳神帝俊立于观星台,身侧侍卫长罗兰奥持剑而立。忽有流火掠空,帝俊抬指轻描,那火便化作金乌虚影,罗兰奥垂首低吟:“殿下神力,已近太阳神格。”

火焰帝国祭坛之上,易阳家九皇子太阳神帝俊指尖凝出金日,大犬王座罗兰奥侍立一旁,忽闻天际传来凤鸣,帝俊轻笑:“奥主且看,此火引来了祥瑞。”

烈日当空,火焰帝国的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于田埂间检视,大犬王座罗兰奥紧随其后,见田中禾苗因烈日略显蔫态,帝俊抬手施为,柔和金光洒落,禾苗即刻舒展,罗兰奥躬身赞道:“殿下兼济之力,不愧奥主之名。”

焰星如一颗燃烧的巨钻悬在墨蓝色天幕中央,将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照得如同白昼。火宫殿的观星台由亿万年火山岩砌成,每一块砖石都流淌着暗红的光泽,边缘雕刻着盘旋的火龙图腾,鳞片在焰星光芒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光。晚风裹挟着远处火山喷发的硫磺气息掠过台面,吹动帝俊身上紫金玄衣的下摆,那玄衣上用金丝绣成的太阳纹章在光线下流转,仿佛有无数金乌在其中振翅欲飞。

帝俊站在观星台中央,189厘米的身形挺拔如松。他微微仰头望着星空,褐金色的瞳仁里映着漫天星火,瞳仁边缘泛着细碎的雷光,那是修习《雷霆决》多年才有的异象。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身侧,指节分明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黑曜石戒指,上面雕刻着他的本真本源图腾——三足金乌。他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既带着少年人的桀骜,又透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仿佛这漫天星辰都不过是他掌心的玩物。

身侧三步远的地方,罗兰奥持剑而立。184厘米的身形比帝俊稍矮,却自有一股沉稳气度。他身披的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暗金藤蔓纹在焰星下蜿蜒流转,黑色丝绒镶边随着他轻微的呼吸起伏,与颈间深紫色绸带的褶皱相映成趣。腰间琥珀色雕花腰带上,一枚犬形玉佩正随着晚风轻晃,那是大犬王座的象征。他握着剑柄的手骨节分明,指腹因常年练剑覆着薄茧,眼神专注地落在帝俊背影上,带着绝对的忠诚与敬畏。

“殿下,今夜焰星的光晕比往时更盛。”罗兰奥的声音低沉悦耳,像浸过冰水的黑曜石,“观星官说,这是天地灵气汇聚的征兆。”

帝俊没有回头,目光依然锁定在星空深处,忽然抬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描。他指尖萦绕着淡紫色的雷光,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恰在此时,一道流火拖着橙红色的尾焰掠过长空,那火焰足有丈许长,炽热的气浪隔着数里都能感受到。随着帝俊指尖的轨迹,流火骤然停滞在半空,焰心渐渐凝聚成一只三足金乌的虚影,羽翼舒展间,竟发出清越的鸣叫,将周围的星辰都比得黯淡了几分。

罗兰奥垂首的动作带着自然的恭敬,深紫色绸带滑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颌。他看着那只在夜空中盘旋的金乌虚影,眼底闪过一丝惊叹,却很快被沉稳取代。“殿下神力,已近太阳神格。”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赞叹,“属下昨夜在藏书阁看到记载,当年太祖陛下凝聚金乌虚影,尚需引三座火山的地火相助,殿下如今仅凭指力便能做到,实属旷古烁今。”

帝俊轻笑一声,收回手指,金乌虚影化作点点金光散落。他转过身,褐金深瞳直视着罗兰奥,里面翻涌着雷电般的锋芒:“罗兰奥,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回殿下,整整十五年。”罗兰奥抬眸,目光与帝俊相接时没有丝毫闪躲,“从属下还是云州兰奥庄园的顽劣少年时,便蒙殿下不弃。”

“十五年啊……”帝俊抬手,指尖轻轻拂过罗兰奥腰间的琥珀腰带,“你可知,这金乌虚影,除了太阳之力,还需一样东西才能凝实?”

罗兰奥的睫毛微颤,他能闻到帝俊玄衣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雷电特有的清冽气息。“属下愚钝,请殿下示下。”

帝俊收回手,重新望向星空,焰星的光芒在他侧脸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是忠诚。”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就像你腰间的玉佩,无论何时都朝着主人的方向。”

罗兰奥握紧了剑柄,指节泛白。他看到帝俊脖颈处露出的一小片肌肤,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去年平定叛乱时为保护他留下的。“属下的剑,永远为殿下而拔。”他的声音里带着二哈本真图腾特有的执拗,却又透着商士奥主的沉稳。

此时,远处的火山忽然喷发出一束岩浆,在夜空中炸开成漫天火雨。帝俊抬手,那些火雨便在空中凝结成无数小金乌,绕着观星台盘旋飞舞。罗兰奥静静看着,绛紫色长袍的暗纹在火光中流转,将他衬得愈发矜贵神秘,眼底的忠诚却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

火焰帝国的祭坛悬浮在火宫殿最高处,由九十九根盘龙玉柱支撑,每根柱上都盘绕着栩栩如生的赤焰火龙,龙鳞间镶嵌的红宝石在焰星下流淌着血一般的光泽。祭坛中央的圣火池里,万年不灭的地火正跳跃着幽蓝色的火苗,将周围雕刻着太阳图腾的白玉地砖映得忽明忽暗。

帝俊立于圣火池前,紫金玄衣上的金丝太阳纹章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麒麟长臂微微抬起,掌心正凝着一轮三寸大小的金日。那金日通体金黄,边缘流淌着细碎的雷光,正是他将《雷霆决》与太阳神力融合的迹象,褐金深瞳专注地凝视着掌心,霸道的唇线抿成一条自信的弧线,周身散发着睥睨天下的气度。

罗兰奥侍立在他身侧半步之后,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蓝火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黑色丝绒镶边随着他平稳的呼吸轻轻晃动。他垂眸望着自己握着剑柄的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雷锋剑的雕花剑鞘,颈间深紫色绸带末端的流苏偶尔扫过手背,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方才观星台的对话仍在心头萦绕,他能清晰感受到帝俊掌心金日散发出的灼热力量,那是足以撼动天地的神威。

“殿下这金日凝实度,较昨日又胜三分。”罗兰奥忽然开口,声音比夜风更轻,“圣火池的地火似在呼应,连玉柱上的火龙都似要苏醒。”

帝俊闻言轻笑,抬眸看向盘龙玉柱,果然见那些火龙的眼珠——由鸽血红宝石雕琢而成——似乎比往常更亮了些。他屈指轻弹,掌心金日便化作一道金芒飞入圣火池,幽蓝地火瞬间腾起丈高,化作一只巨大的火凤虚影,在祭坛上空盘旋一周,发出震耳欲聋的鸣叫。

就在此时,天际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凤鸣,与火凤虚影的鸣叫遥相呼应。一道七彩流光自东方天际掠来,转瞬便落在祭坛边缘的玉柱上,竟是一只通体覆着七彩羽毛的凤凰,尾羽拖曳着足有丈许长,每一片羽毛都像琉璃般剔透,在焰星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

“奥主且看,此火引来了祥瑞。”帝俊收回手,转身看向罗兰奥,褐金深瞳里满是笑意,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这七彩凤鸟,百年难遇,看来我火焰帝国要有大事发生了。”

罗兰奥抬头望向那只凤凰,只见它正歪着头打量帝俊,红宝石般的眼珠里满是好奇,偶尔抖落几片羽毛,落地便化作闪烁的光点。他注意到帝俊说“大事”时,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腰间玉佩,那是他思索时的习惯。“属下听闻,七彩凤鸟只向拥有太阳真神格的人臣服。”罗兰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笃定,“它既来此,必是感应到殿下的神格即将圆满。”

帝俊没有回应,只是缓步走向七彩凤鸟。那凤鸟竟不躲闪,反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背。他抬手抚摸着凤鸟的羽毛,触感温热如暖玉,玄衣袖摆滑落,露出小臂上若隐若现的金乌图腾,那图腾在凤鸟的映照下,竟发出淡淡的金光。

罗兰奥站在原地,看着帝俊与凤鸟互动的身影,忽然觉得绛紫色长袍下的后背有些发热。他知道,帝俊离真正的太阳神格,已经越来越近了,而自己能做的,便是永远握紧手中的剑,守护这位即将登临神位的殿下。

祭坛上空的焰星忽然暗了暗,像是被一层薄云掠过,却更衬得圣火池里的幽蓝地火愈发妖异。帝俊指尖的金日正缓缓旋转,金色光晕里裹着细碎的雷光,噼啪轻响中,竟有细小的金乌虚影在光晕边缘振翅,每一次扇动翅膀,祭坛的白玉地砖便泛起一圈涟漪般的金光。他微微偏头时,紫金玄衣的领口滑开些许,露出颈间一道浅淡的疤痕——那是去年平定边陲叛乱时,为护罗兰奥被暗箭所伤的印记,此刻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反倒添了几分杀伐后的沉静。

罗兰奥的目光落在那道疤痕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在他转身时绷紧,显露出肩背流畅的线条,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在火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如同他此刻纷乱的心绪。他知道帝俊凝聚金日有多耗费神力,昨夜书房的烛火亮至天明,窗纸上映着殿下盘膝修炼的身影,连晨光都舍不得惊扰。

“地火的温度在攀升。”罗兰奥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属下已让膳房备了凝神汤,殿下凝完金日便该歇歇了。”

帝俊闻言低笑,褐金深瞳转向他时,雷光忽然亮了亮:“奥主何时也学起妇人之仁?”话虽如此,指尖的金日却收敛了几分锋芒。他抬眼望向圣火池,那幽蓝地火正顺着池沿漫出,在地面凝成一朵朵火莲,花瓣上跳跃的火星溅到罗兰奥的袍角,却被暗纹里的灵力弹开,化作一缕青烟。

就在此时,天际传来一声凤鸣,清越得像是玉石相击。罗兰奥猛地抬头,只见西方天际裂开一道光缝,一只拖着七彩尾羽的凤凰正冲破云层,尾尖扫过焰星时,竟带起一串火星,如同给星辰系了条璎珞。那凤凰飞得极快,转瞬便落在祭坛的盘龙玉柱上,歪着头打量帝俊,七彩羽毛在焰星下流转着虹光,喙尖还衔着一颗莹白的珠子,珠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像是刚从天河里衔来。

“奥主且看,此火引来了祥瑞。”帝俊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麒麟长臂微微抬起,那凤凰竟像是认得他一般,扑棱棱飞到他掌心,将莹白珠子轻轻放在他手心里。珠子触到他掌心的瞬间,忽然化作一道清泉,顺着他的指缝流淌,滴落在圣火池里,幽蓝地火竟“腾”地窜起,化作一只巨大的火凤,与七彩凤凰交颈相鸣。

罗兰奥看着那两只凤凰亲昵的模样,深紫色绸带从颈间滑落到胸前,他忽然想起幼时在云州庄园听老仆说的传说——太阳真火与七彩凤涎相触,便能开启通往东方琉璃世界的门。他看向帝俊握着珠子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此刻正泛着莹润的水光,与平日里雷霆万钧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珠子是……”罗兰奥刚要开口,却见帝俊掌心的水迹忽然凝成一个小小的水镜,镜中竟映出南极冰岛的景象——寒沁阁的冰棱正在发光,孤茗宫的梅枝上结着冰晶。

帝俊盯着水镜,霸道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指尖的金日忽然迸发出刺目的光。

祭坛的夜风忽然转了方向,卷着圣火池的热浪扑在帝俊的紫金玄衣上,金丝绣成的太阳纹章被吹得猎猎作响,边角扫过他腰间悬挂的雷锋剑穗,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他指尖的金日仍在缓缓流转,金色光晕里的雷光比刚才更密了些,竟在他手背上映出一道浅浅的金乌图腾——那是本真本源即将完全觉醒的征兆。褐金深瞳微微眯起,他望着圣火池中央翻腾的地火,那里的幽蓝火焰不知何时已变成了赤金色,如同被太阳熔浆浸染过,每一次跳动都让祭坛的玉砖发出细微的嗡鸣。

罗兰奥站在三步之外,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在赤金色火光中像是活了过来,藤蔓的枝叶仿佛在缓缓舒展,与他颈间深紫色绸带的褶皱交相辉映。他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腹的薄茧与剑鞘的雕花摩擦,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响。方才观星台的金乌虚影尚在脑海中盘旋,此刻又见这赤金地火,他忽然明白,帝俊的力量早已超越了皇室典籍中记载的任何一位先祖。

“殿下可知,”罗兰奥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稳的低沉,“藏书阁最顶层的《焰星秘录》记载,赤金地火现世,需以极寒之物镇之,否则恐引火山异动。”他说这话时,腰间琥珀腰带的尾端正轻轻拍打着大腿,那是他心绪不宁时的小动作。

帝俊闻言转头,紫金玄衣的袖口随着动作甩出一道弧线,带起的气流让罗兰奥颈间的绸带飘起一角。“奥主倒是越来越像个老学究了。”他轻笑一声,褐金深瞳里的雷光忽然闪烁,“本殿的力量,便是最好的镇物。”话音未落,他抬手对着圣火池虚按,赤金地火便如同被无形的手扼住,瞬间矮了下去,只在池中央留下一团温顺的火苗。

就在这时,天际传来一声凤鸣,清亮得像是穿透了云层。罗兰奥猛地抬头,只见东方的夜空被撕开一道光痕,一只凤凰正裹着七彩霞光飞来,尾羽上的每一片羽毛都像是用熔化的彩虹铸成,飞过焰星时,竟在那颗恒星上留下一道七彩轨迹,如同给火焰镶了道花边。那凤凰的速度快得惊人,转眼就落在祭坛边缘的栏杆上,偏着头打量帝俊,喙里还叼着一片晶莹的雪花,雪花在赤金色的火光中竟不融化,反而泛着淡淡的蓝光。

“奥主且看,此火引来了祥瑞。”帝俊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他伸出麒麟长臂,掌心向上。那凤凰似乎通人性,扑腾着翅膀飞到他掌心,将雪花轻轻放在他手心里。雪花触到他掌心的瞬间,忽然化作一颗冰晶,冰晶里竟冻着一只小小的金乌,正栩栩如生地振翅欲飞。

罗兰奥看着那颗冰晶,忽然想起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那里的冰棱常年不化,据说藏着上古遗留的极寒之力。他注意到帝俊握着冰晶的手指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力量的共鸣。赤金地火与极寒冰晶在殿下掌心共存,金色与蓝色的光晕交织,竟在空气中凝成了一道小小的彩虹。

“这冰晶……”罗兰奥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帝俊掌心的冰晶忽然裂开,里面的小金乌虚影飞了出来,径直冲向圣火池,与那里的赤金地火融为一体。刹那间,整个祭坛被金光笼罩,连天际的焰星都仿佛黯淡了几分。

祭坛的夜风里忽然多了些硫磺的气息,那是远处活火山苏醒的征兆。帝俊指尖的金日正悬在圣火池上空,金色光轮中翻涌着雷电,将池底沉睡的火脉都唤醒了——原本沉寂的火山岩缝隙里,正渗出丝丝缕缕的赤金岩浆,在玉砖上蜿蜒成细小的河流,所过之处,竟开出一朵朵金色的火花。他微微侧身时,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那些岩浆,玄衣上的金丝太阳纹章忽然亮起,岩浆便如同遇到了克星,瞬间缩回缝隙,只留下淡淡的焦痕。

罗兰奥的目光追着那些岩浆,喉结轻轻动了动。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在火光中舒展,仿佛在贪婪地吸收着热量,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里嵌着的细小宝石,此刻反射出细碎的光芒,如同他眼底藏不住的担忧。他知道帝俊为了凝聚这轮金日,已将《雷霆决》运转到了第九重,昨夜殿下寝殿的窗纸上,一直映着雷电交织的影子,连晨露都被震碎在窗棂上。

“岩浆的活跃度超出了预期。”罗兰奥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深紫色绸带随着他的说话轻轻晃动,“属下已命人备好玄冰玉盏,殿下若觉燥热,可饮些冰岛寒泉。”他说这话时,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松开,露出剑鞘上刻着的犬形图腾,那图腾在火光中泛着暗哑的光。

帝俊闻言轻笑,褐金深瞳转向他时,雷光忽然跳了跳:“奥主何时变得如此啰嗦?”话虽带刺,指尖的金日却柔和了几分。他抬臂时,紫金玄衣的袖子滑落,露出小臂上盘旋的金乌纹身,那纹身像是活的,正随着他的呼吸缓缓游动,每一片羽毛都清晰可见。“你看这圣火池。”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地火已开始认主了。”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圣火池的幽蓝火焰正慢慢变色,边缘泛起一圈金红,如同被太阳染了色的海水。就在此时,天际传来一声凤鸣,清越得像是从九天之外传来。罗兰奥猛地抬头,只见南方天际有流光划过,一只凤凰正拖着七彩尾羽飞来,尾尖扫过云层时,竟落下串串星火,如同给夜幕缀上了碎钻。那凤凰飞得极快,转瞬便落在祭坛的玉栏杆上,歪着头打量帝俊,七彩羽毛在焰星下流转,喙里还衔着一片金色的叶子,叶尖凝着一滴露珠,在火光中闪着珍珠般的光。

“奥主且看,此火引来了祥瑞。”帝俊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麒麟长臂轻轻抬起。那凤凰像是受到了召唤,扑棱棱飞到他掌心,将金叶放在他手心里。金叶触到他掌心的瞬间,忽然化作一枚小小的令牌,上面刻着太阳与雷电交织的图案,边缘还缠绕着藤蔓——那是火焰帝国与云州庄园的合璧图腾。

罗兰奥看着那枚令牌,忽然想起幼时在云州庄园,老管家说过的话:凤凰衔叶,是天地认可之兆。他注意到帝俊握着令牌的手指微微用力,那枚令牌便渗出金色的汁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圣火池里,幽蓝地火瞬间腾起,化作一只金乌与凤凰并肩而立,在祭坛上空盘旋飞舞。

“看来,”帝俊望着空中的金乌与凤凰,褐金深瞳里的光芒比焰星更亮,“是时候去一趟南极冰岛了。”

祭坛的白玉地砖上,不知何时凝了层薄薄的金霜,那是帝俊指尖金日散出的神力所化。金霜上流转着细碎的雷光,随着金日的转动轻轻震颤,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雷蛇在冰层下游动。他微微垂眸时,紫金玄衣的领口蹭过下颌,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那里沾着一点火星——是方才流火掠过时溅上的,此刻正慢慢化作金乌虚影,顺着肌肤钻进衣料里,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金光。

罗兰奥的目光落在那道金光上,深紫色绸带在颈间滑了滑。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在他吸气时绷紧,显露出腰身的弧度,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里嵌着的夜明珠,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光,照亮他眼底复杂的情绪。他昨夜检查帝俊的修炼日志,见最后一页写着“金日初成,需引凤鸣为引”,墨迹尚未干透,显然是凌晨才添上去的,纸页边缘还沾着些微的雷电灼烧痕迹。

“殿下的金日,已能引动天地异象。”罗兰奥的声音比祭坛的夜风更轻,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松开,让雷锋剑的剑柄露出一小截,那里雕刻着的太阳图腾正泛着微光,“属下已按《仪轨录》备好祭天祝词,待凤鸣落地,便可行告天礼。”

帝俊闻言转头,紫金玄衣的袖口甩出一道弧线,带起的气流让罗兰奥袍角的暗金藤蔓纹猎猎作响。“告天礼?”他轻笑一声,褐金深瞳里的雷光忽然闪烁,“本殿的力量,便是最好的告天礼。”话音未落,他抬手对着圣火池虚指,金日便化作一道金芒飞射而入,池中的幽蓝地火瞬间炸开,化作万千火蝶,扑棱着翅膀飞向夜空,每一只翅膀上都拖着金色的光尾。

就在此时,天际传来一声凤鸣,清亮得像是玉石碎裂。罗兰奥猛地抬头,只见北方的夜空裂开一道光缝,一只凤凰正裹着七彩霞光飞来,尾羽上的羽毛像是用彩虹织成,飞过焰星时,竟在那颗恒星上留下一道七彩环纹,如同给火焰镶了道花边。那凤凰的喙里衔着一枚冰晶,冰晶里冻着一朵金色的莲花,花瓣上的纹路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会绽放。

“奥主且看,此火引来了祥瑞。”帝俊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麒麟长臂轻轻抬起。那凤凰像是得了指令,扑腾着翅膀落在他掌心,将冰晶放在他手心里。冰晶触到他掌心的瞬间,忽然化作一枚小巧的玉符,上面刻着金乌与凤凰交缠的图案,边缘还刻着细小的雷电纹路。

罗兰奥看着那枚玉符,忽然想起《异兽志》里的记载:凤凰衔冰,是阴阳调和之兆。他注意到帝俊握着玉符的手指微微用力,玉符便渗出丝丝缕缕的雾气,雾气在空中凝成一道小小的虹桥,一头连着圣火池,一头指向北方天际——那是南极冰岛的方向。

“看来,”帝俊望着那道虹桥,褐金深瞳里的光芒比焰星更盛,“冰岛的寒泉,要与本殿的太阳火相遇了。”

日头正悬在天际,像一枚烧红的赤金圆盘,将云州兰奥庄园的田埂晒得发烫。泥土被晒出细微的裂纹,踩上去能听见“咔嚓”的轻响,田垄里的禾苗蔫头耷脑地垂着,叶片卷成细筒,边缘泛着焦枯的黄,连田埂边丛生的狗尾草都没了精神,穗子沉甸甸地坠着,像是被烈日抽干了力气。热风裹挟着麦芒的气息掠过田野,吹得人皮肤发紧,远处的风车慢悠悠地转着,帆布被晒得发白,转动时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随时会散架。

帝俊走在田埂中央,紫金玄衣的下摆被热风掀起,露出绣在里衬的金乌图腾,那图腾在阳光下泛着暗金的光,竟似有凉意透出,将周遭的暑气逼退了几分。他189厘米的身形在田埂间显得格外挺拔,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身侧,指节分明的手上未戴任何饰物,唯有掌心隐约可见雷光流转的纹路。褐金深瞳微微眯起,望着蔫态的禾苗,眼底没有寻常贵胄的不耐,反倒带着几分专注,仿佛在研读一本复杂的兵书。方才路过晒谷场时,他还弯腰拾起一粒掉落的谷穗,指尖捻去谷壳,看着饱满的米粒时,霸道的唇线竟柔和了些许。

罗兰奥紧随其后,绛紫色天鹅绒长袍在烈日下却不见汗湿,暗金藤蔓纹在阳光下清晰得能数出叶片的脉络,黑色丝绒镶边反射着细碎的光,与颈间深紫色绸带的褶皱相映成趣。他比帝俊矮些,走在田埂上时微微屈膝,避免袍角扫到禾苗,腰间琥珀色雕花腰带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带起的气流让田垄里的蚊蝇不敢靠近。他看着帝俊的背影,眼底的忠诚里掺着几分了然——这位九皇子看似霸道,却总在细微处显露心细,去年庄园遭蝗灾,是他连夜引雷电灭虫,连田埂边的杂草都没伤着一根。

“这几日的日头太烈了。”罗兰奥忽然开口,声音被热风滤得有些干,深紫色绸带贴在他汗湿的颈间,“佃户们说,再这么晒下去,怕是要减产三成。”他说这话时,目光落在帝俊的玄衣下摆,那里沾了点泥土,是方才殿下弯腰看禾苗时蹭上的,换作旁人,怕是早要发作,可帝俊却浑不在意。

帝俊闻言停下脚步,转身时紫金玄衣的领口滑开些许,露出锁骨处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刚渗出皮肤,便被玄衣的灵力蒸发,只留下淡淡的水痕。“减产?”他轻笑一声,褐金深瞳里的雷光忽然亮起,“有本殿在,便不会让兰奥庄园的土地歉收。”话音未落,他抬手对着田垄虚拂,掌心便溢出柔和的金光,那金光如同细雨般洒落,落在禾苗上时,卷缩的叶片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焦枯的边缘泛起新绿,连泥土都渗出湿润的气息,田埂边的狗尾草也挺直了腰杆,穗子在风里轻轻摇晃,像是在道谢。

罗兰奥看着这一幕,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他看到那些禾苗的根须在泥土下舒展,甚至能听见细微的拔节声,方才还死气沉沉的田野,转瞬间便焕发生机,热风似乎都变得温润起来,带着草木复苏的清香。他躬身时,绛紫色长袍的下摆扫过田埂,带起一片新翻的泥土气息。

“殿下兼济之力,不愧奥主之名。”他的声音里带着由衷的赞叹,额头几乎触到田埂,颈间绸带垂落在泥土上,沾了点湿润的泥星,“庄园的佃户若见此神迹,定会感念殿下恩德。”

帝俊收回手,掌心的金光渐渐散去,他看着重新焕发生机的禾苗,褐金深瞳里的雷光柔和了许多。“本殿不是为了他们的感念。”他忽然开口,声音比热风更轻,“兰奥庄园是奥主的根基,根基稳了,才能立得更牢。”说着,他抬脚继续往前走,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一株刚舒展的禾苗,那禾苗竟似有灵性般,向他倾斜了些许。

罗兰奥直起身,望着帝俊的背影,忽然觉得腰间的琥珀腰带变得滚烫。他快步跟上,绛紫色的袍角在田埂上划出浅浅的痕迹,像是在这片生机勃勃的田野里,写下一行无声的誓言。

日头正毒,像要把天地间的水汽都榨干。云州兰奥庄园的田垄间,泥土被晒得泛出灰白色,踩上去簌簌掉渣,田埂边的酸枣树叶子蜷成了筒状,连最耐旱的马齿苋都趴在地上,叶片皱巴巴的没了生气。禾苗们更是蔫得厉害,原本该挺直的茎秆弯成了弧形,叶片边缘焦得发脆,风一吹便簌簌落些碎末,像是在无声地哭求着水泽。

帝俊走在田埂上,紫金玄衣在烈日下却不见灼痕,金丝绣的太阳纹章反在强光里漾着柔和的光晕,将周遭半尺内的热气逼开少许。他189厘米的身影投在田垄里,拉得又细又长,麒麟长臂背在身后,指缝间有微不可察的雷光流转,偶尔抬手拂去落在肩头的草屑,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褐金深瞳专注地扫过每一株禾苗,方才在庄园仓库,他还翻看了佃户们的耕作记录,指腹划过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时,霸道的唇线竟抿出几分认真。

罗兰奥跟在后面半步远,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在阳光下脉络分明,像是镀了层金粉,黑色丝绒镶边随着步伐轻晃,扫过田埂上的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他比帝俊矮些,走得极稳,生怕袍角扫到禾苗,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里嵌着的小颗青金石,此刻反射着点凉意,衬得他眼底的沉稳更甚。昨夜他特意让人丈量了灌溉渠的水位,此刻见禾苗蔫成这样,便知渠水已不够用,只是没敢贸然开口——他太清楚这位殿下的性子,不亲眼瞧见是不肯信的。

“佃户们该是急坏了。”罗兰奥的声音被晒得有些哑,深紫色绸带沾在颈间,浸出淡淡的汗痕,“库房的水囊只够人畜饮用,要浇地怕是……”

话未说完,帝俊忽然停步。他转过身,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田埂,带起一阵微尘,却在触到禾苗时骤然停住。“急什么。”他轻笑一声,褐金深瞳里的雷光忽然亮了亮,麒麟长臂缓缓抬起,掌心对着田垄虚按。刹那间,柔和的金光自他掌心漫出,像初春的细雨般洒落,落在禾苗上时,那些蜷曲的叶片竟“唰”地舒展开来,焦脆的边缘泛起鲜嫩的绿,茎秆也“咯吱”着挺直了腰杆,连泥土都冒出细密的水珠,湿润的气息混着青草香漫开来,田埂边的酸枣树都抖了抖叶子,像是舒了口气。

罗兰奥看着这奇迹般的景象,喉结动了动。他瞧见有细小的金乌虚影在金光里穿梭,每掠过一株禾苗,那禾苗便蹿高一寸,方才还死气沉沉的田野,转眼就绿得发亮,连风都带上了水汽,吹在脸上润润的。他躬身时,深紫色绸带垂到田垄里,沾了点带着金光的水珠,抬眼时正对上帝俊看过来的目光,那里面没了平日的锋芒,倒有几分揶揄。

“殿下兼济之力,不愧奥主之名。”罗兰奥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躬身的幅度比往常深些,“方才库房还存着些新酿的梅子酒,解暑正好,殿下要不要去尝尝?”

帝俊收回手,掌心的金光渐渐敛去,他看着重新焕发生机的禾苗,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似在感受残留的灵力。“梅子酒?”他挑眉,褐金深瞳里闪过丝兴味,“是去年你让人在西坡摘的那些青梅酿的?”

“正是。”罗兰奥直起身,绛紫色袍角的暗金藤蔓纹在绿意盎然的田野里,竟像是活了过来,“佃户家的婆姨说,加了冰岛寒泉的冰块,滋味更清冽些。”

帝俊轻笑一声,转身往庄园方向走,紫金玄衣的背影在绿油油的田垄间,竟透着几分难得的闲适。“那就去尝尝。”他头也不回地说,“顺便看看,这庄园的根基,还能再稳几分。”

罗兰奥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腰间的琥珀腰带都带上了暖意,快步跟上时,袍角扫过田埂新冒的青草,惊起几只蚂蚱,蹦跳着没入生机勃勃的禾苗深处。

日头毒辣得像要把大地烤化,云州兰奥庄园的田野里,热气蒸腾得让远处的风车都变了形,像是隔着一层晃动的琉璃。田埂上的泥土被晒得坚硬,踩上去能感觉到烫脚的温度,裂开的缝隙里嵌着干枯的草屑,风一吹便打着旋儿飞起。田垄里的禾苗蔫得厉害,叶片卷成了细细的筒状,颜色是那种没精打采的灰绿,连最顶端的穗子都耷拉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田边的水渠早已见底,渠底的淤泥结成了硬块,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偶尔有几只麻雀落下,啄了半天也找不到一点水汽,只能失望地扑棱着翅膀飞走。

帝俊走在田埂上,紫金玄衣在烈日下泛着沉稳的光泽,金丝绣成的太阳纹章仿佛自带清凉,将周围的热浪隔绝开寸许。他189厘米的身形挺拔如松,即使走在狭窄的田埂上,也不见丝毫局促,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身侧,指尖偶尔有细微的雷光闪过,落在地上,竟让干裂的泥土泛起一丝湿润。褐金深瞳专注地看着那些蔫态的禾苗,眼底没有半分不耐,反而带着一种审视的认真,就像在研究一场重要的战局。方才经过一处低洼的田块时,他还特意停下脚步,弯腰用手指捻起一点泥土,感受着其中的干燥程度,霸道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显然心中已有了计较。

罗兰奥紧随其后,绛紫色天鹅绒长袍在这样的烈日下竟丝毫不显闷热,暗金藤蔓纹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每一片叶子的脉络都栩栩如生,黑色丝绒镶边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扫过田埂上的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他比帝俊稍矮一些,走得极为小心,生怕自己的袍角扫到那些脆弱的禾苗,腰间琥珀色的雕花腰带扣得很紧,将他的身形衬得愈发挺拔。他看着帝俊的背影,眼底满是敬佩,昨夜他还在担心今日的旱情,没想到殿下竟亲自前来查看,这份对庄园的上心,远超他的预期。他知道,这位九皇子看似霸道,实则心思细腻,去年也是这样的大旱,是殿下引天雷化雨,才保住了庄园的收成。

“这旱情比预想的要严重些。”罗兰奥的声音不高,恰好能让帝俊听见,颈间的深紫色绸带被汗水濡湿了一小片,贴在皮肤上,“佃户们已经开始往田里挑水了,只是杯水车薪,怕是……”

帝俊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紫金玄衣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扬起,带起一阵微热的风,却在靠近禾苗时巧妙地避开。“杯水车薪?”他轻笑一声,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麒麟长臂缓缓抬起,掌心对着田垄的方向。刹那间,柔和的金光从他掌心涌出,如同细密的春雨般洒落,覆盖了整片田野。那些蔫态的禾苗在金光的滋润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起来,卷缩的叶片慢慢展开,灰绿的颜色变得鲜亮起来,顶端的穗子也挺直了腰杆,仿佛在向帝俊致敬。泥土也变得湿润起来,散发出淡淡的青草气息,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清新了许多。

罗兰奥站在一旁,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叹,随即又被深深的敬佩所取代。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金光的映照下,仿佛也变得更加鲜活,腰间的琥珀色雕花腰带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他看到那些禾苗的根部正在泥土下悄悄伸展,甚至能隐约听到细微的生长声,心中不禁感慨,殿下的神力果然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他上前一步,恭敬地躬身行礼,深紫色的绸带垂落在田埂上,沾上了一点湿润的泥土也毫不在意。“殿下兼济之力,不愧奥主之名。”罗兰奥的声音里充满了由衷的赞叹,“有殿下在此,庄园的佃户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旱情了。”

帝俊收回手,掌心的金光渐渐散去,他看着重新焕发生机的田野,褐金深瞳里的光芒柔和了许多。“这庄园是你的根基,”他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根基稳固,方能无往不利。”说着,他迈开脚步,继续沿着田埂向前走去,紫金玄衣的身影在一片翠绿的田野中,显得格外醒目。

罗兰奥直起身,快步跟上,目光紧紧跟随着帝俊的背影,眼底的忠诚愈发坚定。他知道,有这位殿下在,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夕阳将云州兰奥庄园的田野染成金红,方才被金光滋润过的禾苗此刻愈发精神,叶片上的露珠折射着霞光,像是缀了满地碎钻。帝俊站在田埂尽头的高坡上,紫金玄衣被晚风掀起,金丝太阳纹章与天边的落日交相辉映,竟分不清哪道光是天上的,哪道是衣上的。他抬手搭在额前,褐金深瞳望向远方连绵的火山,那里正有袅袅青烟升起,与晚霞融成一片暖红。

罗兰奥走到他身侧,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在暮色中渐显柔和,颈间深紫色绸带随着晚风轻晃,与腰间琥珀腰带的尾端相碰,发出细碎的轻响。他望着田野里忙碌的佃户——那些人正弯腰查看复苏的禾苗,脸上的焦灼早已换成笑意,有人发现禾苗根部竟冒出新的嫩芽,忍不住欢呼起来,声音顺着风传到高坡上。

“佃户说,这季的收成怕是要比往年多三成。”罗兰奥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指尖拂过腰间的犬形玉佩,那玉佩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库房的梅子酒,他们说要多酿几缸,给殿下存着。”

帝俊轻笑一声,麒麟长臂指向东方天际,那里正有金乌虚影缓缓掠过,拖着长长的光尾,与落日余晖连成一片。“不必存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舒展,“明日起,随我去南极冰岛。”

罗兰奥微怔,随即躬身应道:“属下这就去备行装。”他抬头时,恰好见那金乌虚影俯冲而下,落在帝俊肩头,化作一枚小巧的金羽,嵌入紫金玄衣的领口。而自己颈间的深紫色绸带,不知何时竟飘起一缕,与那金羽轻轻相触,激起细碎的光尘。

晚风穿过田野,带着禾苗的清香与远处火山的硫磺味,将两人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远处的风车还在慢悠悠地转着,只是此刻看来,不再像是呻吟,反倒像是在哼着丰收的调子。田埂上的酸枣树不知何时挂满了小小的青果,在暮色中闪着青涩的光,仿佛在预示着,无论前路是火山还是冰原,总有新的生机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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