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忠实的侍卫长——大犬王座,尊称农夫商士奥主奥斯卡,名罗兰奥,作为农夫商士奥主,他辛勤管理着星际兰奥庄园。
焰星九皇子太阳神帝俊立于星际兰奥庄园之巅,看大犬王座罗兰奥挥汗打理星田,金色火焰映得庄园如燃,侍卫长抬头拱手,眸中星火与主上眼中曜日交辉。
太阳神帝俊踏焰而至星际兰奥庄园,见罗兰奥正以星力催发兰草,便以太阳神辉相佐,刹那间千株兰蕊绽出金焰,侍卫长躬身谢礼,眉宇间皆是对主上的敬与庄园的爱。
星际兰奥庄园忽降异星寒雨,罗兰奥正以自身修为护持焰兰,太阳神帝俊旋即凌空展太阳神域,暖意漫过庄园,寒雨化雾,侍卫长望向主上,眼中敬意与感激交织。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时,星际兰奥庄园正悬浮在斗罗大陆的云海之上,庄园边界的星轨如鎏金腰带般缓缓流转,田垄间栽种的焰兰正舒展着半透明的金色花瓣,每片花瓣边缘都跳动着细碎的太阳火纹。庄园之巅的悬空观景台上,太阳神帝俊一袭紫金玄衣垂落,衣袂上绣着的暗金色麒麟纹路在光线下若隐若现,麒麟长臂自然垂在身侧,指节分明的手虚握着,掌心偶尔有细微的电光噼啪闪过。他褐金深瞳微眯,望向下方星田,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利落的直线,周身散发出的太阳神威让周遭的空气都带着灼人的暖意,却在目光触及田垄中那个身影时,悄然收敛了三分锋芒。
田垄间,罗兰奥正弯腰侍弄一株刚抽芽的焰兰,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下摆被他细心掖在腰间的琥珀雕花腰带里,露出黑色丝绒镶边的裤脚,颈间深紫色绸带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与绣满暗金藤蔓纹的衣身相映,衬得他在金色田垄间宛如一幅流动的暗调画卷。他指尖凝聚着柔和的星力,小心翼翼地拂去芽尖的星尘,额角渗出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脚下的星壤中,瞬间被土壤里的火元素蒸腾成一缕白烟。“殿下何时来的?”他头也未抬,声音带着劳作后的微哑,却难掩恭敬。
帝俊从观景台缓步走下,紫金玄衣摩擦着空气发出细微的声响,每一步落下,脚下都有转瞬即逝的金乌图腾浮现。“看你把这庄园打理得愈发像样了。”他站在罗兰奥身后数步远,目光扫过整齐的田垄,褐金瞳孔中映着漫山遍野的金色火焰,“昨日雷神殿传来消息,说你用星力催熟了第三批焰兰?”
罗兰奥直起身,转身时绛紫色长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他抬手将颈间绸带理了理,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他身后一闪而逝。“回殿下,这批焰兰受近日星轨异动影响,成熟期比往年晚了三日,属下用二哈本源之力调和了土壤里的火元素,总算赶上了祭祀要用的数量。”他垂眸时,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语气里带着几分对作物的关切,“只是西边那片新垦的星田,火元素还是有些稀薄。”
帝俊闻言,伸出麒麟长臂,掌心向上,雷霆诀心法在体内悄然运转,刹那间,几道细微的金色雷电从他指尖射出,如同游蛇般钻入西边的星田。雷鸣掌的气劲与土壤中的火元素相撞,发出低沉的嗡鸣,原本略显黯淡的田垄瞬间亮起璀璨的金光。“这样便够了。”他收回手,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你虽为大犬王座,却总把心思放在这些草木上。”
罗兰奥抬头望向帝俊,深紫色的眼眸里映着对方周身的太阳神光,既有对主上实力的敬畏,也有几分无奈的笑意:“属下修为不及殿下万一,能为殿下守好这星际兰奥庄园,便是最大的用处了。”他抬手擦去额角的汗,琥珀腰带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况且,这些焰兰吸收了太阳之力,将来祭祀时,也能为殿下凝聚更多信仰。”
帝俊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褐金深瞳中的霸道稍稍褪去,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远处的星轨依旧在缓缓转动,金色的火焰在焰兰花瓣上跳跃,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一个是俯瞰万物的三界之主,一个是躬身侍弄庄园的忠诚侍卫,在这宇宙纪年的光晕里,构成一幅静默而和谐的画面。
宇宙纪年的光流在太阳焰星的穹顶织出鎏金云纹时,星际兰奥庄园的中央田垄正泛起细碎的银光。罗兰奥半跪于地,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前襟沾了些星壤,他指尖凝着淡紫色的星力,正一点点渡向面前那片迟迟未抽蕊的焰兰。黑色丝绒镶边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垂落,与颈间深紫色绸带一同扫过地面,腰间琥珀雕花腰带下的衣摆被星风吹得轻轻扬起,露出袍内绣着的暗金藤蔓——那些藤蔓此刻正随着他的气息微微发亮,像是在呼应他体内流转的二哈本源之力。他眉头微蹙,深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兰草根部,那里的火元素比别处稀薄许多,任凭星力如何催动,兰叶依旧蔫蔫地打着卷。
“啧,这点事还要费这般力气?”
低沉的声线裹着灼人的暖意自上空传来,罗兰奥猛地抬头,便见一道紫金身影踏着火色流光自天际落下。帝俊的紫金玄衣在光线下泛着琉璃光泽,麒麟长臂随意搭在身侧,袖摆下隐约可见雷纹闪烁。他褐金深瞳半眯,霸道的樱唇噙着抹似笑非笑,周身散出的太阳神威让周遭的空气骤然升温,田垄里的焰兰顿时齐齐舒展叶片,发出细碎的嗡鸣。
罗兰奥连忙起身,袍角的星尘簌簌落下。“殿下怎么来了?”他躬身行礼时,颈间绸带滑到胸前,“这批焰兰似是沾染了极细微的寒煞,属下正想办法驱除此物。”
帝俊没答话,只是抬了抬麒麟长臂。刹那间,雷霆诀心法在他掌心凝成金红色的光团,太阳神辉如同融化的金液般漫过他的指尖,顺着他的目光淌向那片病兰。雷鸣掌的气劲并未外放,而是化作无数细小的光丝,悄无声息地钻进兰草根部。原本蔫卷的叶片猛地一颤,紧接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开来,金色的花苞像是被唤醒般,接二连三地鼓起、绽开,每片花瓣上都跳跃着比别处更炽烈的火焰纹路。
罗兰奥看得微怔,深紫色的眼眸里先是闪过惊讶,随即被浓重的敬意填满。他再次躬身,这次腰弯得更低:“殿下神力,属下佩服。”话音未落,便见那些绽放的焰兰突然齐齐转向帝俊的方向,花瓣上的火焰拼成了细碎的犬形图腾——那是他本真本源的印记,显然是帝俊在神力中悄悄融入了对他的体恤。
帝俊挑眉,褐金深瞳里漾开一丝浅淡的笑意,霸道的樱唇终于扬起明显的弧度:“你的庄园,自然该有你的印记。”他收回手,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串金色的火星,“下次再遇此等麻烦,直接以雷信传我,不必自己硬扛。”
罗兰奥应声时,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颈间绸带随着他点头的动作轻轻晃动。远处的星轨恰好转过一个弧度,将一束强光投在两人身上,帝俊周身的太阳焰与罗兰奥袍上的暗金藤蔓交相辉映,田垄间的焰兰则在他们脚边织出一片跳动的金色花海。
金焰兰开得正盛时,庄园西侧忽然卷起一阵夹杂着星砂的狂风。罗兰奥下意识地抬手护在眼前,绛紫色天鹅绒长袍被风掀起,黑色丝绒镶边猎猎作响,腰间琥珀雕花腰带扣碰撞出细碎的声响。他深紫色的眼眸望向风源处,见几株刚绽放的焰兰被吹得东倒西歪,正要催动星力去护持,却被一道更炽烈的力量抢先一步。
帝俊立于原地未动,麒麟长臂只是微微抬起,掌心便腾起一轮微型太阳。那太阳散出的金光瞬间织成透明屏障,将狂风稳稳挡在外面,屏障边缘跳动着雷电般的纹路——显然是雷霆诀与太阳神辉交融的力量。他褐金深瞳瞥向那几株焰兰,霸道的樱唇动了动:“连这点风都抗不住,你平日的照料都喂了星兽?”
“属下失职。”罗兰奥垂眸应道,深紫色绸带在风停后落回颈间,他看着屏障内重新挺直腰杆的焰兰,眼底掠过一丝懊恼,“这批新苗刚换了星壤,根系还没扎稳。”说罢便要上前检查,却被帝俊的声音拦住。
“不必。”帝俊收回手,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在金光中流转,“让雷灵来松松土。”话音刚落,他袖中飞出一柄小巧的银色短杖,杖身刻满雷纹,正是雷锋杖。短杖在空中转了个圈,杖尖朝地面一点,几道纤细的金色雷电便钻入土壤,顺着兰草根系游走,既没伤着根须,又将板结的星壤震得疏松。
罗兰奥看着这一幕,深紫色眼眸里泛起暖意。他知道帝俊嘴上刻薄,实则是在帮他省力。待雷灵收回短杖,他上前轻抚兰叶,那些叶片竟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指尖。“谢殿下。”他转身时,绛紫色长袍扫过地面的星砂,带起一串细碎的光。
帝俊哼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只是目光落在庄园深处那片最高的焰兰田上。那里的兰草已能绽放出成人拳头大的花朵,每朵花都拖着金色的流苏,在风中摇曳如铃铛。罗兰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忽然笑道:“再过三日,那片‘镇园兰’便能收籽了,属下打算用它们培育新的品种。”
“随你。”帝俊的语气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褐金深瞳里却漾起一丝极淡的波澜,“别又弄出只会啃星草的玩意儿。”他指的是去年罗兰奥培育出的、会像二哈一样追着星蝶跑的兰草,当时还被帝俊嘲笑了半个月。
罗兰奥闻言低笑出声,腰间琥珀腰带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响:“这次定不让殿下失望。”阳光透过两人之间的空隙洒下,将他们的影子投在金色的田垄上,一个挺拔如松,一个温润如玉,身后是漫山遍野、正吐露着火焰芬芳的焰兰。
庄园东侧的星泉忽然泛起银蓝色的涟漪,罗兰奥循声望去,见几只通体雪白的星蝶正扑棱着翅膀掠过水面,翅膀上的磷粉落在泉边的焰兰上,竟让那些兰瓣染上了细碎的蓝光。他刚要迈步过去细看,腰间的琥珀雕花腰带突然温热起来——这是与帝俊之间的灵力感应。
“慌什么。”帝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正把玩着手中的雷锋剑,剑身倒映出泉边的奇景,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兴味,“不过是星泉潮汐带上来的月光蝶,少见多怪。”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星草,带起的火星与蝶翅上的蓝光相撞,溅出点点虹光。
罗兰奥停下脚步,深紫色的眼眸盯着那些蓝光焰兰,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绛紫色长袍上的藤蔓纹:“属下是觉得……它们的花期似是被月光蝶催得提前了。”他转头看向帝俊,颈间深紫色绸带随着动作滑落肩头,“按往年的星象,至少还要等七日。”
帝俊抬了抬麒麟长臂,雷锋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弧线,剑气拂过星泉,将几只月光蝶惊得飞散。“提前便提前了,”他语气淡然,目光却落在那些蓝光焰兰上,“让你的二哈本源去探探,是好事还是坏事。”
罗兰奥依言闭上眼,周身泛起淡紫色的光晕,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他身后缓缓浮现——那虚影比平日更清晰些,耳朵耷拉着,倒真有几分二哈的憨态。虚影低头嗅了嗅空气,随即蹭了蹭罗兰奥的手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是吉兆,”罗兰奥睁开眼,深紫色眼眸里笑意融融,“它们吸收了蝶粉中的月华,能开出更耐寒的品种。”
“哦?”帝俊挑眉,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浅弧,“那倒省得你冬日里总往南极冰岛跑。”他抬手招来一缕太阳神辉,轻轻弹向最近的一株蓝光焰兰,那花朵竟像是有灵性般,朝他的方向弯了弯腰。
罗兰奥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前日在寒沁阁偏殿看到的冰晶兰,忍不住道:“若能将这耐寒品种与冰晶兰嫁接……”话未说完便被帝俊打断。
“先管好你这庄园的事。”帝俊收回手,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真要弄出新花样,便把孤茗宫的空地腾出来给你当苗圃。”
星泉的涟漪渐渐平息,月光蝶早已不见踪影,唯有泉边的蓝光焰兰在风中轻轻摇曳,罗兰奥望着那些跳动的蓝金色火焰,深紫色眼眸里映着帝俊的身影,唇角的笑意藏不住地漫了开来。
庄园上空的星轨忽然加快了流转速度,原本散落的星子聚成一条金色光带,恰好悬在中央那株最古老的焰兰上方。罗兰奥仰头望去,见那光带正缓缓降下星辉,落在兰草顶端,竟凝结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金色果实。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领口被星风吹得敞开,露出颈间深紫色绸带系成的结——那结是帝俊亲手为他系的,说是能聚星气。
“出息。”帝俊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却已走到他身侧,麒麟长臂环在胸前,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与空中的星轨遥相呼应。他褐金深瞳盯着那颗金果,霸道的樱唇抿了抿,“不过是百年一遇的星兰果,看把你吓的。”
罗兰奥回过神,深紫色的眼眸里仍有惊叹:“属下不是吓,是觉得……它比典籍里记载的大了近一倍。”他抬手想去触碰,又怕唐突了这灵物,指尖在半空中顿了顿,“怕是吸收了殿下方才散出的神力。”
“算它识相。”帝俊哼了一声,却悄悄放出一缕太阳神辉,将金果裹住——那力道拿捏得极好,既护住了果实,又没伤着兰草。他瞥向罗兰奥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忽然道,“摘了吧,泡在你的星酿里,能助你稳固本源。”
“这……太贵重了。”罗兰奥连忙摆手,腰间琥珀雕花腰带随着动作发出轻响,“按规矩,此等灵物应献入卧龙大殿。”
帝俊斜睨着他,雷锋杖突然从袖中飞出,杖尖轻轻一点金果,那果实便稳稳落在罗兰奥手中。“本主的规矩就是规矩,”他语气不容置喙,眼底却藏着一丝笑意,“难不成要本主看着你这二哈本源总在突破边缘晃悠?”
罗兰奥握着温热的金果,指尖传来细微的脉动,像是有星力在其中流转。他低头看着果实上流转的金光,又抬头望向帝俊,深紫色眼眸里翻涌着感激,却只化作一句:“属下……谢殿下。”
空中的星轨渐渐恢复如常,金果在罗兰奥掌心散发着柔和的光。帝俊转身走向庄园深处,紫金玄衣的背影在星草间若隐若现,忽然丢下一句:“别傻站着,还不快去酿酒?难不成要等它自己烂掉?”
罗兰奥低头笑了笑,握紧金果转身走向酿酒坊,绛紫色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星辉下闪闪发亮,颈间深紫色绸带随风轻摆,像是在替他应和那远去的脚步声。
星兰果被罗兰奥小心收进玉盒的刹那,庄园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爆裂声。他循声疾步而去,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下摆扫过星草,黑色丝绒镶边沾了些金色的兰瓣粉末。待看清眼前景象,他深紫色的眼眸猛地睁大——那片新培育的双色焰兰竟在瞬间绽放,一半花瓣燃着太阳火,一半凝着月华霜,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晕交织成螺旋状的光带。
“慌慌张张做什么?”帝俊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闲庭信步般走来,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在光带映照下流转不定。麒麟长臂随意搭在罗兰奥肩头,褐金深瞳扫过那些双色兰,霸道的樱唇微勾,“是星兰果的灵气惊动了它们,大惊小怪。”
罗兰奥这才稳住心神,抬手拂去落在颈间绸带上的兰瓣,指尖仍有些发颤:“属下从未见过这般奇景,典籍里也无记载……”他看着那些旋转的光带,忽然意识到什么,“它们在融合太阳与太阴之力?”
“不然你以为本主让你留着星兰果是为了什么?”帝俊挑眉,雷锋剑突然出鞘寸许,剑身上的雷纹与光带相触,激发出一串细小的电光,“你的二哈本源本就兼容并蓄,培育的草木自然也带这性子。”他收回剑,目光落在罗兰奥腰间的琥珀腰带,“这腰带里的星壤,怕是早就吸足了你的本源之力。”
罗兰奥低头看着腰带,那琥珀雕花里确实嵌着些许星壤——那是他去年从广寒宫冷苑带回的特殊土壤。他深紫色的眼眸里泛起暖意,原来主上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那……这些双色兰能存活多久?”
“看你本事。”帝俊收回手,转身走向田垄尽头,紫金玄衣的衣摆扬起一道金色弧线,“养不活,往后就别想再碰新的品种。”话虽刻薄,却在经过一株最孱弱的双色兰时,悄然将一缕太阳神辉注入其根部。
罗兰奥望着那株兰草瞬间挺直的腰杆,深紫色眼眸里笑意渐浓。他俯身轻抚双色兰的花瓣,那些花瓣竟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指尖,像是在回应他的温柔。远处,帝俊的身影已融入庄园的金光中,唯有偶尔闪过的雷纹,昭示着万物之主并未走远。
宇宙纪年的天幕骤然暗沉,豆大的雨点裹挟着冰晶砸落星际兰奥庄园,那些雨点泛着诡异的幽蓝色,落在焰兰叶片上竟凝结出薄冰。罗兰奥第一时间展开星力屏障,绛紫色天鹅绒长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黑色丝绒镶边被冰雨打得噼啪作响。他将深紫色绸带紧了紧,以免妨碍动作,腰间琥珀雕花腰带下的衣摆已被寒气浸得发沉,本真本源的犬形图腾在体内躁动——那是二哈对极寒的本能抗拒,可他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焰兰,硬是咬牙将星力催至极限,屏障边缘泛起的淡紫色光晕与幽蓝冰雨相撞,溅出细碎的冰碴。
“蠢货,用你的本源硬抗?”
一声低斥自云端传来,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暖意。太阳神帝俊凌立于空,紫金玄衣在暗沉天幕下如燃着的火焰,麒麟长臂舒展,太阳神域以他为中心骤然铺开——那神域并非实体,而是无数跳跃的金乌虚影,它们扇动翅膀,发出穿透寒雨的啼鸣,所过之处,幽蓝冰雨瞬间化作白色雾气,蒸腾着升起。他褐金深瞳盯着下方咬牙支撑的罗兰奥,霸道的樱唇抿成直线,语气里的怒意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急切:“雷霆诀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罗兰奥这才松了口气,星力屏障缓缓散去,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雾,深紫色眼眸望着空中的紫金身影,喉间有些发紧:“属下……怕雷电伤着焰兰。”方才他不是没想过用雷鸣掌震开雨势,可那些焰兰正值花期,经不起雷霆之力。
帝俊闻言,神域中的金乌虚影忽然低飞,亲昵地蹭了蹭罗兰奥的发顶,带来融融暖意。他缓缓降下,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与雾气相触,晕开金色的涟漪:“你的二哈脑子也就这点用处了。”话虽如此,却屈指弹出几缕太阳神辉,精准地落在那些被冻伤的兰叶上,那些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冰碴化作水珠滚落,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
罗兰奥看着那些恢复生机的焰兰,又望向帝俊,深紫色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对主上神力的敬畏,有对自己考虑不周的懊恼,更有被护持的感激。他躬身行礼时,颈间深紫色绸带滑落,露出被寒气冻得微红的皮肤:“谢殿下。”
帝俊哼了一声,雷锋杖突然从袖中飞出,在他掌心转了个圈,杖尖指向东方:“异星寒雨不会凭空出现,你守好庄园,本主去看看源头。”说罢便要踏焰而去,却又顿住脚步,回头瞥了眼罗兰奥腰间的琥珀腰带,“把腰带捂热了再干活,冻死了本主可没空找新的侍卫长。”
雾气渐渐散去,庄园里弥漫着湿润的暖意,罗兰奥望着帝俊远去的背影,抬手按在温热的琥珀腰带上,深紫色眼眸里的雾气与感激一同化开,他低头轻抚身旁的焰兰,那些兰叶竟轻轻蹭了蹭他的指尖,像是在替他道谢。
雾气未散时,庄园西侧的星竹林突然传来异动。那些通体金黄的星竹本是耐寒之物,此刻却反常地簌簌发抖,竹节间凝着的冰碴竟在暖意中愈发厚实。罗兰奥心头一紧,刚要迈步,便被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拉住——帝俊的麒麟长臂正搭在他肩头,掌心的温度透过绛紫色天鹅绒长袍渗进来,熨帖着他方才被寒气冻僵的筋骨。
“急什么,”帝俊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慵懒,褐金深瞳扫过星竹林,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忽然亮起,“不过是寒雨源头的余孽在作祟,比星兽崽子还没出息。”他抬手召来雷锋杖,杖身雷纹流转,在空中划出三道金色雷弧,那些雷弧并未直接劈向竹林,而是绕着竹林转了三圈,将隐藏其中的寒气硬生生逼了出来——那寒气凝成一只巴掌大的冰鼠,吱吱叫着想要逃窜,却被雷弧困在中央。
罗兰奥这才看清,那些星竹的竹节上竟布满细小的冰爪印。他深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后怕,若是方才冒然靠近,怕是要被这邪寒侵体。颈间深紫色绸带被暖风吹得飘起,他望着帝俊从容的侧脸,低声道:“殿下怎知是此物作祟?”
“你当本主的太阳神域是摆设?”帝俊挑眉,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讥诮,“这冰鼠的气息,与南极冰岛偏殿的寒沁阁同源,怕是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儿养出来的宠物。”他指尖一弹,一缕太阳神辉落在冰鼠身上,那小家伙瞬间缩成一团,冰蓝色的毛发渐渐染上金色,“留着给你当花肥,也算物尽其用。”
罗兰奥看着那只不再挣扎的冰鼠,忽然觉得有些滑稽,深紫色眼眸里漾起笑意:“属下庄园的星壤,怕是消受不起这般‘贵客’。”他弯腰检查星竹,发现竹节虽有损伤,却未伤及根本,便放心地直起身,腰间琥珀雕花腰带随着动作轻响,“不过经此一事,它们倒像是更坚韧了些。”
“那是自然,”帝俊收回雷锋杖,目光落在星竹林深处,那里的雾气正缓缓凝聚成奇异的形状,“被本主的神力淬过,便是石头也能开出花来。”话虽如此,他却悄悄放出几道金乌虚影,让它们潜伏在竹林四周——显然是担心还有漏网之鱼。
雾气渐淡,露出天边初现的霞光。罗兰奥望着那些重新挺直腰杆的星竹,又看了看身旁看似漫不经心的帝俊,深紫色眼眸里的敬意愈发浓厚。他知道,主上看似随意的举动里,藏着对这庄园、对他的细致护持,就像此刻透过薄雾洒下的阳光,无声无息,却暖至心底。
雾气蒸腾间,庄园中央的祈年碑忽然发出嗡鸣。那石碑本是记载庄园历年收成的普通石物,此刻碑身却浮现出淡蓝色的纹路,与方才寒雨的色泽如出一辙。罗兰奥刚要上前查看,便见帝俊已先他一步立于碑前,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碑底的青苔,麒麟长臂按在碑顶,褐金深瞳紧锁那些蓝纹,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直线。
“是寒雨携带的星图印记。”帝俊的声音低沉了几分,掌心溢出的太阳神辉与蓝纹相撞,激发出细碎的光屑,“有人在借寒雨测绘庄园的布防,倒是动了些歪心思。”
罗兰奥闻言心头一凛,深紫色的眼眸里掠过警惕。他下意识地握紧腰间的琥珀雕花腰带,那里不仅嵌着星壤,还藏着庄园的布防图。颈间深紫色绸带被他攥在手心,绸面的微凉让他冷静了几分:“会是南极冰岛那边的人吗?”他想起寒沁阁那些终年不见阳光的殿宇,总觉得那里的气息与这邪寒隐隐呼应。
“一群躲在冰窖里的耗子,也敢觊觎本主的地方?”帝俊冷笑一声,雷锋剑突然出鞘,剑身在碑前划过繁复的雷纹,那些雷纹与蓝纹纠缠片刻,便将其彻底覆盖,“给他们留了点‘回礼’,下次再敢窥探,便让他们的广寒宫换个颜色。”
罗兰奥看着那些被雷纹取代的蓝纹,忽然明白帝俊的用意——这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雷霆之力在对方的测绘图上留下陷阱。他深紫色的眼眸里泛起钦佩,却又有些担忧:“这般会不会太……”
“太什么?”帝俊挑眉,收回剑时,指腹摩挲着剑鞘上的雷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当这星际兰奥庄园,是仅凭星草鲜花堆出来的?”他瞥向罗兰奥,语气虽硬,眼底却无怒意,“你的本分是守好庄园,其他的事,有本主在。”
雾气彻底散去,祈年碑上的雷纹渐渐隐去,恢复了往日的模样。罗兰奥望着帝俊转身离去的背影,紫金玄衣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竟让他想起本真图腾的金乌太阳鸟——那般炽烈,却总能在他需要时,投下最安稳的光影。
祈年碑旁的星泉忽然咕嘟作响,水底翻涌出幽蓝色的气泡,那些气泡浮出水面便化作冰蝶,振翅欲飞时却被周遭的暖意融成细水珠。罗兰奥正欲以星力探查,帝俊已俯身拾起一片沾了水珠的兰叶,紫金玄衣的袖口垂落,扫过泉边的青苔,麒麟长臂指尖捏着兰叶轻晃,褐金深瞳里映着泉底的异动:“是寒雨渗入泉眼了,倒比冰鼠棘手些。”
“那……”罗兰奥话未说完,便见帝俊将兰叶丢入泉中。奇异的是,那叶片遇水不沉,反倒燃起金色火焰,顺着气泡升腾的轨迹烧向泉底,所过之处,幽蓝气泡尽数爆散,化作白色水汽。他深紫色的眼眸里泛起惊叹,颈间深紫色绸带被水汽打湿,贴在锁骨处,带来微凉的触感:“殿下这是……以焰兰之灵引太阳之火?”
“不然留着你培育的这些草木当摆设?”帝俊直起身,霸道的樱唇勾出浅弧,雷锋杖在泉边一顿,杖尖雷纹亮起,将残余的寒气震得粉碎,“你这庄园里的一草一木,早被你的二哈本源染上了灵性,稍加引导,便是利器。”他瞥向罗兰奥腰间的琥珀腰带,“上次让你用星兰果泡的酒,该不会偷偷喝了吧?”
罗兰奥脸颊微热,连忙摇头,深紫色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属下不敢,还封在寒沁阁的冰窖里陈着。”他确实动过偷偷尝一口的念头,却记得帝俊说过要等三个月后才能启封。腰间琥珀腰带随着他的动作轻响,像是在附和他的话。
帝俊哼了一声,却没再追问,只是目光落在泉底渐渐清澈的水流上。那些水流映出两人的身影,紫金玄衣与绛紫色长袍交叠的倒影旁,隐约有金乌与犬形的虚影在水中嬉戏。罗兰奥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那些潜藏的恶意与邪寒都变得微不足道——只要主上在,这星际兰奥庄园便永远有驱散阴霾的暖意。
雾气散尽的庄园上空,忽然飘来几片暗灰色的云絮,那些云絮边缘泛着冰蓝,显然是寒雨残留的余孽。罗兰奥正欲催动星力将其驱散,帝俊已抬指弹向云端,紫金玄衣的袖摆随动作扬起,麒麟长臂划出的弧线带着金色流光,刹那间,云絮被太阳神辉灼烧成漫天金粉,落在焰兰花瓣上,竟让那些花朵绽放得愈发炽烈。
“这点东西都处理不好,”帝俊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讥诮,褐金深瞳却扫过罗兰奥冻得微红的指尖,“方才硬抗寒雨时的劲头去哪了?”他抬手召来一缕暖风,绕着罗兰奥转了圈,将其颈间湿透的深紫色绸带烘干,“下次再这般不顾自身,便把你的星际兰奥庄园交还给卧龙大殿。”
罗兰奥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那里还残留着催动星力的酸胀感,深紫色眼眸里掠过一丝愧疚:“属下只是……见不得它们受损。”他望着那些被金粉滋养的焰兰,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况且有殿下在,属下知道不会出事。”这话并非托词,自他追随帝俊以来,无论何种险境,主上总能如太阳般驱散阴霾。
帝俊闻言,雷锋杖在掌心转了半圈,杖尖轻点罗兰奥腰间的琥珀雕花腰带,那腰带突然发出温润的光,将一丝暖意渡入他体内:“油嘴滑舌。”霸道的樱唇虽撇着,褐金深瞳里却漾开浅淡的笑意,“去把东边的星渠疏通了,寒雨冲垮了几处堤岸,别等积水淹了新苗。”
罗兰奥应声时,忽然发现那些被烘干的深紫色绸带上,竟沾着几片金乌羽毛状的金粉。他悄悄将绸带拢好,深紫色眼眸里的暖意比阳光更甚。远处,帝俊的紫金身影已走向庄园深处,偶尔回望的目光,恰似落在他心头的星火,细微却明亮。
疏通星渠时,罗兰奥发现渠底沉着些冰蓝色的晶石,那些晶石遇暖不化,反倒散发着微弱的寒气。他正想用星力将其捞出,帝俊已踏着金乌虚影落在渠边,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渠岸的星草,麒麟长臂一伸,便将那些晶石尽数摄到掌心。褐金深瞳盯着晶石里流转的冰纹,霸道的樱唇微抿:“是寒沁阁的镇冰石,看来真是那边的人不安分。”
罗兰奥凑过去细看,深紫色的眼眸里映着晶石的幽光,颈间深紫色绸带被渠水溅起的水珠打湿:“这石头坚硬异常,寻常星力根本伤不了分毫,他们竟用来当探路石?”他指尖碰了碰晶石,只觉一股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窜,连忙缩回手。
“一群只会用蛮力的蠢货。”帝俊冷笑一声,掌心腾起太阳真火,那些晶石在火中渐渐变得透明,冰纹消散后,露出内里包裹的细小星图——竟是广寒宫的布防图。他将晶石丢给罗兰奥,雷锋杖在渠边一顿,震出的雷电将渠底残余的寒气彻底驱散:“留着吧,说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场。”
罗兰奥接住温热的晶石,忽然明白帝俊的用意——这是对方送来的“礼物”,反倒成了暴露自身的证物。他深紫色眼眸里泛起笑意,将晶石小心翼翼地收进腰间的琥珀雕花腰带:“属下明白了,这便去加固庄园的结界,免得再有人来‘送礼’。”
帝俊看着他转身忙碌的背影,绛紫色天鹅绒长袍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忽然道:“傍晚来卧龙大殿一趟,本主让御厨备了星兽肉,补补你损耗的元气。”
罗兰奥脚步一顿,回头时,深紫色眼眸里的光亮比晶石更甚。渠水潺潺流淌,映着两人的身影,一如往日无数个寻常午后,却又因这些潜藏的风波,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默契。
加固结界时,罗兰奥发现庄园西北角的星阵节点有些松动,那些刻着雷纹的阵石上竟蒙着层薄薄的冰霜。他正要用星力擦拭,帝俊已俯身拾起一块阵石,紫金玄衣的前襟几乎触到地面,麒麟长臂的指腹摩挲着冰霜,褐金深瞳里闪过冷光:“寒沁阁的冰蚀术,倒是比去年精进了些。”
罗兰奥凑近一看,深紫色的眼眸里泛起凝重,颈间深紫色绸带被他无意识地缠在手腕:“这冰霜会腐蚀阵石,再放任下去,结界怕是要出纰漏。”他指尖凝聚星力,试图融化冰霜,却发现那冰霜遇星力反而愈发坚硬,“好诡异的术法。”
“雕虫小技。”帝俊冷哼一声,将阵石抛向空中,雷锋剑随之出鞘,剑身在阵石周围划出九道雷圈,每道雷圈都裹着太阳神辉,冰霜在雷火交织中发出滋滋的声响,不消片刻便化作水汽。他接住净化后的阵石,丢回原位,“用你的二哈本源在阵石上蹭蹭,它们最怕你这股子混不吝的气息。”
罗兰奥依言放出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那虚影晃着尾巴在阵石间蹭来蹭去,留下淡淡的紫色光晕。他看着那些光晕与雷纹相融,深紫色眼眸里笑意渐浓:“属下这本源,倒是派上了些不务正业的用场。”腰间琥珀雕花腰带随着他的动作轻响,像是在附和他的话。
帝俊瞥了眼虚影憨态可掬的模样,霸道的樱唇难得柔和了些:“总比某些只会躲在冰窖里搞小动作的强。”他抬手拍了拍罗兰奥的肩,“结界稳固后,去孤茗宫取些星髓,掺进阵石里,保它们百年无虞。”
罗兰奥应声时,忽然发现那些被虚影蹭过的阵石,竟泛起与帝俊眼眸同色的褐金光晕。他望着帝俊转身离去的背影,紫金玄衣在星阵的光辉中宛如流动的火焰,忽然觉得,这庄园的每一寸土地,都早已被主上的暖意牢牢护持着。
孤茗宫的星髓刚取回来,庄园东侧的焰兰田便起了异动。那些本已恢复生机的焰兰突然集体向西北方向倾斜,叶片上的金纹扭曲成警示的形状。罗兰奥心头一紧,刚将星髓收好,便见帝俊踏着金乌虚影自天而降,紫金玄衣在田垄间投下狭长的影子,麒麟长臂直指西北天际——那里的云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边缘翻涌着冰蓝色的煞气。
“他们倒真敢来。”帝俊的声音带着寒意,褐金深瞳里雷纹隐现,雷锋杖已握在手中,杖身发出嗡鸣,“看来是嫌广寒宫的冰不够厚。”
罗兰奥深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那片黑云,颈间深紫色绸带被他攥得发皱:“属下已按殿下吩咐加固了结界,还掺了星髓。”他指尖凝着星力,随时准备应敌,腰间琥珀雕花腰带下的衣摆被风掀起,露出内里绣着的藤蔓纹——那些藤蔓此刻正急速流转,与庄园的结界遥相呼应。
“这点东西还拦不住他们,”帝俊冷哼一声,却侧头看了眼罗兰奥紧绷的侧脸,“别怕,本主今日便让他们知道,太阳焰星的土地,不是谁都能踏的。”他抬手将一缕太阳神辉注入罗兰奥体内,“守住你的庄园,剩下的交给本主。”
罗兰奥感受到那股暖意流遍四肢百骸,深紫色眼眸里的紧张渐渐被坚定取代。他望着帝俊转身迎向黑云的背影,紫金玄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面永不倒下的旗帜。焰兰田的金纹仍在闪烁,却不再是警示,反倒像是在为主上助威,将庄园的暖意源源不断地送往天际。
黑云在帝俊身前寸寸碎裂,冰蓝色煞气撞上太阳神域,化作漫天冰晶,在金乌虚影的啼鸣中折射出七彩光晕。罗兰奥望着主上抬手间便荡平来犯之敌,深紫色眼眸里翻涌着震撼,忽然明白了帝俊为何总说“无需惧战”——真正的强者,从不是靠蛮力,而是如太阳般,自有消融一切阴霾的力量。
“还愣着做什么?”帝俊转身时,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仍在流转,褐金深瞳扫过庄园,霸道的樱唇带着浅淡的笑意,“去把那些冰晶收起来,掺进星兰酒里,比寒沁阁的冰窖更能存住酒香。”
罗兰奥这才回过神,连忙放出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那虚影欢快地在冰晶间穿梭,将其一一衔回,紫色光晕与冰晶相触,竟凝成一颗颗剔透的双色珠。他看着那些珠子,忽然笑道:“属下这就去酿新酒,等明年花开,邀殿下共饮。”
帝俊挑眉,雷锋杖在掌心转了圈,杖尖轻点罗兰奥腰间的琥珀雕花腰带:“若酿得难喝,便罚你去广寒宫铲一个月的冰。”话虽如此,却有金乌虚影悄然落在罗兰奥肩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发顶。
星际兰奥庄园的焰兰在暖风中舒展叶片,金纹与双色珠的光泽交织成网,将整个庄园笼罩在祥和的光晕里。远处,南极冰岛的寒沁阁方向传来几声闷响,想来是帝俊留的“回礼”起了作用,却无半分杀意,只是让那些不安分的势力安分些罢了。
罗兰奥低头侍弄着新抽芽的兰草,忽然发现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下摆,沾着一片金乌羽毛状的金粉。他悄悄将其拢好,深紫色眼眸里的暖意漫过田垄,与帝俊周身的太阳神光相融,化作庄园里最温柔的光。此后无数岁月,星际兰奥庄园再无纷扰,唯有焰兰岁岁绽放,见证着万物之主与他的忠诚侍卫,在太阳焰星的光辉里,将日子过成了最悠长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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