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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33 麒麟王座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忠实的第一护法麒麟王座冰火麒麟王子西烨。

太阳焰星之上,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立于骄阳下,周身金焰翻涌如帝袍。其侧,麒麟王座上的西烨王子双眸分映冰火二色,一声低啸,冰火双焰交织成护罩,将袭来的星陨余波尽数挡下,金色眼眸望向帝俊时,只剩全然的恭谨。

太阳焰星之上,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指尖凝出金日真火,正欲炼化天际作乱的暗影,身侧麒麟王座上的西烨已腾起冰火双焰,交织成网将暗影困于其中,金瞳望向帝俊时,满是护法的赤诚。

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立于太阳焰星之巅,周身神光如骄阳普照斗罗大陆,忽有域外邪风来袭,麒麟王座上的西烨当即腾起冰火双焰,织成结界护其左右,低首间尽是忠犬之态。

宇宙纪年的风,裹挟着太阳焰星独有的炽烈气息,掠过斗罗大陆的每一寸土地。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的皇都伽诺城上空,骄阳正悬于天顶,那光芒比任何星球的恒星都要夺目,将龙塔寝殿的琉璃瓦映照得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连远处卧龙大殿的飞檐翘角,都仿佛镀上了一层永不熄灭的火焰。

就在这片被极致光明笼罩的天地间,九皇子太阳神帝俊立于皇城最高处的白玉露台之上。他身高一百八十九厘米的身躯挺拔如松,一袭紫金玄衣更衬得身姿卓然。那玄衣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金乌图腾,每一根线条都似有生命,在阳光下流转着暗金色的光泽,随着他轻微的呼吸,衣袂拂动间,竟带起细碎的金芒,宛如将整片星空的璀璨都披在了身上。他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正是传闻中的麒麟长臂,此刻正随意垂在身侧,指尖却萦绕着几缕跳动的金焰。

再看他的面容,褐金色的深瞳宛如蕴藏着两轮微缩的太阳,目光扫过下方的天地,带着万物之主独有的威仪,仿佛世间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注视。鼻梁高挺,唇线分明的嘴唇是霸道的樱粉色,此刻微微抿着,不怒自威。他周身翻涌的金焰并非凡火,而是由他本真本源图腾金乌太阳鸟散发出的太阳真火,那火焰翻涌不息,层层叠叠,如同为他披上了一件由火焰织就的帝袍,每一寸火焰的跳动,都与他的心跳同频,彰显着他三界之王、七界之主的无上地位。

他微微抬眼,望向遥远的天际,那里刚才还划过一道狰狞的火光——一颗偏离轨道的星陨正拖着长长的焰尾砸向皇都。尽管星陨在大气层中已燃烧大半,但其残余的力量依旧足以让寻常城池化为齑粉。

露台之下,麒麟王座悬浮于半空,王座的扶手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麒麟头像,独角峥嵘,双目镶嵌着红蓝两色的宝石,正对应着座上人的属性。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端坐其上,一百八十五厘米的身高在红色麒麟甲的包裹下,更显英武。那铠甲并非寻常金属所制,红色的甲片上布满了冰裂纹与火焰纹交织的图案,心口位置镶嵌着一块菱形的冰晶,内里却燃烧着一簇永不熄灭的火焰。他的双眸此刻正分映着冰火二色,左眼如万年寒冰,凝结着彻骨的冷冽,右眼似炼狱之火,燃烧着焚天的炽热,这两种极致的色彩在他眼中交织,却丝毫不显违和,反而透着一种掌控万物的霸道。

“殿下,小心!”西烨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敏锐地捕捉到星陨碎裂后飞溅而来的余波,那余波裹挟着陨石燃烧后的焦糊气息,混杂着宇宙尘埃的冰冷,如同无数把无形的利刃,朝着帝俊所在的方向射来。几乎在念头闪过的瞬间,他一声低啸,那啸声不似凡兽,带着麒麟神兽独有的威压,震得周围的空气都泛起了涟漪。

随着啸声,西烨周身同时腾起两色火焰,冰蓝与赤红在他身前交织、旋转,瞬间便织成了一道半透明的护罩。护罩上,冰焰与火焰如同活物般游走,冰焰所过之处,空气凝结出细密的霜花,火焰掠过之地,又将霜花瞬间灼烧成水汽。星陨的余波撞在护罩上,发出“噼啪”的脆响,那些足以摧毁巨石的冲击力,在冰火双焰的中和下,竟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便消散无踪。

西烨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他抬手抹了把额角——那里并未有汗,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他的目光转向帝俊,方才眼中还并存的冰寒与炽热瞬间褪去,只剩下全然的恭谨。金色的眼眸里,映出的全是帝俊立于骄阳下的身影,那目光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仿佛眼前之人便是他的整个天地。

帝俊缓缓转过身,褐金的深瞳落在西烨身上,那目光深邃如宇宙,带着俯瞰众生的漠然,却在触及西烨时,微微柔和了一瞬。“不必如此紧张,”他的声音响起,如同金石相击,带着一种天生的威严,却又不刺耳,“区区星陨余波,还伤不了我。”

西烨单膝跪在麒麟王座上,头微微低下,红色麒麟甲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殿下安危,重于一切。属下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心里清楚,以帝俊的实力,这点余波确实不值一提,但只要他在一日,便绝不会让任何潜在的危险靠近帝俊半步。这是他作为第一护法的誓言,也是他刻在骨血里的信念。

帝俊看着他恭谨的模样,嘴角那抹霸道的樱唇微微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他抬手,指尖的金焰轻轻弹动了一下,一道细微的金芒飞向远方,将一块尚未完全燃烧殆尽的陨石碎片击得粉碎。“你总是这样,”他淡淡道,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不过,有你在,本王确实省心不少。”

西烨的头垂得更低了些:“能为殿下分忧,是属下的荣幸。”他能感受到帝俊话语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比体内的火焰更能温暖四肢百骸。

骄阳依旧高悬,金焰在帝俊周身翻涌,如同真正的帝袍般庄重而威严。麒麟王座上的西烨,依旧保持着恭谨的姿态,冰火双焰在他周身若隐若现,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状况。远处,南极冰岛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风雪声,与皇都的炽热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在这片极致的天地间,一人一兽的身影,构成了一幅亘古不变的画面。

太阳焰星的白昼从未有过昏沉,可此刻,卧龙大殿正上方的天穹却诡异地暗了一角。那不是云层遮蔽,而是一团凝聚如墨的暗影在悄然翻涌,边缘泛着蚀骨的灰败色泽,所过之处,连空气都仿佛被抽走了温度,连最烈的日光都穿不透那层混沌。

帝俊立于龙塔寝殿的玉阶之上,紫金玄衣的下摆被猎猎热风掀起,衣上金线绣就的金乌图腾似被激怒,每一片羽翼都在光影中颤动。他微微垂眸,褐金的瞳孔里映着那团暗影的轮廓,眸底深处有金焰在缓缓凝聚——那是比体表金焰更纯粹的金日真火,是足以焚尽万物虚妄的本源之力。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指尖已泛起一点刺目的金芒,那光芒看似微弱,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蒸腾,仿佛下一刻便要化作焚天烈焰。他周身的气息依旧沉稳如亘古山岳,只是紧抿的霸道樱唇泄露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这等污秽之物,竟敢在他的疆域放肆。

“殿下,此乃域外暗影蚀骨之息,沾染不得。”西烨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带着冰泉撞玉般的清冽。他已从麒麟王座上起身,红色麒麟甲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心口那块冰火共生的晶石正发出嗡鸣。他左眼的冰蓝瞳仁里,暗影被折射成无数细碎的冰晶,右眼的赤红火焰则跳跃着警惕的光。话音未落,他双掌已向前推出,冰焰与赤焰如两道游龙从掌心窜出,在空中交缠、编织,瞬间便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冰焰凝成的网线泛着霜白,每一寸都闪烁着冻结时空的寒意;火焰化作的网结则燃着炽红,每一点都散发着焚毁一切的灼热。

暗影似有生命,察觉到危险便猛地收缩,想化作一道灰线遁走,却被冰火之网牢牢罩住。网面收紧的瞬间,冰焰将暗影的边缘冻成脆冰,火焰又顺着冰纹往里渗透,逼得那团混沌在网中疯狂翻滚,发出无声的嘶吼。

西烨保持着推掌的姿势,额角的发丝被热风拂动,却丝毫没有分神。他转头望向帝俊时,金色的眼眸里已涤荡尽所有锋芒,只剩下澄澈的赤诚。“属下先行困住它,待殿下决断。”他的语气恭敬却不卑微,带着护法者独有的坚定——他永远不会越俎代庖,却永远会在帝俊出手前,为他扫清所有潜在的阻碍。

帝俊指尖的金日真火未曾熄灭,却暂缓了催动。他看着网中挣扎的暗影,又瞥了眼身侧身姿挺拔的西烨,玄衣下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瞬。这只冰火麒麟,总是这样,永远比他更快一步筑起防线。“倒是愈发敏锐了。”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可尾音那一丝极淡的暖意,却让西烨的眼底瞬间亮起微光。

西烨唇角微扬,红色麒麟甲的边缘在日光下划出柔和的弧线:“能护殿下周全,是属下修为此生的意义。”他望着帝俊指尖那点金日真火,知道只要殿下愿意,这团暗影顷刻间便会化为虚无,可他偏要先筑起这道网——不为邀功,只为让殿下不必沾染上分毫污秽。

暗影仍在网中扭动,而帝俊与西烨的目光在半空短暂交汇,一个眼神便已明了彼此心意。日光依旧炽烈,将两人的身影在玉阶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一个如山岳巍峨,一个如磐石坚毅,在这片被守护的天地间,静候着下一刻的决断。

太阳焰星的光晕本如融化的黄金铺满天际,此刻却被一团突兀的暗影撕开缺口。那暗影并非寻常黑暗,而是凝聚了无数星尘碎屑的混沌之息,边缘泛着死灰般的色泽,每一次翻涌都像在啃噬日光,连卧龙大殿顶上的琉璃瓦都失了几分亮色,龙纹雕刻的阴影里仿佛藏着呜咽。

帝俊站在檾炩城龙塔的最高层露台上,紫金玄衣的衣摆被高空的罡风掀起,金线绣的金乌图腾在光影中张合羽翼,似要扑向那团暗影。他微微侧首,褐金的瞳孔里清晰映出暗影的轮廓,眸底没有丝毫波澜——这等程度的作乱,于他而言不过是拂去衣尘般的小事。麒麟长臂微微抬起,指尖已浮起一点金日真火,那火苗呈纯粹的金色,没有寻常火焰的摇曳,反而像一颗微缩的恒星,散发着让空气都开始噼啪作响的热度。他甚至没动用雷神诀,这等污秽,还不配让他祭出雷电之力。

“殿下且慢。”西烨的声音比罡风更先一步抵达耳畔。他已从悬浮的麒麟王座上起身,红色麒麟甲的肩甲边缘折射出冷硬的光,心口的冰火晶石正发出细碎的嗡鸣。他左眼的冰蓝瞳仁骤然收缩,右眼的赤红火焰则猛地窜高半寸,显然已看穿暗影里藏着的蚀骨毒气。不等帝俊回应,他双足在王座边缘轻轻一点,身形已如离弦之箭掠至帝俊身侧,双掌向前一推,两道焰流便从掌心涌出。

冰焰是极淡的琉璃蓝,触碰到空气便凝结出转瞬即逝的冰晶;火焰是炽烈的朱砂红,所过之处让冰晶化作带着热气的白雾。两道焰流在半空交织成网,冰线与火线交错的节点上,竟生出细碎的金色火花。暗影刚要扑向帝俊,便一头撞进这张网中,冰焰瞬间冻结了它的外层,火焰又顺着冰纹往里烧,逼得暗影在网中缩成一团,发出类似破布摩擦的嘶嘶声。

西烨保持着推掌的姿势,红色麒麟甲下的肌肉线条紧绷如拉满的弓弦,却在转头望向帝俊时,骤然柔和下来。他金色的眼眸里,方才对付暗影的凌厉尽数褪去,只剩下全然的恭谨,连眼尾的弧度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在意。“此暗影裹着域外蚀气,沾之伤元,属下先替殿下锁了它的凶性。”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方才出手太急,竟忘了先请示,好在殿下并未动怒。

帝俊指尖的金日真火缓缓敛去热度,他看着网中不断挣扎却越收越紧的暗影,又瞥了眼身侧屏气凝神的西烨,紧抿的霸道樱唇忽然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这只冰火麒麟,总是把他护得密不透风,仿佛他是什么易碎的琉璃。“你的冰火双焰,倒是愈发精进了。”他的声音里带着金石相击的质感,听不出喜怒,却让西烨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

西烨垂下眼帘,红色麒麟甲的领口蹭到下颌,带来微凉的触感。“能为殿下挡下分毫风险,便是属下修炼的极致。”他抬起眼时,金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帝俊的身影,那目光纯粹得像未经污染的冰火之源,“况且,这等小角色,怎配劳烦殿下亲自动手。”

帝俊没再说话,只是转过身,重新望向那团被冰火之网困住的暗影。高空的罡风掀起他玄衣的一角,与西烨红色的麒麟甲交叠出一瞬的光影。远处,南极冰岛的寒沁阁隐约传来冰裂的轻响,却丝毫影响不了这方天地里,一人一兽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

太阳焰星的天穹本是一片纯粹的金红,如同被熔化的赤金泼洒在天幕,连流云都染上熔火般的色泽。可此刻,偏有一团暗影不知从何处钻来,像一块脏污的墨团滴进了金池。那暗影边缘模糊,内里却翻涌着细碎的灰黑色光点,仿佛是无数破碎星骸的怨念凝聚而成,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变得滞涩,远处南极冰岛方向飘来的一缕极淡寒气,都被它吞噬得无影无踪。

帝俊立于卧龙大殿前的白玉广场中央,脚下的玉砖被他周身散逸的金焰烤得微微发烫,映出他挺拔的身影。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仿佛活了过来,在炽烈的日光下舒展羽翼,每一片羽毛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神圣。他微微抬眸,褐金的眼眸看向那团暗影,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麒麟长臂随意地搭在身侧,指尖却已悄然凝聚起金日真火,那真火呈明亮的金色,凝聚成一点,不摇曳,不扩散,却散发着让周围温度骤升的灼热,连地面的玉砖都开始泛起细密的白汽。他甚至懒得调动体内的雷霆之力,在他看来,对付这种东西,金日真火已是绰绰有余。

“殿下!”西烨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却依旧沉稳。他端坐于不远处的麒麟王座上,红色的麒麟甲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甲胄上的冰裂纹路和火焰纹路相互交错,在阳光下形成奇特的光影。听到他的声音,他身下的麒麟王座发出一声低低的嗡鸣,似在回应主人的心意。他左眼的冰蓝之色更浓,右眼的赤红之火更烈,双瞳之中,那团暗影的轨迹被清晰捕捉。几乎在出声的同时,他双手结印,口中低喝一声,冰火双焰便从他体内喷涌而出。

冰焰如蓝色的闪电,火焰似红色的绸带,两道截然不同的火焰在空中迅速交织、缠绕,瞬间便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冰焰所织成的网线坚韧无比,闪烁着冰冷的光泽,火焰构成的网眼则炽热滚烫,散发着焚烧一切的气息。那团暗影正朝着帝俊的方向飘来,却一头撞进了这张冰火之网中。暗影试图挣扎,想要穿透网眼逃离,可冰焰瞬间将它的边缘冻结,火焰又紧接着将冻结的部分灼烧,让它进退不得,只能在网中徒劳地翻滚、扭动,发出无声的咆哮。

西烨维持着结印的姿势,红色麒麟甲下的身躯挺拔如松,他转头看向帝俊,眼中的冰与火迅速褪去,只剩下一片纯粹的金色,那金色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对帝俊的恭谨与赤诚,仿佛帝俊就是他的整个世界。“殿下,这暗影有些古怪,先困住它,查明底细再处理不迟。”他的声音恭敬,带着一丝请示的意味,尽管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对的,但在帝俊面前,他永远保持着绝对的谦逊。

帝俊看着被冰火之网困住的暗影,指尖的金日真火缓缓收敛了些许。他感受到了西烨那份时刻将他安危放在首位的心意,心中微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他看着西烨,声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你倒是愈发谨慎了。”

西烨闻言,微微低下头,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他知道,这是帝俊对他的肯定。“能护殿下周全,是属下的本分,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的语气坚定而诚恳,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实力与帝俊相比,有着天壤之别,但只要他在,就绝不会让任何可能伤害到帝俊的东西靠近。

帝俊没再说话,只是目光重新投向那被冰火之网困住的暗影,褐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探究。西烨则静静地坐在麒麟王座上,维持着冰火之网的形态,金色的眼眸始终不离帝俊的身影,时刻保持着警惕,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变故。日光依旧炽烈,金红的天幕下,一人一兽的身影,构成了一幅肃穆而和谐的画面。

太阳焰星的午日最是灼烈,连风都带着熔铁般的温度,吹过卧龙大殿的铜铃,却只撞出沉闷的嗡鸣。可今日,那团突兀出现的暗影却像块浸了冰水的绒布,捂得半空都泛出湿冷的灰。暗影里裹着细碎的黑色星砂,每一粒都在贪婪地吸食日光,连帝俊脚边那几株万年火珊瑚,都蔫了蔫叶片。

帝俊站在龙塔寝殿的雕花栏杆边,紫金玄衣的广袖被热风掀起,金线绣的金乌图腾在光影里张合,翅尖扫过栏杆上的龙纹,似要啄那暗影。他微微垂眼,褐金的瞳仁里映着暗影的轮廓,眸底金焰轻轻一跳——这等污秽,竟敢闯他的地界。麒麟长臂缓缓抬起,指尖凝出的金日真火已聚成米粒大小,那火光纯得发脆,让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噼啪作响,栏杆上的玉石浮雕都被烤出淡淡的焦痕。他甚至没唤出雷锋剑,对付这东西,动剑都是抬举。

“殿下,让属下来吧。”西烨的声音比栏杆的凉意更先落进耳畔。他刚从麒麟王座上站起,红色麒麟甲的肩甲就撞上了一缕热风,折射出冷硬的光。心口的冰火晶石正突突跳动,左眼冰蓝瞳仁里,暗影的轨迹被冻成清晰的蓝线;右眼赤红火焰中,星砂的弱点正被灼得发亮。他没等帝俊应许,双掌已向外一推,冰火双焰便如两道活泉涌了出去。

冰焰织成的网线泛着霜白,碰着空气就结出细如发丝的冰碴;火焰拧成的网结燃着赤红,落处又把冰碴化成带热气的雾。两道焰流在空中打了个结,瞬间织成张比龙塔还高的巨网。暗影刚要往帝俊这边飘,就一头撞进网里,冰焰瞬间冻住它的去路,火焰又顺着冰纹往里钻,逼得那团灰影在网中缩成个球,发出类似破布撕裂的嘶嘶声。

西烨收了推掌的力,红色麒麟甲的边缘还沾着点未散的焰星。他转头看向帝俊时,金色眼眸里的冰与火全熄了,只剩满满的恭顺,连睫毛都垂得比平时低些。“这暗影裹着星砂毒,沾了会蚀灵力,属下先锁着它,殿下想怎么处置都行。”他说话时指尖微微发紧——方才出手快了半分,怕触了殿下的意。

帝俊指尖的金日真火慢慢敛了,他瞥了眼网中乱扭的暗影,又扫过西烨紧绷的侧脸,嘴角那抹霸道的樱唇几不可察地勾了勾。这只冰火麒麟,护他护得比谁都紧,倒像是他才是需要被照看的那个。“你倒比本王还急。”他的声音带着金石相击的沉,听不出喜怒,却让西烨瞬间松了肩。

西烨抬手抹了把额角——其实根本没汗,只是习惯动作。“属下只是不想脏了殿下的手。”他抬眼时,金色瞳孔里清清楚楚映着帝俊的身影,那目光纯得像刚凝结的冰,又热得像刚燃起的火,“殿下的手,该握的是日月星辰。”

帝俊没再接话,只是转头望向那团在网中挣扎的暗影,褐金的眼眸里闪过丝玩味。西烨则守在他身侧,红色麒麟甲的甲片偶尔撞上栏杆,发出轻响,像在替他留意着网里的动静。风还在吹,日头还在烧,只是那团暗影再没敢往前挪过半分。

太阳焰星的天穹本是一片金红交融的壮阔,仿佛有无尽的熔金在天际流淌,连最遥远的星辰都被染上暖芒。可此刻,一团暗影如墨渍般在这片绚烂中晕开,边缘带着诡异的灰紫色,内里翻涌着细碎的黑色光粒,像是被打碎的星骸残骸,每一次涌动都让周围的光线黯淡几分,连卧龙大殿屋脊上的金鳞瓦都失了些光彩,檐角的铜铃也似被扼住了喉咙,发不出清脆的声响。

帝俊立于龙塔寝殿外的白玉露台边缘,紫金玄衣在猎猎风中舒展,衣上金线绣成的金乌图腾栩栩如生,羽翼的每一根纹路都仿佛在吸收日光,散发出淡淡的金辉。他身姿挺拔如峰,褐金的眼眸平静地投向那团暗影,目光深邃得如同包容万物的宇宙,没有丝毫波澜。这点小麻烦,还不足以让他动用雷霆之力。麒麟长臂微微抬起,指尖已凝聚起一点金日真火,那真火呈纯净的金色,不摇曳,不扩散,稳稳地悬在指尖,散发出的热量让露台的白玉地面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空气也因这高温而微微扭曲。

“殿下,此等污秽,何须您亲自动手。”西烨的声音沉稳而恭敬,从帝俊身侧传来。他端坐于悬浮的麒麟王座上,红色麒麟甲在日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甲胄上雕刻的冰纹与火焰纹相互交错,在光影中变幻出奇妙的图案。他身下的麒麟王座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似在呼应主人的话语。西烨左眼的冰蓝之色愈发浓郁,右眼的赤红火焰也更加炽烈,双瞳中清晰地映照出暗影的动向。话音未落,他双掌向前一推,冰火双焰便如两道矫健的游龙般从掌心跃出。

冰焰是剔透的湛蓝色,所过之处,空气瞬间凝结出细小的冰晶,又迅速被紧随其后的赤红火焰灼烧殆尽,化作带着暖意的雾气。两道火焰在空中交织缠绕,瞬间便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冰与火的力量在网中不断流转、平衡,形成一种奇特的张力。那团暗影正朝着帝俊的方向缓缓飘来,却一头撞进了这张冰火之网中,被牢牢困住。暗影疯狂地挣扎着,试图冲破束缚,可冰焰不断冻结它的身躯,火焰又持续灼烧它的能量,让它只能在网中徒劳地翻滚,发出沉闷的呜咽。

西烨保持着推掌的姿势,红色麒麟甲下的肌肉线条紧绷,却在转头看向帝俊时,瞬间松弛下来,眼中的冰寒与炽热尽数褪去,只剩下满满的恭谨与赤诚。金色的眼眸中,清晰地倒映着帝俊的身影,那目光纯粹而坚定,仿佛帝俊便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殿下,已将其困住,任凭殿下发落。”他的语气谦逊而恭敬,没有丝毫邀功之意。在他看来,保护帝俊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是刻在骨子里的信念。

帝俊指尖的金日真火缓缓消散,他看着被冰火之网困住的暗影,又将目光转向西烨,褐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这只冰火麒麟,总是如此敏锐而可靠,总能在他出手之前,便将一切潜在的威胁化解。“做得不错。”他的声音如同金石相击,带着天生的威严,却又透着一丝温和。

西烨闻言,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他微微低下头,恭敬地说道:“能为殿下效力,是属下的荣幸。”他心中清楚,得到帝俊的认可,是对他最大的奖赏。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守护在帝俊身边,扫清一切障碍。

帝俊没有再多言,目光重新投向那团在网中挣扎的暗影,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探究。西烨则静静地坐在麒麟王座上,维持着冰火之网的形态,金色的眼眸始终注视着帝俊,时刻保持着警惕,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发生的变故。日光依旧炽烈,金红的天幕下,一人一兽的身影,宛如一幅亘古不变的画卷,充满了庄严与和谐。

太阳焰星之巅的风,带着熔金般的温度,卷着斗罗大陆特有的炽烈气息,掠过易阳家皇室的龙脊山脉。此处是整个星球的至高点,脚下是翻滚的金色云海,云海之下,火焰帝国的疆域如一幅铺展的巨画,卧龙大殿的琉璃顶在远处闪着碎金般的光,连南极冰岛的冰川轮廓,都能在天际线处看到一抹极淡的银蓝。

帝俊就站在这巅峰的玄黄石台上,紫金玄衣的衣摆被高空罡风掀起,金线绣的金乌图腾在神光中舒展羽翼,每一根羽毛的纹路都仿佛在流淌着日光。他周身的神光并非刻意散发,而是如呼吸般自然漫溢,化作千万道金芒洒向下方的斗罗大陆——那光芒落在火焰帝国的土地上,田垄里的火稻便多结了三粒谷;落在冰封的河流上,坚冰便悄悄融开一道细纹。褐金的眼眸平视着远方的宇宙,瞳孔里映着无数星辰的运转轨迹,神情淡漠得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星象推演,唯有紧抿的霸道樱唇,泄露出一丝属于万物之主的威严。

“呜——”一声极细的尖啸突然划破长空。那不是风声,而是域外邪风特有的嘶吼,风里裹着灰黑色的星尘,带着能蚀骨的寒意,所过之处,连空中的金色云絮都被染成了灰败的颜色,远处一株扎根在石缝里的千年火芝,叶片瞬间蔫成了深褐色。

西烨几乎在邪风出现的刹那便有了动作。他端坐的麒麟王座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玉石雕琢的麒麟首眼冒红光,周身的红色麒麟甲骤然亮起,甲片上的冰纹与火焰纹同时发烫。“殿下!”他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冰撞火石的锐响,双掌猛地拍在王座扶手上,冰火双焰便如两道瀑布从掌心倾泻而出。

冰焰是极淡的月白色,触到邪风便凝成半透明的冰墙,将那蚀骨的寒意死死挡在外面;火焰是炽烈的绯红色,顺着冰墙往上蔓延,烧得邪风里的星尘噼啪作响。不过眨眼间,两道焰流已在帝俊身侧织成一个椭圆形的结界,冰与火在结界壁上不断流转,撞出细碎的金色火花,将所有邪风余波都拦在了三尺之外。

西烨维持着托举结界的姿势,红色麒麟甲的肩甲微微起伏,他低头看向帝俊的瞬间,眼中的锐色尽数敛去。金色的眼眸里只映着帝俊被神光笼罩的身影,连眼尾都垂得温顺,仿佛刚才那个叱咤风云的冰火麒麟只是错觉。“属下护驾来迟,请殿下恕罪。”他的声音放得极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明明该更早察觉到这股邪风的。

帝俊漫溢的神光轻轻扫过结界,将靠近的一缕漏网邪风碾成了星屑。他侧过头,褐金的眼眸落在西烨身上,目光里没有责备,反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暖意:“反应够快了。”他知道西烨的性子,这声自责里藏着多少对他的在意。

西烨的耳尖微微发烫,红色麒麟甲的领口遮住了他微扬的唇角。“能护在殿下左右,是属下的本分。”他抬眼时,金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帝俊周身的神光,那光芒落在他眼底,比任何火焰都要温暖,“只要属下在,便不会让任何东西伤了殿下分毫。”

帝俊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望向那被结界挡在外面、仍在疯狂冲撞的邪风,周身的神光又亮了几分。西烨则稳稳托着冰火结界,目光始终追随着帝俊的身影,红色麒麟甲在神光与焰光中,折射出忠诚而坚定的色泽。巅峰的风还在吹,邪风的嘶吼还在继续,可结界之内,却始终是一片被妥帖守护的温暖天地。

太阳焰星之巅的玄黄石台,边缘镶嵌着会呼吸的日光晶石,每一粒石子都在帝俊的神光下泛着金红的暖芒。台下是翻涌的炽焰云海,云浪拍打着石崖,溅起的金焰碎星能在空中飘上整整三息才熄灭。斗罗大陆的轮廓在云海之下若隐若现,火焰帝国的城池如散落的火种,连最偏远的南极冰岛,此刻也被帝俊漫溢的神光镀上一层淡金,寒沁阁的冰棱都折射出细碎的虹光。

帝俊负手立于石台中央,紫金玄衣的后领微微敞开,露出线条利落的锁骨,衣上金线绣的金乌图腾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仿佛有三只金乌在衣料间振翅欲飞。他周身的神光是流动的,时而化作垂落的金纱,时而凝成旋转的光轮,落在石台上,便在地面织出不断变幻的星图。褐金的眼眸半眯着,似在感受神光滋养万物的细微声响,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松弛——在这宇宙之巅,连他也难得卸下几分三界之王的沉重。

“嗤啦——”一声裂帛般的锐响突然撕裂暖光。那域外邪风来得毫无征兆,像一柄淬了冰的黑刃,从星轨的缝隙里钻出来,风柱是浑浊的灰黑色,裹着无数破碎的星骸碎片,所过之处,空中的金芒瞬间被绞成齑粉,石台边缘一块日光晶石甚至被刮出了细密的裂痕,散发出痛苦的嗡鸣。

西烨的动作比思维更快。他身下的麒麟王座猛地拔高半尺,玉石麒麟的前蹄踏碎了一片光纹,红色麒麟甲的肩甲骤然弹起,护住了后颈的薄弱处。“邪风蚀界!”他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冰焰炸开的脆响,双掌向前推出时,冰火双焰已如两条蓄势已久的龙,从他掌心咆哮而出。

冰焰是极透的琉璃蓝,在空中划出的轨迹凝着霜花,落地却不融化;火焰是暗沉的赤金,烧过的地方留下永不熄灭的火痕。两道焰流在帝俊身侧交叉成十字,又迅速扩张成半球形的结界,冰焰在外层凝成坚不可摧的冰壳,火焰在内层织成灼热的火网,邪风撞在结界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那些能刮碎晶石的星骸碎片,在冰火结界上只留下淡淡的白痕。

西烨保持着推掌的姿势,红色麒麟甲下的手臂肌肉贲张,却在低头看向帝俊时,骤然软化了所有棱角。他金色的眼眸里,邪风的阴影被帝俊的神光彻底驱散,只剩下倒映的金芒,连耳尖都微微泛红:“属下该死,竟让这等污秽惊扰了殿下。”他心里在懊恼——刚才只顾着看殿下睫毛上的光尘,竟慢了半息。

帝俊缓缓转过身,神光在他转身的瞬间凝成一道金墙,将漏进来的一缕邪风弹了回去。他看着西烨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抬手,用带着金芒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红色肩甲:“无妨,本王也想看看,你的冰火结界是否又精进了。”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让西烨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西烨猛地低下头,红色麒麟甲的边缘几乎要碰到石面,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欣喜:“能入殿下法眼,是属下的造化。”他能感觉到帝俊指尖的温度透过甲胄渗进来,比体内的火焰更能熨帖心神,“只要殿下喜欢,属下日日为您织这结界。”

帝俊收回手,重新望向那被结界困在外面、仍在疯狂冲撞的邪风,褐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玩味。西烨则稳稳托着结界,金色的眼眸始终黏在帝俊的玄衣下摆上,像只生怕主人转身离去的幼犬,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石台边缘的日光晶石还在嗡鸣,云海依旧翻涌,而这一人一兽,已在不知不觉间,让这场突如其来的邪风,变成了独属于他们的静谧注脚。

太阳焰星之巅的罡风带着灼人的温度,吹动着帝俊紫金玄衣的衣角,金线绣成的金乌图腾在神光中仿佛活了过来,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脚下是翻滚的金色云海,如同沸腾的岩浆,将斗罗大陆的轮廓映衬得若隐若现。远处的卧龙大殿,飞檐上的神兽雕像在神光的照耀下,仿佛也拥有了生命,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南极冰岛的方向,冰层反射着淡淡的金光,与这边的炽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和谐地共存于这宇宙之中。

帝俊静静地站立着,身姿挺拔如松,褐金的深瞳中映照着整个斗罗大陆的景象,目光深邃而悠远。他周身的神光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如同温暖的阳光,滋养着大地上的万物。这一刻,他仿佛与整个宇宙融为一体,万物的生长、星辰的运转,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突然,一股阴冷刺骨的气息从遥远的域外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那是一股域外邪风,呈灰黑色,如同一条扭曲的毒蛇,疯狂地朝着帝俊袭来。邪风所过之处,金色的云海被搅得混乱不堪,连空中的神光都黯淡了几分,仿佛一切生机都要被它吞噬。

“殿下小心!”西烨一声低喝,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忠诚。他端坐在麒麟王座上,红色的麒麟甲在神光和邪风的交织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话音刚落,他便腾起冰火双焰,冰焰如蓝色的闪电,火焰似红色的巨龙,两道火焰在空中迅速交织,形成了一个坚固的结界,将帝俊牢牢地护在中间。

结界之上,冰与火不断地碰撞、融合,散发出强大的力量,将邪风死死地阻挡在外面。西烨低着头,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对帝俊的敬畏和忠诚,那姿态,宛如一只温顺的忠犬,随时准备为自己的主人付出一切。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帝俊,绝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帝俊感受到了西烨的守护,他微微侧过头,看着西烨坚毅的侧脸和那充满忠诚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西烨,不必如此紧张。”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这点小麻烦,还奈何不了我。”

西烨听到帝俊的话,抬起头,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殿下,属下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的语气恭敬而坚定,“只要有属下在,就绝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到殿下。”

帝俊看着西烨那执着的样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那股疯狂撞击结界的邪风,褐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西烨则继续维持着结界,目光紧紧地盯着邪风,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罡风依旧在吹,邪风依旧在疯狂地冲击着结界,而帝俊和西烨则静静地站在那里,一个从容淡定,一个忠诚守护,构成了一幅动人的画面。

太阳焰星之巅的风是烫的,卷着金红色的火粒子掠过玄黄石阶,在帝俊脚边堆起细碎的光砂。他立足之处比云海更高,斗罗大陆的轮廓在下方缩成一枚燃烧的琥珀,火焰帝国的城池是琥珀里跳动的火星,连南极冰岛的冰川都被他周身神光浸成半透明的金色,寒沁阁檐角的冰棱垂着金芒,像一串串凝固的阳光。

帝俊的紫金玄衣被风掀起时,能看见内里衬着的赤金里衣,金线绣的金乌图腾正顺着衣褶流淌,三只金乌的尾羽在背后交叠成扇形,每一片羽尖都滴落着细碎的光。他抬手拢了拢衣袖,褐金眼眸里映着远处星轨的流转,指尖无意识地叩着腰间的玉佩——那是块用火髓玉雕成的金乌佩,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嗡鸣。他没刻意释放威压,可周身神光自然形成的气场,已让靠近的云絮都化作绕身的金环,连宇宙尘埃都不敢落在他的玄衣上。

“呼——”一股带着尸臭的阴风突然从星缝里挤出来。那域外邪风是灰黑色的柱状体,风里裹着扭曲的残魂碎片,所过之处,空中的金环瞬间崩裂,帝俊脚边的光砂被吹得四散,甚至有几粒碎片撞在玄黄石阶上,擦出刺耳的火星。

西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手。他身下的麒麟王座猛地前倾,玉石雕琢的麒麟前爪在石台上抓出五道浅痕,红色麒麟甲的鳞片突然竖起,心口的冰火晶石爆发出刺眼的光。“孽障敢尔!”他低喝时,声音里混着冰碴与火星,双掌向前推出的刹那,冰火双焰已如两道瀑布倾泻而下。

冰焰是极淡的雾蓝,触到邪风便凝成镂空的冰罩,每一根冰柱都刻着繁复的符文;火焰是炽烈的橘红,顺着冰罩的纹路攀爬,在符文里燃成跳动的火芯。不过弹指间,冰火双焰已在帝俊身侧织成椭圆结界,冰与火在结界壁上撞出金色的火花,将邪风裹着的残魂碎片烧得发出尖啸,却连结界的油皮都没蹭破。

西烨维持着推掌的姿势,红色麒麟甲的肩甲上凝着层薄霜,又被自身的火焰烤成水汽。他低头看向帝俊时,刚才还带着戾色的金色眼眸瞬间软了,连眉峰都压得低低的,像只做错事的幼犬在请罪:“属下反应慢了,让这污秽污了殿下的眼。”他心里在懊恼,刚才竟在看殿下拢衣袖时走了神,否则邪风连靠近三尺的机会都没有。

帝俊侧过头,褐金眼眸里映着结界外挣扎的邪风,指尖却屈起弹了弹西烨的肩甲。“咚”的一声闷响,西烨肩头的薄霜应声而落。“比上次快了半息。”帝俊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可指尖残留的温度,却让西烨的耳尖悄悄红了。

西烨抿了抿唇,红色麒麟甲的领口遮住了他微扬的嘴角:“能离殿下的期许更近一步,是属下的幸事。”他抬眼时,金色瞳孔里只装得下帝俊被神光笼罩的身影,“只要殿下愿意看,属下能练到更快。”

帝俊没再接话,只是转身望向邪风来的方向,周身神光突然亮得灼眼。西烨立刻收了多余的思绪,稳稳托着冰火结界,目光黏在帝俊的背影上,红色麒麟甲的鳞片在神光里闪着细碎的光,像撒了一地忠诚的星火。邪风还在撞结界,发出沉闷的响声,可在这一人一兽的默契里,倒像是无关紧要的背景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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