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忠实的侍卫长——大犬王座,尊称农夫商士奥主奥斯卡,名罗兰奥。
焰星高悬,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九皇子太阳神帝俊立于殿前,指尖凝着一缕金芒,身侧侍卫长罗兰奥按剑而立,这位被尊为大犬王座的农夫商士奥主,目光如炬,正随殿下遥望天际流火。
太阳神帝俊立于火焰帝国城头,太阳神力流转周身,映得天际焰星更炽,侍卫长罗兰奥——那获称大犬王座与农夫商士奥主的忠仆,正捧上一枚蕴火灵果,低声禀报国中粮商异动。
火焰帝国的殿宇间,九皇子太阳神帝俊引太阳焰星之力淬炼一柄金剑,大犬王座罗兰奥侍立一旁,这位兼具农夫商士奥主尊称的侍卫长,正将新收的灵谷清单呈于殿下。
宇宙纪年的流光在天际织出淡金色的薄纱,焰星如一枚烧红的巨卵悬在伽诺城上空,将火宫殿的琉璃瓦映得如同流动的岩浆。卧龙大殿前的白玉广场上,每一块地砖都雕刻着三足金乌的图腾,此刻正被焰星的光烤得发烫,蒸腾起若有若无的热气,混着远处火山喷发后残留的硫磺味,在空气中弥漫成一种霸道而热烈的气息。
太阳神帝俊立于殿前十二级汉白玉台阶的顶端,紫金玄衣的广袖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袖口暗绣的雷霆纹路——那是他修习《雷霆决》时自然而然凝结的灵力印记。他身形挺拔如孤峰,麒麟长臂线条流畅却蕴藏着崩山裂石的力量,指尖凝着的金芒并非静止,而是如心跳般微微搏动,细看竟能发现那是无数细小的金色光粒在旋转,像是将一小块太阳的内核握在了手里。褐金深瞳映着天际坠落的流火,瞳仁里跳动着与焰星同源的光,却又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漠然,仿佛那些划破夜幕的炽烈星火,不过是他指尖可以随意捻灭的烛火。
“第三十七颗了。”他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相击的质感,霸道樱唇微启时,唇角勾起的弧度里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从昨夜到此刻,流火坠落的频率已经快了三成。”
身侧两步远的地方,罗兰奥按剑的手紧了紧。绣满暗金藤蔓纹的绛紫色天鹅绒长袍在夜风中几乎不起波澜,黑色丝绒镶边如同凝固的夜色,与颈间深紫色绸带的飘动形成微妙的对比。他腰间的琥珀色雕花腰带扣是用整块千年琥珀雕琢而成,里面封着一片罕见的冰原苔藓,此刻正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这位大犬王座的目光比天际的寒星更锐利,顺着帝俊的视线望去时,瞳孔微微收缩——他看到的不仅是流火的轨迹,更能捕捉到火焰中夹杂的细微黑气,那是不属于焰星的气息。
“殿下,”罗兰奥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带着常年侍卫长的严谨,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属下已命人去查流火坠落的落点,南极冰岛那边传来消息,寒沁阁的冰面近来裂开了不少缝隙,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底下撞击过。”他按在剑柄上的手指骨节分明,那把剑的剑柄缠着黑色鲛绡,尾端缀着一枚犬形玉坠,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帝俊指尖的金芒忽然亮了一瞬,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厉色照得清晰。他想起昨夜批阅奏折时,南极守将上报的异动——那些冰缝里渗出的寒气,带着与雷霆之力相斥的阴翳。“冰岛底下压着的东西,怕是要醒了。”他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平静,只是凝着金芒的手指转向南方,“罗兰奥,你说,是该让雷霆先去打个招呼,还是等它们自己爬出来?”
罗兰奥的目光扫过帝俊玄衣上绣着的金乌图腾,那图腾仿佛活过来一般,在焰星的光芒下流转着灼热的光。他太了解这位九皇子了,表面的漠然下藏着怎样的雷霆万钧——就像《雷霆决》的心法口诀里说的,静如渊渟,动若惊雷。“属下以为,”他微微躬身,深紫色绸带滑过锁骨,“不如先让云州的信鸽传讯,让兰奥庄园的人备好寒铁锁链。您的雷鸣掌若此刻惊动了它们,怕是会打草惊蛇。”他说话时,眼底闪过一丝属于二哈本源的狡黠,却又迅速被侍卫长的沉稳掩盖。
帝俊看着他颈间飘动的绸带,忽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罗兰奥的情景——那时对方还是个在庄园里追着哈士奇跑的少年,如今却已是能与他并肩看流火的左膀右臂。他唇角的弧度柔和了些许,指尖的金芒渐渐散去,化作一缕轻烟融入夜风:“就依你。不过,”他侧过头,褐金瞳孔里映出罗兰奥绛紫色的身影,“今夜你守在龙塔寝殿外,我总觉得,有些东西不只会从地下爬出来。”
罗兰奥挺直脊背,按剑的手松开又握紧,腰间的琥珀腰带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属下遵命。”他心里清楚,殿下这话不是担忧,而是狩猎前的兴奋——就像每次雷霆掌要劈下时,帝俊眼底总会燃起的那簇火焰。他抬眼望向天际,又一颗流火拖着长尾坠落,这一次,他清晰地看到那火焰深处,藏着一双幽绿的眼睛。
火焰帝国的皇城城墙以万年火山岩砌成,赭红色的石面上布满细密的金色纹路,那是历代皇室以太阳神力镌刻的守护阵。此刻,太阳神帝俊正立于最高处的垛口旁,紫金玄衣的衣摆垂落在城墙内侧,被城风掀起的弧度里,隐约可见袍底绣着的金乌展翅纹样。他周身流转的太阳神力如同一圈无形的光晕,将周遭的空气烘得滚烫,连远处悬浮的焰星都似被这股力量牵引,光芒陡然炽烈了三分,把天际的流云染成了燃烧的橘红。
麒麟长臂随意搭在冰凉的垛口石上,指节叩击岩石的力道却带着某种节奏——那是《雷霆决》心法中调节内息的暗符。褐金深瞳扫过城下绵延的街市,目光落在城南粮市的方向时,瞳孔微微一缩。那里本该是人声鼎沸的早市时分,此刻却透着不同寻常的安静,隐约可见几个粮商模样的人影聚在街角,动作鬼祟。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冷线,心里已将那些异动与昨夜冰岛的冰缝联系起来——寻常粮商怎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弄出动静,背后定有推手。
“殿下,”罗兰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高不低,恰好穿透城风的呼啸。他捧着一枚拳头大小的灵果缓步走来,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黑色丝绒镶边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那灵果通体赤红,表皮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金色绒毛,正是云州特产的蕴火灵果,果皮下可见流动的红光,像是封存了一小团火焰。他走到帝俊身侧,将灵果呈上时,颈间的深紫色绸带恰好拂过帝俊的玄衣袖口。
帝俊没有回头,指尖已拈住灵果,果皮的微凉与他掌心的灼热相触,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说。”一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透着对身旁人的信任。
罗兰奥垂眸看着城砖上被太阳晒得发白的纹路,声音压得更低:“属下查过了,城南那几家粮商昨夜都收到了匿名信,信上用冰纹墨水写着,让他们今日午时起抬高粮价,尤其是运往冰岛方向的粮草。”他腰间的琥珀雕花腰带随着呼吸起伏,里面封着的冰原苔藓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竟泛起一丝极淡的蓝光,“更怪的是,负责押送粮草的车队,昨夜有三匹拉车的马突然受惊,缰绳上都沾着几根银白色的毛发——不是本地马种该有的毛色。”
帝俊指尖的蕴火灵果忽然迸出一缕金焰,瞬间又被他按灭,果皮上留下一个焦黑的指印。他终于转过头,褐金深瞳里的光比焰星更烈:“银白色毛发?”心里已隐约有了答案——冰岛之下的东西,竟想从粮草入手断他后路,倒是比预想中更懂得算计。
“是,”罗兰奥抬眼,目光与帝俊相接时,带着毫不掩饰的锐利,“属下已让人去查毛发的来历,另外,兰奥庄园的粮仓已备好,随时可以调往城南平抑物价。”他说话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帝俊玄衣袖口的雷霆纹路正微微发亮,知道这位殿下已是动了真怒,只是强压着罢了。
帝俊捏着灵果的手指微微用力,果皮裂开一道细缝,浓郁的果香混着灼热的灵力涌了出来。他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在霸道的樱唇上漾开一瞬:“调粮不急。”他将灵果抛了抛,金色的光晕在果身上流转,“先让他们抬,抬得越高,摔得越疼。”心里已在盘算,要让雷霆之力顺着那些粮草的轨迹,好好探一探冰岛底下藏着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罗兰奥按在腰间的手轻轻应了一声,视线重新投向城南,那里的炊烟不知何时变得稀薄起来,仿佛连风都在忌惮着什么。城墙上的风忽然转了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气,与帝俊周身的太阳神力撞在一起,激起细碎的噼啪声。
火焰帝国的皇城垛口被焰星烤得发烫,太阳神帝俊的紫金玄衣在城风里猎猎作响,袍角金乌图腾似要挣脱布料飞腾而起。他周身流转的太阳神力凝成半透明的金茧,将赭红色城砖映得如同烧红的烙铁,连空气都在这股力量下微微扭曲,远处街市的喧嚣仿佛被隔在一层无形的屏障外。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指尖萦绕的金芒比城砖上的纹路更亮,褐金深瞳扫过城南时,目光像淬了火的利刃,能穿透层层屋宇直抵粮商聚集的角落。
“那几户粮商的账册,查得如何?”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太阳神力特有的灼热,将城风的凉意驱散了大半。昨夜冰岛冰缝的阴翳还在心头盘旋,此刻粮商的异动更像是一张网的边缘,他倒要看看,是谁敢在火焰帝国的地盘上织网。
罗兰奥捧着蕴火灵果的手稳如磐石,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在阳光下舒展着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那枚灵果表皮的金绒毛微微颤动,果核里的火焰似在呼应帝俊的神力,发出细不可闻的嗡鸣。他颈间深紫色绸带被风掀起,恰好掠过腰间琥珀腰带,雕花扣上的冰原苔藓泛着极淡的青光——那是感知到异常灵力的征兆。
“回殿下,”罗兰奥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账册里藏着蹊跷。城西‘丰谷仓’近三个月的进粮量,比往年同期多了七成,可库房盘点时却只多出两成。”他抬眼时,眼底闪过一丝属于大犬王座的敏锐,“更怪的是,他们与云州粮行的往来票据上,盖的是假章。属下已让庄园的人盯着云州那边的粮道,昨夜发现三艘伪装成渔船的货船,正往冰岛方向运粮。”
帝俊的指尖在垛口石上轻轻一点,火山岩瞬间烙出一个浅坑,周围的金色纹路随之亮起。他接过蕴火灵果,指腹摩挲着果皮的绒毛,心里已勾勒出轮廓:这些粮草怕不是要断他的后路,而是要喂饱冰岛底下的东西。“假章?”他冷笑一声,霸道的樱唇勾起时带着慑人的威压,“敢在兰奥庄园的眼皮底下动手脚,倒是有几分胆子。”
“那些货船的船板缝里,沾着冰岛特有的冰硝。”罗兰奥补充道,深紫色绸带再次被风卷动,这次却轻轻缠上了帝俊的手腕,像是在无声提醒。他能感觉到殿下周身的太阳神力波动渐烈,知道那是雷霆将至的前兆。
帝俊反手握住那缕绸带,褐金深瞳里的光骤然炽烈:“传我令,让‘焚天营’换上便装,去粮市‘买’粮。”他将蕴火灵果抛向空中,金芒闪过的瞬间,灵果已裂成两半,里面的火核悬在掌心,像一颗跳动的小太阳,“记住,只买‘丰谷仓’的。”
罗兰奥躬身应是,抬眼时正见那枚火核在帝俊掌心旋转,映得他玄衣上的雷霆纹路如活过来一般。城风忽然转向,带着城南粮市飘来的麦香,其中却夹杂着一丝极淡的、不属于谷物的腥气。他按在腰间的手微微收紧,知道这场看似平静的粮市风波,才刚刚开始。
赭红色的城墙在焰星的炙烤下泛着琉璃般的光泽,每一块火山岩砖缝里都渗出细碎的金芒,那是太阳神力与守护阵纹交融的痕迹。太阳神帝俊的紫金玄衣被城风掀起,广袖间翻涌的雷霆纹路与天际焰星遥相呼应,将他周身烘托得如同一尊燃烧的神祇。麒麟长臂搭在垛口的刹那,城砖上的金乌图腾突然亮起,与他指尖逸散的金芒连成一线,仿佛整座皇城都成了他灵力的延伸。
他垂眸看向掌心凝结的金色光珠,那光珠里浮动着城南粮市的虚影——几个穿绸缎长衫的粮商正围着一个戴斗笠的黑衣人,手指在算盘上打得噼啪响,却故意避开秤杆上的刻度。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冷意,这些人以为用麻布遮住粮仓大门,就能瞒过火焰帝国的耳目?昨夜冰岛冰缝中渗出的阴寒之气,此刻竟顺着粮商们的脚印,在光珠里凝成了几缕银丝。
“他们的秤砣,被动了手脚。”帝俊忽然开口,声音里裹着《雷霆决》心法运转时的细微雷鸣,震得罗兰奥手中的蕴火灵果轻轻一颤。果皮上的金绒毛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泛红的果肉,像极了被揉碎的夕阳。
罗兰奥将灵果捧得更稳了些,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光线下流转,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颈间深紫色绸带被风卷着缠上手腕,冰凉的触感恰好压下因灵力波动而发烫的皮肤。他望着城楼下穿行的马车,那些车辙印比寻常运粮车深了三成,车轮边缘还沾着未融化的冰碴——显然是从极寒之地回来的。
“属下已让人换了新秤砣送去,”罗兰奥的声音平稳得像云州的湖面,“那些粮商收了黑衣人三箱‘冰晶玉’,说是能在焰星下保存粮草不腐。可他们不知道,那玉里藏着蚀心的寒气,接触久了,会连骨髓都冻透。”他腰间的琥珀腰带忽然发出嗡鸣,雕花扣里的冰原苔藓骤然变绿,像是在警示什么。
帝俊接过蕴火灵果,指腹刚触到果皮,就有一缕金焰顺着纹路爬上去,将果肉里的寒气烧得吱吱作响。他忽然笑了,霸道的樱唇扬起时,带着几分猫捉老鼠的玩味:“冰晶玉?倒是舍得下本钱。”心里却已算出,这些寒气与冰岛底下的东西同出一源,那些粮商不过是被推到台前的棋子。
“要不要……”罗兰奥的指尖在剑柄上顿了顿,深紫色绸带恰好遮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那是属于大犬王座的捕猎本能。
“不必。”帝俊打断他,将灵果抛向空中,金焰瞬间裹住果实,在坠落时凝成一把迷你金乌形状的钥匙,“让他们把粮草运去冰岛,我倒要看看,是谁在等这批‘冻粮’。”他接住金乌钥匙,指缝间漏出的金光在城砖上烙下新的图腾,与原有的金乌交相辉映,发出龙吟般的低啸。
风忽然转向,卷着一股麦香掠过城头,其中混着的冰晶玉寒气被帝俊周身的太阳神力一烤,化作了细密的水雾。罗兰奥望着城南粮商们急匆匆关门的身影,忽然发现他们的影子在焰星下变得扭曲,像极了被拉长的狗尾巴——只是那尾巴尖,还沾着一点不属于人间的幽蓝。
皇城垛口的火山岩被晒得发烫,连空气都仿佛在燃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太阳神帝俊静立其上,紫金玄衣在猎猎风中舒展,衣料上暗绣的雷霆纹路随着他体内太阳神力的流转而明暗交替,宛如一道道沉睡的闪电。麒麟长臂微微抬起,指尖悬停在半空,褐金深瞳凝视着远方,目光仿佛能穿透层层空间,直抵那些暗流涌动之处。他周身散发的太阳神力如同实质,在他身周形成一圈金色的光晕,将天际的焰星也映照得愈发炽热,连天上的流云都被染成了绚烂的金红色。
他的视线落在城南方向,那里的粮市本应是人声鼎沸,此刻却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沉寂。几个粮商模样的人鬼鬼祟祟地聚在一处,时不时交头接耳,脸上带着贪婪又紧张的神色。帝俊心中冷笑,这些跳梁小丑,以为这点伎俩就能瞒天过海吗?昨夜冰岛冰缝的异动还未查明,今日粮商又这般反常,其中定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殿下,”罗兰奥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捧着蕴火灵果,缓步走到帝俊身旁。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黑色丝绒镶边与颈间的深紫色绸带相得益彰,腰间的琥珀色雕花腰带更衬得他身姿挺拔,气质矜贵而神秘。那枚蕴火灵果色泽红艳,表皮覆盖着细密的金色绒毛,散发着淡淡的温热气息,仿佛蕴含着一团小小的火焰。
罗兰奥微微低头,目光恭敬却不失锐利:“属下查到,那些粮商与南极冰岛那边似乎有着隐秘的联系,他们暗中囤积粮食,似乎是在为冰岛的某些势力输送物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地传入帝俊耳中。他心中清楚,此事绝非小事,背后定然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而他必须将所有细节都禀报给殿下。
帝俊闻言,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厉色,周身的太阳神力波动愈发强烈。他接过罗兰奥手中的蕴火灵果,指尖传来的温热让他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哼,”他冷哼一声,霸道的樱唇微微抿起,“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勾结外部势力,在我火焰帝国的地盘上兴风作浪。”他心中已有了计较,这些人既然敢跳出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罗兰奥看着帝俊脸上的神色,知道殿下已经动了真怒。他轻声道:“殿下,是否需要属下即刻带人去将那些粮商控制起来?”他的手已经悄悄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随时准备行动。作为帝俊的左膀右臂,他必须在殿下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帝俊摇了摇头,指尖轻轻摩挲着蕴火灵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不急,”他缓缓说道,“让他们再蹦跶几天,看看他们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我们先按兵不动,暗中观察,摸清他们的底细和背后的势力,再一网打尽。”他要的不仅仅是处理几个粮商,而是要揪出幕后的黑手,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罗兰奥明白了帝俊的用意,恭敬地应道:“属下遵命。”他抬眼望向城南,心中暗道,那些粮商和他们背后的势力,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殿下的掌控之中。一场无形的较量,已然拉开了序幕。
火焰帝国的卧龙大殿内,十二根盘龙金柱撑起穹顶,柱身上雕刻的火焰纹路正随着帝俊周身流转的神力缓缓游动,仿佛要挣脱石材的束缚。殿中央的鎏金锻造台上,悬浮着一柄尚未开刃的长剑,剑身流淌着 molten 般的金红色光泽——那是被太阳焰星之力反复淬炼的痕迹。帝俊立于锻造台前,紫金玄衣的广袖被蒸腾的热气掀得鼓起,麒麟长臂上青筋隐现,掌心凝聚的金芒如同一枚微型太阳,正顺着剑脊的纹路缓缓游走。
褐金深瞳紧盯着剑身,他能清晰地看见焰星之力在金属内部冲撞、融合,每一次淬炼都让剑骨更添一分霸道。《雷霆决》的心法在丹田内流转,与太阳神力交织成网,将那些试图逃窜的杂质牢牢锁在剑心。“还差最后一道工序。”他低声自语,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尖忽然加重力道,金芒骤然炽烈,竟在剑身上灼出一只展翅的金乌虚影。
罗兰奥侍立在锻造台左侧的阴影里,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被火光映得如同活物,黑色丝绒镶边将他与周遭的热浪隔出一道微妙的界限。他手中捧着一卷兽皮卷轴,卷轴边缘用银线绣着云州特有的谷穗纹样,正是新收的灵谷清单。颈间深紫色绸带垂落在卷轴上,恰好压住其中一页——那里记载着“冰晶谷”的收成,比往年多了三成,谷粒上还沾着可疑的白霜。
“殿下,”罗兰奥的声音穿过锻造声的嗡鸣,平稳得像浸在冷泉里的玉石,“云州新收的灵谷已入仓,只是这冰晶谷的成色有些古怪,谷壳下的胚芽带着寒气,怕是与冰岛脱不了干系。”他将卷轴呈上前,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扣轻轻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里面的冰原苔藓正泛着警惕的蓝光。
帝俊的目光仍未离开金剑,指尖的金芒却微微一顿。冰晶谷是兰奥庄园培育的耐寒品种,寻常寒气根本伤不了胚芽。他忽然想起昨夜南极传来的密报,说寒沁阁的冰雕近来总在子夜时分渗出黑水。“让庄园的人把冰晶谷单独存放。”他的声音里带着金属被烧红的质感,“用雷纹玉箱封存,别让寒气散出来。”
罗兰奥应了声“是”,垂眸时瞥见锻造台上的金乌虚影正用喙啄着剑脊,每一次啄击都溅起金色的火星。他忽然注意到,那些火星落地时,竟在金砖上凝成了细小的爪印——与冰岛冰缝里发现的爪印一模一样。殿外的风不知何时变了向,卷着一缕极淡的冰腥味从窗缝溜进来,刚触到帝俊周身的热浪,就化作了透明的水汽。
帝俊终于收回目光,接过灵谷清单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迅速翻到冰晶谷那一页。褐金瞳孔里闪过一丝了然,唇角却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看来,有人急着想用这些谷粒,养出些不该养的东西。”他将卷轴递回去时,金剑突然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剑身上的金乌虚影振翅欲飞,仿佛已嗅到了猎物的气息。
卧龙大殿的穹顶镶嵌着上千颗火晶石,此刻正随着帝俊掌心的焰星之力明暗交替,将十二根盘龙金柱照得如同燃着的巨烛。金柱脚下的火纹地砖蒸腾着白气,与锻造台上升起的热浪交融,在殿内织成一张无形的热网。帝俊手中的金剑已初具锋芒,剑刃折射的光在他紫金玄衣上流动,将袍角绣着的雷霆纹路激得发亮。麒麟长臂缓缓抬升,褐金深瞳紧锁剑格处的细微瑕疵——那是昨夜冰岛冰缝中渗入的阴寒之气留下的印记。
“呵,这点寒气也敢附在剑上。”他冷笑一声,指尖金芒陡盛,《雷霆决》心法在体内急转,引动天际焰星降下一道金流,顺着手臂注入剑身。金剑发出刺耳的嗡鸣,剑格处的阴翳被灼得滋滋作响,竟化作一缕青烟,在空中凝出个模糊的犬形轮廓,转瞬又被热浪冲散。
罗兰奥站在离锻造台三丈远的地方,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被火光映得仿佛在生长,黑色丝绒镶边勾勒出他沉稳的肩线。他将灵谷清单卷成筒状,用颈间深紫色绸带轻轻系住——刚才展开时,他特意留意到“玄冰麦”那一项的数量后,被人用朱砂点了个不起眼的小记号,那笔迹与粮商账册上的如出一辙。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扣突然发烫,里面的冰原苔藓缩成一团,显然是感知到了同类气息。
“殿下,”罗兰奥的声音比殿内的热浪低了三分,“玄冰麦的种植户说,今年开春时,有个戴银狐面具的人买走了半数麦种。”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帝俊握剑的手——那里的青筋正随着焰星之力的流转而起伏,“那人给的定金,是用冰岛特产的‘寒铁砂’熔铸成的元宝。”
帝俊的动作不停,金剑在他掌心愈发璀璨,剑脊上的金乌图腾已能看清细密的羽毛。听到“银狐面具”四字,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冷了些:“寒铁砂遇热即化,那些元宝此刻怕是早成了一滩水。”心里却在盘算,银狐面具与粮商、冰岛之间,究竟藏着怎样的链条。他忽然手腕一翻,金剑在空中划出道金色弧线,将殿角一盏琉璃灯的火苗劈成两半,又瞬间合拢——这是在演练即将施用的雷鸣掌起手式。
罗兰奥看着那盏琉璃灯,忽然想起庄园粮仓里的玄冰麦,谷粒上的白霜遇火不化,反而会结出层薄冰。“属下已让庄户把玄冰麦磨成粉,掺在寻常麦子里。”他说着,琥珀腰带里的冰原苔藓忽然舒展,透出丝暖意,“若是有人想用这麦种做手脚,定会先尝到苦头。”
帝俊终于收剑而立,金剑斜指地面,剑尖的金芒在金砖上烧出个小点。他侧过头,褐金深瞳里的光比剑刃更利:“把玄冰麦粉送去城南粮市,就说是兰奥庄园新出的‘御寒面’。”他将金剑抛了抛,听着剑身在空中划过的锐响,“我倒要看看,谁会来买。”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翅膀扑棱的声音,一只羽毛泛着金光的信鸽落在窗棂上,嘴里衔着的小铜管上,印着兰奥庄园的谷穗徽记。罗兰奥眼尖,瞥见铜管末端沾着的冰碴,与玄冰麦上的白霜一般无二。
卧龙大殿的梁柱间浮动着细碎的金红色光点,那是太阳焰星散逸的能量,落在鎏金地砖上,便化作转瞬即逝的火纹。帝俊站在殿中那座刻满三足金乌图腾的锻造台前,紫金玄衣的衣摆被升腾的热气拂动,与臂弯里流淌的金色光流交相辉映。他手中的金剑已渐显峥嵘,剑身上游走的焰星之力在他指尖牵引下,正一点点啃噬着最后一丝杂质——那杂质呈灰黑色,被灼烤时会发出类似冰裂的脆响。
“这东西倒是顽固。”帝俊低语,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锐光,麒麟长臂猛地发力,《雷霆决》心法催动到极致,周身顿时响起细密的雷鸣。天际的焰星似有感应,光芒骤然暴涨,一道更粗壮的金流穿透殿顶的琉璃瓦,精准地注入剑身。金剑发出一声清亮的龙吟,剑格处竟浮现出半片冰晶纹路,与他玄衣上的雷霆纹形成奇妙的对峙。
罗兰奥立于锻造台侧,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在火光中舒展,仿佛在贪婪地汲取着热量。他手中的灵谷清单用云州特产的韧纸所制,边缘绘着的麦穗图案被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其中“霜穗稻”那一页,墨迹微微发潮,纸背隐约能看到冰纹渗透的痕迹。颈间深紫色绸带垂落,与腰间琥珀腰带碰撞出轻响,雕花扣里封存的冰原苔藓此刻缩成了一团,显然对殿内的炽热能量极为敏感。
“殿下,”他适时开口,声音平稳如石,“霜穗稻的仓储记录有断层,负责看守粮仓的老仆说,上月月圆夜曾见白影潜入,粮仓外墙的防火石上,还留着几处犬爪印,只是那爪印比寻常猎犬的要大上一圈。”他将清单递上前,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帝俊手中金剑的冰晶纹,心中忽然一动——那纹路竟与冰岛冰缝的边缘有些相似。
帝俊接过清单的手并未停下淬炼,金剑在他掌心旋转,焰星之力将那半片冰晶纹灼得愈发清晰。“白影?犬爪印?”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霸道的樱唇抿成锋锐的线条,“倒是会挑时候,月圆夜的月华能削弱焰星的力量。”他翻到霜穗稻那一页,指尖在潮湿处一点,一缕金焰顿时燃起,将纸背的冰纹烧得干干净净,“让庄园的猎犬营加强巡逻,告诉他们,若是再见到白影,不必留活口——哦,不对,”他话锋一转,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抓活的,我倒要看看,是哪来的野东西,敢偷到兰奥庄园头上。”
罗兰奥躬身应下,深紫色绸带被他动作带起,恰好拂过金剑的剑鞘——那剑鞘是用万年火山木所制,此刻竟渗出细密的水珠,像是在畏惧着什么。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犬吠,声音洪亮而急促,与寻常犬吠不同,其中夹杂着一丝类似狼嚎的尾音。
帝俊淬炼的动作微微一顿,褐金深瞳望向殿门方向,手中金剑的龙吟声愈发响亮,剑格处的冰晶纹与雷霆纹终于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奇特的图腾。
火焰帝国的檾炩城龙塔寝殿内,八盏鎏金火灯悬于穹顶,灯芯跳动的火焰将金砖地面映得如同铺满了融化的黄金。帝俊站在殿中央的黑曜石淬炼台上,紫金玄衣的广袖被体内翻涌的太阳神力撑起,袍上暗绣的金乌图腾仿佛活了过来,随着他的呼吸轻轻翕动。手中的金剑已泛出内敛的光华,剑刃折射的焰星之力在殿柱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极了冰岛冰原上跳跃的极光。
麒麟长臂缓缓下压,褐金深瞳中映着剑刃上的纹路——那些由焰星之力刻出的凹槽里,正渗出极细的白气,遇热后凝成细小的冰晶,又瞬间被灼化。“倒是懂得藏。”他冷哼一声,指尖凝起的金芒突然化作雷丝,顺着《雷霆决》的心法轨迹缠上剑身,噼啪作响的电流将那些白气逼得无处遁形,在剑尖聚成一团白雾。
罗兰奥侍立在淬炼台三步外,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被火光镀上一层暖芒,黑色丝绒镶边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他手中的灵谷清单用玉扣系着,清单上“焰心粟”的条目旁,有一行极小的批注:“谷壳含冰晶,碾米时需以烈火烘之”。这字迹他认得,是兰奥庄园的老管家所书,只是那老管家三年前就已告老还乡,如今却突然出现在南极冰岛的守将名单上。
“殿下,”罗兰奥的声音穿过雷丝的噼啪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焰心粟的种植地旁,新冒出几株‘噬火草’,此草性喜阴寒,本该长在冰岛冻土带,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云州。庄园的佃户说,月圆之夜,曾见这草的根部发光,引来白犬状的影子舔舐。”他将清单递上前,颈间深紫色绸带被风掀起,扫过腰间琥珀腰带时,雕花扣里的冰原苔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帝俊接过清单的手仍在操控雷丝,金剑上的白雾被电流击得四散,露出里面包裹的几粒谷壳——正是焰心粟的外壳。“白犬状的影子?”他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霸道的樱唇吐出的话语带着金属质感,“看来是把冰岛的东西,偷偷种到我这儿来了。”他翻到焰心粟那一页,指尖在“噬火草”三字上一点,雷丝顿时顺着指尖窜上纸张,将那几个字灼成焦黑,却在纸背留下了爪状的印记。
罗兰奥看着那爪印,忽然想起昨夜巡逻时,在龙塔墙角发现的抓痕,形状竟一模一样。“属下已让人将噬火草连根刨起,用雷纹陶缸封存,只是那陶缸的缸壁,今早竟结了层薄冰。”他说着,目光落在帝俊手中的金剑上——此刻剑尖的白雾正渐渐散去,露出一枚极小的犬形冰雕,獠牙上还沾着焰心粟的碎壳。
帝俊的雷丝突然收紧,将那枚冰雕碾成齑粉。“把陶缸搬到殿里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狩猎前的兴奋,“我倒要看看,这些从冰岛爬来的东西,究竟有几分能耐。”
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侍卫捧着个盖着红布的陶缸奔进来,刚踏入殿门,红布就被热浪掀飞,露出缸壁上凝结的冰花——那些冰花拼在一起,竟是一幅简略的冰岛地图,标注着寒沁阁的位置。
卧龙大殿的穹顶垂着百盏琉璃灯,灯焰被殿内蒸腾的热气烘得笔直,将十二根盘龙柱上的金鳞映得如同活物。帝俊站在殿心的陨铁淬炼台旁,紫金玄衣的衣摆被焰星之力掀起,露出袍底绣着的金乌展翅全貌——那金乌的喙尖正对着他手中金剑的剑尖,仿佛要将剑身吞入腹中。剑身上流动的金红色光流在他掌心翻涌,每一次冲刷都让剑骨更凝实一分,唯有剑尾的凹槽里,还嵌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冰屑,任火焰如何灼烧都不肯融化。
“还挺顽固。”他低笑一声,褐金深瞳里闪过雷纹,麒麟长臂猛地发力,《雷霆决》的心法在丹田内掀起惊涛,引动掌心血脉发出细微的雷鸣。指尖金芒骤然化作雷鞭,啪地抽在剑尾,那冰屑终于裂开细缝,溢出一缕极淡的寒气,在空中凝成个模糊的人影,又被热浪冲得支离破碎。
罗兰奥侍立在侧,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被火光染得发红,黑色丝绒镶边勾勒出他沉稳的轮廓。他手中的灵谷清单卷成筒状,筒身用银线缠绕,线结处挂着枚谷穗形玉佩——这玉佩本该在庄园的账房先生身上,可昨夜搜检粮商库房时,却从一个暗格里翻了出来,玉佩背面还刻着个“寒”字。颈间深紫色绸带垂落,与腰间琥珀腰带轻轻相触,雕花扣里的冰原苔藓此刻舒展着叶片,像是在辨认空气中的寒气来源。
“殿下,”他的声音穿过淬炼声的嗡鸣,清晰如钟,“灵谷清单上的‘赤焰麦’数量不对,入库时少了三石。看守的仆役说,前日有个穿青布衫的人来买麦种,给的钱袋里装的不是金币,而是凝结的冰珠,遇热就化成了水,水里还漂着几根白毛。”他将清单递上前,目光落在帝俊掌中的金剑上——那剑尾冰屑裂开的瞬间,他腰间的琥珀腰带突然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呼应。
帝俊接过清单的手没停,雷鞭持续抽打着剑尾,冰屑彻底消融的刹那,金剑发出一声震耳的嗡鸣,剑身上浮现出一行小字:“寒宫藏犬”。“冰珠?白毛?”他挑眉,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玩味,“这是把线索直接送到我面前来了。”他翻到赤焰麦那一页,指尖在“三石”字样上一点,金焰顿时舔舐着纸面,将墨迹烧得焦黑,却在纸页边缘留下几个爪印,与罗兰奥腰间玉佩上的划痕如出一辙。
罗兰奥看着那些爪印,忽然想起庄园猎犬营里,有只老犬昨夜狂吠不止,对着南方冰岛的方向龇牙咧嘴。“属下已让账房先生核对所有麦种交易记录,”他顿了顿,深紫色绸带被风掀起一角,“发现近半年来,所有可疑交易都集中在每月初七,那正是冰岛寒沁阁的‘放风日’。”
帝俊将金剑横在眼前,剑身上的“寒宫藏犬”四字在火光中忽明忽暗。“有意思。”他指尖轻抚过剑刃,“看来是时候,去寒沁阁‘拜访’一下了。”
殿外忽然传来翅膀扑打的声音,一只金乌形状的信鸽落在窗台上,嘴里衔着的纸条上,赫然画着寒沁阁的地图,图中央用朱砂圈着个犬形标记。
寒沁阁的冰砖在太阳神力的炙烤下滋滋作响,融化的冰水顺着雕花窗棂蜿蜒而下,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倒映着穹顶碎裂的冰棱。帝俊立于大殿中央,紫金玄衣上的雷霆纹路与金乌图腾同时亮起,将整座宫殿照得如同白昼。他手中的金剑已彻底开刃,剑身上“寒宫藏犬”四字被焰星之力烧成了流动的光纹,每一次挥动都带起金色的火焰,将角落里窜出的寒气烧得噼啪作响。
罗兰奥的绛紫色长袍上沾着细碎的冰碴,暗金藤蔓纹在火光中却愈发鲜活。他刚从偏殿回来,手中提着个挣扎的白影——那是只比寻常猎犬大上一圈的白犬,皮毛上凝结的冰珠正不断滚落,露出底下沾着的赤焰麦芒。颈间深紫色绸带缠住白犬的前爪,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扣敞开着,里面的冰原苔藓此刻舒展成完整的叶片,散发着清冽的气息,竟与白犬的灵力波动渐渐共鸣。
“这便是藏在寒宫的‘犬’?”帝俊的声音带着雷鸣般的回响,金剑指向被按在地上的白犬。褐金深瞳中闪过了然,这白犬的灵力气息,与粮商账册、灵谷清单、冰岛冰缝里的阴翳同出一源,只是此刻被太阳神力压制,眼中没了凶戾,只剩瑟缩。
白犬忽然发出呜咽,竟口吐人言:“九殿下饶命……我本是冰岛守护兽,被银狐面具人胁迫,才不得不帮他们运粮种、藏冰气……”它的皮毛簌簌掉着冰屑,“那些粮商、老仆都是被他们用冰晶玉控制的,只要烧了玉,他们就能醒过来。”
罗兰奥闻言,立刻从怀中掏出个锦袋,里面装着从粮商库房搜出的冰晶玉。玉块在太阳神力的照耀下泛着幽蓝,他刚要掷向火焰,却被帝俊抬手制止。
“等等。”帝俊的指尖凝起金芒,轻轻点在冰晶玉上。玉块瞬间变得透明,里面竟嵌着细小的人影——正是那些被控制的粮商和老仆。“直接烧了,他们会受波及。”他手腕一转,金剑划出繁复的雷纹,将冰晶玉包裹其中,“用雷霆之力剥离玉中寒气即可。”
雷纹如网,渐渐收紧,冰晶玉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里面的人影化作光点飞出,落在寒沁阁的冰地上,渐渐凝成人形。他们茫然地睁开眼,对之前的事毫无记忆,只觉得浑身暖融融的,像是泡在温泉里。
白犬看着这一幕,眼中露出感激:“多谢殿下……冰岛底下封印着的寒兽即将破印,银狐面具人就是想借粮种里的寒气助它脱困,我……”
“不必多言。”帝俊收剑回鞘,金乌图腾在玄衣上缓缓隐去,“带着你的族人守住冰缝,若再敢勾结外人,我便让焰星的光芒永远照进冰岛。”
罗兰奥松开白犬,绛紫色长袍在融冰的水汽中轻轻摆动。他看着那些苏醒的人被侍卫领出寒沁阁,又望向殿外——天际的焰星依旧高悬,只是光芒中多了几分柔和,仿佛也在为这场落幕送上暖意。帝俊已转身走向殿门,麒麟长臂自然垂下,指尖还残留着金芒的温度,与罗兰奥交换了一个眼神,无需多言,彼此都懂,这并非结束,只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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